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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离老子远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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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我在,你说。”
  “你别慌,已经下来了,没事儿。”温珊珊的声音听起来特别远,“你要不先回公司一趟?用不用去接你?”
  宁也把手机举起来,对着尾部的话筒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着呢,大概十来分钟就到。你给我把纪少衡看好了,有什么事儿等我到公司再说。”
  “好。”温珊珊答应下来,“你放心吧,开车千万小心。我这边现在都好着呢,你别着急回来啊!半小时也没关系!千万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宁也重新发了车,脚踩在刹车上半天没反应过来要松开。他索性就这么踩着,整个人都靠在座椅上,整个后背全都和椅背贴合,腰间传来的踏实感逐渐让他放松和冷静了下来。
  回头想想,温珊珊说的没错,遇到这么大的事儿,纪少衡本身不管有事没事,都得去看一看心理医生,哪怕只是聊一聊来缓解压力,都比任由他压抑着情绪,等待自我平息来的强。
  毕竟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挺的过去不是吗?
  包括曾经的自己……不是吗?
  宁也在路边歇了好一会儿才出发,等他到公司的时候,温珊珊还在纪少衡的休息室。他推门进去,里面就温珊珊和纪少衡两个人,面对面在沙发坐着,好像没在说话,气氛有点紧张。
  见他进来,纪少衡抬头跟他打了个招呼:“晚上还吃火锅吗?”
  脸上笑容明朗,一派赤忱天真。
  宁也本来一肚子火,要是这会儿纪少衡低落、忧郁、或者暴躁发脾气,他都能立刻发作先跟纪少衡打一架把他按倒了再说话……但是纪少衡跟平常没什么不同,从外表看完全还是当年那个展眉一笑,问他“我教你?”的那个大男孩。
  宁也的一肚子火气瞬间变成了一肚子心酸。
  “你们俩怎么了这是?”纪少衡问,“我就坐那儿感受感受而已,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准备跳下去吧?哇,很高的,跳下去尸骨无存不说,整个人都像一滩泥了,多给清洁工人添麻烦呀。”
  宁也深深吸了口气,按捺住了情绪:“你什么时候回家?我跟你一起走吧,让珊珊去接齐煊楼,我跟你去买菜,我怕你不知道齐煊楼爱吃什么。”
  纪少衡点头,扬眉示意了一下:“那现在走?”
  “你等会儿,我跟珊珊交代点事儿。”宁也对温珊珊招了招手,“你出来一下。”
  温珊珊犹豫地看了一眼纪少衡,站了起来。宁也又对她招招手,示意她出来,她这次跟着宁也出去了。
  宁也一出门就招呼纪少衡的助理进去看着纪少衡,他站在走廊上问温珊珊:“刚刚怎么回事?”
  “就……我推门进去,见他在阳台上,窗户大开着,他就坐在窗沿上,两只脚都没个蹬的地方,特别悠闲的晃荡。吓死我了,这么高,又没防护,也不知道他怎么上去的,一个重心不稳就从后面掉下去了。哎呀妈呀,你扶我一下,我想起来就觉得腿软。”温珊珊说着说着就有点站不稳,伸出手扶着宁也,自己靠到墙上去。
  他们公司是落地窗,但不是一面玻璃那种巨大的全封闭窗子,而是像在窗户上打了格子似的那种,纪少衡的休息室有两扇是可以推开的。
  宁也想像了一下,光是打开窗户并坐在窗沿上这一项,就已经足够危险了——往上跳的时候力气控制不住,说不准就直接窜下去了。
  他也靠在了墙上。
  温珊珊扭头看他:“现在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先找两个人看着他。”宁也说,“我来找医生。他现在不方便去医院,我看能不能有人上门检查一下。”
  温珊珊点点头。
  “他不能一个人去家里住了,起码得两个人随时盯着。”宁也说,“他家有安全窗或者防盗窗吗?”
  温珊珊想了想,不太确定:“好像有吧……”
  “我送他回家,今天下午我看着他。”宁也当机立断,“你先联系一下,找个能装安全窗而且有现货的,我去看了给你打电话,今天下午必须得安好。五点你打发个人去机场接一下齐煊楼,直接接到纪少衡家里来,我们晚上吃火锅。”
  “还真吃啊?”温珊珊瞪大了眼。
  宁也吐了口气:“吃。你有他家钥匙吧?我带他去超市的时候,让人来安窗户。这暂时得把安全措施做到位,其他的再说吧。”
  温珊珊点点头。
  “走吧。”宁也转身打算走,温珊珊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宁也回头,挑眉问她怎么了?
  温珊珊的表情像要哭了:“你觉得纪……纪少衡,是真、真的想自杀啊?”
  

第84章
  温珊珊问宁也:“你觉得纪少衡是真的想自杀啊?”
  宁也怔了怔, 拍了拍温珊珊的肩:“不,我觉得不是。”
  温珊珊眼圈有点红,定定地看着宁也。
  宁也做了个深呼吸, 说:“别瞎想了,该看医生看医生, 该吃药吃药,该开导就开导, 总有办法的。你别自责,这也不是你的错。”
  温珊珊扁了扁嘴,眼泪涌上来:“我本来应该更关注他一点的……之前也应该坚持要求他去看心理医生的……还是我疏忽, 今天万一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说我……”
  她说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谁都不可能做到完美。”宁也转身搂了搂她,“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真的,但是总有太多的事情我们不可能预知和控制的, 这不是你的错, 你不用自责。真的珊珊,真的。”
  温珊珊推开宁也, 低头抹了把眼泪, 声音带着点沙哑和鼻音:“不说这些了,走吧。”
  宁也又拍了拍她。
  她匆忙而慌乱地抬头看了宁也一眼,眼中还带着泪,嘴角却又挤出个笑, 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
  宁也送纪少衡回家,进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看窗户,谢天谢地,他家所有窗户外都按着铁丝网防护栏,起码不用担心再发生下午的事情了。
  温珊珊少了工作量,自己开着车去接齐煊楼了。宁也本来跟齐煊楼说好自己去接他的,齐煊楼一出来见站着的是温珊珊,心里就有点不高兴,温珊珊这会儿察言观色的本事高了不少,主动解释给齐煊楼听。
  齐煊楼一听说下午纪少衡差点跳楼,也是吓了一跳,哪还顾得上计较宁也不来接自己这回事儿,问:“那现在人还好着吧?”
  “还好宁也敏感,挂了电话就给我打,让我抓紧时间进去看情况。”温珊珊边后视镜边说,“真不敢想我要是再在外面待个半小时会是什么后果。”
  齐煊楼伸手帮她送了四分之一圈方向盘:“专心点儿!要不我来开吧,我看你状态也不好。”
  “不用……”温珊珊强撑了一半就放弃了,靠边停了车,果断决定跟齐煊楼换位置,“还是你来开吧,我这会儿觉得有点飘,不由自主地腿软。”
  齐煊楼跟她换了位置,坐到驾驶席上,问:“宁也现在在纪少衡家?那我们去哪儿?”
  “说是去纪少衡家吃火锅。”温珊珊边系安全带边说,“我们也去纪少衡家吧,你找得到吗?广华路不知道多少号,叫御庭园的。你先开着,到那儿我给你指。”
  齐煊楼点头,再没怎么说话,发动车子滑进了车流里。
  在齐煊楼下飞机的同时,宁也正陪着纪少衡在他家小区里的超市买东西。晚上在家里吃饭的人算多,宁也齐煊楼,外加一个温珊珊,还有纪少衡和他的两个助理——就在今天下午,宁也多给纪少衡配了一个助理,还准备给他找个阿姨负责打扫卫生和做饭。
  纪少衡没什么意见,或者说,他几乎全程没怎么说话,很沉默地听着宁也的安排,没同意,但是也不反对。
  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宁也越来越觉得纪少衡是真的积压太久积出病了,他现在已经默认为纪少衡是生病了,但还是有点没想到,一个人怎么会瞬间变成这样,像人格分裂似的,好的时候几乎看不出什么异常,能说能笑,但是不好的时候也非常明显,发呆、放空,对一切都毫无兴趣,还能明显感觉到有隐约的焦躁。
  其中一个助理专门负责照应纪少衡,另外一个和宁也一起挑东西。宁也买了一些生活用品,纸啊一次性水杯之类的,又买了两袋微辣火锅底料——他本来只是信口说来安抚纪少衡,下意识给他找点事情做的,并不是真的多想吃火锅,包括要他还八万块钱也是,当时从潜意识里觉得要给纪少衡找个留下来的借口,回头想想宁也自己都觉得当时脱口而出的话有些不可思议——反正已经买了底料,索性又买了蔬菜、鱼和肉,各种丸子和熟食,想到纪少衡基本不在家开火,又买了一小袋面粉,和一袋土豆,还给纪少衡买了一箱酸奶和一箱牛奶。
  顺便买了点儿健康零食。
  路过膨化食品区的时候,宁也指着薯片虾条之类的东西问纪少衡:“你要不要?喜欢哪个自己拿。我平时不吃这个的,不知道哪个好吃。”
  纪少衡看了一遍,摇头:“算了,都不太想要。”
  宁也又问:“饮料要吗?家里有没有?还是喝酒?”
  纪少衡说:“随便,你看着办。”
  宁也不服气,接着问:“别喝酒了,回头还要开车。饮料你喜欢哪种,汽水还是果汁?”
  纪少衡打了个呵欠:“你们喜欢喝什么就买什么吧。”
  宁也这回不问了,反正他也不能真正得出什么结论来,除了“现在的纪少衡和以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之外。而这个唯一的结论又特别的让人不愉快。
  从超市出来,四个大男人几乎人手一个大塑料袋子,看起来买了特别多的东西。纪少衡的两个助理还一人多拿着一袋:一个拿着面粉,一个拿着土豆。
  等电梯的时候,开门正好遇到从A地下停车场直接上楼的温珊珊和齐煊楼,齐煊楼手里还握着一瓶酒。
  齐煊楼自然而然地从宁也手里接过塑料袋,顺便跟纪少衡打招呼:“本来我是约了宁也的,结果宁也临时改成来你这里自己在家里吃。我来得急,也没带什么礼物给你,路上就近买了瓶酒,你别笑话。”
  纪少衡笑了笑:“这话见外了啊。来我家还带什么礼物,人来了就得了呗。”
  “以前还从没来过,第一次上门,怎么好意思空手而来。”齐煊楼把手里的酒递给纪少衡,纪少衡接了,就着瓶塞闻了闻。
  当然什么也没闻着。
  齐煊楼掂了掂手里的塑料袋:“你们这是打算多久不出门?买这么多。 ”
  宁也对着纪少衡扬扬下巴:“他最近多呆几天。”
  “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齐煊楼随意地说,“反正下一次露面的时候,不管是出席什么活动,总会有媒体问到这件事的。还不如坦率一点,有什么不好意思见人的,被冤枉和蓄意抹黑了而已,理直气壮一点,自己相信了别人才会相信啊。”
  纪少衡点点头。
  齐煊楼拍了拍纪少衡的肩:“哎呀不要这么丧啦,他们想干掉你,你还能真配合啊?宁也不就常说,我就喜欢看你特别想干掉我又打不过我的样子吗?爷们儿点。”
  宁也用胳膊肘顶了顶齐煊楼,让他别尬聊了。
  齐煊楼接收到了宁也的信息,还觉得挺不以为意的……谁还没个刀尖上打滚的时候?动不动就抑郁了,抑郁的过来吗?
  他特别的不理解。
  在纪少衡家吃过饭,齐煊楼跟宁也一起回家,齐煊楼开车。路上宁也训他:“平常你话也挺少的啊,今天怎么这么能说,还开解他。”
  齐煊楼不怎么在意:“谁天天过的是蜜里调油的日子啊,不都是扛着压力过来的吗。你们都给他做了证明,那人说的是假的了,网友也不瞎,你们的证据明显比对方靠得住,大家不都还是相信你们吗?他压力大个屁。以前没这事儿的时候,不也老有人喷他演技烂吗,怎么演技不好就能接受了,被人诽谤就接受不了了?这个逻辑我不太懂啊。”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人跟人不一样,你不能拿谁都跟你比。”宁也其实从内心里还是觉得纪少衡是不是有点太脆弱,或者说,他也从来没觉得抑郁症还是个病,最多就是个不开心罢了,但就像齐煊楼说的,谁天天是笑呵呵的过日子啊?
  生活本来不就是一个操蛋接着另一个操蛋吗。
  不过纪少衡都有轻生的念头了,不管是不是病,先确诊一下上个保险再说吧。
  两人沉默了会儿,齐煊楼突然说:“不过他也有可能是受不了家里的压力了。念书那时候他爸妈就觉得他挺丢人的,那会儿还没什么人知道,现在全国人民都热议了,你想想他爸妈能给他好脸色吗。”
  想到父母家庭,宁也不太想说话。
  齐煊楼又说:“你回头给你爸妈透露一下吧,就说纪少衡抑郁了,差点跳楼自杀。”
  “跟他们说有什么意……”宁也的声音卡了一下,“……义。”
  齐煊楼似笑非笑地扭头瞟了宁也一眼:“你说呢?”
  “你还是不是人啊!”宁也有点愤怒了,“见缝插针成你这样的,良心不会痛吗?”
  齐煊楼挑挑眉毛:“我没编没造,就是让你给你爸妈陈述个事实而已啊。你爸妈总不会还给别人传八卦,说我儿子公司里那个被诽谤成同性恋的小艺人,差点跳楼自杀了吧?”
  宁也直翻白眼,他不想跟齐煊楼说话。
  隔了几天,宁也约的专家终于腾出空来,上门先给纪少衡做了个初步检查。检查完了专家给宁也打电话,意思是需要去医院做正规检查才能确诊。
  宁也问:“我不太懂这种专业的,就问您一个意思,以您的经验来判断,他是抑郁吗?”
  专家沉吟了一会儿:“一般我们不应该这么随便下结论的,但是以我临床经验来看,综合最近的外部因素和条件,我个人觉得可能性还是比较大,建议尽快安排去正规医院做检查吧。”
  宁也叹口气:“行,谢谢您。”
  挂了电话以后宁也觉得自己也快抑郁了……怎么就这么不顺呢。
  这个周宁也过的心力交瘁,晚上睡觉总是睡不踏实,老是担心纪少衡会搞事情,一到晚上听到手机铃响都心惊肉跳的。齐煊楼也忙,在榆城待了一天又出差去了,于是周末宁也就回了家一趟。
  到的时候隋阮正在吃饭,看见他惊呼:“我说小六,这个周你减肥呢?还是打针去了?脸都瘦的快塌了!”
  宁也摆手:“妈你别瞎说。我忙。”
  “你再瘦我就要哭了。”隋阮心疼的不得了,过去拉着他的手摸手腕,腕骨突出,仿佛都没有肌肉的,“你瞧你这个胳膊!要不这样,六儿啊,你回家来住吧?让阿姨天天给你炖汤补补。”
  宁也脱了外套去洗手:“行啊。我下个周每天晚上都回家来,妈您让阿姨给我做晚饭啊。”
  “哎!”隋阮答应着,去厨房跟家里的阿姨讲下周宁也回家吃,晚饭要添菜。
  等她出来,宁也也刚好洗完手。隋阮又招呼宁也来吃饭:“今天熬了鱼汤,你来喝一碗。外面这么冷,喝碗汤驱驱寒。”
  边说边给宁也盛了一碗。
  宁也端着鱼汤坐下来,熬的浓白的鱼汤散发着扑面而来的鲜香,他吹开上面浮着的香菜,喝了一口。入腹滚烫,温暖从整个身体内心里散发到四周去,像熨斗似的把皱巴了好久的人给熨平整了。
  他舒服地长长舒了口气。
  “好喝吧?多喝点。”隋阮看着他的表情,“你平时肯定也不好好吃饭,就随便买点凑合着。晚上要应酬,吃的味也重。要不你也请个阿姨吧,天天帮你做顿饭,回家来就有热饭热菜热汤喝。要是不愿意请阿姨,交个女朋友也行啊,两个人下班以后回家一起做饭吃,干净又卫生。妈妈不是那种不开化的人,你们未婚之前同居我一点儿意见都没有,绝不会因为人家女孩跟你婚前就住一起就看低人家。真的。”
  宁也放下碗:“妈你再提这事儿我就先走了啊。”
  隋阮轻轻打他一下:“脾气这么大。喝汤。”
  宁也变喝汤边撩眼看他妈妈,想起齐煊楼之前跟自己出的主意,心里犹豫了一会儿,汤也喝光了。他放下碗,叹口气:“我最近真的太忙了,您就别给我添乱了成吗?就前次你还提起那个,叫纪少衡的,那天差点跳楼了您知道吗?吓得我够呛。”
  “哎呀!”隋阮也吓一跳,“人没事吧?”
  宁也手指点了点桌面:“好不容易拽下来。跟您说,压力太大了,知名度又高,热度也高。有些人嘴上不把门儿,说的特别难听,他受不了,直接坐我们公司窗台上。您知道我们那个窗台不,不是坐在下面这个大理石台子上,而是打开窗户那半扇玻璃上,稍微没抓紧就摔楼下去了,特危险。”
  隋阮听的脸发白:“还……还好没事儿,万一出点事儿这他爸妈不得找你拼命啊?”
  “哪儿啊。”宁也开始编故事了,“他不是喜欢男人吗,他爸妈现在特别讨厌他,之前打电话让他滚,叫他出国这辈子别回来了,说的特难听,什么以后随便跟哪个男人鬼混都行啊,他们就当没这个儿子啊,反正就断绝父子关系那种您知道吧,特伤人。本来他就够痛苦的了,结果在爸妈跟前也得不到安慰,一下子就受不了,想不开了。我这整天还得找人盯着他呢,他回家住去了,我怕他还想不开。您说我忙不忙,哪有功夫找女朋友啊。”
  “不着急,妈也不是逼你现在找女朋友呀。”隋阮连忙说,“你好好解决一下这个事儿,好好开导开导,让他遇事儿克服就行了,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这可不是男人作风。”
  “不就是找不到个能依靠的地方吗,绝望了都。”
  “他爸妈也真是的,孩子都那样了,还顾着面子呢。”隋阮本来就心软,“本来那孩子肯定还特期盼爸妈能给他点温暖遮挡一下的,结果他爸妈给他心上捅刀子,能不痛苦吗。这家长真不称职!”
  宁也嘴上说着“可不是吗”,心里给纪少衡他爸妈道歉……
  对不起了叔叔阿姨,您就帮我背一次锅吧。
  

第85章
  纪少衡的诊断结果出来了, 医生建议服药治疗。他本人很抗拒:“我没有精神病,用不着吃这药。”
  温珊珊哄他:“你不是最近晚上也睡不好吗,吃药能休息的好点儿。这不是精神病的药, 就是个普通镇定的,跟安定片儿差不多一个意思。”
  纪少衡一脸不高兴的进屋了。
  温珊珊把药拿给他的助理, 细细叮嘱了服用间隔和注意点,从纪少衡家出来转头就给宁也打电话。电话才通她就哭了:“纪少衡他爸妈还是不是亲生的, 怎么能这样儿啊!”
  “怎么了?”
  温珊珊吸吸鼻子:“我到他家的时候他刚好在洗澡,正好我听见手机响了,看见写着他妈的名字。我不是想着他手湿吗, 就边给他往里递边接了,你都不知道他爸的声音有多大,我没开免提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张口就骂人, 说纪少衡你怎么还不去死!有这样咒自己儿子的父母吗!还是不是人啊!”
  当时纪少衡微微拉开淋浴房的门,恰好伸出一只手来准备拿电话。对面的声音太大了, 简直可以说是在咆哮, 他离那么远都听到了大概,本来摊开的手掌瞬间一颤, 紧接着就像触电似的蜷了起来。
  温珊珊从没想到纪少衡家里是这样的情况和反应, 一时间有点懵,浴室里安静的吓人。
  宁也听温珊珊说完,他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也确实没想到纪少衡家里的情况糟成这样——这么说来也难怪纪少衡的心里压力这么大, 他不仅扛着外界涌来的诋毁,更重要的是,还沉默地忍受着来自本应最亲密的人的疯狂咒骂——他爸爸骂他怎么还不去死?
  差一点就死了,他知道吗?
  这种人怎么能配做父亲呢。
  自从被爆隐私,纪少衡基本处于停工状态。他本身的状态很差,对这个行业也并不见得多留恋,宁也索性让他就这么休息着,本来签了合同的工作能延期的延期,不能延期的赔钱,总之一切以纪少衡本人的健康和意愿为绝对优先。
  齐煊楼感慨宁也真是个好老板的适合,他正陪着宁也跟薛小满来例行体检。以前隋宋有空的话也会一起来,但从前年开始随着隋宋越来越红,他体检都改去私立医院或者去国外了,只剩宁也跟小满两个人一起来。
  今年开始,齐煊楼也主动要求参与。
  多个司机,宁也跟小满都没什么意见。
  胃镜是每年必做的项目,因此每年的11月对薛小满来说都特别蛋疼——崩溃的是要做胃镜,还不是无痛的,但每次体检结束之后,宁也都格外大方的送她各种礼物:来年的新款包啦,成衣啦,珠宝首饰啦,手表啦,附送各大品牌的圣诞限定护肤、香水和彩妆啦,反正全是是个女人就会喜欢的东西。
  以前隋宋吐槽说宁也了解薛小满的尺寸比她自己都深刻,听得齐煊楼直翻白眼。
  今年也一样,填表的时候薛小满就已经一脸菜色了,齐煊楼问宁也:“你不做?”
  “我去年做过,今年就不了。”宁也回答,“你以前定时体检吗?”
  齐煊楼摇头。
  “那你也去做一个吧,反正来都来了。”宁也随意地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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