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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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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真没说什么,小满瞅着顾真,又对顾真说:“我一直觉得那件事之后,我哥有点儿不一样了,”
“是吗?”顾真点点头,问小满,“怎么不一样了呢?”
小满觉得顾真看上去,好像也很伤心,就劝慰似的补了一句:“也可能是我乱想的。”
她想了一小会儿,说:“我哥看上去还是差不多,回Malibu的频率也没变。但是他把书房锁起来了,又买了一家国内的公司,做了很多事以前不会做的事。”
“哦对了,我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正巧《不眠》在百老汇的演出要结束了,妈妈给我订了最后一场的包厢票,说要把没看的戏看掉,就再不会有赶不上趟的事发生了。
“以前我和妈妈叫他,他都很乐意和我们一起的,但就是那次,我们怎么叫他一块儿,我哥都不愿意,说没兴趣。我和妈妈只好两个人去看。后来我们约他去看别的东西,我哥又去了,我还以为他是特别不喜欢《不眠》。没想到五年之后,他还跟你在S市看了。
顾真看着小满,有些发怔。
他终于知道傅尧生日前后的完整故事,弄清了整一条时间线,却没有恍然大悟,只觉得局促不安,苦涩的要命。
是这样的。
十九岁的傅尧也不是青春期的毛头小伙子,他从来没有是过。
傅尧过得不那么好,不无忧无虑,不成竹在胸。
在那个唱“顾真乖乖,把门开开”,进门讨了几年的礼物,又离开顾真房间的二十岁生日,傅尧刚和生父大吵一架,准备要给家人换肾,疲于奔命,焦头烂额。他立在黑雾边,他要往前走,要往下跳了,对顾真说:“异国恋会分手吧。”
顾真从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因自己的幸运而感到羞愧。
他生在云端,够不到凡尘,他原先以为傅尧是残酷,天真,爱玩又骄傲的那种还没长大的大男孩,傅尧不是。傅尧是真的没有安全感,也是那个真正爱得多些,考虑多些,才缩回手的那个人。
傅尧连珍重都藏得那么深。
藏在顾真二十三岁的跨年夜,藏在顾真二十四岁的第一场演唱会,藏在顾真二十五岁的综艺决赛,藏在二十六岁活动现场隔壁的高楼上往下望,藏在顾真二十七岁的音乐节,藏在成千上百的荧光棒的后面,做漫天星海里的一小颗。
傅尧藏起来,郑重其事地一个人待了那么久,才敢在顾真的二十八岁的生日会上,作弊表白,说,我喜欢你这么多年,祝你生日快乐。
顾真觉得很可惜,可惜那些错过的时间。
如果可以早点重新碰到,如果早一点听家人的话,搬到了傅尧隔壁,他们就能早点开始,一起做更多的事,傅尧不会孤独那么久,面对顾真的时候,可能会比现在更自信。
那就会有一个更无忧无虑的傅尧。
错过的时间或许是无法补救,以后的每一分一秒,顾真都不想让傅尧一个人过了。
顾真又坐了一会儿,谢过小满的苹果派,从沙滩走回了家。
顾莘因为工作的事情,提早回家了,坐在客厅里拿着电脑敲打。
顾真推开门走进去,顾莘抬起头,看见顾真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大跳,问他:“怎么了宝宝?”
顾真走过去,俯身抱住了他的姐姐,顾莘也回抱着他,拍拍顾真的背,很担心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姐,”顾真的脸埋在顾莘的头发里,声音也闷闷的,他对顾莘说,“我谈恋爱了。”
顾莘一惊,随即说:“谈恋爱是好事啊。”
“跟傅尧。”顾真又说。
顾莘愣住了,拍着顾真的背的手停在了半空,只听见顾真又对她说:“我今天想回国了。”
“我很想他。”
顾真回国的决定做得很突然,顾莘看他心意已决,就没留他,也没多问,只叫他自己路上小心,还帮他跟爸妈打掩护,说苏宛告诉她,顾真确实有紧急工作,才要突然回国。
这天傍晚,顾真就上了回国的飞机,他坐的民航,上飞机关机前给傅尧说了晚安,落地时,S市已经是凌晨。
S市最近雾霾严重,戴口罩的人很多,顾真戴上口罩,隐匿在人群中,顺利下了飞机,在打车点打了一辆车,直奔家里。
傅尧一直跟顾真说他晚上睡在顾真床上,所以顾真先回了自己家,没想到傅尧并不在他家,他就又溜到傅尧家里。
傅尧家也是黑漆漆一篇,顾真看见影音室好像有动静,便走过去,直接打开了门。
傅尧手里拿着遥控,不知在看什么东西,屏幕上灰黑色的一片,只有些轻微的电流声,不像电影也不像电视。
门一被顾真推开,傅尧就下意识地把投影关了,看着顾真,有些发愣。
顾真站在门口,对傅尧说:“我回来了。”
傅尧一动也没动,好像在判断眼前的顾真究竟是真的,还是他想象出来的。
顾真走过去,手在傅尧眼前挥了一下,就被傅尧顺势握住了。
傅尧低声问他:“怎么提早回来了?”
顾真刚从外面进来,手很凉,两只手都抓着傅尧的手取暖,又轻声对傅尧说:“想回来就回来了。”
顾真头发有点乱,口罩都没摘下来,拉在下巴上,样子很有些风尘仆仆,只有一双眼睛,还是很亮又很温柔。
他很专注地望着傅尧,满眼都装着喜欢的情意,都要叫傅尧茫然失措起来了。
“想你了就回来了,”顾真又说,“你大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
傅尧呆了一会儿,才说:“随便看点东西。”
顾真“嗯”了一声,觉得身上热了,就把口罩拿掉了。
“顾真,”傅尧慢吞吞叫顾真一声,等顾真看向他,他问顾真,“你在飞机上睡了没?”
顾真一边解开外套的扣子,边说:“睡了一会儿,怎么了?”
傅尧也帮顾真解了两颗扣子,说:“来帮你倒倒时差吧。”
第19章
顾真跟傅尧在家里厮混了几天。
傅尧此人,一得寸就进尺。顾真稍对他好些,他立刻把顾真弄得下不了床。傅尧这么一搅和,顾真在一路上想的,多出来的这十来天假期里要跟傅尧去的事,最后全都忘了个干净,连基本的“对傅尧比以前好点儿”,顾真都快做不到了。
第四天中午,顾真醒后,躺着思考了十分钟,告诉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于是他下床,挪到浴室洗漱,穿好了睡衣,又坐回床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地,等傅尧端着粥进来时,严肃地对傅尧说:“把粥放那儿,我们聊聊。”
顾真的嗓子有些沙,下巴支在被子上,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
傅尧放下粥,走过去,亲了一下顾真的脸,捏着他下巴问:“怎么了?”
顾真刚要开口,又被傅尧压回床上,傅尧轻而易举地按住了顾真的肩,同他索吻,又低着声跟撒娇似的对顾真说:“小顾哥哥,你好香啊。”
“我用的就是你的沐浴乳。”顾真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想冷漠地把傅尧推开,可他现下又十分没力气,推了两下都跟打情骂俏似的,还被傅尧捏住了手臂。
傅尧从顾真的手腕,吻到了顾真的指尖,才抬起头来,顾真看见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又想乱来了,便有些慌张,推了推傅尧,说:“说好了聊聊的。”
顾真身上有股温热的肉欲香气,声音比平时哑,又搀着些鼻音,没什么威慑力地盯着傅尧。
傅尧看了顾真半晌,才放开他,帮顾真理了理本来就很整齐的睡衣衣领,对他说:“要聊聊还敢穿我的睡衣?”
顾真坐了起来,说:“我的睡衣又没放在你家。”
“怎么不穿你前天穿过来那条呢,”傅尧见顾真手被睡衣袖子遮住了,就低头帮他把袖子卷了一圈,道,“你穿那条很好看。”
顾真的脸因为傅尧的不要脸而发烫,他的那条睡袍早被扯得不能穿了,罪魁祸首就是傅尧。他深呼吸了几次,对傅尧说:“傅尧,我们要修身养性。”
傅尧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嗯”了一声,问顾真:“什么意思?”
顾真没来得及解释,傅尧就说:“是说以后每天只能做两次了吗?”
“不行,”顾真眼看傅尧随便曲解他的意思;只好再次申明,“两次也多了。”
“你是不是啊小顾哥哥,”傅尧对着顾真扯了扯嘴角,“这才哪到哪?”
顾真刚想说话,突然发现如果傅尧右边嘴角弯起的弧度大了,会有一个很小的笑涡。他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被傅尧抓了个正着。
傅尧问他:“我们不是在聊聊吗?你怎么动手?”
“你再笑一下。”顾真盯着傅尧的嘴角,对他说。
傅尧就又扯了一下嘴角,顾真又看见了那个很小的涡,便抬起左手,摸了摸傅尧有些青色胡茬的下巴,说:“你这边有一个笑涡,你知道吗?”
“不知道,”傅尧说着,就亲了一下顾真的右脸,说,“顾真,你也太会走神了吧。”
顾真也有些面热,因为他觉得傅尧很可爱,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定定地看着傅尧。
傅尧和他对视了几秒,就抱住了顾真,头蹭在顾真肩膀上,贴着顾真的耳朵说:“不想我看见你就发情,你就注意一点,别这么盯着我。”
顾真开口,想和傅尧约法三章一下,又被傅尧按了下去。
傅尧道:“那就这样,明天开始,每天只能做两次,那今天是不是得有个缓冲期吧。”
“没有,”顾真被他压下去,想到昨晚的情形,又有些发憷,挣扎推拒,“你让我休息一会儿。”
傅尧抱了他几下就放手了,起来说:“我吓你的。”
傅尧转身去把粥端了过来,放在边柜上,说:“今天不折腾你了。”
顾真暗自松了一口气,接过粥来喝。
傅尧低头划了几下手机,给顾真看了张海报,道:“你电影上映了,要不要去看?”
顾真听着愣了一下,看见海报上写的“特别出演:顾真”,才想起来,还有这事,就说:“好啊,去看看吧。”
在电影宣传期,楚逸外包的宣发公司联系过顾真,想让他来一两场点映。顾真自己的意思,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是愿意去的,但是一方面,点映和他的假期冲突了,另一方面,苏宛不准他去。
苏宛有时候非常迷信,片场刀片事件发生后,苏宛就觉得这个剧组、甚至所有的电影客串都会克到顾真,婉拒了宣发公司的请求,并且不准备让顾真再参与任何此类拍摄了。
而楚逸因为片场意外,对顾真很是愧疚,宣发公司本来还想找他过来劝劝顾真,楚逸也没答应,说听顾真的。
电影在年初三上映,票房后劲很足,到了年十一这天,排片没减,上座率也很高。
见顾真答应了,傅尧本想让助理去包个场,顾真却阻止了傅尧,说:“自己买票吧。”
傅尧看了顾真一眼,说:“ 你……”
“只要理直气壮地去看,就不会有人认出来的。”顾真笃定地说。
傅尧是不知道顾真的自信是哪里来的,不过他一向是顾真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次也顺了顾真的意思,随便买了两张晚上的电影票。
顾真喝了半碗粥,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了,便从床上起来了,要回自己家里穿衣服。
他一打开傅尧卧室的门,Robin就蹲在门口,看见顾真,“嗷呜”叫了一声,站起来用头蹭了蹭顾真的腿。
顾真微微弯下腰,摸了摸Robin的头。
Robin亲亲热热跟着顾真往门口走,傅尧也想过来,被顾真残酷地关在了家里。
过了半小时,顾真才过来,系了很厚的围巾,穿得严严实实,又戴了帽子,傅尧看见他又穿成这样,就问他:“镜框还要吗?”
顾真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又说:“还是戴吧。”
傅尧去把顾真上回带过的黑框平光镜拿了出来,给顾真带上了,顾真余光看见傅尧手上的戒指,拉住了傅尧将要放下的手,问傅尧:“我的戒指呢?”
傅尧顿了顿,说:“放在保险箱里。”
“去拿出来。”顾真命令道。
傅尧就乖乖走回卧室,去开保险箱。
顾真也进了卧室,看着傅尧开了箱子,把盒子拿出来,取出戒指,走到顾真面前,对顾真说:“我这里没链子能给你穿,你家里有没有?”
“要链子做什么?”顾真伸手把戒指拿过来,自己戴进无名指,低头看了看,说,“还不错。”
傅尧看上去都有些局促了,顾真就拉着傅尧,刻意戏弄他:“傅尧,你今天的以退为进很明显啊,怕我送了你又不戴么?”
“我没有。”傅尧退后一步,说。
看顾真还想说话,傅尧低头亲了顾真一下,顾真等他离开些,又想调侃他的时候,傅尧又按着顾真亲了一下,威胁道:“还看不看电影了?”
反正就是不让顾真再说了。
顾真抬手捂住了傅尧的嘴,才得到说话的机会:“戒指不戴手上还能戴哪里?”
傅尧看上去很难得得有一点害羞,他让顾真站着别动,走回去把戒指盒子又锁回了保险箱里,顾真看得好笑,问他:“空盒子你锁进去做什么?”
傅尧简略地回答:“我乐意。”
顾真对傅尧摇摇头,拉住了傅尧的手,就跟他出门了。
上了车,傅尧问顾真晚上想吃什么,顾真很无所谓地说:“随便你。”
傅尧考虑顾真不宜去人多的地方,说不如去他朋友新开的餐厅,顾真同意了,傅尧就打电话订了一个包间。
餐厅在离影院不远的地方,他们待到了电影开场前半小时才走。
顾真就像他出来之前说的一样,非常理直气壮,很高调,毫不遮掩,所以不出傅尧所料,他们还没进影院电梯,顾真就被人认出来了。
走到电梯门口,电梯还停在四楼上,傅尧按了向上键,和顾真并排站着等电梯。
一对小情侣走过来,小姑娘拉着男朋友的手,盯着戴着黑框的顾真看了十几秒钟,忍不住开口问了:“请问您是不是顾真?”
傅尧还以为顾真会理直气壮地说不是,不料顾真一开口就说:“是的。”
小姑娘兴奋地把她男朋友手都快捏青了,电梯在楼上定住了,还没下来,她就颤着声说自己就是为了顾真才来看那部电影的,问顾真要合照。
顾真非常配合地站在楼下的电影海报前,跟小姑娘照了好几张合影。
小姑娘也认识傅尧,还对他们说:“你们关系真的很好。”
顾真对她笑了笑。
跟顾真合照完了,小姑娘的男朋友特别不好意思地开口,说也想跟顾真、傅尧一起合照。
电梯也不知怎么,卡在四楼一直没下来,顾真就一口答应了,把傅尧拉过来,四个人一起拍了照。
因为来的时候车里太热,顾真和傅尧的外套都脱了没穿,两人手上的对戒便很显眼,顾真也说不准那个小姑娘有没有看见,不过四人合照的时候,顾真余光看见傅尧做了个动作。
进了电梯之后,顾真背过手去,伸手抓了一下傅尧的手,发现傅尧果然把戒指摘下来了,放在手心里。
他当场没发作,到了四楼,走出电梯,他才把傅尧拉到一边,低声对傅尧说:“戴回去。”
傅尧问心无愧地当着顾真面把戒指戴回去,贴着顾真跟他咬耳朵,说:“还没到元宵呢,你让媒体朋友过个好年吧。”
说罢拍了拍顾真的肩,带着他往影院门口走。
接下来的路程里,顾真倒是运气很好,没被别的人认出来,顺利地进了放映厅坐定。暗了下来,电影开场了。
顾真拿到的剧本没涉及到重要剧情,也不是特别清楚楚逸这部电影讲的是什么。
音乐和旁白响起,顾真觉得电影气氛不太对劲,偷偷查了查剧情简介和评价,才发现这部电影可能不是他以为的普通悬疑片。
这是惊悚悬疑片。
顾真从来没有在大屏幕上看过这种片子,不知不觉就抓紧了傅尧的手,还好几次差点儿叫出来。
傅尧为了转移顾真的注意,就用很轻的声音对顾真说,来数一数楚逸这部片子有多少个植入广告,谁数到的多,今晚可以提一个要求。
顾真聚精会神开始数广告,便没一开始那么害怕了。
顾真数出了五个植入,傅尧数出了四个,傅尧怀疑顾真在瞎报数,两人就相约回去一起把自己数出来的写下来,再查影片资料。
出了电影院,还没到车里,苏宛给顾真打电话了。
她问顾真:“你人在哪儿?”
顾真含糊其辞:“外面。”
苏宛说:“我放你二十天假是让你陪家里人的,你回来干什么。”
“我——”
顾真刚说了一个字,苏宛打断了他:“我上次说的你什么都没听进去是吧?”
“宛宛,是我说的你没听进去。”顾真的语气沉了下来,引得傅尧看了他一眼。
“……”苏宛在那头好似是被顾真气得够呛,“既然回来了,早点开始工作。”
顾真断然拒绝:“说好二十天就是二十天。”
“那我保镖给你派过来。”苏宛又跟他谈条件。
“宛宛,”顾真走到了车前,傅尧给他打开车门,顾真坐了进去,傅尧又给他系安全带,顾真等傅尧把安全带绕过他胸口,满不在乎地对苏宛说,“谁谈恋爱带保镖的啊?”
苏宛静了几秒,又把电话挂了。
傅尧也进了车里,没问顾真苏宛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倒是顾真开口了,道:“宛宛最近情绪很不稳定。”
“要我给她介绍男朋友吗?”傅尧想了想,问他。
顾真摆摆手:“不用不用。”看傅尧发动了车,顾真问他:“傅尧,徐如意慈善晚会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在那家酒店?”
傅尧点点头,说是,又说:“那天傅关程有个朋友六十大寿,傅关程秘书骚扰我很久,我才去露了露面。本来没什么印象了,后来我找人查了那天晚上的事,才发现我也在那儿。”
顾真点点头,想到苏宛强硬的态度,隐有些头痛。
“苏宛是不是怀疑我?”傅尧油门,往开,问顾真。
顾真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傅尧先笑了笑,说:“不要紧,我也怀疑她。”
“……”顾真无奈地说,“别乱怀疑。”
“怀疑过,”傅尧修正了说法,道,“苏宛是不是觉得我每次都碰巧在场?我觉得她也是。”
顾真停了一会儿,才说:“你们都没有动机。”
“说到动机,”傅尧将车驶上地面的时候,严肃地对顾真说,“你现在好好回忆,从你出道到现在起,到底有没有什么让你印象特别深刻的事发生过?会让你被记恨的那种事。”
顾真其实早就仔细想过。
如果单单就“被记恨”这个词而言,他还真的是有两件。
“我刚出道不久的时候,流出过一套图,”顾真斟酌了措辞,形容,“一套性质很恶劣的偷拍。”
那是一套顾真换衣服的偷拍组照。
被偷拍的那回,顾真刚从一场活动回酒店,又马上要去电台,行程很赶。
苏宛直接把他要换的衣服扔沙发上,顾真就没去更衣室,也没注意去拉窗帘,直接在房里换了衣服。第二天,那套偷拍照就被流出来了,大约有一百多张,清晰度很高,还被不少非法网站当做用来收费的噱头。
“你知道吗?”顾真问傅尧。
傅尧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说知道。
顾真便突然转头看着傅尧,问他:“你是不是看过?”
傅尧顿了顿,看着前方,很正直地说:“只看过新闻里附的几张。”
顾真“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追究,接着说:“当时我把那个记者告了,记者在来出庭的路上出了车祸,没有救过来。”
傅尧一听,便皱起了眉。
顾真继续说:“他出车祸的时候,离照片的事过去有一段时间了,我告他也没声张,所以这件事据我所知,没见过报。”
“你觉得是他的家人?”傅尧问顾真。
顾真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别的还有吗?”傅尧接着问。
“还有一件,大概是三年,或者是四年前,我的生日会上的那件。”顾真说。
“这件我知道,”傅尧说,“是那个通缉犯吧。”
顾真点点头。
那年顾真生日会的直播权,进行了一次慈善拍卖。拍到了直播权的媒体,可以到顾真生日会的现场进行独家直播。
由于那家媒体在现场架了很多台机位,切过一些镜头的时候,会拍到工作人员和观众。
顾真有个歌迷是S市的刑警,他在看顾真生日会直播的时候,看到镜头在一个观众的脸上停了两秒,他觉得那个观众长得非常眼熟,急忙把视频拉回去看,竟然是之前一段时间他们队里一起案件的在逃嫌疑犯。
那个刑警立刻把事情通知了上司,上司请示了局里,决定进行紧急抓捕。
顾真生日会结束的时候,公安直接进去封场,抓捕犯人过程也被直播了。
犯人被抓捕后,对罪行供认不讳,她说不是没想过会被拍到,但是拿到了顾真生日会的入场资格,还是不想错过。
抓犯人是好事,但顾真的生日会是毁了,在娱乐新闻里挂了十几天的头条,还被人调侃了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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