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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子驰风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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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超在一旁也说话了,“帮助他人也不在乎哪一天啊,以后如果有时间,我们和你一起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你说好不好?”
“嗯,你们说的对。”有成点点头。
他们三个边走边说,谈得很投机。
“越越,你怎么还在这?”一辆摩托车从他们身旁呼啸而过,车上一个女孩子大声叫着清越。
“刚才叫你的是谁啊?”陈超问,“好像和你很熟啊?”
“她是我假期里认识的一个朋友,她是最近从城里搬过来的,离我家很近。她性格活泼、开朗,没过几天,她就和我认识了。”
“她叫什么名字啊?”有成问。
“她叫张艳,今后会和我们是同学。”
陈超略带不高兴的说,“你有两个朋友还不好吗?又交了一个。刚才听她那么叫你,我可真受不了。”
“是她主动和我交朋友的。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吧,你说是不是?”清越笑了笑。
他们一路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
办公室里一架吊扇不知疲惫地转着,发出单调的响声。里面挤满了人,有些热。有成不想挤,“这么多人,我还是最后一个报名算了。”他没进去。
清越这时出来了,“有成,这学期我们换了班主任了,接我们班的是一位很严厉、很有经验的班主任。”
“是吗?”
“你看,”清越把有成带到窗户边,“那位年纪较大戴老花眼镜的女老师,就是我们的班主任,她教我们语文。
有成从窗外往里面看了看;只见那位老师正在不停地写着东西;满头大汗;紧板着面孔;头上有些许白发。
“清越,班主任怎么称呼啊?”
“她姓梁。”
“哦,那我现在进去报名了。”
有成进了办公室,与梁老师打了声招呼,声音很小。
梁老师审视了一下他,“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陈有成。”有成的声音还是很小。
“大点声音说话嘛,一个男子汉。你是叫陈有成啊,听以前教你的老师说你是一个不错的孩子嘛。你把你的作业拿给我看看。”
有成拿出作业本递给老师。
“嗯,”老师一页一页翻过,“是不错。在新学期里更要好好表现啊!”
“嗯,我会的。”
报完名后,有成又将迎接新的学习、新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怎呢说还是又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了
☆、不打不相识
学校开始上课了。
可就在第二天,有成就犯了错。
上完语文课,老师布置了作业,有成握着钢笔在认真地写着。张艳却在教室里大声喧哗,嬉笑不止。张艳是清越的朋友,可性格却一点都不和她相同,有成是很不喜欢张艳这样的。清越很矜持,她觉得张艳很不“淑女”。张艳发出的“噪声”吵得有成不能安心写作业了。
他对张艳说:“请你能不这么大声喧哗吗?”
“我凭什么要小声说话?”张艳依旧大声吵闹。
有成只好捂住耳朵,暂且忍一忍。
张艳和几个同学追逐打闹,围着有成打转,不时地还拽一下有成的衣服。一下子没注意,把有成的书撞倒在地,不一会儿,书本上印上了不少脚印。有成忍无可忍,他被张艳搅得心烦意乱,于是大声对她叫,“你能不能不这样疯?这里是教室,要疯出去疯!”
“我玩我的,你凭什么不让?还骂我疯,你才疯呢!哎,旁边那位同学,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陈有成。”旁边一位同学回答。
“哦,陈gǒu成啊,这就是一个好名字,。陈gǒu成,哈哈!”
“你骂谁啊?你敢再骂一遍!”有成咬牙切齿指着她。
“谁骂你了?我只是叫你的名字,陈苟成。你不是叫陈……”
话还没说完,张艳脸上便添了几道浓厚的墨点,这几道墨点划过了眼睛和嘴巴,斜斜地印在她脸上。此时,她的脸看上去就像电视剧中常出现的妖魔鬼怪的脸一样,十分吓人。
有成是气得失去了理智,他把手中写作业的钢笔狠狠地向她一甩,墨水洒在了她脸上。
张艳立马从抽屉里拿出镜子照了照,看到这吓人的模样,她即刻就哭了,“我告诉老师去,呜呜……”她冲出了教室。
有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了。
不一会儿,就有同学叫有成到办公室去。有成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刚一来到班主任旁边,他就被班主任轻轻甩了两巴掌,班主任看起来十分生气。有成觉得很痛很痛。
这是第一次被老师打巴掌。
“你为什么把墨汁甩在别人脸上?要是墨汁甩进了她的眼睛里,你负的起责吗?昨天我还夸你是一个好学生,没想到你是这样。”
有成觉得有些委屈,但说不出话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跟老师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首先一直吵我,然后又骂我。”有成瓮声瓮气地说。
“她吵你、骂你,你都可以向老师讲,可是,你把墨汁甩在她脸上就不对了,万一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说你怎么办?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错事,今天不管谁对谁错,你都先去向她道歉,知道吗?她洗脸去了,你去找她吧。”班主任语气缓和了一些。
“知道了,我这就去。”
有成走出了办公室;去找张艳;没找到;便回教室了。此时;张艳正坐在座位上用纸巾擦脸。
有成纠结了半天,才缓缓走到张艳面前,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你,你没事吧?刚才真是我的不对……”
“没关系,我也有错。”张艳此时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想必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上午的最后两节课中,有成都是沉默。
下了第四节课后,张艳急急忙忙跑去接过有成母亲送的饭,放到了有成桌上。
正在写日记的有成停下笔,一愣。
“我知道你是清越的好朋友,我和清越的关系也是比较好的。”
“哦。”
“那么,我们今后也可以做朋友吧?。”张艳的语气很诚恳。
“嗯——可以做朋友的。”有成点点头。
“对不起,先前是我不对,不该吵你,惹得你发脾气,可能我的性格确实是太开放了,今后我会尽量克制一些的。”张艳此时已冷静了许多。
听张艳这么说,有成心里很舒服,“我想,刚才的事就不提了吧。”
“嗯,不提了不提了。你继续写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到外面去玩。”张艳走出了教室。
不打不相识,他们两个从此也成了朋友。
而梁老师那两巴掌对有成的教育也很大,有成也更加明白了人要学会忍耐的道理,从此他也变得更加谦让、宽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冲突与误会时常有,宽容也必不可少,这样你的朋友会更多
☆、有个好表妹
有成有个表妹,他却一直不知道,直到开家长会才知道是她。
开完家长会后,有成听见有人叫自己的爷爷叫“姑父”,回头一看,是吴芳的母亲,她牵着吴芳走了过来。
“快叫姑爷爷。”吴芳的母亲对吴芳说。
“姑爷爷好。”吴芳甜甜地叫着。
“哎,好。”
“姑父,这是您的孙子吧?”吴芳的母亲望着有成说。
“是啊,快叫姑姑。”
“姑姑。”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有成。”
“哦,陈有成,好名字啊!都长这么大了,那时见你还只这么高,现在是一个英俊小伙子了,呵呵!对了,你和吴芳是在同一个学校读书吧?”
“嗯,是啊。”
“你今年多大了?”
“12岁了。”
“哦,那吴芳就要叫你表哥了,吴芳,这是你表哥,看看。”
“哥哥好。”吴芳微笑着。
“哎。”有成轻轻地应了一声,“同学几年了,现在才知道你是我表妹啊!”
“呵呵,原来你是我表哥。”
“你们兄妹今后可要多多关照对方啊。”吴芳母亲说道。
“嗯,我们会的。”吴芳点点头。
自从吴芳知道有成是自己的表哥后,对他十分关心。
有成是一个男孩子,或许情感没那么细腻,对表妹的关爱很少,而且性格也没有吴芳那么开朗活泼。吴芳经常帮有成赶跑欺负有成的男孩子,而她一个女孩子却什么也不怕。
一次,班上一个同学闹着玩,骑在有成背上,“有成,看你力气怎么样,能不能背起我?来,走走看,驾!”他把有成当成自己的“坐骑”。
这时,吴芳恰好撞见了这一情景,“你快下来,不准欺负我哥哥,快下来!”吴芳气呼呼的指着他。
那位同学一见是吴芳,便立马跳了下来。
有成连忙解释,“他没有欺负我,我们只是闹着玩。”
“哥哥,你别太老实了,尽让别人欺负。如果今后哪个对你不好,被我知道了,我一定饶不了他,这位同学,你听见了吗?”
“是是是,听见了。”同学点点头,立马走开了。
吴芳是班上的班长兼纪律委员,还是学校的少先大队干部,不仅管理能力好,而且成绩也很优秀。所以,她在班上很有威信,班上大部分同学都很敬畏她。而有成现在只是班上一个的小组长,为人老实、谦让,同学没事常拿他开玩笑。
吴芳比有成小一岁,但却是有成的“保护伞”,有成觉得很亏欠吴芳的。
有成和吴芳的家相隔较远,除了在学校,他们很少交流。有成心里有时不希望吴芳这样处处保护自己,有时闹得不好要和别人动手,害得吴芳得罪不少人;这样;他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这天早读课后,吴芳手里紧紧攥着两张票子走了过来。
“给,哥哥,别再借给不讲信用的人了,自己留着买学习用品。”
“这……”
“拿着啊。”
有成缓缓地接过钱,他感觉揉皱的纸币上还存有暖心的温度。
“对了,哥哥你还有笔吗?我送你几支,早上妈妈给我的牛奶我还留着,也给你吧。”吴芳从书包里拿出牛奶和笔,递给有成。
“不,不用不用,真的很感谢你了。”有成连连摆手,不肯接。
“兄妹之间,客气什么。”吴芳把笔和牛奶塞到有成的课桌内,然后转身走开了。
有成拿着笔和牛奶仔细看着,紧紧握着,感受着上面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 你也需要一个爱你的亲人
☆、贪婪着父爱
这天,有成放学后回到家中。一进门,他就看见了一个又黑又瘦的男子,他仔细端详了半天,疑心这是谁?
“成儿;你回来啦。”男子带着十分沙哑的声音跟有成打招呼。
“你,是爸爸?”有成好不容易才听出这是父亲的声音。
志为那长了一大把胡须的嘴微微裂开了,露出一排黄黄的牙齿——他微笑着。
那缝了针的眼皮也微微颤抖着。见到有成,他是多么高兴啊!
可有成见到父亲那憔悴的样子,还有那受伤的眼睛,心里不免发痛。
他们都没多说什么话,仔细端详着对方。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桌吃饭。
吃到一半,陈堂放下碗筷对志为说:“你这次回来了,就别再去外地了,在家乡附近找事做吧。像你这样老实的汉子,只会让外地人欺负,再说,家里二娇也要人照顾啊。这些年你一直在外,家里都靠你弟弟志有,他也不容易啊,他都还没成家立业呢。还有,这土房年代也久了,恐怕住不下去了,你们兄弟俩也要考虑建一栋新房子了,我们住在这里提心吊胆啊!”
“爸;我已经决定不到外地去了;这些年;也攒了一些钱;家里的生活费就归我出吧。我想承包两口鱼塘,到年底也可以挣到一些钱。至于建新房子嘛,我想,我们还得奋斗一两年啊,毕竟,建新房子要不少钱啊!”
“嗯,这样也好。”
有成听见父亲要留在家里,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这些年,他都没有享受过父爱,而母爱呢?也说不清楚。
第二天,有成很早就起了床,做好了早饭,快速吃过后,准备去上学。
“成儿,等一下。”志为叫住了有成,“给,拿些零花钱到学校去买些好吃的。”
“不用了,我早就习惯不吃零食了。”有成连连摆手,他不想多花父亲的一分血汗钱。
“你还是拿着吧,不吃零食,就买学习用品吧。”志为把钱塞到有成的口袋里,“快去上学,别迟到了。路上注意安全啊!”
“好,我去了。”有成背着书包往学校走。
有成走了好远,志为却还在原地站着。直到完全看不见有成的影子后,他才转身进了屋。
今天村里要开会,志为吃过早饭后,便跑去参加了。在会上,他一个人竞标,承包了两口鱼塘。回来后,他又跑到集市上,买了许多鱼苗,一条一条放进池塘。志为伫立在池塘边,凝望着这些游动的鱼儿——这是他的希望啊。
然后,他又在家附近的建筑工地找了一份挑砖的活干。志为在家附近干活,家里人是很高兴的。但是也还担心他的伤没有痊愈,不能干重活,可他拍拍肩膀说没事。他要志有帮忙割鱼草,志有答应了。志有上午割鱼草,下午就收破烂。志为没有活干的时候也就自己割鱼草。池塘里的鱼还是养得挺肥的。
月底的时候,志为去了市里的医院,拿了治二娇精神病的药。这些年,他一直在外,早就已经断了二娇的药。二娇的病情已经十分严重了。每个月四分之三的时间她都在发病。发病时,她大吵大闹,惊天动地。她可以整天整夜不睡觉,在漆黑的夜晚她经常乱走,并且鬼哭狼嚎,十分吓人。她发病时是不认得人的,家里人不敢靠近。
志为拿回了药,回到家里。他见二娇在,就端来了一碗水,把药倒在手里,递给二娇。二娇猛地把手一甩,把碗打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她又从志为手里夺过药,一把扔掉,还对志为扬起拳头。志为只好避开。
晚上,他让有成试了一下,二娇竟没有反抗,很听话地吃下去了。从此,有成就负责拿药给母亲吃。
志为这次回来后,也算把家里打理得有井有条了。
这天;志为打完工回来了;有成连忙拿出了作业本问志为问题。以前都是一个人学习,现在父亲拿回来了,多少可以探讨一下吧,他想。
“爸爸,你知道这道算术题怎么做吗?”有成把本子递到了志为面前。
志为接过本子看了看,不时挠挠头,看着这些生疏的东西,他半天都在皱眉头;“成儿呀,爸爸没读过多少书,在学习上帮不上你,要靠你自己努力了。”
“嗯。”有成便一个人去思考了。
“怎么检验结果不对?哪里出错了呢?我再做一遍。”有成在本子上不停地画着。
“喔,终于解出来了!”有成高兴地拍了拍手掌,又欢快地跳了起来。“对了,老师说了,作业要家长签字的,我找爸爸签字去。”
作者有话要说: 在别的小孩看来也许平常的,但这是他最珍贵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
有成跑到父亲房间里,可他已经睡了,连被子也忘记盖了,有成轻轻地把被子给他盖上。
“爸爸挑了一天的砖,也累了,还是不打扰他了,明天早上再叫他签字吧。”他从房间里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路过厅堂时,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已经10:00了。
“不早了,我也该睡了。”他打了个哈欠,走进自己的房间。
倒在床上正想入睡时,忽然记起,母亲好像没有回来。
“看来,又发病了,哎。”有成叹了叹气,“她肯定又在外面乱走了,这么漆黑的夜晚,多危险啊,不行,我得去找她!”他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拿起手电筒就准备走。
“轰隆!轰隆!”屋外传来沉闷的雷声。
“看样子还要下雨了,我得带把雨伞。”有成东找西翻,才找出一把旧伞。
此时,淅淅沥沥的雨点已经打在地上了。
有成打开伞,冲向了雨中。
夜晚是漆黑而又寂静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有些害怕了。他把手电筒四处照着,在有些泥泞的路上,试探着前行。
“妈妈,你在哪里啊?”他边走边喊着,也好给自己壮壮胆。
“打啦打啦!哈哈!是的咯!出去!哈哈……”
“咦?这不是母亲的声音吗?”有成朝发出声音的地方快速走去,一不留神,脚底一滑,重重地摔了下去。
“哎呦!”他叫了一声,又赶忙爬起。摔在泥泞的路上,衣服都已经打湿了,而且粘了一层泥巴,他也没顾那么多,继续往前走。
这时,他看见一个人影立在前方,他拿手电筒照了照,看见了一个瘦小的面孔,冲他傻笑着。
正是母亲!
“哎呦,妈妈,原来你在这。快些跟我回去!”他立马把伞递给了母亲。
“一时急过头了,只带一把伞。”有成把手电筒也给了母亲。
“妈妈,你快些回来,我先走了。”有成奔向了雨中。他就这样冒着雨跑了回来。
他已经全身湿透。
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他猛然一惊,“哎呀,这可不得了啊!”
房间里滴滴答答的,雨水直往下漏,雨点打在地上,弄得地上许多坑坑洼洼,惨的是,他的被子也打湿了。他赶紧把被子拿开,又拿来水桶接漏水。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长夜沾湿何由彻?”
有成忽然杜甫那句诗写得对极了。
只好先换了一身干衣服;然后跑去了爷爷陈堂的房间。这时已经十一点多了,陈堂已经睡着了。
“爷爷。”有成叫了一声,陈堂没反应,他就轻轻摇了陈堂一下,陈堂这才醒了。
“成儿,你还没睡啊?”陈堂打着哈欠问道。
“爷爷,外面下雨,我的房间漏水,被子都打湿了,睡不了啊。”
“哎呀,”陈堂坐了起来,睡意全无,“这房子看来真的不行了,那今晚你和我挤一挤吧。也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有成上了床铺,准备睡。
“滴答,滴答……”
“爷爷,你的房间也在漏水。”有成从床上跳起,开了灯。
“啊?!”陈堂立刻下了床,拿来脸盆、水桶,“快看看哪里漏水。”
“滴答滴答……”
“好像是这里。”有成指着发出滴水声的地方。陈堂赶紧拿脸盆去接。
有成摸了一下床上的被子,床尾的这头打湿了一点。
“我们把床挪一下位置吧,这里在滴水。”
“那个地方吧不漏水,我们把它挪到那里去吧。”
“唉,这房子真是住不了了,得赶紧叫志有和志为他们建新房子。”陈堂坐在床边念叨着,现在他已经睡不着了。
有成则躺下去呼呼大睡了。他实在是困了。
陈堂就一直坐在床边,望着漆黑的窗外,听着外面惊悚的风雨声。
突然,一阵狂风掀开了糊窗户的薄膜,硕大的雨点如冲锋的士兵一样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凶猛地打击着窗棂和窗前的桌子。
陈堂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
“糟糕!”他立马找来钉子、锤子,还找来一个尼龙袋子。他把袋子摁在窗棂上想钉住,没钉稳,一阵狂风又把它掀开了。
刚睡着的有成被这动静吵醒了。他立刻跳下床,帮陈堂摁住了袋子。陈堂赶紧把几颗粗大的钉子钉了上去,“嘣嘣!”他怕没钉稳,又加了两锤。
“这下风应该是刮不进来了吧。”陈堂放下锤子。
“今晚的风雨真是可怕啊。”有成看着窗子上被风雨疯狂打击的袋子说。
“对了,快去看看你爸爸和你叔叔的房间怎么样了。”
“好,我这就去看看。”
有成去了志为和志有的房间,幸好,他们的房间没有漏水,窗户也早就钉上了袋子。有成又去了二娇的房间,她已经睡了,房间还好,没有漏水。
有成轻轻地走了出来,经过厅堂时,几滴冰冷的雨水滴在了她脖子上。“这房子怎么到处漏水啊。”
这时,丽菊摸索着走了过来。
“奶奶,你也醒了?”
“外面下这么大雨,能睡得着吗?这房子住着不安全啊,叫人提心吊胆。前天你爷爷还看见我房梁上挂着蛇皮,听了真是吓人。还有昨天,一只老鼠总在啃柜子,弄出很大的响声,夜里都睡不着啊。对了,你的房间怎样了?”
“外面下大雨,我这里面就下小雨啊,把被子都打湿了。”
“那你睡哪啊?”
“我只好到我爷爷房间去睡罗。奶奶,现在很晚了,我去睡了。”
“好吧,你快去睡吧,明天你还要上学。”
第二天清早,陈堂跑到屋外看了看。
“喔嗬!”陈堂拍着大腿。昨夜那场大雨把土墙洗出了很深的槽。
墙上沟壑纵横。
听到陈堂的惊叹声,志为和志有也走了过来。
“你们兄弟俩今年能建起新房吗?你看这土房是什么样子了,不能再住人了啊!”
“这,哎,我们是真的少了钱啊。爸,您就再等一年,就一年,好吧?”志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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