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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帅的哈皮生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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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顺不过来。”叶理又想到向管家打听来的情况,“我听说我父亲近两年的腿脚不利索一直拄着拐杖,母亲到还是可以,我什么时候让人送些补品过去,权当敬敬孝心。”
“再贵重的补品也比不上你在身旁侍奉。”
“仓容,这话你也别说了,我听着挺难受的。”叶理又闷了一口酒。
“叶理,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可别怪我,两个男人的事能维持多久,你别真把自己一辈子搭上去了,你还三十不到,有机会回头的。”杜仓容见叶理垂着头不答话,继续说道:“说到底顾上北也是个极富声望的权贵,他真能一辈子不娶亲?”
“如果他能呢?”叶理回问一句。
“你怎么不开窍呢!”
“要开窍还等现在?当初都那么要死要活了,你和叔叔不都看不下去了吗?今日来劝我,岂不多费口舌。”
“我是觉得你父母还是很疼惜你的,要不怎么让你进家门,这么好的机会,你可别错过了,有时候一错过就一辈子了。”
叶理靠在椅背上,脸仰着天,他把自己的双眼覆盖上,眼泪无声的往下流,“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如今这般,不过就是让我再抉择一次罢了。
杜仓容看叶理这样也不忍心说下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好好想想吧,自己的路自己走好。”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两人这么一谈论,还真没什么心情再吃下去,杜仓容还要安排些叶子修生前的学生,就先告辞了,而叶理觉得身心俱疲的,也就上车回旅馆了,打算明天去史密斯的别墅一趟,好好和顾宸见上一面。
进车门的时候小兵递上来一封信,叶理一看那字就知道是顾上北的信,你还别说,顾上北虽然没多喝什么墨水,一手字还是写的大气流畅的。
不过一打开里面的内容还真是接地气!
“啊!叶理!”这一感叹把叶理小心肝儿一颤。
“没有你的日子里你爷们儿简直寝食难安!”难安你个头!每天晚上睡得跟猪似的!早晨一起来被窝就跟被猪拱了一样!
“我前几天抱着你的小枕头睡了,挺香的,可是为啥第二天醒来隐隐约约有口水味儿?哦!一定是顾小宸那小混蛋!”叶理额头上的青筋抽了抽,他娘的你怎么没发觉是你自己睡了一晚上流的口水!蠢样!
“说实话,媳妇儿,我老想你了,做梦都梦到和你打啵儿,你给我暖被窝,虽然这个愿望在现实生活中几乎没实现过!”谁是你的媳妇儿!谁给你暖被窝!谁要和你打啵儿!做你的大头梦去吧!紧接着叶理转念一想,嘿!还真是在做梦!
“媳妇儿啊,你这么些天在外面怎么样?衣服穿得厚实吗?伙食对得了口味吗?我就怕你在外面冻着饿着,你身旁的人伺候的不贴心的。”叶理看到这一句话,心里一软,闷闷的。
“今儿个我在想,顾小宸你见着没?和他说上话没?老爷们儿就怕你给自己心里压力太大,把自己折腾的够呛!看到这里你也别否认!我和你在一起十年了,你这调调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我挺怕你在外面受委屈的,也怕你回去了就不肯回来了……”叶理看到这里,心跟着突愣了两下,一时间觉得顾上北个小可怜样儿挺让人心疼的。
“媳妇儿,你快回来吧,揣着顾小宸那小混蛋儿一起回来,老爷们儿给你俩做一桌子好吃的,不,天天都做好吃的,清蒸大鲈鱼,红烧大蹄髈,竹笋木耳和着炒个三鲜,鲜掉你们的大舌头,当然还不止这些了,什么糯米烧卖黄金南瓜球轮番上,你们不是都爱吃吗。”
看到顾上北那小委屈样,叶理不自觉的勾起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却是在阳光中怎么散都散不掉。
这么些年来,无论是天寒地冻的风霜雨雪还是春光融融中的和风细雨,都有顾上北陪伴在左右,有一种爱情,在岁月流逝中变成了习惯,习惯了在乎这个人,习惯了依偎这个人,因为习惯,所以将彼此融入骨血,不愿离散。
如果十年的感情可以如此轻易的撇清,那么世间所有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
不愿意的,终究不愿放开顾上北的手,终究想和他一起走下去……
信里面还写到他顾上北终于忍不了了,准备甩手过来上海撒欢了,要是从前叶理一定会制止,还会逮着骂几句不好好呆在军部工作,一点领导人的样子也没有,可是现在叶理挺想顾上北的,很想很想,想要见到他咧到太阳穴的笑容,想要感受他温暖厚实的臂膀,只要想到顾上北,好像全身的筋骨都舒展开来了,再也没有了这几日的负担。
不管这么些年走的有多辛苦,叶理仍旧觉得遇上顾上北是他一辈子最幸运的事。只是他不会说与顾上北听,只会将这化为更深入骨髓的情爱,让他感知。
“今天什么日子了?”
“回参谋长,十七了。”司机在前面恭敬的回答着。
十七了啊,顾上北在信中说到十八中午约在东郊城外的别墅里。
听说那里满地梧桐叶,美不胜收……

☆、第一百六十三章

今天的天气很好,湛蓝的天空一碧如洗,让人看着心旷神怡,东郊别墅的梧桐在秋风中巍然挺立,铺了满地的金黄,与碧蓝的天空相映成辉。
这里是上海很有情调的地方,那些喝过洋墨水的学生都爱来。顾上北一开始选见面地方的时候真的是做了一番心里挣扎,他也知道这时候不管不顾的跑到这里来弄不好就要被叶理抽一顿,所以他一定要事先想好讨好叶理的方法,于是他让手下的人去上海各大约会地点蹲点,再把情况反馈给他,来来去去挑了多少次才把这个地方定下来。
叶理有时候也特烦人!你看他清心寡欲的样子好像真六根清净了,但就爱让顾上北给他费尽脑筋的折腾这些!可能在他看来这就是爱的表现。顾上北也是个怂人,叶理喜欢的东西他还真是一点不落的记着,记不住的还拿个小本本,就差取名为爱妻宝典了,你要知道平时让他提个笔签个名都费劲儿!
当然,顾上北在来这里之前着实把自己折腾了一番,虽说他没事喜欢捯饬捯饬自己,穿的风流倜傥的在叶理眼前晃荡,可是也不像今天这样站在镜子前面涂个发蜡涂了个把钟头,怎么说呢,其实顾上北就是希望自己这英俊潇洒的脸蛋儿先把叶理给迷晕了,然后还有什么事儿大家都好说。
顾上北在那儿忐忑来忐忑去的,自然不会知道叶理这个闷葫芦其实很想念他,很想念很想念他……
叶理到东郊别墅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很暖和,他下车的时候就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口的两粒扣子随意的解开,露出了很好看的锁骨。顾上北很久没看见这么清清瘦瘦的媳妇儿了,一时间竟移不开眼。
顾上北斜靠在车檐上,两手往裤兜里一插,挺有那么回样子,叶理下车便看到顾上北这痞里痞气的样子,这熟悉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勾起嘴角。
他的顾上北,安静不语的时候,可以牵动一个人的身心。
落叶席地,在暖阳下映出光辉,照的叶理的脸庞白皙透亮。顾上北想着,虽然自个儿媳妇儿离了他,但还好还是白白嫩嫩的没怎么瘦,没吃什么苦头,但又转念一想,真是个小白眼狼!出来都二十来天了,不在自己身边也没见掉什么肉,果然在叶理心里他顾上北就是没什么地位!
叶理的步子很稳,每一步都像走在顾上北的心坎儿上一样,他的笑意融化在阳光下,说不出的动人。
顾上北想,这样的媳妇儿,搁谁那儿不得精心伺候着,要是真缺斤少两的伤着了,你不得心疼死!
“顾上北……”
叶理喊出他的名字,尾音浮沉在空气中还未彻底化开。顾上北心间震颤,却依旧停落在原地,无声的勾着嘴角等待他的全世界。
“叶……”
终于,世界离他只差几步之遥。顾上北神色飞扬,再也抑制不住心底传来越来越响的炮火,连着最焦灼的冲动把世界的名字放在了舌尖上缓缓捻出,却被一声无比熟悉又异常莫名的刺耳轰鸣淹没住他的声音,世界在此刻搅地天旋地转,顾上北张着嘴,瞳孔皱缩,所有的物什在光明和黑暗中交织碰撞最终化为一片空白,他的眼里唯一剩下蔓延开来的血色腥红……
“叶理!!!”
顾上北反应如同被老化了一般过于迟钝,在叶理屈膝倒地的那一刻,他才踉跄的冲上去抱住了叶理。他不敢用力,那个上一秒还在暖阳中熠熠生辉的叶理,此刻却面色青灰的好像要在血色中沉寂。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完整的世界,还没有好好的看清他的脸,他的叶理就倒在血泊之中,气息减弱。
而这时候顾上北才真正意识到,这时候的上海,对于叶理来说,是个真正的是非之地……

☆、第一百六十四章【求票票~求推荐~求收藏~】

叶理政治身份过于特殊,除了不属于任何国家管辖的国外私立医院——圣安教堂,没有其他比这更好的选择。
叶理送到医院时伤势极重,子弹穿膛而过,离心脏很近,近到顾上北根本分不清到底有没有损害到心脏。
如果迟了……如果迟了……
顾上北满身鲜血的坐在手术室门前的长椅上胡思乱想。他希望这漫长的时间快点结束,但又害怕手术灯熄灭之后传来的噩耗。
不!不会的!叶理一定会挺过来!不会有什么事的!他手掌握拳在椅面上狠砸一击,猛然站起身抵住护士还未来得及关的手术室门。他要进去,他要陪着这个随他走过一生的人。
可现实往往是将人置之门外。
“少帅你不能进去!”护士拦住他。
“滚开!我要进去看他!”顾上北因为气急已经满眼血丝,他怒吼着推搡拦住他的人,“我要看看叶理到底怎么样了!”
“参谋长重伤,您这样进去会造成严重的细菌感染!况且您这样的状态无法使医生正常进行手术的,您冷静点,少帅!”
一段话,让顾上北的动作在一瞬间静止。他站在那,脚上尤悬千金,顾不得此刻已彻底关上的手术室门,只是低声细喃道:“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明明约好的,他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安排了没做,怎么就看到了叶理倒在自己的面前……
那样一颗子弹,穿过他的身体,在他体中爆裂,他该有多疼……
突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里面的护士匆忙的走出来,顾上北起身一把拉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护士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说道:“病人失血十分严重,我们在血库调血,请先生您冷静一点,不要使我们的救治延误。”
“好,好,我不妨碍你们,你们救救他!一定要救活他!”
“所有病患我们都会尽力医治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手术室内外就陷入一片紧张的状况之中。
顾上北静静地坐在长椅上,从日中坐到日落,从日落坐到午夜,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每一刻的等待都是煎熬,每一份煎熬都像刀刻一般凌迟着顾上北的心。
这么多年来,他都尽心尽力的护叶理周全,在任何事上都体贴入微,他顾上北很害怕叶理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他希望叶理不管在十年还是二十年之后,甚至是在回首一辈子时,都会真心的告诉他,他叶理这一辈子都不后悔。
可是现在呢,岁月流逝中,位高权重带来了各方更深的忌惮,只要他叶理在顾上北身边一天,就要承受各种各样防不胜防的危险,只要他顾上北还统领一方,他的叶理就要舍弃一切与他相伴。
那么顾上北这些年引以为傲的疼惜到底是什么,不过是些自欺欺人的假把式罢了,他连叶理的安危都不能顾及周全,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
顾上北把头深深地埋入双臂之中,无声的懊悔着。
凌晨四点,手术室外的警示灯熄灭了,顾上北死死的盯着门,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他根本迈不开一步,去探知叶理的生死。
直到手术室的门缓缓的打开,他看见面色苍白的叶理被推出来,顾上北才从敢慢慢的移动步伐走过去。
真好。
他的叶理还在呼吸。
虽然面色青灰惨白,但至少还有温度。
顾上北揽着叶理跪在冰冷的走廊上,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渐渐的柔和,那一刻的他好像从寒窖中挣脱,慢慢的回温,逐渐的有了生气。
十年相伴,他与叶理早就同生共死。
这种牵绊不需要任何介质,只在二人之中无形的散漫,牵扯。
我曾经听过世间最美的文段便是生同寝,死同穴。
今日我才真正的感受到,若你先走一步,我必倾力相随,来实现这最世间最美的言语。
我的,叶理。

☆、第一百六十五章

这已经是顾上北陪在床边的第十天,这十天中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叶理始终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浅浅的呼吸着,没有生气。
那次枪杀之后,叶理因为严重失血导致大脑休克,这使他一直在沉睡着,顾上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叶理才可以醒来,甚至于就醒不过来了……
从前那个清清冷冷的叶理,现在卧于病榻不染尘埃,好像世间的一切纷扰再与他无关。
可是叶理啊,你知不知道,顾上北等你醒来等得好辛苦,我们还有还多话要说,还有好多事要做,而如今的如今,只有我顾上北一人,将思念焚为灰烬,灼痛在心间。
顾上北就这样每天陪在叶理身旁,陪他坐看日出日落,聆听窗外枯叶落地的声响,只是身旁的叶理,却再也没有醒来。
有时顾上北想着,这样也好,这十年之中,叶理为他身心俱疲,倒不如趁着现在忙里偷闲,他们两也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的待在一起了,对于顾上北来说,一天是等,一年是等,十年也是等,甚至是一辈子,下辈子,只要上天让他顾上北陪在叶理身边陪他等下去,那么他顾上北必定生死相依,此生不弃。
可是他叫顾上北,他的生活之中还有太多人事纷扰,在上海月余引来了军区内部的多种猜测,连沉寂已久的德国军部也想要插上一脚,若是他再不回去,东北这块土地怕是要易主他人了。
顾上北轻轻地抚摸着叶理的脸庞,说道:“我这次不能带你回去,你想带在哪儿呢?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你为我离家十年,再深的思念,再多的愧疚也不能为人道之,那么我顾上北今日送你回家,你一定很开心吧。
顾上北在医院打点好一切,然后把叶理送回叶公馆。
前几天军部传来密函,以路易斯为首的德国军部看上了东北即将开通的那条铁路,想要通过冯国栋取得这条铁路的通行权,来获取更为便易的贸易流通。这条铁路的开通原本是为了南北经济贸易的发展,但若被德国占用,那么洋货的入侵必定对国内经济造成严重的打击,到时后果不堪设想,叶理在东北时就对经济侵略十分忌讳,如今顾上北更是不会使其得逞。
而现在叶理病重,不宜远行,此次枪杀的背后势力又十分敏感,顾上北根本不放心将叶理一人留在医院,即使有军部的人看守,他也怕会有疏忽,思来想去,也只希望叶父叶母念叶理是其亲生儿子悉心照顾,不出纰漏……
顾上北来到叶公馆的时候正是深夜,一路寂静无声,只有大户人家的门前还挂着两盏明灯,叶理横躺在顾上北的腿上,浅浅的呼吸着,顾上北总是一恍惚,觉得叶理其实是在浅眠,这一个月待在医院不晒日光,真的是白白嫩嫩的都能挤出水来。
顾上北笑道,别人重伤都是骨瘦如柴,倒是你养的白白嫩嫩的,真当是批了假的在休息吗,确实是个小白眼狼,一点都不知道老爷们儿清醒着有多焦急,恨不得你下一眼就醒来。
“少帅,现在可是要去叩门?”
“你过去叩门,有人来开门了就直接让他们请自家主人出来,不要太急促了,免的引得其他人出来张望。”
“是,少帅。”
军士开门下车,敲了很久的门才见人打着哈欠出来,一见是位穿着军装的人,惊得一下子清醒了,听了军士说的话也不敢怠慢,立马去后院请叶传文出来,只是知道自家老爷不与军政往来,也不请他进去,只能让这位军爷在外面站着。
大概过了一刻钟,叶公馆的门又被打开了,这次是叶传文带着江淑华走了出来,叶传文面色凝重,自听到是位穿着军装的人来找他他便觉得自有后事,而江淑华便是一脸焦急,总觉得出了什么大事。


☆、第一百六十七章

更深露重的夜,寒冷的气息在夜色中弥漫开来,今日的叶公馆灯火通明,惊扰了所有安睡的人。
叶理被安置到自己的屋中,即使他离去了十年,这个屋子还是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被褥也跟着季节在换,院里花开得好的时候,江淑华还会亲自摘了放在白瓷瓶中,一切都与叶理曾经居住的样子一般无二。
顾上北将叶理抱到床上,为他掩好被褥,擦拭被寒气浸染的脸庞,细致至极。
江淑华满眼含泪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哽咽着问道:“怎么会这样?殊文他昏迷多久了?”
“已经月余,子弹穿膛而过,十分接近心脏,因失血过多导致大脑休克,至今昏迷,医生说……不知何时会醒来……”顾上北一边说一边试炭盆的温度,现在已经很冷了,叶理重病在床,一定要注意好保暖。
“是你?”江淑华看向顾上北。
“……是我没有保护好他,这儿多年来,让他一直处在风口浪尖……”此时的顾上北褪去了身上的戾气,显得有些落寞,“叶夫人,顾上北在此请求您好好的照看叶理,把他放在别的地方,我实在是不放心,叶理位高权重多年,办事却愈加受各方牵制,而他的性子也是刚正不阿,眼里见不得不干净的东西,如此一来便惨遭人忌惮,这次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就怕这些人誓不罢休……”
“我的孩子我当然会好好照顾!只是请顾少帅不要再打扰我们一家安宁!”
顾上北失笑一声,“叶夫人,您说这话又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我顾上北单单凭你一句话就对叶理放手,那么十年前也不会闹得满城风雨,换句话说,十年前的顾上北不会听从你们的意见,十年之后,更不会。”
江淑华听了这话怒不可遏,“那你看看他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活生生一个好好的人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过来!你就不能行行好吗顾少帅!放过我儿子!”
“他若脱身军阀,今后谁能保他平安?叶家世代书香门第,试问可有能力护叶理周全?您知道他在这十年之中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经历的又是什么样的人生?”
“你!”江淑华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几个月前叶理在东北销毁了一间鸦片仓库,其贸易周转都由日本高官掌控,这次来上海就是因为此事被刺杀的,日本人是有心报复,你们叶家有还手之力吗?说句不好听的,叶理既然成了军阀的人,那么一辈子就是军阀的人,别无选择。”
“他死了也比在军阀里强,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们难道到现在还以为叶理在这十年中同着我顾上北一起腐烂消弭?我顾上北不为军阀辩解,但是知子莫若母,您看看叶理!他像是一个利用军权奢靡至死,不顾苍生之人吗!你们这样排斥他,就没有一点点想过他可能会痛的撕心裂肺!”
江淑华看着在床上苍白无声的叶理,感慨道,是啊,他的孩子至情至性,怎么会不痛?只是再痛也不能抵消当初的有违纲常,伦理背德。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孩子的性子,他从小就那么乖,那么出色,人人都夸聪慧过人,称龙凤之子,我曾经常常感谢老天爷让我得到这样一个儿子,可是这一切都被你毁了!他竟然为了跟你……竟然杀了自己的三叔!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他……”
这么多年来,江淑华时常陷入一段血腥诡异的噩梦,她眼睁睁看着叶理狰狞可怖的站在自己面前满脸鲜血,而他的三叔肢体残破的倒在血泊之中,她嘶吼着想要跑过去,可是她却挪不开步子发不出声音,她的行动他的感官都被无情的禁锢,一片猩红充斥着江淑华的眼球,好像要将她吞噬……
她总是会梦到叶理的三叔向叶理索命,她想要跑上去说这一切的一切就让她江淑华替儿子承担,但是这时候她才发现叶理远在千里之外,遥不可及,她根本无法照料到他的安危……
(我是努力的三更君~亲们的支持是我更文最大的动力~么么哒~)

☆、第一百六十六章

“来者何人?”叶传文仍旧一身长袍,拄着拐杖站在门前。
“叶老爷。”军士站在叶传文面前靠脚敬礼,叶传文看他身上军装样式竟与叶理当日的一般无二,不由得眉头深皱,“深夜前来多有打扰,少帅请二位移步。”
江淑华一听这话便心跳急促,“少帅?”难道是……“老爷,不会是殊文……”
话语间,顾上北已打开车门横抱着叶理走到叶公馆大门前,他为叶理披上一件大大的白色貂裘,抵挡深夜的寒气。
江淑华循着灯光看去,自己的儿子竟然被顾上北横抱着!上前想要争抢,“你来干什么!你把我儿子放下!我儿子这是怎么了!”
顾上北面无表情的退后一步,稳稳地抱着叶理,随后说道:“本帅若没记错的话,十年前叶先生便已将叶理逐出叶家,不知叶夫人今日喊的是谁?”江淑华被这句话说的一滞,竟半天没回过神来。
顾上北直视叶传文,冷声道:“不知叶老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老夫素不与军政之士来往,军阀等草莽之辈更是,想来与顾帅并无什么可谈。”叶传文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留情面,“请恕老夫闭门送客!”
“叶理现在昏迷不醒!老先生一点都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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