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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探花[古穿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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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有点困难的地方在于,现在天气入冬转凉; 尤其今天忽然大幅度降温。但却要拍夏天清爽的广告,要拍摄穿着短袖T恤跑得大汗淋漓的样子,把饮料从头上浇下去; 表露出畅爽的姿态。
  陶清风拍了两条没过。天气骤冷,城市还没集体供暖。场地上; 只有一台空调于事无补地吹着温度并不高的制暖风。每次水一从他头顶浇下去; 陶清风就情不自禁直打哆嗦。这种反应并不是神经可以自主控制的动作或表情; 而是一种应激。
  不止他一人无法适应。和陶清风同组拍摄的,是虞慈的一位叫白依依的女星; 她更是状态不好; 浇了一次冷水之后脸色非常难受,抱着肚子蜷缩在角落里; 站都站不起来。她经纪人跟广告公司沟通可能今天无法拍摄完成了。可是日程都是安排好的; 明天也不能补拍。
  “要不; 拍个不浇水版,然后加特效?”广告公司也觉得这种温度拍清凉广告,实在不太人性化; 也很难出效果。于是场地上负责人临时提出了建议。他请示了项目总监,项目总监的顾虑是,前几天没降温时已经拍了其他明星的广告,要剪辑在一起,不知道特效会不会违和——可是现在又来不及做动态特效,希望他们先出版静态图加滤镜,给广告经理看个效果,也好有个交代。
  “我们公司一楼就是自家的印厂,在里面请美工师傅调个水花图,直接印在广告纸上看个大概效果吧。”项目总监翻检前面已经拍摄了的画面,找出几幕适合做特效的片段摘出来。请陶清风他们一起去印厂。如果合适,他们就不必重拍,可以直接离开了。
  白依依也站起来了,她休息了一会儿脸色好些了,但走路还是软。鱼贯而行时,陶清风刚好走在她身边,白依依的高跟鞋又差点崴到,陶清风赶紧去扶了她一把,另一侧的她的经纪人投来了混杂着感激和警惕的视线。
  “谢谢。”白依依示意经纪人无事,又吞了一片止痛药。
  “精神可嘉。”陶清风自然不会说类似休息吧别拍了之类的话,在这些事上,他一向拎得很清楚。他刚才去扶白依依时,觉得她尽管非常疼还是要坚持站起来走路的那股狠劲,让他联想到了新剧本里被改成反派的表妹人设。
  “这个圈子,不努力就会落后。长江后浪推前浪……”白依依瞥了眼陶清风,转移了话题,问:“无忧和我一个公司。她之前是不是要和你搭戏?”
  陶清风想起来,苏寻介绍过孙无忧是虞慈的小小一姐,想必对于白依依这批比她年龄稍大,进圈几年的前辈来说,会带来肉眼可见的危机感。
  “她不演了,回学校考试去了。”陶清风并不知道蓝莓传媒会如何安排接替的演员人选,但站在他自己的角度,去传达一些不算秘密的讯息,增加交流总归不是坏事,“那部剧要增加一个女角色。新改了剧本。”
  白依依不像其他混久了圈子的演员,在看清古偶泡沫市场,对剧本不以为然的心态,而是仍然秉持着一种好奇的进取心,问:“改得怎么样?”
  陶清风言简意赅:“很精彩。”
  白依依眼神一亮:“真的?”
  陶清风笃定笑了笑,这部分就不能详说了,他点到即止:“很快就能眼见为实了。”
  白依依又瞥了他一眼:“片方是想再找个虞慈的?”
  保不准有其他娱乐公司想截胡这个资源。陶清风知道这大概已经算是情报的范畴了,也不敢说得详细,只道:“和虞慈合作过,方便些。”
  不过这对于白依依这种混了几年圈的聪明人来说,已经够了,她也言简意赅两个字:“谢谢。”雷剧和好剧的区分,很多时候就是剧本而已。听到有个好剧本,她动心了。影视行业一向是好剧本难求。哪怕这是网剧——毕竟现在古装剧上星已经越来越难,绝大多数都是网剧了。对于小花来说,拍古装剧是吸粉固粉的利器,好的古装剧本更能带来极好的红利。
  可是虞慈娱乐公司的女星很多,白依依和孙无忧又不是同个经纪人。若没有这个讯息,大概连争都没争取,这块蛋糕就被人分走了。所以白依依谢谢陶清风给她提供的这个消息。
  陶清风笑笑,点头不语,之后就一路无话,来到了印厂。
  印厂的美工排版师傅很快在电脑上加了水滴效果的滤镜广告图,看上去倒是还不错。但是项目总监希望能打印一版产品包装纸的规格出来,和其他明星对比,看看色差或者清晰度有没有问题。如果可以用,陶清风和白依依就不用再拍了。却无奈地发现,印厂所有的机器都在印大件。
  “在印什么?能不能停一下?”项目负责人皱眉问。
  “不行啊,这波书要得很急,今天下午就要运走,这本书的版真的太难制了,工艺又多,停了机器损失很大。”印厂负责人商量道:“要不?等晚上?”
  陶清风倒没意见,他没有其他安排。本来是想工作结束后,去华京的英华皇宫景点看一眼。但如果工作没完成,他当然得奉陪。
  “等不起。”白依依的经纪人赶紧说,神情很焦虑:“这个印厂不也是你们集团的?怎么公司的事情不能优先?”
  印厂负责人也不乐意了:“机器一关就是几万块钱的事情,事先又没有安排,先来后到……”
  白依依的经纪人差点吵起来了:“我的艺人今天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再泼冷水就得送医院了,区区几万够赔?”
  广告项目负责人赶紧劝架,然而这其实本来就是临时加塞的事情,是希望拿到包装纸后再向广告经理申请汇报的,所以也没有约束印厂负责人的权力。白依依又开始生理期阵痛发作了,蜷缩在角落的椅子上。一时间场面更是混乱,两边火药味越来越重……
  这时候,印刷机器旁边,传来一个清晰的声音,陶清风悠悠道:“你们印的这大件……书?族谱吧?好像有点问题,可能的确得停一停。”
  陶清风指了指机器边刚印好,还散发着油墨香味,铺在报纸上的一摞摊开的厚书。
  印厂负责人愣道:“你说什么?”
  陶清风重新把那本书举起来——用举这个字,因为这本书真的太厚了,开本又大,硬皮精装,起码有五六斤重。而且封面上又用了浮雕工艺。粗略翻开,里面有许多全彩照片、图文混排、线图、树状图、地图等。的确就像那个印厂负责人说的,制版非常困难。
  这是一本大家族的族谱,是没有书号的印刷品。但只要印数不超过一定数量,印厂是可以批量制作的。不过因为它的工艺实在复杂,内页又多。即便印数只有一千本,但已经开了好几天的机器。
  陶清风把这本族谱翻到序言后面,是一张小篆碑刻的照片,旁边配有简体汉字说明。但是陶清风发现,也不知道是不是制作辅文之人疏漏,这些在他眼里起来很好认的小篆碑刻,有些字都翻译错了。
  其实是因为,族谱制作,并不是正规出版物,没有请专业的编辑校对,而是家族内部之人自己来做。制作样书时,也没检查出来。现代人当然有很多认得小篆字的,可惜并不包括这本族谱的检查人员。
  陶清风说:“这几个字错了之后,家族迁徙中途路线都不一样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恐怕得重新改吧?”
  印厂负责人也不认得这几个小篆字,他们厂又不负责编辑校对,只是接单制版印刷。但是听了陶清风的话,如果那是真的,客户拿到成品后,肯定又会回来折腾。印厂负责人赶紧给客户打了个电话,说了内容上被人指出的问题,这问题还挺严重的。
  客户是华京一位有威望的先生,并不精通这方面的知识。族谱的编辑排版,还是他那还在上学的女儿,业余时间完成的——这才意识到态度不够端正,赶紧到处打电话找家族里离得近的其他人,去印厂现场请教。并且让印厂立刻把机器停掉,他们得重新回去检查修改。家族迁徙路线都能弄错,也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疏漏,想想就后怕。
  停掉了这大件制作后,也终于能印广告包装纸看效果了。幸运的是,效果还挺契合,不用重新拍了。至于后期动态制作,照着这个静态图去把握,应该不会有问题。
  白依依的经纪人对陶清风无比感激——陶清风连忙谦虚摇头,只说:恰好他们书里有问题,客户那边主动停掉,否则他也没办法啊。白依依的经纪人看他眼神更不一般,说:“那也得有水平看得懂小篆字啊。”
  白依依虽然疼得说不了话,但她看在眼里,对陶清风口中的“剧本精彩”又添加了几分可信程度。
  完工后,白依依他们要赶着去休息。陶清风也准备结束工作,去逛英华皇宫博物馆了。许容容还在外面车上等他。但是印厂负责人拦住了陶清风,道:“请您等一下。刚才族谱的客户先生说,希望您能和马上来这里的,他们家里的人,稍微说一下那个问题。他们很感谢你。”
  陶清风询问,得知他们家里某个人马上就到了,便答应留下来稍等,他给许容容打了电话让她自己去休息。陶清风边等边翻开族谱浏览,忽然手便是一抖。
  那张他指出翻译错误的小篆照片前面,还有另一张碑刻照片,记载着这个家族的发源地,叫长胤,是个春秋地名——小篆是秦朝的文字了,但凡制作族谱的,绞尽脑汁把家族发源攀附到著名历史背景中。这个家族就上溯到当年周王朝分封的许多姓氏里的某一支,从西秦迁移出发。
  陶清风觉得“长胤”这个地名眼熟,是因为这里,曾经是燕澹生告知过他,他们祖家发源地。
  陶清风又颤抖地翻回封面,烫金标题让他长舒一口气——严氏族谱,不是燕氏。他莫名松了口气,又有些隐约的失落。
  不过,又是姓严的。陶清风心想,他怎么和姓严的这么有缘。
  这样想的时候,就听到入口处传来了讲电话的声音,伴随着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响亮声:“本家那边就是喜欢逮着我薅毛,因为我出差在华京就差使来,但我能怎么办啊,对老三辈的说‘我分分钟几百万上下’?你笑什么笑,什么小篆字,我又不懂,那是你的事情——周末教什么课,非全日制的有什么好教的——”
  走进来的这位西装挺括,梳着大背头,头发上抹了定型蜡的男人,背后恭敬地跟着一男一女,男的替他提着黑色公文包,女的比白依依还漂亮。
  陶清风看来人的模样,隐约觉得有点眼熟,但对方带着副大墨镜,看不清楚。
  那个男人挂了电话走到印厂负责人面前,后面提公文包的男人赶紧上前,把印厂负责人手中的族谱接了。西装男人随即问:“那位认小篆的‘一字师’是哪位——”印厂负责人往陶清风方向一指。
  西装墨镜男人转头时看到了陶清风,反应过来般怔了会儿,才露出了略惊讶的笑声:“哟,是你啊。”
  陶清风心想,他好像不认识这位先生,怎么对方一副认得他的样子?难道是身体原主人陶清以前的熟人吗?他得想法子圆一下……
  不等陶清风来得及应对,西装男人一边取下墨镜,露出一张陶清风熟悉五六分的容颜,他走过来的距离并不近,但声音又恰好巧妙到只有两人听得到——
  “唉不上道啊,没反应过来?好歹我也是帮你牵制了谢东来那老东西几千万的人啊——看在是小澹朋友面子上,给你个机会,下一句话请我吃饭。”
  陶清风这回反应过来了,这人是严澹是二哥,那位有“小严总”之称的商界才子严放。对方既然得了严澹的拜托,自然查过资料,知道陶清风的样子,一眼就认出他了。严放长得和严澹五六分相似,气质却显得更跳脱。当然,如果严澹在这里,他应该会对陶清风说“多担待”这位爱开玩笑的二哥了。
  “原来是您,严放先生,一直没有机会好好感谢。”陶清风也笑了,说:“能请严先生吃饭当然是我的荣幸。就是担心耽搁了分分钟几十万上下,我请不起啊。”
  严放状若大方地挥手道:“没关系的。看在你帮了本家族谱的份上。”他又压低了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找个借口不和本家的那堆人吃饭,就是帮我省钱了。每次他们都要拉赞助,烦得很。”
  陶清风这回真的忍不住笑出来了,他连忙应景道:“好的。不过我不熟华京,您指路,我请您吃饭。”
  严放回头示意了一下那位女秘书,她立刻恭敬道:“已经都安排好了。”
  严放说:“走。对了,把族谱带一本。待会你再指几个问题。我倒要看看本家能不靠谱到什么地步。”替严放拿公文包的那个男子立刻取了一本族谱。
  陶清风跟着走出去,一边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说:“我给我助理说一声……”
  那个女秘书已经说:“陶先生不必操心,我们会给许小姐指好路,带她去吃饭的。”
  陶清风挑眉惊讶问:“你们连这个都知道?”
  女秘书和男秘书这回都没说话了。严放扬起嘴角笑了笑:“行了,跟我去吃饭,就不要操那些凡人的心了。”
  说这话的时候,陶清风已经看到地下车库里那辆又长又大,无比吸引眼球的加长林肯车,心想这大概就是严放的风格吧。对方是准备坐这辆车去和本家吃饭吗?估计会把对方弄得很不开心吧?
  陶清风坐上车,男秘书是驾驶,女秘书坐在副驾。陶清风和严放坐在后面宽敞座位上。一上车,严放就把族谱往陶清风手里一塞,一种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的语气:“挑吧。”


第60章 甲骨文
  陶清风一翻果然又找到个认错的小篆字; 疑惑道:“您弟弟; 严老师很懂这些东西啊; 为什么不让他来编?”
  严放冷笑了几声,似笑非笑; 带着一抹嘲讽语气:“本家要自己弄啊。”
  听严放话里的意思,严家在华京有个本家,是他们牵头弄族谱的。陶清风大略翻了翻; 这本族谱的资料还是非常多的,光是人名信息就有几万个。从目录来看,采集了几十支迁徙地的信息。保留着最开始详细族人信息的是大旻末期; 没有大楚年间的记载。往上就只是散落在石碑、雕刻以及方志中的只言片语了,费尽心机追溯到西周发源的资料; 也不过一块风化的石碑而已。往后传到现代; 已经有第二十五、二十六世代了。
  陶清风浏览着; 问:“您和严老师,是多少代呢?”
  严放说:“后面; 祖彣那支; 是二十四代吧,没记错的话。”
  陶清风照着目录翻过去; 祖彣支从第十三代分出来; 二十四代总共有五百多人; 次第看去,陶清风果然看到了严澹父母亲,和他们三兄弟的介绍。
  他们家的信息视觉效果特别明显; 因为族谱人物介绍,要罗列生平成就。很多人都只是寥寥几句。但是严澹父亲几乎占了整整一页,陶清风这才知道,严澹父亲在当人大代表之前,还有过那么多履历。由学入仕,前期是不折不扣的“知识分子”,中期是典型的“实干派官员”,后期则是光荣的“人民代表”。
  严澹的母亲,则是商界的天骄才女,把家族企业打拼出一片天地,直到现在也以“企业家”的身份在活跃。
  严家三兄弟也占了一页,篇幅最多的,是陶清风没见过的那个严家大哥,看他的经历就像在看一本惊心动魄的国家反恐维和教科书(当然陶清风并不知道,这只是允许罗列出来的很小一部分而已)。严放不消说,完美地继承了母亲这边的企业。严澹的篇幅也很多,陶清风这才知道,严老师竟然已经写了那么多论文,出了那么些学术著作。
  严放说:“这信息是三年前采集的,要不是我后来问一声,小澹后来的那些事都不添,他们还准备用三年前的旧版本呢。三年前是啥,就一句话‘博士’。哼,本家那位女儿也读了个博士,大概觉得这样就了不起了吧。结果把族谱校成这样。”
  陶清风笑了笑,心中感慨严老师这一支,虎父无犬子,三兄弟个个都出类拔萃。
  陶清风又重新翻到一开始碑刻上,显示发源地是“长胤”的那副小篆字,凝视着那个地名,目光温柔地,仿佛在摩挲着斑驳石刻上的纹路。那副碑刻有些地方已经剥落了,大致叙述的是“长胤”此地有几家姓氏迁徙。陶清风不由得问严放:“怎么断定这几氏里,有严家呢?我的意思是,碑刻那部分风化了,看不到字,能当证据吗?”
  “都是那样说的。”严放道:“不过我还听过一个说法,最初碑刻上的姓是‘燕’,后来在某次逃难中,为了避乱隐姓埋名,本家才改成了‘严’。不过都风化了,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了。”
  陶清风没说话,低下头,手轻轻扶着那一页的角落,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眼中一闪而逝的波澜。
  他也永远无法考证,当年燕澹生的只言片语,究竟和如今的严家,有没有真如想象中的渊源了。陶清风只知道,冥冥中,他就像自己给自己罩上一张大网的囚徒,让这张名叫“燕澹生”的网,无所不在地,把他缠紧,时不时还会令他呼吸不畅。丝缕光滑细致,却已勒入骨血,牵动了就痛。
  陶清风让自己声音恢复正常,问严放:“所以,这族谱,是要交给您们家,去勘误了吗?”
  严放漫不经心道:“还不清楚呢。我猜本家是想让小澹给他们弄。凭什么啊,他们请个专业古文编辑去校对就好了。这点钱也要省么?跟你说,印族谱的费用,还是我垫的呢。他们还说等印好了,让族人买了收回款,就把钱还我。老实说我还真看不上那几个钱,白送他们都不成问题啊。但做事风格我真的……我当初就不该瞎心软,那位隔了三代的老辈子打电话过来,我一松口就答应人家了。”
  严放吐槽起来,自带一种欢快的腔调,跟讲相声似的。陶清风听着他讲话就想笑。
  吃饭的地方,是华京CBD的一栋高楼带落地窗的包房。那两个男女秘书没进来,陶清风坐在严放对面,不由得想到和严澹去“蚌中月”吃饭那次,严家这两兄弟,气质上真的很不一样,但奇妙地,又有相通的地方,不止是长相。而是一种在自己领域都极富有绝对实力的掌控感。
  陶清风请严放点单,那个价位让他深觉得,大概自己拍广告的意义就在这里了吧。虽然相比对方帮忙牵制谢东来那边的恩义,是远远不够还的。
  严放也不客气,点的都是菜单上宣传的,米其林二星厨师亲手做的,末了,他背靠椅子,示意穿旗袍斟茶的服务生退出房间,才问陶清风:
  “我查过你的履历,很好奇,你是怎么跟小澹成朋友的?”严放语调还是轻松,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审视,“难道说,那小子也会去酒吧?”
  陶清风于是明白了,严放口中的查履历,大概把从前身体原主人出道的经历摸透了。对于和严澹的结交,自然会很疑惑了。
  陶清风也不隐瞒:“和严老师是在图书馆认识的。”
  严放点头:“这倒是像个合理的地方。不过,你一直跟着庄宇徽、谢国珉那些人。居然也能鞭策自己去图书馆不断学习。小澹是不会随便交朋友的,看来果然有过人之处了。”
  陶清风含糊道:“醒悟得有点晚,以前做了些傻事。”
  “傻事?泡吧抽烟喝酒那些?”严放自己点了只香烟,眼神示意陶清风介意不?陶清风摇摇头。严放给他递了只烟,但陶清风也摆手没接,放在了一边。
  严放摇头道:“不算傻事,抽烟喝酒泡吧之流,不够看的。年轻的时候犯傻太正常了。小澹年轻时候,也是个傻里傻气的。”
  陶清风失笑,自家人损着说是表示一种亲昵,但陶清风当然不能附和,道:“怎么这样说严老师呢?严老师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严放说:“他知识层面上还行吧。但小时候脑筋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陶清风看着对方一脸“快来问我”的表情,只好心里暗暗对严老师抱歉一声,毫不犹豫地揭开了八卦的盖子,道:“怎么说?”
  严放说:“他小升初那会儿,班上有个同学忽然急性发病住院了。其实平时也不算很熟。结果你猜那小子做了什么事情——他去帮那个成绩不太好的同学,考小升初的试了。小学替考查得不严格,还真的帮那个同学考上个还不错的初中。但他自己缺考了,重新读了一年。可把我家老爷子气的——其实我爸气的不是他耽误一年上学。他后来跳级跳了好多次,不缺这几年的。而是担心他目无章法。抽了那小子一顿,说小学能替考,是不是高考也能替?要坐牢的知道吗?”
  陶清风问:“严老师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是啊,这也是我们问他,最想知道的,”严放吐了口烟圈:“你猜那小子说什么:他说,那个同学家里穷,治病又花家里的钱,错过这次考试上不了初中,就要辍学了。他还说,那个同学,其实不笨,能学好的。”
  陶清风动容道:“我觉得严老师,很有侠义精神。”
  “道德观是不错的,但是吧,不守规矩,是不行的。”严放摇头:“而且,总不可能帮得了所有人,今年替这个,明年替那个,他的学还要不要上?所以我说他傻里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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