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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固的想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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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酡红着脸想要挣脱的样子……看起来……该死的诱人。他想起了吴少言那柔软的唇的触感,控制住了自己再次欺上去的冲动。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完了,这样下去可能朋友也做不成。先搪塞过去再说,日后——他会慢慢的“提点”吴少言的。
“前天对不起。”他跟吴少言道了歉,“我就是好久没见你,想捉弄你一下。”
他向吴少言鞠个躬,半天没起身也没听到回应,他愣了愣,稍稍抬头看去,正好和吴少言的视线对到了一起。吴少言像触了电的小白鼠一样弹了开去,一不小心还碰到了摆在桌子上的一叠文件。看着慌乱的吴少言在地上摸索着捡文件的样子,他笑着摇了摇头后就帮着那人一起捡。
“原谅我了吗?”他把文件放到桌上,拉了拉吴少言的衣袖。
吴少言本来在整理文件,听到他说话以后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才捉弄人的。原来……你是欠揍。”
吴少言拖着他走出休息室,“来来来,好久没打过了,这次肯定我赢!竟然敢把我初……”吴少言住了嘴,脸涨的通红。
“初?初什么?初吻?”他任由吴少言拉着他,看到那人卡壳后打趣的补了一句。原来是初吻啊,吼吼吼吼。他觉得今天的开心可以抵过那么多天的不爽。
吴少言的表情十分值得玩味,拉着他去了操场,“咳,让你感受一下单身狗的愤怒!”
最后的结果是两人平分秋色。
林和里躺在草坪上喘着气,看着碧蓝的天空,“看不出来啊,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你不是好久都没去过跆拳道馆了吗?”
吴少言坐在边上弹了弹他露出来的额头,“啊!”他吃痛的捂住头。
“这是你捉弄我的代价。”吴少言的脸背着光看着他,亮亮的眼睛里没有了刚刚的芥蒂,他舒了口气。没关系,来日方长。
那时的他以为他们还会有很多时间,只是没有想到,变故来的时候,总是会让人措手不及。
星期六的早上,他还因为难得的假期睡的很香——自从升上高三,他们的一个月只有一天假。
外面突然传来了盘子碎裂的声音。而且不是一个,他听到噼里啪啦连续不断的声音,像一叠盘子依次的掉到了地上。
他胡乱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厨房一片狼藉,地上全是陶瓷碎片。母亲的手上都是鲜血,弓着腰,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胳膊。
父亲在一旁站着,也不说话,也不过去帮忙。
他急忙翻出家里的医疗箱想要给母亲上药。母亲拒绝了他,用流着血的手握住他的肩,“小里,你要跟谁?”母亲的双眼不停的往外流着泪水,很是伤心的用手摸了摸林中里的脸,“你爸爸……他不要我们了。”
原来这一天还是会来临。他有些释然,但也真的很是难过,他没有想到这件事真正摊开后还是会打击到他。
父亲在一旁插话,“小里,别听你妈瞎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不要你们的。”
母亲的情绪开始崩溃,“别演了!邻居都看到你们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父亲拿起医疗箱,“你先上药,别说那么多。孩子还在呢!”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要我们了,小里,你爸被不知哪里的女人迷住了心了!你跟妈妈走好不好……我们一起走吧。”
父亲抱住妈妈,不顾她的挣扎强制的抓住她的手,“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你妈上药?”
林中里急忙打开药箱。这是他第一次现场目睹父母的吵架场面,一时有些难接受。他刚上完药,门铃就响了起来。他约好今天要和吴少言一起看书的,看来家里是不行了。他看着已经平息下来的母亲,请求了一下后就走了出去。
“抱歉,今天家里不太适合学习,我们去图书馆吧!”
他和吴少言走了没几步路,母亲散乱着头发,穿着家居服从里面冲了出来。
变故就是那一刻发生的。父亲竟然没有抓住愤怒的母亲,或者说,他那时也不知道原来母亲早已了解了那么多。
来不及阻止,母亲跑到他们面前,用缠着纱布渗着鲜血的手抽了吴少言一耳光,差点把吴少言打到地上。吴少言的一边脸立刻就肿了起来,上面还有一点母亲手上的血迹。
“狐狸精的儿子!你妈呢?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母亲摇晃着发愣的吴少言。
吴少言捂住自己的脸,霎时间一动也不动的看着正在发狂的母亲。
他也被吓到了,脑袋里嗡的一下就炸了开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小言,对不起。”父亲冲了过来连拖带拽的把母亲拖回家里,就这样也阻止不了已经跑出来看热闹的邻居们指指点点的声音。
吴少言突然扭头向外跑去,连招呼也不跟他打。
“小言等等我!”他也一块儿去了,今天的情况已经够乱了,他不能让事情进一步恶化下去。
吴少言的母亲在家里洗着碗,他们两个气喘吁吁的跑到家里时,吴妈十分的讶异,“你们……小言,你的脸……”
吴爸就坐在客厅,看到他们来,好奇地站起了身。
吴少言的脸上,红印明显,只是吴爸离得远,没有看到。
林中里阻止了急欲开口的吴少言,“……叔叔阿姨好,吴少言他忘带了一本书就回来了。脸是……刚刚跑得太急,撞门框上了哈哈哈……”他打着圆场,用力捏着吴少言的胳膊,使着眼色,一起去了吴少言的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里面,房间不是很大,床脚有一个画架占据了极大的位置,上面画着一些彩色的瓶瓶罐罐。自从上次教导主任拜访过后,吴爸似乎对吴少言要学画也没那么抗拒了。
他把门关住低声跟吴少言说着,“你爸还在那呢,你想让你妈挨打吗?”
他拽住抗拒的吴少言,“我们出去,这事问我爸比较好一些。”
“你放心,我会看着我妈,你怎么问我爸都可以。”
他再次领着吴少言回到自己家里,母亲吃了安眠药已经睡着。父亲略显疲惫,看到他们后还是邀请吴少言一起坐在沙发上。
林中里没有想到,母亲的反应会那么激烈。他一直以为,父母间是没有什么感情的。
父亲在冗长的沉默后开了口,“对不起。”
他的心慌张了起来。
第21章 离别
“爸,你怎么能——”林中里的话刚说出口就没了下文,发生这种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不知道如何才能从容面对。他转头看向吴少言,那人紧握着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一言不发。从眼神中透出的慌乱和双手用力的交握至颤抖出卖了那人不安的心。如果他是吴少言,会怎么想呢?朋友的父亲和自己的母亲……天,他想到吴少言可能的反应就恐慌的害怕。
“本来没打算让你们知道的,想着至少要瞒到你们高考结束。只是……”
只是,总有多嘴的人来搅浑这本来就不是很清的水。
吴少言站了起来,对着林中里,“阿里,你去看看你妈妈吧。我有些话想单独跟叔叔说。”
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看到吴少言坚定的眼神后,就改变了主意。
“……好。”他逃了,因为那里有着他不可想象也不愿知道的,令人混乱的未来。
林中里打开卧室的门,灯光十分昏暗,他只能看到床上一块窄窄的凸起,他在门口待了一会,渐渐适应黑暗后,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母亲身边。母亲的被子掀开了一角,他抬手帮母亲掖好被角,然后就发现了一个十分明显的怪异之处——他没有听到来自母亲的呼吸声。睡着的人应该和平常是不同的,呼吸声会很明显。而母亲的,微弱到近乎听不到。
“妈?妈?”他试着摇晃母亲,她的肩膀有些发凉,怎么摇晃也晃不醒。打开床头灯后,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床边的地板上,早已有一小块还在不停扩张的血迹,他有半只脚就踩在上面。血迹边上,还有一块在灯照射下闪着寒光的剃须刀片。他掀开被子,母亲放在身下的那只手悬在床边,鲜血正从手腕伤口处不断流出,浸湿了床单和盖在上面的被子。
“爸!爸!”他赶忙大喊着喊父亲,一面用手握着母亲不断流血的伤口。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林中里心里慌乱的默念着,他突然好像明白了家人对他的重要,突然好像明白了父母对他的伪装——他宁愿伪装,也不要这,血淋淋的真相啊。闻声赶来的父亲看到了那种惨状后,立马背起了母亲,“赶快送你妈去医院,把车钥匙找出来。”
“好!”他扶着被父亲背着的母亲准备出门,站在卧室门口看到地上鲜血的吴少言突然晕倒在了地上。
“小言?”他赶忙扶起吴少言,拍拍他的脸。
“他应该是晕血,车钥匙给我,我去医院,你在家里陪着他。”父亲用极快的语速说着。
送走了父亲后,林中里才来得及照顾刚刚被他扶在墙边的吴少言。家里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母亲留下的血点还有沾上血的慌乱的脚印。他坐在吴少言旁边没有血迹的地板上,过了一会,闭着眼睛的吴少言说话了。“你爸和你妈走了?”
“嗯。”林中里也学着吴少言的样子,一手搭着膝盖,头枕到墙上闭着双眼。母亲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母亲平常真的看不出来怀有那么强烈的感情以至于可以像那样被冲击到想不开。
“……对不起。”吴少言的声音打破了家里无声的寂静。
嗯?为了什么?
“你在道什么歉啊,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吧!”他不明白吴少言道歉的原因。
吴少言收回靠在墙壁上的头,“那天,我妈刚进门又被我爸打了。嘴磕到门板上,掉了三颗牙。是我出门找还没有走了的叔叔,请求他带我妈去医院的。”
“我没有告诉叔叔我家的情况,只是想请他救救我妈,让她能暂时逃离我爸。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所以那天父亲才会对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切。”他低低的苦笑着,“是吗?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父亲的心也从来不在母亲身上。
“和你没关系,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起身向吴少言伸出手,拉着那人起来。
“你做的事情不过是无数可能的一种。”
吴少言抓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好些了吗?”吴少言竟然晕血,之前倒是也没什么机会知道。
“嗯。”吴少言看了看地板,“我帮你擦地板吧!”
“别,万一你又晕了呢!”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他该做的。“你去沙发上坐着就好。”
林中里找出了墩布和水桶,一点一点的拖着地板上的血迹。“你刚刚,和我爸说了什么?”
他还是有些好奇。“请他以后不要再见我妈了。如果我爸知道这件事,我妈就活不成了。”
“是这样啊。”他尝试着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但是凭他现在的身份,能做的事情实在太少太少。
“阿里。”吴少言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喊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
“我也不会再见你了。”
他拖地的动作停住了。“……为什么?”
“我没那个脸。”
他慌了,把墩布丢到地上,“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和你没关系!”
“怎么可能会和我没关系!你家明明那么一团和气,那么温暖,却被我给破坏了!”
“不是的……”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小言,你没错,没错。”林中里拍拍吴少言的肩安抚着他,吴少言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说着。“要不是我……如果不是我……事情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会的。”吴少言还在抱着肩一旁念着,仿佛陷入了他自己的世界。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看着小言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他突然吼出了声,“那都是假的!”
“什么……假的?”吴少言好像突然清醒了过来,问了一句。
太好了,总算把吴少言从那个状态剥离了出来。
“小言,你听着。”他握住吴少言的肩,“所有这一切跟你毫无关系。我爸妈早就貌合神离很久很久了,其实我妈的那种反应我都觉得很奇怪,我妈平常真的没有那么看重我爸,他俩的衣服都是各洗各的。他们两个本来也就没什么感情。那天在你面前,和平常在我面前都是一样的,都是装出来的!你没有破坏什么,我们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幸福之家。”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就算他们是伪装的,好歹他们愿意在你面前假装,愿意装的幸福,不让你受伤害。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
吴少言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们再也无法伪装的很幸福了。”
“对不起……我会离你远远的,我会求他们不再见面,让阿姨不会再因为我们家做这种事……对不起……对不起……”吴少言不住的向他道着歉,卑微的说着每一句话。除了道歉,那人的嘴里好像再也没有其他的词汇。
烦死了。
令他们变成这样的父母很烦。
现在这种无法逆转的情况很烦。
眼前这样卑微说着话的吴少言更是令他烦躁到极致。
“对不起,我唔……”吴少言还打算要继续道歉,再也忍不了的他欺上前,把吴少言推到身后的墙上,嘴稳稳的堵住了那人不肯停歇的话语。”
“唔……”吴少言挣扎着,反抗着,用力的推开他紧贴着那人的胸膛。他把那人的手抓的很紧,嘴上不停的纠缠着吴少言。
他用力的磨蹭着吴少言的唇舌,不顾技巧,只求占有的不停侵略着吴少言嘴里的空间。渐渐的,他尝到了血腥味,不知是他们两人谁的血,在唇舌之间交替的渗透着。
吴少言的力气很大,但他仍然用尽全力的锁住那人的手,那人的身体,和那人的腿,让那人与他之间再无一点缝隙。他抱紧吴少言,对着那人的左耳恳切的说着,“求求你……别离开我……”他的声音带着好多份的哀求,只希望能够沿着左耳传达到那人心里去。
“我喜欢上你了啊……”
啊,说出口了。
本来没打算,这样让吴少言知道他的心意的。
“这……不可能的……我们……都是男的啊……”
吴少言幽幽的说着,“这样是不正常的……”
呵呵呵……
什么是正常?什么又是不正常呢?那也不过是人们对所知事物下的一个,模糊的定义而已。
他早在发现自己感情的时候,就把这一点抛诸脑后了。他的心不会听从他的指挥,喜好自由行动,那他也只好随波逐流。因为在他发现的时候,已经跟着他的心走到了一个无法回头的地方。
那个地方有吴少言。
只要有那人在,就够了。
他抚上吴少言的胸膛,又拿起那人的手贴到他胸前,啊……心脏穿过肋骨、肌肉和皮肤,在他们手下震动着。
“看,我们的心,跳的一样快。”
他抓紧吴少言想要摆脱的手,“这是不是代表着,你有,一丝丝的,喜欢着我呢?
吴少言抽回手,慌乱着眼神,又一次的逃了。
他站在那里,听到身后门大力关上的声音。
然后,那竟然,就是他们八年前最后一次见面。
第二天,吴少言一家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回来了。
第22章 想念
“喂……这个是不是有点过?能不能给我松开,我是病人不是犯人好吗?”林中里躺在病床上,身上缠着好几层压制精神病人才会用的捆绑带。面前,自己的主治医兼大学同窗好友左宁正一脸生气的训斥着头低的快要钻到地上的魏皓之。
“你能不能长点心!啊?这个混蛋说要走你就走啊!他是主治医我是主治医啊?他中的是枪伤,枪伤哎我的小魏呀!你居然敢因为他一句话就带着他跑那么远,哼,你们要再迟一点就别回来了,直接带他去殡仪馆,骨灰盒的钱我出!”左宁本来就是个大嗓门的,引得有些护士都开始在门口探头探脑,好奇的跑过来看热闹。
“可是……那是学长说的啊……”魏皓之弱弱的回了一句。
左宁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拿起病历本就往魏皓之头上砸,“就他是学长。我不是,我不是你学长吗!这个学长说的话你怎么不听啊!啊?”
魏皓之一脸“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只要是个学长是个哥就能欺负我还搞的我里外不是人还不能还手”的表情,防御着肌肉男左宁的攻击。
魏皓之本来是医学院一年生,当时科科红灯。某天偶尔被他得知其实魏皓之本来是想报警校的,被父母阻止后就以这种方式消极反抗。后来被他一撺掇,也算是鼓励吧,收拾行李重来了一次高考,总算去了魏皓之梦寐以求的警校。只是就算去了警校,也不知为什么,和医学院这边的关系也没丢,一直联系着。同学会的时候还会一起跑来玩闹,又加上他们几个在一个城市里工作,大家也都熟悉了起来。
林中里在一旁看不下去,“真是我说的,你就别打小魏了,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被你一打,还怎么去追警局里他那个警校小学妹呢!”林中里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找着绑在他身上带子的连接处,想把它解开。
左宁一把按住了林中里好不容易伸出来探向床板的手,“怎么,这回又想跑去哪呢我亲爱的同学?”
林中里怒了,“我上个厕所怎么啦?你都绑了我快两个小时啦,是想憋死我吗!”
左宁一言不发的给林中里检查着伤口。捆绑用的带子已经解开,被左宁收了起来。过了一会左宁给伤口上覆着药,低头冒出一句,“我发现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差了,往常这种情况你不都是特别优雅特别绅士的吗?”
“来来来你告诉我,上厕所怎么才能绅士的说?”林中里手枕到脑后,一脸无语问苍天。
好不容易找到的人,还没多久就又一次行踪不明生死不定,换谁还能维持什么优雅绅士的形象啊?他现在只想伤口快点好,然后逼着魏皓之把吴少言的行踪给查出来。对,他不信。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小言会甘心就那样烧死在琴房里的,那具尸体不可能是小言的,绝不可能。
左宁重新给伤口贴好,“好啦,这回在我说可以以前连这个门都不许出!”
林中里看着左宁手上的戒指,“最近学妹还好吗?”
左宁白了他一眼,“什么学妹?那是我媳妇儿,叫嫂子!”
“那我的嫂子你的媳妇儿我们的张医生最近如何呀?”林中里随即改口,实在是因为左宁的话太酸。
“刚生完孩子,在家歇着呢!”
“哦,那现在你的小金库还剩几个?”左宁自从结了婚后,就很少和他们这些同学聚会,一聚会必定要逃单,他们齐心抓住了左宁才知,结婚以后,左宁基本没有金钱上的自由,小金库什么的都快枯了。
左宁一听这话有些炸毛,“瞎说什么大……话,没金库,我的工资一向全数上交给我又亲爱又敬爱又可爱的左夫人了!”
林中里眯了眯眼,“你为什么突然一下说话又这么恶心?”他实在是习惯不了从肌肉男嘴里冒出的这种话。
左宁一脸神神叨叨的靠近他,“我跟你说,我老婆有天眼,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她都知道。”
天眼?怕不是收买了哪个小护士了吧!
左宁和张医生是公认模范夫妻,两人十分恩爱。就算张医生怎么管钱管的紧,左宁也一脸甘之如饴,“那是我太太爱我的表现。”只要一提及左夫人,左宁就腻的恨不得满嘴是蜜,快要闪死其他的同学了。
“你走开,别在我面前放闪,要我去点火把吗?”一看到左宁那样子再想起那个没良心的人,他捶心肝啊,吴少言的性格怎么就那么别扭呢!他记得晕倒以前,吴少言恢复了记忆,他还没来得及,多和那人说说话。他想多听一点那人的声音,骂人的话也好生气的话也好……什么都好。
“你那个……发小的事我听说了,你……还好吧?”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凝重,左宁试探着问了一句。
“大学的时候你就很奇怪,明明对每个人都很好,喜欢你的人也不少却一直单身,我真的没想到是因为这样。”左宁是让他当时可以将吴少言调到VIP病房里的那个人,也就是因为那次,他长久以来对吴少言的想念被左宁一眼看穿。
他苦笑着。
那天,母亲是救了下来,然后不知怎么想通了,和父亲签了离婚协议书。父亲净身出户,只是每月固定会打钱。他试图从父亲口中问出吴少言的消息,父亲却说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和吴妈妈联系过了。
他依照之前的打算上了医学院,本硕连读七年,期间不停的寻找着吴少言,然而不论他问谁,都没办法得到吴少言零星半点的讯息。
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有高中同学说,曾在A市见到正在工作的吴少言。他就像失心的人一样不顾当时的直博名额,报考了魏皓之所在警局的法医。
所有人都不理解他当时的行动,左宁还骂他是脑袋里长了泡才会放弃大好机会。他不这么想。吴少言走后他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没了意义。只是维持生命的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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