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来不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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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和我一起去吃中饭。”齐米说到。
　　“我就不去了吧。”柳哲看着齐米。
　　“害羞啊？”齐米笑了下。
　　柳哲露着牙齿摇了摇头，帮他提着东西。
　　矮子蹲在三岔路口等齐米。
　　“还带什么东西啊？”矮子骂到。
　　“给你爷爷奶奶的，别不识相！”齐米顶过去，嘴里在骂，但是和矮子勾肩搭背的，亲热不过。
　　“来了！”矮子在家门口喊到。
　　他家是两栋别墅带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停着一辆宝马越野，一辆大别克，一辆商务车。
　　“爷爷奶奶新年好！”齐米把东西递过去。
　　“太客气，你还是学生！”矮子的爷爷认识齐米，拉着他和柳哲坐。
　　“这茶叶是我们林城的，你尝尝。”齐米说到。
　　“我知道，我年轻的时候还在你们林城呆过呢！”矮子的爷爷一头白发，虽然拆迁发了财，但是却还在送猪肉，周围几个学校的猪肉都是他送的，两个老人家一年能赚二十多万，非常的了不起。
　　“没事就来我家吃饭，他爸爸一个朋友以前在我家吃了三年呢，我们家就是大食堂一样。”矮子的奶奶端着两杯茶过来说到。
　　中饭的时候，矮子的爸爸和大伯都不在。
　　他们几个陪老人家一起吃，大盆装的烧猪脚，大盆大碗的菜，还有一脸盆的炖牛骨。
　　吃了中饭，齐米才和胖子他们一起回去。
　　“火锅店什么怎么样？”齐米问到。
　　“好，过年都不错，村里的人都来吃牛骨锅，我还和我爸爸说，这都是你的主意呢！”矮子笑着说，递给齐米一条芙蓉王。
　　“这是干什么？”齐米问到。
　　“我爸爸让我给你的，别嫌差。”矮子说到。
　　“这五百多一条呢，还差吗？”齐米笑着看他。
　　“网吧生意一般，待会咱们上网玩。”罗胖子笑着说。
　　晚上他们四人一起在火锅店吃饭。
　　“我看到你的那个弟弟了。”罗胖子说到。
　　“洪子陵吗，什么时候啊？”齐米问。
　　“昨天，带了个丑得死的肥妞来，憋坏了，亲得那叫一个恶心。”罗胖子笑道。
　　齐米笑着摇摇头，晚上没事，陪他们喝了点酒。
　　两人慢悠悠的踱着步子回宿舍区。
　　村子那头还有人在放烟火。
　　“老大，你们那放烟火吗？”柳哲问。
　　“放啊！”齐米说到。
　　“我小时候想放，我爸爸不肯买。”柳哲突然说到：“我奶奶偷偷给我买了一点点，就是那种那在手上的烟火知道吗？”
　　“知道，一毛钱一根的，我喜欢点着了丢上天去。”齐米回忆说：“我小时候胆小，大的不敢放，就喜欢放这种小的。”
　　“嘿嘿，真看不出来。”柳哲笑着说。
　　“走，去校外。”齐米说到。
　　“干嘛。”柳哲好奇的看着齐米拉着自己往校门口跑。
　　“喔，喔！”两个人坐在宿舍楼顶放在拿在手上的烟火，整个宿舍区黑漆漆的人，根本就没人管。
　　“太好玩了！”柳哲笑着说到。
　　齐米看着烟火照耀他的脸，也跟着笑：“不错吧，我们肯定是在宿舍楼顶放烟火的第一人。”
　　柳哲看着手上的烟火慢慢烧完：“谢谢你老大。”
　　走下楼时，黑漆漆的六楼楼道一片黑暗，齐米差点踩空了，柳哲一把拉住他。
　　“小心点。”就着外面的路灯柳哲说到。
　　“谢谢！”齐米道声谢，看着柳哲。
　　两人谁先亲的谁，说不清楚，但是却是一记很长的舌吻。
　　这种感觉和当时在广播站和小杭激吻时一样。
　　亲完以后，柳哲气喘吁吁：“我第一次和人接吻，原来和男人接吻也这么刺激。”
　　柳哲怕有人听到，拉着他的手：“回去吧！”
　　“嗯！”柳哲十指紧握齐米。


第23章　23
　　从楼顶下来，经过四楼，四楼有寝室已经有人在了，两人分开了握着的手，但是齐米心里很开心，至少柳哲刚刚那句话的意义就很明显。
　　他和洪子陵不一样，这一点齐米知道。
　　走到寝室门口，齐米掏钥匙开门。
　　“明天还可以买点东西去楼顶。”柳哲笑着说：“学校现在没这么多人在。”
　　楼道的灯没开，齐米掏了半天钥匙都没捅开锁。
　　“我来开吧，你拿手机出来照着。”柳哲说到。
　　“还是我来吧！”小杭的声音突然说到，吓得齐米和柳哲一激灵。
　　“吓死我们了。”齐米看着从阳台那里跳出来的小杭。
　　“哈哈！”小杭从一旁拖出行李箱：“我们宿舍楼门都没开，幸好你们来了。”
　　齐米打开门，把灯打开，和柳哲尴尬的看一眼。
　　“你怎么这么早来了？”齐米帮小杭把箱子拿进来问。
　　“还说呢，我们家猪头叫我先来，说他叔叔要来办事，刚好送他过来，谁知道竟然有事情耽搁了，害我差点一个人出去住，要不是网吧的那个罗胖子说你回来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呢！”小杭语速飞快的说到。
　　齐米促促眉头，给他放好行李箱，然后去烧水喝。
　　小杭过年买了身绛红色的羽绒服，非常的洋气。
　　“你穿正装也蛮好看的嘛！”小杭也同样打量齐米说。
　　齐米放好水壶，他这里没人管，用电水壶也无所谓。
　　“一般吧！”齐米笑了下。
　　“你们刚刚说还去楼顶干什么？”小杭却好奇的问。
　　“放烟火！”齐米淡淡笑着说，小杭看着他眨眨眼：“明天带我也去吧！”
　　“好啊，不过你们家猪头来了恐怕你就要跑吧！”齐米打趣的说。
　　小杭一想到猪头就生气：“明天他要是来了，我要大刑伺候。”
　　水开了，齐米拿来泡了点红茶，问小杭：“你吃了晚饭吗？”
　　“吃了，去胖子那吃了碗泡面，大正月的吃泡面，你说我怎么混的。”小杭哭丧个脸说。
　　齐米从行李箱找出带来的一只酱鸭：“我们那很有名的，都来尝尝。”
　　三人围坐着喝茶，小杭满足的握住一个鸭腿：“嗯，肉好有嚼头，而且还越吃越香。”
　　齐米拿着鸭翅吃：“这个就是这样的，是我们那里一家老字号卤味店的，不过放不了两天，多吃点吧！”
　　“那当然！”小杭满意的吃着，看一眼没怎么说话的柳哲：“过年还好吗？怎么不说话啊？”
　　柳哲看他挑挑眉：“我怕你还生我的气呢？”
　　小杭摇摇手里的鸭腿：“要气也是气他。”
　　“气我？”齐米用鸭翅挡着小杭袭击来的鸭腿，两个人手里的鸭子比作一个十字花的形状：“为什么气我呢？”
　　“废话，要不是你八卦，他一个纯情小男生知道个屁啊！”小杭骂到。
　　齐米瘪瘪嘴，笑了笑。
　　柳哲吃了几个就去烧水，烧了几壶水。
　　齐米用热水洗了脸，然后拉过一个大桶，坐那泡脚。
　　柳哲洗了，也学他泡脚。
　　小杭看了洗了手洗了脸，直接脱了鞋子，伸脚在齐米桶子里泡脚。
　　“过年都干了什么呢？”小杭问。
　　“看书，泡澡，就这些。”齐米说到。
　　“牌都没打吗？”柳哲知道他喜欢打麻将。
　　“没打，我自己的同学好像都在忙着恋爱，马大鹏他们约了我懒得去。”齐米往桶里加了点热水说到。
　　“喔，舒服！”小杭白晳的脚趾在里面乱动，齐米踩着他：“别动，待会冷了。”
　　“你呢纯情小男孩，过年怎么脸都青了，你上山打猎去了？”小杭问。
　　“瞎问什么！”齐米掐掐他的脸。
　　小杭瘪瘪嘴：“你们是不是有猫腻啊？你竟然维护他。”
　　“我不维护他，我维护你？你还要我维护吗？你不欺负人都已经是万幸的啦！”齐米笑着说。
　　“哼，有猫腻！”小杭冷哼的说到，一副齐米欠他好多钱的表情。
　　齐米白他一眼：“闲事莫问知道吗？”
　　小杭朝他吐吐舌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齐米去关灯，小杭穿着秋衣秋裤上去，然后从被子里脱裤子，齐米爬上床，看他丢出来的裤子：“你不能脱了再上去吗？”
　　“不能！”小杭强硬的回绝到。
　　齐米替他把裤子拿下来放好在桌上，从新钻进被子，好奇的看看被子里，借着月光，齐米说了句：“服了！”
　　小杭穿着交叉的情趣内裤，屁股蛋那儿都是光溜溜的。
　　齐米钻进去，摸摸他他臀部：“手感不错，你是诱惑我的呢，还是诱惑猪头的呢？”
　　小杭掐他一下：“肯定不是诱惑你的。”
　　齐米冷笑下：“哼哼！”然后翻身朝外面睡觉。
　　“干嘛这么小气呢，转过来给我取暖。”小杭掰他。
　　“我怕上火啊！”齐米冷哼下。
　　次日一早，齐米起床，小杭还是睡得很香，帮他掖了掖被子，小杭看他一眼。
　　“我要去培训，你好好睡吧，待会我买了早点给你放桌上。”齐米说到。
　　“嗯。”小杭拉着他脸颊亲下，坐对面的柳哲瞪大了眼睛看着齐米，齐米无奈的翘翘嘴角，抓了抓头。
　　两人早上七点起来，去学校周围跑了一圈，罗胖子打电话让他去拿包子吃。
　　“这么早？”齐米问到。
　　“不是早，我刚刚下班啊大哥，你来网吧拿，热的。”罗胖子挂断电话。
　　齐米去网吧，热乎乎的大肉包，一个有碗那么大，胖子装了快十个给他，还放了三瓶奶在旁边。
　　齐米和柳哲边走边吃，加了香葱段的肉馅入口香气十足，一口下去，又有很多油，两人呼呼的吸油，包子馅里还有香菇，肉皮和一个鹌鹑蛋。
　　“这太厉害了。”柳哲呼呼的吃着说到。
　　“是好吃，罗胖子的奶奶就是厉害，这么大的包子。”齐米笑着说。
　　“我奶奶也喜欢吃包子，以前村里邻居摆酒，她吃了还得拿一个碗装几个，给我们姐弟一人一个放在饭上蒸熟。我喜欢吃红烧肉，她也是总是要一小碗，留给我，我在县城读书，她就用小瓶子装着，走二十多里去送给我，那时候都八十多岁了，等我放学她就坐学院花坛等我。然后看我吃饭的时候吃完了，她才回家去吃饭。”柳哲回忆说到。
　　“真好。”齐米说到：“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好，还能干点农活呢！”柳哲说到。
　　齐米点点头：“我爷爷以前也是这样，他是在供销社上班的，我们家没田，连地都是开荒来的，属于外乡人。他有块菜地就在人家栗子树下，掉下来的栗子他就捡回来，烤好了，装起来等我回家。还有春天的萢子，用一个小碗装好，洗干净，我一放学回家，他就拿出来，看我惊喜的表情笑。”
　　“嘿嘿！”柳哲和齐米相对笑笑。
　　“老大，你和小杭哥？”
　　齐米知道他可能会问：“我和他没什么，不过他是个好男生，如果他受到了委屈，我想我会保护他，就是这样。”
　　“承诺去保护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勇气呢！”柳哲感慨的说到。
　　齐米听着，无言以对。
　　小杭家的猪头当天就回来了。
　　中午拉着齐米他们一起吃火锅，还要他们晚上一起去市区唱歌。
　　“去吗？”矮子跃跃欲试的问。
　　“你都这个表情了，不去不合适了。”齐米看着矮子，就像看自己的弟弟一样。
　　“我开我们家的商务车去。”罗胖子说到。
　　“那可省事了。”齐米点点头：“胖子你车开得怎么样？”
　　矮子笑到：“高新三少！”
　　齐米有点惊讶：“最快的前三啊？”
　　矮子摇摇头：“高新区开三十迈开了一年的人！外号高新三少！”
　　齐米他们忍不住哈哈大笑。
　　罗胖子一车把人载到了城乡结合的位置，小杭他们还是在学校外面住，毕竟现在外面很空。
　　城乡结合的区域唱歌的有一家大的量贩式ktv，旁边都是商业街。
　　胖子的车没有地方停，停在老远的位置，众人一起慢慢的走过去。
　　路过一家男装店，小杭一定要去逛逛，几个人一起进去，罗家兄弟去ktv定‘包间’先。
　　“这件不错，齐米可以试试。”小杭拿下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说到。
　　“白色的不经脏呢！”齐米穿了下，显得有点紧，脱下来递给柳哲：“你的身材可以，我稍微宽了点。”
　　“宽？”小杭好笑的看看齐米：“嗯，大船难转舵哦！”
　　几个店员被小杭说得好笑。
　　柳哲穿上白色羽绒服，非常好看，显得人也更斯文。
　　齐米穿了件薄的羽绒服，感觉不错，看着柳哲脱下羽绒服看了看价格。
　　旁边的服务员一个劲的说他穿了好帅，柳哲有点尴尬。
　　齐米过去问：“我穿这件怎么样？”
　　小杭看看：“嗯，不错，蛮骚包的。”
　　柳哲笑笑：“挺时尚的，春天穿很好。”
　　齐米点点头问服务员：“两件有折打吗？”
　　“有啊，您办卡的话，能打八五折哦。”服务员接话说到。
　　“我不买，我不喜欢穿这样的衣服。”柳哲说。
　　“多少钱？”齐米问。
　　“两件八百三，打完折后的价格。”收银员报到。
　　齐米数出一千块钱来：“包起来吧，分开装。”
　　服务员热情的拿起衣服装好，柳哲连拒绝都来不及。
　　“我也要！”小杭揽着齐米说。
　　“有内裤卖吗？有人穷，内裤都是破的。”齐米打趣的说到。
　　纵是小杭也忍不住红了脸，不过齐米愣是买了四条内裤一百二十块钱，其中两条送了小杭。
　　ktv唱歌，齐米和小杭都是好声音。
　　齐米却主动让他当麦霸，自己则当陪衬，陪他们三个唱歌。
　　矮子点了两听酒，胖子不喝，就他们四个喝，喝到一半，矮子的爸爸还来了，在卫生间碰到了自己儿子，跑过来和齐米他们喝了一瓶才离开。
　　唱完歌，矮子的爸爸都买了单的。
　　五个人一起听着晚上的广播回去。
　　“这衣服的钱我得给你。”回到寝室之后，齐米和柳哲相视一眼。
　　“客气什么，你要真想给，以后你工作了送件衣服给我就是！”齐米说到，到处找自己的鸭子，唱歌回来有点饿了。
　　“呃，卤鸭呢？”齐米诧异的看了看？
　　“是不是小杭哥吃了？”柳哲好奇的问。
　　齐米掏出电话打过去。
　　“喂！”小杭接电话破口就骂到：“你不知道这个时候打电话要遭雷劈的吗？”
　　“我鸭子呢？”齐米忍不住问。
　　“我上午没事全吃了。”小杭说到。
　　齐米挂断电话：“这头猪！”
　　柳哲笑笑，从柜子里拿出一袋点心：“糯米果，我奶奶做的，尝尝。”


第24章　24
　　学校开学之后，老生走的更多了，齐米依旧住在231，不过二楼的各方面比分总算是好多了，始终在中间的位置保持着。
　　老刘这一点很好，就是强调中间主义，也不会去追求第一和倒数第一的极端。
　　齐米每天忙于学生会的事务之余，开始把例如周会这样的会议都转移给了柳哲来主持。
　　自动化换帅的步伐之快，让周边的学院都有点惊讶。
　　“你这是要引领时尚风暴吗？这么早就让位置？”开总院学生会的会议时，建筑的朱开忍不住问齐米。
　　“我是在做提前的培养考核，我又没下来，只是在这个过程中，能及早的发现主席团新成员的不足，不至于走了之后直接甩手。”齐米辩解到。
　　“听着像是那么回事。”朱开心想齐米这样做和自己不退性质也差不多，都是不放心新干部，但是他却忽略了，齐米的放权时间之早。
　　更多的时间被他放在了图书馆里，不知道为什么，齐米总觉得学习上的不足已经不是科目教学可以满足的，他需要的不是书本式的教育，而是其他的，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万浅文依然是主席助理，但是却每天准时去火锅店打工。
　　有了矮子的帮忙，他得以能跟着厨师学习配料，川菜的火锅里，一碟蘸料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万浅文一边学着数控，一边每天心满意足的去学习厨艺。
　　“他可能对厨艺有点兴趣，尝尝这道水煮肉，就是他做的。”矮子在傍晚叫齐米他们去吃饭。
　　钱小飞夹了水煮肉里的白菜，在嘴里嚼得清脆作响，从汤里舀了点出来，啧啧的喝出声音，他吃饭喜欢砸吧嘴，但是这不影响钱小飞吃饭时的热情。
　　齐米看看他，钱小飞点点头：“肉嫩，白菜煮得恰到好处，不老还脆，但是又没了青菜的青涩味，汤味浓还麻辣，够味！”
　　齐米笑笑，满足的就着菜吃米饭。
　　“吃吃这个蒜泥白肉，他们自己做的红油凉拌的。”矮子给齐米夹菜道。
　　“你不是准备开个川菜馆吧？”齐米好奇的吃着肥而不腻的蒜泥白肉说到。
　　小杭过来上网，看着齐米撅着嘴：“吃得这么爽，在网吧摆张桌子吃，菜还这么丰富。”
　　“吃了吗？”矮子问。
　　“当然吃了，你也不知道叫上我。”说完他吸吸口水，指指蒜泥白肉：“这个。”
　　齐米夹起一块给他，小杭满足的吃了，拿过他的筷子每一样菜都尝了一口：“好吃，我要不是吃饱了，还能吃一碗饭。”
　　齐米他们笑笑，小杭那种满足的表情，还真是一个吃货的反映。
　　“身份证，待会陪我上会网呗！”小杭说。
　　齐米把身份证给他，让他开联排的机子。
　　吃完以后，齐米和矮子去厨房，万浅文在认真的洗着牛骨，丝毫没有那个酷拽少年的表情。
　　“老大来了。”万浅文看着他笑：“怎么样，今天的菜？”
　　“好，很好吃。”齐米笑笑。
　　“抽根烟吗？”矮子问到。
　　万浅文摇摇头：“做事，待会吧！”
　　齐米点点头：“好，你加油吧，以后说不定可以开另一家店出来，跟着矮子发大财。”
　　矮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就没准备和我们一起发财啊？”
　　齐米看看他，叹息的搂着矮子：“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是朋友是没有利益关联的最好。”
　　矮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愧是我们的老大。”
　　从厨房出来，齐米问罗胖子的女友：“我朋友刚刚买了饮料吗？”
　　“没有，拿两瓶吧，我请你。”罗胖子女友看着他笑。
　　“哪能你请呢，下次请我吃烤肠。”齐米丢下十块钱：“拿了两瓶茉莉绿茶。”他也不让她找钱，拿了个火机和两根棒棒糖。
　　“刚好了。”齐米去找小杭。
　　把棒棒糖和饮料递给小杭，小杭接过舒服的喝了口：“还是你好，记得我喜欢喝这种的，上次开房，叫猪头买，他竟然买了红茶味的。”
　　齐米点根烟：“他的任务是满足你，哪有这么挑剔呢？”
　　小杭白他一眼：“你以为我是动物啊，感情比上床重要好吧！”
　　“那你穿成那样？”说着齐米低头看看他的低腰牛仔裤。
　　“你懂个屁，这是床上的乐趣好吗？”小杭骂道。
　　“哎，我是不懂。”齐米叹息到。
　　小杭贴着耳朵问他：“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齐米点点头：“可以吗？”
　　“可以！”小杭掐掐他的胳膊。
　　小杭玩的是梦幻，天天叫齐米也玩这个，起个‘小杭的野男人’的名字。
　　齐米说你玩传奇，叫‘老大的假情人’。
　　两人谁也说不服谁，但是就喜欢打口水仗。
　　“齐主席，你们在这上网啊？”陈艳过来，两个她都认识。
　　齐米把棒棒糖地给她：“你们家李云浩呢？”
　　“在那边。”陈艳比比手，小声的对齐米说：“他说现在要学你，把学生会的工作早点甩手出去，多陪陪我。”
　　“喔？幸福哦！”齐米比比大拇指。
　　“你呢，这算什么啊？”陈艳叹口气看着他和小杭：“这家伙可是有男人的，你不会是备胎吧？”
　　齐米面不改色，偷偷瞄一眼小杭：“我很纯洁，你们别教坏了我。”
　　陈艳捂着嘴笑：“你们上次在广播站接吻，我偷偷看到了。”
　　齐米惊讶的看着她，陈艳点点头一副我替你保守秘密的表情说：“改天请我吃饭哦！”
　　“是，多谢娘娘不杀之恩！”齐米点点头。
　　“嗯！”陈艳笑着眉毛都弯了，朝小杭眨眨眼睛走了。
　　被传了绯闻的齐米和小杭没有半点的进展，猪头每周末还是准时来，周六，小杭也准时去齐米那睡。
　　齐米很想不通这种事情，有时候甚至想，要是自己强上他还是好了，免得这么被纠结的不知所措。
　　而他和柳哲又是亦如清水一样，没有了任何带有过多温度的变化。
　　这样的情况其实让齐米很迷茫，甚至有一点压抑。
　　他在学生会待的时间越来越少，甚至晚上自习都是在自己班上看书，柳哲有事情直接去他班上找他。
　　老刘看到柳哲处理的事务有条不紊，还有达文西这个不错的内助，他干脆就不做声，让齐米放手去玩。
　　五一的时候，有七天长假，小杭家的猪头要去江苏面试，他觉得无聊就提出去齐米那玩。
　　“你们都不去吗？”齐米问了一圈朋友们，钱小飞要和在另一个城市的女朋友出去玩。蔡羽五一去爬泰山，柳哲要去看奶奶。
　　罗家两兄弟更是没时间。
　　回去的大巴上，天又是在半途中下起了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