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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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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金枫十指相扣,在香樟路上散步,他的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用来遮掩我留下的痕迹,他时不时转过头,看着我的侧脸,我装作没有看见他偷偷地看我。我握着他的手,将温暖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心。
在他第三次偷看我的时候,我松开了紧扣着他的手,我将他压在了香樟树上,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
我听见他近乎叹息地说,不是要拿我当性奴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情。
我抽下他的围巾,用指腹按压着我昨晚留下的青紫,我说,我不爱你了。
他耸动了一下肩膀,他抬起头,踮起了脚尖,亲了亲我的嘴唇,他说,大丝瓜,你是个傻子。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不爱你了。
他笑得更加厉害了,甚至笑出了眼泪,他说,傻瓜。
我将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用下巴摩擦了一下他肩头上的软肉,我说,我这么难过,你还要笑我是傻子。
他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腰,他用手心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慰我。
他说,你又怎么了?
我偏过头,亲吻了他的脖子,我说,你不爱我。
他说,哦。
我说,我好难过。
他说,哦。
我说,要怎么你才会爱上我。
他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你给我肏。
他说,给你。
我说,你给我做便当。
他说,好。
我说,你好好当我的太太。
他说,可以。
我说,我要去欺负你前任了,你不准拦着我。
他迟疑了一会儿,我舔了舔他的脖子,安静地等着他的回答。
他说,安和,除了让他死,其他的随你。
我站直了身体,看着金枫脸上淡然的表情,我说,你还是忘不了他。
他说,十四年,斯闻,我不是U盘,格式化后,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但我没那么容易放下。
我说,金枫,还记得十五年前,你答应过我的事么。
金枫抿了下嘴唇,他说,我记得,但是斯闻,我爱上了别人,我们的约定就不算数。
我的手压在他的头发上,手指尖穿插入他的发间,我说,你和安和交往的第一年,你在故意瞒着我,对么?
金枫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他说,我不想谈个恋爱,再折腾出人命。
我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他上衣精致的纽扣,我说,你从很久之前,就知道我爱你,而你对此视若无睹,对么?
金枫伸出手,帮我解开了剩下的几个纽扣,他说,对,我知道,斯闻,我对你没感觉,我不想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低下头,啃咬着他胸前的乳’头,含糊不清地问,你知道那杯酒有问题,但还是拿进了那家教室,对么?
金枫靠紧了香樟树,他的下’身已经硬了起来,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他说,斯闻你真可怕。
我直起了上身,开始动手解他的腰带,我说,你的演技太好,让我也犹豫不决,你是真无辜还是假天真。
我说,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我的心思,你为什么选择嫁给我。
他没说话,我抬高了他的大腿,开始缓慢地做着润滑。
我说,因为愧疚,是么?愧疚于当年选择了情人,亲手驱逐了最好的朋友。
他夹住了我的腰,抓紧了我的肩膀,他低低地喘着气。他说,我以为,你是一时的迷惑与喜欢,分开能让你清醒过来。
我抽出了手指,将性器的顶端抵在他的穴口,缓慢地向里推进,我说,却想不到,我会沉迷到那种地步,会死不悔改,会执念到此。
他尽量地放松着肉穴,包容着我的侵入,他说,对不起,当初,不该找你做我的伴郎。
我的性器全根插进了他的肉穴,我说,没关系,毕竟是你爱人的提议,你不想拒绝,也很正常。
我们的脸上都冷静得可怕,我们下’体的性器却紧紧相贴,我们沉默地性交,直到最后我将精液喷在了他的身体里。
我抽出了性器,将他的腿放回到地面上,他站不住,狼狈不堪地倚靠在树上。
我用手帕擦拭干净我的性器,我拉上了裤子的拉链,开始整理我的衣着,我向他伸出手,他抬起手,将手放在我的手心,我将他拉进了怀里,将他扛在了肩头,从地上捡起了他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腰间。
夕阳下,我扛着他,走向回家的路。
我说,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
我说,我该感谢你,装傻,选择用自己的身体弥补我。
我说,我做不到不爱你,也做不到放弃你,但金枫,你最好,不要爱上我。
我说,金枫,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第20章
我问金枫,要不要去看看安和先生,彼时他正在为我口’交,他的技术已经很熟练了,至少,我很难将心神放在手中的乐谱上。
过了一会儿,我意识到,我插着他,他说不出话来,我将乐谱随手扔到了一边,抽出了我的性器,金枫偏过头,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儿。我的手抚过他已经流长的头发,轻轻敲着他的后背,过了一会儿,我将他拉到怀里,抱着他的腰。
我们的姿势亲昵而充满爱意,我亲吻着他的嘴角,轻声地询问,要去看看,你的老情人么。
金枫摇了摇头,这是拒绝的意思,他的眼睛带了一点忧郁和怅然,我说,还是去看看吧,不是快到你的生日了么,权当做是生日礼物,如何?
金枫没说话,但也没在拒绝,我的手一点点解开他衣袍的带子,像是在拆封一份礼物,金枫很听话,听话得让我心碎。
…………
我握住金枫的手,走在重刑监狱里,我们沉默着,我能掌握的,或许只有手心的这点残温,目的地是一个临时空出的房间,有柔软的沙发,也有散发着热气的咖啡,正对着沙发的,是一面巨大的白色投影布,蓝色的荧光打在投影布上,像是在期待着观众的到来。
金枫站在门口,他说,斯闻,你想让我看什么。
我揽着他的肩膀,亲吻着他的鬓角,我说,又忘记喊老公了,该怎么罚你呢。
金枫没说话,任凭我半带半强迫地带他去了沙发里,我帮他调好了奶和糖,他低垂着眼睑,说了声,谢谢。
很久没见他这幅模样,还有些怀念。
白色屏幕上的蓝光终于被雪花替代,画面渐渐清晰,声音也同步传了过来。
先是性交部分的特写,狭窄的洞穴被肉棒完全撑开,男人压抑的呻吟声和喘息声,金枫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尝了一口咖啡,说,有点甜。
肉棒快速地抽插着洞穴,乳白色的液体从交’合处缓缓流下,肉棒被抽出,流下有些凄惨的尚未合拢的后’穴,很快,新的肉棒接替了上一任的位置,继续是漫长的性交,金枫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停止了搅拌咖啡,疑惑地看着我。
我用手背拖着我的侧脸,活塞运动看起来没什么美感,洞穴还是我太太的比较好看,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画面终于开始切换,镜头渐渐拉远,画面从交’合处,露出了一半的白嫩的屁股,又露出了一双修长的大腿。
啪——
我歪过头,看金枫打碎了咖啡杯,猛地站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屏幕。
唔,时候也差不多了。
画面继续偏转和拉远,露出了交’合的两人的全貌,尤其在那一直处于下位的男人的脸上,打了个特写。
我抿了一口咖啡,我说,安和先生很享受这种性交,出于连桥的情谊,我应该满足他。
金枫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画面继续外切,十多个男人在排队等待着,等待着享用安和的身体,或许单对单太过无趣,安和的嘴巴很快被塞进了一根性器,肉体相撞,啪啪啪,啪啪啪,显得格外动听。
我将咖啡杯扔在了地面上,碎了,刚好同金枫摔碎的,凑成一对。
我说,金枫,你不愿意忘记,我自然不会勉强你,那就让我,为你记忆中的人,增添一点颜料。
金枫的拳头砸在了我的小腹,我站在那里,不躲不闪,也不反抗,任凭他殴打我。
画面重新切回了下’体的特写,两根无比粗长的性器在安和的体内抽插,伴随着哀嚎一般的叫喊,金枫停下了拳头,他一步步后腿,跌倒在了沙发里。
他蜷缩起了身体,双手神经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他试图不去看不去听,但我相信,投影布上的画面,已经深深扎在了他的脑海里。
这很好,他再次想起安和的时候,不会是那些风花雪月的亲吻,而是这幅淫靡不堪的场景。
画面里,漫长的性交,似乎到了尽头,安和先生十分配合,为了生存,他并不介意出卖身体,但他配合或许对于金枫是另外一种伤害,他没办法寻找理由,欺骗自己。
我怜爱地抱住了他,亲吻他的发顶,我说,心痛么,难过么?
他没说话,晶莹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衣裳。
我耐着性子等他平复好心情,又帮他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我说,刚刚看录像的时候,硬起来了呢,你想肏安和么?
他的眼神有些发散,像是木偶人一样,失去了灵魂。
我将他的头发别在耳后,抱起了他,我说,很不甘心吧,一直被压着,那人的洞穴,却被一群陌生人享用着,来个分手炮,怎么样,虽然是被很多人享用过的洞穴,但是戴上套子的话,也可以将就用,不是么?
他躺在我的臂弯里,他说,斯闻,你疯了。
我微笑地低头看他,我说,我早就疯了,金枫,我为什么疯,你不是,再了解不过么?
金枫没说话,他抬起手,像往常一样,要搂住我的脖颈,我顺从地弯下了头,方便他的动作。
刺痛感从后脖颈蔓延到全身,金枫抽出了针管,神色冷淡,他说,斯闻,你该睡一觉。
我缓慢地跪在了地上,金枫在我松手的下一刻,就睁开了我的怀抱。
他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他说,对不起,斯闻。
我说,金枫,你这次,又想把我送到哪里,像曾经一样,把我驱逐到国外么。
金枫沉默了一会儿,他伸出手,像是报复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他说,这次,让我离开吧,我会走得远远的,让你看不到我,你好好治病,也,不要去找我了。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滚烫的液体不随着我的控制,汹涌夺眶而出。
我说,金枫,这些话,你竟然能说出口。
我说,金枫,你大概没有心。
金枫低低地笑,他说,斯闻,是他妈的你逼我的,我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别的,我也给不了你了。
金枫松开了我的头发,我缓慢地倒在了地上,金枫的靴子绕过了我的视线,他脚步的声音渐渐变远,金属门被扭开,下一秒,是肉体轰然倒地的声音。
金枫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丝声响。
'少爷——'
管家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我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跪坐在地上,跪坐了很久很久,久到麻醉的药效渐渐失效,我一点一点,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我说,夫人呢。
管家说,带回古堡了。
我说,自作主张。
管家说,您没必要,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
我说,没意思。
管家说,什么?
我说,实在,太没意思了。
…………
十五年前。
墨尔本
那是我进入戒毒疗养院的第十五天。
肉体的痛苦,到了极致,就会上升到精神上的幻觉。
上一秒,我还在沾满汗水的床单上挣扎,下一秒,我像是进了一个虚妄的幻境。
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梦,但我无比期盼梦境中,那个男人的到来。
柔和的灯光,虚无的幻境,渐渐出现了那棵树的轮廓,花瓣飞舞,我一个人,站在树下,满怀虔诚。
我等待着我的缪斯,等待着我的爱人。
先是一道轮廓,然后渐渐充填上了色彩,渐渐变成了人形,长长的头发被风吹起,他仰起头,看着我。
他说,丝瓜,找我做什么?
我的手心都是汗水,我的心脏跳跃得厉害,我在怀里摸索,好半天,手中出现一只白色的风信子。
我说,金枫,我…我爱你。
金枫笑了,笑得眉眼弯起,他说,傻瓜,我也爱你,我等你这句告白,等了好久了。
我伸出手,将风信子递给他。
他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要接的动作。
花瓣一瞬间四散而来,画面停顿在金枫灿烂的笑容上。
我想上前,抱住我心爱的人,他却飞速地向后退,依然是那迷人的微笑,依然是像看爱人一般的眼神。
我向前奔跑,抓不住他的衣角。
我无望地喊着他的名字,久久得不到回答。
我猛地睁开双眼,护工告诉我,我已经昏睡了两天。
我看着我的手心,那里似乎残留着花的香气。
我闭上了双眼,视野里再也找不到我爱的人的身影。
两个月后,我离开了戒毒疗养所。
听说,金枫和安和正式同居了,就在两个月前,具体的时间不可知,我固执地认为,是在我梦到金枫的那一夜。
一开始,我会后悔,后悔于当初过于委婉,没有提早告白,总端着架子,总觉得我们年级太小,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后来,我渐渐明白,这和告白的早晚没关系,这和来早来晚也没关系,金枫不爱我,他不是因为爱上安和,而不爱我,而是,他一直就不爱我。
而我一直寄希望于我们之间多年的情谊,妄想着日久生情,规划好了之后在一起的一生。
所有的道理我都再清楚不过,所有事情的真相,渐渐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获悉。
但我可能,永远,没办法做到放手,我生命最美好的时光,都与他相伴,我所有的情感,都投注在他一人身上。
我无法放弃他,除非,我死。
第21章
秋天过去了,冬天紧邻而来。
距离那天的事故,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我们默契地选择了略过那天的一切,年终总结已经做了起来,我和金枫的业绩都不错,能过一个安稳的年,不会被长辈念叨,当核对一笔笔钱款和收益的时候,我们才能更加确切地感受到,联姻意味着什么。
金枫可以任性,但他也只能任性一次,他的父亲渐渐年老,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出走,给他母亲和兄长岌岌可危的地位雪上添霜,他母亲越发频繁地赶来古堡,和他聊天,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也等待着金枫开口。
但他拒绝开口,他的尊严不容许他开口,他已经像女人一样,张开大腿,换取部分利益,他不想再继续这么做。
之前挪用公司的钱,他终于拼凑齐,补上了缺口,连带着最大化的利息一起,他试图通过还钱这个举动,让我们之间的利益纠葛,稍微变浅一些,但他已经做不到,将他家从我家剥离开,他的家人,也不会放手唾手可得的利益。
我最终割让了部分利益,满足了金枫母亲的需要,我说,这是给金枫的生日礼物,我坐在沙发椅上,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金枫的名字。
在白纸即将写满的时候,金枫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坐在我的正对面。
他的眼底带着黑色的倦怠:“我欠你的东西,已经多到我还不起了。”
我伸出手,用指腹摩擦那碍眼的黑眼圈:“用你的身体和心脏偿还吧,这辈子还不了,就下辈子接着还。”
他拨开了我的手,以手撑着额头,渐渐笑出声音:“斯闻,我无处可逃了,对么。”
“对,”我收回了手, 十指交叉压在下巴下,宠溺地看着他,“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的家人,是我的合作对象,你的爱人,是我。”
金枫放下了手,他看着我:“你让我觉得害怕,让我想要离开,但我无法离开,你对我的控制欲,让我觉得十分难过。”
“选择成为我的妻子,是为了缓解内心的愧疚,选择成为我的性奴,是为了彻底忘记你的前任,”我看着金枫那张精致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着让他脸色越发苍白的话语,“选择离开……是因为你的恐惧,你恐惧于我会选择彻底地毁掉你,你恐惧于我已经变了,再也不是那个,能够被你掌控的斯闻。”
“很抱歉,金枫,这次的选择权,在于我。”
…………………………
金枫捡起了画画的爱好。
他的画中多是景色,笔法到底生疏了不少,但他也不以为意,同过往真心的热爱相比,如今绘画对于他,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消遣。
他眉眼间的冰冷越发凝实,他顺从于我的建议,顺从于将身体交付给我,任我玩弄,与此相反,他将内心彻底封闭,拒绝和我做过多的交流。
情形与三个月前,我单方面之于他的冷暴力,恰好对调,他希望借此划开我们的距离,为自己留下从容进退的空间。
我爱极了将一座冰山肏成春水的快感,空闲时间,我爱将性器钉在他的身体里,看着他卷入情欲,被迫破功的模样。
我最近很喜欢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地剥下,享用完身体,再一件件地套上,我为他整理偏了的领结,看着他眼中深深的恐惧。
我的吻落在他的双眉之间,我说,这眼神真好看。
…………
我为金枫挑选了一身艳红色的旗袍,他发了疯一样地抗拒它,我退出了房间,给我的岳母打了一个电话。
半小时后,我重新进了房间,看见的是穿着旗袍,满脸绝望的金枫。
我占有了穿着女装的他,玩得很疯,丝毫不顾及他几近崩溃的脸。
…………
我带金枫去了私人的小岛。
只有我和金枫两个人的世界。
金枫赤裸着身体,在沙滩上,承受着我的欲望。
在属于我的区域内,他得不到哪怕一寸布料的遮掩,我们试过了各种姿势,各种地点,我的生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
我将金枫囚禁在地下室里,用各种性爱道具,挑拨着他的欲望。
我用细长的鞭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我亲手为他灌肠,打碎他最后一丝骄傲。
他的抗争换来我更为粗暴的镇压,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肏干着他的穴。
他说,你不是斯闻,你……不是斯闻。
我的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我说,我就是,你亲手,养成的斯闻啊。
……………
我将金枫清洗干净,重新套上了他来时的衣服。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反射性地回应着我的吻。
我说,我们今天回去。
他睁大了眼睛,重复了一遍,回去?
我说,我不可能永远囚禁着你。
他说,我以为,你要囚禁到我失去所有的思想。
我说,那不过是最后的疯狂。
他诧异地看着我。
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给我自己一个生日礼物,金枫,我们,离婚吧。
他没说话,抿紧了嘴唇。
我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我说,以后两家的合作不变,只是我们分开吧,从此以后,你有你的自由,我也该去寻找我的自由了。
金枫抬起了头,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里突然涌出了透明的液体,我慌乱无措地擦着他的眼泪,我说,怎么又哭了,别哭,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么。
金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他说,斯闻,你真是个傻瓜。
我笑着点了点头。
他说,斯闻,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我也在你的身上 收到了不少了利息。
他说,以后还能做朋友么。
我说,大概不能,没听说过,分开后,还能做朋友的。
他说,你这么说,我突然觉得很难过。
我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我问,金枫,如果没有安和,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他张了张口,或许是考虑到了我的情绪,他说,我不知道。
我突然觉得很高兴,一种如释重负的高兴,我说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金枫,骗我也好,抱着我,说你爱我,好不好】金枫别过了脸,我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但很快的,他抱住了我,将头埋在了我的胸膛里,他说,斯闻,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我们拥抱了很久,久到我已经觉得心满意足。
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他的怀抱,我抽出手绢,擦干了他眼角的泪花。
我说,走吧,出了门,顺着楼梯走,车子在地面上,钥匙已经插好了。
他看着我,他说,你不和我一起离开么?
我说,不要。
我说,让我最后一次,看着你的背影离开吧。
他说,你先走,我看着你的背影。
我说,有始有终,去吧,再留下来,我该舍不得了。
他攥紧了拳头,他踮起脚尖,轻轻的吻擦过了我的嘴唇,他转了身,一步步往出走。
他没有回头,一点点,离开了我的视线。
永别了,我的爱人。
…………
地下室内,残留着一个我。
我从床底抽出了一个巨大的盒子。
我平摊开一张画纸,开始描摹我心爱的人的模样。
五天四夜,我画出了我最想画出的场景。
我的手虚空着描摹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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