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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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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和的手攥得极紧,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他说,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说,那杯酒,我只是抿了抿,我肏着金枫的时候,透过门玻璃看到了你的眼睛,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我和金枫在做’爱,看着我的性器顶进金枫的洞穴,那时候,你是觉得计划成功后,感觉十分愉快,还是妒火中烧,觉得十分恼火呢?
    安和的眼中含着浓郁的恨意,他说,那你呢,被一直爱着的人亲手送到国外,参加金枫和我的婚礼,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看我和金枫在一起,使劲计策,试图分开我和金枫的你呢,你觉得,你成功了么,你以为,你能嘲笑我么?
    我伸出手指,摇了摇,我说,我的的确确是个失败者,我失败在太过自负,也失败在出手太晚,好在,我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好好弥补。
    安和喘着气,以手扶额,低声地笑。他说,斯大少爷,你的夫人不过是我玩腻了,不要的玩意儿,是我替的分手,是我抛弃了他,你以为,如果不是我不想跟他在一起了,你派来的人,能上得了我的床么。
    我伸出手,鼓了鼓掌,我说,挺不错的,及时放手,给两个人一个分开的机会,就是分手得太难看了,和平分手,总比出轨被抓,来得让人愉快,或者,我可以推测,安和先生其实并不想分手,只是想来一个无伤大雅的报复?报复金枫先生和我滚过的床单,报复金枫先生并没有如你所愿,和我彻底绝交,反倒是还能与我做个朋友,报复金枫先生永远高高在上,拒绝接受你平民化的建议,拒绝为你洗手作羹汤,拒绝每天呆在家中,做你的贤内助?
    安和的情绪像是突然平静了下来,他说,你这个偷窥狂,把所有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我和金枫最终分开,你功不可没。
    我说,我一向是将金枫的快乐摆在高于我的位置上,他和你相处比较快乐,我乐意退居幕后,他和你相处不那么快乐,我也乐意推动一把。
    安和摇了摇头,他说,斯闻,这么能忍耐,你大概压根不爱金枫。
    我说,金枫跟我讲过一些他和你交往的事,在我们还只是朋友的时候。他说,你温柔,绅士,活泼,上进。他说,你会出去打工一个月,只为了给他买一个袖扣。他说,你把他护在怀里,帮他挡路上遇到的劫匪的拳头。他说,你陪他在寒冷的夜晚里,站在天台上数星星。他说,你上班舍不得买稍微贵一点的盒饭,就是想为他多添一件衣服。他说,你们第一次去国外度假,你……
    够了,你他妈的别说了。安和打断了我的话。
    我顿了顿,略带怜悯地看着他,我说,我选择忍耐,是因为,我爱金枫,是因为,你做得还不错,我可以对金枫比你更加好,但硬生生拆散你们,金枫会很难过,他也不会感激我,或者喜欢我。
    我说,有一点,我大概是不如你的,我没有足够狠的心肠,为了达到目的,牺牲最爱的人。牺牲金枫的身体,换来我的离开,是一。牺牲金枫的爱情,换来金枫母亲放弃对AJ公司的打压,是二。安和,这一点,我很佩服你。
    安和端起了咖啡杯,温热的咖啡洒在了我的脸上,但狼狈不堪的,不是我,而是他。
    他嘶吼着说,斯闻,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要回国,你他妈的毁了我。
    我说,非常感谢,你特地拦住我,和我做了这一次交流。
    他愕然地看着我。
    我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手机,我透过屏幕,看着此刻面无表情的金枫,我说,夫人,听清楚了么。
    我在安和过来抢手机前,挂断了通讯的电话,我的保镖赶过来挡住了安和的挣扎,将他送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喝完了咖啡杯里最后的一口咖啡,用手帕擦干净了我的头发,我的脸,和我的衣服。我请服务人员,用我的咖啡豆,再煮两杯咖啡过来,换了一个带着沙发的软卡座。
    二十分钟后,我的夫人带着一件和我的上衣一模一样的外套,走到了我的身前,我坐在沙发上,抱住了他的腰,他的手摸着我的头。
    我的声线带了一丝委屈,我说,我被人泼了一身的咖啡,不开心。
    我的夫人抱紧了我,他说,斯闻,你这个坏家伙。
    我的手下移揉搓着他的臀瓣,我说,夫人,我硬了。
    
    第17章
    
    我给我的老朋友,善良手术刀先生,发了一条消息。
    他算是我的心理咨询师,半吊子,不那么专业的那种。
    我自从戒掉XX后,我的母亲担忧我的心理状况,就推荐了他。
    这位先生是一个颓废的大叔,经常号称自己是个青少年,我告诉他,我已经将过去的误会解释清楚,我的夫人正睡在我的身边。
    对方弧了很久,弧到我已经洗干净了我夫人的身体,也快进入了睡眠。
    【善良手术刀:得偿所愿,惶恐不安?】
    【斯文败类:或许正如你所说的,我不该这么早暴露我的心思。】【善良手术刀:慢条斯理地一点点软化,润物细无声,走上先婚后爱的完美道路。】【斯文败类:那是你,而非我,我控制不住,我难以忍受,无法忍耐啊。】【善良手术刀:所有的误会都已经解开,你想要的人在你的怀中,一对模范夫妻,而你并不满足。】【斯文败类:即使最终能够得到一切,也太过难熬了。】【善良手术刀:难熬到你会萌生想要干脆毁了的心理,骚年,你该看心理医生了。】【斯文败类:你帮不了我,任何人都帮不了我。】【善良手术刀:你爱的是十四年前的友人,还是如今的夫人,你是爱上了人,还是爱上了你幻想深爱的深情。】【斯文败类:与你无关,我清楚我的感情。】【善良手术刀:所以说,爱情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斯文败类:我母亲那边的诊断书,不要写一些奇怪的话语】【善良手术刀:价钱合理,好说。】
    【斯文败类:我没事。】
    【善良手术刀:你当然没事,或许,你该带你的夫人也来看一下心理医生?】【斯文败类:他比我坚强,我可能会疯,他不会。】【善良手术刀:哦,莫名被秀了一脸恩爱呢。】我关掉了消息,清理了消息记录,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要给一个利益相关者发送一些消息,我有些茫然,因为,我像是已经做完了,所有我当年离开的时候,想要做的事,以至于,我看着正在熟睡的我的太太,我不知道,接下来,我应该做些什么。
    我有些消极敷衍的味道,我依然像对待金枫像对待一个小公主,我依然忙于打压安和的所有事业,我依然会跟金枫做’爱——但我像突然燃尽的烟火,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冲动,和执念。
    金枫是一个合格的妻子,他解决着我的欲望,偶尔亲手为我洗手作羹汤,亲自为我挑选衣物,也会和我进行属于贵族间的交流,我不知道他是否清楚我最近性格上的转变,但他待我依旧。
    也对,他不爱我,他自然可以对我始终如一。
    我不觉得我哪里不对,但我的体重一直在掉,每日的用食也越来越少,金枫很是担心我的身体,特地叫来了家庭医生,但他检查不出什么症状。
    我最终被迫停止了一切的工作,在家中输液疗养身体,我的身体有些虚弱,脑子却越发清晰,清晰到我能记得所有的过往,记得清曾经金枫的一颦一笑。
    我昏昏沉沉地睡去,昏昏沉沉地苏醒,我在我的床头,看到了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依旧是那么高雅,那么从容,她更换了我头上的毛巾,她说,斯闻,你为什么难过。
    我迟疑了一会儿,消化着她的问题,我的脑子明明转得飞快,却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最终,我只能说,母亲,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难过。
    我的母亲说,斯闻,我教过你的,你想要什么东西,就自己去拿,没什么东西,是你无法得到的。
    我试图挤出一个微笑,但大概很丑,我说,妈,我累了。
    …………
    我的母亲离开后,金枫进了门,他的神色有些憔悴,连衣服的纽扣扣错了都没注意到。
    他坐在了我的床头,我伸出手,帮他把扣子解开,又重新系上。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我上身都沁出了汗,我放下了手,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说,斯闻,我喜欢你。
    我说,金枫,不要对我撒谎。
    医生最终只能得出一个心病的原因,我猜测,可能是心理因素,加上我年轻的时候太会糟践身体。金枫这句喜欢说得很是真诚,但他不知道,他一撒谎,他就爱勾起左手的小拇指。
    我还没有狼狈到,需要别人的怜悯。我只是生病了,完成了所有能完成的事,做了所有出格的事,彻底松懈后的生病。
    金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他很合格,喂我饭食,扶着我去洗手间,握着我的手。
    他捧着白色的风信子,插进我床头的花瓶里,他一如曾经般美丽,转过身,对我露出很好看的笑。
    最近,金枫喜欢跟我聊聊小时候的事,他握着我的手,回忆着我们过往的曾经,我有时候会纠正他,有时候会跟他一起回忆。
    我们默契地忽略了最终的结局,只贪恋于曾经的美好,我们像是遗忘了他离开的十四年,他不提,我也不问。
    有时候,我希望,我的生命就此中止,在恰当的时候,恰当的离开,用我的死亡,在金枫的心上留下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痕。
    我期待他彻底坏掉的模样,也期待他因为我而痛不欲生,我无法原谅他,这或许也是,我吝啬于听从他人的建议,吝啬于循规蹈矩,一点点追求他的原因,我想要保护他,想要让他幸福和快乐,我又想要毁掉他,看着他痛苦不堪,这两种矛盾的思想在我的大脑里翻滚不休,而我已经分不清,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被爱这个字一笔勾销,不是所有的对错,都能明白的说得一清二楚。就像我知道,金枫不爱我,不是他的错,但我依然难以放手,我放不过他,也放不过自己。
    我不清楚,金枫察觉到了几分,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选择放手。爱也好,恨也好,麻木也好,疲倦也好,金枫必须呆在我的身边,做我的禁脔,而他的意愿,将不会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这大概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报复。
    我不知道是我终于在混乱的思想中,寻找出了一条相对通顺的路,还是我的身体机能触底反弹,免疫系统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在卧床不起的三个月后,我终于渐渐转好,病愈康复。
    我的夫人指挥着佣人,做着大扫除,他转过身,看到了我。他匆忙地赶了过来,扶住了我的肩膀,略带抱怨地说着劝说的话语。
    他说,斯闻,不要乱走,你病刚刚好。
    我枕在他的肩膀上,将大半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享受着他的关心。
    我说,喊我老公。
    
    第18章
    
    金枫搂着我,我等着他的回答。
    半响,他说,斯闻,别闹了。
    我结束了和他的短暂的拥抱,转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他在我的身后,喊着我的名字,我的心脏一点一点地变硬,渐渐变得麻木。我越走越快,像是在逃跑。
    逃跑?这个词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身上,我只是,不想听金枫说话,不想看到他,不想跟他在一起,而已。
    我更换了一个更长的餐桌,我和金枫分别坐在餐桌的两边,远到我可以假装看不清他的面容。我们依旧躺在同一张床上,只是暂停了性交和亲吻,他习惯转向左边睡,刚好,我习惯转向右边。背对着背,看不清彼此的脸,这很好。
    我单方面选择了冷战,我以为我会不忍,但做到这点,比我想象中,容易得多。每一次的擦肩而过,每一次的相顾无言,每一次漠视金枫伸出的手,忽视他的话语,无视他的存在,我用冰冷的沉默,对待我的夫人,一开始是刻意,后来变成了本能。
    我在古堡尽头的房间里,点亮了一盏台灯,我拉着大提琴,演奏着刚刚写出的曲子,曲调很是空旷,带着一丝浅淡的凄凉。墙上的钟表一格格地划过,我转过身,看到了扭开房门的金枫。
    他伸出手,扶着门框,他的头发已经半长,贴在脸颊和脖子上,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他进了门,顺手关上了房门,他一步步,走进我。
    我放下了大提琴,空出手,想要拥抱他。
    他伸出了手,他打开了我伸过去的手,他扶着桌角,像是失去了跑过来的力气。
    他说,斯闻,安和失踪了,是你的手笔,对吧。
    我没说话,我已经快忘记,要怎么跟他说话了。
    他说,斯闻,安和现在是生,还是死。
    我抬起手,手肘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按压我隐隐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金枫凑近了我,他的手抓住了我的领口,标准的壁咚式,他的脸,我的脸,凑得极近。
    他说,斯闻,说话啊,你,说话啊。
    我没说话,只是冲着他笑。有一瞬间,我以为他会揍我,但他并没有。
    他松开了我的领口,他转过身,想要离开我的房间。
    他又留给了我一个背影。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我的衣着,我说,是进了监狱,大概是死刑,你要走么?
    金枫转过了身,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凄惨极了,他说,斯闻,你变了。
    我歪过头,我看着这个曾经被我放在心尖上的男人,他何其无辜,看起来,真可怜,真狼狈。
    我理解他,我们都是被爱情折磨得失去了骄傲的人。
    如果,人是一个记账本,或者是一面镜子,该有多好,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谁爱我,我就爱谁。谁伤害了我,我就不再爱他,谁背叛我,我就让他,万劫不复。
    他向我的方向走,边走,边脱,这或许是他理解的,能够取悦于我的方式。他可能不太了解我,或者说,我已经不想让他了解我了。
    我的手,扶在扶手上,我抬头看着他,他低头看着我。
    我扣着手指,漫不经心地开口,我说,夫人,你站得太高了。
    ………
    他跪在了我的身边,他的头枕在了我的膝盖上,我伸出手,揉搓着他的头发,他的眼中只有我。
    我说,喊一句老公,来听听看?
    他闭上了眼睛,他说,老公。
    我冷暴力了三个月,抵不过他旧情人的安危,我待他千好百好,抵不过他的执念,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捧着心在他的面前,他却觉得我是在胡闹。
    我亲爱的夫人,我亲爱的金枫,我最爱的人。
    我能将你捧成公主,我也能让你坠入地狱。
    ………
    我扣着他的后脑勺,抽出了我的性器,我将精液喷洒在他的脸上,伸出手,描摹着他脸颊的轮廓。
    我说,你放心,安和一定能活下去。
    我说,金枫先生,你愿意,做我发泄欲望的工具么?从此以后,你将失去所有的思想,你存在的意义,在于满足我的欲望,你的身体,你所有的感官,将会属于我。
    金枫低垂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听见他虚弱的声音。
    他说,好。
    …………………………………………………………………………………
    【十七年前】
    期末考的结束,伴随着我的十五岁的生日。
    例行的宴会后,我和金枫溜了出去,一起去属于我们的狂欢。金枫说要带我去个新鲜的地方,我将心中的所有选项做了筛选,最终拉起了警报。
    我扣住了他的肩膀,我说,你不会,是要带我去那些声’色’场’所吧。
    他的脸涨得通红,转过来看我,像是在看一个变态。
    他说,大丝瓜,我怎么可能会带你那种不合身份的地方。
    我的手上滑,揉了一把他柔软的头发,我说,你的头发变长了。
    他说,我母亲喜欢这样,留着吧,随它了。
    我哦了一声,继续了之前的话题,我说,不是声’色’场’所,那是哪里。
    他说,录像厅。
    我说,不如回我家一起看。
    他说,听说,有些好东西。
    我已经明白那大概是什么好东西了,所以,半个小时后,我们坐在一张床上,看着画面中的男女交’合的场面,我并不觉得尴尬或者怎样。
    反倒是拉着我过来的金枫,脸色简直尴尬到了极点,我挺想给他拍张照片的,又担心他私下里不开心,或者说……傲娇?
    我们看了一会儿AV片子,我没什么感觉,他也一样。
    他的脸色不太好,他说,我对女人没感觉。
    我搂住了他的肩膀,我说,我也是。
    他转过头,看着我,他说,我可能是同性恋。
    我说,联姻的话,有点麻烦。
    他说,是有点麻烦。
    我说,我也不喜欢女人。
    他说,什么?
    我贴近了他,看着惊愕的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金枫,以后需要联姻的话,我们联姻吧,我们都不喜欢女人,都喜欢男人。
    他拨开了我的脸,还发狠捏了捏我脸上的肉,他说,开什么玩笑啊,我们是朋友。
    我说,那这样,如果我们找不到看上眼的男人,家里又逼着联姻,我们就凑一起,怎么样,你也不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个陌生的人相处,对吧?
    他犹豫了一会儿,我温柔地引诱着他,我说,再没有人像我一样,了解你了,你我几岁就在一起玩耍,你喜欢什么,我都知道,你讨厌什么,我也都知道,你不爱继承家业,我可以帮你解决,你喜欢旅行,我们就一起去,等到合适的时候,领养一个孩子,我们就退休,然后每天黏在一起,做喜欢的东西,你爱听音乐,我亲手为你演奏,你爱油画,我可以给你画画……
    金枫打断了我,他说,你这么说,像是你喜欢上了我一样。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我说,要引诱你,当然要列出所有好的条件啊,金枫,你答应我,好不好。
    我看着他,我眼中的认真,像是灼伤了他,他偏过了头,他说,我一定会找到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的。
    我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找不到,成年之后,你嫁给我,好不好?
    他久久地沉默着,沉默到我几斤疯狂。
    我看见他开了口。
    我听见他说。
    好。
    ……………………………
    金枫,我不要再爱你了。
    
    第19章
    
    安和的事,算是我的引诱,我只是将走私的路子通过其他人给了他,他上了钩,违反了国家的法律法规,被关进监狱,再正常不过。
    走私量比较大,涉及面相对也算复杂,生死不过一条线,我答应了金枫留他一条命,最终的宣判结果,是无期徒刑。
    我将结果告知了金枫,他停下了插花的手,他说了声,谢谢。
    我约金枫去打高尔夫球,他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邀请,他大概以为我会折辱他,囚禁他,玩弄他。我不想解释什么,或许我只是感激金枫没有背着我去参加安和的庭审,没有上演一幕老情人擦肩而过的戏码。
    我们站在草地上,挥着球杆,金枫一开始顾忌着我,后来就玩得很开心,他挽起了运动服的袖口,背影优雅又迷人。
    最终输的人是我,他开心得像个孩子,我用手帕擦干了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我吻上了他的额头。
    我的吻从他的额头,下移到他的眼睑,鼻梁,最终停留在他的嘴唇,我扣着他的脑后,强硬地闻着他,他微微张开嘴,纵容了我的肆虐,空闲的手反复摩擦着他的后腰,掌心下滑插进了贴身的裤子中,我揉搓着他的臀瓣,手指划过他紧闭的股缝,他伸出手,试图阻止我的动作,他的眼睛同我的视线相撞,他放下了已经抬起的手。
    我结束了这个吻,将他打横抱起,他的手挂在我的脖颈上,头埋在我的胸里,他不太想见其他人,大概是害羞的。
    ………
    我们去了配套的休息室,他张开嘴,为我口’交。动作不太熟练,但看起来很认真,我抓着他半长的头发,一点点指导着他,调教着他,他神色有些痛苦,我的尺寸对于他的口腔和喉咙,着实大了一些,他的眼角流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我温柔地擦拭掉那抹痕迹,却越擦越多,到最后我也分不清,他是因为生理的原因落泪,还是因为太难过的原因落泪——或许,是我不愿意分清。
    我的性器在给予他痛苦的时候,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心理上甚至多于生理上的,我知道我是个败类,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彻底坏掉,我并不以此为豪,也不以此为耻。我抽出了我的性器,将金枫压在床上,享用着他下面的洞穴,他无法拒绝生理的快感,他攀附着我的后背,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我热衷于和他接吻,吻到他无法呼吸,才松开他,看着他大口地喘着气,迷茫地看着我,我爱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让他的眼睛无从闪躲,让他只能看到我的影子,我的舌头舔舐过他的链接,他精致的锁骨,他胸前的乳’头,带着湿滑的痕迹,在他的身体上宣告我的主权。我爱在他情动的时候,啃咬着他的耳垂,轻轻地喊一句,夫人。
    ………
    我和金枫十指相扣,在香樟路上散步,他的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用来遮掩我留下的痕迹,他时不时转过头,看着我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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