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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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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四夜,我画出了我最想画出的场景。
    我的手虚空着描摹着画中人的面容,积蓄已久的滚烫终于涌了出来。
    我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疯狂的大笑,我边笑边哭,像一个疯子一样祭奠我的爱情。
    祭奠我自己。
    我取出了手机,看到了金枫的短信。
    【你还没有回来,你在干什么?】
    我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指,回了一条消息。
    【我去了法国,那个我熟悉又憎恶的地方,我碰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小男孩,正在热烈地追求他,祝福我吧,前妻。】没过几分钟,我收到了他的短信。
    【祝福你,丝瓜。】
    我看了这条消息,看了几秒钟,我关掉了手机,挪动着我疲惫不堪的身体,踉跄着走到了床边。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我翻出了一个药瓶,拧开了瓶盖,我将药片洒在了手心里,一大把,足够。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倒一杯水了。
    我蜷缩着,躺在床上,将手中的药片塞到嘴里。
    我将药片一片片咬碎,克服那不断的干呕,咽进了喉咙。
    我掀开了被子,躺进了床褥之间。
    我的头压在枕头上,疲惫席卷而来。
    我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永别了,金枫。
    永别了这个世界。
    …………
    金枫,我无法不爱你,除非我死。
    很抱歉,金枫,这次的选择权,在于我。
    
    
    第22章
    
    我睁开了双眼,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我的鼻子被呼吸罩罩住,嗓子刺痛得厉害。
    我花了一分钟,确定了我在医院的事实,但我完全没有,我受伤过的记忆。
    我缓慢地抬起手,看着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是我刚刚设计好的图像,我应该是已经和金枫结婚了。
    真糟糕——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刚刚画出戒指的图纸上,怎么一觉醒来,我和金枫连婚都结了。
    我大概受伤很严重,暂时还脱离不了呼吸机,病房像是重症监护室。我的手指摸到了紧急呼叫的按钮,很快,医生护士打开门走了进来,我的目光越过他们,和金枫的视线相对。
    他长高了一些,神色有些疲惫,但他留着一如曾经的长发,容貌几乎也没多少改变,我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他缓慢地走了过来,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嗓子很疼,我说不出话来,他走到了我的身边,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医生和护士还在讨论说着什么,我却有些听不清了,我握着他的手,看着他,我想说,不用担心,我很好,但我说不出来。
    金枫抬起了我的手,凑到他的嘴边,亲了亲。
    有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滚到了我的手指上,很烫。
    真糟糕,怎么能因为我的原因,让金枫哭泣呢。我挣了挣手,动作很轻,他却一下子松开了手,像是很害怕什么一样。
    我抬起手指,用指腹擦干了他眼角的泪,两个手指并拢,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他愕然地看着我,他猛地转过头,他说,医生……有没有可能,病人会出现一定的记忆缺失现象。
    我愣了一下,我没想到,金枫竟然这么敏感,看起来,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有很大的不同?本来想瞒着所有人,先寻找回记忆的想法被迫扼杀到摇篮里,我只好接收医生们的专业诊断。
    我依然没办法说话,好在可以有纸笔进行交流,我的记忆停留在我十七岁生日过后,严格意义上讲,应该是金枫答应以后会做我的新娘的那一夜后。
    然后,我被告知,十五年的时光已经过去了。
    一夜之间,就过去了十五年,这感觉不太好,不过万幸的是,金枫是我的夫人,我达成了我一直的心愿。
    我对于我受伤的原因十分感兴趣,但可惜的是,医生和护士对此含糊其辞,我用纸笔询问我的夫人,我夫人说,我是错误地服用了一些药品,导致的不良反应。
    我对此不置可否,暂时搁置,事情的真相如何,我总能记得清楚。
    一周之后,我撤下了氧气罩,嗓子能发出一些声音,我说出的第一句话是,金枫,我很爱你。
    彼时金枫正在将白色的风信子,插进我床头对面的花瓶里,他的动作顿了顿,他背对着我,说,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说,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跟你告白,但现在我们结婚了,虽然我没什么记忆,但总想补上这句迟到的告白。
    金枫依旧背对着我,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他说,你告白过很多遍。
    我说,是么,那多告白几次,也不错。
    我说,我对你的爱意,永不停歇,像永远流淌的河流,像永不磨灭的阳光。
    金枫像是在忍着笑,他的声音变得有点奇怪,他说,这情话不错。
    我说,作为一个绅士,我愿意每天在你的身边,说一遍情话,我亲爱的夫人,我挚爱的爱人。
    金枫耸动着肩,他可能是不想当着我的面笑,一下子闯出了门,我看着花瓶边散落的几片花瓣,莫名觉得,他可能不是在笑。
    ………
    我的身体渐渐好转,每天可以下床走上一会儿,但大多的时间还需要静养。
    我终于等来了我姗姗来迟的母亲,我并不奇怪,她的晚归,记忆中,自从我向她出柜后,她对于我的态度就不太好。
    她坐在我的床边,金枫局促地站立着,看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太融洽。
    或许是我一直盯着金枫看的原因,我的母亲最后也让金枫坐了下来,我从床褥下面,伸出手,握住了金枫的手,我并不惧怕我母亲骤然变冷的目光。
    我说,妈妈,我爱您,我也爱金枫。
    我母亲叹了一口气,她说,随你。
    我说,谢谢您,妈妈。
    我们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我母亲起身准备离开,金枫松开了我的手,说要去送我母亲。我的傻夫人,这是非要去挨一顿训斥。
    金枫果然回来得很晚,神色有些茫然,我重新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我说,我母亲会慢慢理解的,我会跟他多沟通。
    金枫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我的话,是不是戳中了他正在纠结的点上。
    …………
    我的病好得差不过了,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我躺在床上,看着正在忙碌的金枫,我说,金枫,我们今年结婚,第几年了。
    金枫看着我,他笑得很好看,他说,第十年了。
    我攥紧了他,我说,那看来,我们是在大学毕业后,就订了婚,然后拖延了一年,才结了婚?
    他说,你这幅心急的模样,原来早就想着提前结婚了是么。
    我的表情大概很严肃正经,我说,是啊,从第一次春梦梦见你,就想合法地占有你,让你成为我的夫人,每天插着你的穴入睡。
    他抽出了他的手,摸了摸我的脸,他说,小色鬼。
    我说,我是绅士,写作绅士,读作变态的那种绅士。
    他看着我,一点点低下上身,靠近我,我的眼睛骤然睁得很大,我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软软的,温热的。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是懵的,即使我筹划了无数次,我在脑中演练了无数次,都没有此刻的震撼,我忘记了我应该做什么,茫然地看着他。
    很快,我的嘴唇被他强硬地顶开了,我张开嘴,放进了他的舌头,我接受了这个略带弱势的亲吻,我本能地抱住了金枫的腰,像是已经做过了无数次那样。
    看来是真的,我真的娶了金枫,金枫是我的爱人。
    我扣紧了金枫的腰,我不知道从哪里开了力气,翻身将金枫压在了身下,我们的嘴唇被迫分开,金枫惊讶地看着我。
    我轻微地喘着气,我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我的夫人金枫,我说,我,可以,和你,做’爱么?
    我的心跳动得飞快,我看着金枫,生怕我是在做梦,下一秒重归现实。
    我的金枫扬起了嘴角,他轻微地点了点头。
    我的大脑像是突然爆炸了一样,我兴奋得想很不绅士地下楼跑圈。
    我撕扯着他的衣服,我低下头,生疏地吻着他。
    我们赤裸相对,我的性器戳着他的大腿,不得其法,他温和地笑着,他屈起了腿弯,握着我的手,去触碰那隐秘的地方。
    他看着我,他说,是这里,不要着急,都是你的。
    我的眼眶撑得发红,我在他的指导下,为他做着润滑。
    我看着他,我说,这里这么紧,你会疼,么?
    他摇了摇头,他说,不,你会让我很爽。
    我抽出了性器,在他目光的鼓励下,缓慢地插了进去,之后的一切像是身体的本能和记忆突然回笼,我疯了一样地干着他,他包容地承受着我的欲望,却在情动的时候,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色的痕迹。
    我们胡闹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我却依然舍不得从他的身体里推出来。
    我亲吻着他的脸颊,凑近他的耳垂,轻声地询问他,金枫,你是真的爱我么。
    爱,我爱你啊,斯闻。出于半昏迷状态的金枫这么回答。
    我终于放松了一点紧绷的内心,我揉着他的头发,退出了他的身体,我抱着他,无师自通地做着清理工作,像是已经做过了无数遍的模样。
    我将他抱回了我的床褥,为他盖上了被子,坐在了他的床头。
    一夜之间,我回到十四年后,我并不那么确定金枫对我的感情,毕竟年少的时候,他并不爱我,不过看起来,我这些年做得不错,日久生情也好,耳鬓厮磨也好,金枫在半昏迷状态说出的话,应该做不了假。
    但……婚期可能做了假,我用大拇指摩擦着显然很新的戒指,佩戴十年的戒指,不可能保管得这么好——金枫在欺骗我,他为什么欺骗我,他试图掩盖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第23章
    
    我终于出了院,开始在管家的帮助下,接收手上停滞不前的工作,好在失去记忆不代表我多年的知识和经验清零,在加班了半个月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工作的时间内相对完美的解决。
    我的夫人总爱裹着睡袍,不穿内裤,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笑着揉我的头发,他说,这是情趣。
    我将他压在柔软的沙发上,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我看着他,说,那你喜欢么?
    我的夫人点了点头,他抱住了我的腰,伸手帮我解我身上的腰带,他说,我很喜欢。
    我压了下去,开始做我喜欢我夫人也喜欢的性交活动,我们视线相黏,情意绵绵,一切美好得像个童话。
    那个荒淫的午后,以我夫人的身体填满了我的精液告终,我将他清洗干净,将他抱回到我们的床上,我握着他的手,凑到手心,细细亲吻。
    他像是嫌弃痒的缘故,试图缩回手,我却握住不放。
    我亲吻着他的手背,看着他,继续说不尽的告白:“夫人,我爱你的身体,更爱你身体内的灵魂,你是我的毒药,是我一生的信仰……我愿意为你奉献生命,我愿意为你披荆斩棘,我深爱着你,我的夫人……”
    我告白的话还没说完,金枫就拉高了被子,拒绝再听下去,我扣着他的手,翻身压在身上,想把那碍眼的被子扯下来,我扯下一点,金枫就拉上去更多,到最后我们从单纯的抢被子,变成了一场滚来滚去的床上大战。
    我最终获得了胜利,将那碍眼的被子从金枫的手中扯掉扔在了地上,我压在了金枫的身上,看着他绯红的脸颊。
    我说,怎么,害羞了?
    金枫别过了脸,像是拒绝跟我说话,我也不烦恼,压在他的身上,就是很单纯地压在他的身上。他推了推我的胸膛,他说,很重啊,你快起来。
    我说,我好累啊。
    他说,什么?
    我说,刚肏过你,我好累啊,起不来了,要夫人亲亲才能起来。
    我以为金枫会嘲笑我爱撒娇,但他没有,他看着我,抬起了头,轻轻地碰了下我的嘴唇,他的眼中带着很浅的笑意,像是鼓励,也像是纵容。
    我学着他的模样,低下头,也轻轻地吻着他,我像是突然学会了一种新鲜的接吻方式,一下,一下轻轻地亲着他的嘴唇,他很自觉地分开了腿,声音压得很轻,说,要做么?
    我也将声音压得很轻,像说悄悄话一样,我说,你要做么,我怕你会疼,会难过。
    他眉眼都是纵容的笑,他扣着我的手,带着我的手,向他胯下摸,他说,我硬了,要老公肏死才能射出来。
    有那么三秒钟,我维持着看他的动作,不发一言。
    下一秒,我扯开了他的衣裳,径自插进了他在数小时前刚被我肏弄过的后’穴里,我说,遵命,夫人。
    ………
    我想给我夫人画一幅画,但我有点担心他不配合。
    我跟他大概解释了我的想法,我夫人没有一丝犹豫地点了头,我倒是有点微妙的不太好意思。
    我们进了画室,我坐在画架的后面,他站在我正前方三米处的位置,背对着我,一点一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动作缓慢得像是在勾’引——也的的确确是勾’引。
    我攥着画笔,并不想被他引诱,但我的性器背叛了我的意志,诚实地抬起了头。
    我在上和不上之间犹豫不决,我的缪斯,我的夫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低着头,看着我胯下的狼狈不堪,他握住了我的手,温柔地将画笔抽出我的手心。
    他扶着我的肩膀,身体一点一点地下滑。他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释放出了我的欲望,用口舌解决我的欲望。
    他的动作十分娴熟,我的敏感点都被他一一照顾到,无处不妥帖,我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生疏和距离感。
    我将精液洒在他的喉咙深处,他熟练地吞咽下了我的精液,仰起头,看着我。
    我的手指穿插过他的发间,我问,金枫,你爱我么。
    他没说话,他看着我,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我扯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进了怀里,我抱进了他,脸颊贴紧他的胸口。
    我说,我听着你的心跳,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他揉着我的头发,将我压向了他的胸膛。
    他说,我爱你。
    我听见了,我听见他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听见他说,他爱我。
    我偏过头,用舌头舔弄他的乳’头——很快,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我用画纸记录下了金枫睡在床上,身上满是我留下的痕迹的模样,我一点点勾勒他嘴角和股间,属于我的精液,在这种时候,我就很希望金枫是个女人,那样,我的精子会在他的身体里驻扎,成长,他会从我插入的洞穴里,为我生个孩子,像他也好,像我也好,都是我们爱情的证明。
    我将画架挪到通风处,我将我的夫人抱了起来,我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眼前像有片段飞掠而过,我像是这么抱着他,抱了无数次。
    ………
    我和金枫去了游乐场。
    这个略显幼稚的提议,不是我提的,是金枫。
    他说,我还太年轻,很适合去玩这种小孩子爱玩的地方。我对此表示了抗议,但金枫捏着我的脸,表示抗议无效。
    我是可以继续抗议的,但我有点担心,我担心金枫不让我上他的床,不让我肏他的洞,对我实行性交限额,我不得不同意了这个提议。
    我们清了场,但游乐园里一直放着音乐,还算——热闹。
    我厌恶一切高空中的刺激类游戏,不是恐高,而是这类游戏会影响我的发型,和我的衣着整齐,而且,我会控制不住地发生喊叫的行为,这样很不绅士。
    我以为金枫会和我一样,同样厌恶这类活动,但我不知道这十几年发生了什么,金枫,居然来者不拒,百毒不侵了。
    我和金枫并排坐在跳楼机上,我们的位置缓慢地上升到了最顶端,然后就停住不动了。
    我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往下的趋势,我偏过头,看着金枫的侧脸,我说,金枫,我爱你。
    我没能听到金枫的回答,因为我的心脏像是骤然上升了一样,我的座椅嗖地下降了,一时之间,我忘记了尖叫,忘记了脑中涌现的任何情绪。
    我的手被一只手握紧了——大概是金枫——只可能是金枫。
    我听见了金枫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风,在我们剧烈地下移的过程中。
    金枫说,斯闻,我也爱你。
    …………
    我们下了跳楼机,我一把抱住了金枫,我说,金枫,我很高兴。
    金枫没说话,他一点一点地摩挲着我的后背。
    我们选择了一个不太刺激,很是温和的项目,我们蹬上了旋转木马。
    我想让金枫坐在前面,他却坚持坐在我的后面。
    他说,我不会再让你,看我的背影了。
    这话语似有深意,我却分不清他潜在的意思,他亲吻了我的嘴唇,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让我坐在了一匹白马上,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力气有那么的大。
    我低下头,看着他,他抬起我的手,轻吻了我的手背。
    我看着他走到我的身后,跨上了一匹距离我有一段距离的黑色的马。
    音乐响了起来,木马开始上下移动围绕固定的轨迹开始旋转,我的手握着竖杆,有些索然无味的味道。
    我的后背焦灼着金枫的视线,我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看他的脸。
    金枫看着我移开了脸,很匆忙地别开了脸,假装自己是在看四周的风景,距离太近了,我依然能看到,我的夫人眼眶处涌出的水。
    那一瞬间,我忘记了绅士礼仪,忘记了安全常识,忘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从木马上翻了下来,冲劲让我后退了几大步,我在金枫惊讶愕然到也试图翻下去前,握着他马上的竖杆,踩在脚蹬上,从他的身后跨上了他的木马。
    我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头压在他的肩膀上,喘着粗气。
    金枫抹了一把,像骂傻’逼一样地骂着我,他说,我是疯了,不要命了,活腻歪了,简直无法无天,像个混蛋一样。
    我安静地等着他骂完,亲吻着他带着泪痕的侧脸。
    我说,作为一个绅士,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夫人哭呢。
    我掰过了他的下巴,嘴唇擦过他的嘴唇,我说,你不想看到我看到你的背影,我也不会让你看到我的背影,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金枫。
    金枫抬起手,重重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有点疼。
    他说,好,我答应你。
    这个本该十分钟结束的旋转木马,最终在我的要求下,延长到了一个小时。
    我抱着金枫,我觉得,我很幸福。
    ………
    我们在摩天轮里做’爱,在最顶端的时候,亲吻彼此的嘴唇。
    我本来想抱着我太太径自往回走的,但我想起了爱情电影里的场景。
    我蹲下了身,拍着我的肩膀,我说,金枫,我背你走。
    他嘲笑了一番我言情剧男主的品味,但他还是将身体,压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背起了他,一步步往回走。
    金枫在我的耳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他问了我一个有点意思的问题。
    他说,斯闻,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我说,见到你的第一秒钟。
    他说,谎话,那时你还没断奶。
    我说,我一见你就喜欢,这不是谎话。
    他说,好吧,那是喜欢,那爱呢。
    我说,我其实不知道,那是不是爱,因为没有参照物,我只对你产生过这类很奇怪的情感。
    他说,什么情感。
    我说,想保护,想守护,想高高举起,想占有,很复杂的情感。
    他搂紧了我的肩膀,他说,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很用心地想了想,中途还换了个托举他臀部的姿势,让他在我的后背上,更舒服一些。
    我说,大概是十三四岁,我们去旅行,中途迷了路,你拿着手电筒,拉着我的手,向前走的时候吧。
    我说,那时候,你的手很暖和,我就想,如果这么握着一辈子,就很好了。
    金枫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他像是在笑,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着。
    我叹了口气,抽出手帕,递给了他,我说,金枫,不要哭。
    他接住了我的手帕,他说,你没看过来,我也没发出声响,你怎么知道我在哭,而不是在笑。
    我说,如果用言情剧的台词的话来说,那就是,你哭的时候,我心里很难过,我心里难过了,就知道,你不开心了。”
    我说,金枫,我很高兴,我爱你,你也爱着我。
    
    第24章
    
    金枫说要给我做便当,我抱着他的腰,将下巴压着他的肩膀上。
    我看着一个诱人的煎蛋渐渐成型,偏过头亲吻他的侧脸。
    我说,夫人,你好棒。
    我的夫人艰难地将煎蛋盛出来放在空盘子里,这个煎蛋的动作在我这种大号超重的挂件的“帮助”下,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不过好在,便当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只差最终的码盘,我看着我的夫人盖好了保温盒的盖子,终于可以将他推倒,享用他的身体。
    我亲吻着他睡着的嘴唇,拎着便当盒,去参加SJ公司的董事会,这家公司的名字,以我和金枫的名字命名,据说,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会后,我跨出了SJ公司的大门,我的眼前飞速地略过一个场景,我像是卷起了我的衣袖,压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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