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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月之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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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海东一愣。他知道他说的是吴越。
  吴越是向海东心里的一条疤。在跟鹿苧厮守的三年里,他一直以为鹿苧心里的人是宋哲文,他用力的想要抹去宋哲文在他心底的痕迹,他甚至以为自己成功了,但直到东窗事发他才惊觉,原来以前想要置之死地的情敌根本就是被打错的靶子。
  他一厢情愿的跟宋哲文斗,又一厢情愿的以为鹿苧的顺从是对他动了心。
  当宋哲文在他本就因为鹿苧举报他而伤痕累累的心上捅了一把名叫吴越的尖刀后,向海东彻底失去了理智。
  向海东畏惧那个叫吴越的人,鹿苧甚至为了吴越要活活烧死他。所以当宋哲文说出这句话后,向海东打了一个冷颤。
  他俩一路谁也没说话,跟着那辆吉普车跑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在一家火锅店门口停下。他俩也不敢进去,只敢在车里远远的看着鹿苧笑靥如花的跟着吴越进了大门。
  鹿苧笑的真好看,他俩都没见过鹿苧这么冲他们笑过。因为那笑里还带着中意和痴情。
  二人神色有些颓败。
  相较向海东对吴越的畏惧,宋哲文本是对吴越有些不以为意的,因为曾经吴越伤他很深,鹿苧始终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向海东身上。但当他看到鹿苧对吴越那种痴痴的表情,便开始有了危机感。
  他想,如果不把吴越解决掉,那他和向海东谁都别想得到鹿苧。
  他瞄了一眼向海东,他正暗沉着一张脸靠在椅子上。宋哲文知道他和向海东虽然表面上各有各的性格,但骨子里却是同一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偏执狂,不然也不会因为那得不到的执念而重新活过来。
  他有点儿想跟他心平气和的谈谈。
  “在这儿守着也没意思,你不是肚子饿吗?找地儿吃饭去。”宋哲文对他说。
  “我怕他俩吃完饭去开房。”向海东直言不讳。
  宋哲文嗤笑:“不会的,你放心。他俩没睡过。”吴越这种彻头彻尾的直男,鹿苧就算脱光了在他跟前,他也不会跟鹿苧睡——宋哲文和向海东并不知道曾经的吴越跟鹿苧表白过。
  “你又知道了。”向海东冷哼。
  宋哲文丢掉烟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去哪儿吃?”
  “不想吃。”向海东叹口气,气他妈的都气饱了。
  宋哲文稍微一掂量,便带他去了个地方。
  曾经一下班就跟着鹿苧坐公交车回家的宋哲文,一直心心念念着那个跟他表白的小广场,他俩坐在秋千上,诉说着彼此的过往。现在的宋哲文没能把鹿苧再带过来,却把情敌向海东带了过来。他俩喝着从车上搬下来的啤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以前他俩从来没有心平气和的说过话,哪怕在鹿苧出现之前他俩合作干脏活的时候。其实他俩性格彼此很合得来,一个虚伪阴毒一个心狠手辣,完完全全的臭味相投物以类聚,颇有点儿彼此赏识的意思。曾经他俩怕引起别人注意不敢常见面,后来因为争鹿苧又撕破脸。鹿苧死后他俩又没有说话的力气,见了面也只是随便说两句罢了。
  现在,两个受过情伤的情敌,因为最大的情敌出现而有了一丝抱团取暖的情怀。
  向海东很久没有这样烟烟酒酒的放肆过,在那失意的痛楚中竟有了丝痛快:“爽!喝酒!”
  他喊。
  宋哲文倚在秋千的铁链上,面淡如水:“干杯。”
  他举着酒罐跟向海东碰了杯。
  “……你说他俩现在在干嘛?”向海东有点喝高了。
  “吃着火锅唱着歌。”宋哲文嘟囔道。
  “我给你说宋哲文,我从沈阳回来一看见你,就想到这句台词。你这个麻匪真的是,打得我措手不及。”
  “我也没想到你动作比我快。”
  “我说,老贱人,你是怎么死的?”
  “…………吞、枪、自、杀。”宋哲文也有点儿醉了。
  “你胆儿还挺大的。他们给我注射的时候我还挺害怕的呢。”
  “我当时一点儿也不怕,现在想想,觉得有点儿怕。”
  “要是没重新活过来,你说咱俩现在在哪儿?”
  “下油锅吧?”
  “你下油锅,我上刀山。”
  “油锅刀山有没有鹿苧?”
  “肯定没有,他去天堂。”
  “对,对,对,他去天堂,他应该去天堂……来来来,干杯……”
  两个醉汉无言乱语着。空的易拉罐散了一地。
  “老贱人,我给你说,我是真的不明白,我他妈哪儿比不上吴越了?”向海东红着脸打着酒嗝,“以前咱就不提了,你说我长这么帅,还把他伺候的这么好,他怎么还跟那个吴越勾三搭四的?”向海东捏碎了一个易拉罐。
  “疯狗,咱俩先别打了,还是把吴越收拾了再说吧。不然咱俩再好,鹿苧也不识货。”宋哲文又啜了一口酒。
  “怎么收拾?”向海东开始有点儿说不清话了。
  “走、走一步,看一步吧……”宋哲文脑子发昏。
  “………………宋哲文,我说真的,要是咱俩追不上鹿苧,干脆咱俩一块儿过得了,还有个念想。”
  “那是你艹我,还是我艹你啊?”
  “互相艹呗……”
  “我他妈宁愿再死一次。”

  ☆、痛苦寂寞谁又知

  第二天早上,酒气烟味儿冲天的两个人以及黑眼圈的鹿苧分坐在饭桌的三边,默默无语的喝着粥吃油条。鹿苧昨晚虽然吃的有点儿撑,但伺候两个又闹又吐的两个醉汉一晚上,早上起来食欲还不错。
  但他现在有个疑问,憋在心中,实在是不吐不快。
  “我说,你俩是不是有一腿?”鹿苧咬了一口油条。
  向海东把米粒呛进了鼻子,宋哲文吓的手一抖。
  鹿苧看他俩那反应,觉得心中的猜测有些坐实了,如果真如他所想,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两个人会同时找上他了。可能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一见钟情,完全就是情人吵架他当炮灰。
  他牙齿咬的咯咯响:“我猜对了是不是?”
  向海东第一个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指着宋哲文的鼻子说:“我跟他有一腿?我得多缺男人才会跟他有一腿?”
  宋哲文一副吃了狗屎的表情:“鹿苧,我就是吃屎也不会跟他有一腿的。”
  鹿苧目光一闪,胳膊抱胸:“那昨天为什么向海东说你俩商量好了,一三五他上,二四六你上?”
  “啊?”两人同时震惊开口,“不可能!”
  鹿苧皱眉:“你俩打什么主意呢?”
  “没主意,我怎么会跟他一起打主意?”向海东一脸你在侮辱我的表情。
  鹿苧还在怀疑。
  “……”宋哲文不言语,表情不痛快,不发一言的收拾东西上班。
  鹿苧看他生气了,便知道说的那些话应该是让他生气了:“科长……”
  抓着车钥匙正欲下楼的宋哲文面色冷凝,他回过头来对鹿苧说:“鹿苧,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是清楚的,你却因为几句醉话就怀疑我……你真的令我很受伤。”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心中愧疚的鹿苧。
  向海东看着装腔作势的宋哲文不得不服。
  昨晚他俩虽然对将来怎么收拾吴越还没有具体计划,但是对于怎么分配鹿苧却达成了初步协议。原则上鹿苧一三五向海东睡,二四六宋哲文睡,周日大家一起上,非把这小光棍给喂饱了,让他没心思想上吴越的床。两个人虽然不希望对方碰鹿苧,但大敌当前,也顾不上这么多,先把无谓的独占欲放下,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初步达成协议的二人喝得酩酊大醉,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上了楼。本来都洗干净准备上床的鹿苧听到门外胡乱的敲门声,还以为有劫匪,从猫眼儿看了一看,才发现是醉的没了形状的两混球。这两个人一进来就咧着嘴冲鹿苧笑,说些不着调的话。
  鹿苧把两个酒鬼拖到沙发,那两个人还未尽兴,互相哥哥弟弟的叫。要不是亲眼见过二人逞凶斗恶,还以为他俩感情多好。两个人酒品都不太好,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叫的,鹿苧看了都觉得辣眼睛。
  向海东跟鹿苧大着舌头说,我俩有缘,特别有缘,我二姨不仅跟我爸睡过,还跟他爸睡过,你说我俩多有缘?
  宋哲文也笑,有缘,真的太有缘了,你二姨要是给我爹再生个种,咱俩还能沾亲带故的哈哈哈……
  向海东说,咱俩现在就沾亲带故哈哈哈……
  宋哲文笑出眼泪,对,现在就沾!
  一番醉话说的鹿苧云里雾里。
  鹿苧怎么会明白呢?宋哲文和向海东确实是情敌,但也是这个世上唯二重生过来的人,他俩共同见过未来,也共同承受过失去鹿苧的痛苦,那些永远不会发生的未来只有他们两个经历过,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这九年他俩过得看似事业成功无比辉煌,但心中的痛苦寂寞甚至是煎熬又有谁知道?只有他们两个人才会明白彼此,才会理解彼此,才会知道能挺过来有多么不容易。
  他们有共同的目标,那目标在触手可及之处,却早已经心有所属。
  向海东和宋哲文经历过一次死亡,他们对死亡充满恐惧,也对能够重生充满无限的感激,假如重活一次也无法跟鹿苧再续前缘,那重新活过来又有什么意义?
  他们又哭又笑,脸上的每滴眼泪都不是伪装。
  他们愿意为得到鹿苧,对彼此做出让步。哪怕这让步可能是饮鸩止渴,也好过失去他。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一段宋向二人的心理状态。

  ☆、天梯

  三个人坐同一辆车去上班是不是有点奇怪?
  鹿苧坐在车后座,向海东开车,宋哲文坐副驾驶,鹿苧坐在副驾驶身后。讲真,从家到单位只需要步行二十分钟,根本不需要开车,但是今天向海东非要开车,宋哲文也表示赞同。他俩能尿到一个壶里的时候不多。鹿苧总觉得怪怪的。从二人醉酒之后过去了几天,一切都是老样子,风平浪静的,虽然三人的生活仍旧一地鸡毛。
  宋哲文挂着个科长的名头,但经常不在办公室,也不知道出去干嘛,向海东虽然也是日日骚扰他,但好像也事务缠身有打不完的电话。二人毕竟有自己的事业,离开自己的老巢跑T城来追老婆,下面人各个都是要疯的节奏。但这两人都是舍江山要美人的主,顶着下面人的压力死皮赖脸的呆在T城。
  可这毕竟不是长远之计。 
  二人决定加快步伐,快点把吴越搞定,然后把鹿苧调北京。宋哲文不必说了,向海东也早有把业务重心从东北转移到华北的打算,在北京定居也是早晚的事儿。两人已经盘算着等到了北京,在哪儿给鹿苧安个家,宋哲文甚至已经让人去看别墅。
  鹿苧对这两人的自作主张毫无察觉。自从吴越回来后他对二人开始变得不理不睬,对工作也有些心不在焉。出门讲课丢三落四,基地解说也错误百出。他被约他出去玩的吴越搅乱了心神。那天吃饭时,吴越对他说,我这次任务完成挺出色的,过两天单位会给我几天假,要不你也休个职业假,咱俩出去玩玩?
  鹿苧一听便慌了神:“去,去哪儿玩儿?”
  吴越说:“我没主意,你定地方吧!去哪儿玩儿都成。”
  鹿苧放下筷子,望着咕咕冒热气的火锅说:“去西藏吧,我们去拉萨,去布达拉宫,去朝拜,去祈福……”他心中不知为何对那个地方涌动着异常想去的情绪,好像谁在那里等着他似的。他说这话时很急切,令吴越有些吃惊。
  吴越为难的说:“我只休三四天的假,去西藏太远了,时间不够。”他其实也不想去,那路线又苦又累没什么好玩儿的。
  鹿苧听他这样说,便有些失望,他落寞的笑笑:“也是,去那儿单单是吃预防高原反应的药就得吃七天呢。”
  “我还真没发现你是个文艺青年,竟然想去西藏玩儿。”吴越笑他。
  “我不是文艺青年……”鹿苧不好意思的说,“只是我最近这段时间做梦经常会梦到西藏。”还有父亲。黑白色的他拨开高山上的云露出面庞,站在了白色的纸片为他搭成的天梯上。他一梯一梯的走下来,对他微微的笑着。
  他的身后是布达拉宫。家中父亲的照片早年被母亲撕毁,他的样子早已经忘记,但现在梦中的他却非常鲜活,好像刚刚见过。
  “还说不是文艺青年。”吴越在火锅中捞牛肉,“等以后有机会再去吧,你再换个地方,找个好吃好玩儿的。”
  “哦。”鹿苧悻悻的说,“我再想想,你也想想。”
  “成都怎么样?去雅安看熊猫。”
  “行啊,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吴越一会儿提议去云南,一会儿提议去贵州,一会儿又提议回北京故地重游,到最后也没定下来。鹿苧倒是无所谓,吴越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只是他真的想去西藏。
  鹿苧要跟吴越出去玩儿的事儿自然不会跟家里两个混蛋说,他就等着吴越定好日子,到时候再跟单位请假。因为能跟吴越一同出游,鹿苧既紧张又期待的,紧张的是他从来没跟吴越单独出去过,期待的是吴越竟然叫他出去玩。他有点儿期待自己犯病,就是犯那种病,跟向海东和宋哲文犯过的病。不过他又觉得,他脱光了吴越也不会跟他睡。万一那样可就惨了。
  万一那样他以后怎么面对吴越?
  算了还是不要犯病了。他想。
  突然微信响。
  无所畏惧(吴越):一张警犬图片
  无所畏惧(吴越):帅不帅?
  鹿小苧:帅,跟你挺像的。
  无所畏惧(吴越):说我像狗,你找打呢?
  又有人发来微信。
  大象的鼻子就是这么长(向海东):媳妇儿,我想你。
  大象的鼻子就是这么长(向海东):媳妇儿,我爱你。
  大象的鼻子就是这么长(向海东):媳妇儿,要抱抱~
  鹿苧抬头看面前的向海东,只见他握着手机,冲他eye fuck。
  鹿苧瘪瘪嘴,幼稚。
  鹿小苧:滚。
  大象的鼻子就是这么长(向海东):抱着你滚床单好不好?
  鹿小苧:向海东你再骚扰我,我拉你黑名单了。
  又有微信消息。
  圈地为牢为君故(宋哲文):小鹿,晚上一起出去吃点东西?我知道有家日料店不错,带你去。
  鹿小苧:不劳科长破费。
  鹿苧看看宋哲文,那人笑的真迷人。他无语的想,今天这两个混球啥意思?有话不直说玩儿上微信了?
  又是微信声。
  无所畏惧(吴越):晚上看电影去,美国队长3!
  无所畏惧(吴越):快下映了,抓紧时间看!
  无所畏惧(吴越):看之前先去撸串!
  鹿苧这要回复说好,就看到新的消息出现在手机顶端
  大象的鼻子就是这么长(向海东):现在就想艹你。
  鹿小苧:滚你妈的!!我怎么没用屁股夹死你??
  无所畏惧(吴越):???
  鹿小苧:回复错了回复错了!
  无所畏惧(吴越):和谁聊天呢?什么屁股不屁股的?
  鹿小苧:跟同事开玩笑呢哈哈哈……
  “向海东!!”面红耳赤的鹿苧抓起桌子上的硬皮笔记本向他砸过去。向海东一脸无辜:“咋回事儿,你还拿东西砸我?”
  宋哲文给鹿苧发了条微信:
  圈地为牢为君故(宋哲文):他又惹你生气啦?你让科长亲一下,我就给你出气。
  鹿小苧:谢谢,不劳科长费心。
  圈地为牢为君故(宋哲文):跟你只有用心,没有费心。比心。
  鹿小苧:……恶心。
  无所畏惧(吴越):晚上到底去不去?
  鹿小苧:去!

  ☆、跟踪

  不久之后鹿苧就明白为什么平时都是分开走的两个人今天会坐同一辆车了。因为宋哲文和向海东跟踪他,和吴越。
  他和吴越没有先去撸串,他们怕吃的不尽兴就先去看了电影。那天晚上鹿苧的心情美极了,脱了制服的吴越也帅极了。走在XX广场的鹿苧觉得美美的自己和帅帅的吴越非常配,他甚至想去挽吴越的臂膀,但是他忍住了。他只敢跟在吴越旁边,用痴迷的眼神看着吴越。他不太知道吴越能不能明白他的眼神,应该是能明白的,因为他的目光太赤`裸裸了,傻子也能看出来。但是吴越就当看不明白。他享受鹿苧对他的痴迷。这个连鹿苧自己都清楚。但是既然吴越喜欢,那鹿苧就会做。
  鹿苧知道自己贱,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犯贱。一个人如果贱了七年,那犯贱就成了一个人的本能。
  “你看选这个位置怎么样?”吴越低头在前台选位置,却没听到鹿苧回应。
  他抬头去看鹿苧,却见他面色很不自然的捏着那桶爆米花,手指微微颤抖。吴越看到他身后突然跟上来一个非常高大英俊的男人,吊着一双三白眼,把肌肉纠结的胳膊搭上鹿苧细瘦的肩。那男人五官极其出彩,像欧美才会出产的男模特。
  他歪着嘴巴露出侵犯性十足的笑容,那嗓音低沉有磁性:“嘿。”
  他跟吴越打招呼。
  吴越愣了一下,但是礼貌性的冲他点了点头。还没回过神来,就闻到身后一股檀香气,回头一看,是个长得非常阳光秀气的白面男子,戴着平光眼镜,衣着考究,左臂倚在前台,冲他弯着眼睛温和的笑:“小鹿,你朋友?”
  吴越被突然出现的两个人搞蒙了,他点了下头,便看向鹿苧。那人却仿佛失了神智一般——完了,暗恋对象跟两个炮友正面干上了,我该怎么办?
  “我是宋哲文,预防科刚调来的科长。”宋哲文站起身,冲吴越伸出手。吴越这才发现这人虽然长了一张清秀的脸,身形却高的很。
  “原来是宋科长,这么巧?”吴越笑起来,他跟对方热情的握手。他回头看了一下向海东,那人挑起一边眉毛,也伸出大手跟他握了一下:“预防科法警,向海东。”
  “真巧啊,预防科的人今天晚上都出来看电影了。”鹿苧白着一张脸,冷冰冰的说。
  “何止是预防科的人,应该是睡一块儿的人,都出来看电影了。”向海东夹紧了鹿苧的脖子,邪笑着看着他。
  吴越皱了下眉头。
  “我们仨住一块儿。”这话明明是给吴越说的,宋哲文却冲鹿苧眨了一下右眼。
  鹿苧恨得咬紧后槽牙。
  吴越感觉氛围诡异。
  三人寒暄一通,匆匆买了影票。宋哲文大包大揽,一展领导风范,连买了四张票。进影厅时,鹿苧想跟吴越一同进去,但被宋哲文和向海东一前一后的夹着,硬是把他跟吴越隔了开。宋哲文跟吴越寒暄,向海东摸着下巴斜着眼看鹿苧气的铁青的脸,承受他无声的怒气。
  鹿小苧:你俩想干嘛?跟踪我?你们贱不贱?
  大象的鼻子就是这么长:还有更贱的,你要不要试试?
  鹿小苧:你们还能再贱到什么程度????
  “啊啊!”鹿苧尖叫了一声。
  向海东摸他下‘体。
  吴越担心的看向他:“怎么了鹿苧?”
  “……没,没事……”鹿苧干干的笑了一声。
  鹿小苧:操!
  大象的鼻子就是这么长:你想操我?行啊,今晚我洗干净屁股让你操。
  鹿苧炸了毛:我他妈的要不是纯0,今晚非干`死`你!
  大象的鼻子就是这么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弟弟愿意被哥哥的屁股夹死。
  “啊!”向海东一声惨叫。
  吴越又担心的看向他俩:“又出什么事了?”
  “手、滑!”鹿苧咬牙切齿的说。向海东捧着被手机砸的头弯下腰去。
  四人各怀心事的看完了一场电影,其中鹿苧最为烦恼。先是向海东不好好看电影语言调戏他,再是宋哲文冷不丁就摸他一下,不是屁股就是腿,甚至还伸手揪他乳‘头。
  两个半小时坐如针毡,电影演了什么真是一点也没看下去。
  吴越却毫无察觉,只感到那三人氛围奇怪,鹿苧好像不太喜欢他俩。
  这样可不好,办公室关系还是要搞好。吴越打算事后劝劝他,别跟同事尤其是科长闹僵。
  终于散场,鹿苧一脸疲惫的首当其冲的走出来,身后跟着三个不让他省心的男人。他无奈的对宋哲文和向海东说:“看完了,你俩滚蛋吧。”
  “我们还没吃饭呢。”宋哲文提议道,“既然这么巧,那大家一起去吃个饭?”
  “好啊!”吴越还没等鹿苧反驳,马上说道。他没看到鹿苧脸上想自尽的表情。
  “我请客。”向海东搭上吴越的肩,“东北菜,怎么样?”
  “不怎么样!”鹿苧喊。
  “尝尝!”宋哲文点头。
  “可以啊!”吴越欣然同意。
  三比一。东北菜馆。
  宋哲文跟向海东一文一武的,跟吴越那是聊得不亦乐乎。尤其是向海东,把东北那套劝酒的本事全搬了上来,跟他称兄道弟亲亲我我的,吴越没见过这么豪放的场面,直被二人灌的酩酊大醉。
  向海东和宋哲文配合默契,彼此打着掩护,那些酒压根没喝就倒了。早看出猫腻儿的鹿苧一直想替吴越挡,但是当事人完全不领情,被宋向二人的热情给搞的无比感动,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后来鹿苧也懒得劝了,直戳着额头没味的吃着菜。
  “吴哥,咱俩今天喝了这酒,就是兄弟了!我觉得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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