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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离老子远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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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煊楼也点头:“踏实一点总没坏处。那你投资的时候,我也加点儿吧。回头你给我打电话,就以你的名义来。”
“到时候再说吧。”宁也说,“听说最近东乐传媒想搞一部主角是地产行业的职场剧,想找地产行业赞助商,找你了吗?”
齐煊楼挺用力的想了想,有点气馁:“不知道,没注意。”
宁也抿着嘴笑了笑。
这个回答很好,他十分满意。
第51章
晚饭后两人各做各的, 齐煊楼又抱着电脑看文件, 宁也接着做他的思维导图, 两人一人占了一半的沙发, 还挺和谐。
宁也很认真的,但是齐煊楼看着看着就有点心猿意马,目光老往宁也身上靠。
宁也头都不抬:“注意素质,看什么呢你。”
“看点儿吃的。”齐煊楼面不改色,“秀色可餐呀。”
跟他计较吧, 挺没意思的一个大男人;不计较吧,没完没了言语骚扰,宁也觉得自己留在洛安这个决定从根本上来说就是特别蠢的。
要不是怕传染给隋宋……
算了,马后炮。
宁也怎么说还是休假养病, 睡的早, 十点就关门了。
等齐煊楼睡的时候已经快一点半了,他主要怕宁也发烧, 不放心, 又去宁也那边看了看。
门关着,齐煊楼推门略微发出点声音,宁也醒了:“齐煊楼?”
“你接着睡。”齐煊楼压低声音, “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一摸,反正温度不低。
宁也推开他:“没事儿。”
“量量体温吧, 摸着有点热。”齐煊楼转身出去找体温计了,他昨天回来的时候顺便买的。
测了体温,三十八度四, 倒是还可以,主要怕加重。
“大半夜别折腾了,这点热度不碍事儿。”宁也催齐煊楼去睡觉,“你去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再说。”
“有退烧药,要不喝一袋。”齐煊楼说,“别等会儿更烧。”
宁也:“三十八度五以上才退烧呢,着什么急,真没事儿,你去睡吧。”
齐煊楼轻手轻脚出去了,隔了一会儿又折回来。
宁也身上痒又热,有点昏沉,懒得跟他说话。突然觉得旁边的床被压下一块,被子被朝他这边推过来,齐煊楼躺到了另一侧。
他的声音很轻:“我在这边睡吧,等会儿再起来看看。那天医生说的挺严重的,我怕你一晚上烧到四十度还在硬撑,烧坏就麻烦了。”
宁也假装没听到,没搭话,没多久就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还黑着,他自己摸了摸脑袋也摸不出热还是不热,但是也没觉得很难受。宁也稍微动了一下,旁边齐煊楼也醒了,手指贴在宁也脑门儿上试了试温度,松了口气:“还好。”
他从床头柜拿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该起了。
他赖着定了定神,心里其实一点儿也不想起,但还是挣扎着坐起来,撑了撑胳膊活动了一下提神。
然后没跟宁也说话,悄悄出去了。
宁也手机关着,他也想偷偷懒,但是看齐煊楼已经起来了也大概能估计到时间,初冬天亮的晚,别看天黑,时间不早了。
在起床和接着睡回笼觉之间,安逸很快打败了勤快,宁也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倒是齐煊楼……石化在了洗手间的镜子前。
宁也睡了个回笼觉再一次醒过来,日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漏了进来,这次不用想,肯定已经是大亮了。他慢慢吞吞起来,慢慢吞吞晃到外面去洗脸,一开卧室门,嘿呀,被吓了一跳。
齐煊楼怎么还在?衣服都没换还穿着家居服,这人今天索性连班都不上了吗?
齐煊楼本来在低着头看电脑,听到宁也出来,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挺一言难尽。
……卧槽。
宁也崩溃了:“你……以前没得过水痘?”
齐煊楼摊了摊手。
“妈的那你不说啊!”这都什么事儿,“这病高传染你还跟我一起吃饭一起睡?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齐煊楼耸耸肩,觉得宁也的形容挺贴切的,低头看电脑:“我也就当休假了。四五年没休过假,我就不能放松一下吗。”
“这是一回事儿吗?”宁也走过去,扶着齐煊楼让他抬头——脸上几颗痘,不多,宁也又撩起他的衣服下摆看身上,身上比较多。
宁也气得想骂人了。
齐煊楼看他活蹦乱跳地发脾气,有点好笑,推他一把:“去吃饭。”
“妈的智障。”宁也找不出什么稀罕词形容此时的心情了,勺子送饭到嘴里,再抽出来的时候仿佛都能听到牙齿划过勺子的声音。
这下可好了,齐煊楼跟宁也两个病人扎堆蹲在家里,你看我我瞪你,互看对方一张痘痘脸,十分崩溃。
齐煊楼问:“你早上起来量没量体温?要不再去看看?”
“走吧。”宁也气急败坏地去换衣服,“就算我不去,你也得去不是吗!”
嗨呀,待遇提高了点儿,宁也都肯陪他去看医生了。
自从昨天听到宁也说了句梦话,脑补了宁也也喜欢自己,齐煊楼觉得人生都被照亮了,得个水痘算什么呀,何况还是宁也传染给自己的。
心甘情愿。
果然对待宁也还是得靠时间慢慢磨。
他就是心软。
两人一起去了趟医院,买了药,回来家里大眼瞪小眼,一言不合就吵架,全靠外卖过日子。多亏了科技进步服务业发达,才不至于饿哭在齐煊楼家。
一晃眼,一个礼拜过去,宁也身上的痘痘明显开始结痂往下退了,齐煊楼觉得好日子过得真是太快了:“你什么时候回榆城?”
“后天。”宁也翘着二郎腿玩手机,“回去看看隋宋新专辑的选曲,排排他的时间。纪少衡也进组了,有空我也得去盯盯他。新人容易吃亏,我不太放心温珊珊。”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洛安?”齐煊楼又问。
宁也仔细想了想:“今年没安排,明年也够呛。”
齐煊楼脸有点塌。
宁也管他心情好不好,火上浇油:“没事我来干吗?”
“不来拉倒。”齐煊楼哼了一声,“有空我去看你。”
“别!别,啊。”宁也做了个手掌朝外的拒绝手势,“咱俩没那么熟,什么我来看你你去看我的,恶心不恶心啊。”
齐煊楼眯着眼睛看他:“你就装。”
宁也本来已经低头接着看短信了,听这话好像觉得不太对啊,低着头撩起眼皮看着齐煊楼:“什么意思?”
“哎你知道你说梦话吗?”齐煊楼吓唬他。
宁也脸有点白,盯着齐煊楼看,没搭话。
齐煊楼故意添油加醋地学宁也,语调特别温柔:“齐三?三哥?叫谁呢?”
宁也气得把手里的手机直接冲齐煊楼扔过去,没砸到人,砸在了茶几上咣当一声。他整个人刷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进卧室了。
关门儿声震天响。
齐煊楼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题。
但是宁也的反应这么剧烈,这不是……心虚了是什么?
他视线追着宁也的方向,有点莫名其妙地窃喜。
宁也靠着门站着,气得眼前发黑。千算万算,谁他妈能算到梦里会叫齐煊楼的名字?
明明隔了六年多,已经几乎不会再梦到那些事情了啊。
妈的莫不是齐煊楼这个王八蛋又诈他。
这么一想,宁也狠狠扒拉了一通自己的头发。
烦死了,又被下套了。
这下就算本来没的事儿,自己反应这么大,也像是恼羞成怒了吧?
混蛋。
宁也有点下不来台,一下午躲着没出来。齐煊楼也不去打扰他,晚上吃饭的时候才敲敲门:“吃饭了,宁也,出来吃饭了。”
宁也冷着脸拉开门。
“真生气了啊?”齐煊楼弯腰,低头,从下方看宁也的脸,“我逗你玩的。”
宁也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让让。”
“你排老六,是不是连你姑姑家的兄弟姐妹都算上了?”齐煊楼也不在乎被他推一下,“你姑姑家姓宫吧,你怎么叫你表哥呢?”
“关你屁事。”宁也拉开椅子坐下来准备吃饭,觉得他逼逼叨叨烦死人了。
齐煊楼坐到他对面:“怎么不关我事啊?我觉得你叫我三哥挺好听的,哎,要不以后你就这么叫我吧,怎么样?”
宁也看他仿佛看智障。
“来,叫声三哥,哥给你零花钱。”齐煊楼不死心。
宁也阴恻恻地笑了笑,从牙缝儿里蹦出几个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齐煊楼觉得看宁也又急又气又发不出火真是太有趣了,他怎么能这么可爱。
好想抱。
宁也冷着脸吃饭,心想,齐煊楼现在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啊?妈的高中那会儿标准的男神人设,又高冷又毒舌,活脱脱的心机婊。现在这是……迟来的中二期?
再说剧本里演得不都是,当年被甩,时隔多年之后“从前你对我爱理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才对吗?他完全没有一点被抛弃的报复心吗?
怎么活成一个死皮赖脸胡搅蛮缠的傻白甜了啊。
成熟点做他的总裁总经理不好吗?
齐煊楼不知道宁也内心的os,他自我感觉,现在就算不能百分百确定,也确定个百分之八十——宁也肯定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对自己毫无感觉,无动于衷的。
形势一片大好,都在一个屋檐下住了一个礼拜,同睡过一张床了。
他过不了自己的坎,那就在等等呗?
六年都过来了,还在乎这几年啊。
。
宁也收拾东西回榆城的时候,齐煊楼身上的痘痘也开始结痂了。他俩还算幸运,没有发烧感染,算是平安无事地过了发病期。
走那天齐煊楼想送宁也去机场的,宁也不需要,他自己也觉得脸上有痘不太好看,于是打电话叫司机过来,自己站在门口嘱咐宁也:“工作别太拼命,你们那行主要争的也不是时间,多休息。我也帮你留意,有什么好机会会给你打电话的,知道了吧?”
“管好你自己吧。”宁也低头检查包里看有没有落下东西,“两点睡六点起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别拼命多休息?”
齐煊楼突然伸手搂了搂宁也,拍了拍他的背,就很普通的那种男生之间打招呼的姿势,宁也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松开了:“下次见。”
宁也拉上包的拉链,一只手拎好了,另一只手食指点在齐煊楼肩膀上:“有话说话,下次再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了。”
齐煊楼回他一个你随便来啊的微笑。
宁也对没脸没皮的齐煊楼也是有点没辙,扭头推门出去了。
门砰地一声关上。
等电梯的时候宁也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看完了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
最近跟齐煊楼住一起,怕是也住傻了吧?
时间真的太久了,久到新鲜的记忆替代了陈旧的记忆,那些最开始难熬的痛苦都仿佛已经快要过去了。
这怎么行。
到了榆城下飞机,才打开手机,温珊珊的短信跳出来:开机打电话,我在机场接你。
宁也没什么托运的行李,出来的很早。他站在路边儿低头拨号,听到远处喇叭响,温珊珊隔着副驾驶的窗户叫他:“宁也!宁也!”
示意他往前方走一点,她那个地方现在不能停车。
宁也跑了几步,上车,温珊珊第一句话就是:“来让我看看毁容了没有。”
双手捧着宁也的脸,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留疤。我告诉你你要是毁容了我分分钟辞职的你知道吗?好好保护好你的脸啊老板!”
宁也把手提包扔后座去,没理她。
她边开车边说:“听说你这几天住齐煊楼家里?”
“嗯。”
“你们俩在一起啦?”语气特别自然。
宁也眯着眼:“你说什么呢?”
“哄鬼呢你。”温珊珊自从国外回来,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是缺心眼萌妹,现在简直是个妖精女王,“高中那会儿齐煊楼不是追你吗,我看你对他也挺有意思的。哎,你这什么表情,不是吧五年了他还没追到你啊?我靠行不行,不行我来了。你能接受女的不?给个准话。”
宁也无言以对,半天憋了句:“你听谁说胡说八道的?”
“女人的直觉。”温珊珊抽空瞄了他一眼,“你那会儿看起来对我可狠了,但是我回头想想觉得你其实对我也挺好的,就是嘴上不肯说。对齐煊楼跟对其他人都不太一样。前阵子我问了问纪少衡,纪少衡跟我感觉差不多,说你肯定跟齐煊楼有一腿。他这么一说我也心里有底了,不都说gay可以很敏锐的感受到同类的气息吗。哎,八卦一下,纪少衡现在还跟你混在一起,他是不是也看上你啦?”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让你带纪少衡,不是让你来添乱的。”宁也板着脸,“别光知道瞎八卦。”
温珊珊嘿了一声:“谁瞎八卦了呀?你敢摸着良心说齐煊楼没追你吗?”
第52章 潜规则?
宁也回了榆城之后, 紧锣密鼓的去敲定和补齐上周延后的工作。
先是隋宋。
之前在电话里热情邀约面谈的《烈焰》出品方好像有点降热度, 以防万一, 宁也先跟对方见了一面。
对方很委婉地拒绝了他:“宁总, 本来呢资金缺口是给你这边留着的,但是之前的冠名赞助商要非追加投资,这一下子我们就没缺口了。本来也就是个小成本,这次实在是对不住你,下次有好本子一定先送你那, 行不?”
宁也听他张嘴说瞎话,也不拆穿,笑眯眯地道别出来了。
走在路上他给公司里打电话,让宣传他们打听打听是谁中途截了这个剧。
没多久回了消息, 果然是宁也猜的, 东乐传媒。
宁也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因为西木传媒眼光的精准,不讲究的就开始趁他们还在谈合同期间抢资源了。像东乐传媒这一次, 绝对不是因为和宁也一样, 看上这个剧,而是因为知道宁也这边要投资,所以他们觉得可能还会爆, 靠拼钱提前抢走了投资。
反正小成本,能爆当然最好, 不能爆就算在今年的文艺片冲奖范围里,赔肯定是不会赔。
妈的这行真是有毒,现在连甲方都开始竞争了, 这市场还能不能好了?
宁也坐在车里压了压火气,又给东乐传媒记了一笔,心说再跌一次算我输。
隋宋暂时找不到好本子,宁也也不想滥竽充数让他在烂片里浪费时间刷脸,于是还是抓紧时间充电。
转眼就进了十一月。好几年了,自从宁也回了榆城,每年都是他自己亲手去取体检报告,拿到今年体检报告的时候又松口气,谢天谢地又过了一年没问题。
他给薛小满打了个电话说了体检正常,小满有气无力地趴着:“六哥啊,求求你明年别折腾我啦……每年一次生不如死的十一月啊……”
“给你买包。”
“我要小羊皮红色mini cf!”
“……”
“还能……买个……miumiu钱包不……”
“……”
这天有人请吃饭,说有个新项目准备立项,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热闹。宁也自从把纪少衡分出去确实空出不少精力,也就去了。
进门发现人是真的全,主位旁边坐着的不是东乐传媒的老板岳东言又是谁?
右边位子还空着,应该是还在等人。
东乐传媒短短几年就成了业界翘楚,岳东言三十上下,桃花眼,长得好看,衬衫外穿着灰色的羊绒马甲,外套已经脱了。
家里本来是做实业的,据说也是为了他妹妹才开了家影视传媒公司,没想到也做得风生水起,让人不能小觑。
明里暗里其实都算是宁也比较的对象,况且刚刚被东乐传媒半路上截了项目,宁也心里并不服气岳东言的做事风格,但是市场买他的账这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候挺憋屈的,因为想象与现实的巨大差距。
也挺没信心的,因为资本的入侵,内容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兴起的反而是无底线的营销。
这都让人没有踏实感和安全感。
席间一片互相吹捧虚与委蛇。
准备立项的是部电影,《顶峰》,大导演大制作,预计投资3个亿以上。
宁也一听名字就知道这又是个灿烂的扑街货,投资3。5亿,最后票房不到3亿,连成本都回不来别说赚钱了。最玄乎的是这部电影集中了现在当红的一线和准一线男女明星,结果一部片子flop部部flop,从此四位主演从当红小生小花全部跌成票房毒药,三年不到就集体过气了。
隋宋当年总是唏嘘,唏嘘完了又贱兮兮的补一句:“祝他们阅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我就不一样了啦,我一帆风顺嘛。”
脑子里想着隋宋的贱样儿,宁也参与的也不是很热情。岳东言见他这样,主动问他:“宁总,你怎么看?”
宁也笑眯眯的:“最近缺钱。”
岳东言正想说话,包间门被敲开,服务生的声音轻柔:“先生请进。”
宁也年纪小资历浅,背靠着门坐着的,他还没回头看是谁来了,就见主位那边的一排人都站了起来,连印象里眼高于顶的岳东言都站起来迎客了。
嘿,感情来了个大人物。
论榆城的政商界“大人物”们,宁也觉得在座这一群人也不见得比自己熟多少。隋唐、宫商和阮家两个哥哥在他们眼里也算个厉害人了,不也照样得苦哈哈的给自己当苦力。
宁也回头一看,无语了,强忍着没翻个白眼。
……看来真是低调的有点过头了,现在连齐煊楼在榆城都算是个人物了?
齐煊楼一眼看到宁也,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他走到桌前,先没入座,站在宁也的座位旁边跟众人寒暄,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宁也椅子后背上。
满席人基本都站起来了,宁也坐着反倒显眼,也跟着站起来往后撤了半步。齐煊楼一手扶在宁也背上把他往座位上推,也不看他,跟主位那边几个人客气:“见外了见外了,来来,坐,哪儿敢让您这么客气呀。”
边说边两只手搭在宁也肩膀上,把他按进了座位里。
按好了之后,齐煊楼绕过餐桌坐到给他预留的位置上去了,果然是主位右侧,和岳东言相对着的位置。
宁也很少在这种场合和齐煊楼碰面,上辈子的记忆已经模糊,这辈子这还是头一次。齐煊楼端主动端着酒杯敬酒,说是来的晚了自罚,其实大家都陪了一杯。
他来了,集中了全场目光,宁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又把酒吐进了茶杯里。
齐煊楼几乎是和宁也面对面,淡笑着直视前方说话的时候,目光其实就不明显地停留在宁也身上。
宁也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抽个空瞪他一眼让他别太放肆,那人反正就抿着嘴笑,笑完了目光照样还停在他身上。
没完没了。
“……我父亲实在是抽不开时间,所以才专门叮嘱我过来,要我一定好好的……”宁也专心思考怎么坑一把岳东言,听他们聊天听了半截,听到齐煊楼说他爸,定了定神听他说完,“最近确实有这个意向,不过也还在考察。”
原来是替他爸来的。
这么想,宁也从刚刚堆起来的不服气就散了大半。
靠爹算什么本事噢。
项目没兴趣,聊天不乐意,宁也就当自己来专心致志地吃了顿饭。快散的时候不少人也喝多了,举着杯子四处乱窜,要么就换了位置方便聊天套近乎,场面有点儿乱。
宁也已经打算先走了,身边凑过一个男人,四十多的样子,穿着打扮还算讲究,身材管理不行,肚子上像扣了口锅似的。
对方自我介绍:“我姓王,主要是做监制制片儿什么的。你是西木传媒的宁总吧?”
宁也客气地跟对方点了个头。
“你们公司有个纪什么的小伙子,上次来试镜,感觉还不错。”王监制往宁也旁边靠了靠,“有灵气,但是还是比较粗糙,不够细腻。”
“他有自己的经纪人,回头我提醒一下酌情安排学习。”宁也说,“谢谢提醒。”
王监制笑:“科班出身总有种匠气,倒也不见得没学过有什么不好。慢慢来。”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掩藏在桌下,手指轻轻搭在了宁也的腿上。
宁也撩起眼皮看了看。
王监制温和有礼地朝他笑,眼神却直白而炽热,邀请直接。
宁也把腿往低放了放,绕过了对方的手指。
是很明显的拒绝了。
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又追了过来,手掌甚至意图顺着腿部往双腿之间探。
宁也一只手伸下去,按住对方的手——他现在也不是高中时候那个手软脚软的宁也了,持之以恒的健身让他力量也增了不少——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卡在对方手腕处,一用力,对方自己就主动往外撤了出来,
他明显不高兴了,在宁也耳边低声说:“陪我一晚,给你三个角色。”
哎唷,监制都这么牛了,也不怕牛皮吹破。
宁也也侧过头,在他耳边说:“滚。”
他俩说话靠得近,对面齐煊楼看简直就是人叠人似的。他见不得宁也跟人挨这么近,又觉得旁边那个傻逼莫不是想揩宁也的油,真是皮痒的不想活了。
这么想着,齐煊楼站起来朝宁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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