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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第二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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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儿子。”
  燕飞耸耸肩:“我其实也想,但这种事咱们谁也做不了决定,只能随缘了。”
  “仲平不是说50%的机率么,也该有了吧。”
  “谁知道呢。”
  想到如果家里有一个像小馒头一样的孩子,燕飞不由笑道:“如果真有一个那样的孩子,那我爸岂不是更被拴死了?”
  孙敬池点点头:“确实。我们不想孩子太黏你,就只能黏燕叔了,谁叫你们是一国的。”
  “呵呵。”
  有一个和自己是一国的儿子……燕飞摸摸肚子:“可要争气啊。”
  孙敬池眼里的温柔溢出:“要不要再吃点水果?”
  “好。”
  燕飞觉得其实每年花一点时间与三人分开度蜜月感觉也挺好。
  ※
  东湖,因为燕飞又很“不负责”地丢下孩子跑了,秦宁这位干爹任劳任怨地过来帮忙带孩子,顺便把何开复也叫了过来。两位干爹带着五个孩子玩举高高的游戏,孩子们的笑声几乎冲破屋顶,两位干爹却是累个半死。不过能换来五个孩子,尤其是干儿子的笑声,胳膊酸什么的也值了。
  陪到吃了晚饭,秦宁和何开复一起离开。车上,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秦宁一脸深思地说:“我觉得小馒头以后肯定会选邈邈。”
  何开复哑言:“你操心得也太早了吧,邈邈还不到一岁能看出什么呀,小馒头也才两岁。”
  “你那眼睛能看出什么。”给了何开复一个白眼,秦宁道:“我就觉得小馒头比较喜欢邈邈,他亲邈邈的次数最多。”
  “我了个去,这你都数啊。”
  “当然。我是孩子的干爹当然要看清楚了。哪像你,就是个挂名的。”
  何开复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算了算了,秦宁的嘴巴恶毒的就是燕飞都受不了,他还是乖乖闭嘴好了。秦宁继续说:“皇帝一家亲自把小馒头送上门,今后大飞怎么也得让小馒头变成他的儿媳妇,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情。趁早培养小馒头跟他未来‘老公’的感情是十分有必要的。”
  “你想得可真长远。”
  “我这叫有长远的眼光。”
  “是是是,在下自叹不如。”
  何开复是最不会跟人斗嘴的了,他都是直接开打。但在死党面前,他能做的只有退让。秦宁正要继续发表高见,他的手响了。从包里掏出手机,他接听。
  “喂,司光南。”
  何开复看了秦宁一眼,微微蹙眉。
  “艾伦,我现在在康宁路上的‘秦淮酒肆'里。今晚这边有一场童话主题酒会,挺有意思的,你有兴趣就过来吧。”
  童话主题酒会?白雪公主和小矮人吗?”秦宁笑问。
  “呵,差不多吧。不是那种会很吵很乱的酒会,如果你过来的话不用准备衣服,我有帮你准备好。”
  “哈,你都帮我准备好了我要不去不是扫兴么。具体在什么位置?”
  “康宁路汇源大厦对面就是。”
  “OK,我现在过去,到了那边我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秦宁对何开复道:“送我到康宁路上,我去happy一下。”
  何开复神色莫测地问:“你不是说只带大飞一个画家吗,怎么又带了一个?你怎么好好的让他喊你的英文名?”
  秦宁拔拔额前挑染成紫色的头发,说:“这小子毅力挺足,我说什么他就能做到什么,而且他也确实有一定的商业价值,我就收了。大飞现在忙着带孩子,我的事情也不多,多一个就多一个喽。嗯,我不想听他喊我秦先生,直呼我秦宁我又不是很喜欢,索性让他喊我的英文名。”
  何开复还想说什么,又作罢,两眼直视前方专心开车。他半天不吭声,秦宁纳闷地看过去:“怎么了?不说话。”
  何开复突然笑了,说:“我在想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童话酒会。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童话过呢。”
  “那一起来呗。”秦宁大方地邀请。
  何开复犹豫:“我就穿这样去?可没人给我准备合适的衣服啊。”
  “怕什么。”秦宁无所谓地说:“他们要因为你穿这样而不让你进去那我也不去了。一起吧,如果没意思就走,我懒得打车。”
  “我说你怎么这么热情,原来是不想打车,我成你车夫了。”
  “不行啊。”
  “行行行,您老说什么都行。”
  何开复又是刚次的那副面带微笑的脸了。秦宁打开车上的音乐,跟着音乐哼起了歌。这首歌何开复也会唱,他低低地跟着秦宁轻哼。秦宁关了车里的空调打开车窗,夜晚的凉风吹入,歌声飘出,好不惬意。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驶进了康宁路。作为拥有许多家酒吧的老板,何开复熟门熟路地把车停在了“秦淮酒肆”的门口,司光南就站在路边等,手里提着一个大纸袋子。秦宁朝司光南挥手,司光南看到了他。车停稳,秦宁打开车门下车,司光南迎了过来。
  “艾伦。”
  秦宁打量了一番司光南,玩笑道:“我以为你会打扮成王子,怎么是死灵骑士。”
  司光南耸耸肩:“其实这才是我的梦想。”
  “那你给我准备的是什么?”秦宁好奇地问。
  司光南打开袋子给他看,秦宁拿出袋子里的衣服一看,忍不住吐槽:“我没跟你说过我的梦想也是做死灵骑士吗?我对王子可无爱。”
  “那我下回一定注意。”司光南对锁好车过来的何开复点头打招呼,伸手:“您好,我是司光南。”
  “何开复,你好。”短暂的握手,何开复看向秦宁手里的衣服,大惊小怪地说:“你不会要穿这个吧?”
  “给你穿。”秦宁直接推到了何开复的身上,何开复无奈地说:“你不喜欢的就给我。”
  “谁叫你是我朋友。你穿上我看看。”
  何开复拎拎手里的布料,说:“我恐怕穿不上,明显小。”他比秦宁块头大,也高。
  “那就不穿了,就这样进去好了。”秦宁嫌弃地把衣服放回袋子里。司光南也没有不高兴,他知道秦宁是一个很随性的人。指指入口的方向,他道:“那我们进去吧,已经开始了。”
  “好。”
  两人跟着司光南进去,穿着短袖、休闲裤的两人一走进去就显得格格不入。酒吧里就连侍者都是一副童话故事里人物的打扮。不过两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找地方坐。
  坐下,秦宁问何开复:“一会儿你开车还是我开车?”
  “我开吧。”何开复没有接侍者送上的酒单。秦宁接过酒单点起酒来。既然何开复开车那他就就可以放开来喝了。何开
  复点了支烟,透过烟雾,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边看酒单一边和秦宁熟络地说话的司光南,他有点看对方不顺眼。


第七章 故事三
  和孙敬池过了整整十天的二人蛮月,燕飞才返回帝都。孙敬池要去四个省,所以时间长了点,当然也不能排除孙敬池有故意延长时间的嫌疑。回到家,燕飞就得到了来自包括小馒头在内的五个孩子的热烈欢迎。四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家伙黏在爸爸的身上不愿意下来。明阳和沐阳已经爬得很稳了,翰墨和翰邈正在努力向“爬行动物”演化。岳凌回部队了,秦宁和何开复几乎天天过来。燕飞不跟两人客气,两人也不需要燕飞跟他们客气。不过这十天两人的臂力有增加的迹象,没办法,孩子们玩举高高玩上瘾了,看到两人就闹着要举高高。
  不过此刻孩子们没顾得上去举高高,忙着缠好多天没有见到的爸爸呢。小馒头说话更加顺畅了,虽然仍是火星语,不过和普通的2岁的孩子在说话上没有太大的差别。陈雅兰每天都非常花心思地教儿子说话,算是有了明显的成效。为了避免过于介入这边的家庭生活。陈雅兰每天下午4点会先回家,晚上燕三牛再把小馒头给送回去。对此,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都很满意。
  被孩子们缠到快吃晚饭了,燕飞才得以脱身。对于小孩子,燕飞有着十足的耐心。因为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澡就被孩
  子们给缠住玩了一阵,燕飞现在一身的汗。看着还要过一会儿才吃饭,他上楼去洗澡换衣服。刚从外面回来,又热,不洗澡他总觉得浑身难受。燕飞上楼了,何开复这时候出声:“敬池,你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孙敬池把儿子放到一边,起身。何开复去了婴儿房。关上门,何开复稍显严肃地问:“你知不知道那个司光南的事情?”
  孙敬池点点头:“知道,飞跟我说过。”
  何开复眉心紧紧:“你跟我说说。”
  “怎么了?他惹你了?”
  何开复隐语地说:“算是吧。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你们哥仨你最心细,所以我才来问你。”
  孙敬池一听也严肃了:“他怎么你了?”
  “没怎么我,你先跟我说说他的情况。”何开复没说的是,他已经派人去查过司光南了,不过出于保险起见,他还要再问问,以免自己漏掉什么。孙敬池沉吟片刻,把他知道的有关司光南的事情都告诉给了何开复,包括对方的前女友脚踏两条船的事情。
  说完后,孙敬池又问:“他到底怎么你了?”
  “大飞跟他关系怎么样?”何开复没有回答,反问道。
  孙敬池回道:“飞跟他关系一般吧。如果他真惹了你了,你随便动,我会劝飞不管的。”
  何开复沉默了一会儿,说:“他没惹我,他也不敢来惹我,只是我有点烦他。”
  “他干嘛了?”
  何开复回了一句:“我这种长得黑的,最烦那种长得又白又帅的人,他正好都符合。”
  孙敬池糊涂了,摸摸自己的脸;“我自认自己挺白挺帅的。”
  何开复喷笑:“我了个去,我才知道你这家伙还这么自恋,大飞知道吗?”
  孙敬池露出一口白牙:“哪怕我跟黑哥你一般黑,飞也只会觉得我白。”
  “我草。”
  不闹了,何开复认真道:“这事你别跟他们说,尤其是大飞。”
  “好。”何开复不解释原因,孙敬池也不问。
  两人出了婴儿房,何开复恢复了如常的、带了点憨厚的笑容。秦宁在教小馒头分辨颜色,看到何开复和孙敬池过来,他抬头笑道:“我觉得小馒头有点绘画天赋。”
  “他才两岁。”何开复提醒。
  “什么叫天赋?从小表现出来的才是天赋,你懂什么。”
  何开复马上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懂我不懂,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总行了吧。”
  “本来就是。”
  “是是是。”何开复不敢争辩。见他彻底投降,秦宁低头继续教小馒头辨识颜色。何开复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取了一支烟,然后出去抽烟。孙敬池看看走开的何开复,又看了看秦宁,眯了眯眼睛。
  ※
  又是一天过去,晚上吃过饭给四个孙子洗完澡,燕三牛先走送小馒头回家。坐在爷爷的怀里,小头很自觉地把爷爷脖子上的平安扣取下来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燕三牛是呵呵笑,把平安扣塞到小馒头的衣服里,小馒头隔着衣服拍拍,很满意。有了爷爷充能了一天的平安扣,哪怕半夜醒了看不到爷爷,小馒头也不害怕。
  没有什么比能得到孩子(孙子)喜欢的事情更令燕三牛幸福的了。过往近三十年的艰辛与被人瞧不起的难过早就被燕三牛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甚至几乎想不起来那些沉重的日子了,似乎他的生活一直是这样被幸福包围着的。
  小馒头叽叽喳喳地说这说那,燕三牛耐心地附和。刚学会说话的孩子就是这样,只要醒着就停不下来。对燕三牛来说孩子就应该这样活活泼泼、开开心心的,跟自己的爷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要拘束。
  在燕飞和孙敬池“度蜜月”的这十天,燕三牛面对皇帝一家也没有一开始的紧张拘谨了。到了皇帝的家,燕三牛跟皇帝一家先笑着打个招呼,然后带小馒头去洗澡。把小馒头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然后送到李寻和陈雅兰身边。还不到小馒头睡觉的时间,小馒头跟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继续叽叽喳喳。这个时候燕三牛大多是安静的、眼带疼爱地看着小馒头,如果皇帝跟他说话了,他才会开口,不然会打扰那一家人的和和美美。
  等到小馒头开始打哈欠揉眼睛,燕三牛就过去抱起小馒头,拍哄他睡觉。等小馒头睡熟了,燕三牛再让陈雅兰或李寻把孩子放到床上,再拍一会儿,确定小馒头不会醒,他才离开。除了第一晚,燕三牛之后就说什么都不让李寻再送他。知道他是个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老实人,皇帝也就不坚持让儿子送了,每天派自己的司机送燕三牛回基地。
  李寻和陈雅兰的工作其实都很忙,在确定儿子是因为什么而自闭之后,陈雅兰就辞职回来专心带孩子。她想等小馒头的情况再稳定一些后再要一个孩子。李寻现在可以专心放在工作上,不过晚上能早点回家他还是尽量会早点回来,他很享受子喊他爸爸的幸福。毕竟他曾经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小馒头喊他“爸爸”了。
  这晚李寻刚好早回家,在燕三牛离开后,皇帝把儿子单独叫到了书房,对儿子说:“我们家每天这么麻烦燕三牛却没有一点的表示有违人情。时间短还好说,但我看小馒头估计得麻烦人家好几年。你去开一个账户交给燕三牛,每月定期打一些钱过去,算是我们的感谢。”
  李寻道:“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但我觉得燕叔可能不会收。不过我们给不给和燕叔收不收不是一码的事。我明天就让人去办。”
  皇帝点点头:“燕三牛夫妇没有什么经济来源,虽说我看他们也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但自己能有一些收入他们心里头应该会踏实点。你去办吧,办好了你亲自把卡送过去。”
  “我会的。”
  并不知道皇帝要给自己报酬的燕三牛回到基地后并没有马上去休息。洗漱过后,他在客厅里做起了玩具。四个孙子现在喜欢听好听的声音,可买到的玩具燕三牛怎么都觉得不合适。新闻上又常常报导说现在的玩具质量怎么怎么不达标,就算是国外买的他也不放心,那万一玩具有毒咋办?思来想去,燕三牛就决定自己给孙子们做能发出响声的玩具。他以前就是给人做木匠活挣钱的,做这些小玩意不在话下。小馒头最喜欢的彩色小猪就是燕三牛给做的。只是另外四个孙子还不到玩小猪的年龄,燕三牛就暂时没给他们做。
  这件事燕三牛没跟人说,也就田晚香知道。等他做好了拿给孙子们就成,没必要事情还没做就到处去说,这也不是燕三牛能做得出的。木质镂空的、一个孩子的手就能拿起来的园球里,有小铃铛、小玻璃球、小木块……这样的小球不仅可以看到里面有什么,扔在地上还能发出清脆好听的响声,大小又合适,孙子们绝不会吞到肚子里。四个小家伙现在知道木头不能吃,也不用担心他们去舔。做玩具球的木料也是燕三牛亲自去挑的,质量不能差、不能有毒性,还不能太重。这又是为什么燕三牛要做成镂空的,减轻重量。
  燕三牛不仅要做孙子们能拿起来的玩具,还要做能让孙子们踢的响声球。不过因为要踢,怕伤到孙子的脚,还不能只是木头,木头外还得包一层海绵和软皮。先把孩子能拿起来的玩具球做好他再做能踢的。田唤香在一边帮丈夫的忙,她没有这种手艺,但是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一直忙到了12点,夫妻两人才去休息。
  第二天又是一天的幸福忙碌,燕三牛如常地先送小馒头回家、哄睡小馒头。只不过离开的时候李寻要去送,说想过去家里坐坐,燕三牛听出他是有事要谈,就没有推辞。路上李寻没说是什么事,话些家常,燕三牛顺着李寻的话聊,也没什么紧张的。接触的多了,他也明白,这些在云端的人物其实在家庭中也是普通人,他们也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而且人家对他始终都那么客气,他也更是心存感动。
  到了燕三牛的住处,已经回来的田晚香看到李寻来了,急忙倒水。李寻让两人不要忙活。在两人坐下后,他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钻石级银行卡放到两人跟前的茶几上,说:“燕叔、燕姨,这是我和雅兰的一点心意,还望你们收下。你们照顾小馒头辛苦了。”
  燕三牛愣愣地看着那张卡片,没明白过来那是啥玩意。他以前没用过银行卡,家里只有存折。等到了帝都更是连花钱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去办卡了。田晚香也是纳闷,一时没明白过来。李寻以为他们是在为难,说:“以后我每个月会往卡里打一万块钱,你们一定要收下。如果去外面找一个能这么精心照顾的保姆也不止这点钱,所以你们一定要收下。”
  燕三牛明白这是啥玩意了,脸瞬间涨红:“不行不行,这钱我不收不收,不能收!”他急了,“照顾小馒头是我心甘情愿的,哪能给钱呢!小馒头叫我爷爷,我哪能要钱!”
  李寻拉过燕三牛的手,把卡强塞到他手里,不给燕三牛挣脱的机会,说:“这也是我父亲的意思,您就收下吧,不然我们真不好意思一直麻烦您了。小馒头可能得让您带好几年。”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燕三牛眼晴都急红了,田晚香也在一旁说:“这钱俺们不能收!不能收啊!”
  “燕叔、燕姨,这是我们全家人的心意,你们一定得收下。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迅速站起来,李寻拿上包就走。燕三牛追着过去,但他一个驼背哪追得上李寻,眼睁睁地看着李寻上车关门,然后开车走了。田晚香急了:“他爹,这钱咱不能收!”
  燕三牛握紧手里的卡片,转身:“我明天给大娃,让他还给雅兰,这钱咱们说什么都不能要!”
  回到家的李寻告诉父亲他把卡给了燕三牛,也告诉父亲他每个月会打多少钱过去。皇帝让李寻给燕飞打一个电话,以燕三牛的性格,明天他肯定会让燕飞把卡还回来。
  燕飞正在卧室里跟三人“大战”,床头的座机响了,萧肖从燕飞嘴里抽出阳物,拿起分机电话:“喂。”
  “是我,李寻。燕飞在吗?”
  萧肖下床进了浴室,卧室内因为电话而不得不保持安静的激情继续。把燕飞的叫声关在门外,萧肖这才说:“他睡了,有事和我说也一样。”
  李寻把他给燕三牛感谢费的事情告诉萧肖,让他和燕飞一起劝燕三牛接受。萧肖没有答应,只说他会告诉燕飞。李寻也没有再多说,结束了通话。出了浴室,萧肖放下电话,没说是什么事而是上床要求:“哥,再舔舔我。”
  “不……”被两人同时进入的燕飞正陷入深深的情欲之中。
  萧肖把自己晃动的阳具凑到燕飞嘴边,又央求:“哥,我难受,二哥和三哥一直不出来,我要憋死了。”
  “唔……”
  被情欲控制的燕飞含住了萧肖,萧肖的腰部轻轻律动,管他什么电话,做完再说。别人一场性爱可能最多几十分钟就够了,可对燕飞来说,他一场性爱的时间至少是别人的两到三倍。如果遇到三人的性致都很高,那时间就难说了。好在三人现在都忙的不得了,不会天天要,不然燕飞绝对肾虚。
  折腾完都快1点了,四个人收拾干净没一会儿就睡死了,岳邵、孙敬池和燕飞都没问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第二天早上8点,三人起床,准备出门。燕飞还在睡,性爱后的第二天早上他都会比较晚起。
  燕三牛和田晚香已经过来了,不过两人明显有心事。萧肖吃完早饭准备出门前在两人面前坐下,说:“燕叔、燕姨,李寻给你们的钱你们收着就行了。别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馒头不是明阳和沐阳,你收了他们的钱,也不会影响我们和李家的合作,反而会让他们更放心,你就收着吧。”
  “这钱不能收。”燕三牛的心里闷了一个晚上了。
  萧肖道:“收着吧。你可以用他们的钱给小馒头买东西,就当是他们放在你这里的小馒头的生活费好了。”
  燕三牛抿抿嘴,这钱他不想收,孩子管他叫爷爷,爷爷照看孙子哪有收钱的?!萧肖看看时间,该走了,他站起来:“我会跟李家那边说不要跟你这么客气,别的费用就不要再给了。”
  燕三牛慢惺地点了下头,萧肖拿起公文包走了,去上班。岳邵和孙敬池也要走了。出了门,两人问:“怎么回事?”
  萧肖把昨晚的那通电话告诉两人,两人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小馒头在他家养,李家要出钱,从道理上讲也是应该的。再说他们和李家的合作也存在互让利益的事情,这点钱在三人眼里还不够塞牙缝的,所以收了就收了,这也是燕三牛应该收的。
  但对燕三牛来说,别说一个月一万了,就是一个月一百他都觉得堵得慌。他是真把小馒头当自己的孙子带的,可这一牵扯上钱,这感情似乎就掺了水分,不单纯了。尤其是看到小馒头面对他时的纯真眼神,燕三牛就觉得如果自己拿了这钱,他都不配小馒头喊他一声爷爷。
  燕三牛沉默地喂四个孙子吃饭,小馒头来之前已经吃过了。他自己在客厅的地毯上玩。燕三牛心急地等着儿子起床。终于快9点半的时候燕飞下楼了,燕三牛放下怀里的孙子站起来就说:“大娃,爹找你有事。”
  带着某种慵懒表情的燕飞一看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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