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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欺凌以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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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鸿飞站起身,向庭上大喊:“审判长,我反对!控方律师的问题与本案没有……”
“怎么没有关联?陈宇不就是想要证明,他在B05遭受的一切都不是自愿的吗?如果有快/感,那还算强/奸吗?”
欧阳鸿飞怒目瞪着林玉展,僵持了一会儿,也只得移开视线,他重新坐下后,用右手挥了个空拳,暗下决心,等到他质辩的时候,一定把这份羞辱加倍还给林玉展。
“我……我怎么可能有快/感?他们都做了些什么?他们……他们不是人啊!”陈宇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是他仍然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
“没有快/感?哼,那为什么你会射/精呢?”
陈宇瞪着林玉展,可是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悲伤,对林玉展没有任何震慑力,一滴眼泪顺着眨都不眨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听审席间传来阵阵惊叹,欧阳鸿飞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太、太缺德了!”陈翠翠又开始啜泣。
“在所谓的强/奸案现场,可是发现了不少你的体/液哦。”
“那是因为……因为他们……”陈宇终于忍受不住屈辱,大声哽咽起来,“他们用……”
“他们用什么?”林玉展狰狞地笑着。
手、嘴、撸、咬……这些敏感发音,不时地从嘈杂一片的听审席间飘过来。
“他们用……”
就在陈宇打算豁出去说出那些难堪的词汇时,欧阳鸿飞猛然站起身。
“审判长!控方律师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因为我们根本无法证明,射/精是高/潮反应还是外力强迫!”
“好!辩方律师,你能有这个觉悟再好不过!”
林玉展眉开眼笑,欧阳鸿飞立刻意识到自己被他下了套。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陈宇有可能是心甘情愿做出男/男之爱,也有理由相信他是被迫的,可是我要提醒大家,两种可能的真实性占比,可是各二分之一哦!”
陈宇紧盯林玉展的目光渐渐失去了光泽,最后无奈地低下了头。
“不过,如果我指出陈宇在性的方面的另外两个特征,那么,这个比例就会有所撼动哦。”
这条毒蛇还想说什么?陈宇不禁大幅度地喘息起来。
第38章 出庭再战(二)
只见林玉展的助手递给他一份厚厚的文件,他拿在手里,像是挥舞着胜利旗帜一般,向欧阳鸿飞的方向晃了晃。
“这份文件,是心理咨询师安婉小姐提供的,关于陈宇的心理评估报告。”
“Fuck!”欧阳鸿飞小声咒骂了一句,他已经料到大事不妙。
陈宇惊诧地看向欧阳鸿飞,他不能理解,也不敢相信,欧阳律师的好朋友,是在出卖他们吗?
——他还是看不清这个世界。
“陈宇近日到过安婉的诊室去做心理咨询,安小姐对他的心理状态做出了非常专业的评估。——当然,心理医生应该为病人保守隐私,但是陈宇曾经说过,为了这个案子,他愿意披露自己的任何隐私。至于安婉医生嘛,我想审判长应该很熟悉,她是一名侧写师,多次帮助公安机关对犯罪嫌疑人的心理状态做过评估,在司法取证方面,可信度和专业水平都是公认的权威。”
混蛋,你到底想说什么?安婉到底为你做了什么假证?欧阳鸿飞向林玉展投去剑一样的目光。
“安婉的诊断报告上明确指出,陈宇有同性恋倾向……”
场内一阵哄乱。
“和受/虐/癖。”
“你胡说!”陈宇愤然起身,“安医生只和我聊了十几分钟,她怎么可能……”
“请你不要怀疑安小姐的专业能力!”
“Bitch!”欧阳鸿飞又小声爆/粗。
“所以说,陈宇在B05里经受的事,很有可能是他自己要求的,他也从中得到了满足,换句话说,他是心,甘,情,愿的。”
凯庆洋和叶明真在听审席的哄呛声中,相视而笑。
“你胡说!你们……你们颠倒黑白……”陈宇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倔强地用手背去抹,直到揉搓得满脸通红。
“小宇,我们不告了!妈妈对不起你!”陈翠翠泣不成声。
等到骚乱再次平息,审判长询问辩方律师对控方举证是否有所异议。
欧阳鸿飞缓步走到庭上,他先绕到证人席,把一包纸巾放到了台面上,然后又走到法庭正中,林玉展的面前。陈宇抽出一张纸巾,抽搭着抹去脸上的泪痕。
“首先,我对于控方律师口无遮拦不羞不臊的专业精神表示钦佩。”
“过奖过奖。”林玉展讪笑着回应。
“可是我还是要说,林律师所表现出的对于特殊人群的歧视,我无法苟同。”
“什……我怎么歧视了?”
“我在此,并不想就安婉所提供的证人心理评估,发表个人看法,虽然泄露病人隐私,以及做伪证,这两种行为是同等程度的恶劣,发生在一个人的身上也不足为奇。我只想先假设,陈宇确实有同性恋倾向,同时又有受/虐/癖。”
欧阳鸿飞调整了一下情绪,就又自信而潇洒地在场内踱开了步子。
“我们都知道,社会普遍存在并被广泛认同的性/取/向,是异性相爱,男女合欢得到性/满足,再寻常不过,可是对于女性的强/奸案也不在少数,为什么遇到女性受害者,我们不去追问,她在过程中是否有快/感呢?就算她有过快/感,我们也没有谁会因此觉得她是自愿的吧?而换作一个有同性恋倾向的男性,为什么就要如此苛刻地清分快/感和痛苦呢?”
听审席再度小声议论,陈翠翠振奋地挺了挺身子。
“何况我家小宇根本就不是同性恋!你们这群混蛋!”
“另外,关于你所说的受/虐/癖问题,我们都知道,健康而愉悦的S/M关系,必须控制在一定的疼痛感范围内,一般来说,疼痛指数在5到7之间,受/虐者才会从中得到快/感,如果超过这个指数,就只有痛苦了。我们不妨来看看案发现场的照片吧。”
欧阳鸿飞向他的秘书示意了一下,秘书便在一名法警的帮助下,打开了投影仪。法庭右侧墙壁,从上到下拉起一块白色帷幕,一张B05的全景照片就投放在了帷幕上。
哎哟……
天啊……
太恐惧了……
诸如此类的惊叹声,不断地从听审席间传来,陈宇往白色帷幕方向看了一眼,就马上移开视线,他全身明显地颤抖着,委屈地啜泣起来。
“大家都看到了吧,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我无法想像,到底是什么样的受/虐/狂,可以心甘情愿地走进去,心甘情愿地任人摆布!可是,这并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想说的是……”
欧阳鸿飞的秘书递给他一个红外线翻页器,他暂时拿在手里,没有开启。
“我们很庆幸,作为惊世骇俗的情/趣房间,B05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所以自一月五日以后,到二月十日我打算接下这个案子那天,这段期间,B05一直都是空置的,虽然事后这间屋子被保洁员清理过很多次,但是通过先进的取证设备,我们可以在特殊光线的帮助下,还原案发当时的血迹分布情况,也可以提取出人的体/液、足印、指纹等留迹,以供身份识别。”
欧阳鸿飞开启了翻页器,向帷幕的方向点击,一束红外线从翻页器顶端射出来,在帷幕上形成一个指示用的红点。
“所以,我们得以在这里……”欧阳鸿飞操纵着翻页器,红点在照片中大床的位置划圈。
“还有这里……”欧阳鸿飞又动了动手腕,红点移向了房间正中的束/缚/椅。
“以及这里……”最后,红点在镜子前的地面上游移了一阵。
“发现并还原了大片的陈宇的血迹。”
欧阳鸿飞再一按翻页器,用电脑制图模拟出的血迹,就覆盖在了照片中的床单、地面等处,真实地还原了当晚的惨状。
“啊……不……不要……”陈宇抱起头,一边抽泣一边嗫嚅着。
“所以,我们不难看出,陈宇在这里遭受过什么样的非人待遇!经过法医的推断,能形成这样大面积出血的痛苦,其疼痛指数已经至少超过了9!”
欧阳鸿飞转身看向叶凯二人,目光里充满了愤怒。
“也就是说,某些人在这里向陈宇施加的暴/力,已经达到了让他生不如死的地步!”
法庭里再度失控,陈翠翠用铐在一起的双手猛抽自己的耳光。
“小宇,妈对不起你!我没想到他们这么不是东西!我要是知道,就算死也不会把你交给他们……”
法警上前阻拦,才压制住了陈翠翠的自残行为,陈宇一直蜷缩着身体,抱着头瑟瑟发抖。
而在一片慌乱之中,林玉展的头上突然就亮起了灯泡。
“辩方律师,请你不要再混淆视听!你怎么证明这些血迹都是在同一时间流出来的?”
“……”欧阳鸿飞不禁咬住了下唇,才抑制住爆粗口的冲动。
“你也说了,你是二月十号才让警方封锁了B05,陈翠翠是二月五号杀的人,那么在这五天时间里,陈宇完全可以分几次偷偷潜入房间,撒上自己的血嘛!这几天的误差,我们的取证设备辨别不出来吧?”
“……,哼,真是……太有创意了!”欧阳鸿飞努力表现得冷静。
“再说,陈宇那天晚上可是去B05试工的,他就是要向闵龙展现自己在受/虐方面的耐力,多出点血,很平常嘛!”林玉展夸张地向听审席摊开了双手。
“我没有……我、我不是……我不是那种人!”陈宇痛苦地抽搭着,当他意识到无数的镜头又对准了自己,就又惊恐地抱起了头。
“好,说得好!好到我不得不呈现另一项物证——不,是另一批物证!”欧阳鸿飞撇开嘴冷笑了一声。
第39章 出庭再战(三)
欧阳鸿飞说着就再次按动翻页器,帷幕上呈现出了十几张按序排列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上都是一件令人胆寒的性/具。
“请大家都看一下这些照片,照片中的每一个器件,都出自B05室,而每一个器件上,我们都能提炼出几套指纹,这些指纹当中,都会至少有一个幸运者,能在叶明真、凯庆洋、闵龙三人中,找到归属。每一个器具上,又都残留着陈宇的血液分子,我想请问叶凯两位先生,对此,你们做何解释?”
“很简单嘛,闵龙邀请我的委托人叶明真和凯庆洋先生去观赏陈宇的试工过程,我的委托人看到那么多新鲜玩意,不免好奇,拿在手上把/玩把/玩,但是绝对没有在陈宇身上试过,给他上/刑的只有闵龙!”
林玉展的这番解释,引得听审席间阵阵咒骂。
“好,非常好,林律师惊世骇俗的解释,又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观。为了拯救我早已凌乱的三观,我不得不在这十几根钢针上好好探究了。”
欧阳鸿飞潇洒地一摆手,按动了一下翻页器,帷幕上出现了一排长短不一的钢针图片。
“啊——”陈宇突然一声惊叫,竟从证人席的椅子上掉了下来,瘫坐在地上,抱起头剧烈地颤抖。
“不……救我!救我!”
欧阳鸿飞快步走过去,把他搀扶起来,安放在椅子上,然后蹲在他面前安慰他:“没事,相信我。”
陈宇仍然在很剧烈的颤抖,喉咙里连连发出呻/吟和吞咽的声音,他用求助的目光紧紧盯着欧阳鸿飞。
“先……先生,救我……”
“镇定,你在法庭上,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欧阳鸿飞站起身,重新回到法庭正中,娓娓道来。
“钢针的附着面积太小,所以我们无法在钢针上获取指纹,但是这些钢针很奇怪,因为它们上面都附着上了凯庆洋校长的血迹。当然,我可以猜到控方律师会对此做何种解释,凯校长像从来没见过钢针一样,把/玩它们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刺破了手,结果血撒了一大把钢针。”
说到这里,欧阳鸿飞收起了戏谑的表情,变得冷俊而极具威慑力。
“这些钢针上,同样提取得到陈宇的血液分子,而且在这根最长的钢针上……”翻页器在欧阳鸿飞的手里晃动着,帷幕上的红点,绕着一根长达10厘米钢针打转,“发现了陈宇的精/液。”
为什么?席间又传来议论。
“不!先生,不要说出来!”
陈宇突然从席上站起来,向欧阳鸿飞大喊,他的嘴唇因为激动而不停地微颤,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睛里滑落。
欧阳鸿飞看着陈宇苦苦央求的目光,就像钢针刺进了心里一样的难受,他皱紧了眉,用冷静思考的样子伪装内心的悲悯,他向叶凯二人的席位迈开步子,就像猎豹在靠近猎物。
“凯校长,你猜,这是为什么?”欧阳鸿飞的嘴角又挑起一个弧度。
“我……”凯庆洋畏缩了一下,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叶明真,见对方仍然稳如泰山地坐着,便又挺直了身子,“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一直在观摩吗?”
“可能……可能是他在射的时候……不小心溅上的吧。”
“凯校长,我以法证科工作人员的专业技术担保,事情没这么简单,因为,如果是喷溅上去的,精/子的分布,不可能这么均匀,另外,同样均匀分布在钢针上的,还有陈宇的皮肤纤维,凯校长,您学富五车,能联想到是为什么吗?”
“我……我从来不研究这种龌龊的事。”
“哈哈哈哈……”欧阳鸿飞夸张地大笑起来,然后突然收起了笑容,怒目微睁:“那我来告诉你这是什么龌龊事!分明是有人揉搓陈宇的生/殖/器强迫他射/精,又在关键时刻把钢针插进了阴/茎!”
“不——”陈宇抱起头疯了似的摇晃着,泪水接连不断地从眼睛里涌出来,“不要说!不要说了!”
“畜生!畜生啊!”陈翠翠大声哭喊。
陈宇,对不起!
欧阳鸿飞在心中默默致歉,他压制住即将失控的情绪,进而又露出一抹冷笑,凝视着明显慌乱了的凯庆洋。
“凯校长,您不是自始至终都在观摩吗?您怎么会不知道,是哪个畜生做出了这种事,嗯?”
“我……当时……应该是……是闵龙吧。”凯庆洋躲闪着欧阳鸿飞的目光。
“很好,非常好,反正现在闵龙不可能跳出来反驳,可是闵太太在场,她会赞同你的指证吗?”
欧阳鸿飞又看向一直坐在原告席上看热闹的闫静,对方也明显地慌了神。闫静支吾着不回答,看了一眼林玉展,对方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她便瞬间有了底气,喊道:“闵龙做得出这种事,工作……工作需要嘛!”
不知道叶明真又给了闫静多少好处,她果然是个听话的棋子。
“唉,真是……”欧阳鸿飞像是颇为怜悯似的摇晃着头,“我真的要为逝去的闵龙先生而悲哀,他应该想不到吧,自己的结发妻子,和曾经一起采花的盟友,会在法庭上联手冤枉他。”
“你……怎么会……”凯庆洋及其同党都惊恐得瞪大了眼睛。
“怒我说话丢三落四,刚才只阐明了钢针上无法提取完整指纹的现象,却忘记告诉大家,在钢针表面可以提取皮肤纤维这件事。——啊,也不能完全怪我,如果大家听得认真,应该注意到,我说过从钢针上提取出陈宇的皮肤纤维了,对吧?”
叶凯二人以及闫静仍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而林玉展思忖一番,心里便是一惊。
第40章 出庭再战(四)
“如果是闵龙做出兽/性行径,那为什么在钢针上找不到他的半点皮肤纤维?反而……”欧阳鸿飞再度向凯庆洋投去凌厉的目光,“反而每根钢针上都找得到你凯校长的皮肤纤维呢?”
席间在座的众人像是形成了集体意识,恍然大悟和同仇敌忾的情绪像一股气流,涌上了法庭。林玉展咬了咬牙,心想就算被人唾弃也要对得起叶先生给的佣金。
“辩方律师,请你不要用这种严厉的语气来过分强调你的推断,还有一种可能……”
欧阳鸿飞朝林玉展的方向竖起右手手掌,示意他就此闭嘴。
“不用控方律师费口舌,我欧阳鸿飞代你说出你的观点,你是想说,还有一种可能,是陈宇自己把钢针插/进去的。”
“不……不是……”陈宇难以置信地摇晃着头,泪痕划满了脸颊也顾不上去擦。
陈宇,由我代林玉展说出这种混账话,你的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对,有这种可能啊,他在试工嘛,必须要让闵龙相信他承受得起……”林玉展顶着压力进行补充。
欧阳鸿飞像是表演舞台剧一样,极为夸张地瞠目,把嘴巴张成“O”形,然后冲着林玉展竖起了大拇指。
但是他很快就又严肃起来,向证人席上的陈宇走过去。
“陈宇,如果不介意的话,请举起你的双手,给大家看看,好吗?”
陈宇的脸抽搐了一下,他借以扯动了一下嘴角,算是用微笑来回答欧阳鸿飞,他当然不介意。他把双手摊在半空中,手心对着自己,那些长相异样的指甲就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欧阳鸿飞抓住了陈宇的右手,把他的手又向上抬了抬,陈宇本能地反抗,向后抽了抽手臂,但他最终还是服从了欧阳律师的安排。
“大家请看一下,这是用烧红了的钢针,刺进指尖形成的永久性伤痕:指甲会在受创时脱落,新长出来的指甲,中间位置会有一道不能贴合在皮肉上的白印,这是钢针刺下去的留痕,只能靠整形手术才能修复!
“而且,这些新指甲才长到一半,从指甲的生长速度来推算,陈宇的手指受到的伤害,至少要在七十天以上,所以,控方律师如此明智,应该就不会再假设,陈宇是在陈翠翠杀死闵龙后,才自己刺伤自己,来做假证吧?”
欧阳鸿飞放开了陈宇的手,感觉到林玉展又有要说话的趋势,他再次做出“就此打住”的手势,用夸张的不懈语气抢了林律师的话:
“林大律师是不是又想说,这是陈宇在一月五号当晚,为了证明自己具备在‘逍遥天’工作的能力,所以自己把钢针刺入指尖?那我真要佩服陈宇的决心了,他就算自残到这种程度,也非要做‘逍遥天’男公关?试问这份工作是可以扬名立万,还是能日进斗金?再试问,‘逍遥天’是何等高档的娱乐场所,想要进去工作的人,都必须做出如此骇然的自残行为来证明自己合格?”
一阵议论声后,法庭里持续了近一分钟的静默。审判长思忖了一会儿,敲击了一下法槌,宣布休息,十分钟后再审。
十分钟后,庭审继续。林玉展休息片刻,就又无来由地自负起来,完全看不出刚刚被欧阳鸿飞质问得头破血流。
“总之,我的委托人,在那三个小时里,只是在一旁观看,真正和陈宇有身体接触的,只有闵龙!如果辩方律师还有异议,那就请给出直接证据吧,不要总是不痛不痒地打擦边球!
“另外,我再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委托人会留下自己的体/液。其实很简单,男人在看A/片时都干什么?撸呗!陈宇和闵龙,高清□□现场版,能不有点反应吗?”
“嗯,林律师,我要是你,就会再加上一个更有力的论据。”欧阳鸿飞刻意坏笑着。
“什、什么论据?”
“叶明真和凯庆洋可以互为现场目击证人。”
庭间安静了几秒钟,等到大家明白了欧阳鸿飞的意思,便发出了阵阵哄笑。林玉展及叶凯二人的脸色都变得青红相间。
“如此奇葩的辩词,我都不好意思反驳了,控方律师,赶快看看地上哪里有洞吧。”
欧阳鸿飞一个潇洒的转身,本来是想向审判长请求质辩的,视线就不由得偏向了证人席上的陈宇,他还是怯生生地蜷缩着身体,却在用信任和依赖的眼神看着欧阳鸿飞。他欧阳鸿飞有信心赢了与林玉展的口舌之战,但是他不得不亲口披露陈宇受到的伤害,他很无奈,但是他必须这么做。
“审判长,请允许我现在对控方证词进行质辩!”
欧阳鸿飞又操纵起翻页器,帷幕上再次出现B05的全景照片。
“请问叶凯两位先生,你们是在哪里赏看现场版的?”欧阳鸿飞表现出若无其事般的恭敬。
“呃……在沙发上。”凯庆洋说完,就看向叶明真,用眼神问他这个回答是否妥当。
叶明真很快就猜到了欧阳鸿飞的用意,连忙补充:“哦,不只在沙发上,有时候为了看得更清楚些,也会四处走动。”
“切……”
席间传来哄声,陈宇羞愤地咬起了牙关,而欧阳鸿飞露出了不明深意的微笑。
“好一个四处走动!也就是说,二位社会精英人士,你们的男性体/液撒泼得相当随性无章可循喽?”
“呃……是、是吧。”凯庆洋不安地看着叶明真,叶明真虽然也觉察到了欧阳鸿飞黄雀在后,但是自己说出的证词,也不得不先点头默认。
“那我就困惑不得其解了,天下还有这样奇特的事!”欧阳鸿飞用右手摩挲着下巴,凝眉思索着,“为什么,两位先生随性泼洒精华的地方,也都是陈宇流出大量血迹的地方?”
“啊……”陈宇一个激灵,眼泪就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谁都能猜到欧阳鸿飞明知故问的意指,大家都屏息着等待好戏,叶凯二人一副受死似的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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