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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重生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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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一边安静的吃着饭,一边偷偷打量着周围忙的不亦乐乎的众人,不由的浅浅一笑,看来这一世老天倒待我不薄,给我了这样一群家人,只是不知这一世能否找到,找到自然好,找不到也罢,生生世世,总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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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虽已进秋,但边疆的天气仍是炎热,太阳眼看要落山了,城中的街巷却才是真正的热闹起来,摊贩的叫卖声,孩童的笑闹声,酒楼内不时传出的叫好声,交织出一道安静祥和的局面,虽是大敌当前,但整个城中看不出一点紧张的气氛,唯有在看到城头严整以待的军将时方才嗅出一点气息,如有外乡人随便拉住一人问为何,便会有很多人回答你,因为有一字并肩王在,突厥一族每年都要入侵数次,但每每都被他老人家打得惨败而回,有他老人家在一天,这城墙便不会破。
  而被城中百姓信以为神的一字并肩王房明轩此时却暗里紧皱眉头,面上偏要摆出一副兴高采烈,受宠若惊的模样与坐于主位一年约二十三四的年轻男子说笑,此男子面貌俊朗,身着白色锦袍,虽袍上未绣任何花饰,但从面料上看便知不凡,举止间自有一股尊贵雍容的气度。
  又谈笑了约半个时辰,房明轩终于是按耐不住,正要差人再去一趟,便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门外响起:“爹,我们回来了!”而后一抹红色娇小身影冲入房中,一头栽进房明轩怀里,邀功般的叫嚷道:“爹爹,今天大姐夸我轻功有了长进,那我可以不用再去绣那该死的花了吧!”
  房明轩先是松了口气,而后一脸尴尬的看了那白衣男子一眼喝斥道:“瞧你一个姑娘家成什么样子,还不快站直了拜见太子殿下!”
  房明轩话音刚落便听一悦耳的女声响起:“父亲,家里是来客人了吗?”众人抬头看去,只觉眼前一亮,一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踏进房来,精致的脸庞笑意盈盈,身材修长,一身淡绿色衣裙恰当好处凸显女子淡雅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竟有股皇室中人才有的贵气,只静静站在那里便仿若星辰般耀眼夺目,让人无法忽视。
  房明轩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大女儿,低声笑道:“是啊,平儿,快来拜见太子殿下!”
  女子先是一惊,而后盈盈拜倒,轻声道:“臣女房安平拜见太子殿下!”刚踏进房来的房承杰与一旁的房银铃也忙上前见礼,太子龙清乾轻轻一挥手,道了声“免礼!”转头便对房明轩道:“没想到十几年没见,王叔的子女都这么大了,一个个出落的这么出色,若是父皇见了肯定欣喜不已,以后若是回到京城王叔可要经常带着他们进宫多看看父皇和母后,这些年可没少在侄儿面前念叨王叔您哪!”
  房明轩一怔,方才笑道:“当然,倘若以后有机会回到京城微臣定时时到皇上那里讨酒水喝,这一别十数年,不瞒太子殿下,微臣可一直惦着宫里的翠微酒呢!”
  龙清乾神秘一笑,道:“父皇早就猜到了,这不让侄儿专门给王叔带了十坛,给王叔解馋!”
  房明轩听闻眼睛一亮,笑道:“甚好,甚好,那今晚微臣可一定要与殿下来个一醉方休!”
  龙清乾也甚是开怀的一笑,道:“侄儿虽是酒量不济,但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房明轩又与龙清乾寒暄了一番这才命人送入客房休息,待龙清乾一走远,脸色一变,竟阴沉的仿若要滴出墨一般,安平挥手让承杰与银铃下去休息,又命人关了门窗,这才走近房明轩,低声道:“父亲,朝中突然派太子下来所为何事?”
  房明轩面皮一抖,恨恨的道:“这皇上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派从未上过战场的太子来当什么劳什子的监军,简直当战争为儿戏,眼下这场大战是突厥世子为主帅,草原又闹了灾荒,明显是下了狠心背水一战,好抢些钱粮过冬,若那太子乖乖呆在城中也罢,可要是突发其想的插手军务或是上阵杀敌,那可怎生是好,要是这尊佛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只怕我们房氏一族也到头了!”
  “父亲多虑了!”安平一笑,淡淡的道:“看那太子一未提军务二未提接下来要面对的这场硬仗,只是与父亲唠叨了些家常,显然监军只是个名头,皇上并未给予太子实质的权柄,再者看太子平凡的提回京城,我想皇上真正的意思只是让太子来到父亲面前,暗示父亲是到了交兵权的时候了!”
  “交兵权?”房明轩一惊,道:“莫非是我犯了什么忌讳,不然为何要削我的兵权,我打了半辈子的仗,这一交兵权还能做什么!”
  “父亲勿慌!”安平道:“我房氏一族一向安守本份,除了镇守边疆,并未参与朝内政事,我看皇上的意思并未是要削父亲的兵权,而是想要父亲主动交了兵权!皇上这么做的意图有两个,一是试探父亲,二是皇上现在很需要父亲!”
  房明轩拧眉思索了半天,终于叹气道:“平儿还是直说吧,爹只懂得如何打仗,对于这一道一向是一窍不通!”
  安平无奈一笑,方才轻声道:“试探父亲是因为父亲执掌兵权二十余年,整个大华国超过百分之六十的兵权都在父亲手里,而父亲又贵为一字并肩王,父亲想想,地位、实力都有了,朝中哪一个大臣不想攀上父亲这一棵大树,难道父亲没有注意到,这些年多少王公子弟都先来父亲军中历练一番再回京城去,不知不觉中父亲该积累了多少门生,我敢打赌,朝中所有武将至少有百分之七十是从父亲军中走出去的,这样一尊庞然大物,身为帝王的皇上能容忍你继续成长下去吗?父亲一定要记得,盛极必衰,等父亲的声望权势成长到了危及皇权的那一天也就是我们房家走到头了!”
  房明轩苦涩的摇了摇头,问道:“那第二呢?”
  “这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安平微笑的道:“如我所料不错,现在皇上定是每天都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寝食难安,皇上登基三十年,共有十六子二十七女,而现在成长起来的皇子共有十位,其余的还太小暂且不论,太子虽是排行老二,但因为是皇后嫡出所生,所以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而大皇子母亲是贵妃,娘家一族也颇有些地位,只可惜大皇子七岁那一年不慎从马上跌落造成了残疾,只能与皇位无缘了,而其他的皇子不是出生低微就是娘家势力无法与太子比肩,造成太子现在的一枝独秀,皇上正当壮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至少还可以执政二十年,可太子今年却已二十四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母亲贵为皇后,舅舅又是丞相,娘家更是京城第一仕族,支持太子中的尚书就多达半数,更罔论底下的官员了,有了这等势力难免不会生出其他的想法,看遍满朝文武,能牵制住太子的也就父亲了,所以皇上不是想削父亲的兵权,而是让父亲回到京城用自己的势力去牵制太子,能让皇上安安心心的再当二十年皇帝!”
  房明轩迷惑了,惊愕了一阵方才小心翼翼的道:“莫非皇上是不想太子继位?”
  安平被房明轩的一句话惊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闹了半天这老爷子根本就没听明白,安平只好耐着性子道:“不是不想太子继位,而是不想让太子现在就继位,从皇上对太子的一惯态度来看,皇上还是很满意自己这位继承人的,只是一但涉及到皇权这个问题,皇上难免会变得敏感,从古至今,因为皇权而兄弟残杀父子残杀的还少吗?皇上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房明轩听到这终于是听明白了,松了一口气,半晌才道:“那依平儿看,爹爹现在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安平斩钉截铁的道:“上奏折,交兵权,举家迁回京城!”
  房明轩愣了半晌,方才感慨道:“这皇帝还真不是人当的,又要防臣子还要防儿子,还是做平民的好!”说罢一起身龙行虎步的写奏折去了。
  安平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房明轩,脸上的浅笑猛的淡了下去,眼神竟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其实最重要的一点安平仍是未说,皇帝并不只是要房氏一族回到京城牵制太子,最终的目的实际是要用房家扶植起一名皇子来牵制太子,待自己大限前再对其剿杀,历来只要是有点心机的皇帝都会这么做,不会允许自己在位时权势太过巨大的名将留到下一位太子登基,只是,你想杀便能杀的吗?安平嘴角冷冷一笑,眼神经开着的房门看向远方,暗暗道,我会让你知道,待你想剿杀时却发现那是一座就连你都无法悍动分毫的庞然大物,我大晋朝安平长公主想护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人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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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接下来的日子里安平前所未有的忙碌,不只要管着两小,还要时常的为房明轩出谋划策,同时又要听着自己虽只三十多岁但却啰嗦如同老太太的秋娉婷的唠叨,最重要的,还要应付着太子时常突然而至的造访,安平能看出来,当下太子对自己有着不小的兴趣,安平心里也很清楚,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兴趣,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一字并肩王的长女这个身份,只是有兴趣又如何?安平在心里冷笑,过不了多久便会成为你的敌人了,到底还是稚嫩了点,到现在为止都还弄不清楚皇上的意图究竟如何。
  这一日刚送走拿了无数王公子弟画像硬逼着安平选一副的秋娉婷,还未来的及偷闲片刻,就见笑眯眯的龙清乾悠闲而至,安平只随意的打了声招呼,便坐在石凳上细细的擦拭着摆在石桌上自己做的琴,虽是粗劣,但安平仍是一点一点仔细的擦拭着,如同对待珍宝般生怕碰坏了一点,龙清乾也不在意安平随意的态度,只微微一笑,便如同自家般的坐在安平对面,有些愕然的看着安平这一动作,过了半晌忍不住问道:“安平妹妹,这琴如此粗陋,为何你还这般……”
  安平打断龙清乾,淡淡的道:“以前曾有人送过这样一架琴,只是可惜被我弄丢了,只好自己做一副,了胜于无!”
  龙清乾闻言眉头一跳,险些就将那句意中人吗问出口,但到底忍住了,只是坐一旁安静的看着安平的动作,不可否认,龙清乾的确是被这个清新淡雅的姑娘吸引了,绝美的姿容,显赫的家世,最重要的是那份淡定,仿佛无论遇到何事都淡定自如,除了在知道自己身份时那短暂一瞬的愕然,再其他的时候永远一副浅笑的表情,这份气度就连宫内的一些妃子公主都难以匹敌,真不知道在这粗俗的军中如何能生养出如此出色的女儿。
  龙清乾甚至想,这才是太子妃理应有的气度,只是能否促成这桩婚事,龙清乾并未觉得有任何难度,父皇如此宠爱自己,怎会连一桩自己心仪的婚事都应允不了。
  龙清乾正想的入神,忽听一阵震天响的战鼓声响起,那一声一声如潮的威喝声竟震的地皮都在微微颤动,龙清乾刚想让身后的近侍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安平停下手上的动作,浮现出轻蔑的一笑,喃喃道:“总算忍不住了,总攻吗?是时候结束这场战争了!”说罢一拂衣袖,悠然站起,优雅的踱步而去,甚至都没与坐在一旁的龙清乾打声招呼。
  残阳如血,染红了半个城头,仿佛预示着接下来那场惨烈的战争,萧瑟的秋风卷起地上的黄沙弥漫了边际,就连白日里的炎热也稍稍退了些,安平换了一身浅蓝色长袍立在城头,手剪在身后,淡然的看着城墙下黑压压如同潮水般的敌军,自信的神采仿若根本就未将这场大战放在心上,如此轻松惬意。
  立在一旁身着铠甲表情凝重的房明轩看了看安平,突然道:“可有把握?”
  安平淡淡一笑,道:“自然,父亲放心便是!”
  “好!”房明轩一拍安平肩膀,沉声道:“稍后战争一打响,你就带领一千神射手与两千飞龙骑直取突厥世子,定要将他斩于马下!”
  安平扬起一个自信的微笑,重重点头。
  “大姐!你这次可要信守承诺,等下打仗要带上我哦!”站在安平身旁一袭红色劲装的房银铃一边跃跃欲试的看着城下,一边生怕安平反悔般小心翼翼的道,安平浅浅一笑,摸了摸银铃的小脑袋,无奈道:“你这鬼灵精,你何时见大姐说话不算数过,说带上你就肯定不会食言!”
  “我也要去!”已年介十三出落的颇为俊逸的房承杰也急急道:“既然三妹都去那我也要去!”
  “你去什么!”房银铃笑嘻嘻的露出两颗虎牙得意道:“你连我都打不过,如何能上战场,还是乖乖的站在城头帮我数人数吧!”
  “就你还能打的过我?”房承杰鄙夷道:“要不是我怕伤着你一直迁让,早几个回合就打败你了!”
  “胡说!”房银铃急道:“本来就是你打不过我还抵赖,要不要我们再比比?”
  房承杰一扬头,傲然道:“比就比,谁怕谁,那你说,一会儿怎么比?”
  房银铃一挥小拳头,恨恨道:“就比谁杀的敌人多,输了的一周不许缠着大姐,耍赖的是小狗!”
  房承杰闻言一瞪眼,颇有势气的道:“好!耍赖的是小狗!”说罢一转头竟灿烂的笑起来,显然对这场赌局不是一般的有信心。
  见状的房银铃险些没咬碎银牙,而后也一扭头,赌气去了!
  房明轩无奈的看着这对活宝,喝斥道:“大战在即,你们两个在阵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还不快住嘴,等下上了战场一定要跟紧你娘,且莫走散了!”
  房银铃闻言扮了个鬼脸,拍着小胸脯道:“爹爹放心好了,我和二哥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知道分寸的,等下战争结束了爹爹就等着为银铃庆功便是!”
  房明轩一唬脸,笑骂着道:“大言不惭!”
  房银铃嘿嘿一笑,又转头与房承杰斗嘴去了。
  刚刚上得城头的龙清乾皱眉看了看城下严正以待,只等军令一下便出击的两军,低声道:“王叔,侄儿现下有疑问甚是不解,还请王叔予以解惑!”
  房明轩爽朗一下,豪气道:“太子殿下尽管问就是,微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龙清乾微微一拱手,道:“侄儿看得兵书,觉得对于如此坚固的城墙理应打防守战,为何王叔选择与突厥硬碰硬,这不是增加我军伤亡吗?”
  房明轩闻言一愣,皱起眉头道:“殿下所言甚是有理,对于一般的城池是要打防守战,可是殿下请看,江阳城外地形甚是开阔,城墙更是绵延数里,突厥的人马可以完全铺开,而反观我军因为城墙狭窄,参战人数受限制,反被突厥占了人数优势,因此微臣再三思虑才选择了现下的作战方法!”
  龙清乾听闻神色未变,又道:“那依王叔看此战我军有几成把握?”
  “十成!”安平斩钉截铁道。
  龙清乾一怔,似笑非笑道:“安平妹妹何出此言,依本宫看此次突厥兵马至少有三十万,虽说与我军兵马相差不大,但到底是些蛮夷汉子,别的没有,力气倒还是有的,莫非妹妹全当成草包不成?”
  安平眼带深意的看了龙清乾一眼,缓缓道:“或许殿下有所不知,今年盛夏突厥一族遇上了百年难遇的旱灾,整个草原几乎所有草场旱死殆尽,突厥一族饿死人数达数十万之巨,饿死的马匹牛羊更是数不胜数,所以才会对我中原挥军而来,就想的能攻破我江阳城池好掠些金银财宝回去救济族人,可偏偏不巧,因旱灾融化了整个津尔西山脉,又袭来了前所未有的大洪水,本来突厥一族是发兵百万,可恰恰遇上洪水,所以我们现在面对的只是三十万大军而非百万,一遇旱灾二遇洪灾,突厥大军根本无力供给粮草,而观我军,兵强马壮,粮草供给充足,吞下突厥这三十万大军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那依太子殿下看,这不是十成又是几成呢?”
  龙清乾像是没听明白安平话里的讽刺,只是兴奋道:“那就是说,我大华有望收复突厥,并入我大华版图了?”
  龙清乾话音刚落,房明轩再也忍耐不住,黑了一张脸,心里骂了句草包,反观安平,微微一笑,淡淡道:“殿下此言差矣,突厥迎来前所未有的大洪灾,受灾面积甚是广阔,再加上水流湍急,水底多泥沙,我军无法渡河前往突厥腹地,就算想尽办法渡过,那粮草供给也成了大问题,最重要,我军孤军深入,将要面对的是数百万突厥大军与平民,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民风彪悍的突厥一族,我军趁火打劫,难不成还指望突厥夹道欢迎?因此,殿下此举无疑是让我军送死,去多少死多少!”
  龙清乾如被泼了一盆凉水般呆愣原地,脸色青白交加,甚是难看,房明轩见状瞪了安平一眼,眼底却是止不住的笑起来,房银铃房承杰年纪小,更是忍不住的露出讥讽一笑,安平忙沉着脸瞪着两人,房银铃房承杰唬了一跳,急忙一敛神色,眼观鼻鼻观心的发起呆来。
  恰在此时震天响的喊杀声忽然响起,两方人马如同潮水般狠狠的撞在一起,房明轩眼睛一亮,一拍安平肩头狠狠道:“平儿,就交给你了,待成功后为父给你摆庆功酒!”
  安平如男子般一拱手,声音低沉但铿锵有力道:“父亲放心便是!”说罢一扬手,用了内力的吼声远远散去:“开城门!”
  一阵吱呀声响起,厚重的城门被缓缓推开,安平曲起两指在嘴边吹起一阵哨音,便听一阵轻微的马啼声响起,两匹浑身洁白如雪的俊马蹿出城门,往安平所在的城楼下跑去,安平见状一拍墙头,在龙清乾惊愕的神情中揽起一旁的银铃跃下足有三丈高的城墙,房承杰在安平下落的那一刹那也飞速跃下,安平在离地面约有一丈时随手向上方扔出一枚铜钱,而后右脚尖在左脚脚背上一借力稳稳立于马背上,后面的房承杰更是在铜钱上一点,一个漂亮的空翻稳妥的立于马背,刚坐稳便信手接住随手被安平扔来嘟着嘴喃喃自语的房银铃,二人配合异常默契,显然是磨练了无数次。
  “你们去助娘,记得小心些,要是谁带了伤口那就一周不许见我!”安平随意的吩咐了几句,便一拍马尾向城门口早已整装待发的三千兵马飞速行去。
  紧搂着房银铃的房承杰大声的应了句好,转头低声嘱咐道:“听见了没?大姐这次是异常严肃的表情,所以这次切莫不可乱来,要是受了伤大姐生气我可不敢替你求情,一会儿跟紧我和娘,别又一个人跑远了!还得大姐费力来救你!”
  房银铃脸色虽是难看的紧,但到底应了一声,房承杰见状松了一口气,一驱马,迅速冲入战场中。
  而此时的安平已跑到城门口,一脸凝重的看着眼前身着黑甲身披黑色披风的三千兵马,朗声道:“将士们,我们此去是要在三十万敌军中斩杀敌首,可有人怕?”
  “不怕!不怕!”三千将士一挥手臂,喊声如雷般炸响。
  安平微笑的看着群起激昂的三千兵马,大声道:“那好,两千飞龙骑分两列护在神射手两翼,一路掩护我冲入敌军,直取突厥世子,将士们!我们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存文发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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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伴随着安平等人迅速冲入战场,如同利箭般一路破开敌军的拦阻,安平一骑在前,飞龙骑手持横刀护在两侧,一路将突厥兵马砍的人仰马翻,而神射手更是箭无虚发将拦在安平面前的突厥士兵一一射成了刺猬,只三千兵马却如利刃般狠狠插入突厥大军脆弱的胸膛,直取心脏。
  突厥大军似是察觉到安平等人的意图,不停的向此处增兵,源源不断的突厥兵马仍是阻挡不了安平的脚步,待距突厥世子还有一百五十步时,安平忽然脚尖一点自马背上跃起,翻手拿过缚于后背的破杀弓,搭上比寻常箭矢粗了足足三倍的破杀箭轻而易举将弓拉成满月,一松手,破杀箭如闪电般呼啸而去,安平如此反复,竟然在短短瞬间硬生生射出七箭,这才轻飘飘落回马背。
  虽只七箭,可个个快如闪电,洞穿力极强,一箭射杀三名挡在突厥世子面前的突厥士兵,倒下的速度永远比扑上来的快,在房明轩等人紧张的神情中,挡在突厥世子身前的人马被连连射翻,终于最后一箭一箭洞穿了一名突厥士兵与突厥世子,看那射中的位置,正是人体最薄弱的心脏,显然是活不了了。
  大华军中爆发出一阵如同过年般的欢呼声,浑身上下仿佛用不完的力气,拼杀的更为勇猛,而反观突厥大军群龙无首,士气逐渐低沉,一路被杀的狼狈后退,恰在此时突厥大军后方一阵冲天火光,熊熊的大火,将那一方天际都给烧红了,突厥大军好些士兵终于完全丧失信心,慌不择路四散而逃。
  房明轩重重一掌击在城头,龙行虎步的飞速跑下城墙,带着剩下聚集在城中的大华军队一路冲在最前剿杀着突厥大军,安平更是带着仅三千人马在突厥大军中如入无人之境,砍杀敌军无数,战争足足持续了一夜,在天将放白时剩下的突厥士兵终于崩溃,纷纷跪地投降。
  斩杀敌军二十余万,俘虏近十万,更是射杀了突厥世子,大华这一次的战果可以用辉煌来形容,整整三天,江阳城内热闹非凡,大街小巷挂满了红灯笼,所有百姓全都聚集在街道上载歌载舞,五彩的礼炮更是映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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