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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路Ⅱ之蜜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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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咿~~」束具解是解了,可适才迟迟喷射不去的液体淤积在根部,陆洐之一改方才粗暴扯弄,转而细致捏弄,乔可南靠后穴去过,可乳头……先别说可不可能,光想像就觉得很可怕。
  可身体各部均到了极限,他眼前朦胧,男人一手掐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嘴。「舌头伸出来。」
  「……嗯。」乔可南吐出舌瓣,在空气中与男人的相贴缠绵,口水下滴,润泽胸前,陆洐之以指尖沾取,抹在他左乳上,最后把自己的舌头连同青年的一并塞回乔可南嘴里。
  咕啾咕啾,吻声湿黏,就差一点、只差一点……若能再来点刺激……
  偷偷的,乔可南调开了一格跳蛋。
  「啊啊~~」他精液溅出来,尽管只射一点,还有更多储存在精囊里,好歹也算是去了。
  他哈哈喘气,手朝后摸索男人硬邦邦的股间,乱扯一通,催促讨干。
  不知何时遥控器落到一旁,在乔可南不及察觉到糟了时,男人已拿起来,看见上头标示的格数,摇摇头。「果然不乖。」
  乔可南红着脸,像做坏事被大人抓包的小孩。
  陆洐之一点一点把他体内犹在发震的跳蛋抽出,那嗡鸣声瞬间显耳,他关掉,改以食指探路,在微微抽颤的柔壁间来回抚弄。
  原先震到麻痹的黏膜受到这般近乎安抚的对待,很快贪恋起来。「哥……哥……」
  陆洐之不满。「叫我什么?」
  「……」
  乔可南不讲,他又加进一根中指,狠狠朝他前列腺上碾。
  「咿咿~~」乔可南双目涣散,带着哭腔嚷:「老公……老公……」
  陆洐之总算解气不少,喀啦喀啦拆下乔可南身上所有束具,再脱了自身衣物。
  他性具高高勃起,深蓝色的内裤早印成墨色,乔可南很服他一点就是男人在近似调教的过程里,总能憋住自身淫欲;他双手双脚维持同个姿势太久,已显酸疼,男人便助他伸展。
  这熟门熟路的……乔可南:「你该不会当过主吧?」
  「我是主,你是什么,奴?」陆洐之扯扯唇,「你真心想知道?」
  当然,他好奇嘛!乔可南点头,讨好叫:「Master~」
  不料陆洐之竟敲他脑袋,乔可南捂住。「干么啊!!」
  「欠揍。」死小孩该打,居然还大剌剌打听起男朋友的前炮友来,丝毫不在意。「以前一任床伴偏好这个,我玩不了正式的,表面的倒能配合一二。」
  说罢他扬唇,抬起青年下巴,邪肆一笑。「怎,很爽?」
  乔可南难得别扭。「感觉有点奇怪……又舒服。」
  那种浑身上下遭人支配,毫无自由却不用思考的畅意,很难言喻。「我听说都是脑子很好的人喜欢这样玩……」
  「不一定,可确实以知识分子居多,尤其平日呼风唤雨,专司下指令的,偶尔也想尝尝被人操控,彻底放空的滋味。」
  陆洐之凑在他耳边提了几个名字,乔可南脸色大变:「真的假的?!」
  「信不信由你。」他也是借由那任床伴进入聚会,才发现平素多少道貌岸然的人物混在里头,其中不乏有妻有子,外人眼里走路有风的男人。「有些不是同志,但跟女人玩到尽头了,嫌不刺激,毕竟天生力气不能比。」
  乔可南又开了一次眼界:果然有钱人想的跟你不一样……
  说话间陆洐之已全数脱光,他龟头抵住青年柔穴,一口气顶进去。
  他溢出一声悦叹,满足于青年肉洞给予他的柔润包覆中。「相比那些花样,我更偏好实干。」
  说完开始在青年敏感体内顶撞起来,他忍多久,此刻就操多狠,啪啪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乔可南呜呜啊啊叫着,一句话使不上来,他伸手环抱男人,想说他其实也喜欢这样,直接肉贴肉,体温相递,体肤相贴……
  「呜!」电波窜流,乔可南被捏肿的乳头高高翘起,陆洐之才舔了一下,乔可南便瞠目张嘴,剩余精水一下子喷出,他在高潮之中绞紧肠肉,男人吃痛,当即把青年双腿抬高,令他后穴使不了力。
  可即便如此,依旧很紧。
  「哈啊……哈啊……哈……」青年全身如刚离水的鱼那般抖动,直到射精完毕,才渐渐瘫软下来。
  陆洐之趁隙顶开,加快冲撞,乔可南哼哼哎哎:「不要……好酸……呜嗯……」
  他咬住男人肩膀,双手双脚依然制止不了他的撞击,最后又在他强力抽干下去了一次,整个人筋疲力尽,从内到外全湿了一轮。
  乔可南疲惫地瘫放四肢,陆洐之嫌不够尽兴,把他翻面再炒了一回。
  青年哼哼:「拜托……干够了吧?」
  陆洐之咬他耳朵,「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乔可南翻白眼一脸欲死,到最后干脆唱起来:「啊啊,想到屋顶去哭夭,来喔,一起去哭夭,呼!最好爬到屋顶去哭夭……」
  陆洐之:「……」
  他发力一撞,乔可南唱不下去,换男人哼哼:「不乖。」
  乔可南蔫下去,偷偷吐舌。
  陆洐之终于肯放过他,一轮大战完,能湿的不能湿的通通水淋淋,两人清洗完毕,已近十二点,乔可南晕晕濛濛,临睡之际,总算得空说一句:「生日快乐。」
  陆洐之抬眉,他对生日并无感触……毕竟是被人抛弃的孩子,父母生下他的那一天,就是决定不要他的日子,可现在……大抵很幸福,所以对庆生这事才不若以前排斥。
  「蛋糕我订在饭店里,你意思意思吧。」乔可南翻出一个打火机点火。「许三个愿,前两个要讲出来,最后一个不必说。」
  这算是他们正式交往之后,陆洐之第一个生日。前一个他没讲,这纪念日魔人最重要的偏不过,乔可南气半死,好不容易今年抓着了机会,却过得这般狼狈……好吧,也算别有「情趣」。
  陆洐之盯着摇曳火光,眼部微微的热。「叫我老公。」
  乔可南从善如流,立刻实现:「脑~公~~」
  陆洐之:「平时也要叫。」
  乔可南装死。「今年扣打用完了。」谁教刚刚男人在床上把他当烙饼……或炒蛋,翻来覆去搅来搅去逼他叫了很多遍。「来,第二个。」
  陆洐之瞪:「不准叫别人老公。」
  哪敢啊!男人震撼教育,乔可南往后翻字典翻到这两字可能都要阖书绕道。
  他手酸,「好了,最后一个,内心许完吹熄。」
  陆洐之当即吹熄,乔可南狐疑:「这么快?!」
  他见乔可南手都在抖了。「赶紧睡吧。」
  他的愿望……说来说去也就那一个,但愿这辈子下辈子……乃至下下辈子,青年都在他身边。
  然后……「乖一点。」
  乔可南昏昏欲睡:「什么?」
  「没事。」陆洐之亲吻他额头。「宝贝,谢谢你。」
  谢谢你愿花心思,为我庆生。
  尽管开头不太美妙,可最少结局美好。
  万幸万幸。

  #口味

  有一天,乔可南忽然想起上回陆洐之在床上整他的器具,配备精良,齐全至极,他忍不住问:「是说,你那些东西该不会是跟前炮友用过的吧?」
  他拿起那条铁杠甩甩甩。「哼哼哈嘻,快使用双节棍!」
  「……」陆洐之一脸嫌弃:「那多脏。」
  乔可南嘿嘿笑。「也是呴。」
  想想不对。「所以你是早预谋要用这些玩意对付我?!」
  乔可南哇哇叫,陆洐之很淡定。「你可以不给我用到它们的机会,我不介意。」
  乔可南:「……」怪我喽?
  陆洐之亲他一下。「放心,全新的,何况那家伙用的东西,尺寸跟你不符。」
  乔可南:「?」
  陆洐之:「那是个猛汉。」
  猛汉……乔可南不敢想像,仅矮鹅了一下。「您口味……真广。」
  陆洐之:「那时没什么口味不口味的,长相不差、玩得起,肯乖乖挨操的男人就行。」
  乔可南好奇:「那你口味到底是怎样的?」
  像他就很明确,喜欢皮肤白皙、清秀可人,温温软软很居家,但又不是软柿子……当然理想跟现实通常不一样,就像大家都想嫁总裁,最后挑的可能是总机,可无碍,很有爱,管他总裁总机总务总受。一如现在,他爱男人这个总攻,爱得要死。
  陆洐之已熟青年性情,懒得计较,多计较是累。他回忆当年,各种各样男人的脸及身躯在他脑里摆荡,可统统模糊。只有最初在宇文,青年皮肤黝黑,头发短短,朝众人露牙微笑:「我是乔可南,大家可以叫我Joke。」
  那阵子,他专找这样的男人上床。
  时间荏苒,青年褪了肤色,呈现象牙白,头发长了,人显清俊。
  于是,他又换了一种口味。
  直到真正上到青年,从此定下,再好的男子,均入不了他的眼。
  乔可南见他久久不语,不禁一寒。「莫非你口味广到想不起?」
  陆洐之敲他额门一下。「我的口味就是你。」
  乔可南:「蛤?」
  你什么样子,我就爱你什么样子。
  ……
  乔可南:「其实我更好奇另一件事……」
  陆洐之:「说。」
  乔可南:「那个,我是不是……你的初恋啊?」
  陆洐之:「……」
  乔可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觑男人面色。「怎样?」
  陆洐之:「很可怕,不要问。」

  三十二岁的初恋,真的很可怕。
  所以……嘘,不要问。

    #03志明与春娇

    '第一章'

    乔可南五点多就醒了。
  台湾春天短暂,四月开始气温逐渐升高,空气湿热,他睡前开了两小时除湿,醒时已一身热汗,翻了个身,想摸空调遥控器,却摸到空荡的另一边床铺,顿时睡意渐消。
  并不是人在半夜蒸发不见,而是约整整一周时间,陆洐之都没回宅睡觉。
  这情况不少见,陆洐之是政治经贸方面官司专家,但许多资料仍得花时间判读,这时他就会选择住在事务所或饭店,尤其此次案件涉及两地,与美国有时差。
  上回乔可南去探班,只见资料纷飞,他随手捻一页,完全看不懂,果断掐了成为猪队友的念头。
  既然醒了又睡不着,干脆不睡了,他爬起来进厕所盥洗,出房意外看见客厅灯亮,乔可南走过去,发现男人坐在沙发上,手撑脑袋,苦情假寐。
  足有一星期未见的恋人,虚假得简直像抹幻影。
  乔可南试探性唤了声:「……陆洐之?」
  对方仅眉头皱皱,没太多反应,可见真的累狠了。
  乔可南掩住心疼,上前摇了摇。「陆洐之,醒醒。」
  啊,是真的。
  指尖传递男人的温度触感至大脑接收神经,温暖扎实,充溢胸腔。陆洐之睫毛一颤,睁开那双黑邃的眼。「……宝贝?」
  连这恶心肉麻的称呼,听来都像恍如隔世。
  乔可南:「何时回来的?怎不回房间睡?」
  陆洐之抹抹脸,伸手环住眼前人的腰,将脸埋进他小腹间磨蹭──大抵是掩饰疲惫和困意──就算是这么细微的地方,他亦不肯轻易示弱给人看。「回来不久,想你快起床了,等你起来我再睡。」
  乔可南低头眄睐他脑袋,有一丝饭店洗发精的味道,还是洗好澡回来的,既然都这样了何不干脆多留宿一天?不过他明白答案,男人估计是想跟他亲口说早。
  早安、午安、晚安、我回来了、我出门了……简单的招呼,却维系了两个人:每讲一次,关系便越牢一分。
  乔可南贴心不点破,只道:「我醒早了,想再睡一下……一起?」
  「……嗯。」
  怎可能真的睡觉?一进房就遭人从身后紧紧抱住,男人勃硬的性器抵在他臀间,清楚表达「它」的需求。乔可南脸一热,说:「等会,先让我清理清理……」
  他又不是神,根本不知陆洐之今天会回来,自然没做身体内部的清洁,他回忆自己前一晚吃了什么一边碎碎念:同志做爱就是这点麻烦。时隔一周的身体接触令他体腔发热、抽搅,后穴甚至伴随男人粗重的呼吸收缩,恨不能直接承受肉棒操干。
  这副德行,说他以前是一,真是打死没人信。
  陆洐之晓得乔可南很注重这方面──卫生问题,而且是被自己影响的,炮友时期他每次都会令青年弄干净。乔可南在做承接方的启蒙者是他,也只有他,于是样样按着他的喜好来,甚至现在的他想插手改变,都有点难。
  青年固执,非同一般。陆洐之摇摇头,只得依依撒手,任由他溜进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其实他哪会计较恋人干不干净?真正脏的不是他……陆洐之抹抹脸,趁青年不在,抹去这些软弱的负面的东西,败诉者愤恨的目光他早已习惯,唯独此次,情绪多少被本次案件影响──
  「你这个肮脏的吸血鬼!借由带给别人不幸来赚钱,你一定不会好过的!」
  类似控诉很多,判决下来有人笑就会有人哭,律师本就不是讨喜的职业,有时甚至得面对当事人的眼泪。台湾的法庭往往有逼人认罪的惯例,以刑逼民,只要法理上构成,压根儿不管情理,先认了,再裁量,即便争取到后续的缓刑或赦免,可认了就是认了。
  对健全的人来讲,那是一辈子的创伤。
  有一个当事人曾说:「我以前觉得自己是堂堂正正一个人,可吐出认罪当下,我连人都不是。」
  可无法。不认,法官会认定你没有悔意,往往会加重判决。
  说他们借由别人的不幸维生,还真是一点没错。
  陆洐之扯扯嘴,房里空气有点闷,四月到了,这不冷不热的气候,容易教人心生烦厌、情绪负面。
  他把自己埋进床铺里,里头满满属于青年的气味,这令他舒然,心灵平和,他听着浴室间歇传来的洗涤声,有些困乏,偏偏下半身精神,始终不消。
  男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越累越硬,死前不射一炮,都不能安心瞑目。
  乔可南出来了,很可爱的是,分明等下就要全脱,他仍穿了一件内裤。
  他全身湿漉漉,粉肤被热气蒸红,胸前两点色泽艳丽,水光滟滟。不管男女,乳头的形状颜色晕开方式均有所不同,青年的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突起处圆润饱满如同珍珠,乳晕上疙瘩清晰,颜色则从内至外慢慢淡开,融进体肤,更棒的是它们敏感招人,像一对性器,一摁下就能听见青年美妙的颤音。
  他招手。「宝贝儿过来……哥快睡着了,给点甜头舔舔,嗯?」
  「那你干脆睡了算了……」说归说,还是靠了过去。
  陆洐之坐在床沿,把青年身躯稍微拉低,张口含住他一粒乳珠,吸吮舔咬。「啊……」
  乔可南清润嗓音当即变了调,陆洐之笑笑。「要睡也得等满足了老婆才能睡……清干净了,嗯?」
  他手指撩开内裤,插进青年后穴里搅弄。那儿柔润潮湿,肛肉极有弹性地箍住他深入长指,却非往外推拒,而是朝内吸引。
  到底谁满足谁,其实没啥好争论,双方都需要、也想要,乔可南环抱住男人脖颈,央求道:「另一边也……」
  「嗯。」陆洐之迅疾翻身,将人摁倒,他一手掐着乔可南左乳,一手给自己拆衣服,两不耽误。
  「嗯哼……」超过一周没被招待的乳头哪堪磨弄?乔可南抖着腰,内裤里的下身逐渐胀硬。
  微抬眼帘,男人原先隐没在衬衣下的健壮身躯坦露:他胸肌饱满健美,肤色微褐,两颗乳豆亦因情欲发硬,腹肌结实累累,乔可南忍不住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陆洐之揪住他「清点」的手指头,含进嘴里吮。「你一直数也不会因此多一个或少一个。」
  乔可南不满:「我怎么练都只有六个!」
  陆洐之:「肌理纹路是天生的……跟唧唧一样。」他扯下乔可南那件显露紧绷的内裤,对弹跳出来的阴茎说嗨。「小东西,好久不见。」说罢,亲了那湿淋淋的龟头一下。
  我他妈也不小好吗!!
  无奈陆洐之生来就是为打击天下男人的:长相俊美,五官深刻近乎凌厉,一张嘴不但能在法庭上巧辩,更能在此时发挥难以言喻的巧妙作用。
  他抬起青年一腿,张嘴含住乔可南溢着清液的头端,粗糙舌瓣自肉缘下方舔过,舔得乔可南四肢微微酸麻,触电似的搔痒。
  他嗯哼一声,双腿发软,干脆搁放在男人背上。
  这大爷。陆洐之笑了声,一手握住根部吞吐,另一手则抚弄青年差了自己一点儿的结实小腹,乔可南皮肤很滑,几乎没什么纹路,包含嘴里的东西,看着都很光滑洁净,连下部的丸囊上也没太多褶痕。
  诱人怜爱。
  他欲念一生,不禁吐出嘴里性物,转而下滑,光滑的会阴下方是一般供作排泄器官的穴口,那儿刚刚吞进了自己一根手指,可此刻却紧得无法接纳任何异物,陆洐之舌尖一扫,肛缘立即产生收缩,上头的人发出轻噫:「好痒……」
  陆洐之又舔了好几下,把青年自行扩张的穴口弄得更软更湿,才起身拆解皮带,拉下拉炼及内裤。
  坚硬的肉具当即弹跳而出,饱满硕大,狰狞勇健,十八公分UP,粗度更不掺水。
  说实话,同为男人,乔可南羡慕过,更嫉妒过。但自从见男人好几次睡到一半,都得辛苦调整好兄弟的「位置」后,他便安然了。
  身怀宝器,日子不易,那么大一条肉黏在身上,不硬时还好,硬时除了开干,麻烦得很。
  乔可南在浴室已先自己弄过,和陆洐之又是多年伴侣,早已知悉他体魄上每一处脉络,无须花太多时间扩张。夫夫俩配合默契,趁陆洐之脱衣,乔可南转身去翻床头柜,随手从里面掏出套子跟润滑液。
  他腰肢扭动,两瓣挺翘的屁股正对男人摇晃,他欲翻回,陆洐之却摁住。「今天用这体位。」
  这是四十八手中的归燕返巢……不是网王那个。承受方斜躺,一脚抬高,攻君蹲踞或跪坐抽插……到底谁取的,请问跟归燕关系在哪?求解,线上等!
  乔可南内心吐嘈,但更想吐嘈自己怎老记得住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论实际面,这体位往往能顶进他难以想像的深处,后韵极佳,可做完往往腰酸腿软,得花一段时间平复。
  他告饶:「不行,晚点还得上班……今天要出庭。」乔可南补加一句:「家事庭。」
  陆洐之:「……」
  家事庭特别耗力,它不像刑事或其他案件有对有错,往往得耗上好几个小时听两造各自怨怼,负面至极。若转去调解就更恐怖了,此恨绵绵无绝期,双方怨言堪比长恨歌。
  重点是做为律师,还不能退位缺席,得一字不漏地听完。
  陆洐之拧了下眉,似乎有点想表达乔可南怎还接这种整死人的小案件。他早先就提议过乔可南要不回去宇文,或来自己这儿,能接触更多大案,但乔可南却摇头:「算了,我不是那块料。」
  陆洐之自然不爱这种妄自菲薄的话,他一路强悍过来,最厌恶别人试都没试就称做不到、很困难。乔可南清楚他逆鳞,当即补加一句:「有人负责维持世界秩序、金融和平,也得有人顾好柴米油盐。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去治国平天下,我负责齐家,各司其职,不是挺好的?」
  陆洐之恨恨揪他鼻子。「就你这张嘴,都快赶上许商央那家伙了。」
  许商央同为律师,是陆洐之最大竞争对手。
    乔可南嘿嘿笑:「能被陆大律师搁在此生劲敌同等位置,至少我也不算太失败吧?」
  ……
  这事儿就算揭过,两人从此培养出另一套默契:不谈双方工作。乔可南的人生观本来就和陆洐之大相径庭:他安居一隅,甘愿平凡,不若男人拥有那么多追求……但陆洐之终究是为他搁下了,抛却远大理想,与他窝在这间凡人小屋里,专心造爱。
  有时乔可南会想问他:「值得吗?」不过男人的决定,从来不需旁人质疑,他心底有一个秤,比他们那个电子秤还精良,准确得很。
  只是遇到他后,多少还是故障了一下吧。
  每次想到这儿,乔可南不知为何就很乐。
  就像去菜市场买菜,老板秤坏了,多给自己一斤──这种很小市民的乐。
  所谓小确幸嘛……对吧?
  乔可南内心思忖,环抱住男人的肩,亲他的嘴,甜甜撒娇道:「哥,我好想你……今天我们面对面做,好不好?」
  陆洐之恨恨把那条腿从肩膀挪下来,无奈叹:「你这孩子,吃定你哥了,对吧?」
  乔可南「嘿嘿~」,笑得一脸讨好……欠干。「我用嘴帮你戴套?」
  陆洐之:「……」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何况三年?
  乔可南用嘴帮男人戴套的技术,与他克死陆洐之的功夫携手上升,如今可谓驾轻就熟,轻而易举。
  他把包装袋撕开,内容物搁嘴里,一只手扶住对方勃硬性具,运用舌头力量将套子扣住,再以牙齿轻轻咬住橡胶边缘,移动头颅,拉下塑胶膜子。
  这需要一点巧力,并不若文字描写那般简单,直到「穿戴」完成,乔可南喘着气,以舌头舔舐那套上一层膜的肉柱,令其更服贴。「好了……」
  陆洐之摸摸乔可南泛红耳垂,青年到底晓得他软肋,每回献媚,收效皆大。
  罢了,男人的骄傲就是被老婆吃定。陆洐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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