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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不终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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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
翻不到几页就看到重点,斗大的标题写着:商业霸主圈养小倌?!副标:这是跳脱世俗的爱情,还是道德腐败的沉沦?
沉沦个屁。
唐鹤气得要吐血,甚么圈养小倌,到底在胡乱写甚么?他快速掠过通篇故事:从杜见悠如何费尽心思,在业界不停勾搭金主、卖身求荣开始写起,然后怎么终于攀上唐鹤这超级大老板,两人又是如何悿不之耻的秽乱淫荡、酒池肉林,搭配上几张照片及加油添醋的旁白说明,让整篇故事恶心至极。他气的正要破口大骂,忽然,他看到了一张照片。
唐鹤看到一张照片。他愣住了。他不明白。
他疲惫的脑袋不听使唤,却又马蹄达达地乱窜,思绪炸成一锅烂粥。脑中的脱缰野马踢翻那锅粥,往更漆黑无路的方向奔去。
他自以为冷静的思考,却越想越愤怒、越想越难堪。
哼!鼻尖喷出一声冷笑。他怎么能?
一张不该出现在杂志上的照片。如果,这整件事是遭人设计,那对方怎么能取得这张照片。除非,不是遭人设计,而是自导自演。
自导自演?为什么?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能?
那张照片,他们初初相见鬼使神差清清白白的一夜睡醒后,杜见悠开心的拿着手机跟唐鹤头靠着头的偷拍照。唐鹤甚至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房内透着阳光,照出这个他私下称呼为妖男的男人一脸调皮的神情。他翘着小指摇摇手机说:「哎,你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只是觉得你睡着的样子特别好看,拍张照给我留念一下。」
哼!留念一下,留念上了杂志。
难不成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精心设计?
唐鹤自以为清醒。
好你个导演,不愧是得过金奖的,你他妈的还真给我导出这一出好戏。
但是你真的认为我唐鹤是傻的?是可以被你这样玩弄于股掌的?
千方百计接近我,然后再把我们的事公诸于世究竟对你有甚么好处?
你到底图的是甚么?
脑中闪过他们相处的点滴……那些甜的蜜的、感动的欢快的、两情相悦的翻云覆雨的…种种的美好,如今想来,竟都带着算计、都带着讽刺。
「真希望他们知道…」「你是我的…。」脑中闪过杜见悠极致愉悦、神思恍惚时的低吼。
难道,就是这么愚蠢的自私?愚蠢…
不,愚蠢的是我,识人不清的是我,唐鹤。
当车停妥在公司地下室停车场时,他手里紧紧抓着已经被他捏成一卷的杂志、僵在车里,几乎无法下车。骨子里的寒意从脚底窜起,直冲脑门。冲撞的他冷汗淋漓。
此刻,他真心痛恨着背叛。真心怨恨着一个人。
苏安看着面如死灰的唐鹤,不知道此刻他的心理转折,只当他是被杂志报导气坏了,她出声安慰:「好了,别气了,快走吧!见悠应该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了。他被写成这样不堪,你得好好安慰他。你不知道他昨天为了你……」
「法务部门知道这件事了吗?请王律师待会儿到我办公室一趟。」唐鹤恢复了唐大鳄的精明冷情模样。
「我昨天已经跟王律师讨论过了,今天早上他们会召开紧急会议,会议结束后,王律师就会立刻过来找我们。我待会儿再去打个电话,通知他我们回来了。」
唐鹤不发一语的点点头,径自进了直达电梯。
苏安放心了,原本以为他会因为事情牵涉到杜见悠而方寸大乱,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切换回大鳄模式,想来昨晚跟杜见悠讨论出的计划,或许能顺利执行。在电梯里,苏安有些欣慰的望向唐鹤,只见他紧咬牙关,下颚的肌肉紧绷,看起来强忍着怒气。是啊!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内容,有谁不生气的。
但不知为何,苏安却开始隐隐感觉不安。
有个环节出错,苏安心慌慌的。
第37章
出了电梯后,唐鹤的秘书立刻上前报告:「总裁,杜先生在办公室等您…」
苏安让唐鹤先回他的办公室,打算让这对苦命鸳鸳先有时间独处一下,十分钟也好,够他们拥抱亲吻缓解思念了。她自己先打几个电话,联络王律师跟其他相关的人,准备待会儿一起研拟对策。
唐鹤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厚重的大门,同时,也关上自己的心门。他不会对他心软,他严厉的警告自己:眼前的这人,是个可恶的骗子。
他不看不理那个等在角落的人,径自走回自己办公桌前,坐定、办公。
杜见悠看见唐鹤推门进来,挺拔的身躯、沉稳的步伐、刚毅的面容,是他日夜思念的,他的男人。
他提着蛋糕迎过去,以为会得到一个紧到发疼的拥抱、一个急切窒息的热吻。想不到那人,居然目不斜视坐回桌前,对他视若无睹。想来是已经看完通篇荒谬的故事了吧!这人,闹着别扭生闷气呢!真可爱。
杜见悠笑了笑,此时甚么事都不能破坏他与恋人久别重逢的好心情。
「好了啦!别生气啦,这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一看就知道是乱编的故事,没人会相信的。」杜见悠站在桌前安抚着。
「没甚么大不了的……?你倒真想得开…」唐鹤语气平淡。
「是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我们一起出柜,正式向世人宣告,我们就是在谈、恋、爱…」杜见悠刻意加重语气,想逗逗唐总裁开心。
「我们在谈恋爱?一起出柜?这就是你的想法?这就是你让我曝光的原因?」唐鹤终于抬起头来,双手插在胸前,冷冷地盯着杜见悠。
「嗄?你说甚么?」杜见悠总算意识到眼前的唐鹤情况不对,他从来没见过,眼神这么冷冽的他。
「我说,这就是你处心积虑接近我、曝光我的原因。你到底图的是甚么?」一声冷笑,唐鹤隐忍的怒气濒临爆发,握紧的双拳止不住地发抖。
「我没有…哥,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我……」面对这样的唐鹤,他竟然感到害怕。杜见悠试图替自己辩白。不过,显然唐鹤并不想听。他看着还在强辩的杜见悠,觉得嫌恶,他已然控制不住自己。
「别叫我哥…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他失控的大吼,随手抓起手边那卷杂志,朝杜见悠奋力掷去,用力程度直逼抛出一颗手榴弹,炸的杜见悠头昏眼花,支离破碎。
杂志打在杜见悠身上,撞翻了蛋糕,奶油糊了他整身,蛋糕随着盒子翻滚落地。一地的心血滚来滚去。
一生一世的爱恋换得一身一室的狼狈。
苏安正打算敲门,却听到唐鹤的怒吼及东西摔落的声音,吓得顾不得礼节,立刻推门进去,就看见杜见悠满身奶油,昨夜精心制作的小蛋糕乱滚一地。
那人正僵硬的拾起落在脚边,同样也沾染了奶油的杂志,翻着。
「不是你,还有谁?还有谁有那张照片?你真的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会这样就被你糊弄过去。你厉害啊!这几个月来整的我团团转,你当我真傻了吗?你以为杂志拍到,我就会跟你出柜、跟你双宿双飞?你太可笑了。一开始我就跟你说清楚,我们就是一阵子,我是要娶妻生子的,不可能一直跟你这样下去。我明明白白地跟你说了,你也同意了。现在背着我在这里耍手段算甚么?难道我真的让你在床上爽到忘了身份?『真希望他们都知道…』,亏你说得出口。我…我真是…他妈的瞎了眼…错看了你…」唐鹤一股脑地骂,口不择言的令苏安心惊。她担忧的看着杜见悠盯着杂志中的照片皱眉。杜见悠听到对方当着外人的面,提到他们的隐私、说出自己意乱情迷时的呓语,不免尴尬难堪。他脸上血色尽失,除了眼睛。他困窘的几乎红了眼。
他默默的翻着昨天已经看烂了的杂志,望着这张照片,自己竟然没有想到。是啊!怎么会流出去,手机从不离身,照片怎么还会流出去?
唐鹤会生气是应该的,是我拍的照片,我没保存好让它曝了光是我不对,我可以道歉。但是绝不能让他有这么大的误会,就算要分手,也不要在误会中分手,当初说好的:好聚好散。
他还记得自己说过:不求到头、至少同行。该离开的时候,我们也都好好的,谁也不许恨谁。
他要分手也行,但我总要解释清楚。
「哥…唐总,那照片…真不是我给出去的,这件事不是我…策画的,真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想好好解释,那人却只是坐在他的座位上,冷冷地冷冷地看着他,他将他满眼的风雪,削打在他身上,冷酷无情。杜见悠看着他几乎不认识的唐鹤只能红着眼、哽着喉、瑟瑟的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令人信服的话。
「杜见悠?这怎么可能?通篇故事把见悠写的那样肮脏不堪,这怎么会是他自己干的?这样的东西一发出去,脏水可都是往他身上泼,伤他比伤你还重,他杜见悠往后还要不要做人啊?他怎么可能编出这么淫秽的故事套在自己身上?」苏安看不过去,硬是出声抗辩。
「哼!怎么不可能。故事编的越脏越好。这不就博取了妳的同情吗?如果我也像妳这般滥情胡涂,被他糊弄了,现在不也正急着安慰他、疼惜他?妳别忘了,戏子无情,他这个导演,大概也能算个戏子的头,甚么事干不出来?他可是得过金奖的啊…自导自演这一出戏,对他来说有甚么难的?可惜,就是太小看我了,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唐鹤痛快的骂出心中所想。此刻,他只想恶狠狠的鞭笞那人。他选择最恶毒的话,利刃一般的句句精准命中要害。
「唐鹤,你冷静下来,我相信见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自乱阵脚…」苏安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朝这么离谱的方向发展。她看着一脸惨白的杜见悠,正想再开口劝两句时,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是王律师。唐鹤示意他进来。
「有甚么话,你直接跟我的律师说吧!」此时,唐鹤已经转过椅子、偏过头去,不再看着那个他曾置在心尖、捧在掌心,如今却让他椎心刺骨的人。
杜见悠无奈地闭上眼,那人已经拒绝沟通。跟律师谈,谈甚么呢?
除了你,我还能跟谁谈我的爱呢?
杜见悠望向律师。那王律师看来做事严谨,此时他似是没注意到一屋子的混乱,跨过一地奶油,已经坐到小客厅的沙发。他把公文包放在茶几上,拿出一些文件、几支笔。最后选定一枝笔,对着杜见悠扬了扬,按了一下,然后开口说:「杜先生,我们可以开始谈话了,但容我先告知您,接下来的所有对话,我们都将录音存证。现在,你有甚么要求可以直说。」
杜见悠瞪大眼睛看着王律师手中的笔,那只跟昨晚出现在他家茶几上一模一样的笔。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苏安。
原来。原来妳也不信我。
苏安见杜见悠发现了自己昨天偷偷录音的卑劣行为,实在感到抱歉,可是她不是不信任他,她只是预防、只是想保护唐鹤、保护广盛。
她实在没法再看杜见悠那震惊受伤的样子。只能别开眼,心里内疚的无法开口。
杜见悠一夜未眠,又是做蛋糕又是烦杂志的,精神与体力都有些负荷不了。他再度闭上眼、深呼吸,让自己缓一缓。脑中想着昨夜才与苏安讨论着如何解决这事,想着大家同在一条船上如何同舟共济,想着唐鹤会如何心疼他、会如何方寸大乱的失去理智、不顾大局,而自己会如何的识大体苦劝着、假装毫不委屈地躲着藏着,做他背后的人、不吵不闹的为他缄默。
不过半天的光景,自己已被抛下船,独自弃在海上,独自飘零。
信任?说来到底是感情中最艰难的一部分。只是现在才明白会不会太晚?在这条路上,难道,一直都只有我一人?在爱情的关系里,难道,我们始终不是我们?
想起了他说的:忘了身份。
我的身份,不是你的爱人吗?
是谁忘了身分?
杜见悠再度环视屋内的其他三人:他以为的爱人,不屑看他。他以为的朋友,不敢看他。倒是那个不相干的王律师,正拿着录音笔直愣愣的盯着他,等着他提出要求,准备当成呈堂证供,作实他杜见悠傍大金主的具体形象。
杜见悠振作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现在不是自卑自弃的时候,外界的风雨很快要来了,该面对的,无法逃避。他扬了扬声,用尖锐的嗓音朝律师方向大声说着:「好吧!既然你已经看穿我的伎俩,那我也没甚么好说的,你说我图你甚么?不过就是跟着你吃香喝辣、要钱有钱要名有名。可惜我缠了你那么久,还是没办法把你弄到手。你的确很有一套,不像我以前那些金主那么好糊弄。不过,我也不是甚么省油的灯。事已至此,我告诉你,我得不到你,我也要毁了你。」杜见悠冷冷地宣告。
唐鹤震惊的回过头,看着那个他彷佛不认识的人,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爱他,自己居然爱过他?真他妈的瞎了眼、鬼迷了心窍。
「你在威胁我?我当你是…,你居然这样对我,你有没有良心…?」唐鹤大吼,心痛到无以复加,他说不出他居然曾当他是“爱人“,他不想再让人觉得他唐鹤是这么愚蠢的可笑笨蛋。
杜见悠不看他。「当我是甚么?朋友?哼…」他一声冷笑:「还良心呢?良心一斤值多少?良心负担的起我的HERMèS、Givenchy、Christian Dior、Jean…Paul Gaultier?你别太天真了…这件事,总得有人要付出身败名裂的代价…」说完,他毫不留恋地转身,开门,用不符合他轻挑肤浅言语的步伐,狼狈踉跄而出。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道再见。
苏安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不敢相信唐鹤的指控,不敢相信杜见悠的决裂。
不对。他的话不对。
甚么叫没办法把你弄到手?这话有语病…
她看着王律师满意的收起录音笔,心中刚刚被震断的那根弦,又叮的一声接上了。这回,她不敢相信的是,杜见悠的坚强。
苏安顾不上此刻气的要摔桌子的唐鹤。她冲出办公室、快步追上前,在途中,还从同事的办公桌上顺手抓了包湿纸巾。她一路追到电梯口,果然瞧见那个孤单的身影。他抬头挺胸,表情木然,但急切按着电梯按键的手,泄漏了他隐忍的心绪。那手,抖个不停。
「见悠…对不起…」苏安站到他身后,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把纸巾递给他、只能道歉。替自己、替唐鹤。
杜见悠恍若未闻的垂下头,不看她、不理她。
「见悠你别这样…录音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只是…只是…」她无法替自己辩白,尤其是在这个满身狼狈的人面前,她无法佯装自己无辜。
「唐鹤那里,我会再跟他解释。你放心,他是一时气胡涂了,我相信不是你…」
听到苏安提到唐鹤,杜见悠终于有了反应。他摇摇头,转过身眼睛仍盯着脚下:「不用了,苏安。眼前最重要的事不是解释这个。而是如何面对外界的指控。唐总现在想必也是心绪难平,如果妳还信我,召开记者会的事,就由我来吧!我在圈内也有一些人脉,明天随即招到一些人来不是难事。」杜见悠淡淡的说。
「至于,录音的事,妳也不用跟我道歉,我知道保护他、保护他的公司是妳的职责。有妳这样忠实的朋友在他身边,我很放心。」杜见悠顿了一下,走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臂:「妳放心,昨天我们讨论的都做数,不会因为刚刚……就有所改变。」他停了一下,又小心迟疑的开口:「如果…妳还把我当成朋友,是不是可以请妳帮个忙?明天的记者会,不要让他看到……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么丑…」他悲伤的近乎哀求。
苏安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杜见悠已经放开她的手,又变个人似的,刻薄的说:「妳别求我,明天的记者会我是开定了,别以为你们广盛集团财大气粗、有律师就了不起,我杜见悠才不怕,有胆子叫那甚么律师的来啊!反正我没甚么好损失的…」说完,抢过苏安手中的湿纸巾,一扭头,踏进电梯。在电梯门渐渐关上的同时,抬高下巴、一脸挑衅的瞪着苏安…身后的王律师。
第38章
电梯直达地下室停车场。杜见悠忍着不奔跑,那太幼稚。
他只是快步的走向自己的车,上车、落锁。彷若身后有妖魔在追赶。
是唐鹤的怒气化作的妖。是唐鹤的猜疑化作的魔。
是唐鹤的不信任化作的长鞭利刃,一下一下的鞭笞凌迟着他的灵魂。
他在驾驶座上大喘气,一面抽着湿纸巾擦拭自己一身的狼狈,一面思考接下来该如何执行他的计划。
他不去想唐鹤。不能想。
他像小王子用玻璃罩罩住他的玫瑰为它挡风遮雨一般,他也用冷硬护住自己。只是他不知道,罩子下的,不是他鲜活灵动的心跳,而是活生生血淋淋的心被刨走的伤口。
总之,碰不得。
眼前没时间让他伤春悲秋了,大男人也不搞哭倒露湿台阶这一套。
顶多问候他妈妈两句得了。
他定了定心神,心中的计划已然成形。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高亢的声线在电话中哇啦哇啦的对赵天成大吼:「唐鹤是个大浑蛋、王八蛋,我明天就要召开记者会,你立刻帮我联络星际周刊的汪胖,约他出来碰面,告诉他我有独家要给他。现在,立刻,给我动起来。30分钟后在烟波茶馆的包厢碰面。」杜见悠一口气吼完,不等赵天成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赵天成才刚睡下没多久,就被杜见悠一通电话吼的耳膜生疼、晕头转向,还来不及问清那个唐鹤是怎么个浑蛋王八蛋的,就被挂了电话。
唉!这犯的都是些甚么事啊?赵天成摸着鼻子,赶紧起来打电话给汪胖。
汪胖本名汪崇德,因为体型微胖,大家就汪胖汪胖的这么称呼下来,所幸他脾气好,为人还算敦厚,倒也不介意人家这么称呼。他一接到赵天成的电话,听到杜见悠指名要给他独家,兴奋的不得了。他刚刚才后知后觉收到这条大新闻,其他媒体早就出动一堆人堵在广盛集团、梦之初广告、杜见悠他家、唐鹤他家、唐鹤他家、唐鹤他家。(唐鹤好几个家嘛!)他正着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要去哪里堵人的时候,这事主居然主动送上门,还说要给独家。这一定是他上辈子烧了一大把好香、开仓布施还兼护送蚂蚁过溪,这辈子才有这么大的福报。
汪胖,兴匆匆的赶去了烟波茶馆。
相较于汪胖的兴匆匆,赵天成倒是隐隐的不安,总觉得要出事。
赵天成赶到烟波茶馆找到杜见悠的时候,汪胖还没到。
他拉着杜见悠急急问着发生甚么事,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不是广盛集团要召开一个澄清记者会?怎么这会儿改由杜见悠召开?还有,唐鹤是个浑蛋王八蛋又是怎么回事?赵天成一连串的问题,杜见悠并没有回答,只说:「我先问你,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听助理说,现在有好几家媒体在门口等着要堵你,还有人想冲进摄影棚采访他们,叫他们说说你们两人的爱情故事…我看你最近别想进公司了…」
「已经去公司乱了啊…那我叫你去办的事办好了吗?股份转移?拉掉负责人?」杜见悠不满的问。
「有必要这么急吗?也许跟我们公司根本没关系,你担心甚么?」赵天成火气也来了。
「我担心甚么?我担心人家广盛集团来对付我们公司,我们小虾米对得上人家大鲸鱼吗?」杜见悠语气平淡。
「甚么?广盛集团来对付我们公司?这是哪招?这唐鹤他妈的有病是伐?好好的不去对付发照片的人,对付你干甚么?」赵天成莫名其妙。
「他就是在对付发照片的人。他认为我就是发照片的人。」杜见悠简短的说明现在的处境。
「甚么?他这个王八蛋,谈恋爱是你们两人一起,现在出了事情倒推的一乾二净嗄?不去抓罪魁祸首,通通栽赃给你,这也太方便了吧?想甩人也不是这样干的。他说你发照片,你说你做这事对你有甚么好处?他个猪脑袋怎么不好好想清楚?他是唐大鳄?我看是蠢大猪吧?」赵天成气得一口老血就要往外喷。
「所以,你说我该不该先他一步,召开一场 『控诉唐鹤始乱终弃』记者会?对了,回去叫小桃子把红布条做好,始乱终弃四个字越大越好。哼!当我杜见悠是好欺负的?你说,我能这样放过他?」
「当然不能。对!对!对!你这次总算清醒了。我们明天就召开,一定要抢在他们前面。这实在欺人太甚,我立刻联络媒体、连络小桃子,我还要召集全公司的人去给你助阵…我们不怕他。有钱了不起啊!小杜,你别怕他,我们全是你的靠山…」赵天成一边急着打电话联络各家人马,一边回头安慰杜见悠,要他别怕。
杜见悠见赵天成这般维护自己,心酸的无法看他。此刻的他,无法再接受一丝温情,为了接下去要做的事,他只能抓紧漫天风雪,将自己深埋进去、让自己坚硬如冰。他只得别过头去,任那忙着走来走去急着跳脚的身影在身后晃荡。然后,漠视。
就在赵天成骂骂咧咧鸡飞狗跳中,汪胖到了。杜见悠示意赵天成先出去包厢继续联络召开记者会事宜,并再三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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