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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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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爱的意志,在挣扎中对一些坚持执拗的意志。
  水声渐大, 邢默手下动作越发近乎粗鲁和不顾一切。或许有掩护,他甚至放肆发出一些声音。
  ****。
  黎雪英冲好水裹上浴巾——他未穿衫,他的衣衫是夜总会工作服,在冲水前已经洗干净晾好。两条浴巾都给他用掉,一条围住下身,一条披在肩上。
  邢默对他话过,等过凌晨十二点钟他还未来,便是被留在警务司,不会再来。
  因此当黎雪英拉开浴帘,同坐在浴室对面墙壁下的邢默时,是完完全全吃惊。
  “默……默哥?”黎雪英不觉后退一步,瞪大双眼。
  他浅色的发还未完全吹干,服帖而柔软耷在额前。沐浴后的身躯和脸庞,比往常只有的白中有多处些被热气氤氲后的血气,令黎雪英看上去比往常更灵动鲜活。而他浅粉色瞳孔,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受惊的小白兔,红彤彤。
  从毛发到身躯,到身上披着的浴巾,清一色洁白。他乍撩开门帘走出,令邢默竟有一瞬恍惚。
  邢默没说话,他指尖还夹着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中,黎雪英读出这根事后香烟的意味。目光挪到他两腿间,邢默一腿展在地面,一腿蜷起。皮带是松开的,拉链也没有拉上,不用说之前他在做什么。
  他刚刚一定自渎过。
  这认知令黎雪英心头发紧,用力搓了搓脸,不动声色将浴巾裹紧些:“我以为你今晚警署过夜。”
  “真是那样也会打电话通知你。”又冲他招手示意靠近,“衣衫都洗了,今晚没有多余的?”
  黎雪英被他扯过胳膊,他皮肤上仍带氤氲的湿气,也有些色气。
  “你要洗澡吗……”不自觉的,他声音就软掉几度。
  “是啊。”邢默扯住他顾自笑起来,“怎么办,我也没有干净衫穿。毛巾都给你用完。”
  “我去给你买。”
  “不问问我内裤要多大号?”
  黎雪英脸上有些热意,强作镇定,被调戏还要反击回去:“我目测很准的大佬,还是你要强调自己尺寸?”
  邢默用力将烟头灭在脚边。不知死,他想。


第五十四章 占有
  夏夜,小雨,廉价旅馆,尘土气息,微风三页扇,床头一盏青绿色灯。后来黎雪英回想起这些片段,尽数是感性的细节。
  有记忆的气味,手下的温度,胸膛中的心跳,窗外没完没了的夜雨,还有床头那抹无法忽视的青绿色,从此只属于有关于邢默的记忆和悸动。任何一个标签,都会勾起黎雪英对这个夜晚的回忆。
  他不过作了一句,壮胆同咸湿佬比咸湿,就被教导什么叫不知死。
  被邢默按到床弄时,才后知后觉想起挣扎。身体下意识逃离因过于突如其来以及期待太久而累积的的愉悦感。当邢默喑哑着亲吻他耳朵,脖颈,问他躲什么,黎雪英又确确实实回答不出。
  他的确没有再躲开的理由。肖想这个人,这幅躯体,早非一两日,更不止一两年。
  他的发已半干,松软落在脑后。将五指插入他发间,清清白白一层,更像薄纱。皮肤更白,那是天生基因以及后天少见天光的那种苍白。月色下有种病态美感。邢默爱不释手,如摩挲一件上好的羊脂玉,这块璞玉已经过岁月打磨,却未曾雕饰,在赤裸下显现出质朴光泽,等待经人手,经人爱,刻画出细致纹路。
  “好冻。”黎雪英不着痕迹勾过一旁被褥。
  被邢默按住脚踝:“以前也用这套敷衍我。”
  于是黎雪英又不经想起五年前……
  此刻又同那时不同。
  ……
  夏夜,小雨,廉价旅馆,尘土气息,微风三页扇,床头一盏青绿色灯。后来黎雪英回想起这些片段,尽数是感性的细节。
  有记忆的气味,手下的温度,胸膛中的心跳,窗外没完没了的夜雨,还有床头那抹无法忽视的青绿色,从此只属于有关于邢默的记忆和悸动。任何一个标签,都会勾起黎雪英对这个夜晚的回忆。
  他不过作了一句,壮胆同咸湿佬比咸湿,就被教导什么叫不知死。
  被邢默按到床上弄时,才后知后觉想起挣扎。身体下意识逃离因过于突如其来以及期待太久而累积的的愉悦感。当邢默喑哑着亲吻他耳朵,脖颈,问他躲什么,黎雪英又确确实实回答不出。
  他的确没有再躲开的理由。肖想这个人,这幅躯体,早非一两日,更不止一两年。
  黎雪英被邢默按在身下,脱不开逃不掉。他的发已半干,松软落在脑后。将五指插入他发间,清清白白一层,更像薄纱。
  皮肤更白,那是天生基因以及后天少见天光的那种苍白。月色下有种病态美感。邢默爱不释手,如摩挲一件上好的羊脂玉,这块璞玉已经过岁月打磨,却未曾雕饰,在赤裸下显现出质朴光泽,等待经人手,经人爱,刻画出细致纹路。
  “好冻。”黎雪英不着痕迹勾过一旁被褥。
  被邢默按住脚踝:“以前也用这套敷衍我。”
  于是黎雪英又不经想起五年前……
  此刻又同那时不同。
  邢默撤掉他下身浴巾,彻彻底底让他身体展露在他眼前。刚洗过澡,每寸肌肤都湿润,能捏出水来,触感更令人着迷疯狂。就连两腿间那处此刻也半软半硬地蜷缩,带浅淡颜色,干干净净。他体毛本就稀疏,耻毛更显浅白色。
  黎雪英再受不住邢默那样目光,让他血气上涌。只好别开脸去,看灰扑扑的薄窗帘上映出的模糊月轮。
  邢默挑眉,伸手拨弄一下:“硬了?”
  黎雪英不愿扭头看他,蜷起腿准确无误摸索到邢默两腿之间:“你最咸湿,还要同我比较这个?”
  “也不是不行。”邢默却比他想象中更加咸湿,竟反手捉住他的脚,往自己那处又按压两下,“刚才说知道尺寸,现在摸摸看,和你估计的差别大不大?”
  到底是黎雪英败下阵来,坐起身蜷身要往后躲,脚却无论如何从他手中抽不出。
  邢默打蛇随棍上,顺着人光滑的脚踝便一路摸上去。摸到大腿根,手指呈弯曲状,插入饱满的臀与被褥之间,将他的臀整个捧在手中。手心慢慢一把白嫩的臀肉,令他不怀好意捏了捏。有弹性,圆滑,手感一流。
  黎雪英凑上去吻他的唇。这些年它似乎变得刻薄,但在亲吻时一如既往柔软。这种柔软似某种诱惑,使他鬼使神差主动出击。
  同样柔软的唇舌挑开邢默看似刻薄的唇,抿舔他的唇线,齿贝,顶开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与他温热的口腔相触。
  邢默捉紧他的臀,身体前倾,虚着眼送上口舌,大有任君品尝的鼓励意味。在唇齿相依的此等温柔中,他再次感受到某种无法压制的渴求。欲望的本质是赤裸的,但同时更真实也毫不掩饰,就好比饥饿。
  邢默的的确确感受到身体的饥饿,源于大脑,始于心脏。
  黎雪英的手顺从邢默的肩往下滑,在胯间稍作犹豫,解开他的裤头,蛇般细滑地钻进去。
  快感从神经终于传到大脑皮层,邢默整个脑壳发紧,呼吸紧促。他的手指微凉,握住他灼热的东西,试探似地上下动过一下。手法生疏青涩,却在瞬间令邢默快丢魂。
  “你倒是够胆。”邢默索性整个人趴下,覆盖在黎雪英上头。
  粗糙的掌包裹住黎雪英半软半硬的东西,拇指搓过他顶头,立马引起他颤抖。黎雪英怔忪见没控制力度,握住邢默灼热家伙的手一紧,立马让邢默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吧?”
  “真不是。”黎雪英脸上烫得要命,偏偏要害被人攥在掌心,羞耻又兴奋。他随邢默的动作闭上眼,手下动作起来,没多久便感到达到快感边缘,连忙喊停,“默哥,别,我……”
  不等他话说完,邢默收回手,跪坐在床上将上衣脱掉裤子解开。回神望住在他两腿之间,平躺在粗糙床褥上的黎雪英,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莹白得令人犯浑,就感到胯间又胀大一圈,几乎胀得发疼。
  明明不再是少年,身下的黎雪英单薄苍白的身体却有种少年的青涩感。
  邢默的大掌从他锁骨落下,一路游走,乳尖,柔软的胃,肚脐眼,胯骨,勃起的性器,大腿内侧。到最后他一发力,抬起她一条腿抗在肩头,侧过头咬一口,苍白皮肤上很快留下一只牙印,暗红色又很快消失。而黎雪英因邢默咬在敏感处,整个人都弹起一下。
  “你比我想象中敏感。”邢默半张脸剖在月光下,半张脸隐在黑暗中,他垂眼尾中少了平日那股凌厉,多几分魅惑性感。他再次握住黎雪英性器,势要将他逼到无路可退,整副身子都被逼得发红,看他苍白的五指张开,用力揪住床单,隐约中甚至看得见皮肤下青白脉络。
  黎雪英断断续续地喘息,偶尔发出一丁点细声,殊不知刻意的压抑更令人血脉喷张,被他迷惑。
  刚才就已到临界点,被黎雪英强行打断,邢默此刻手下不再留情,不论黎雪英再同他喊什么,都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终在他急促的喘息中,黏黏糊糊染上他的体液。
  高潮还未全部褪去,黎雪英睁眼,粉色眸中闪过些许迷蒙,漂亮的不像话。
  邢默将液体抹在他股间,手指若有若无地向更深地方探寻去。
  “默哥,要不我帮你……”
  “帮是要帮,不过不用你拿手帮。”邢默笑一声,手下动作继续。
  黎雪英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别开眼不多看,身体却十分柔顺。
  过了片刻,似乎邢默暧昧的抚摸又令他生出意思,便抚上邢默精干手臂,随他动作而来回抚摸。黎雪英是无意识的,他却不知这样动作在邢默眼中多色气。低下头,见自己的大掌消失在黎雪英两腿间,而他微微张开腿,一双手搭在自己弄他的手臂上……光是看一眼就让她受不了。
  “有点迫不及待,嗯?”邢默压低声,再次靠近黎雪英。黎雪英顺势便搂住他的脖,在他后颈和肩背上轻轻抓挠。
  那力度分明十分轻,却像抓在邢默心头,引起周身颤栗,整个人都酥掉。
  “迫不及待的是你。”黎雪英微微缓身,便煽风点火,继续顺着邢默精实的小腹抚摸下去。紧接着,他忽然不说话。手下的身体坚硬如磐石,绝不是用好体质,或长期锻炼能形容的那种精壮。他身上几乎每一寸都是肌肉,在引人发力之际尤其令人深刻地感到这幅身躯下所蕴含力量。而在这些力量之上,布满大大小小,凹凸不平,长短不一的伤口。
  黑暗中,黎雪英并不能清楚看到那些伤口的形状,他的视力也不足够好。但光是用抚摸,便知那些伤口的狰狞恐怖,绝不是寻常古惑仔手上的程度。太密集,也太多,什么样都有。刀伤,枪伤,还有不知名伤……黎雪英无法估量这些伤口究竟如何落下,更无从想象经事者要人手多少疼痛。
  感觉到黎雪英手掌停顿和忽如其来沉默,邢默顶入一根手指,惩罚他的不专心:“在我的床上不要想其他事。痛不痛?”
  羞耻感立马重新席卷黎雪英。他模模糊糊想起,邢默的确话过关于他那段缺失经历,会在未来某天慢慢讲给他听。重新任自己陷入情欲漩涡,他又将腰抬高一些,好让邢默的手出入。感觉自然是不自然,但他能够忍受,唯独两股间滑腻触感有些不自在,尽管黎雪英知道那是刚才自己的体液。
  “轻点。”
  “现在呢?”
  “嗯。”
  “这样呢,痛不痛?”
  无声的暧昧和情色在两人间流动,仿佛具有实感。但黎雪英配合完好,很快后穴便能容纳三根手指。
  再多片刻,邢默的手指便能顺畅出入,他便起坏心,模仿交媾出入频率,身体也随动作晃动起来。
  月光昏暗,影影绰绰,黎雪英仰视上方只能看到邢默黑色剪影轮廓。配合他的动作和身体,仿佛真如同他已经在他体内,结结实实地干他。
  “自己玩地还挺高兴?都好半天,你再百忍成钢,我都要怀疑自己不够魅力。”他主动抬起腿,架到邢默身上,柔软的身躯如同无骨。嘴里吐着倔强话,身体却如此顺从温和,这的确令邢默再无多招架之心。
  “又作。”邢默抽出手指,将湿润抹在他大腿根上。
  晦暗中看不清他此刻表情,但当灼热性器顶在黎雪英的入口处,他却有些退缩和颤抖。看不见摸不着,邢默只留下轮廓漂亮给他。但那灼热的温度和硬度,无一不在此刻令黎雪英感受到隐隐约约的暴戾之气。
  那种有关于欲望,有关于性的暴戾之气。
  ?  黎雪英被邢默翻过身来趴下时,整个人还有些迷茫。情欲的红潮在他身上并未褪去,眼前映着朦胧的毛月,窗帘上的。身后被灼热的性器抵住,这仿佛是某种鲜活的浪漫同热辣的性爱所结合,将他包裹在中间。
  直到邢默按住他的腰凹,将硕大的性器挤进来时,黎雪英才后知后觉开始喊疼。
  他不怕疼,其实。活过二十年来,再疼的事不是没历过,但邢默在身边时,他变得格外敏感,尤其当这疼还是他给的。
  黎雪英软下身去,两肘横撑在眼前,将额头贴在胳膊上,而臀部在邢默的提起的手中,不受自身意志所控制。两股颤颤,还不等动真格就已失去力气。
  而邢默快被黎雪英雪白而柔软的身姿给逼疯,他掐住身下人的腰,将自己一下下用力往进砸。
  这是一种占有,也是一种开辟,更是一场掠夺。
  等到他将东西全部埋进去,两人都是一身汗,气喘吁吁。黎雪英转过身,邢默俯低两人自然而然地接了个吻。
  “默哥,你还从未话过……”黎雪英的目光有些茫然。
  那瞬间邢默奇妙地感到他心中感受,五年了,自从他回来后,两人的关系尽管不断靠近,却始终不如从前那样毫无隔阂地坦诚相见。
  “阿英。”他终于再唤他,唇依次点过他的额,鼻,唇,“我中意你……不,我爱你。”
  他感到黎雪英柔软的身躯僵直片刻,眼中迷雾褪去,换而是一片深埋的,压抑的,翻滚海洋。他松开他的胳膊,转过头捂住脸,默许邢默即将在他身上所做的掠夺。肢体语言仿佛最有力的无声诉说,让邢默瞬间理智脱控。
  昏暗廉价的笑旅店中,他肆意鞭笞他的身体,像要拼命在他身体中追回这些年中所遗失。
  粗大的性器挤开狭窄通道,就着微弱光线能看到黎雪英狭窄的臀夹住粗大色深的一根,无比情色无比引诱。邢默被勾得不曾有片刻动作停歇,到用力处,他将自己深深埋在里头,细细地碾,抚摸青年绷紧的漂亮身体线条,任他在自己手掌下轻微颤抖。
  如同待宰的羔羊。
  邢默整个人覆上去,虔诚地亲吻他的后背。像亲吻世间最圣洁之物。
  从前只觉得他白,肌肤相亲才知道,这种差距究竟有多大。古铜色粗悍的身躯覆盖住身下茭白,营造出一种视觉上的强烈冲击,更刺激邢默。
  他像个小雪人似地蜷缩在身下,莹白的手指紧抓床单,予人一种清冷感。
  偏偏他感觉得到。感觉得到他身下的穴口内,实际是怎样的高温,怎样让他难以把控。
  失控的不仅仅是一人,他们秋风打落叶一般,榨取彼此身体里属于自己的激情,热情,温情。
  “慢点,慢……”黎雪英被按着跪在床边进入时,已经有些力不能逮。
  邢默却上紧发条似地,不由他片刻休息。身体不受控制,时而慢又暧昧,时而快而狠厉。雷霆雨露,皆要他受住。
  他们在床上干完第一场时,黎雪英身下廉价的床单已皱得不像话。床单上劣迹斑斑,满是汗水与精液。床单并非用上等面料,显得有些粗糙,衬着黎雪英雪白苍劲的身体,和他青筋毕露,紧紧攥住床单的修长手指,别有一番风味。邢默望住身下这幅身躯,直起身,缓慢将胯向前送,感到阴茎顶入到他身体最深处,彻彻底底将人给劈开。黎雪英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略带哭腔的呻吟,臀部被顶得翘起,漂亮的腰凹陷下去,弧度诱人,上头还泛出点晶莹汗水。捉住床单的手更是不自觉胡乱摆弄,以至于身下一场香艳景色更显近乎狼藉的刺激。
  邢默埋在里头高频率连续顶弄,听黎雪英在他身下唔唔地忍住声音,忽然粗暴地两手掰开他雪白两团双臀,目光盯紧含住自己阴茎的穴口。那穴口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层,仿佛再大一分力就要破开。那里的颜色也同正常人不同,因为缺乏色素的关系只有淡淡的粉色,同垂在下方,饱满紧实的阴囊一副颜色。
  停腰操进入时便搓开他两臀,抽出研磨时便两两团臀肉向中间挤,几乎令人疯狂的快感沿脊椎末梢刺激脑皮层,邢默疯到几乎想将他干死在床上。
  兴许对邢默那股锋利的视线,和越来越大力的搓弄若有所感,黎雪英在喘息中穿过头,他的脖颈和肩的线条极美,苍白又有棱角,依稀还是少年颜色。
  这莫名就让邢默想起很多年前在九记见黎雪英的场景——少年洁白,风姿都美。
  黎雪英已算不上少年,但风姿依让他着迷。
  “看什么?”邢默放缓动作,倾身用手掌盖住黎雪英淡粉色眼眸,“你也想看看?”
  说着又捞着黎雪英的手往下头摸。黎雪英这时候哪还有半点力气,被邢默一带,抽离支撑的手,于是整截身体都扑下去,上半身埋在凌乱的床单中,嗅满鼻腔满胸腔的欢爱气息。那只手略带痉挛,被邢默拖住从背后摸后穴。他先是摸到自己翘起的两股,紧紧抵住身后火热绷紧的小腹,连小腹上滚烫的青筋他都摸到。像被烫到一样想缩回手,邢默却不准,攥着他的手腕往下摸,于是他摸到泥泞一片的穴口,又中又烫,即使看不到场景也尽能想象出是怎样的淫荡粗鲁。肉贴住肉,不留一丝缝隙紧紧含住粗壮的阴茎。邢默甚至在此时还多摆动两下,让黎雪英指尖如此清晰感受到那粗大肉棒如何进入他的身体。
  颤抖而雪白的身躯,以及淡金色发色和粉色的,泫然欲泣的眼……以及因为被人强制抚摸自己后穴,而向后将肩胛骨与腰线拉出的漂亮曲线,不由令人感到,他身上每一分寸都仿佛上帝造物。
  邢默气息粗壮,动作由缓慢再次增速,将黎雪英另一只手也别到身后,两只手并一握,捉了控在手心,将他拉扯,看他的身体如同一把弓,顺从而渴望地任由被他塑成各样形状。性器几乎要命地顶弄,抽插,恨不得将他操死,干晕,到最后黎雪英被逼出眼泪来,挣脱邢默的桎梏,强行从背后位扭过身,搂住邢默的身体同他接吻。
  这感觉太虚幻,竟让黎雪英一瞬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感到自己被一股蓬勃的力量支配着,汹涌的爱意如同洪流,在他胸口开过一个洞,堵也堵不住。因此他只能哭着闹着,转过身用力抱着,恶狠狠吻着……同样被恶狠狠操着。
  黎雪英在不断累积叠加的快感中,终于全面崩溃。他抱住邢默,因太过强烈的快感而哭泣。他将脑袋埋在他胸前,恨不得同样挤进他身体中。
  于是邢默表情凶狠,反手扣住黎雪英在怀中的脑袋,下身快而用力地捅了两下,便感觉到贴在小腹上的黎雪英的性器阵阵抽动。精业射在他们下腹。
  这场过于放肆的性事直到天光才结束。
  黎雪英不知自己中途睡过去还是晕过去多少次,醒来时邢默还在他身上操干。大概是太不嗜足,太不管不顾。黎雪英因快感和疲惫昏睡,又在无穷尽的榨取和给予中被干醒。
  轮回以往,令他几乎以为永无止境。
  太阳升起时,邢默身上最后一滴汗落在黎雪英锁骨。


第五十五章 计划
  邢默起身撩开一缝窗帘,冲外边张望半秒钟,然后利落地起身抱着黎雪英到浴室洗澡。
  浴室十分破旧,这点他昨晚已见识过,根本没有浴缸。因此他只能调好水温后,箕坐在合适位置,将黎雪英放到腿上再打开花洒。
  温热水流冲洗在他背上,不过热也不会凉,是刚刚好的温度,也是刚刚好的位置,让他的身体尽数包裹在水流中,不会基础寒冷空气。
  黎雪英迷迷瞪瞪转醒。
  邢默却在他眼上抚按片刻:“继续睡,我帮你洗。”
  黎雪英困倦得不行,浑身无力,并且酸软。他任由邢默动作,享受这场情事后的体贴和温情,脑内乱七八糟地想着邢默如何在这逼仄的小空间中为他清理,又浑浑噩噩地失去意识。
  第二次醒来就是两小时后。
  小旅店的窗帘廉价,非常轻薄,以至于根本遮不住今日过于热烈的日光。但他醒来时却并无感到不适,因为邢默将二人洗过的衫用毛线绳穿过,挂在窗帘内侧,遮挡大部分天光,尤其在黎雪英睡下的地方积攒大片阴影。
  如此粗糙彪悍,又如此细致入微。说黎雪英不心动是不可能。
  等待大脑彻底清醒,昨夜有些换面便渐渐跳出,清晰提醒着他经历过的那场激烈情潮。
  他的脸慢腾腾地发红,磨磨蹭蹭低头去看身上暧昧地红痕。想到也就不过几小时前,这每一寸都属于邢默,黎雪英就有些呼吸急促。
  环伺狭小房间,邢默并不在屋内,但他的衣物和东西又确实在这里。
  黎雪英第一反应是:他是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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