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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迢迢-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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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你还是第一个从外地来的提出要租厂房的,正如你所言,你还在因为可怜这个工厂的职工才过来的,否则的话你们就直接在市里租了。所以……,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你租不到厂房,在职工面前发不了你的善心了吧?”
薛华鼎先是苦笑了一下,接着他不相信地问道:“那柴油机厂工人的生活不是越来越糟?但我怎么在这段时间没有发现他们上访,也没听说过他们到县里静坐闹事了?”
邱秋轻轻笑了笑,说道:“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也不是傻子,他们手里掌握的那笔资金并没有直接交给厂里使用,而是成立一个直属县委管辖的机构,专门管理这笔资金的。让省里下拨的这笔扶农资金只用来发放贫困补贴、解决职工治病等问题,其余的事他们坚决不管。
有了‘活路’的职工自然就没有去上访了。相比以前,柴油机厂虽然没有什么改观,他们还是安定了一些。有了一口饭吃。只是柴油机厂要翻身就千难万难了,没有钱输进去,资金不真正花到技术开发、产品生产、商品销售等环节上面去,柴油机厂又怎么开发产品来抢占市场,赢利岂不只能是一句空话?我现在对这个厂是绝望了。
你想想吧。朱书记和我舅舅他们是多么地为难:钱不投进去吧?没有产品出来,柴油机厂只能一天天死去;投进去吧?那是一个无底洞,估计就是五六千万也是难有效果。”
薛华鼎认同地苦笑了一下,问道:“有没有可能找人合资,让柴油机厂出厂房、设备,外面的企业出技术和市场,进行柴油机厂的股份制改造。有不少国营企业就是走的这条路子趟出来的,要是一直这么拖下去地话。县政府都会被拖垮。”
邱秋噘起嘴巴,说道:“不知道。反正县委县政府的官员们都不想碰这个烫手山芋,柴油机厂内部的人又只知道为自己捞钱。我敢说朱书记他们把王副县长塞进柴油机厂的意思就是应付上级领导和柴油机厂职工的,他们其实没有任何积极的心态来解决这个问题。”
薛华鼎道:“怎么说是应付?”
邱秋道:“嗨,放一个副县长在厂里。不充分说明县委县政府重视这个厂吗?现在哪个企业有在职副县长亲自坐镇的?”
薛华鼎冷笑道:“还不如说是流放,也算这家伙倒霉。不过现在看来也不冤枉他,一个副县长在里面当权,柴油机厂竟然一点起色也没有,这充分说明他无能,也不配当一个副县长。”
邱秋笑道:“你没听说过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呵呵,绕口令啊。”薛华鼎笑道,“公事说完,我们说你的私事吧?”
邱秋却道:“没意思。我请你来主要是想和谈私事地,你这家伙怕为难就谈什么公事,现在我公事谈完了。私事就没兴趣跟你谈了。”
薛华鼎笑道:“我知道你这段时间遇到爱情了。呵呵,那小伙子还真是有毅力,我不告诉他电话,也没有告诉他地址,他却找到你了。”
邱秋白了他一眼,说道:“切!你就别撇清你的关系了。你告诉了他工作单位,他自己又是搞宣传的,要找我还不是小菜一碟?”说到这,邱秋笑道。“真是一副酸溜溜的样子。呵呵,你猜他见面送我礼物是什么?”
“什么?一捆玫瑰?”薛华鼎笑问。
“哼。要是玟瑰我早就把他打跑了。你以为玟瑰可以随便送?”邱秋瞪了薛华鼎一下,笑着说道,“他送的是一本什么诗集,软皮笔记本,用毛笔写地,说是让我斧正。我当时差点没吐出来,什么年代了,还这个?还一副很得意的样子。”邱秋夸张地睁大眼睛,看着薛华鼎。
“呵呵,你这是嫉妒他吧?现在年轻人中能写诗又毛笔字写得好的可没几个人。”薛华鼎笑。
“我感觉他还生活在十九世纪,或者更早。以为凭几首破散文诗就能让别人折腰,让大家倾慕似的,呵呵。”邱秋皱着眉头,说道,“他还好傲呢,对我们的同事没几个看得起的,说这个文章写地不行,说那个写的不好。
总而言之,就是他写的才是鲜花。”
薛华鼎笑了笑,说道:“你没私人的事,我还有私人的事想找你帮忙呢。”
“什么事找我?”邱秋奇怪地问道。
“我们局里想在517电信日前后刊登四五篇反映电信事业蓬勃发展的文章。老板已经安排了我来做这个事,想拍你们宣传部、报社的马屁。你说我找你们哪位领导好、我怎么才能接近他?呵呵,提示一下,让我走走后门,送点礼。”薛华鼎半真半假地说道。
“什么517电信日。就是5月17日那天吧?如~限定版面位置的话,我们社长就能做主。篇数最多或者需要影响大的版面,那就要市里地主要领导出面了,仅仅找我们社长都还不行。”
薛华鼎问道:“你们社长与市委宣传部部长是不是一个人?”
“是,他是市委宣传部部长兼我们安华日报地社长。我们内部习惯叫他社长。外面则喜欢叫他部长。”邱秋说道。
“市委宣传部部长也是市委常务,这么大的人物都作不了
。”薛华鼎随口感叹道。
邱秋不以为然地说道:“嗨,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报纸是党的喉舌,你想喉舌能被一般的人控制?你不知道,电视管理更严呢。不是党政一把手,一般不容许直播讲话,只能由播音员宣读某某说某某指出等等,各人地出镜时间不但有长短还有先后呢。错了就得背处分。我手里的相机照相的时候焦距都有……,呵呵,不说了,反正我们地规矩多得很。其实各行各业都有规矩,只是报纸的头版头条要求更严格而已。”
薛华鼎对宣传一线确实不熟。就试探着问道:“如果找市里罗副书记地话,你说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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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秋点头道:“应该可以。孙书记和罗副书记他们的关系不错,罗副书记又一直是我们社长的上级,还主管宣传部。你能找到他应该是成功了百分之八十。你跟他是不是很熟?”
薛华鼎道:“他是市委副书记,我是一个小小地企业职工。我怎么可能跟他熟?也就是在电视里见过他几次。”
邱秋偏着头。笑着问道:“不见得吧?先不说你刚才问的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那次他视察你们县邮电局的时候,对你的态度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你们之间肯定有不为人知地秘密。说一说,让我粘粘光,说不定我也可以托你的福而平步青云了,呵呵。”
薛华鼎道:“真的不熟。再说,考察的事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如果我跟他熟,我不早就找上门去了。”
“一点关系都没有?”问完,邱秋半眯着眼睛看着薛华鼎,说道,“鬼信!”
“我认识他儿子,仅此而已。”薛华鼎交代了一点。
邱秋道:“算了,好东西你不愿意让我共享,我也不稀罕。现在我们的茶也喝完了,该散场了。”邱秋说着就站了起来。小小地伸了一下懒腰,就要出门。
薛华鼎连忙站了起来,问道:“你今天回市里不?”
“不呢。我要在这里呆二天,我舅舅说这里郊区搞什么大棚种植,乡下搞特殊农业,要我到处看看,看有没有值得宣传的,替他这个新县长吹一吹,呵呵。”
二人从包厢里出来。发现茶楼里地顾客真是太少,薛华鼎来的时候几乎所有包厢是空的。喝了这么久的茶,出来的时候包厢基本上还是闲着。
记账的时候,薛华鼎随口问那个露出半个胸脯的老板娘梅梅道:“老板娘,怎么顾客不是很多啊?你的生意怎么样?”
老板娘一边给他找零钱一边叹着气道:“这些机关单位搬迁到开发区之后,这里的声音都越来越难做了。我们‘金竹轩’还好一点,离这个红桥大酒店近,多少有点客来。其他地方地茶楼都要倒闭了。我们也准备到开发区去租门面,过段时间这里打给别人。”
邱秋也在他身后说道:“开发区起来后,这个老县城就冷寂多了,好多商店都关了门。”
薛华鼎接过零钱,心里更加替柴油机厂悲哀:“县城越冷清,县城的地皮就越廉价,柴油机厂的门面就更加赚不到租金。”
与邱秋分手之后,薛华鼎打了一个电话给张清林问他现在有空不。张清林却说他现在和朱书记在下面检查工作,下午五点左右回县城。无事的薛华鼎本来想到开发区去看一看,想看看邮电局的老同事、老部下蔡志勇、高子龙他们。可想到自己现在跟贺国平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相关传言肯定已经到了这里,如果自己贸然前往,他们可能会有点尴尬:对自己太热情了,他们怕那个贺国平抓小辫子;太一本正经了,自己又会不乐意。
虽然只是薛华鼎的臆测,但在这个敏感时期还是不出为好。
薛华鼎干脆在大街上闲逛起来。不过,因为感觉到街面上的生意太萧条,薛华鼎逛了一会就没有了兴趣。到菜市场买了五斤肉、一条鱼后回到了家里。
父亲一个人背着手上街散步去了,只剩下母亲在家里搞厨房里的卫生,薛华鼎就陪母亲聊天。
聊来聊去就聊到了县城地经济上,母亲很是惊讶县城里还有比镇上更穷的人家。母亲说道:“华鼎,你不知道,我看见那些老工人师傅在菜市场只问那些黄了地、焉了的蔬菜多少钱一斤,在地上捡别人扔掉的菜帮子的时候,我是好怕。”
薛华鼎问道:“你怕什么?怕他抢你的?”
母亲道:“他们要抢我的,我就给他们。我怕到时候政府又来一场运动就糟了,我们都得坐牢。你看这套房子要五六十万,够那些工人吃喝一辈子的,你能不怕?”
“呵呵,妈,你想的太多了。这套房子是我们凭自己的手赚来的,没有贪污一分钱,我当然不怕。”薛华鼎道,“周围又不是我们一家这么好,有人还买了进口汽车呢。”
“我不管别人。我只觉得我们住这种房子有点不应该。我们在黄茅镇还有一套那么大的,是别人二套那么大,你以为别人不眼红?”母亲继续说道,“我听那些卖菜的人说,那些捡菜帮的人都是柴油机厂下岗的工人,年纪大了又不能在外面找活干,只能靠了一二百元的补贴过日子。真是作孽啊。一个那么大的厂怎么说垮就垮了呢?”
第三卷 独行于野 第383章 【目的何在】
更新时间:2008…11…20 9:19:16 本章字数:4387
起那些拒绝自己租厂房的领导,薛华鼎有点气愤地说那些厂领导自私。只知道为自己捞好处,连工人的死活都不管。不说一个效益本来就不好的厂,就是一座山都会被他们挖塌。”
母亲看了薛华鼎一眼,有点胆怯地问道:“华鼎,你就不能劝一劝你的岳父?”
薛华鼎不解看着突然胆怯的母亲,小声问道:“我劝他什么?”
母亲口气大了一些,说道:“让他招这些老工人进去,让他们到你岳父的厂里做事啊。”见薛华鼎在认真听,又说道,“这些工人都工作了几十年,肯定有很多经验,也有很好的手艺。他都是一个个的老实人,比那些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好多了。”
薛华鼎摇头道:“别人未必领我们的情。妈,你就不要操这么多心了,政府会想办法的。”
母亲看了儿子一眼,劝道:“政府又不是神仙,他们要修路,要建桥,还有这么多工人要安家,哪里有这么多钱?有些事还不是一样要大家帮忙才行?既然你们有那个能力帮别人那帮一下又有什么不好?”
母亲以为儿子太在乎钱,不肯帮忙,只好拿出菩萨来说道:“菩萨在天上看着呢,好心会有好报的。你帮了别人我们也会心安一些,现在我们都不好意思出门,总怕别人在我们背后指着我们的脊梁骨骂我们。”
母子二人就这么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聊累了就看电视,母亲则收拾薛华鼎买回来的菜,或者用抹布擦家具上的灰尘。
快五点的时候,张清林打来电话,说是他们回来了。让薛华鼎到他办公室去。
薛华鼎知道今天晚上要喝酒,就把车放在自己的院子了,出门招了一部地士直奔开发区新建的县政府大院。走进庄严威武的县委大楼大厅的时候,朱书记的郝秘书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二人已经是老熟人,相互握手之后就一起朝朱书记的办公室走去。
秘书道:“为了和你吃晚饭,朱书记和张书记一起推掉了下面乡镇的饭局,提前结束检查回来的,他们真是看重你。”
薛华鼎心里一直在猜测他们二人要见自己地原因。
但总是猜测不出来,就笑着对郝秘书道:“郝秘书,能不能透露一下他们为什么见我?你可不要敷衍我说是老朋友会面。”
秘书笑着回答道:“我还真只有这个答案,呵呵。说实在的我也有点纳闷,二个书记为什么这么郑重其事。我猜不透。”
薛华鼎笑着拍了郝秘书的肩膀一下,说道:“你是不敢猜吧?呵呵,我不为难你了。”
当薛华鼎穿过郝秘书的办公室走进朱书记的办公室时,他们二个书记都在里面。见薛华鼎进来,朱书记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笑着跟薛华鼎打招呼。张清林则热情得多。主动迎上来几步,握着薛华鼎地手道:“小薛,中午你的那位朋友呢?”
薛华鼎回答道:“他吃完中饭就回市里去了。”然后他走到朱书记的办公桌前与朱书记握手。
朱书记请他们二人坐下,郝秘书也及时给薛华鼎送来泡好的茶,然后又给朱贺年和张清林续满水,这才笑了一下退出办公室,并轻轻带上了门。
朱贺年动作熟悉地甩给张清林一支中华烟,又拿出一支朝薛华鼎挥了挥,见薛华鼎摇头就把烟塞进自己嘴里。
接了烟的张清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金属打火机。走到办公桌前弯腰为朱贺年点燃香烟,然后退回原来地座位,自己为自己点上。
朱贺年吸了二口烟之后,笑着说道:“这烟啊,我是戒不掉了。张书记,你还别说,这烟还真是工作中的润滑剂,很多事情烟一抽,大家几句话就谈拢了。”
张清林点头道:“呵呵。是啊。烟虽然没有酒那么显形,但作用是明显的。要是下乡。你不抽别人的烟,或者我不散烟给别人,别人还以为我们不愿意接近他们呢。”
“呵呵,小薛,看你坚持这么多年都没有抽烟,我还真是佩服你。”朱贺年看着薛华鼎说道。
薛华鼎相信他们这么急于喊自己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不过他们不说破,自己也不好问。见朱贺年对自己说话,就说道:“我其实很佩服你们能随时随地地吞云吐雾呢。我只要抽烟,嗓子就难受。”
朱贺年把烟捏在手里,眼睛上下瞧了瞧,说道:“说来说去还是不抽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又抽了一口之后,他看着薛华鼎问道,“小薛,今天不是周末星期天又不是什么特殊的节日,怎么有空回家里看看?”
薛华鼎笑着回答道:“本来我是想带朋友过来租房子的。呵呵,原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不料吃了闭门羹,我相中地房子都已经租出去了。”
朱贺年看了张清林一眼,又转头对薛华鼎道:“哦,是老县城还是开发区?我想这二处地方的房子都很多吧?只要你不是把价压得很低,应该可以租到合适的房子。你看中了哪里?”
薛华鼎不知道朱贺年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也觉得没有必要在他面前撒谎,就老实说道:“其实,我心里一直记得你朱书记以前和我说的话。你不是说要我想办法解决一部分柴油机厂下岗工人的工作吗?这次我朋友开发了一个产品,我就劝他把厂建到我们县城了。结果我们到柴油机厂打听厂房出租的时候,对方还未等我们报价就说厂房全租出去了,没有地方租给我们。我那朋友只好就回去了。这件事可能就这么没了。”
朱贺年和张清林相互对视了一眼,朱贺年问道:“在我们县城办厂,你怎么不跟我事先打一个招呼,再说办
不是那么容易地吧?就租一个厂房就行?营业执照、是这么简单吧?”
薛华鼎连忙解释道:“也不是真正地在这里办厂,只是利用这里的厂房、工人组装一些产品。等产品打开销路后。才在这里建立正式地生产车间。因为这只是试生产,需要的工人不多、厂房也不需要很大,我有点不好意思惊动你。想搞出一点名堂之后再向你们汇报。”
薛华鼎话里无不透露出他在这件事上地决策权,朱贺年知道薛华鼎的底细,自然没有什么惊讶,而张清林却感到有点不对头,心里想:“这个厂到底是你朋友的还是你的,你的话好像你可以全权做主似的。”不过。他见朱贺年没有问,他也没有开口。
薛华鼎原以为朱贺年会安慰自己一下,然后再帮自己解决这个厂房租赁问题。不想朱贺年轻描淡写地说道:“哦,我对柴油机厂的事情不了解,在常委会上也表态过对他们的生产经营不干涉。如果你朋友不急着决定地话。是不是再找他们有关领导联系一下,我想他们会租厂房给你的。”说完,又笑着加了一句,“我还是感谢小薛你有这片报效家乡的心啊。”
张清林插话道:“我就知道小薛这小伙子不忘本,对家乡一片赤诚之心。”
薛华鼎几乎是越听越糊涂:“我自己已经点明这事了,你们还这么反应。难道你们今天的重点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呢?”
—
朱贺年拉家常似地问道:“小薛,你在新的单位工作顺心不?”
薛华鼎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烦躁,他努力用心平气和的口气说道:“还行吧?新单位新的领导新的同事,做的事又与原来的不同,要学地东西很多。”
但他眼里的变化却没有逃过一直注意他的朱贺年的眼睛。听了薛华鼎的话,朱贺年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你还年轻,学东西很快,我相信你能很快上手。不过。我听说你们姚局长调到省里当工会主席了,你们局里的一些工作遇到了一点麻烦。有没有这回事?”
薛华鼎虽然不知道朱贺年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但他知道自己瞒不了他什么。他苦笑道:“朱书记,你还真是关心我。说实在话,如果早知道是今天这个结果,我就不会调到那里去了。我在县局里工作得顺心顺手,又有你们的关照,可以说是不要操一些额外的心。现在是……,哎。不说也罢。”
朱贺年笑道:“呵呵,人都是要进步地嘛。怎么可能总是围着一个职位转呢?要我说,即使你知道有今天的困难,我也觉得你也应该去。‘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有克服一个个困难,你才可能取得真正的进步。其实我对你新单位的情况不是很熟悉,只是偶尔听人说起。说实在的,你这算不上什么挫折,又不是你工作不称职,又不是你犯了什么错误。只要你安心工作,什么困难都会过去。”
薛华鼎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再说我遇到的也不是什么大的困难,也就是一些小麻烦罢了,我不怕。”
朱贺年赞许地说道:“年轻人就应该保持乐观,我很赞赏你现在这种心态。”停顿了一会,朱贺年微笑着问道,“小薛,你对我们县的经济有什么想法吗?或者说对我们县委县政府的领导有什么意见建议?呵呵,反正我们都很熟悉了,你就随便说一说,不用担心什么,我们又不是你地领导,说什么我们都不会怪你。
”
薛华鼎吃惊地看着朱贺年,又看了张清林一眼,缓慢地说道:“朱书记,你这……这题目也太大了吧?以我的见识,我对我们县地经济可说不出什么一二三来。至于对你们领导的看法,更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我私人感觉而言,我觉得你们都很对我很好,平易近人。于公方面我觉得你们班子非常团结,你们一直都在为改变我们县的落后面貌而努力,虽然我们县的经济不好,但这主要是我们县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农业县,没有矿产、没有其他资源、交通不便、科级不行、没有工业、商业也不发达,纯粹是从农田里刨,自然暂时落后于外面的地区。嘿嘿,我可真是说不出什么。”
朱贺年笑了笑,没有对薛华鼎说的做什么评价,而是转头对张清林道:“张书记,你说说。”
薛华鼎又一次吃惊地看了他们一眼,张清林笑了一下,问道薛华鼎道:“小薛,我想问你有没有心愿让我们县的经济赶上去啊。”
薛华鼎道:“心愿当然有。今天下午我和我妈聊天的时候,我妈就要我为我们县的经济贡献一份力量呢,可惜我没什么能力,最多也就是劝我们的朋友和亲戚来我们县办几个企业,也算贡献一份力量吧。”薛华鼎这话说完,总感觉到有点不对味,他们二人的用意好像不在这方面似的。
“他们二人的目的到底何在?”薛华鼎心里想。
这时张清林说道:“那我们还真得好好感谢你妈妈了。”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前几天,我和朱书记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到你,我脑海里突然涌出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当时我是好奇着说给了朱书记听,他一听还真上心了,觉得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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