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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来不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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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站的设备很简单，但是总算是有点样子，墙上的数字准确的电子钟，普通的播音设备，但是却加上了一对带有防喷罩的话筒，让人觉得很有氛围。
主持人小杭长得很gay，其实应该算是阳光，只是笑起来翘起的嘴唇还有那一个单耳的耳环，让人觉得他可能就是。
看到帅哥的心情自然是好的，至少面前的人赏心悦目，让人看起来心情很好。
“齐主席怎么看我的话题？”小杭对着他笑到，眼睛生动的抖动一下，非常的充满了活力。
齐米瘪瘪嘴点点头：“没准我能接受你，关键在于你示不示爱。”
“噗！”坐在蔡羽寝室喝茶的钱小飞一口茶喷了出来，差点呛到。
“这个教主，越来越好玩了。”矮子也躺在蔡羽的椅子上，搁着脚，嘴里叼着烟：“可惜你们这个广播不是短波的，就是内线的，我们收不到，否则听听是不是也挺有趣的。”
“嗯，你这个主意好，可以搞一个高新地区广播电台，你当台长！”蔡羽打趣的看着矮子说到。
小杭也学齐米瘪瘪嘴，眼神露出对齐米的打量，两人对眼的那一刻，暧昧的眼神里已经确认了彼此的身份。
“周末的时光里，我们播放的都是轻松的曲风，齐主席对这些有了解吗？”小杭问到。
齐米点点头：“是爵士乐对吗？”
“对！”小杭甩一下手指：“看来是有过涉猎咯，能说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什么时候？”齐米拖长声音：“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去涉猎，但是了解它却是很早的时候。”
“很早？有多早呢？”小杭好奇的问。
齐米看着他温柔的笑了下：“大概是小学的时候吧！”
“小学？”小杭啧啧舌：“太早了吧？”
“小学有个邻居大哥哥，他姐姐很早就在外国去念书了，给他带了很多黑胶唱片回来。”
“你是在他家听的咯？”
“不！”齐米摇摇头：“我上小学的时候，家里离学校很远，要走很长一段距离的路，每天中午吃完饭以后就立即去学校，又不会骑自行车，比较赶时间，于是我妈妈就拜托他让他捎我一段路，所以我很长时间都是坐着他的自行车的前杆上去上学的。”
“哦，不错的邻居大哥哥哦！”小杭羡慕的说到。
“他每天都会唱着奇怪的歌曲，载着我疾驰在上学的路上，我每次都要附和的夸赞他唱得好，其实心里在说他唱的是什么玩意？”齐米露出搞笑的表情，让小杭忍俊不禁。
“然后呢，这个故事的开头很好，但是中间，怎么透露着点无奈呢？”小杭打趣的说到。
“于是我为了搞清他到底听的什么歌，制定了一个计划。”齐米说到。
“教主的故事还真是不少啊，我说他身上有点奇奇怪怪的气质，你们学校管这个叫什么来着？”矮子看着钱小飞。
“小资情调。”钱小飞点着烟说到。
“对了！”矮子也摔个响指：“连抽烟都拿个烟嘴，谁教他的？”
钱小飞看着蔡羽。
蔡羽耸耸肩：“关我什么事情，我是为他好，而且长烟杆，去烟油的概率更大点。”
“搞得他和个奥本黛丽似得，要做人妖吗？”钱小飞说到。
“谁是奥本戴丽？”矮子好奇的问。
“老黑白电影里的人，我也不知道，达文西说到。”钱小飞解释到。
“你制定了一个什么计划呢？”小杭问到。
齐米伸出一个手指，表情生动的说到：“去他们家，问作业，说我做不来。”
“喔！小杭拍拍手：“brove，你这是追邻家姐姐的招式，不像是对邻家哥哥的。”
“哼哼！”达文西坐在食堂吃饭，忍不住笑出声：“这两人是讲相声吗？”
“你们齐主席又要火爆了，这个傻鸟。”李云浩从旁边走过去，端着个饭盒。
达文西像看到外星人一样看着走过去的李云浩：“他刚刚是和我说话吗？”
“废话，不然是和鬼啊！”齐米的室友们一起骂达文西。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东？”达文西揉揉眼睛问。
“饭盒啊，你不知道李云浩有好强的洁癖吗，连食堂公用的碗都不用的。”旁边的机械老生说到。
“果然都是些怪人，和咱们的奥本黛丽有一拼啊！”达文西感慨的说到。
齐米掏出烟看看小杭，后者点点头，示意他可以随意，不会有人在广播时进来。
齐米拿出烟嘴套上烟，悠悠的吸一口：“我去了以后看到那些黑胶唱片惊讶了，然后让他放给我听，他很高兴，我能和他一样喜欢这个，然后就放了。”
小杭从他手里拿过烟嘴，在自己的嘴里毫不介意的吸了一口，朝天吐了口烟圈，动作比齐米好看多了。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原来那些像念经一样的歌曲原来这么好听，他就像是一扇因为机缘打开的山洞大门，原来后面是一片不同的风景，从来没有见过，却能让我待在里面不愿离开。”齐米很文艺的说到。
小杭把烟嘴从自己嘴里拿下来，递到齐米的嘴巴，齐米咬住，觉得这样很刺激一样。
“那样的奇妙感觉，很像是我第一次听到《雨中旋律》这首歌哦！”小杭看着齐米说到。
“啊！就是这种感觉！”齐米有感而发的说到：“你这里有这首歌吗？”
“当然！”小杭把歌曲挑出来，播放起来。
滴答滴答的旋律在校园的冬夜里给人很奇妙的感觉。
坐在广播台前的齐米和小杭关了对外的广播，一起听着音乐。
小杭把椅子靠近齐米，在他耳边说到：“如果不是我有了男朋友，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说完他在齐米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一下，两人在雨中旋律的歌曲里尽情的接了一记长吻。
“有什么感想吗？”小杭离开，嘴角拖着银丝的长线。
“想起了《挪威的森林》的一句话！”齐米说到：“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一定把这个吻定为我的初吻。”
小杭点点头笑笑，粉唇透着一种诱人的情愫。
“不错，这才是音乐，比天天放的那些个流行歌曲什么的好多了。”蔡羽抖着脚坐在椅子上说到：“想到这个，我今天晚上又要去533祸害那个小正太了，呵呵。”
“变态！”钱小飞白他一眼。
“带我去看，带我去看！”矮子兴奋的说到。
“你会学坏的！”钱小飞劝到。
“你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是什么情景还记得吗？”齐米问到。
“记得，不过我不说，因为有关我的初恋。”小杭打趣的说到。
齐米点点头：“我当时听这首歌的时候，收到了一张明信片。”
“明信片？”小杭啧啧舌：“现在可是稀罕之物，不过我们那时候也很流行，给同学送明信片，对吧！”
“对，圣诞节的礼物是吗！”齐米说到：“如果写点肉麻的话！”
“哈哈，是，你也有很多吗？”小杭有点和他相见恨晚的感觉。
“多，我还留着小学收到的，而且还有一盒子小学同学送给我的他们的照片，都是一寸的黑白人头照，后面写个名字。”齐米说到。
“后来出现了毕业的留言册，带相片框的那种。”小杭补充对。
“对，我们班女生很喜欢让大家来填写。”齐米回到。
“你买了吗？”小杭问。
“颜色太粉了，太娘了，我没买！”齐米说到，拿过一支烟，小杭拿过来放在自己的嘴上，帮他点好火，然后照例递到他嘴边，齐米笑笑，咬住，两人像是多年的情人一样，笑得随意而自然。
“后悔吗？因为没买，失去了很多同学的记忆？说实话。”小杭追问。
齐米点点头：“后悔！”
“有多后悔呢？”小杭笑到。
齐米抓抓眉稍：“就好像在泰坦尼克号上映时，我和同学一起去看，他们约我在大桥上学男女主角，我没好意思，就像那一刻般的后悔。”
“哈哈！”矮子拍拍手：“教主太逗了。”
蔡羽摸摸下巴：“听这首歌吧！”
“什么歌？”钱小飞问。
“我心永恒！”蔡羽掏出手机给齐米发了短信。
齐米坐在广播室接到短信，看着小杭：“我朋友听了我们的对话，点播《我心永恒》，怎么样？”
小杭耸耸肩：“没问题，他叫什么？”
两人的对话直接广播出去。
“叫他，商务学院张学友吧！”齐米说到。
“好，下面是齐主席为商务学院张学友点的《我心永恒》！”小杭说到。
席琳迪翁的声音甜美高亢的唱着，小杭拿过齐米的烟抽，齐米看着他的身材和笑容。
“还要接吻吗？”小杭问。
“不，我怕会爱上你！”齐米说到。
“嘿嘿！”小杭低头笑笑：“你很讨人喜欢，阳光男？”
“算好男人吗？”齐米问。
“绝对！”小杭把烟递回他嘴边。
“在冬日漆黑的夜色里，我们算是什么对话风格呢，齐主席？”小杭看着齐米问。
“俗人吧，歌俗，话题俗，但是我期望我们的内心一样骄傲，哪怕是俗，也俗出自己的世界。”齐米看着小杭，若有所指的说到。
小杭对他点点头，轻轻的笑，那样的笑很媚，却阳光四溢。
小杭的手机也滴滴的响了几下，他拿起来边看边说：“我收到了好几条女生的短信，说‘你们一定也不俗’，另一条是‘你们很衬这冬夜’，剩下一条‘你们在一起得了’，嗯，我会考虑的！”小杭笑着说到。
“这是要结束的前奏吗？”齐米看看小杭。
“对！”小杭点点头：“本来作为嘉宾是不适宜点播歌曲的，但是今天你已经破例了，就在破一次吧！要为谁点吧？”
“为我们自动化那三十一位姑娘点吧！”齐米说到。
“当然可以，要点什么歌呢？”
“还能听那首 Michael Buble的《Home》吗？”齐米说到。
“喔哦，你竟然知道是谁唱的。”小齐点点头称赞到：“有什么要说的吗？”
“希望她们不论走多远，都记得自动化的这个家庭，仅此而已！”齐米说完，音乐响起。
齐米的话，引起了三十一位在听广播女孩的笑容，恬淡的笑容。
第16章 16
从小杭这里做完了节目，齐米心情好了很多。
他的心情变好不是因为在学校找到了同类，也不是和小杭接了个印象很深的吻，而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自信与不同的心态。
在很多方面，或许小杭比自己要强大很多，这一点在他的说话，气质，还有思维方式都可以看出来。
齐米在他面前，是一个背着包囊在艰难前进的登山人，小心翼翼的踩下每一步，时刻在为山路的崎岖而暗自感伤。气喘吁吁之余，更多是对命运的对抗在支撑着他继续前行。
而小杭不一样，他步履轻盈，同样是在登山，他却在关注着山上的奇妙和远处飞风景，嘴里哼唱着欢快的歌谣，像一个游吟诗人一样随遇而安。
下一周是齐米班上值周，值周就是一个班负责各个楼栋的卫生等等，还包括派出人员坐在楼栋门口值班。
达文西把齐米排在了自己的一组，守自己的楼栋，因为齐米的工作很忙，连宿管老师也没有对他有什么多的要求，他只需要每天在各栋之间游走游走就好，毕竟他还是班长。
而洪子陵却没那么好了，周六陪齐米洗了一个冷水澡，周日晚上竟然还去通宵了，感冒发烧，周一干脆请了假，在寝室睡觉。
上午组织了人去花坛拣垃圾，每个人拿着夹子在宿舍通往食堂的道路两侧花坛细心的用夹子拣垃圾，齐米戴着工作手套，陪着一起捡取。
食品垃圾袋，饮料瓶，还有莫名其妙的卫生纸，甚至从周边楼上吹落下来不知多少时间的内衣裤。
“饮料瓶统一放在一个篓子里，交给环保协会的，他们卖了会补贴给贫困生返程车票的那个爱心基金的。没脏的衣服交给爱心协会，没人领就捐了。”齐米说到，学校总有一点点清流，就比如一个环保协会，经常的拣饮料瓶，卖的钱就积攒起来，到了过年的时候补贴给贫困的外省同学买车票，这一点很受好评。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老刘突然从旁边走过来，接过一个夹子，帮忙拣垃圾。
他这点就很好，没有一点架子。
齐米把手套摘下给他，老刘摇摇头：“我听说周末发生了很有趣的事情，我竟然不在。”
“怎么刘老师对广播很感兴趣吗？”齐米问到。
“不是这个，是听说某人英雄救美的故事？”老刘认真的夹着垃圾，和一堆腐朽的卫生纸作斗争，丝毫不像是开玩笑。
“啊！”齐米叉着腰：“这个钱小飞，难道是妇人家投胎吗？嘴这么长？”
“冤枉别人不是？”老刘直起腰：“是老叶，高新派出所的老叶，他是老金的朋友，就相当于这一代的片警，主要是做协调工作的好手。”
“哦，那是不是要发个见义勇为奖给我还有李云浩啊？”齐米笑着说到。
老刘嗯嗯的点点头：“人家李云浩是英雄救美，你是救李云浩，这要怎么发奖呢，你得和老周要去。”
说完，他和齐米一起笑笑。
“说起广播来，团委说效果很好，不过聊的内容全部不务正业，一句学生工作都没做，倒像是访谈节目。”洗手的时候，老刘突然说到。
他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总喜欢突然说出来，搞一个突然袭击，然后享受那种收获感的成就。
“要做过吗？我可能还是不务正业的说哦！”齐米满不在意的说到。
“狗屁，我们学校的几个外教对你们的节目大大的夸奖了一番，还以为是团委故意这样做的，碰到洪书记着实夸奖了几句，说就应该这样，更加关注学生的综合兴趣的培养，说这对人格培养有很大的帮助。”老刘说到。
齐米用手拍拍脸上：“那我为陶冶情操做了贡献了咯？”
“就是太自恋了点，你把自己当成全院女生的邻家大哥哥啦？”老刘打趣的说到。
“不是吧，你这叫错过了好戏，我怎么感觉你听了似得？”齐米看着老刘，打趣的用疑惑的目光直视他。
“还好意思说，你们的节目会录音，在每天早上的校车里放知道吗？你知道早上我听了多尴尬吗？恨不得躲在椅子下面去。”老刘鄙视的看着齐米。
“有这么丢人吗？”齐米诧异的看着老刘：“我没说什么伤风败俗的话吧？”
老刘笑笑，摆摆手离开。
回到宿舍楼，一个女孩的背影很熟悉，站在楼门口，马大鹏正和达文西说话。
“怎么了？”齐米一眼就看出这个女孩的身份，是和洪子陵接吻的那个。
马大鹏转身看着齐米，忍着笑说到：“老大，洪子陵的女朋友要上去照顾他。”
达文西看着齐米。
“齐主席，你就让我上去吧，我老公他病了呢！”那女孩对齐米说到，齐米听到那句‘老公’差点没颤抖。
“让她上去吧，马大鹏负责，别待太久了，待会人家看到了不好。”齐米说到。
马大鹏点点头：“yes，我不会让她到处走的，她也不会到处走。”
齐米点点头。
“登个记！”达文西拿出登记本说到。
他们一起上楼去，齐米坐在登记台旁看了下。
“吓死我了，你弟弟的品味够可以啊！”达文西打着寒颤说到。
“我也吓死了，哈哈！”齐米忍不住笑到。
“你先上楼坐下吧，刚刚拣完垃圾，休息会。”达文西说到。
“好，我先上去。”
齐米真是蹲累了，走过蔡羽的寝室，看了眼蔡羽在喝茶，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自己从柜子里拿出条烟：“两条给你一百，不影响我在你心目中的人品吧？”
“一百三条。”蔡羽打开柜子再塞给他一条：“少抽点，小心以后阳痿哦！”
“那不正好，阳痿了就麻烦你调戏开发。”齐米白他一眼。
“乐意效劳。”蔡羽笑得没心没肺的。
夹着两条烟回去，中途碰到了李云浩，看到齐米夹着的烟，李云浩照旧是不屑的表情，但是却说了句让齐米诧异的话：“给我两包。”
齐米拆开给他两包。
“谢了，昨天的广播做得不错啊，你去当广播站长算了。”李云浩打趣到。
“你去才好吧，和陈艳有发展吗？”齐米问到。
李云浩难得老脸微红一声不发的走了。
“哼！”齐米笑笑，走回寝室。
在寝室没坐一会儿，马大鹏就过来了。
“怎么了，他女朋友走了吗？”齐米端着杯子连喝了两杯水。
“没走，我把他们锁在里面了。”马大鹏说到。
“锁？锁在里面？”齐米诧异的看着马大鹏。
“是那个肥妞要求的，我还听了一会，现在贴着门就可以听到铁架床摇动的声音，但愿他们别把床摇坏了。”马大鹏笑到。
“这么夸张，你锁上了门吗，要是人家看到了，可就要出大事的。”齐米放下杯子点了根烟说到。
“锁死了，钥匙也带来了，他们完事了，会给我打电话的，就是洪子陵知道是你放肥妞进来的，有点惊讶罢了。”马大鹏说到。
“有什么惊讶的呢，唯一惊讶的是，他怎么找个这样的女孩。”齐米吐着烟说到。
“有钱呗，那个女孩家里在广东做贸易的，从咱们这里贩农产品过去，听说一年光这些就不得了，她在商务也很有名的，认识洪子陵没多久就给他买了几身衣服了，对了下月洪子陵生日，她还说要送他一条金项链呢！”马大鹏说到。
齐米拿下烟嘴弹了下烟灰：“难怪呢！”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都有点不屑，原来洪子陵竟然这样。
就算是为了钱，也没必要这么贱吧。
“洪子陵要感谢我咯，他还是第一次和肥妞做呢，上几次都没有机会，肥妞有个表妹在学校，天天跟着她，她也不好意思和洪子陵去开房呢！”马大鹏说到。
齐米笑了下，淡淡的抽了口烟，心想人家在网吧亲热的时候，你没看到而已吧。
马大鹏坐了好一会，才接到短信，上去开门。
齐米坐在寝室伸了会懒腰，干脆脱了衣服去床上睡一会。
睡了一会，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头，齐米睁开眼睛，看到洪子陵坐在自己才床沿边，双脚悬在下面。
“哥，睡得好吗？”洪子陵笑到。
“不错啊！”齐米扭扭头：“你刚刚爽了？做了几次？”
“就一次，她自己上赶着上来发骚的。”洪子陵看着齐米：“哥，我？”
“没什么，男孩嘛，总要有个女朋友才好。”齐米敷衍的说到。
洪子陵点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好，其实哥，你也应该找个才是，你这么优秀。”
“嗯，我会考虑的。”齐米懒得说什么：“我再睡一下，你帮我带上门吧。”
洪子陵摸摸他的脸，跳了下去，地面发出砰的声音。
齐米翻了下身，这家伙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不体贴，也或许是自己感觉变了，对他竟然不满意起来了。
周末的时候，值周最后一天，连续一周的值周，不要上课，却没有要劳动，齐米心态很好，就当是锻炼了。
“不愧是主席带队的班级，做得很好，谢谢了。”宿管的老师道谢，值周总算结束。
“先吃饭去了。”齐米打招呼到。
在第一食堂，打了招牌的粉蒸肉，酸辣汤。
“吃得怎么清淡啊？”小杭坐过来，端着碗做到齐米对面。
“大周末的，怎么没去玩呢？”齐米好奇的问。
“男朋友晚点过来，去外面开房。”小杭说到，看看齐米的粉蒸肉，直接夹走瘦肉的那一部分：“好吃。”
“好吃，就再夹点去，晚上还要运动呢！”齐米把另外几块都挑出来，夹给他。
“噗呲！”小杭忍不住笑了下：“你说得别这么直白好吗！”
“男朋友是做什么的？”齐米端起汤喝了一口。
“是城北的城市学院的，学的体育。”小杭说到。
“那不是一个星期见一次吗？”齐米看小杭又毫不客气端起自己的汤喝了一口。
“刚刚没打到，我就喜欢第一食堂的酸辣汤。”小杭笑着说。
“喜欢你就喝吧。”齐米无所谓的说到。
“他们都说，你和李云浩有好大的洁癖呢！”小杭小声说到。
齐米小声的说到：“接吻都接了，还有什么洁癖呢！”
“呵呵，小杭笑了下：“我可有男友。”
“知道，但是不妨碍我当个备胎啊！”齐米开玩笑的说。
“我希望我们能当个好朋友，你性格很好。”小杭有点严肃的说到。
“没问题。”齐米应下。
“你怎么没找一个呢？”小杭好奇的问。
“就认识你一个，还有了男人。”齐米感慨的说。
小杭瘪瘪嘴：“给你个忠告。”
“什么？”
“别和直男纠缠不清，会受伤的。你身上很重的怨气似得。”小杭说到。
“是不是有感而发呢？”齐米问。
“算是吧！”小杭说到。
“可我觉得我好像和直男很有缘呢？”齐米感慨的说到。
小杭笑了下：“你在这个世上，二分之一的机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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