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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帅的哈皮生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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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砚毕竟是元帅大哥的孩子,他虽是为了军部要斩草除根,却有心为这个侄子留下一子,也算是为他们延续了香火,所以萧玉淑和顾青砚的事情再是违背伦理,老元帅也不会对他们施以惩处。”
顾上北静默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我觉得你特别关注顾青砚,是我的错觉吗……”
叶理叹了一口气,说道:“有的时候,我觉得他和我很像,我于他有一种对读书人不得大志的悲悯,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叶理缓缓的摊开自己的掌心,有些迷茫的看着,“是我一手把他推进深渊的……这种遗憾……你懂吗……”在这个过程中,叶理也在与过去的自己道别……
他与过去的自己背道而驰,为了生存,为了权力,甚至不带丝毫挣扎,叶理有时甚至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自己。
顾上北上前握紧那只摊开的手,柔柔软软,冰凉纤长,却在不经意间握住乾坤,“我们会走出来的。”这团迷雾,终将散去,迎来晨曦。
叶理微笑着点了点头,“嗯。”
顾上北,我什么都不怕,只要你还在我身旁。
☆、第一百章 瓮中捉鳖
三个月后,东北军部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向身体壮硕的顾振安突然因中风而病倒,虽召集了所有国内知名的医生,但到底是无济于事,顾振安在床上躺了很久,将近一个月后才恢复了意识,只是已不能下床。
一时间,军部暗流涌动,以孙成正,冯国栋,韩益为首的三个人坐镇军部,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筹码,应该加注在顾青砚和顾上北身上,他们想要闻风而动,但却始终被三个元老的暧昧状态而弄得摇摆不定。
孙成正是个直性子,向来不喜欢特权阶级这种事,所以不管是顾上北还是顾青砚他都不大看得上眼,因为在他眼里,这两个人就是半大小子瞎蹦跶,成不了气候,而冯国栋从来不动声色,只得隐约听到风声说这位将军一直默默的和顾青砚有着十分友好的关系,但是这关系有多深,底下一帮小啰啰自然打探不到,只有韩益,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帮衬着顾青砚,恨不得就插个旗子在上面写上我支持顾青砚,但是顾青砚至始至终没有出来回应这么热烈的告白,此事也不能作为依据来断定党派之争中到底谁轻谁重。
当然,最具有发言权的顾振安也彻彻底底在家里休养身心,从重病开始就没听到他嘴里蹦跶出一个字!军部的人只要想趁这次变动上位的,没一个人不头疼,尼玛这几个当权者都成人精了,想要有点风声都被无情的挡住了。
而这一天,冯国栋特地拜访了一向深居简出的顾青砚,只是此事,无人知晓。
冯国栋出身官宦世家,家里世代为武将,声色权谋从小浸淫,深知在什么阶段做什么才是对自己最有益的事。
此时虽看似他们三人稳坐大局,波澜不惊,可是这种时候最易在顷刻之间风云刹起,所以精明如冯国栋,必然要在不动声色间先走一步,这样才可掌握大局,以免偏差。
冯国栋走到内厅的时候,顾青砚正叫人收了东西退下,冯国栋眼尖,一瞬间便知道了什么东西,也没说什么,便坐到了一旁的红木椅上,顾青砚走上前,施了一礼,“叔叔。”
冯国栋笑着说道:“贤侄坐吧,许久不见,我们俩也该好好聊聊了。”
顾青砚一撩长衫,坐在冯国栋的一旁,问道:“不知叔叔前来,有什么事情?”
“青砚你这些年闭门谢客,难道真是与世隔绝,不问世事?”冯国栋似有若无的笑了笑。
顾青砚笑了笑,也没说话,冯国栋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今日为何而来,顾青砚心中自有一把算盘,只是这盘棋理应冯国栋先走,那顾青砚自然等着。
“顾振安这次倒得突然,什么话也没说,你就不怕顾上北一心狠把位置夺了去?”
“叔叔这话说的稀奇,老爷子还没走呢,顾上北敢动?”顾青砚看向冯国栋,对方眼中满含深意。
冯国栋冷笑两声,靠近顾青砚压低声音说道:“顾上北邪性着呢!这崽子做事还和你客套,还不是说上枪杆子就上的!”
顾青砚面色平静,看不出波澜,玉色扳指被他转动着,玉凉透心,“叔叔的意思,是让我提早动手?”
冯国栋一拍桌子,说道:“顾上北从小混迹军营,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先知道,你近几年休养生息,虽然军部盘根错节,有你一席之地,但到底比不上顾上北的第一手消息,你若是这样等下去,何时才能到个头!”
顾青砚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说道:“老爷子这些年来虽不说什么,但最是忌讳我私下与军部的人来往,若是现下趁着他重病在床……不行!事未成定局,先走一步,万劫不复!”
冯国栋知道顾青砚顾虑的是什么,在这件事上,只要顾振安还没死绝,就会有太多变故,万一顾振安哪天突然病好了,发现顾青砚把军部搞得天翻地覆,那顾青砚肯定成为众矢之的,这时候顾上北名正言顺在祸乱之时上位,顾青砚就真真正正成了垫脚石!凭顾青砚的个性,自然能不动就不动,万事留有后路,以后才不会被赶尽杀绝,冯国栋暗下冷冷一笑。
“贤侄啊,我今天在这儿就把话跟你挑明了讲,顾振安心里的人到底是谁你难道还不清楚!你不趁这次机会把顾上北扳倒你还有什么机会!我今天就这么说!只要顾振安醒着!你就甭想有一丝一毫的动作!顾振安就是要把这东北军部完完整整的给顾上北!”
☆、第一百零一章 刻薄
冯国栋一段话讲的慷慨激昂,煞有其事,顾青砚也被动摇了。
这么多年来,顾青砚虽有心介入军部,可从不敢有过大动作,顾振安当年举枪谋反占得一方水土,最忌讳的就是私下权谋,就连顾上北也从不敢做自己职责之外的事,这是顾振安的大忌,谁都不可犯得,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年虽是暗流涌动,却无大事发生。
只是顾青砚自己都觉得等得太久了,这些年呆在这个公馆里,他觉得他的健康被消磨,青春在流逝,就连曾经的野心也在无声无息中消亡,他用这么多年的时间在等,难道什么事都做不了,最后什么都等不到?你叫他如何甘心!
是啊……如若不趁现在顾振安重病在床动手……今后怎会再有机会……
“叔叔觉得……我该如何做?”既然冯国栋今日前来,必是有所准备。
冯国栋用食指敲着红木桌,沉重的声音混杂着他苍老残忍的话语:“我们就来一个瓮中捉鳖。”
“谁?”
“叶、理。”
顾青砚看向冯国栋,他的眸子深不见底,隐含着一种强烈深沉的光,“叔叔,看来我三年前的话,您没有听进去。”
冯国栋面色凝重,好像下一刻怒气就要爆发出来,却不料转而大笑,“哈哈!青砚贤侄!都三年了,你这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或者说——是对叶理的心思,一点不变。”
“糊涂!”冯国栋又在一瞬间变了脸色!“我看你是安逸日子过得昏了头!不知道孰轻孰重了!”
顾青砚撇过头,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茶,也不说话。
“想要赢,叶理就是关键!顾上北很重视这个人!你要不从他身上下手,那就叫蠢!”冯国栋将茶杯狠狠的扣在桌子上,一双利眸如针刺一般。
顾青砚静默了很久,一字一句咬牙说道:“我说过,不动叶理。”这句话,像是顾青砚下了很大决心,他的声音压抑,阴暗,就像被碾过一般。
冯国栋看着顾青砚,冷冷的笑了笑,重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痴儿。”
冯国栋想到三年前的那场戏,不禁对顾青砚有些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嘲讽,这个男人,最终败在一个男人手上,无声无息,甚至对方不费丝毫。这个世上有太多人想要成功,但注定又是个失败者。
“砰——”门外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顾青砚和冯国栋转眼看向门外,只见凤小楼满脸阴翳的站在门口,把顾青砚的药碗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顾青砚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向凤小楼,对下人说道:“把这些东西收拾了,别伤到人。”然后拉着凤小楼想进屋子,却不料凤小楼一把甩开了顾青砚。
“别在这儿闹脾气,跟我进去,这边让下人收拾一下。”
“跟着你进去干嘛!听你说些话然后把我自己狠狠气着?!顾青砚!你就是脑子不清醒!吃药吃糊涂了!”凤小楼直直的站在那儿,寸步不动,声音尖利的说道。
顾青砚看了凤小楼几秒,随后说道:“说什么气话呢,快跟我进去。”
凤小楼嗤笑一声,“我说的可不是气话,冯将军说的话句句在理,你却不动叶理,硬生生不给自己活路,你难道不是吃药吃糊涂了!我看你不仅是吃药吃糊涂了!是被叶理这个人蒙了心了!满脑子心心念念就是他!”
顾青砚向来听不得这种话,一下子也怒了,“你一天到晚如此尖酸刻薄真的有意思吗!”
“我尖酸刻薄?哼!”凤小楼冷笑一声,“顾青砚!你明明是个俗世之人,却偏偏要让自己孤高清傲,不管什么事情你都想掩饰太平,可笑的是你还想让所有人陪着你演戏,我告诉你!我凤小楼偏不!我就算是个戏子!也绝不遂你心愿!你就是窥探叶理!又偏偏自己过不去这坎!你看看你活的多憋屈!哈哈!哈哈!”凤小楼狂笑着,眼中是止不住的泪水。
☆、第一百零二章 暗流
“你不喜欢听?我偏要一字一句的说给你听!”凤小楼慢慢靠近顾青砚,“让你知道什么叫皮开肉绽!痛彻心扉!”
顾青砚猛地举起右手,想要挥过去,面色从未有过的狰狞,然而他在最后一刻压制住自己,沉重的呼吸着缓缓的放下自己的手,“你、给、我、滚。”
凤小楼站在那里怔住了身子,睁大着眼睛任由两行清泪流下,声音颤抖,“你让我滚?”
“我让你滚。”
凤小楼看着对自己面色寒冷的顾青砚,突然笑了笑,然后转过身,直直的走了出去,那种感觉,不带一丝留恋。顾青砚看着凤小楼决绝的背影,一颗心迅速的沉了下去,有一种暮年的苍老与悲伤。
顾青砚有些茫然的垂下手,这个孩子,跟了自己三年又三年,从一个无知稚嫩的孩童,到一个刻薄尖酸的少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顾青砚自己一手造成的,他曾经以为自己给了凤小楼他所能给的最好的一切,却最终让他在最痛苦的深渊中挣扎。
这个孩子啊,这么傲气,可是却没有这个命……
冯国栋撑着红木手杖走出来,说道:“你啊,活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的暗流涌动腥风血雨,看的还没有一个孩子通透。”
顾青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看的太少,身边的人太少,所以就不会有过多的人事牵绊,他不是看得通透,他是心里只有一个,所以不需要再考虑其他。”这个孩子终究是被自己圈死在了这个公馆中。
“我言尽于此,你不要错过这次机会,不然叔叔就算有心帮你,我也无能为力。”
顾青砚点了点头,“多谢叔叔提点。”
冯国栋走出公馆,看到一辆军车停在斜路口,便走上去说道:“叶参谋如今都不避人耳目了,直接就上顾公馆来候着老夫了。”
已是开春,叶理穿着一件长大衣坐在车里,领子竖了起来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较为狭长的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看不出情绪,叶理抬头望向冯国栋,说道:“冯将军辛苦了。我并无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避人耳目。”
冯国栋笑了笑,“也是,叶参谋做事坦荡,不管是黑是白都流畅自然,绝不多半分思虑。”
叶理知道冯国栋说话总是带着三分嘲讽,也不在意,“冯将军这次来访成效如何?”
“我极力劝说,顾青砚自然动摇,只是未成定局。”
“他会认可你的提议的。”叶理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冯国栋眯眼看着眼前这个好像掌握住一切的青年,不知道这是哪来的自信。
“因为如果是我,放弃一切蛰伏已久,那么就算不知前路生死,也会奋力一搏。”叶理看向冯国栋,微笑着说:“猛兽终要一搏,就看猎人如何了。”
冯国栋将红木手杖轻敲了两下地面,发出闷闷沉沉的声音,这是他在思考时无意识的动作。
眼前这个青年,做任何事情都有条不紊,就像在摆一局棋谱,每一步都已经刻在他的心上,每一步都在他的手中。
翻云覆雨,信手捏来。
☆、第一百零二章 绝不放过的自己
凤小楼出了公馆就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来这里整整五年,他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认识的地方,凤小楼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孤独,这座城市,除了顾青砚,没有人再会容得下他,而顾青砚也把他赶走了。
曾经的自己即使举目无亲,但终究有个戏班,自己在京都唱的大红大紫,就算那些人都不是自个儿真正的亲近人,但到底不会孤寂,而现在,没有人认识他,没有人在意他,而他自己也在无声无息中压抑着自己,刻薄着顾青砚。
他恨这个男人,是他把他带进一个本不属于他的世界。
他更恨自己,不愿意安安稳稳的当个戏子,去妄想那些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哟,凤老板,您来了啊,今儿个里面坐吗?还要不要定做枣泥糕,好些日子不见您来了。”凤小楼听到有人叫自己,回过头去,才发现是聚香楼的掌柜的,他是为数不多知道自己来历的人,也是凤小楼和他瞎聊时聊出来的。
凤小楼转过身走进聚香楼,对掌柜的说道:“给我找个位置,清静一点,枣泥糕不要了,来一壶红茶吧。”
“好嘞,您跟我来。”掌柜把凤小楼领到第二层楼,开了一个隔间给他,说道:“这位置清静,您在这儿歇息。”
凤小楼点了点头,便自己坐下,靠着窗,看着外面人来人往发呆。
凤小楼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空自己了,这些年他活的很累,他满脑子都是顾青砚,想着他对自己的上心,对自己的残忍,忽悲忽喜,总是动不动就自己流眼泪,又时不时就傻笑。
凤小楼有时想,算了,就这么过日子吧,放了顾青砚也放了自己,可是想着想着又觉得不甘心,凭什么要让顾青砚好过,明明是他的私欲让自己痛苦孤寂,所以他总是刻薄的想,就是要让顾青砚不痛快!他哪里裂了,凤小楼就一把盐一把盐的往上撒,毫不留情,却不知他自己也是伤痕累累,痛不欲生。
他说顾青砚偏执,自己又何尝不是,他再痛再挣扎也要死死的抓住顾青砚毫不让步,仅仅是为了那些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自尊。
凤小楼无声的嘲笑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蜷缩着自己,把头埋在双肩中,颤抖着。
顾青砚到的时候,凤小楼已经停止了颤抖,只是还在莫名的流着眼泪。
顾青砚坐下,看着那红茶已经没了热气,便吩咐跟着他上去的小二说道:“再去上一壶热茶,两块枣泥糕,糖放多点,现做的。”
“好嘞,小的这就去。”
“把头抬起来,这么无精打采的,像什么样子,好歹也是我府上出来的人。”顾青砚声音平和,听不出什么怒气。
凤小楼慢慢的把头抬出来,眼底红红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认识的地方不外乎这几个,想找你,太容易了。”小二很快把东西端了上来,想要帮两人斟茶,顾青砚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然后自己为他和凤小楼斟上了一杯茶。
“还是初春,喝些茶暖暖身子。”说着,将红茶推向凤小楼。
凤小楼把茶杯移到一边,拿起盘子里的枣泥糕吃了一口,皱了皱眉,“甜了,你不能吃。”
顾青砚喝了一口茶,说道:“你爱吃就行,不用每次都依着我。”
凤小楼听了这话,看了一眼顾青砚,也不多说什么,自己坐在一旁默默的把枣泥糕吃完。
“小楼,别这么为难自己好吗。”顾青砚看着望着下面车水马龙的凤小楼,心在一瞬间抽痛,这个孩子,以前不是这样的……
“……”凤小楼的身子僵了僵,但他没有看顾青砚,仍旧呆呆的看着楼下的行人。
“小楼,你快乐吗?”
凤小楼慢慢的转向顾青砚,“先生,你快乐吗?”
顾青砚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这个问题,他根本回答不了。
“你不快乐。”凤小楼笑着说,“你总是在想着一些根本就得不到的东西,你怎么快乐。”
说着,凤小楼一下子站起来,死死抓着顾青砚的肩膀,指甲恨不得刺穿他的皮肉,“可是你为什么这样!你愿意被叶理困死我可不愿意!我想活下去!你知道吗!我想活下去!”凤小楼又哭了起来,绝望到撕心裂肺,“顾青砚!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陪你一起死!你说啊!说啊!”
顾青砚上前一把抱住凤小楼,轻轻抚着他的头发,“你为什么就不放过自己……”这个孩子,将自己死死的圈在一个死局里,不给自己活路。
凤小楼一双凤眸死死的盯着顾青砚,咬牙说道:“我放过我,不就放过了你?顾青砚,我给了你五年时间,你难道连这点回报都不给我……”
顾青砚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拍了一下凤小楼的背,说道:“傻孩子……回家吧……”
☆、第一百零三章 密谋
顾上北走到叶理屋里的时候,满屋子的烟味,屋内没有灯光,只有烟头泛着亮红,一明一灭。
“怎么抽这么多烟。”
顾上北把台灯拉开,叶理正把烟头熄灭,他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对顾上北说道:“回来啦。”顾上北看着烟灰缸里的烟头皱着眉不说话。
叶理升到参谋次长之后,军部就单独为他设了一间公寓,地方不大不小刚刚好,非常适合一人独居,顾上北有时会到叶理那儿住上几天,两人在军部毕竟不谋一职,不常见面。
“你平时不抽烟,今天怎么抽这么猛。”顾上北看着十来个烟头不满的说道。
“今天有点累,抽点烟来提提神。”叶理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疲惫,“听说你过一个月要带一个团去黑龙江那边。”
“嗯,老爷子重病之前下的命令,让我再到那边去看看,别出什么岔子。”
“别去了,找个值得信任的人代你去。元帅重病,这边的形式一天一变,你离开之后如有大事发生我也不好掌控,要是大权旁落,那么这些年来你我的努力都白费了。”
顾上北一下子意识到什么,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叶理对面,“我听说你这几天去找冯国栋了。”
叶理靠在沙发上,笑着说:“你倒是消息灵通,再隐蔽的消息也能让你给挖出来。”
顾上北大白牙一露,“余少佐那小子从小就想在军区保密处挖消息。”
“余少确实厉害,虽说是个商人,可是这些政治军事消息一个不漏,耳听千里眼通天。”叶理继而又说道:“他舅舅也是个人精,见风使舵个中好手,这一家也是能耐了。”
顾上北听了这话沉思的一会儿,说道:“少佐虽然母家姓冯,但到底是余家的人。”
“你就不怕他依附冯国栋反咬你一口?”叶理轻笑着说道。
“他舅舅现在都依附我想要稳住权位,何况是他?想要反咬我,那还要看我给不给这个机会。”顾上北一句话说的看似狂妄,实则里面确实权利牵制,让余少佐难有作为。
余家世代经商,东北这块地的经营权全由东北军区也就是顾振安掌控在手里,如果想要繁荣发展,分得一杯羹,余家势必要攀附顾振安,余少佐从小就是个人精,看人一看一个准,他早就认定顾振安一定会把位置给顾上北而非顾青砚,所以经常帮衬顾上北做事,加上顾上北豪迈的作风,对余家也是极力扶持,久而久之,余家都认可顾上北才是东北真正的主人,余少佐和冯国栋再亲近,但还是余家的长子,余家自然不会允许他一时糊涂断了余家后路。
叶理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觉得很心安,成大事之人,未必事事亲力亲为,而是要有掌控一切的魄力,让其他人信服,从而为他做事,顾上北无疑就是这样。
“叶理,你让冯国栋去找顾青砚了?”
叶理的身子突然僵直,他的表情变化的很微妙,“顾青砚若是再按兵不动,我们这也难有作为,我想要让冯国栋引出顾青砚,这样才可以把他一把拿下而不遭人非议。”
顾青砚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太过暧昧,让军部的任何人都琢磨不透,但是他又在军部势力中插足,给顾上北的上位造成极大打击,叶理想要趁顾振安还在局势安稳的时候扳倒顾青砚,这样才可以把顾上北的上位做的名正言顺,至少是表面上。
“你又想做什么?上次自导自演一出枪袭还不够?”顾上北的面色显然不太好。
叶理慢慢靠近顾上北,在背光处,他的眸子深不见底,泛着淡淡的微光,叶理与他对视,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戏演得久了,自然就上瘾了。”
☆、第一百零四章 避嫌
顾上北今天把东区校场的兵全部赶了出去,自个儿一个人在和枪靶子对抗,余少佐自己扛一把遮阳伞撑起来,把顾上北的小黑墨镜往自己鼻子上一架,翘着二郎腿观赏东北军区中将的射击风采。
余少佐斜着身子靠在椅子上,右手没事蹭蹭自己的下巴,觉得顾上北不太正常,以前出枪相当的稳,今天竟然连连失误,连着打出几个八分。
顾上北连着打完几发,就往余少佐那里走去,天气开始变热,顾上北捞起衬衫的袖子露出精悍的小臂,“你没事撑把大伞干嘛,一个大男人,德行!”
“老子细皮嫩肉,对身体的爱护哪是你这个粗汉子所能理解的,你们家叶参谋也不嫌你皮糙肉厚不好啃!
顾上北唰的扯掉余少佐的小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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