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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子驰风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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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校长,公事还得及时处理。
果然,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差点把她吓倒。
“喂,王老师是我,我是陶小丫,我……”
电话立马被抢了过去。
“你是她老师吧?”
一个粗壮的男声。
“是,是。”
“你还是校长吧?”
“嗯。”
“赶快叫杨帆那小子准备50万现金,只给他3天时间,3天见不到钱,你们也就见不到人了!告诉你们,别想着耍花样,如果敢报警,我立马撕票!还有,告诉杨帆那小子别以为换了身份,换了电话号码就可以摆脱我们了。该算的账,他别想赖掉!”
说完“啪”地一声就挂掉了。
“喂……”
王千雅又急又气。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可能永远也摆脱不了那个你喜欢的过去
☆、一起想办法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千雅走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地问道。“绑匪绑架了陶小丫打电话来指名道姓要你准备好50万,只给三天时间!”
正在课本上涂涂画画的杨帆抖落了手中的笔。
“你,你说什么?”
“绑匪绑架了陶小丫要你三天内准备50万!”
“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就在刚才不久,我告诉你,要是陶小丫有什么事的话,我,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会想办法的。”杨帆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笔。
“想办法?你以为50万是个小数字吗?杨帆,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你就是倾家荡产也拿不出!”
“我说了我会想办法就会想办法!”
“我,我真是……你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啊,我也是,也是急昏了头……”王千雅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我其实早就和他们撇清了关系,是他们一直纠缠不休,这也是我以前犯下的错啊。不该入什么伙儿,不该说什么‘同享同当’的屁话,我以前他们进了牢房以后也会洗心革面了,哎,没想到……”
“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现在一起想办法吧,时间很紧啊……”
“你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会把陶小丫救出来的,我一定会把她救出来的!”
“你也别急,我也别急,这事我们不能硬来,我们得好好想想办法。”
……
“报警吧。”杨帆点燃一支烟,冷静地说道。
“人命关天,要慎重啊,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把钱筹齐吧。”王千雅有些忧虑地说。
“我一定会稳住他们的,报警是最安全的。”
“可是……”
“你放心,他们要是敢动陶小丫一根毫毛,我一定跟他们拼命,大不了老子和他们同归于尽!”杨帆把烟摔在地上,狠狠地踩灭。然后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摸出两张银行卡。
“虽然钱不多,但是这是全部家当了,我还会想办法的。唉,也怪我没用,没用啊!”
“还有我的。”王千雅把银行卡也拿了出来。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也只要我的钱,你的就……”
“这个时候还什么你的我的,我们一起想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事情都不容易,就像我写小说,一篇篇写没人看的小说,一遍遍还得自己一个继续写下去的理由。你做任何事情都会有肯定,但绝大多时候并没有人关注,大家都自己的生活,大家都有自己的喜欢,何必强求,你需要做的是取悦自己。
☆、感到无助
王千雅把号码按下,又删除,按下,又删除,纠结了好久,终于还是把号码拨了过去
“喂……正斌,我,先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吧!”王千雅将食指在桌子上来回胡乱地画着。
“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我说了我们之间没可能了。”
“好,既然你不想挽救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也没什么多的可说了。今天打电话给你是想拜托你帮个忙。”王千雅这像陌生人一样的对话来得有些太快了,而偏偏自己只能这么说。
“什么忙?”
“我想跟你借钱。”
“借钱?”
“你就一句话,借不借?”
“多少?”
“25万。”
“25万?你当我这儿是银行啊!没有!”
王千雅冷笑一声挂断电话。
50万对于她,对于杨帆,是天文数字。但她知道,对于李正斌也不算是难事的,何况,她还只是说25。
没钱?
呵呵,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慢了慢了!加快速度!”
有成虽然感到肩上沉甸甸的,背和腰又酸又痛,但一声声催得他脚下的步子都是慌乱的。
“啪!”有成只觉眼前一黑,整个天地晃动了一般,,一下子栽倒了。
“喂,你小子怎么回事啊?”正在催人的包工头也没有去扶起有成的意思。
“这么没用你还不想开工资啊,喂!喂!喂……”
救护车急速驶向了医院……
“快点咯,这里没砖了,快点挑来啊!”泥匠着喊话。
“好好好,就来了。”一个男子咬着牙,挑着担子艰难地走过去。他小心地上了架。走到一半时,架梁开始摇晃了。
“太慢了!你做事不行啊!”包工头站在下面又催了。
男子加快了脚步。
“啪!”只听见一声巨响,架梁瞬间便断了。他从高空坠下……
昏迷中,有成脑海里闪现着这些模糊的画面。
睁开眼时又看到了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床单,仿佛是回到了失忆开始时醒来的情境,只是,床边,空荡荡的,没有了那些似熟悉而陌生的簇拥在床边的人。
他尽力想告别过往,现在却发现,走得越远,有些回忆可能越深,尽管从前在脑海里模糊了。
他那么累,也没能丢掉过去;他那么累,也没能帮到一个帮助过他的人。
好笑。
☆、认真地开玩笑
清早,王千雅一走向办公室就有好几个人围了过来。
“王老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王千雅差点被这阵势给吓到。
“你为什么要骗我们!”
“我怎么骗你们了呢?”
“我女儿为什么过了三天才回家?”中年男子郑重地问道。
“对,为什么她连续三天都没有回家?”其他随行的人也质问道。
“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嘛,我说她暂时在我家住两三天,我给她辅导了一下功课。”
“王老师啊,这你就不对啊,你身为一个老师,还是校长,为什么要骗我们?这三天她根本就没住在你家,我问了住在你家旁边的人。”
“那,你都知道了?”
“当然晓得了啊,你还要骗着我们吗?”
“这件事情你要听我给你们解释。”
“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我只问一句:杨帆在哪里?”
“杨帆在哪里?”其他人也异口同声地问道。
“他……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作为校长不应这样搞啊,我们本来是很信任你的。”
“这件事他,他是有责任,但,但这和他并没有直接的联系,况且他已经做出很大的挽救了。最大的错误是在那些歹徒!”
“歹徒?你莫以为我不晓得,他以前就是一个歹徒!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当政教主任,他会带坏学生们的!真的不晓得你们是怎么想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他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他对待学生是认认真真的,尽心尽力地,他还而且为我们做了很多好事,帮了我们很多的忙。”
“王老师,我没想到你会帮着一个曾经是歹徒的人说话,说什么改过自新咯你又还想骗我们吗?如果他真的重新做人的话我女儿为什么还会被绑架?”
“这件事情跟他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好,王老师,我也不想听你解释了,我就只问一句:到底他人在哪?你们还打算继续把他留在学校啊?!”
“我在这里,我明天,不,现在就走!”头上、手上缠着绷带的杨帆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那天为救陶小丫,他和那几个歹徒斗智斗勇,还拼起了命,由于陶小丫的随机应变,她才顺利脱险。但杨帆单枪匹马对付他们,终究不是几个人的对手,差点回不来了,幸亏王千雅在犹豫了很久之后还是报了警,警察的及时赶到才让杨帆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也是受了重伤。
“好,你要说到做到,我女儿的事我也算了。”
“你怎么就出院了?受了这么重的伤。”王千雅惊讶地看着他,赶忙跑过去扶住他。
“伤不重。”杨帆欲要推开王千雅。
“怎么就不重了?”
“我说不重就不重,这点伤哪里重了啊!”
“好,你说不重就不重,我懒得管你!”王千雅松开了手,转身准备离开。
“哎,你等一下。”杨帆叫住了王千雅。
“怎么了?”
“你事情还没解决!”
“什么事?”
“我今天是来辞职的。”
“你开什么玩笑?没吃错药吧?”
“我告诉你,我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说话!”杨帆一脸郑重。
“我也很认真地告诉你:我不会管你的任何事,包括辞职,你要辞职,你找别人去!”
“你开什么玩笑!”
“我有在开玩笑吗?就算是开玩笑也是在认真地和你开玩笑?你知不知道现在学校缺人手?你知不知道你这任性一走,到了外面马上就要面临生存问题?你知不知道这里所有人都需要你?”
“别说得学校好像离不开我,外面就那就么举步维艰,”杨帆打开身上的背包,拿出一张工工整整写着辞职信的信纸,递给王千雅,“今天我是必须走了。”
“你走吧,我反正没同意。既然你说你已经好了,那好,今天给你放一天假,明天给我准时到,好了,就这么决定了。”王千雅没有接,直接走掉了。
“哎,我……”杨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待在旁边一愣一愣地看了半天,这群本打算找麻烦的人立马追了出去。
“哎,王校长王校长,我们今天来……”他们边追边说道。
“我知道,但你们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我今天应该跟你说清楚。”王千雅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显得郑重其事。
“你知道我们学校学生为什么能享受到比以前我们来之前的任何补助之和还多的贫困补助吗?你知道为什么任何节假日你们都能收到节日慰问吗?我告诉你吧,这里面就有杨老师的工资,他为了你们能够享受到更多,自己的需求已经降到最低了,这些,你都清楚吗?”
……
陶小吖父亲一时语塞,脸上也是写满了惊讶与愧疚。
“原……原来是这样,俺晓得了。”说着,他就甩了自己一巴掌。
“哎,你这是干嘛?”王千雅差点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
“王校长,俺是个粗人,不懂事,今天的事是我不对,希望你别见怪,我马上就……”
“我明白,你好好去跟杨老师道歉,要记得,善待自己,你也有尊严,犯了错好好认错就是,犯不着打自己。”王千雅语重心长地说。
“俺……俺明白了。”他点了点头。
☆、所谓生活,一直向前
(1)挺简单的,一直向前
“把过去丢在了一个很远不知方向的地方,未来以它的波澜不惊向我驶来着,而我以我的慌乱面对所有……”
有成颤抖地写下了这段话。
“老师,你还是喜欢写点东西,还是没变啊。”张阿贤望着本子上有些颤抖的字说道。
“没变吗?我不知道。”有成扔下笔,依靠在凳子上,像是在放空自己。
他不记得有叫张阿贤的学生,也不记得和他有什么约定,但既然遇上了,就姑且叫做缘分吧。
“老师,其实我也觉得忘记挺好的。有时候我也不愿意过多地回忆过往,尽管有些记忆真的很美好。但是时间总是向前,岁月的流逝也不会停止,我们总是在面对新的自己、走向的新的生活啊,有太多东西是回去不去。其实其实回不去也好,不然总是经历一种生活,你就不能体会真正的生活,你不能够透彻理解人生的更多意义。哦,老师,您看我,我又在乱发感慨了,其实,生活,挺简单的,就是一直往前走,不必回头。”
“对,你说得都对。”有成眯上了眼睛。
阿芳从那个密不透风让人喘不过气的地方出来了。
有成果然是提着一大袋钱去的,与梦里有几分相似。
只是,钱不是他的。
张阿贤口里的师生情,他嘴里勉强说出的缘份,让他又轻易得到了“施舍”。
有成第一次觉得:人情,确实可以带来很多,也可以失去很多。
阿芳把原先一身亮丽的衣服换了,换上了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制服罩衣,看起来朴素多了。她还把她的两根漂亮的辫子剪成了短帽盖,只用一根绿毛线扎了一绺头发,她想回到学生时代的朴实但还是掩饰不住她的成熟。
雨中的北街非常寂静。雨水洗过的青石板街上,看起来没有多少行人,商店的门都开着,但顾客寥寥无几;售货员坐在柜台后面,寂寞地打着深长的哈欠。老式房顶上,水迹明光,立着一行行翠绿的瓦葱。
天空灰暗的云朵一直低垂下来,和城外山顶上蓝色的雾气溶接在一起,缓慢上升着向北方涌动。
有成独自坐在街的一角抽着闷烟……
有成从南街人群里挤回去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似乎拉扯他的衣服。是小偷——有成也听说操这行当的人现在多起来了。
有成一摸口袋,发现里面保存了很久的600块钱不见了,然后立马揪住刚才碰了一下他的有些鬼鬼祟祟的人,上来就是一拳。
“还给老子!”
他扭扭捏捏拿出了刚得手的还不知什么的一个厚实的袋子。
那600块钱包得严严实实的。
(2)忘掉一切
“喂,成,成儿在吗?”有些苍老的声音,
“请问您是?”王千雅看着陌生的来电号码问道。
“哦,我,我是他叔叔。”
“哦,是叔叔啊,您找有成有事吗?”
“那个,成儿在这儿吗?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他……他不在这儿,您有什么事的话跟我说吧。”
“这,这样啊……”
山野里草木枯黑,一片荒凉。夜晚的时间明显地缩短了。
清明节的前一天,突然刮起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黄风。风刮得天昏地暗,甚至大白天都要在房子里点亮灯。
清明那一天,黄风停了。但天空仍然弥漫着尘埃,灰漠漠一片笼罩着天地。
街头和河岸边的柳树不知不觉地抽出了绿丝;桃杏树的枝头也已经缀满了粉红的花蕾。如果留心细看,那向阳山坡的枯草间,已经冒出了一些青草的嫩芽。同时,还有些别的树木的枝条也开始泛出鲜亮的活色,鼓起了青春的苞蕾,象刚开始发育的姑娘一样令人悦目。
“叔叔,伯伯是什么时候过时的?”王千雅插完坟头的香,又往火堆里添了些纸钱。
“哎,有些时日了,自从那次他给成儿打了电话以后,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了。他不想打扰成儿,也不想让他担心,后来我打了个电话本想去告诉他,却发现他的电话已经是空号了。”
“哎……”
有成老感觉远方有一种东西在向他召唤,他在不间断地做着远行的梦。
前面等待他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他难以想象。当然,有一点是肯定的——一切都将无比艰难;他一无所有,无异于一丛飘蓬。
还是顺从命运的安排?
不论在任何时代,只有年轻的血液才会如此沸腾和激荡。每一个人都不同程度有过自己的少年意气,有过自己青春的梦想和冲动。不妨让他去吧,对于象他这样的青年,这行为未必就是轻举妄动!
忘掉!忘掉从前,忘掉现在,忘掉一切人事,而把永远不可知的下一秒当作自己的正常生活……
眼前的生活仍然象梦一般。
落日再一次染红了梧桐山和古塔山。东方远远的天空飞起几朵红霞,边上镶着金色的亮光。
有成穿行于人群之中。在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里,他已不再象初来时那般不自在。城市是一个各色人等混杂的天地;而每一个层次的人又有自己的天地。最大的好处是,大街上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关心谁。他落魄,但照样可以在这个世界里自由行走,别人连笑话你的兴趣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回想自己第一次宣传这篇小说的时候,我说这是一部长篇,然而只不过是写到了10万多字而已,却已有搁笔的打算,现在想来真是觉得有点好笑。才10万字,不过大神的一个零头,我便想着停止了。也就明白自己为何始终在写作路上没什么造诣了——向前走是成功的重要秘诀,世上是没有坐等来的成就的。
每一部小说,不论写得好坏,都是作者日夜耕耘来的成果(当然抄袭的除外),当我们作者以骄傲的心情发表出去时,希望得到的是更多的肯定——这其实是理想主义,事实上,现在我已经将每天的增加的哪怕只有一个点击量都看作是一种鼓励,因为,只要有一个人在看,我的写作就会增加意义。即使没有一个人阅读,它的意义也是存在的,意义的增加在于作者,也在于读者。
希望我们都不放弃,一直向前。以后我会尽可能地固定时间——晚上九点,我们共同前进。
☆、喝醉才好
不过三两酒,有成就不省人事了,睡了一下午,醒来后还脸色通红——做了一下午的梦。
在梦中有成与许许多多个不同的自己碰杯——大胆豪爽,坦率直言,牛气逼人,快乐无忧,昏昏沉沉,抑郁沉闷……这些,都是酒后的自己,有成觉得不一般。大事小事,有事没事,喝两杯,就是觉得特别快活。有时候可以快活得找不到北了。不过,北在哪里,喝了酒后,就不需要知道了。
但是,生活在哪里,喝了酒后,有成觉得非常有必要知道。有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失去对生活的理解。
想不通就想不通吧,喝酒。喝了酒后,有成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摇晃的世界里有无数个模糊的身影,还有,没有影子的未来。有成晃了晃脑袋,觉得,一切近在远方。
“你……你是谁?我……我又是谁?”有成抓住一个过路人问道。
“你,你喝多了吧?”
“我?我没……没喝多……”
“神经病!”
莫名其妙地,有成发现自己睡在大街上。
使劲挠头。
“呯!”酒瓶子摔得粉碎。
有成徘徊在冷清的老街,脚步又停了下来。
徘徊了一阵后,有成还是去了。
酒吧里果然一如往常的热闹,但往日有成来不是因为喜欢热闹,而是仅因为酒,相反,一杯酒,有成不知道热闹了,一下子进入了自己的世界。
不过今天来不是为了酒,虽然有熟悉的味道。
有成丝毫不理会前来搭讪或劝酒的人,径直走向自己往日常常独守一桌的地方。那个叫洁兮的服务员果然还在那里,只是没有了往日他常见到的自然——酒桌上分明有几个很讨厌的人。
“告诉你,今天你不陪爷几个喝完,我就砸了你们这破酒吧。”几个长相粗野的人喝得脸红脖子粗。
阿芳好不容易在这个酒吧找了个工作,却也在这里碰上一群无赖,她也为此感到烦恼。
“不是,几位大爷,我真的……真的酒量不行,我还要上班呢!你们就……”
“那不行,你必须喝,喝多少都算我们的。”一个装满红酒的酒杯就递了过来。
“咕咚咕咚”几口有成就喝了下去,“我来代她喝!这个给你。”有成把一个包递给了她。
阿芳一下子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反应过来后连忙说了几声“谢谢”。
“哟,你小子想英雄救美啊,好啊,老子今天就成全你,不把你搞醉我还就不出这门了。”
“少废话,喝酒。”有成往自己自己杯子里倒了一杯满的,也往他们的杯子里各添了一杯。
“好,是个爷们!”他们匆匆往嘴里倒,有成也不落后。
“不,你,你还是不要喝了吧,还是我来。”阿芳看着他们喝得那么可怕,有点担心。
“你,不能喝,你只要负责拿酒来就行。”有成一把推开她。
“可是……”
“快去拿酒。”有成挥挥手,好像已经醉了。
“哎,等等,要拿就再拿两瓶白酒。”几个汉子喝得眼睛已经快眯上了,却还叫着要喝白酒。
“这……”阿芳很犹豫。
“快,快去拿吧。”有成仍是挥手。
阿芳迈着缓慢的步子往里面走。
有成立马起了身。
“哎,你小子想逃啊!”一个长满络腮胡的汉子拉住他。
“逃?逃什么逃?喝的有点多,方便一下!”有成甩开他就走。
“你要是不来的话她就别想逃!”
“我来的时候希望酒杯里不要是空的!”
“呵,小子,口气不小啊。那个,什么芳的服务员快点拿酒来啊!”拍桌子的声音和他的喊声都很大。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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