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爱在一念之间-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疼得吸气,克制着心里那份惊恐不安的情绪,他勉强支吾过去。“如果不抽烟,我胃会更痛。”紫琪摇摇头,不可思议地在他的脸上溜了一圈,意兴索然地回房睡了。
于是,整栋房子里所有的人都睡了,只有永逸一个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呆呆地望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夜里一点了,绍辉竟然还没有回来?明天不是休息日,绍辉不上班了么?记忆中,绍辉就不是能够玩这么晚的一个人。
或者,因为过生日,他高兴的过了头,忘了时间,也未尝不可。年轻,年轻总是没有分寸的。
他的安慰没有起到作用,他的烟也没有起到作用,因为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等到黎明的曙光笼罩在窗口,将那一屋子的暗郁冲得七零八落的时候,永逸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天彻底亮的时候,整栋房子里重新有了生命的迹象,叶太太一向有早起早睡的好习惯,她是这栋房子里最先发出声音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卫生间的门口踱过来。
看到书房门口有灯光,她本能地推开门,看见坐在书桌前如入定老僧的永逸,大感愕然地,“怎么,你是起得早呢还是根本没有睡?”那正燃着的灯光刺激了她的视觉,她皱了皱眉,伸手按掉门口的开关,室内的光线恢复正常了。
永逸有气无力地靠在那儿,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他闷闷地回了一句:“胃痛睡不着。”叶太太没有把目光收回去,她依然盯着永逸看,那沉息很多日子的警觉又回到了她的体内。她狐疑地攥紧了眉头,走近永逸,下意识地把目光重新踅回到了永逸的脸上。
然后,叶太太的心里蓦然跳了一下,这样的永逸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憔悴,那么暗郁,那么心灰意冷,全身上下都笼罩着一种深重的绝望,那是一个垂死的病人知道生命已到终点的绝望。
叶太太身不由己地挨着沙发坐了下来,她依然注视着永逸的脸,察看着他脸上的端倪,“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她严厉而不失关切地问。
永逸慢慢转回了头,接触到的是叶太太一脸狐疑而思索的神色,他本能地坐正了身子,挣扎着振作了一下,“没事,我胃痛,没有睡好。”
叶太太摇摇头,狐疑没有从脸上转开,她嘴唇蠕动正要再问,楼下有蹬蹬的脚步声,混乱地跑上来,随即,是绍辉惊天动地的大叫声:“妈!妈!”
永逸像被蜜蜂狠狠地蜇了一下,从椅子上迅速地跳了起来。还没等他有更多的反应,绍辉已经推门进来了,“妈,”他快活而兴奋地叫,“我要结婚,亚馨已经同意嫁给我了。”
永逸全身的血液迅速往上冲,他的眼睛瞪大了,脸色更吓人了。那边,叶太太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愕然地,嘴巴跟着也不好使了。“怎么怎么这么快?”
绍辉挠了挠头,脸色陡然羞赧了下来,他看着叶太太傻气地笑:“谁说快?我恨不得明天就娶她。”他脸红了一下,嗫嚅着:“我们昨晚在一起了。”
永逸眼前一黑,全身立即松软地跌回到了椅子里。叶太太还没转回弯:“什么在一起了?”
绍辉用手掩住脸,眉目带笑地转身往外走,“妈,我实在很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你能问出这个问题,”他突然大声喊了一嗓子,把整栋房子都喊的摇摇欲坠了:“尹亚馨成为我的女人了,我要娶她。”
☆、无法弥补的错(二)
天和地一下子都变成了白色的了,世间万物都成了一个影子,没有生命气息的影子,虚飘飘,空荡荡。永逸闭上了眼,那个可怕的念头被应验了,抽走了他所有的体力。
他眼巴巴地看着绍辉兴奋的什么似的跑出了书房,他眼巴巴地看着叶太太心急火燎地跟着追了出去,听到那走廊一连串的询问声,他眼巴巴地看着紫琪穿着睡衣,睡眼惺忪懵懵懂懂地跑进来问了几句:“绍辉怎么了?”
他怎么回答紫琪的不知道,因为反正紫琪已经成了一个影子,不止紫琪,整栋房子的人都成了一个影子,整个世界已经成了一个影子,他自己也已经成了一个影子。影子怎么能说话?怎么能思想?怎么能有人的感情呢!他在那一瞬间,只有一个清醒的念头,那就是,他死了,他真的死了。
天和地真的变成了白色的了。秋天,秋天不是有颜色的么?亚馨坐在阳台上,团膝而坐,仰头望着天空,脑子里的画面在飘动,唇边的笑容依然苍凉。
那是很遥远的一个地方,每到秋天的时候,稻田里会是金黄的一片,还有院子旁边的那棵老柳,黄黄的叶子飘的到处都是。偶尔,哥哥会在亚馨煮好的白菜里挑出一片遗漏的柳叶,他就不满地皱起眉头,“为什么不把菜洗干净?”
亚馨那个时候还小,小小的手,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脸蛋,□岁已经可以帮妈妈煮菜做饭了。听到哥哥这句话,她会没好气的说:“嫌不干净,你为什么不洗?”哥哥于是,无言以对,就悻悻然地抱着饭碗,纵使有一千一万个不满意,还是忍着把饭吃了。
想想那个时候,似乎还只是昨天的事情,却不想十几年就这样过去了。原来时间是这么容易从指缝中滑过去?就好像,昨晚,就好像只是一个喘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思绪是迷惘的,混沌的。
依稀记得从饭店出来,她拉着绍辉,先是到蛋糕店买了一个蛋糕,又买了一瓶红酒。两个人挽着手,不知道应该要去哪里过这个生日,然后,她提议,“我们去酒店吧!”
亚馨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那个提议?她要干什么?但只要是成年人都应该知道她的提议是要干什么?因为她从绍辉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份混乱的激动的惊喜。然后,他们就去酒店开了一间房,然后,他们开始一同切蛋糕,一同喝酒。
整瓶红酒,都被他们两个人喝了,绍辉喝得少,亚馨喝的多,喝的神智有些兴奋。然后,她就偎到了绍辉的怀里,醉意微醺地说:“绍辉,今晚我是你的,过了今晚,我要你娶我,你愿意么?”
绍辉怎么回答的,她不记得了,她只记得,他气喘吁吁地将她抱上床,慢慢近乎笨拙地脱掉她的衣服。“绍辉,你就是个傻瓜,我看你像个木头,”她叫。他一口吻住她,堵住了她下面的话。她还想说他,“为什么你的反应木木的?不要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和女人接触过?”
但是,亚馨那句话没说出口,绍辉的身子就贴牢了她。然后,天和地都混乱了,天地万物都沉睡了,她在一种迷乱的混沌的沉痛的状态中将自己给了绍辉。
天刚刚亮,亚馨就醒了过来。看见身边沉睡的绍辉,她先是吓了一跳,但是,她的意识瞬间就醒觉了,昨晚,她即使有醉意,但是,她还没醉到意识不清的地步。
那一瞬间,亚馨心口抽痛,知道她和永逸结束了,结束那两个字扭成了一根鞭子从她的身体里一条条地抽过去,抽的她浑身痉挛,痛入骨髓。她懊恼而惊痛,思想的深层充满了悔恨,为什么要跟绍辉?为什么要和他去吃饭?为什么不马上掉头就走?
绍辉很快醒了,看着她正一动不动地瞅着他,眼里汪满了眼泪。他把身子往前靠了靠,贴着她的肌肤,他揽住她,托住她的下巴,无限柔情地说:“我知道你心里那个人还没有离开,但是我有信心,我会取代他的位置。从现在开始,我不让你流一滴眼泪,我要看护你,保护你,把你当成一个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所以,”他郑重地说:“我们结婚吧!”
亚馨眼里的眼泪迅速飞出了眼眶,她紧紧地抱住绍辉,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她不断地摇着头,“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还肯要我么?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还肯要我么?”
“那也要。”绍辉回答的干脆利落。
于是,亚馨哭的更厉害了,她哭的昏天黑地,她哭的肝肠寸断,她知道,她那可贵的第一次没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没了,从此以后,她是容绍辉的,容绍辉的。
慢慢地把头埋进了臂弯里,亚馨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任时间一点点过去。身后,门锁一阵转动,她心里一个悸动,全身的神经都绷直了,但是,她依然没有动。
然后,有阵狂风就从门外旋进来了。她的胳膊被狠狠地扯了起来,她的整个身子随即也被抓了起来,她被强迫着面对永逸的那张脸。
永逸的脸色铁青,怒火在眉毛,在整张脸上滚动,他的眼睛血红,眼神悲愤,下巴的地方粗糙而斑驳的。他紧紧地攥着亚馨的两只胳膊,恨不得把她捏碎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断地问着为什么,他像一个负了伤的狮子,浑身充满了暴戾,凶狠,绝望,不顾一切的气息,他拼命地摇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
亚馨被他甩来甩去,她觉得自己快被甩散了。不,她的骨头已经散了,五脏六腑一块一块地掉了下来。她苍白着脸看着他,眼睛大而空洞地瞪着他,不发一言。“你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他狂吼,他叫的声嘶力竭。
亚馨脑子里飞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大概整栋房子都能被他喊塌了。她茫然地看着他,忽然发现自己脑子空了,思想空了,嘴巴里的话也不受思想的约束了。“是你放弃我的。”她说。“是你不要我的。”
“我什么时候放弃你了?”他叫的更大声了,更怒不可遏了,他的眼睛快喷出血来了。“你明知道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只能那么说,你难道不明白么?你故意让我为难,为什么当时那种情况,不立即掉头就走?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你这次不能学聪明点么?”
亚馨慢慢睁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永逸。她的眼神让永逸更愤怒了,他的眼珠更红了,布满了血丝,几乎突了出来,他的呼吸急促,胸口的地方剧烈地起伏,在愤怒和惊痛的重击之下,他的理智被冲走了。
他突然出手紧紧地掐住亚馨的下巴,捏的她的一阵剧痛,她的眼泪一下子滚滚而出了,“你对我不满意,你可以找任何一个方法惩罚我,你可以打我,骂我,不理我,甚至可以离家出走,为什么要跟绍辉?为什么要跟绍辉?”他咬牙切齿,咬得唇边的青筋毕现,“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个方法来惩罚我?”
亚馨吸着气,她脸边的肉被他狠狠地掐了下去,她一动不动,一副任人宰割地瞅着他。“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他的五官被怒火撕裂了,因为她的沉默而暴跳如雷了。
“好,”亚馨突然悲愤万状地喊了一嗓子,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她扯开他的手,踉跄向后退了两步,她弓起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又喊出了一句,“因为只有跟了绍辉,才会让你我彻底死心。”
永逸身子晃了一下,他的脸由青转白了,他狠狠地皱起了眉毛,他的目光阴鸷而凶狠,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野兽的眼光。亚馨的心头一凛,身子本能地向后一靠,就身不由己地跌坐在沙发上,向沙发的深处藏过去。
几乎是同时,永逸扑了过去,他想将她从沙发的角里抓出来。她就本能地向后躲,想要挣脱他,于是,他就拼了命的想要制服她,两个就像在角斗的困兽。
“你放开我。”她痛声喊。随着她的喊声,永逸就更加愤怒了,更加癫狂了,他喘息着,口腔里喷着火,眉毛上冒着烟,仿佛就是一枚随时都会引爆的炸弹。“尹亚馨,”他痛楚地绝望地喊,声音里都沁着血的,“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他的脸色像死人一样白,他的身子被气得簌簌发抖,她还在挣扎,他想都没有多想,就伸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她被打得重新跌回沙发。
他又重新把她揪起来,然后,他抱起她就往卧室走。一边走,他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好,我让你看看,我有没有死心?那从此,你就供我们兄弟齐用好了,时间怎么安排,绍辉是一三五,我是二四六好么?”他把直接抛到了床上,然后,他整个人就直接压了上去。他也不解扣子,一把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然后,他呼吸粗重地去解她的裤子。
亚馨挣扎着,扭转着身子,躲着他,眼泪流了一脸,嘴里悲戚地大叫,“你放开我,叶永逸,你这个王八蛋。”他用嘴唇堵住了她后面的话,她紧闭着嘴巴不让他亲,他粗暴地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齿,然后,他野蛮地在她的嘴巴里一阵啃噬。
他的手依然疯了一样地解她的裤子,往日的怜香惜玉荡然无存,他就像是中了邪的狂人,一个间歇性精神病发作了的一个病人,没了理智,没了清醒,精神状态失常而可怖。
“叶永逸,”亚馨痛楚万状地叫,“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别想,你跟了绍辉,也别想让我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一辈子都是。”他色厉内荏地接过她的话,她的挣扎没有起作用,他解开了她的裤子,并褪掉了她的内裤。
他喘息着,像输红了眼的赌徒。“我让你看看,我有没有死心?不管你跟了谁,你都别想逃开我。”他亲她,亲她的嘴巴,亲她的脖子,亲她的胸口,他用牙齿狠狠地咬她的脸,咬她的蓓蕾,她就像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随时等着被他吃掉。
终于,使出全身的力气,亚馨惨烈地叫了一声:“我们要结婚了,我现在是你弟弟的女人。”这么一声喊,仿佛是凭空射来的一个石子,瞬间解了永逸的穴道,使他那错乱的神经陡然停了下来。
他的表情一僵,脸色骤然惨白如纸。他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呆呆地看着她,他的眼睛潮红,然后,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冲了出来。他沉痛地看着她摇头,摇头,然后,他怆然地抱住她的头,把她压在胸口的地方,他嚎啕大哭,哭的全身簌簌战抖,哭的身子蜷成了一团,“为什么要用这个方式来惩罚我?为什么要用这个方式来惩罚我?我的心好痛好痛啊!”
亚馨不说话,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胸口的心跳声,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知道这辈子,她都不会再与这个人有什么关系了。这一瞬间,心如刀绞,万箭穿心,从来没有过的懊悔和惊痛。
然后,突然间,永逸腾身而起,滚到了一边。几乎想都没有多想,他就出手狠狠地甩了亚馨一个耳光。他的嘴唇颤栗,眼神沉痛无比,表情哀伤至极,他无比凄楚绝望愤恨地喊了一声:“尹亚馨,你杀了我了,你杀了我了。”然后,他跌跌撞撞地下地,挣扎着出了门,摔门而去。
听到门的那声响,亚馨的眼睛睁大了。她茫然而无意识地望着天花板的方向,望了一会儿,她把头慢慢转向了窗外,望着窗外那迷茫的天和地,她的眼泪慢慢滑出了眼眶。谁说秋天没有颜色?有颜色,那是一种死亡的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章真的应该叫《虐爱》纠结啊!
☆、爱能逃多久
三个月后,亚馨嫁给了绍辉。在他们结婚后的第三天,永逸一家飞往了美国。
第二年的秋天,亚馨生下了一个男孩,亚馨给他取名叫容梓念,小名叫念念。
日子慢慢地过去,周而复始,永远一个节奏,永远都是一个步伐。春夏秋冬,寒来暑往。永逸一家一走,足足有两年多的时间,再也没有回来,甚至电话都很少打。惹得叶太太经常唠叨:“不知道芊芊在那边会不会适应?不知道永逸在那边会不会适应?不知道紫琪有没有把永逸照顾的很好?”
叶太太在唠叨这些话的时候,搭话的永远都是绍辉。亚馨呢?对叶太太这类似的话从来不插一句。她就像一个蚕蛹,悄悄不动声色地织着茧,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不透一丝气,不放进任何一点阳光,不给自己任何思想的空间,她会尽力回避任何有关永逸的信息。
家里的电话,亚馨从来不接,永逸的书房,她也从来不进,至于他们的卧室,她更是从不涉足。在这种小心翼翼的回避中,念念的出生攥取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于是,亚馨的生活开始被奶粉,尿布,奶瓶,所填满。加上绍辉,那永远乐观的绍辉几乎不会给她任何空隙来胡思乱想,他总会千方百计地给他们的生活制造一些浪漫,镀上一些色彩,他真的如当初他所说的那样她捧在了手心里,像个宝贝似的宠着。
所以,看上去,亚馨的生活似乎很圆满了,应该没有任何遗憾了。
叶太太呢?,本来对亚馨有一千一万个不满意,总觉得绍辉娶了她,太亏了。所以,如果亚馨对这段婚姻有什么不足的地方,那就是叶太太对她的态度。
但是因为生了念念,那一直对亚馨不满意的叶太太一下子态度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了。传宗接代,永远是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于是,因为念念,亚馨在容家的地位一下子就扶摇直上了,在叶太太的心里就彻底来了个颠覆。所以,最后,连这点不足也没了。
所以,生活一下子就充满了阳光,充满了色彩。
这是永逸走的第三年。六月份,正是花香四溢,姹紫嫣红的季节。早晨起来,满屋子的阳光,满屋子的色彩。绍辉早早去上班了,这段时间他特别的忙,忙的晕天黑的,跟着忙的是他的薪水一天比一天的高,他的成绩一天比一天的出色。“放心吧!老婆,我有本事让你和念念日子越过越舒服。”
有这样的老公夫复何求?所以,这天早晨起来,亚馨心情就出其的好,莫名的好。
吃过早饭,叶太太就带着念念到楼下的花园里玩去了,剩下亚馨一个人开始打扫房间。房间其实没什么可以打扫的,叶太太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房间,她把整个家都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单是那条楼梯的扶手,她每天都不知道要擦多少遍。
擦完了楼梯的扶手,想想二楼的走廊还没有吸,亚馨又到楼下的杂物间去搬吸尘机。刚把那吸尘机搬到楼上,她还没等喘口气,叶太太房里的电话就响了。这是叶太太房里的私人电话,叶太太睡眠不好,最怕半夜三更有人打来电话,所以,她的房间里没有安装客厅的分机,而是另外单独装了一部。所以,平常打进这个的电话基本上都是叶太太自己的朋友。
听到电话响,亚馨没做多想,这明媚的早晨,这一早上莫名好的心情,让她忘了她的禁忌。所以,放下吸尘机,她就直接走到电话机旁,拿起了电话,放到嘴边“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却没有声音。以为对方没有听清楚,亚馨又不以为意地追问了一句:“哪位?”但是,电话那端仍然没有说话。亚馨怔了怔,突然间,她的心里跳了一下,因为她清楚地听到了对方的呼吸声,急促而粗重。她在这一瞬间悟到了什么,她的心脏一阵剧烈的狂跳,全身的手脚都僵硬了。
她的嘴巴蠕动着说不出话来,被动地握着电话的听筒,她想把电话放下,但是,她的意识成了一片空白,她的手不受控制地举在那儿。似乎等了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对方那边似乎轻轻舒了口气,然后,沙哑而低沉地问了一句:“是——你么?”
立即,亚馨的眼眶热了,鼻子酸楚了,心脏跳得更厉害了。整整接近三年的时间,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仿佛是一个来自天际的声音,那么远,又那么近,那么亲切,又那么陌生。紧紧握着那听筒,她的呼吸在加剧,她的手在抖,她的心都在抖,全身都在抖,她为自己的这个反应恐惧。但是,她来不及多想了,电话那端的声音牵引了她全身的神经,她像被下了降头一样,若有所待地等着电话那端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好么?”永逸问。
那么简单的一句话迅速点开了亚馨的泪穴,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流出来,她努力克制着声音的波动,困难地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声音。“嗯!”
永逸在那边又低低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他复归沉默,没再说话,但是,他的电话却没有撂下。亚馨也没说话,她也没把电话撂下。于是,两人同时举着电话,谁也没说话。时间就在这一瞬间静止了,大自然的一切都停止了呼吸,没有了任何声响。周围安静的出奇,静得令人心慌,静的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听到电话那端的心跳。
楼梯间想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叶太太的喊声:“亚馨。”亚馨一慌神,所有的思想意识瞬间醒觉了,她慌忙抹了把脸。叶太太抱着小念念已经进门了,看见她正在接电话,随口问:“谁的?”
亚馨伸手把电话递给了叶太太,一边把小念念接到手中。然后,她低声说了一句:“大哥的。”然后,抱着小念念,她径直闪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紧紧地把脸埋在了小念念的衣服里,眼泪一下子滚滚而出。
这会儿,永逸在那边简单地和叶太太说了几句话,他就把电话撂了。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全身的神经都失去规则韵律地跳动了。三年多的时间,整整三年多的时间,他从来没有和她通过一个电话,他和她出奇的默契。
为了避免她接到,他打给母亲的电话通常都是直接拨到母亲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