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来不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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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我，是不是说错了话？”柳哲有点尴尬的问。
　　齐米摇摇头：“没有，事实就是这样，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的。”
　　“老大，你真喜欢？”柳哲看他一眼。
　　“怕我骚扰你啊？”齐米轻松的说到。
　　“不怕，你不是那种人。”柳哲放心的说到。
　　齐米摇摇头：“我真不是那种好人，洪子陵和我的关系就很畸形。”
　　柳哲愣了下：“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呢？”
　　“我不知道，只是我想做我而已。”齐米说到。
　　“就像你让我写的字一样。”柳哲问。
　　“对，我的愿望就是这个，不过我知道实现很难。”


第21章　21
　　从外面回来之后，小杭依旧时不时的跑过来睡，时间都准得奇怪，这一点让齐米很惊讶，想问又不好问。
　　只是每次小杭依旧要齐米抱着他入睡，齐米每次都在周六他来之前手一次，这样免得尴尬。
　　柳哲自从上次的那个话题以后，多少有点尴尬，但是却没有说些什么。
　　齐米把学生会的干部任免写完了，交给了达文西。
　　“你这就提副主席？”达文西看到柳哲的名字，自己则被安排在了副书记的位置。
　　“说做就去做，何必慢慢腾腾的。”齐米伸伸腰：“我可不想在没有报酬的学生会做什么义务典型，有意义吗？”
　　“你！”达文西无话可说。
　　老刘看着齐米的安排，摊摊手：“我是没有意见，但是我们要有一个约定。”
　　“什么？”齐米问到。
　　“你要在下学期结束的时候才能退。”老刘说到。
　　齐米笑笑：“连这么一点小心思都被老师猜到了，您可真是如来佛。”
　　老刘被他说得乐呵呵的：“好了，你这个孙大圣也算是不错，没有给我捣蛋太多。不过，咱们现在说一说一个叫令狐翀的学生事情。”
　　齐米愣了愣：“他怎么了？”
　　“我猜你就认识他，果然不错。”老刘一拍桌子。
　　“他出了什么事情？”齐米有种不好的感觉。
　　“和人打架，腿断了，现在在骨科医院，不过这个事情是发生在校外，他家里也没有报警，只是他母亲来了一下，希望这个事情不要张扬出去。”老刘按按脑仁：“你看怎么办呢，我看这小子的事情不好办，迟早要出问题。”
　　“我去看看他，听听他家里的意见，你看怎么样？”齐米说到。
　　“也行。”老刘点点头：“你去他们班带他们班长去。”
　　令狐翀是数控二班的，班长就是万浅文，齐米和他说了一句，从班费里拿了钱买了点东西去骨科医院。
　　令狐翀躺在床上，脚上包着石膏，吊在床架上。
　　“令狐翀。”万浅文打句招呼过去。
　　“老大，你们怎么来了？”令狐翀看着他们楞了下。
　　“我代表学院来看你。”齐米说到。
　　一个气质不错的女人过来，看着齐米他们问：“你们是？”
　　“妈，这是我学校的学生会主席，还有我们班长。”令狐翀介绍到。
　　“哦，你们好！”令狐翀的母亲笑道。
　　齐米和万浅文点点头，叫了声阿姨好。
　　“你怎么和人打成了这个样子呢？”齐米问令狐翀。
　　“他伤的也不轻，头都开了瓢。”令狐翀笑着说。
　　齐米白他一眼：“但是这样打是个头吗？”
　　令狐翀点点头：“我知道，上次也是因为老大，我们才没有用家伙打，谢谢你。”
　　齐米叹口气：“这不是谢不谢的事情，你这样准备怎么办呢？”
　　“我准备退学了。”令狐翀说到：“我和我表哥常旺准备一起去当兵。”
　　“当兵？”齐米看看他的腿：“受的伤有影响吗？”
　　“关键就是现在不能让他受处分，还有派出所那里。”令狐翀的母亲说到。
　　齐米想了想：“我回去商量一下，就说你是摔断了腿，让学校批准你休病。”
　　“这样最好了。”令狐翀的母亲千恩万谢的说到。
　　从医院回来，齐米和万浅文坐上了回学校的公交车。
　　摇摇晃晃的公交车最后一排还有位置，两人一起坐过去。
　　“你说这样值得吗？”万浅文感慨的说到。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谁都有年轻的时候。”齐米看着车窗外路过的街道，越往学校走，下车的人越多。
　　“你和洪子陵？”万浅文忍不住问。
　　“当断则断了。”齐米说到。
　　“他有点势力眼，并不是什么值得深交的人。”万浅文说到。
　　齐米没有接话也没有说什么。
　　“他同意退学，准备去当兵，这件事情不要张扬，就说他摔断了腿，让他在这个学期回家养病去吧。”齐米说到。
　　老刘点点头：“这也是不惹麻烦的好办法。”
　　“如果可以，我就答复他们家。”齐米说到。
　　“行，就这样吧！”老刘同意。
　　周五的时候，柳哲的同学来了学校玩。
　　晚上和柳哲挤在一张床睡了一夜，次日借了他两百块钱走。
　　齐米周六坐在寝室喝茶，看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小说，慢慢的看着。
　　“我肯定有点傻，自己都穷死了，好不容易有点钱，想请老大你吃饭的呢！”柳哲哀嚎的说到。
　　齐米笑了笑，也没有介意。
　　但是柳哲在周一开始身上却意外的痒了起来，还起来很多小红点。
　　“赶紧去看看。”齐米说到。
　　下午柳哲低头回来。
　　“怎么了？”齐米问。
　　“疥疮，肯定是我朋友传染的，我搬回去住吧。”柳哲尴尬的说到。
　　“你现在去传染他们怎么办呢，买了药吗？”齐米问。
　　“买了。”柳哲拿出要。
　　“去烧水洗澡，然后擦药，把床单什么都换了，衣服也用开水泡。”齐米说到：“我去借两个烧水壶来。”
　　柳哲的疥疮很厉害，但是齐米却丝毫不担心。
　　借来了水壶，烧了两大壶的水，倒进他的衣服里面，床单也泡上了。
　　柳哲洗完澡敲敲门：“我出来擦药。”
　　“出来吧！”齐米去把门锁上，看着光着的柳哲走出来，精细的身子显得有点瘦。
　　“药呢？”齐米问。
　　柳哲拿出一瓶药。
　　“我来。”齐米捏开药。
　　“不行会传染你的。”柳哲不肯。
　　齐米白他一眼：“有药在，待会我就洗手，你站好。”
　　说完他把药膏挤在手上，他在脖子以下认真的擦下去：“痒吗？”
　　“痒，连那里都痒。”柳哲说到。
　　齐米帮他擦完后背，让他打开台灯，照着下面，一个个红色的小疙瘩在上面，齐米挤了一大把要帮他擦，擦到柳哲起了反应。
　　齐米弹弹他：“现在起什么反应呢，适合吗？”
　　柳哲笑了下。
　　“屁股。”齐米帮他全身擦完了药，用肥皂洗了几次手。
　　“我去给你买硫磺肥皂，都用这个肥皂。”说完齐米准备出门：“你自己解决下面。”齐米看他一眼，柳哲尴尬的点点头。
　　齐米每天给他上药，幸好太阳天很好，两人三天两头的席衣服洗被子。
　　小杭周六的时候也让他先别来，把小杭给好奇的，差点不肯走了。
　　连续两个星期用药，总算是好了，柳哲也习惯了在齐米面前光着身子被他擦药。
　　快放假的前一个星期，齐米把图书馆借的书都还了，不免就觉得有点无聊。
　　小杭好像受了气一样，竟然也不过来了，这样对齐米来说也不是坏事情，毕竟他和小杭一直不清不楚的实在有点说不清楚。
　　周三的时候，柳哲提前和齐米说，今天请他吃饭。
　　齐米有点好奇。
　　晚上两人一起去了学校外面的川菜馆，柳哲点了齐米喜欢吃的回锅肉，一碟子泡菜，还有夫妻肺片，口水鸡，和皮蛋豆腐。
　　“今天干什么这么丰盛呢？”齐米笑着问。
　　“我过生日。”柳哲说到。
　　“啊？”齐米有点诧异：“怎么不早说呢，我也好买个礼物给你啊。”
　　“礼物就不要了，这个学期我过得很开心，都是因为老大你的照顾。”柳哲有点开心的说到：“咱们今天就不醉不归吧。”
　　“不醉不归，怎么回去啊？”齐米笑笑：“适可而止最好。”
　　“一瓶白的，其他再说怎么样？”柳哲说到。
　　“好吧！”齐米点点头。
　　齐米以为柳哲拿的是李云浩喝的那种三两三，却没想到是大瓶的二锅头。
　　满满的倒是一杯，柳哲举起被子抬抬手：“来吧！”
　　“祝你生日快乐！”齐米举杯说到。
　　柳哲举起杯子要干，被齐米拦住了：“白酒，你一口干了当啤酒喝，那还得了，你酒量多大？”
　　柳哲想了想：“应该还可以吧！”
　　“别说还可以的话，醉了走回去都麻烦！”齐米笑了笑，一人喝了一半。
　　一瓶白酒全部喝完，两人脸都通红的了。
　　“你酒量真大。”柳哲看着齐米笑笑。
　　齐米摇摇头：“喝得都快神魂颠倒了，你还好意思说。”
　　“嘿嘿！得让你知道我的酒量有多大！”柳哲说到。
　　“别嘚瑟，下次准备一下，你未必是我的对手！”齐米笑到。
　　“好，下次我们比赛一次。”柳哲拍拍手。
　　寒风里，两人勾肩搭背一摇一晃的回去。
　　走到柳树下时，撞见了小杭和他已经放假的男友，他们在外面住两天就要各自回家，不在同一个城市。
　　“怎么喝了这么多，能走吗？”小杭看着齐米通红个脸。
　　“没事。”齐米挥挥手。
　　“我生日！”柳哲也笑笑。
　　“我们送你们回去吧！”小杭的男友说到。
　　“别啦，快关宿舍门了，待会你们再走出来麻烦。”齐米看看时间说到。
　　“你们开房去吧，晚上做的开心点。”柳哲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来，把要挥手离开的小杭惊得差点一个踉跄没摔到地下去。
　　齐米手指指他：“他喝多了，别在意。”
　　柳哲笑嘻嘻的看着他们：“我没喝多，你们要幸福哦！”
　　“别说啦！”齐米拉着他赶紧走。
　　小杭汗颜的看着这二人组，简直是无语。
　　“这个齐米，只怕又是一段孽缘了。”小杭看着搂着自己的猪头说到。
　　把柳哲扶回寝室，齐米关上门。
　　“怎么样了？”给他倒杯水问到。
　　柳哲比比喉咙。
　　“要吐？”齐米问。
　　柳哲点点头。
　　齐米赶紧扶他进去，柳哲哇的吐了出来。
　　放水冲了一会，齐米感慨：“喝不了，就别往死里喝啊。”
　　“头好晕，洗个澡。”柳哲说到。
　　“你洗冷水澡？”齐米问。
　　柳哲点点头。
　　“能洗吗？站得稳吗？”齐米有点担忧。
　　柳哲点点头，脚下都是空的。
　　齐米把他扶出来，帮他脱衣服。
　　柳哲摆摆手，示意没事，脱袜子的时候差点没摔到，齐米顶着他，感受对方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差点没把他给压吐了。
　　“一起洗吧！”齐米脱了衣服，拉着他一起进去。
　　柳哲抬头，狂喝了几口水漱漱口：“总算是好多了。”
　　“没事就好！”齐米放心的说到。
　　“谢谢老大。”柳哲红艳的嘴唇吐了吐水。
　　两人洗完了，一起擦干净，柳哲衣服都没穿就跳上了床。
　　齐米穿了内裤，爬进被子。
　　“老大，你说小杭哥他们做，舒服吗？”柳哲好奇的问。
　　“问这个干什么，你又不是。”齐米没好气的说到。
　　“就是问问。”柳哲玩笑的说到。
　　“问个屁，你刚刚那句话多打击他啊！”齐米有点担忧的说到。
　　“不好意思，没管住嘴。”柳哲说到。
　　“是我影响了你。”齐米说到。
　　“嘿嘿，这又什么，也不是接受不了。”柳哲笑到。
　　“你能接受什么？”齐米好笑的问：“我到你床上去？”
　　“来啊！”柳哲掀开被子。
　　齐米钻过去：“要不要试试？”齐米把腿贴着他。
　　“不行，我受不了。”柳哲笑了笑。
　　齐米摸摸他身上，柳哲推开了他的手，齐米笑了几下，翻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不一起睡吗？”柳哲问。
　　“我怕出事情。”齐米感慨的说到。
　　柳哲促促眉头没有说话，酒劲上来，昏昏的睡过去。


第22章　22
　　寒假时，齐米每天都过得很轻松。
　　因为假期时间没什么事，他去市立图书馆办了个借书证，没事就去图书馆借书看。
　　家里的电脑，不时哥儿几个和他聊聊天。
　　小杭开玩笑说有时间去他那玩，两人相差了五百多公里，齐米知道也是说说而已，如果是暑假还差不多。
　　柳哲回家后，几乎是不上网的，可能因为家里是农村的缘故。
　　直到过年三十那一天，齐米接到了柳哲的拜年电话。
　　“在家怎么样？”齐米打趣到。
　　“干活呢，不过今年我去县城摆了个地摊，卖春联。”柳哲说到。
　　“哦，生意怎么样？”
　　“赚了一千三百多，呵呵！”柳哲说的时候，那种喜悦让齐米在电话这头都能感受到他的开心，也好像能看到他笑的样子一般。
　　“厉害呀，早知道我应该让你把我们家的写好才是了。”齐米打趣到。
　　“下次一定给你写好了。”柳哲说到。
　　“新年快乐哦！”齐米说到。
　　“新年快乐老大！”柳哲回到。
　　除了柳哲，洪子陵他们给齐米拜年都是短信拜的年，齐米统一回复了一下。
　　“新年在干什么啊亲爱的。”小杭在快十二点的时候打来了电话。
　　“你跨年的时候，不和猪头煲电话粥，给我打电话，不怕他吃醋吗？”齐米好奇的问。
　　“天天在一起黏糊，够了好吗，家花哪有你这朵野花香呢？”小杭打趣的说到。
　　“咱两谁是花啊，小可爱？”齐米笑着说：“你不生气了？”
　　“生什么气？”小杭装傻的说。
　　“哦，有人不记得了，那就最好不过了。”齐米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关门的凌晨炮竹烟花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你们那好热闹啊！”小杭在电话里说到。
　　“还好吧，你们那不打爆竹的吗？”齐米问。
　　“当然打啊！”小杭说到：“不过我们小区前面有广场，都在前面打去了。”
　　“哦，过年在家干什么呢？”齐米问到。
　　“天天无聊死了，都想早点去学校呢！”小杭抱怨到。
　　“你和猪头提早去学校吧？”齐米问。
　　“我是可以，他扭扭捏捏的，不知道搞什么鬼。”小杭说到：“要是你是我男人就好了。”
　　“哼哼，所以你才打电话我刺激他啊？”齐米笑着摇摇头。
　　“备胎不都是做这个的吗？”小杭慵懒的说到。
　　他的声音听得齐米都想入菲菲，真不知道这个小妖精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
　　“好了，说不定猪头打过来了呢？新年快乐！”齐米看着时间说到。
　　“正月没事给我打电话，再不行发发短信嘛！”小杭说到。
　　“好，待会他没打电话你，我就陪你短信好吧！”齐米笑笑。
　　“好！”小杭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我这算什么呢？”齐米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乒乒乓乓的烟火，自言自语。
　　小杭的猪头肯定是哄了他开心，他也没发短信过来。
　　正月里都是走亲戚的日子，今年齐米买了件黑色的风衣当新衣服，为了不冷，里面又买了带衬衣领口的毛线。
　　初三的时候，马大鹏就打电话约齐米打牌，被他给推了。
　　初五的时候，齐米接到了洪子陵的电话：“哥，你在哪啊？”
　　“我准备去洗澡。”齐米从他舅舅龙明堂那里拿到了不少五星级酒店开设的一家浴池的沐浴卷，没事可以去泡泡澡。
　　“去哪里洗澡啊？”洪子陵好奇的问。
　　“林城大酒店啊！”齐米回答。
　　“哇，这么好，带我去吧？”洪子陵说到。
　　齐米想了一下：“你来吧！我在酒店大厅等你。”
　　“好！”洪子陵高兴的挂断了电话。
　　齐米挂了电话才出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他，在心里上或许他对洪子陵有所排斥，但是在肉体上，他自己都不明白。
　　从家里去林城大酒店有一点路，齐米坐公交车去的。
　　到了林城大酒店的大厅，洪子陵已经到了，不同于齐米手提着换洗的衣服，洪子陵就空着手来的。
　　“哥！”洪子陵老远就和齐米打招呼。
　　齐米走过去：“来了，怎么没带衣服啊？”
　　“懒得换了，洗洗就挺不错的。”洪子陵笑着说到。
　　“走吧！”齐米带着他一起从酒店后面的停车通道过去，体育场一样的三层洗浴中心在林城算是最好的。
　　在洗浴中心交了两张票，存了鞋，两人一起进去。
　　洗浴中心火爆得惊人，白花花的全是人，相比其他的事情，洗澡是一项无关年龄的项目，老中青都有，甚至还有被大人带来的小孩子。
　　齐米先去冲湿了身子，然后去蒸，洪子陵跟着去，陪他一起坐在蒸房里。
　　蒸房里还坐在七八个年轻人，估计是同学，有个小伙子全身打满了泡泡，坐在那里不断的加水，热气腾腾的把他的同学一个个给蒸了出去。
　　“我的天。”众人骂着跑出去，就剩下齐米和他。
　　两人相对的笑了下，齐米看看对方的身材，一副欣赏的样子。
　　“你也挺壮的。”对方笑了下，这种暗示，很有可能就是，齐米笑了下，慢慢起身出去。
　　从冰箱里拿出冰毛巾擦擦脸，然后冲了下汗，大水池里坐满了人，齐米在池子里找到了洪子陵，坐了没一会，他又跑去搓澡了。
　　搓澡是另外收费的，齐米也没说什么，继续泡他的澡。
　　等两人洗完出来，去二楼休息室坐，那里都是大沙发椅子，可以躺着看电影。
　　“哥，今天晚上出去住吗？”洪子陵问到。
　　“大过年的出去住干什么呢？”齐米说实话有点心动，他很清楚‘出去住’的意思是什么。
　　“出去聊聊天啊，我们好久都没聊过天了。”洪子陵说到。
　　“你的女朋友过年没给你打电话吗？”齐米问到。
　　“就只是和她玩玩而已，哪能当真呢！”洪子陵敷衍的说到。
　　洗完澡换完衣服，齐米和洪子陵去了附近的快捷酒店。
　　两人在酒店的床上躺下，洪子陵主动的揽着齐米，和齐米亲热在一起。
　　十一点多的时候，两人躺着床上看电视。
　　“哥，我想和你借五百块钱。”洪子陵对齐米说到。
　　齐米的头发搭在额头前，怎么弄都不顺。
　　“好！”齐米回答他，翻过身，用下身对着洪子陵：“用嘴。”
　　洪子陵犹豫了一会，张口含住。
　　次日一早，齐米给了他五百块钱，早点都没吃就退房回家去了。
　　一直到十五元宵，洪子陵也没在联系他。
　　二十五才开学，老刘却打电话给齐米，说是要他十九去学校，参加培训。
　　去就去吧，反正在家也没有多少事情做，齐米放松放松心情，和爸妈说了句，去市立图书馆把书都还了，才买了大巴票回去。
　　私人大巴直达学校门口，过年的时候亲戚送了几盒茶叶给他，龙明堂舅舅看到齐米有抽烟的迹象，偷偷塞了两条中华还给了他两千块钱。
　　齐米到了学校，去寝室登记，没想到寝室的门已经打开了。
　　“柳哲就到了？”齐米推开门进去问。
　　“老大来了！”柳哲笑着说到，脸上青了一块。
　　“这是怎么了？”齐米手指指他的脸。
　　“打架了！”柳哲笑了下。
　　“正月打架？和谁啊？”齐米诧异的放下行李问到。
　　“我爸！”柳哲说到。
　　“你爸，”齐米惊讶的看着他：“再怎么样也不能和你爸爸动手啊！”
　　柳哲有点尴尬的笑了下：“老大你不知道，事出有因。”
　　“说说！”齐米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掏出烟点上。
　　“今年我们县城去了个歌舞团，可以看外国美女跳艳舞的那种。”柳哲说到：“我同学就拉我一起去，但是我却在那里看到了我爸爸。”
　　“这也不代表什么啊？”齐米叹口气的说到。
　　“他站在最前面，正往人家胸罩里塞钱呢，我能不生气吗？”柳哲说到。
　　“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齐米问。
　　“嗯，他骂我不懂事，跑这来玩，我就问他你来干什么呢？”柳哲说到。
　　齐米可以想象，看看他：“没关系吧？”
　　柳哲摇摇头：“习惯了，他小时候拿手臂那么粗的门杠，打我和我妈妈，现在好多了。”
　　齐米听了有点无语，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脸，柳哲没躲，只是笑了下。
　　两人没说话，齐米手机响了。
　　“喂，教主，有情报说你回来了，我的手下看到了你。”矮子的声音嘹亮的穿过手机。
　　“哼，你改去干特务了，矮子。”齐米骂到。
　　“少废话，来我家吃饭，知道怎么走吧，学校后面，走到三岔路口，我去接你。”矮子说到。
　　齐米挂了电话，拿出一条软中华，还有一盒茶叶，他带了三盒茶叶，两条烟过来，就是为了带点去胖子他们家。
　　“走吧，和我一起去吃中饭。”齐米说到。
　　“我就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