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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子驰风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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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以前的有成到底做了什么,但是,他现在深刻地感觉,自己现在每做一件自己认为理所应当的事,似乎总会带上一种负罪感——以前的有成似乎总是会跳出来与他作对。“你以前不这样啊。”“你变了。”应该是他有记忆以来听的最多的一句话了。他现在就是在诠释“人格分裂”或者说“离经叛道。”
“够了,我本就不是以前的哥哥,你那么爱你以前的哥哥,你去找他,你别来烦我,老子真的很烦!”……
他还记得离开之前与吴芳因小事激烈争吵的激烈言语。
这样也好,离开没有带上什么太多的情感包袱
“老子变什么变,哪里变了!”
没有从前哪里来的改变?有成苦笑一声。
哐当哐当的火车一直向南。
有成头也没回,也不觉得有需要回头的。
☆、再见,不回头
挤进楼房汽车灰尘人流广告牌有成敲开了大大小小的门。
“请问您对电脑编程是否精通?”
“请问您对推销高科技产品可有过人的绝招?”
“请问您的英语水平如何是否可以和外商谈判?”
“请问您……”
“妈的,老子不会,不会!”
有成有成把桌子一拍,似乎很威风地走了。
酒吧出来后他摇摇晃晃寻找着住处。
他撞进了一个隐藏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刚一走进去一股浓厚的香味就钻进了他的鼻孔里,感觉有些呛鼻的他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这位老板……”一见有人来,老板娘就立马凑了上去。
“啊切!”一个响声巨大的哈欠差点吓着她。
一股浓厚的酒气也立马混杂在了空气中。
老板娘只是用手扇了两下又继续笑着脸说道:“这位老板,喝了这么多酒啊,肯定是想要要舒服舒服?阿芳,来客人了,好好招待!”
阿芳匆匆补了一下口红、捋了捋头发,立马把笑容打在脸上,表面强作欢快内心却有些许忐忑地走了出来。
“哟,这位先生好英俊哦!”阿芳顿时心里有了些许安慰——是个年轻的,长相也不错。
不过她脸上的笑容又即刻有些凝固,慢慢转为惊诧与腮红。
有成嘀咕着:“我……我没喝多,伺……伺候……”
“您先跟我来吧。”有成迷迷糊糊地就被阿芳扶进了里面只有一张床密不透风的小间。
阿芳说:“我给您泡了一杯茶解解酒。”
有成说:“不……不要茶,我要舒服。”
阿芳悄悄让到了一边,“您不是本地人吧?您来这里干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是乡下人你以为我就不给钱是不是?我来这里想找一口饭吃,我要重新开始,你知不知道?重新开始!”
“这里的饭不好吃,这里憋得人透不过气,乡下空气清新,那里才是您的天地!”
“空气再好也有个屁用……空气再好也……也不属于我,不能为我谋生路,你说你不为谋生路你会干这个吗?你,啰啰嗦嗦的……到底干不干?”
“我今天身子不舒服先生对不起,我给你揉揉腰捶捶背。”
阿芳的手很灵巧,捶着揉着有成很快就睡着了。
阿芳摇醒了有成。
有成摸着疼痛的脑袋,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却又害怕回想,慌乱地问了一句:“多少钱?”
“您要给老板娘一百块。”阿芳把他扶到了外边。
有成掏出一堆皱皱的钱,手忙脚乱地数了正好十张,快速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乐呵呵地接了钱。
“好走哇!”
“以后再来啊!”
有成头也没回地走掉了。
走在外面红的灯绿的灯紫的灯打在他的脸上。
最后一百块钱花掉了,有成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毫无目地在街上走了许久许久。
在兜里摸烟的时候摸到了一个纸包。有成有些奇怪打开纸包,发现里面是八百块钱,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左右看了一眼悄悄把钱塞回了兜里。在扔包钱的纸的时候发现纸上有用铅笔写的浅浅的歪歪扭扭的字:
您怎么来了这里?您怎么变成了这样?我是您从前教初中时的学生,您肯定不记得了。我初中才念了一学期就辍学了,再说我现在的样子也变了。可是您不该变的啊!我记得您之前一直说过教完我们这届就要到山区去发展教育,我没忘您肯定也没忘啊。您回家去吧,不管是城里还是乡下都有您的学生,您还是做您原来的老师吧。这钱是我挣的,它不干净老师不要嫌弃,老师用它回家吧。
有成握纸的手上上下下地抖。
“以前的都与我无关!”有成最后还是索性将纸张一把揉成一团丢尽了垃圾桶里。
“行行好吧,行行好吧!”
走过地下通道的时候一个乞丐向他伸出了端着破盆子的手。有成刚想把手伸进兜里掏钱,却又在动作完成一半的时候停住了。
自己的钱都是别人施舍的,又有什么资格去施舍别人?
“没钱!”
本来一脸高兴伸手就去要钱的乞丐等来的却是有成撂下一句冰冷的话就匆匆地走了。
他木讷地站在原地。
有成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是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忽然脚步又停住。
脑海里又有模糊的东西在闪现。
他蹲在原地茫然。
电话铃声的响起中断了他纷乱的思绪。
他都快不记得兜里还有一个存着一大串陌生联系人姓名的手机了。
来电显示的姓名是“父亲”,手指在手机键盘上徘徊了好久,最后还是摁下了挂断键。
几秒后铃声又再次响起。
有成的手指还是在键盘上徘徊,这次摁下的是接听键。
“成儿呀,我知道,你肯定又在忙吧?”
有成刚想说“你打错电话了”,可话到嘴边又忍了下来。
“本来也不想打扰你的,只是,只是,隔得远,难得见到你,你也难得回来一次,有些牵挂啊,你那边的工作还顺利吧,教书是一件辛苦的事你要注意身体,注意休息啊,我这里,我这里……你,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就好好干,好好干。成儿,你,你怎么不说话啊。唉,也不该打扰你啊,你很忙的,知道你,你很好就行啊。”
有成任由电话里陌生而颤抖的声音絮叨了很久,终于开了口:“我,我很好,你也要注意身体,再,再见了。”
“哎,好,再……再见。”
挂掉电话,有成翻了翻通话记录,有几十个未接来电,翻到底以后有成关掉了手机,拿起手机狠狠地一扔。
“从此无牵无挂!”
作者有话要说: 你有时也是不是想忘掉一切?
☆、演好自己的角色
“哥哥!”吴芳想了许久,觉得上次争吵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毕竟失忆也让哥哥有成也失去了很多,他也是受害者,现在这么急切地想要他找回一切也是对他的不公。
她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却没看到有成在办公室。她刚想走,却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落款写着“陈有成”三个字。
吴芳立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慌忙地拆开了桌上的信。
老妹、老朋友、老同事、老同学、我的学生们: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们了。
以前我可能做了许多让你们深受感动与鼓舞、倍加赞赏的事,但是,你们也应该知道,那是从前。
从前的他与现在的我是陌生人。
我也曾尝试着行走他的轨迹,但是在陌生的路上走的越来越不自在。
你们得原谅我,我不能伪装自己,也不能欺骗你们。
从前的他也许永远活在你们心中,但现在的我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或许有一天他会回来,或许他永远都不回来。回不回来或许也不应该那么重要,没有他的世界里,阳光也该一样灿烂,鲜花也应该一样美丽,你们也应该要一样地正常生活,地球不也一样在正常转动吗?
我也许是他的另一面。既然他以前把他的另一面如此克制与隐藏,那肯定是很辛苦的,而现在的我就应该好好地自在生活,还原一个全面的他,还他一个完整的人生。
你们不也应该这么觉得吗?
有时候人生真他妈像极了一场戏。开始,中间,结局,我们都只有看过才知道。戏剧情节也不会是顺着你的意愿来发展。
我们只要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了。
我没有循规蹈矩地演完,我要去发展情节。
或许,多年以后你们还能看到多年前的那个角色。
我需要投入,你们也不要矫情和牵肠挂肚。
相遇是缘,还是得感谢你们。
再见就说在这里了。
希望没有我你们生活中也有他。
陈有成
看完这封信,吴芳又似乎觉得有成影子又在眼前晃动,但终究是走远了。失忆或回忆都能自己和别人带走或带来很多。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阿姨,我知道,陈老师离开了。”阿蛋走进来就说。
“你知道?”
“嗯。”阿蛋点点头,“走之前,他还把我和小东叫在一起谈了话。我们现在是很好的朋友。他说,这是从前的陈老师做的最后一件事。”
“嗯——”吴芳深深地点了点头。
☆、如何拯救
“哟,这位老板爷又来了,我这就去叫……”老板娘依旧是乐呵呵、笑眯眯地说道。
“不用了。”
有成径直走进了那个密不透风的房间。
“老,老师,你,你怎么又来了?”正在化妆的阿芳,看着镜子里向自己走过来的有成,顿时把化了一半的妆给停下来了。
“我,我已经不是你老师了。”有成叹了一口气。
“在我心中您一直都是。”
“那,你既是这样说,老师的话你听不听?”
“听!”阿芳深深地点头。
“离开这里!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这……老师,这个,我,这个我听不了你的。老师,这里更不是您该呆的地方,您快些走吧!”说着阿芳就把有成往外推。
“我走可以,你也走,一起出去!”有成就把阿芳也往外扯。
阿芳挣脱有成紧紧拽着的手,“老师,我不能走!”
“你怎么就不能走了?”有成提高了声音。
“您应该是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的,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能够怎样的。”
“狗屁身不由己!世界上路有这么多条,你偏偏选择这条,你他妈的就是为了钱出卖自己,你知不知道?!”
“老师,你……”阿芳
“哟哟哟,”在门外听见了他们对话的老板娘走了进来,“你可不要教训起别人来头头是道,你自己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阿芳爱做什么那是她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我是什么样子不重要,关键是她不能是这个样子,再说,她现在自由吗?这是她爱做的吗?你丫这都是你们为了几个臭钱在戕害别人,在毁灭别人!你这个三八婆!”有成说着语气越来越重言辞越来越激烈。
“你怎么骂人啊,你还是个老师,我呸!”老板娘啐了一口唾沫,“像你这样只会误人子弟!好了现在我也不敢想跟你罗里吧嗦,你说我为了钱,那就是为了钱,没有钱你能做什么?没有钱你有什么资格谈自由!今天你如果要把阿芳带走,那就一个字——钱!你给了钱她想去哪做什么我都管不着。你——有钱吗?”老板娘向有成瞪着眼睛。
“我没钱!自由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哪里需要什么用钱来买!不管怎样她今天就是得跟我走!”有成拉起阿芳就往外走。
“站着!”老板娘大喝一声,“没钱你就想走?门都没有!”说着旁边就走来几个大汉。
“不不,老师,你走吧,走吧,我是不会走的,老板娘,我是不会走的。”阿芳看着那几个壮汉,眼里立马展现出一丝惊恐。
“你真的不走?”
“不走不走。”阿芳赶紧摇头。
“那好,把他给我轰走!”老板娘做了个手势,几个壮汉就向有成那儿走了过去。
“不不,老板娘,你不要难为他,不关他的事。”阿芳立马向她求情。
“哪里是我要难为他,分明是他要难为我。给我轰!”
“你以为我会怕你这么几个人,哼哼!”有成倒是显得很有气势。
“好,你不怕是吧,那你就试试!”
“哎,老板娘,你不要难为他。老师你快走!”阿芳推着有成往外走。
“你给我进去!”一个大力气的男子把阿芳拖了进去。
雨点般的拳头砸了过来,有成一拳难敌四手,虽逞起他男子汉的气概但是拳头却不认得他是哪门子英雄,不一会儿便是鼻青脸肿。
一个又一个重拳脚狠狠地击过来,有成握紧拳头咬着牙齿,拼了命想还击,可还是倒在了地上,口鼻里流出鲜红色的血。
“没钱你在敢在这儿撒野,你真当老娘是吃干饭的啊!”老板娘双手交叉环保胸前,“你当真世界是你说了算呀!告诉你,自己没本事,就不要在老娘面前装大爷,还想英雄救美是吧?狗屁都不如,快给老娘滚,别碍着老娘做生意!”
几个壮汉像把有成拖出了外面就是一扔。
感觉火辣辣的疼的有成抱着像是灌了铅似的头坚强地站了起来。
“妈的,给……给老子等着……”然后又倒下了。
有成仰面朝天,望着天空,看到云朵慢慢地遮挡了太阳,看到东飞西跑的鸟儿像是无家可归的丧家犬,听到它们的叫声越来越凄惨,眼前明亮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暗……
他闭上了眼睛。
但是不代表他就可以看不见一切,听不到一切。
有些眼神破冰水一样,有些话像钉钉子一样。
有成顿时觉得所有人都没错,而是自己错得无可救药、不可原谅。
他苦笑,笑声越来越大……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
☆、生活,生活
“老板。”
“哎,来了来了,这是菜单,你看看。”饭店老板闻声就把菜单递了过去。
“不,不好意思,我是想,想问你们这儿招员工吗?”有成似乎第一次觉得自己说话这么没底气。
也是第一次觉得说话的底气不是都来自内心——它还需要别的。
“这个,不好意思啊,我们这里现在不缺人手,你可以到别出去看看。要是你饿了的话,就先吃顿饭再找吧。”
“不了,谢谢啊。”有成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地走出了饭店。
饭店老板看着有成似有一脸沧桑且有不少淤青的脸,知道眼前这位小伙子肯定经历了什么。
但是经历不能当饭吃,也不能挣钱,他管他这么多呢,挣钱才是王道。
招兼职。
有成远远地就看到门上贴着的大字。
有成看着老板沾着油水的手,从盒子里把钱一张一张拿出来。
50;60;70;80,90……
有成心里暗暗高兴了一把,心想这老板虽然心黑,但是给自己的待遇也算不错了。
然而,递给他的,却只有3张10元的。
有成很缓慢地才接过这30块钱。
“3张也够了,你看,客人来得多时,你看看你总是显得手忙脚乱。”
这是第一次做,虽然被被客人各种叫喊声忙得头昏脑涨,但他也没出错啊。
有成想抱怨,又不知道抱怨什么,拿着钱一句话也没说,就默默地走了。
“哎,你饭在这儿还没吃呢!”老板喊了一句。
“要吃你自己吃吧。”
想起厨房那脏乱的场面,想起那老板把堆起高高的一摞碗只是在脏水里随便洗一下就用来盛菜,有成就觉得倒胃口。
当有成几笔写下看似营养美味的菜名、把那看着光鲜亮丽的盘子端进端出时,他就觉得,他这忙碌的一天不知戕害了多少人。
但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现在连自己都管不了。
很多干净漂亮的表面,却有着肮脏不堪的内部;就像这个饭店,吃饭的地方大气,厨房却是垃圾场;就像这个老板,看着和蔼恳实,内心却为了钱和利益使奸诈。
有成突然觉得老板那句“都不容易”现在是那么好笑。
“不容易?!呵呵。”有成把拽在手里的3张皱巴巴的票子看了许久。
“行行好吧。”再次走过地下通道时,有成又听到了这句话。
他还是没有放一分钱到那个破碗里。
被施舍的,总是会让尊严大打折扣。
有成摸着兜里温热的、整齐折好的那600块钱,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都没那么容易。
☆、过往羁绊
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杨帆头上。
杨帆眼睛里直冒金星,浑身火辣辣地疼,什么也不明白。
他简直疼糊涂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人?”杨帆摸着疼痛的脸,又擦了擦嘴角的血。
“你小子,才过了四五年就不认的人了是吧?看来我们还没有把你打醒,兄弟们,继续!”一个满头黄发的男子喊道。
“哎哎哎,你们别动手,有话说清楚不行啊!”
“说清楚?你以为所有的事都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吗?你看看你现在,恐怕连我们是谁都说不出来了吧?”
杨帆睁开肿胀的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这几个人,似乎明白过来了,立马走开了。
“你小子还想走?”几个人拦住了他。
“你们走开,我早就和你们划清界限了,今天的事就算了,我就当没发生。”
“呵呵,好啊,好啊,”黄发男子拍着手冷笑道,“当了一个破学校的政教主任人就是变得不一样了是吧?”
“我告诉你,那不是破学校!”杨帆回过头郑重地告诉他。
“好好好,当了一个好——学校的教务主任真他妈说话是越来越水平了啊,你看看你说的,啊,什么叫今天的事就算了,你当没发生。所有事情都不是算了能解决的,你他妈应该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吧?”
“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叫他们马上给我让开!”杨帆吼道。
“没有任何关系,呵呵!没有任何关系你他妈那时候入伙说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当屁放了?没有关系你他妈招供的时候怎么说你有同伙?没有关系你他妈把手机号码换掉躲着我们?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承认和我们有关系都没关系,但是,你今天就别想着好好地回去!”
“我再问你一遍,你让不让?”
“不——让——你小子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吗?”
“110马上就到,我也不跟你多解释。”
“呵,几年不见,就学会着吓唬人了啊。”
“我杨帆怕过谁?又有什么事没做过?你以为,你以为,我要靠吓唬你脱身吗?”
“好,”黄发男子指着他,“你小子有种!你别以为这笔账就会这么算了!你等着,等着!我们走!”
一行人立马走掉了。
杨帆长舒一口气。
“你这是怎么回事?”
进到杨帆办公室,看到杨帆脸上有淤青,身上贴了很多创可贴,还包扎了两处,王千雅很诧异地问道。
“没事。”低着头看课本。
“没事?你这叫没事?我说,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说出来啊,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王千雅有些着急地问。
“说了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不小心摔的。”
“你这像是摔跤弄的吗?你对我还要隐瞒什么呢?你是不是又重操旧业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是不相信我吗?”杨帆抬头望了她一眼。
“不是不相信你,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总得跟我说清楚吧?”王千雅把文件夹放在了办公桌上。
“我有不说的权利。”杨帆继续低着头看课本。
“好,杨帆,你就是这样是吧,到时候出了事,我第一个为你是问!你今天马上给我把这份文件弄好!”王千雅把桌上的文件丢了过去就气呼呼地走出了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不久后,手机就响了,王千雅掏出来一看,是男朋友打过来的。
“我们分手吧。”
她刚接通电话,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大白天的,你开什么玩笑!”王千雅没好气地说。
“我开玩笑,我哪里开玩笑了?”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王千雅问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说,我打过你这么多次电话,你有哪次不是说你很忙没有时间回?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破学校,哪有什这么多事情?连我生日都不能回了?你是不是跟那个叫杨帆的好上了?”
“李正斌!你说的是什么话!这边真的很忙我难道要骗你吗?你以前有那么多应酬的时候我怀疑过你吗?我真的是看错你了!”王千雅狠狠地掐断了电话,把手机往地上一摔,第一次爆了一句粗口:“妈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办公室电话铃响起的时候,王千雅本不想接,但是看了号码不是李正斌的又想到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毕竟她现在是校长,公事还得及时处理。
果然,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差点把她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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