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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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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穿插着小孩的小童音,腾医生的声音听起来超级温柔,即便是在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腾胜苗也没对贺顾军这样温柔过,他不禁有点愣神。
  腾胜苗对孩子家长交代了两句,转身往回头,一眼就看见了贺顾军,他不喜欢贺顾军到单位来找他,他也从来没有去过贺顾军公司,对此贺顾军非常不满意,觉得他好像为了故意撇清什么似的。
  所以在这里看见贺顾军,腾胜苗有点意外,拎着病案走过来,声音淡漠地问:“你怎么来了?”
  周围有患者家属在,还有腾胜苗的同事进进出出,贺顾军不好说别的,只说:“没什么事,路过就顺便上来看一眼。”
  腾胜苗:“我最快十点半下班。”
  贺顾军:“晚饭吃了没有?”
  腾胜苗:“同事给我拿了,等下抽空吃。”
  贺顾军:“那,你记得吃,回去路上慢点……我回了。”
  腾胜苗点了下头,转身在门旁边按了一串密码进了里间。
  贺顾军有点不舍得走,想再看看腾胜苗工作的样子,但他看出来腾胜苗有些不自在了,所以从四楼下来,他心里不怎么痛快,可不痛快能怎么办,他只能忍着。他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电视,后来开始幻想到以后小孩子生了,腾胜苗这样温柔地跟小孩讲话,又高兴起来,他这个年过得太累了,后来看着电视就睡着了。
  腾胜苗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他进卧室,发现贺顾军给他准备好了睡衣,他冲了澡,穿着睡衣进卧室,电视还在开着,贺顾军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缩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腾胜苗关了电视,走过去想给贺顾军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贺顾军被他一拉就醒了,“你回来了?”
  腾胜苗没吭声,掀开被子在他旁边躺下,贺顾军翻身就压了过来,“晚上我去找你,你怎么有点不高兴?”
  腾胜苗把他从身上推下去,“没有。”
  贺顾军:“我又不瞎,我看出来了。”
  腾胜苗伸手摁灭了灯,“你觉得不高兴就不高兴吧。”
  贺顾军锲而不舍地追问:“怕你同事看见还是怕被那个谁看见?”
  腾胜苗:“谁?”
  贺顾军梗着脖子,“你说谁?除了那个小护士还能有谁。”
  腾胜苗有点火大,“你整天除了这个,就不能琢磨点别的吗?”
  贺顾军:“那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一点?”
  腾胜苗:“我对你态度怎么不好了?”
  贺顾军:“你对那不认识的小孩都能喜笑颜开的,看见我就拉着张脸,爱答不理。”
  腾胜苗郁闷道:“你是小孩吗?他几岁你几岁?你跟他比?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贺顾军被抢白一顿,也觉得有点惭愧,他躺下安静了一分钟,又爬了起来,可怜兮兮地托着下巴看腾胜苗,“我想了。”
  腾胜苗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自己撸。”
  贺顾军:“自己撸不出来。”
  腾胜苗不再说话。
  贺顾军爬到他身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乱摸,“你要不回应我,我就用强。”
  腾胜苗扣住了他的手腕,冷冰冰地说:“那你就试试。”
  贺顾军又退缩了,委委屈屈地躺回枕头上,他刚才睡了一会,这会很清醒,一点睡意都没有,躺了一会,叹了口气说:“你有没有觉得咱俩现在过得特拧巴?”
  腾胜苗也没睡着,淡淡道:“人都拧巴,能过得不拧吗?”
  贺顾军:“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烦?”
  腾胜苗没理他。
  贺顾军:“有时候我会想你是不是性冷淡?可我知道你不是,你就是对我冷淡。”
  腾胜苗依然没有说话。
  贺顾军继续说:“你列了很多条条框框,要我这样,要我那样,我被你管得死死的,有时候很烦,有时候又觉得挺幸福的,你管我说明你爱我。我一直不敢对你有啥要求,你说啥是啥,我只敢在床上提一点小要求,可现在连这点小要求都总是被你驳回。你的想法总是埋在心里,从来不对我说,我也不要求你说,但如果跟我相关的,还是希望你能说出来,比如,你想分手,你想要别的生活,都可以说。我读书的时候脑子就没你好使,现在依然这样,你不说我猜不出来。”
  腾胜苗依然没什么反应,贺顾军掀开被子出了卧室。
  原来管他,他还是会烦的。没有人比腾胜苗更清楚他有多爱贺顾军,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特别神经质,如果他在忙还好,如果他在家闲着,贺顾军在外应酬没回来,他就忍不住会催他快点回来,他抑制不住地想把他攥在手心里,放在眼皮子底下,什么都不干,就看着,就挺满足的。他知道自己的爱有点畸形,他也知道自己的人很拧巴,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就比如说现在吧,心里拼命地想把人留在卧室,可身体就是不愿意做出挽留的举动。贺顾军曾经有一次喝醉了说漏嘴,说他精分,说完还怕他生气,他当时一点也没生气,他也觉得他自己很精分。
  腾胜苗到底还是出去找贺顾军了,因为他听见贺顾军睡在了次卧,次卧平时没有人睡,被褥一个冬天没晒,还很薄,他怕贺顾军回头再感冒了,得不偿失。
  “走吧,回去睡吧。”腾胜苗站在门口对床上的人说。
  贺顾军没动。
  腾胜苗等了半分钟,只得走到床前,弯腰拉住他的手,“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你心疼心疼我行吗?”他的声音有点疲惫,是真得累了。
  腾胜苗说出这样的话,尽管语气平淡,但已经算是撒娇了,贺顾军反过来攥住他的手,老实跟他回了卧室。
  两人又重新躺在床上,难得的,腾胜苗把手放在了贺顾军的小腹上,指腹轻轻擦着他肌肉的纹理,声音不带一丝情/欲,依然很平静,“我今天再说一次,我没有烦你,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我爱你,以前爱,现在爱,以后也爱。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了。”
  在床上腾胜苗极少主动,这么偶尔一次,尽管都没碰贺顾军的关键部分,他却已经起了反应,“你只要还爱我就好,我就放心了。”
  腾胜苗的指甲一直都修得特别短,紧贴着肉,不用立按,轻轻摸指端,只能摸到肉,根本摸不到指甲。所以就算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的指尖嵌入贺顾军的肉里,也并不会让人觉得疼,他并不是不喜欢床上这件事,有时候是太累了,有时候是可以预计的第二天会很累,而贺顾军自己开公司,起步阶段应酬和出差都特别多,他轻松的时候贺顾军可能又没空,这样错来错去,次数自然就少了。□□不光消耗体力,还会影响坐立,虽然这么多年了,但可能是体质的原因,他事后还是会很难受,难受很久。
  贺顾军还没有要射的征兆,腾胜苗的下腹又酸又麻,快感累积叠加,他有点受不了了,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腰想要躲开,又被贺顾军牢牢地钳制住。
  终于射了,释放那一瞬他的脚趾蜷缩着,久久没有伸开,是挺爽的,可明天要坐一天的门诊……
  贺顾军搂着他不肯撒手,嗓音异常黯哑,带着点情/欲未散尽的轻喘:“孩子的性别已经知道了,是两个女儿,我跟爸妈说好了,到时候上户口的时候,一个跟你姓,一个跟我姓。”
  腾胜苗道:“手续估计不好办,真的不用了。”
  贺顾军道:“已经跟人说好了,确实不好办,但不是不能办,趁着老爷子现在还在,把这些都办好了,省得以后那些人不肯出力。你跟你爸妈也说一下,就快有孙女了,让他们也高兴一下。”
  贺顾军的孩子,腾胜苗想自己一定会很喜欢的,毕竟爱屋及乌。可是他爸妈那边会怎么想?他说不好,“嗯,就是我爸妈他们还在上班,恐怕……”
  贺顾军与他十指紧扣,笑着说:“养还是放在这边养,叔叔阿姨就是想带,也得等他们过几年退休了才行。”
  腾胜苗不再有别的疑虑,“好。”
  这一次预防针管得时间还挺长,后面好几个月贺顾军都没有再作妖,不过跟他爸爸的情况时好时坏也有关系,太忙了,顾不上作妖了。
  两个小宝贝出生后贺顾军和腾胜苗一起飞过去看了一次,本来没想这么小就带回来,可贺顾军爸爸的情况非常不乐观,老人闭眼之前急切地想要见到下一代,所以在孩子满月后就带回了国内。
  两个小孩虽然是异卵,但看着蛮像的,五官也都有贺顾军的影子,小小的一团,软乎乎的,多数时间都在睡觉,每隔两个小时要吃一次奶,带回来的时候大便已经正常了,一天拉一次,小便很多次,两个保姆一人负责一个。
  贺顾军的爸爸在见到两个小孙女后好像再无牵挂,在一个初冬的傍晚离世,走的时候很平静,贺顾军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难过,他爸爸在的时候他还可以依靠一下他,现在他爸爸走了,他们家以后就要靠他自己了。
  等到丧事彻底料理清楚,已经又到年底了,有一天闲下来,腾胜苗问贺顾军,“小孩名字还没有取吧?”
  贺顾军得意道:“取了,户口早都弄好了,这段时间忙,忘了告诉你,一个叫贺苗,一个叫腾顾。”
  腾胜苗无力吐槽,半晌说:“第一个太土,第二个作为女生名字太难听了。”
  贺顾军道:“本来我爸都想好名字了,但怎么能用他取得名字呢,好在老头子这次没跟我争,我就轻松拿到了命名权。”
  腾胜苗:“算了,取都取了,你高兴就好。”
  贺顾军继续眉飞色舞道:“今年过年的时候我要带着他们两个走亲戚,挣红包去,这些年都是我跟我妈朝外面散红包,今年开始就可以翻本了。”
  转眼到了春节,腾胜苗今年不用值班,贺顾军听到这个消息还没高兴半个小时,就被他妈妈泼了一瓢冷水,原来两个保姆春节要回老家过年,即便给三倍工资都不愿意在这边,他们也没法勉强人家,孩子只能自己带。
  六七个月的小孩,吃和睡已经养成了规律,也不会无故哭闹,但光是陪着他们玩就特别累,再就是宝宝这个阶段只吃奶粉已经不能满足生长发育,得给添加辅食,制作米糊、蛋黄羹、蔬菜糊等小食品,两个孩子,没有两三个大人根本带不过来。所以保姆回老家了,贺顾军就被妈妈叫回家帮忙带孩子,他小姑也撇了一家子,住在他家里帮忙。
  贺顾军的表妹今年第一次带男朋友回来,年三十到A市,他姑姑得回家招待准女婿,所以二十九下午就回去了,家里只剩下他跟他妈,两个人连饭都吃不上,好在腾胜苗提前下班,顺路又买了菜,三人才算没大过年的叫外卖吃。
  年初一的时候腾胜苗和贺顾军带着两个小宝宝去腾家,其实也是为了让贺妈妈可以休息一天,毕竟她白天要给孩子做辅食,晚上两个孩子跟她睡一间卧室,夜里她要起来给他们喂一次奶,根本睡不好。
  两个儿童座椅,一个上面栓一个,贺顾军坐副驾,腾胜苗开车,腾妈妈知道他们要来,早早地在楼下等着,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知吃了午饭,贺苗就毫无征兆地开始发烧,一家人手忙脚乱,把腾顾留在家,贺顾军和腾胜苗赶紧带着贺苗往医院赶。
  贺妈妈听说了,也追来医院,医院里即便过年,人也很多,他们还在排队等叫号,贺妈妈看见小孩贴着退烧贴,无精打采趴在腾胜苗怀里的样子,心疼的不行,忍不住开始埋怨道:“肯定是出去给冻着了,孩子不会说,不知道多难受呢,你们两个也真是的,我都说了别去了,你们非要去,现在好了,感冒了吧,顾顾呢?她没发烧吧?”
  腾胜苗脸色有点难看,没吭声,轻轻拍着怀里的宝贝。
  贺顾军看了腾胜苗一眼,低声分辨道:“妈,医生都还没说呢,你就知道是感冒了?”
  贺妈妈道:“这么小的孩子,不是感冒还能是怎么回事呢?”
  腾胜苗道:“应该是婴儿急疹,等下让医生确定一下吧。”
  贺妈妈没听说过这个词,想着腾胜苗是儿外科的,不一定懂这些,不太相信,她从腾胜苗怀里抱起孩子,揽在自己怀里。
  腾胜苗没再说什么,从贺顾军手里抽走叫号单,走过去仰着头看叫号的LED显示屏。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医生,由于没有任何感冒症状,扁桃体、口腔、呼吸和大便也都没有异常,医生的结论跟腾胜苗的差不多,不过现在刚发烧没多久,血常规可能也看不出什么,所以也无法完全确诊,他开了药和退烧剂,让他们不放心的话明天把小朋友带过来抽血查血常规。
  出了医院,贺妈妈道:“我打车带苗苗先回去,你们去把顾顾接回来。”
  腾胜苗道:“引起婴儿急疹的一般是病毒,病毒在自限前是会传染的,最好还是把他们两个暂时隔离开。”
  贺妈妈不乐意,“你爸妈又没带过孩子,他们那里知道顾顾什么时候要吃,什么时候要拉,奶粉要怎么冲,粥要怎么煮,不就是隔离嘛,回来也可以隔离,不放在一个房间不就行了嘛。”老太太其实一直对腾胜苗有看法,她可以接受儿子找个男人,但是接受不了儿子找个腾胜苗这样的男人,不随和、高冷、沉闷、工作忙不能顾家,最最主要的是,她儿子特别怕腾胜苗,腾胜苗把贺顾军吃得死死的,这一点让她非常不爽。
  贺顾军怕腾胜苗不高兴,忙道:“妈,人家叔叔阿姨怎么就不会带孩子了,他们不会带孩子,那胜苗是怎么长大的?”
  贺妈妈看见儿子那担忧的小眼神就来气,加重了语气:“时代不同了,以前带孩子跟现在带孩子能一样吗?”
  腾胜苗找出车钥匙递给贺顾军,“你带阿姨和苗苗回去吧,我回家一趟,把顾顾送过去。”
  送过去,跟接回来,在这里的意思虽然差别不大,但生分了好些,贺顾军还要再说什么,贺妈妈已经抱着孩子去停车场方向了,腾胜苗也转身就走,贺顾军徘徊了一下,匆忙去追他妈妈。
  贺顾军跟他妈妈到家没多久,腾胜苗就带着顾顾回来了,贺顾军怕他把孩子放下就走,立即跑过去打感情牌,“刚才喂苗苗吃药,她都吐了,你知道怎么喂药吗?”
  腾胜苗微微皱了皱眉,“吐的是退热剂还是什么?”
  贺顾军:“另外一种,那个颗粒,有点苦。”
  贺妈妈跟贺姑姑通过电话,说了孩子生病的事情,刚好她女儿年初二也就准备走了,所以老两口撇下孩子,跑过来帮忙,他们来的时候恰好看见腾胜苗在给孩子喂药,站着说了几句话,就去楼上带顾顾了。
  腾胜苗喂完药,起身说道:“刚才来的路上,我妈打电话说我外公身体有点不舒服,他们晚上过去,让我一起去,既然家里现在有人,那我就过去了。”
  贺顾军道:“要不要我一起过去?”
  腾胜苗摇头,“不用。”
  贺顾军:“那你晚上还回来吗?”
  腾胜苗想了想,“太晚我就不回了,不用等我。”说着又跟贺妈妈走了句,“阿姨,我走了。”便抬步往外走去。
  贺顾军直觉腾胜苗心情不好,忙追了出去,结果刚跟着人走到大门口,就被他妈妈给叫回去了,“顾军,苗苗好像拉了,你快帮忙打水,拿湿巾和尿不湿过来。”
  腾胜苗外公情况不太好,尽管老人坚持不想去医院,还是被儿女送去了医院。
  接下来的两天,贺顾军在家带孩子走不开,腾胜苗在医院守着住院的外公走不开,两人一直没机会见面,偶尔打个电话,说不了两句就被打断掉,又过了两天,苗苗退烧了,腾胜苗的外公情况也稳定下来,可腾胜苗科室一个同事家里临时有事儿,他又被叫去替班,忙忙碌碌的,一个年就这样过完了。
  等保姆回来那天,贺顾军简直热泪盈眶,一人塞了个大红包,天不黑就跑回他和腾胜苗的小家等着,好几天没见了,特别想,想那个,更想人。
  电话打过去,那边没人接听,一开始贺顾军没在意,过了一会再打,依然没人接听,贺顾军边发信息边打电话,一个接一个,所以等腾胜苗看到手机的时候,已经几十个未接电话了。
  “不好意思,晚上跟同事聚餐,手机落车里了。”
  贺顾军等了两个多小时,已经有点烦躁了,“你聚餐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
  腾胜苗想了一下,反应过来,“你在家?”他本来以为贺顾军在他妈那边,要很晚才能回来,所以就没说。
  贺顾军闷声闷气道:“嗯。”
  腾胜苗:“那我马上回去。”
  腾胜苗赶回家的时候,贺顾军自己在吃外卖,他边吃边嘟哝,“我妈就那个脾气,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
  腾胜苗有点莫名其妙,“什么?”
  贺顾军:“你就算不想见她,也不用躲去上班啊。”
  腾胜苗郁闷道:“同事有事,我是去替班。”
  贺顾军道:“那么多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为啥让你去替班,还不是你自己想替。”
  腾胜苗:“我们科室只有我单身,领导当然第一个想到我。”
  贺顾军放下筷子瞪着眼,“你是单身吗?”
  腾胜苗沉默了一下,冷着脸道:“我们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计较这个有意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东静的营养液。


第53章 番外——臣服
  贺顾军倔脾气上来,站起来道:“我们不就是差一张结婚证吗?你要想扯我明天就去办移民,咱也扯。”
  腾胜苗:“你能不能讲点理?你为什么非要曲解我的意思?还是说你的理解能力就这样?”
  贺顾军道:“我就是这么理解的,别人有家有室需要陪,你单身?我不是活人?我不需要陪?”
  腾胜苗扭头就走,在玄关处换回鞋子,拿了手机喝钥匙摔门就走,贺顾军气呼呼地站在客厅里叉着腰,叉完腰气呼呼地回了卧室,狠狠地摔上门,笑话,跟谁不会摔门似的。
  这次冷战异常惨烈,贺顾军又不敢把事情闹大,贺妈妈问起的时候,他就忽悠他妈说腾胜苗外出培训去了,所以近期不能来家里。
  直到那天他带他妈妈去中医院看病,岑森问起,他才对人说起的,只是这次他不好意思再找岑森去做说客,思来想去,最后找了郑辰。
  每次他把人气跑,再找人把他劝回来,冷静下来之后,贺顾军也觉得自己特别无聊。
  郑辰打电话约腾胜苗出来坐坐,腾胜苗这一天轮休,在他父母家,“如果跟贺顾军有关就免谈。”
  郑辰硬着头皮撒谎,“跟他没关系,跟岑森有关。”
  腾胜苗不明所以,“怎么回事?”
  郑辰:“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说个地,我过去找你。”
  腾胜苗已经听说了郑辰投资那家工厂着火的事情,知道郑辰最近焦头烂额的,想了想说:“我今天没上班,你说地方我去找你吧。”
  郑辰便也不跟他客气,报了个地名。
  两人边吃边聊,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郑辰开始讲岑森的事情,“岑森谈恋爱了你知道吧?”
  腾胜苗喝着柠檬水点头,“知道。”
  郑辰:“他对象是我投资那家工厂的工程师,叫李月白。”
  腾胜苗撩起眼皮子看了郑辰一眼,“你给介绍的?”
  郑辰摇头,“不是,李月白以前在A市读书的时候,在酒吧里认识了岑森。”郑辰从手机里捣腾出一张照片递给腾胜苗看,“看看,是不是有点眼熟?”
  腾胜苗有些狐疑,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有点像凌枫?”
  郑辰点头,“是,岑森也说过,他当时会注意他,就是因为他长得像凌枫。”
  腾胜苗点了点手机里的照片问:“那他知道吗?”
  郑辰点头,“已经知道了,岑森说自己本打算主动坦白,但还是先让李工在他父母家里见到了以前和凌枫的合影。”
  腾胜苗嘴巴微微张着。
  郑辰拿回手机,手指无意识地在屏幕上敲点着,“换做是你,贺顾军当初追你,就因为你长得像另外一个人,你事后知道了,会不会介意?”
  腾胜苗想了想,点了下头。
  郑辰惆怅道:“我想了想,如果我在李工那个处境,我也会介意,这都是人之常情。”
  腾胜苗追问道:“那后来呢?”
  郑辰道:“现在情况很不乐观,用岑森的话说,表面看着挺和谐的,其实冰面下早波涛汹涌了,冰面裂开是早晚的事。”
  腾胜苗道:“你不看好他们?”
  郑辰点了下头,手机响了一声,他低头点开消息,是助理发来的,提醒他下午开会的时间,他回复了两个字,把手机揣进了兜里,“他们两人的性格决定了往后走会很艰难。”
  腾胜苗不太认同,“你要说性格,我跟贺顾军简直就两个极端,这么多年了吵吵闹闹不也没事吗?”
  郑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岑森的掌控欲太强,思虑又太重,遇事虽然不至于犹豫不决,但也缺少一锤定音的魄力。他的人生就像是一本计划书,当年凌枫他那么喜欢都没敢去碰,相比而言,李月白,俩人结识于酒吧,开始于一夜情,目前的感情是当初冲动的产物,怎么看怎么像是他计划之外遇到的风险,他的本能反应肯定是竭力地避免风险。这次这个事情吧,我觉得他肯定不会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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