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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离老子远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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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煊楼不知道从哪听说纪少衡替宁也挡枪的说法——估计十有八九也是从卓越那传出来的——下午放学在宁也回家的路上堵住了他。
  他从车上下来,弯腰吩咐司机先回家,书包也没背。
  宁也跟纪少衡正边走边聊天。
  纪少衡寒假的时候又迷上了滑板,正眉飞色舞给宁也介绍滑板多好玩,玩好了有多炫酷,又省力气,出门儿去小卖部买个水可以直接溜过去,都不用走路。
  特别适合懒人。
  两人嘻嘻哈哈的。
  冷不丁宁也一抬头,看见了站在路旁的齐煊楼。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外面套着校服,看起来穿的很单薄,仿佛不会冷。
  齐煊楼冷冷地看着宁也和纪少衡。
  纪少衡用胳膊肘推了推宁也:“怎么回事?要打架?”
  宁也摇头。
  “要帮忙吗?”纪少衡问。
  宁也收回视线:“你先走吧,不用管我。”
  纪少衡看了看齐煊楼,又回头看了看宁也,问:“真的不用帮忙?我看他这个表情,好像是要跟你打一架。”
  宁也看齐煊楼这个表情就觉得心情不好很烦躁,纪少衡叽叽歪歪的让他觉得烦:“废话怎么这么多,走你的吧!”
  纪少衡耸耸肩,嘀咕了句“好心当驴肝肺哦”,背着书包先走了。
  宁也瞥了一眼齐煊楼,目不斜视往前走。
  路过齐煊楼的时候,齐煊楼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宁也的衣袖。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开学一礼拜,你就这么躲着我?见都不能见一面了是吗?”
  宁也的舌头绕着牙齿转了一圈,看着齐煊楼这副窝囊样就心里憋着火没地方发:“我说……你觉得见不见,有意义吗?”
  “有。”齐煊楼固执地说,“对我来说,有。”
  齐煊楼清瘦了一些,头发短短的翘起来,又黑又硬,和他的脾气一样。
  “对我来说,没有。”宁也对着他微微一笑,没有戾气,“我过的是我自己的生活,不需要考虑你的感受。”
  这话的伤害力,比“我就是不想见到你所以才不去”还大,但宁也还在继续:“我去不去上课间操,都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齐煊楼闭了闭眼:“你别说了。”
  他表情隐忍,看起来很难过。
  宁也知道他忍着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他还想再刺一刺他的,但是看齐煊楼的表情,想到那晚他伏在自己肩头悄无声息的落泪,心里一堵,还是闭了嘴。
  齐煊楼声音很哑:“连纪少衡你都可以跟他一起玩,为什么我不行?”
  宁也目光如水,语言却直白:“他们想和我做朋友,而你只想跟我做。你说为什么不行?”
  齐煊楼单手撑了撑额头,白皙的手指插进墨黑的头发中,黑白分明,但是他的语气很压抑:“但是纪少衡他明明也是……”
  宁也似笑非似看他。
  齐煊楼自嘲地笑了笑:“是啊,对你来说,连纪少衡都是安全的。只有我不是。”
  宁也抽回被齐煊楼握住的衣袖:“别坚持了,放弃吧。”
  。
  上课纪少衡叫宁也,宁也趴着睡觉不理他。自从纪少衡坐在他的斜后方,简直像招来一群蚊子,完全没有一会儿消停。
  见宁也不理自己,纪少衡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丢在宁也身上。
  宁也看着自己肩膀上摆着的本子烦得要命,不拿吧,万一被老师看到下来没收,谁知道纪少衡写了什么鬼东西?拿吧……妈的这人怎么这么烦。
  宁也从腋下探出手把本子抓下来一把塞进桌兜里。
  纪少衡不死心,又掏出手机给宁也发短信:“昨天你跟齐煊楼打架了吗?”
  宁也听到手机震了,没搭理。
  纪少衡持之以恒地发短信。
  宁也真是能被他烦死,趴着思考人生,是不是自己就特别吸引奇葩——隋宋缺根筋,温珊珊没脑子,齐煊楼巨固执,纪少衡一开始看着人模人样的,现在也变成了个蛇精病。
  蛇精病在他背后用笔捅他:“下节课是体育,去不去小卖部?我想喝牛奶。”
  神烦。
  宁也毛躁的不行,直起身来掏出手机和本子看了看,内容都一样。宁也给纪少衡回短信:一上午那么多下课时间,你就非趁我睡觉时间问啊?是不是有病!
  纪少衡哼哧哼哧笑,回复:我忘了嘛。
  宁也:……那就接着忘了吧,关你屁事
  纪少衡脸皮奇厚:别啊,我闲的没事,八卦
  宁也把手机扔回了桌兜里。
  室外体育课还很冷,宁也嫌冻脸,跟着纪少衡去小卖部买牛奶。两人拿着牛奶往操场走的时候,纪少衡突然指着远处学校的围墙说:“哎,你要不要出去玩会儿?”
  宁也摇头,翻个墙满身满手都是土,脏死了。
  纪少衡跃跃欲试:“我还没逃过课呢,我先走了,下节课老师问起来就说我……体育课摔了一跤,去校卫室了。”
  忒么又是一个齐煊楼,谎话张嘴就来。
  纪少衡牛奶也不喝了,塞到宁也怀里,自己助了个跑,一溜小跑跑到墙根下,跃起,手伸长探到围墙上沿,然后鬼叫:“卧槽卧槽要掉了要掉了!宁也宁也!”
  宁也真是无语了。
  他慢吞吞溜达过去,纪少衡还在墙上挂着蹬脚。见宁也过来他叫:“你快扶我一把啊!”
  “我不。”宁也冷酷的说,“怎么扶,让你踩我肩膀上吗?你没睡醒还是我没睡醒?”
  纪少衡:“你不能抱着我的腿往上送送吗?”
  宁也打量了一下:“我怕你玩顶蘑菇玩顺手了,给我来一下。”
  纪少衡一想这个形容有点形象,噗嗤一乐,手劲儿一松就掉了下来。他站在地上还挺惋惜的:“马上就能上去了。”
  宁也把牛奶又塞回他手里:“感谢我救你吧同学,下节班主任的课,你不想活就翻出去试试。”
  纪少衡叹口气,摇头晃脑地跟着宁也往回走。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看了眼,突然说:“好他妈的想出去。”
  “出去干嘛?”宁也斜他一眼。
  他想了想:“去玩电动,要么去跳舞,去玩滑板。做什么不行啊。”
  “那你干嘛不这半年接着休学啊。”宁也说,“回学校干嘛。”
  纪少衡哼了声:“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啊。本来我打算去榆城念艺校的。”
  宁也心里一动,没说话。
  纪少衡踢了一脚地上的小石头,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我妈不让。”
  语气里也没多少遗憾的样子。
  宁也不知道怎么接他这话,哦了一声。
  放学宁也晚走了一会儿,隐约看到前面走着的是温珊珊,但是她没有直接出校门,而是拐到了操场那边去。
  宁也跟着过去看了一眼。
  温珊珊一个人在操场边的看台上坐着,书包放在腿上,整个人往前俯着紧紧搂着书包。
  宁也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他站在不远处看了会儿,温珊珊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宁也叫了她一声:“温珊珊?”
  温珊珊转头看了一眼,见是宁也,坐了起来。
  宁也跟她隔着一个座位坐下:“你不回家在这干嘛呢?”
  温珊珊不说话,一双眼睛瞪着宁也,渐渐眼眶红了,泪水涌上来,然后她嘴一扁,哭了。
  宁也坐在原地:……
  温珊珊又恢复了刚才的坐姿,整个人俯下去靠在书包上,无声无息,只有肩膀一抽一抽的证明她还在哭。
  宁也还是头次见她这样哭,也有点不知所措,推了推她的胳膊:“我说,你怎么了这是?”
  温珊珊摇头,不说话。
  “再不说话我走了啊。”宁也吓唬她,“我可没耐心哄你。”
  温珊珊猛地坐起来,用袖子擦了擦一脸的泪,瞪着宁也:“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嘿你头天知道我这么讨厌啊?”宁也一脸嫌弃,“鼻涕眼泪脏死了,你哭什么?”
  温珊珊嘟着嘴,皱着眉,特别委屈的抽了抽鼻子。
  “不适合我知道?”宁也利索地起身,“那我不问了,你慢慢哭。”
  温珊珊见他真准备走,急了:“宁也!”
  宁也慢悠悠地转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略微蹙着眉,脸上带着点不耐烦。
  温珊珊低头从书包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宁也。
  宁也嘴里说着“这什么玩意儿”,打开一看,是一封信,何栋写的。
  宁也都快要忘记这个人了。
  何栋字写的乱七八糟像鬼画符,内容倒是表达清楚了——他外面的兄弟会帮他盯着温珊珊,温珊珊如果敢交男朋友,等他出来,先弄死那个男的,再弄死温珊珊。反正他已经是进去过一次的人了,无所谓再进去一次。
  何栋不知天高地厚的写:你,温珊珊,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看到这儿宁也吊儿郎当的“哎呦”了一声。
  再接着往下看,何栋还写着:律师跟我说最多判十年,我再争取表现减刑,你等我个四五年正好大学毕业,等你毕业了我就娶你。
  ……这比隋宋都膨胀的自信啊,谁给他的?
  宁也甩了甩这张纸:“谁给你的?”
  温珊珊摇头:“我不知道,不认识。”说着她又想哭,“也没落款,但是我认识是何栋的字。我都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何栋的人在监视我。”
  宁也把纸收起来:“我去问问,这个能不能当证据给他加刑。你知道何栋他们那个案子,判了没?”
  温珊珊摇头:“不知道,好像还没,没听说。”
  宁也点头:“我先问问吧。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脑子,都收到这个了,放学不能早点回家吗,想哭不能回家慢慢哭吗,在这儿等何栋的人来送你啊?”
  “我家一个人都没有,我回去干什么!”温珊珊本来也够委屈了,还被他训,也开始顶嘴了,“你管我什么时候回家!纸条还我!我自己找人去问,不用你管!”
  说着眼眶又红了,眼瞅着又要哭。
  “咦你这么横你还哭什么?”宁也也瞪她,“你去给何栋横啊!”
  温珊珊气得用书包砸他:“你走!”
  宁也慢条斯理地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听到身后没动静,回头看了眼,见温珊珊还在原地站着没动弹,哼一声:“还不走等什么呢你?”
  温珊珊噘着嘴背好书包,小跑着跟上了宁也。
  宁也转身往前走:“你怕吗?”
  “有点。”温珊珊小声说,“被他们看到我跟你一起走,又报复你怎么办啊?”
  宁也嗤笑:“别瞎操心了。”
  “我说真的呀。”温珊珊步步亦趋跟在宁也屁股后面嘟囔,“我不想拖累你。”
  宁也想了想,问:“你为什么不转学去榆城?”
  “有什么区别。”温珊珊说,“反正何栋也不是不能去榆城,还是会被他找到啊。”
  宁也点点头,她说得对。走在半路温珊珊问:“你饿不饿?要不要去吃个饭。”
  宁也:“你刚刚不是还在哭,这会儿就又想到吃了?”
  温珊珊恼羞成怒:“你这意思是这事儿不解决我还不能吃饭了是吗?”
  宁也:“那你刚刚还说不想拖累我,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家,这会儿都要跟我一起吃饭了,这就不嫌拖累我了?”
  温珊珊其实只是随嘴一问,还真没想这么多,被宁也堵得没话说,气得很想拿包砸他。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宁也拿着纸条,考虑了好几天。他不是没有办法让重判何栋,何栋犯的事本身就重,从重量刑的话甚至连死刑也不是判不出来。
  但宁也的问题是……他要不要这么做。
  因为温珊珊被威胁,这个威胁会不会落实还很难确定——何栋在监狱里待上十来年,出来以后还是不是现在的何栋,会变好一些还是变得更坏也很难说。
  而宁也认识的何栋,前世他没有在年少时受过这样的教训,所以以后不知天高地厚,嚣张恶毒。宁也觉得现在自己设计他和牛小飞进去,也纯粹是他们触犯法律咎由自取,完全没有一点问题。
  但是如果刻意让何栋一辈子在里面出不来,甚至死刑,这个代价有点太大,不是这辈子的何栋应该受的。
  宁也觉得自己现在很容易莫名其妙的心软,以前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插手的,但如果决定插手管温珊珊,就绝不会让何栋再有翻身的机会——不管是误伤还是刻意伤害,宁也是绝对的利己主义者。
  宁可我负天下人,绝不能让天下人负我那种。
  但是现在……他犹豫了。
  因为齐煊楼。
  宁也又一次的意识到,这辈子的齐煊楼,也是在不自知间替上辈子的齐煊楼承担了自己的负面情绪。
  现在的齐煊楼什么都没有做,他什么错都没有。但在宁也心里,他已经错得足够足够多,足够让宁也直接在感情上判了他的死刑。
  宁也甚至不知道未来齐煊楼会不会和以前一样出轨,因为这辈子如果宁也不同意,他不会和宁也在一起。
  换个伴侣,齐煊楼还一定会出轨吗?
  没发生的事情,谁知道呢?
  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一定对吗?
  想得太多,宁也心烦意乱。
  他甚至不能肯定自己究竟是在冷静的思考,还是在想方设法地替齐煊楼开脱。
  因为他根本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
  更不能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像表现出来的一样坚定。
  连着几天宁也都有些烦躁,看纪少衡整天唧唧歪歪的特别不顺眼。
  齐煊楼最近很忙,这次变成他不去上课间操了,听说是要准备什么比赛,一部分课他都已经不上了,被单独抽去实验楼集训。
  偶尔离的远远地看到齐煊楼,他都是行色匆匆,面无表情,看得仔细了,隐约能看到一个大写的“滚”字,大概也是被折磨的够呛。
  没有偶遇齐煊楼的危机感,宁也觉得能稍微缓口气,但是他很想找人聊聊天。
  可悲的是,他居然找不到一个能深入聊天而又丝毫不用顾忌对方的人。
  直到有一天隋唐给宁也打电话,通了就说:“小六,大涨了!”
  这真是最近丧到不行的一个好消息——虽然这个消息,宁也早就预见到了,只不过他记得是二季度,而这时候还在第一季度的尾巴上。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能赚钱就行。
  隋唐很开心,连声音里都带着年少得意的意气风发:“之前我挺担心赔的,对不住你,现在几乎要翻倍,你还不清是吗?”
  “说了九月就是九月的,你别老来问我了!”宁也说,“你现在忙吗?”
  隋唐说:“不啊,我这会儿没事。”
  宁也犹豫了一下:“那……我问你个事儿呗?”
  

第28章 大衣抱
  隋唐有些诧异宁也会找他商量:“你说, 怎么了?”
  宁也组织了一下语句:“我有个同学,女的,被一个小混混追求了。那个混混之前因为参与贩毒被抓进去了,给我这同学留了张纸条,意思就是不许她找男朋友,要等他出来跟她结婚。还威胁她说要是敢找男朋友, 就砍了男的再砍女的,不怕死。你说……”
  “你喜欢这个女同学?”隋唐问。
  虽然知道隋唐看不见, 宁也还是摇了摇头:“不。”
  隋唐又问:“这个女同学跟你关系很好?”
  “一般。”宁也回答。
  隋唐想了想:“那这个女同学喜欢的人,是你?”
  回答这个问题有点蛋疼,宁也老实回答:“算是吧, 但是我也不喜欢她, 她就是有点缠我。”
  隋唐哦了一声:“你预估一下, 会不会缠你到那个混混出来?他得判多久, 十年有吗?”
  宁也觉得自己问隋唐完全是白问:“差不多吧。”
  隋唐有点搞不懂宁也问自己这么白痴问题的意义:“你不喜欢这女生, 她也不会缠你很久导致那个混混会来报复你,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要不要行侠仗义?”
  宁也想挂电话了。
  隋唐又说:“你如果是想帮这个女生解决,无非就是隔离她跟这个混混。一个办法是让这混混出不来,再就是让这女生换地方,让他找不到这女生不就完了。你本来打算怎么做?找人重判?”
  妈的隋唐说起话来逻辑清晰,理智冷静,宁也觉得自己问他这种问题,显得很像个隋宋。
  见宁也不说话,隋唐想了想:“你要是想帮那就帮。需要哥帮忙就说话, 不管是托人重判还是帮这个女生换城市,都可以来找我。”他轻笑一声,“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啊。”
  宁也沉默地笑了笑:“谢谢哥,我再想想吧。”
  原来不是隋唐、齐煊楼和从前的自己是一样的人,而是他们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的——
  弱肉强食,弱小者的死活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件发生所能带来的利益。
  义气如隋唐,对温珊珊可能发生的困境毫无怜悯之心,他只会觉得这是麻烦;但是对自己,他又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哪怕是轻描淡写的让何栋付出青春的代价。
  但是又怎么能指责隋唐呢?
  毕竟自己也不是完全的替温珊珊帮忙啊。
  宁也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以前那个锱铢必较的宁也了,特别烦。
  府城的春天不太舒服,总是刮风,所以宁也总是戴着帽子,压得头发奇奇怪怪的。在学校接触了一段时间纪少衡,宁也发现他完全不是温珊珊嘴里的那个好学生——上课睡觉,下课抽烟,动不动就想逃课。
  随堂模拟考试的时候就找宁也给他递小纸条,被老师发现也满不在乎,一个人实力背锅,死都不供出同伙。
  怎么说,这样的战友是挺讨人喜欢的,但是宁也总觉得纪少衡开朗活泼的外表下面,是深深压抑着的内心,仿佛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温珊珊过了段时间缓过来了,这妹子心挺大的,估计也觉得离何栋出狱还远得很,一时半会儿不用太担心。自从上次宁也送她回了一次家以后,偶尔她也会放学来找宁也一起走,顺便说话。
  用她的话说,就是因为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所以就变成了好朋友。
  宁也拒绝接受这种说法,谁忒么跟她有共同的秘密了?
  那只是她的秘密好吗?
  温珊珊不管,温珊珊拒绝理解宁也的抗议。
  这天放学她又来找宁也一起回家,顺便打发徐清晨和梁丰先走。纪少衡去买东西了,跟他们不一个方向。
  半路上宁也问她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家长,她一脸嘲讽:“说有什么用?反正他俩谁都不会管。”
  “也许能给你出个主意?”宁也说,“比如你爸为了保护你,找人给何栋重判,他这辈子出不来那种。”
  温珊珊仔细想了想:“唔,那我回头找他说说。虽然他不会管,但是我觉得你这个提议不错,我可以要求他这么做。”
  ……宁也觉得自己这么甩锅,心理负担也不是很大。
  温珊珊又不是他的责任!
  她爸这么做的话完全没有一点错!
  温珊珊还能替别人担心:“纪少衡现在怎么这样啊,礼拜天我出去逛街,见他抽烟,好像还交了个女朋友。他不是不喜欢女生吗?”
  咦,还有这事。
  宁也说:“也可能他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喜欢女生吧。不是说有些人可以的吗。”
  “那转学走那个男生怎么办。”温珊珊皱着眉,“不管啦?”
  宁也诧异:“不是说分手了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呀。”温珊珊一脸茫然,“分手了吗?”
  宁也挥手:“有点空你操心操心自己吧,别整天就知道八卦。我爸回来了,我回家陪他吃饭。先走了。”
  “你爸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陪的!”温珊珊在宁也背后气的大喊,“跟我聊天还不如跟你爸聊天有意思啊?!”
  声音有点大,旁边又有很多同校放学的学生,有人偷笑着往他们这边看。
  宁也觉得温珊珊真特么是个白痴,他回头,对温珊珊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
  她屁颠屁颠拽着书包带子跑过来了。
  宁也在她耳边说:“何栋的朋友还盯着你呢,我不想莫名其妙回家路上被人套麻袋打一顿好吗?以后自己走吧,咱们从此以后不是朋友了。你老老实实给何栋守着,等他出来。”
  温珊珊气得摘了书包,拢圆了打他。
  宁也说回家陪他爸吃饭倒也不是胡说,他爸今天真的回来。这小半个月他去下属各县和区视察工作,特别的忙。
  上次宁也生病之后,本来宁正朝想让隋阮也跟着过来照顾宁也的,但是被宁也拒绝了。当时宁也是这么说的:“我妈你还不知道啊,她是没朋友就没法生活的那种人。你让她一个人呆在府城,我上课一白天不在家,你上班动不动一个月不见人影,你让她来了一个人去做美容逛街买衣服,良心上过的去吗!纯添乱,还不如雇个钟点工。”
  他爸就真的良心上过不去了。
  有时候宁也一个人在家没饭吃,四处翻从周边小饭店拿回来的菜单的时候,觉得自己也就是个捎带的,在他爸这儿还是他妈比较重要。
  偶尔也觉得蛮心塞。
  单身狗没人权啊。
  饭桌上宁也问他爸:“牛小飞贩毒那个案子,判了吗?”
  “我怎么知道。”宁正朝说,“我又没有天天盯着法院,你问我我哪知道。哎这事儿你问我好几次了,怎么回事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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