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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线余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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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怀余听话地让他撬开自己的唇齿,任他叼着舌头,回应他充满狎昵意味地深吻。
  傅立泽几乎要怀疑顾怀余是在跟自己做戏,不加矫饰的青涩里从哪掺杂这些勾得人心底发痒的欢场手段。捏着人的下巴咬吻一遍,没看出什么端倪,反倒激起了他恶劣逗弄人的兴致。
  傅立泽故作不为所动似的抬起身体,说了一句,“小余,你不会接吻?”
  醉酒的人反应慢,顾怀余还在暧昧地喘息,被他这句话一搅,慢慢停下来,好像生怕被他嫌弃一般。
  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有几分可怜,傅立泽心想。他忽然冒出念头,想知道顾怀余在沉浸器里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跟虚幻的泡影交手也这么温温柔柔,把戏全收。
  “会了……”
  这是顾怀余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他学得是很快,没几下便主动抓着傅立泽的肩回吻,力道生猛,修长的手指渐渐搭到他的脖颈上,诚实地暴露出他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衣服才脱到一半,衬衫还剩半截还裹在顾怀余身上。傅立泽险些被人反扑,他用了点力气压回去,手顺着人紧实的小腹往下按,碰了两下性器,感觉已经半硬,附在他耳边说更下流的情话,“那会不会挨操?”
  顾怀余的嘴唇咬得紧,抵触他技巧性地玩弄,克制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许多问话原本也不是为了听到回答才问的,不答就不答吧,总有的是办法叫人开口。傅立泽笑了笑,又低下去吻他。
  顾怀余果然不能抵抗和他缠绵亲吻的诱惑,没两下就被逮到机会打开牙关,积蓄已久的快感变成难耐的呻吟,从唇边慢慢溢出来,“阿泽……”
  分明只是和三五朋友交往的简单称呼,傅立泽不知道怎么顾怀余有本事把它呢喃得肉欲十足。
  他稍稍放开一点身下的人,熟门熟路地去摸床边立柜里搁着的避孕套,随便套好,便摁着顾怀余要不管不顾地往里撞。
  傅立泽在床上算不得一个不错的情人,润滑扩张都懒怠挪动大驾,从来都是爬他床的人自己乖乖准备好,奉上来请他享受。
  他不清楚顾怀余的私生活,想必圈里常有的寻欢作乐应该也是一样没落下。可青年那里过分生涩紧致,弄得像在给人开苞。
  换作平常,早败了兴致。
  “阿泽……阿泽……”
  听见又软又渴望的呻吟,那团燥火烧得烈了不少。傅立泽暗骂一句粗口,头一次压下性子给人做准备,勉强能伸进去三根手指,便不再忍耐,直接换上硬得发烫的性器顶了进去。
  “嗯……”顾怀余全身绷得紧,叫出的声音不再那么湿和黏。傅立泽埋在他脸侧浅吻,嘴唇碰到一点微咸的液体,哄骗道,“放松点,待会儿就不疼了。”
  顾怀余大口大口地呼吸,似乎要溺死在他的撞击里。他眉头紧蹙,无力的手不知往哪儿摆,搭在唇上遮住一点声音,像是在缓解内心的羞耻。
  然而傅立泽却挑剔的很,人大张着腿任他操弄还不满足,松松把那只手腕拎起来按在头顶,边干边说,“叫啊,小余。”
  顾怀余脸上都是纵横的泪痕,眼眶也蓄满了,僵硬地开口说不。可是拒绝的话讲得断断续续,男人每顶一下都能换来一声细小磨人的呻吟。
  傅立泽不依不饶,非逼着他顺从自己,衔着他的耳垂湿吻,“不是喜欢我么?”
  在这种情况下承认感情未免太轻佻,顾怀余不愿意回答,只是让步地让身体更放松一些,方便他肆意顶弄。
  他态度固执又委屈,显得傅立泽刻意为难人。可快感逐渐堆积,很快就叫他忘了跟身上的人计较,发出沉迷又挣扎地哀求,“慢、慢一点……”
  傅立泽把他抱起来,压在床头的墙壁上一寸一寸地进出,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点,低声说,“怎么慢?”
  他满意地感知到乳尖正在自己的玩弄下挺立起来,不由得加快身下冲撞的速度,发狠道,“嗯?怎么慢?小余骚起来这么可爱。”
  这话让顾怀余只有软在他怀里呻吟的份儿了,没几下就射出来,溅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他把头抵在傅立泽胸口无意识地抽泣一下,继续叫他的阿泽,好像把他抛到这甜蜜的折磨里的人不是傅立泽一样。
  这不知道怎么戳中了身上的男人,傅立泽脑子里涌出一股疯劲,按着人抽插几十下才射了一次。而顾怀余瘫软的手与身体一起变成一张严严实实的网,密密地笼络住他,撩起他身上新一轮的火。
  这个夜晚过得漫长,傅立泽很久不曾有这样纯然放纵的时间。直至遥远地平线上露出日出的一缕微光,他才缓过劲儿,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清洗。
  他打理好自己,发现陆崇给他留了一条讯息,说是沉浸器已经送回来了,交在他特助手上。
  傅立泽下楼去把东西拿上来,顾怀余还没醒。
  他身上到处是汗渍和体液干涸的痕迹,傅立泽坐在床边摸了一把他没多少肉的脸,看人真是没什么醒过来的迹象,便放心地把装置原样放回床边的抽屉,开门出去了。
  作者有话说:完整版见ao3或废文


第九章 
  顾怀余最终是因为浑身黏腻的不适感清醒过来的。他抬一抬沉重的眼皮,望见白色的纱帘透出的橘红色日影,便知道这一觉睡得有些过分的长。
  他趴在胡乱堆在床边的被子上,半晌没动。视线扫过那个抽屉一眼,又不甚在意地转向别处。
  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无人来打扰。傅立泽更是不见踪影。
  顾怀余爬起来,颇为狼狈地挪进浴室清洗。昨晚傅立泽疯起来下手毫无顾忌,他身上结痂的伤口被做裂开了两处,渗出一点血。
  他在浴室耗了很久,裹好浴袍走出来,冷不防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人。
  几份文件散落在一边,傅立泽半倚着沙发正在操控面前的投屏,瞟见顾怀余出来,不紧不慢地把东西收起来。
  “不早了,想吃什么?”
  他那套左右逢源的话术叫人挑不出毛病,语气带着肉体关系衍生的亲昵,巧妙地把一切问话都噎了回去。
  这种披着温情外衣的招数糊弄过了傅立泽许多个情人,故技重施起来格外顺手。顾怀余闻言,呆呆地站在门边,像没从昨晚那个疯狂混乱的状态里彻底醒过来。
  他不习惯清醒时与傅立泽这么亲密无间地对话,但要抽身,又是万万舍不得。
  尽管对方的话听起来是根本没把昨晚放在心上的意思。
  已经入夜,强烈的困意刚结束不久又卷土重来,顾怀余倦怠地捂着左肩还未好好打理的伤口,低声说,“不用了,我不饿。”
  傅立泽起身端详他,走过来把那只按在左肩处的手轻轻拨开,“冷着脸干什么?不舒服?”
  他一点儿不见外地顺着领口拉开浴袍,看见顾怀余新鲜的伤口,顿了一下,“伤到了?”
  顾怀余掌心沾上一丝血,放下来的时候格外惹眼。饶是傅立泽脸皮再厚,也皱起眉干咳了一声,“昨晚喝多了,没注意轻重。”
  “没关系。”顾怀余干巴巴地说,沉默一下,又开口赶人,“我有点累。”
  听他这么说,傅立泽似笑非笑地眯起眼睛,暧昧道,“刚睡完就连责任都不想让我负啊?”
  顾怀余骤然脸红了一下,紧紧盯着他看。
  趁他松懈,傅立泽轻而易举把他拉进怀里吻了吻,“都伤着了,我总要管一管吧。”
  怀中人的眼神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又是那副平淡的脸色,“哦。”
  顾怀余没心思拿乔,他清楚对方不是为了一个失望表情就会心生愧悔的人,“皮外伤,不麻烦傅……”
  话在嘴边戛然而止,生疏的称呼不愿意叫,想叫的又叫不出口。他张了张唇,没讲完就别开脸了。
  吃了个软钉子,傅立泽倒没什么脾气。也不是第一回 明白顾怀余不好哄,大概不用点心思费几分真正的温柔,很难降得住这个小东西。
  他在人要彻底挣脱前扣紧薄韧的腰,换了一副认真计较的口吻,说,“傅什么?”
  “昨天叫阿泽还叫得挺顺口的。”
  这话揭了顾怀余最软的一块短处,他呛了一下,想否认又无从反驳起。傅立泽拿捏住他的命门,穷追不舍道,“再叫一声听听。”
  顾怀余抬起头和他对视片刻。
  他眼中有想要追问什么的意思,但傅立泽偏偏再不做任何表示了。
  僵持不一会儿,顾怀余意料之中地败下阵来,闷闷地妥协道,“阿泽。我累了。”
  “那就在房间里吃。”傅立泽独断专行地说。
  他说完便叫佣人把食物端上楼,陪顾怀余坐在露台旁的茶桌边吃饭。
  顾怀余原本没多少胃口,但人就在旁边盯着看,便简单吃下去一点。他刚放下餐具,男人又拿着药物过来,替他打理肩背的旧伤。
  他们不多交谈,周遭便只有撕拉药物包装的声响。
  晚风裹挟着一股湿热穿过房间内外,几颗凝结的水珠从盛着冰镇苏打水的玻璃杯外壁上慢慢滑落,露台上的一方天地静得能抚平人心底的燥郁。
  傅立泽想,在他有过的床伴里,顾怀余话少的程度大约能稳居首位。这是他第二次给顾怀余处理伤口,但对方的表情和上一次一样,冷淡无感,像伤不在自己身上。即便他不慎失手按了一下,顾怀余还是没什么反应。
  他想起早前和顾怀沛曾经提到过,顾怀余沉默寡言,木得跟个性张扬的顾怀沛不像是一对兄弟。
  当时顾怀沛仿佛笑了几声,止住笑又很阴郁地说他也想看看顾怀余生动点儿的表情。
  不过最近一段日子相处下来,傅立泽早发现,在他这里,顾怀余只是个害怕在心上人面前多说多错的少年人。沉默是沉默,却很鲜活,不吝惜给他许多次脸红和无数下过快的心跳。
  “你刚才是去……?”
  傅立泽听见顾怀余这么问他才回过神,注意到自己的手搭在人胸前,压到了伤口。他撤回手替顾怀余重新理好衣服,回答道,“公司的事。”
  气氛轻松,他随意说了两句开的几个会议和项目进展,零碎又无关痛痒,可顾怀余听得认真,便又不知不觉多谈了几句一天的行程。
  “对了,秦叔今天联系过我。”顾怀余等他说完,静静道,“既然他会来找我,秦楷应该知道我在这了。”
  傅立泽皱了一下眉,“消息传得倒挺快。”
  秦楷是顾怀沛最得力的副手,车祸发生之后,顾家大部分事情暂由他代管。至于他对顾怀余……傅立泽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原本还称得上是客气有礼的,但现在——谁能对要来占自己主人的巢的人有好感。
  不过……傅立泽忖度着喝了口茶,要接手顾家,总绕不过去这些人。
  “明天还是去医院见见他。”他停了数秒,“秦楷对顾怀沛也算尽心尽力,听说今天已经把人转到密医那边去了。”
  顾怀余正侧着头在看露台外刚点起的路灯,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是中心区的那家医院?”
  他说着,转过头看傅立泽,顺着他未出口的意思说,“我明天也去么。”
  傅立泽笑了笑,显然对他的知情识趣很满意。茶杯被放回桌上,傅立泽凑过去吻了吻微红的唇边沾着的一点覆盆子酱,和他抵着额头,道,“我先去看看,下午让人回来接你。”
  次日傍晚,傅立泽面色不愉地回到别墅,正赶上陆崇和几个狐朋狗友登门。撞见他这一脸晦气的样子,陆崇咋舌道,“谁给你找不痛快了?”
  “顾怀沛的人。”
  “秦楷?”
  “嗨,他那个人脑子挺一根筋的……跟他爸一样,就知道跟在顾家后面打转。”
  傅立泽没继续搭话,走到一边联络起放在顾怀余身边的两个人。那头说顾怀余按照安排,下午和几个军部的人见过面,现在进了医院的看护病房。
  陆崇丢下几个朋友跟过来,听见他吩咐人,忍不住开口道,“难得见你这么上心,真打算追啊?”
  傅立泽懒得和他正儿八经地讨论自己的私生活,敷衍道,“是啊。”
  “那可不好办。”陆崇扭头看了一眼厅内站着的一群人,笑道,“今天苏岸也跟来了,看那架势是非要赖在你这儿啊。”
  傅立泽瞥他一眼,“你带过来的?”
  “我揽这个活儿干什么。老吴带的,八成也是被缠得没办法了。”
  傅立泽嗯了一声,回身取两杯酒递给好友一杯,“东区那个开发项目,你跟老吴谈得怎么样了?”
  “定了。”陆崇和他碰了一下,“对了,帮个忙,待会儿桌上让他两把。”
  这晚开的是寻常牌局,傅立泽心照不宣地配合陆崇输了几轮,被坐在一旁的苏岸笑话,“傅哥最近的手气不太好呀。”
  他半个身体都贴在傅立泽身上,见人没有推拒,更高兴地看起牌来,“出这张。”
  这局最后是傅立泽赢了,少年搭着他的肩,笑着撒娇道,“傅哥,这赢了算不算我的啊?”
  傅立泽扯着嘴角笑笑,稍抬了抬下巴。苏岸会意地拿下他衔着的那根烟,替他掸好烟灰,又当着他的面抽了一口才递回去。
  牌桌上的其他人都见怪不怪,老吴随口调侃道,“怎么小苏一坐过去傅先生的手气就这么好了。”
  傅立泽偏头叼着那根抽到一半的烟,手上重新开了一局,显然是不打算开口参与话题。
  “是呀,傅哥昨晚输那么多就是因为没让我一起打啊。”苏岸趴在男人耳边呼了一口气,半真半假道。
  牌桌下,他的一只手隐秘地在傅立泽腰侧挑逗,傅立泽这才扫了他一眼,只是勾勾唇没说话。苏岸冲他讨好地笑,像往常那样对男人调情道,“喝酒吗?”
  见傅立泽没表示反对,他起身要去给他倒酒,但刚转过身,便吃惊地看见房间门口站了一个人。
  “顾先生。”苏岸不情不愿地打了一声招呼。
  傅立泽摸牌的动作顿了一下,回过头去看。
  不知顾怀余是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他立在门边,像是来了很久,又像刚刚才到。不怪苏岸被吓了一跳,他的脸色又冷又疏离,阴郁得有些可怖。
  傅立泽和人对视几秒,开口道,“回来了?过来玩两把。”
  顾怀余的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抿着唇没回答。傅立泽见他这样,支使身侧的人道,“再多倒一杯。”
  他想了想,又补充说,“别倒酒了,换茶。”
  陆崇露出一副了然看戏的表情,牌也不着急催了,端起自己手边的酒啜饮。
  顾怀余慢吞吞走过来,并未坐到他身边,只是靠着沙发扶手道,“我手气不好。”
  傅立泽眼睛微眯,倾身握着人的手腕,把牌塞到他手中,“输了都算我的。”
  一桌人的表情都变了变,大概是没见过傅立泽这么好言好语的样子。但傅立泽这回不光是好说话,牌技不佳的顾怀余随手多翻了三倍赌注他也没拦。
  最后还是陆崇实在看不下去傅立泽这大把撒钱的样子,好心打圆场,说时间太晚,玩过两轮就散了。
  “苏岸怎么办啊?”等人都出去了,陆崇走在最后悄悄问。
  傅立泽把那根快抽完的烟拿下来摁灭了,淡淡道,“谁带来的,当然就是谁带回去了。”
  顾怀余不用去送客,从牌桌下来就上楼回了房间。他洗过澡,松松系好浴袍出来便被人一把摁在了墙上。
  “故意下我面子?”傅立泽一只手掐着他的胳膊,挑眉道。
  顾怀余低着头,望见自己发梢的几滴水落到了傅立泽的衬衫上,“我说了我手气不好。”
  傅立泽嗤笑一声,对他这糟糕的借口不置可否。他捏着怀中人的下巴吻了一下,但顾怀余朝后一缩,将将躲开了。
  “躲什么。”他这样躲,反而招起傅立泽下腹的火。从不吃亏的男人越性低下头,追着人的唇索吻。
  顾怀余很少对他做出这么不为所动的样子,推了推,道,“抽过烟,嘴里会发苦。”
  傅立泽几不可闻地笑了笑,强硬地按着他亲吻,抽空哑声说了一句,“苦不苦?”
  被压制的人轻喘一声,抿了抿唇,不答话了。
  作者有话说:渣渣泽:啧,老婆在跟我拿乔。


第十章 
  头天晚上被顾怀余不大不小的脾气转移了注意力,傅立泽第二天才发觉自己竟然忘了问一问他和秦楷谈得怎么样。
  不过事情后续还算差强人意。秦叔是顾老将军的副官,性情出了名的刚直。既然顾家还有人能主事,他便勒令秦楷把一应事宜都转交顾怀余照管。
  纵然秦楷再反对,多少也得让步。加上许多项目本来也有傅立泽的人掺和其中,他迫于无奈,放权做了部分交接。
  顾怀余对家里的这些事务并不熟悉,傅立泽索性让自己的特助帮他处理,周旋大半个月,总算搭起一个能勉强应付的架子。
  “待会儿我要回家一趟。”顾怀余站在盥洗台前扣着衬衫领扣,对镜中的另一个男人说。
  这几天会议多,他三不五时就得跑回去。虽然距离不远不近,但顾怀余宁可一遍一遍地来回折腾,也不开口提搬回去住的事。
  他这点小心思当然瞒不了人,傅立泽心如明镜,只是嘴上不谈。
  再说把人留在身边,也更方便每天混在一起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傅立泽刚冲完澡,正在穿浴袍。他随口应了一声算是回答,转身望见顾怀余正把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
  平心而论,顾怀余并不是很招人的那类长相,眉眼过分硬朗,鼻梁很高,只有下颌的线条稍稍柔软一些。
  但他的脸配上带点禁欲意思的衣服,就总透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肉欲。
  傅立泽神色如常地盯着他的手指从扣子上放下来,心里想的却是要加紧跟军部的交涉,最好早点恢复顾怀余原先在基地的职位。
  制式正装应该会比立领衬衫来得更有味道。
  傅立泽心猿意马,面上反而装得很正经,伸手摸了一下顾怀余喉咙下的那颗扣子,问道,“扣这么紧干什么?”
  顾怀余顿了顿,一下便读懂了眼前人的意思。他呼吸微微加快,手没什么力道地覆在男人手背上,声音不大地央求道,“阿泽,我还要开会。”
  然而傅立泽已经把他那颗扣子挑开了,轻轻一勾手,人就又到了他怀里。他顺便扫了一眼池边搁着的两块表,一边低头吻着顾怀余刻意遮掩的锁骨处的吻痕,一边含糊不清道,“没说不放你去。”
  “阿泽……”
  顾怀余意志不牢靠,嘴里吐出的字句慢慢变了调。傅立泽已经把他推到大理石水池的边缘,顺着衬衫下摆自然地摸上去,逼他专心于自己的动作。
  “我们还有两个小时。”
  下午的会议顾怀余果不其然迟到了,罪魁祸首按着他折腾完,良心发现地亲自开车送他回顾家老宅。
  傅立泽心情不错,送完人并未离开,颇有闲情逸致地在花园喝茶。
  会议临近结束时,已经跟在顾怀余身边大半个月的许特助过来,照例和他简单汇报了一番今天会议的内容。
  顾怀余确实对他全无防备,所有的动作都摆在明面上清清楚楚。傅立泽听完没表态,只是挥手示意人退下,自己起身去找顾怀余吃饭。
  但顾怀余不在书房里,他走上楼绕了一圈找不到人,有些不耐烦地打算叫佣人去寻时,听见顾怀余在楼下叫他。
  傅立泽这才想起来顾怀余的房间并不和顾怀沛一样在楼上。
  “在找我?”顾怀余在楼下对他说。
  “嗯。”傅立泽顺着楼梯慢步往下走,对他道,“该吃饭了怎么躲房间里。”
  顾怀余挪了一下步子,挡在他面前,作势要去关上身后的门,“你去餐厅等我。”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傅立泽便对他的房间生出点兴趣来,“在里面干什么呢?”
  “整理东西。”顾怀余说。
  “整理好了?”傅立泽问。
  他看出顾怀余的犹豫,一副不太想让自己跟进去的样子。傅立泽朝后退了一步,故作无谓道,“弄完了就过来吃饭。”
  顾怀余果然受不了他骤然冷下去的脸色,垂着眼慢慢去试探地牵他的手,像往常一样顺从道,“翻得有点乱,你要进来吗?”
  其实房间非常整洁,只有一个打开的保险柜是乱糟糟的,显得格格不入,里面收着的东西混乱堆在一起。顾怀余弯下腰一一捡好归位,拎起一件衣服时,站在一旁的傅立泽隐隐觉得有点眼熟。
  他仔细看了看,认出后领的那个标志是自家研发集团的Logo,“一件衣服你也放保险箱?”
  顾怀余顺着他的视线望了望手里那件防弹服,抬头道,“你不记得了。”
  他用的是陈述语气,有股失望得习以为常的意味。傅立泽眉头微拧,下意识地反思起自己是不是真忘了什么。
  但那件防弹服是几年前的旧制式,这些年集团研发早不知换过几代了。
  每天过目的东西那么多,他是真没多少印象。
  顾怀余俯身把东西收回保险箱,又解开脖颈上一直戴着的项链一起放回去,封好密码锁,站起来对他道,“走吧。”
  顾怀余表情有点低落,让一贯不喜欢照顾人情绪的傅立泽略感心烦。不过他还是追问了一句,“那件衣服到底什么来历?”
  “没什么……是我小时候的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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