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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固的想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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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理解他当时的行动,左宁还骂他是脑袋里长了泡才会放弃大好机会。他不这么想。吴少言走后他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没了意义。只是维持生命的话,定时吃饭定时睡觉就足够了。可是,除了这些,他的人生好像再也没有了必须要做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靠近,他都不会有心动的感觉。
他喜欢着小言,他也觉得小言应该是喜欢他的。可他们却没有在一起。那人离开了,他的心上破了一个大洞。久而久之,琐碎会填满它。只是每次想起那人,听听自己的心,总会有填不满的空间发出声响。
那种声响渐渐的快要逼疯了他。
小言小言小言小言!
他无数次在心中呐喊着那人的名字,好像这样就能让吴少言听到似的。
吴少言当然没听到。
再次找到吴少言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吴少言的家距离他的租房就只有两个街区。明明距离那么近,他们却从来没有遇到过。
那这次呢?是命运的又一个玩笑吗?
魏皓之拿着一个档案袋走了进来。这是他们曾经的约定,如果检验结果出来可以第一个让他知道。
“怎么样?真的是他吗?”
魏皓之勉强的笑着,“不是,他们一定弄错样本了。”
他夺过魏皓之手里的东西,略显暴力的撕开了它,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经检测,两样本为同一人的概率为99。9997%”。
一辆车停到了一家早已停业很久的跆拳道馆门口,林中里从车上下来,看了看那已经沾了一层灰的大门。父母离婚后,跆拳道馆也转让给了别人,后来经营不善,就成了这个样子。他推开大门,里面早就已经换了装潢,不复过去模样。
他只是想在这里感受一下小言存在过的痕迹,只是那种痕迹经年累月,早就随岁月风化了。
看到那张检验单后,心里那残存的一丝希望破灭了。
林中里在伤好了以后,就开始进行所谓的回忆之旅,他回了老家,去了学校,跆拳道馆和吴少言原来的家,只可惜每个地方都陌生的不行,根本无法平息他体内那疯长的想念。
他之前见到吴少言后就把那人过去八年的行踪全部调查了一遍。吴少言没有去美大继续画画,他们搬家没多长时间,吴妈妈就离开了。然后吴少言的父亲被检出癌症,为了治病才来到这个城市。吴少言想当然的辍学了,为了挣钱治病,做了几年别人的保镖后,又去给盛天平做了司机。
后来吴爸去世,又过了一段时间后,吴少言就以那种形态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甚至跑去吴少言父亲的墓前敬了一杯酒,好像这样就能见到吴少言的灵魂什么的。
林中里对这样荒诞的事情却顽固的相信着,除了相信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了。他摇着头想离开墓地,也许是风太过强烈,从吴爸的墓碑后面,吹出来一束夹在墓碑后面的小黄花。林中里拿起那束小黄花端详着,脑袋里浮现的是一个不可能的奇思。
他就那样想着,以至于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好久,才终于接了起来。
“学长,你现在在哪呢?”魏皓之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焦急。
“怎么了?”现在还会发生什么事,还会有什么事值得他关心?
“有个脸上有疤的人来警局自首,说那晚是他杀了陆展笙!而且,他手上还有另一个黄铜烛台,上面有言哥留下的血手印!”
“那又怎么样?小言已经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那人说,是言哥逼他过来的!”
他看了看手上的黄花,真的吗?那人,没有死?!
第23章 转机
吴少言躺在沙发上,睡得并不安稳。大清早,正准备上班出门的林中里即使距离那人不近,也能看到渗出吴少言头上那细细密密反着光的汗珠。
“不……不……”
不知道一直纠缠着那人的噩梦究竟是什么,他只能紧紧握住吴少言的手,希望能把力量渡给饱受折磨的那人——就像之前的好几个夜晚一样。林中里用衣袖口给吴少言擦了擦汗,摸摸那人的额头,过了一会,吴少言像是安定了下来,表情也不再那样的不安。
周围十分的安静,只有钟表在滴滴答答的响着,他服从自己的欲望吻上那人的额,那人的唇,低声呢喃着,“没事的……没事的……我会在这里……一直在这里……永远陪着你……”
他从房间拿出一本书,戴上眼镜,坐在沙发边的地板上,背后靠着吴少言的体温。先请个假吧,等这个人能稍稍睡熟一些再说……
过了好久,一只手按到了他的头上。转过头后,吴少言黑黑的像小灰兔一样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一切好像回到了那天的学生会休息室里,如果能回到过去,他要重来一次,那天就应该告白的……那天之后,他就失去了最好的机会。
没关系,索性不是太迟。还好,一切可以再重来。
林中里合上书,笑看着吴少言,“哦?醒啦?”
警局里,一个脸上有三道疤,看起来很是精瘦的男人被铐上了手铐,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打着呼噜。
“他这心是有多大才能在这儿睡着?”左宁走到正在玻璃窗后观察疤脸的林中里身边,抱着肩说着话。
“我也觉得,这人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还有……”林中里扭头看了看左宁,听不到后续的左宁把耳朵偏向林中里,“嗯?还有什么?”
“你不去上班来这儿干嘛?”接到魏皓之电话后他就赶过来了,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翘着二郎腿坐着的左宁。
“我刚下夜班。”左宁打了个呵欠。“我也不想来啊,还不是小魏说怕你见了这人精神失常闹出什么事,我才来的嘛!”
“你要干嘛?不会又想把我绑起来吧?”那个绑精神病人用的带子特别难挣脱,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不。”左宁活动活动手腕,拔了拔手上的关节,“万一出了事,直接敲晕带走。”
林中里立刻退开,到离左宁三步远的距离站定,“你离我远点。我是那么控制不住脾气的人吗?”
“原来可能不是,最近……嗯,看不出。”左宁摇摇头,又朝林中里走了一步。
他们正推搡的时候,魏皓之和另一名警察进入了审讯室,摇醒了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
“你叫什么?”魏皓之的声音从玻璃那头传来。
“王长川。”疤脸吊儿郎当的回答着。
“年龄?”
“三十三。”
听到那人出声,玻璃后的林中里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我见过这人,还被这人打了很多下。”
“他?打你?你不是开玩笑吧!”左宁指指玻璃,又指指林中里,“你哎!你不是大学社团里武力值最高的嘛!”
“当时为了引开追我们的人,我跑到那个黑公司后院里打算翻墙出去的,结果……现在想想,我应该是看到了小言,一时没留心,被这个王长川偷袭了。”
“啧,真想看看当时你是什么样。‘震惊!某黑带高手被人暴打毫无还手之力竟然因为是……’。嗯嗯,这个标题不错。你说我要不要去uc申请个兼职,还能赚点外快呢!”
林中里甩了眼刀过去,“……想死吗?我送你一程?”
“不了不了,咱俩谁跟谁,外快哪有你重要!”左宁做了个给嘴拉拉链的动作,表示停战。
魏皓之还在问讯,“是你杀了陆展笙?”
“对。”
“怎么做的?”
“那天晚上老大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让我跟在吴少言后面,我看到那家伙跑了出去,门都没关上,就进去看了看情况。然后,就看到那个陆展笙正在收拾行李,我就随便找了个硬东西把他敲死了。”疤脸毫无感情的,像是照着台本棒读着一样。
“那你拿过来的这个烛台呢?为什么会有吴少言的血手印?”
“嘿嘿嘿~”疤脸突然邪邪的笑着,“你猜啊!”
“他们用的方法有问题,对这种人需要的是刑讯逼供,我去去就来。”林中里说罢就打算出门右拐进审讯室,被左宁一把拉住。
“你傻啊,那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人打一打就能招吗?”
“不打不是也没招出来什么吗!就这么要问到什么时候才能问出小言的下落?”
林中里说罢就拖着左宁往审讯室门口跑,别说,门还真被他拉开了。
门一开,狠劲拦他的左宁也意识到没拉住停了动作。审讯室里面三个人的视线全集中到他身上。魏皓之一付大难临头的样子向天上拜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
这次他和左宁都能过来,还是多亏了魏皓之瞒了顶头上司来着,唔,待会请魏皓之吃个饭吧……
门都开了,不进去的话也太不好玩了点。
“咳、咳。”林中里清清嗓子,拽开左宁的手,走到疤脸面前,“还记得我吗?”
疤脸歪头看了看林中里,恍然大悟的伸出手指头指着,“哦?我认得你!”
这个男人又转头向魏皓之他们说着,“你们都走开,我只跟他说。”
一阵慌乱的清场过后,审讯室里只剩下了林中里和疤脸两人。左宁在离开的时候,警告式的看着他,用两个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转过来指了指他。林中里点点头,这么多人看着,能做出什么事,顶多待会趁人不注意打疤脸一拳而已。要是当时疤脸没把他打晕,说不定早就能和吴少言见面了。
“说,小言在哪?“林中里打算摆着黑脸,刚刚那种不痛不痒的审讯,这种人哪会怕。
“嘿嘿嘿嘿……吴少言?”疤脸不再一脸毫不关心的样子,表情扭曲了起来,“啊啊,你有见过我带来的凶器吗?”
看那个做什么,那个只会让他觉得心痛。
“那是吴少言逼我带过来的!专门给你的!嗯……他说了些什么呢?‘别找我’?”
“哈哈哈哈哈……”疤脸突然一阵狂笑,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我竟然还有被那个人威胁的一天……”
“如果人是你杀得,为什么还有这样一个烛台?”
“啊,现在是这样吧……我负责把事情解释给你听,你呢,负责叫那群人赶快把我送进监狱,越快越好。”
“等你解释完我相信有很多人都十分愿意送你去。”
“好!烛台是这样,我呢,把陆展笙敲死以后,就擦了擦摆回原位去了。后来想了想,不对呀,这本来就应该是那小子干的事,凭什么我替他擦屁股!我就又顺了一个烛台,那本来就有一对,拿错了,呵呵呵呵,你说人蠢的时候是真蠢啊……怎么能拿错了呢?”
疤脸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有些心智失常的样子,嘴上不停的说出了很多事情。
“然后,我就在那陆家边上找了个暖气管的夹层,躲了两天。那个傻子都不知道躲摄像头,多笨哪!我竟然,被那么笨的人威胁了……哈哈哈哈……总得考虑一下这些东西,犯事了后证据才少嘛!”这也就是为什么陆展笙家里只有吴少言出入的原因吧……他的小言,果然是不可能会杀人的。
“后来我知道那个笨小子昏迷在医院里,就找了几个小弟,帮我借那小子的手一用,用我从陆展笙身上拿的血,印个手印呗。”
“虽然没让那小子替我顶罪,不过,老大用那东西把那小子又骗了回来。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一只任人宰割的狗竟然还能反过来咬我们一口……哈哈哈哈哈……”
“……那小子现在可是厉害了,蜂后跟前的红人啊,谁不怕?我怕啊,我怕的要死呢!”
疤脸说完大声的笑着,笑完后用拷着手铐的手抹抹眼泪。
“如果是吴少言逼你过来的,那琴房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就是那具尸体的检验报告书令他差点绝望。
疤脸突然收回了他近似癫狂的表情,庄重的拿拳头锤了锤胸口,“我们的组织是无所不能的。”
“噼啪”一声,一颗子弹在窗户上留下一个小圆孔,射入疤脸的胸口里。疤脸庄重的脸开始变得诧异,捂着被子弹打中的地方,一瞬间那人的脸上悲愤交加,“我什么也没……说……”
“小言到底在哪儿?”他紧忙走过去对那人做着急救,一边逼问着疤脸。
“他不会再回来了……”说完这句话后的疤脸停止了呼吸,瞳孔也开始散开了。
又是一颗子弹。
他记得,当初盛天平就是这么死的。
魏皓之他们冲了进来,扑到疤脸那里。“不用救了,已经死透了。”林中里的手上还有那人的血。
“小魏,你去俱乐部的时候有带狙击手吗?”林中里渐渐确定了一些事。
“……啊?”魏皓之被有人敢直接在警局里杀人的事实震的有些呆。“没有……”
“是吗?我想也是。”
到底是多残忍的组织,自己人也杀?
第24章 循迹
他总是在晚上七点故意卧在吴少言新租房的门口,两天的同一时间里总有一个老太太从过道的尽头走过来,以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每每这个时候,林中里都会冲那个老太太笑笑。老太太看到他笑后总是摇摇头,“这么好看一小伙子,可惜了,原来是个傻子唷……”
林中里:“……”
没事,为了不弄丢吴少言,他忍!
第三天,林中里拿着一瓶酒打算依样画葫芦的时候,吴少言家门口,早早的蹲了一只看门的小家伙。
“你……”这个人……好像是见过的。在他还不确定的时候,小家伙先站了起来,“啊,哥,你好呀!”
“……你认识我?”林中里不记得什么时候和这个人交谈过。
“当然啦,上次我和吴哥喝酒的时候,你不是在我哥身后站了半天来着吗?”
“啊……你就是那个……”让林中里看着特别不爽的小子。竟敢在他面前抱着小言不撒手,难怪从刚刚开始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青笙向林中里眨眨眼睛,“怎么样?那天我给你制造的机会不错吧!”
“……你是故意的?”看错了,林中里突然发觉这可能只是个善良可亲的小天使来着。
“当然啦,我的酒量哪有那么差!”
嗯,小天使认证。从现在开始,青笙正式被划为友方。这可是十分宝贵的战友资源一枚啊!
两人当即确认了眼神,一起共叙战友情,顺便互存了手机号。
林中里把怀里的酒拿了出来,拜拜土地爷然后每人身上洒了一些。
之前那个老太太又一次走了过来,不过这次掩着面绕着他们两人走了过去,边走边说,“这家人真惨,从哪招来这么两个傻子唷……”
青笙和林中里听到后手都抖了抖。
……没事没事,就当没听到。
“……这就够了吧?闻起来挺像喝醉了的。”青笙对着仅剩下小半瓶酒的瓶子喝了一口,然后把酒瓶递给了林中里。
“够了够了,再喝两口的话绝对不会穿帮的!”
剩下的酒被他们两人分着解决掉后没过多久,熟悉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
来了!林中里和青笙做着无声的交流。
收到!青笙默默点点头。
“哼,你不就是那个借着酒醉揩油我家小言的小子吗?”林中里把衣服垫在地上,揉乱头发,对青笙使着眼色。
“哦,你不就是那位让我哥朝思暮想憋到内伤的人吗?”青笙完美接收。
干的漂亮战友!果然,有战友就是好啊……
“喂?哥,你有空没,能不能和我见上一面?”林中里从审讯室出来后,青笙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他其实还沉浸在刚刚的冲击里。魏皓之正在手忙脚乱的处理着什么。刚刚他还借了工具,从疤脸胸前取出了一颗子弹——那是一颗特制的子弹,没有型号记录。
“有空,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他也有些事想要问一问青笙。
“我们见面再说。”
他们在咖啡馆约好见面,上次见青笙时,还是在大半年前他们办的小言的追思会上。
一见到林中里,青笙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徽章。
“这是……”
“蜜蜂?”在一旁半晌都没出声的左宁饶有兴趣的拿着徽章观察着。
“这位哥是……”
“不用理他,就当是个摆设就好。小言的事他也知道所以没关系的,你说吧!”林中里从左宁手里抽出了徽章放回到桌子上。
“说这种话我会伤心的!”左宁说,“我老婆最近回了娘家,我无聊嘛!”
“那你就呆着吧。”林中里把咖啡推到左宁跟前,拿起徽章问着青笙,“这枚徽章是什么?”
“咱俩装醉那天我不小心丢在吴哥家里的,后来出了事,这枚徽章我就再没见过。直到前两天,有人把这枚徽章给我寄回来了。”
“哥,你说,我哥是不是没死啊……”青笙眼里泪光闪动,“这两天我总想着,说不定我哥没死,才把这东西又给我寄了回来。可是,如果他没死的话,为什么不回来呢?”
“我也觉得,小言应该没死,可是……”那具尸体又是怎么回事?……有人改了检验报告吗?
林中里脑里的线索太杂太零碎,推不出一个完美的结论。唯一想到的可能是,他记得晕倒以前,吴少言恢复了记忆,不至于是因为那样才又一次失踪的吧……
“啊!”喝着咖啡的左宁突然大喊了一声,吓了青笙一跳。
“你能不能小点声,怎么啦?”
左宁又一次拿起徽章仔细的看着,“……唔,你看,这个好像不是蜜蜂。”
“不是蜜蜂又怎么啦,那……”林中里住了嘴,他看到青笙因此变得煞白的脸,发现事情并不单纯。“说下去。”
左宁继续说着,“我好像在孙教授那里见过一模一样的东西,蜜蜂一般不是应该有刺吗?可是这枚徽章上的蜜蜂,不带刺。”
“这好像,是一只白眼果蝇。”左宁思索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林中里看了看青笙,“小青,是这样吗?”
青笙脸色苍白的笑了笑,“对,这不是蜜蜂,这也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也是我想到的,吴哥之所以不回来的原因。”
青笙又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钱夹,打开后指了指里面的一张黑白全家福,递给林中里。
照片里,一对微笑着的父母身前靠着一个哭丧着脸的小孩,在父母身后,一个像极了青笙的小孩正对着镜头笑着。
“这是你家的全家福吗?”话刚说出口,林中里就察觉出了一种违和感。
不,不对。
这张照片是黑白的,那就可能是三十多年前拍的。只有在三十多年前,彩照还没有普及。
“小青,你今年几岁?”
“……哥你的脑袋果然很厉害,吴哥就没有看出来。你是第二个看出问题的人。”青笙笑了笑,“我还差一个多月就整整二十岁了。”
“啊!”左宁又咋呼了一声。
林中里回瞪了一眼。“我说你,有事能不能一次性说完,你这样一惊一乍的对我们的心脏可不好。”本来就够乱了,还要被人吓着。
“没……我……”左宁想了想后,又说,“先让他讲完,看看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们两人把目光一起投向青笙。
青笙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着照片里的那个哭丧着脸的小孩。“这个人,是陆展笙。”
“你和陆展笙是兄弟?”陆展笙的照片他没看过几次,直到看到这张照片,他才惊觉青笙竟然和陆展笙有一丝相似。
“不,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先跳过吧……”青笙苦笑着,又指了指照片上那个双手搭在父母肩上笑着的小孩,“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陆氏集团?创立陆氏集团的那夫妻俩,就是陆展笙的父母,他们曾经还有一个儿子,就是他们的长子,叫陆竹笙。”
“我手上的徽章,其实是竹笙的。”
“陆竹笙?”
左宁又问了一句。
“怎么?你认识他?”林中里问着左宁。
左宁一拍大腿,“你也应该知道的!他是我们的校友。孙教授曾经讲过的,就是那个建了遗传病社团的人,专门研究遗传病基因的!”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林中里一脸茫然。
“你……唉,算了算了,你当时可能心就不在这些上面。”左宁叹息着,跟青笙说着,“这个徽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那个社团的会徽吧!”
“是的,虽然……我没有真正见过竹笙,对他的事情倒是知道的很多。他意外去世的时候,那个社团并没有因此解散,反而发展的更大了。”
左宁说,“对,我知道那个社团,是因为那个社团还邀请过我来着,不过……当时为什么拒绝了呢?”
“救世社邀请过你?”青笙问着左宁。
听到那个社团名字的左宁嘴咧了一下,捋开自己的衣袖,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左宁感叹了一句,“我知道为什么会拒绝入社了,这名字听着也太中二了点。”
“所以说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林中里在一旁问着。他是真的不记得还有这样一个社团。
“你当时心里除了学习就剩你那个发小了,你能知道些啥?那个社长还想邀请你来着,你连理都没理人好吗!”左宁的嗓门不自觉的又大了些。
林中里急了,“那这些跟小言去了哪儿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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