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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路Ⅱ之蜜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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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吞啜前端,用手爱抚阴茎上贲起的血脉,并加以套弄,在根部处稍稍收力,延迟男人射精,增加到达顶点的快感。几次来回,陆洐之也难免显露焦躁,挺起下胯,促使阳具受到更多关照。
  「呜嗯嗯……」乔可南吃不消,闷哼着抗议,他下颚发酸,脸颊隐隐鼓出龟头形状,咽不下的唾液淌了一地,跟自己的前列腺液相掺,像极失禁。
    「呼嗯……」他吐出肉物,哈哈喘气,双眼迷蒙,握住陆洐之那沾满自己口水的性器,表情饱含委屈:「哥,我不行了……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
    「行。」陆洐之痛快答应,但不忘追加但书:「我要射你脸上。」
    乔可南:「……」
    算了,随你爱射哪儿射哪儿,能射出来就谢天谢地。
    乔可南给他撸管,陆洐之快射了,他低喘提醒:「眼睛闭上。」
    青年照办,精液喷进眼睛会黏黏的,很不舒服。若不幸感染……他绝对不想上「性爱送我挂急诊」之类的节目。
    当然,看守所(除了工作因素)也绝对不想去……
    陆洐之把龟头下移,喷在青年下巴及襟口处。
    大抵憋了阵子,精量浓厚,有些沾在嘴边,乔可南舔去,微腥带苦,却是独属于男人的味道。那液体凝结了阵子,陆洐之抽纸巾给他擦脸,擦干净了,便把人抱起来,搁在桌子上,撩开青年上衣,开始温柔地舔他乳头。
    「啊嗯!」乔可南下半身早全裸,竖起的阴茎垂了一些,陆洐之再度将之弄硬。他手指剥开恋人后庭肌肉,钻进去拨弄那颗玩物,青年两条腿当即震了好大一下,前端泌露,陆洐之另一手捧着他囊袋,悉数舔去那些液体。
    就像他说的,舔尽所有乔可南喜欢的地带,看爱人在自己逗弄下瑟瑟发抖,可怜可爱至极。
    这场性爱,尽管没有激烈的插入及碰撞,却很黏蜜,乔可南最后是颤抖着溢精,不是射。他只靠陆洐之的舌头手指就高潮了,虽然很舒服又有点不甘心……
    他迷迷蒙蒙瘫在桌上,挺着乳尖,胸膛因喘息起伏。陆洐之给两人清洁打理,「啵」一声,窄穴收缩,乔可南终于看见塞在自己屁股里的是什么玩意……「为什么是草莓形状?!」
    陆洐之:「你之前不是喊着想采草莓?」
    乔可南:「……」
    去年年底,他为年末遽增的民刑事诉讼忙碌,罕见地忙过陆洐之,压根儿离不开椅子。知心姐妹菊花黑忒黑心地传了很多去采草莓的照片给他,勾得他直嚷好想采草莓、好想出去玩。但……绝对不是这种采法好吗?
    艳红色的矽胶草莓上颗粒点点,全是倒勾。丧心病狂,冷酷残忍至极,这是要他往后如何直视正直的草莓……
    乔可南一指草莓:「决定了,往后你就叫之之。」
    陆洐之:「……」
    乔可南摁开关,草莓「嗡~」地摆动,欢欣雀跃,貌似对这新名字很满意。
    乔可南:「欢迎加入my后宫。」
    陆洐之再度沉默,他决定往后买玩具前,多想三分钟,可以不用给自己戴绿帽……
    ※
    乔可南伤养差不多,至少脸上看不出太大痕迹,便回事务所上班。
    其实说是休假也没休到多少,还是在家里阅卷、写状纸,但多了些时间回复一些当事人的问题。
    陆洐之不大高兴:「你就不能让自己清闲一点?」
    乔可南没好气。「这句我真想原封不动丢还给你。」
    陆洐之:「我跟你不一样,我那是……」
    乔可南:「好好好、是是是。」他掩耳,懒再听陆洐之那大小事论调,人家爱做大事,就让他去。
    陆洐之一口气没处出,只能闷着。
    周一,陆洐之送乔可南上班,并嘱咐:「下班前打给我,留在办公室,别往外跑……」
    乔可南点点点,差点没低头瞧自己脖子上是不是挂了一只儿童手机,但受伤例子在前,暂时也不能跟陆洐之争这个,他很怕男人哭给他看……真的。
    林哲笙见他来:「哟,终于养好啦?来,我看看伤了哪儿……」
    他说完作势掀乔可南衬衫,这时陆洐之停好车上来,正见这幕。「放手。」
    他嗓音低冷,恍若阎爷,林哲笙骇了跳,定睛一瞧,莫名其妙。「哎,陆律师?」
    人大只,反应迟缓的下场就是他手还搁在乔可南裸露的腰腹上,两人正呈现一个古怪的相拥姿势,在旁许商骞见了无奈叹息,赶紧走过去把乔可南扶正站好。「大家同事一场,打打闹闹很正常。」
    陆洐之挑眉,望向许商骞——许商央的弟弟,相比那脸笑心不笑的羔子,陆洐之还觉得他弟样貌粗犷直率,讨喜得很,只是兄弟间眉宇轮廓多少相似,他很难对此人产生好感,即便他是一个不若他哥卑劣,十分正直的人。
    不过许商骞也不需要他好感,反之他还觉得这人有点烦。乔可南又不是女人,就算是,也没人这么管束自己老婆的。
    只是夫妻(?)相处终归是两人的事,乔可南没说不好,他就不打算插口。
    陆洐之面色依旧难看,但不至于当场发作,太不体面。于是四个男人——两个西装、一个便装、一个似极黑帮大老,统统杵在事务所门口,难免教人产生奇异联想。
    尤其事务所唯一一朵红花随老公出国持家去了。林哲笙叫苦不迭,不知情的可能还以为他们这儿是啥黑道组织呢,杀气腾腾的。
    直到一道苍老嗓音响起:「哎,乔律师!」
    乔可南一瞧,是先前那位被告窃盗的老翁,后来法官从轻量刑,也顾虑到他经济情况,让他以劳动服务取代罚金。
    他整个人气质与先前迥异,人干净了,也精神了。老翁完全不顾其他三个男人,直奔上来握住乔可南的手:「听说你受伤啦,害我吓一大跳!乔律师,我有工作啦!法院让我去打扫呐……谢谢你,走,请你吃猪脚面线。」
    乔可南笑笑,连说恭喜,陆洐之在旁难怪,乔可南前阵子特意问他能否找到什么职缺,粗活也行,他才去问了相熟的法官,层层关系托来托去,未想竟是为这老人。
    乔可南没告诉过他细节,老翁只以为是法院聘请他的,举手之劳,不需要过分感谢。
    他说:「我刚回来上班,还有很多事,下次一定让你请。」
    「一定要啊!」老翁说完喜孜孜地走了,他手不再污脏,尽管沧桑,可都是岁月惠赐的礼物。
    陆洐之看着,久久没语。
    乔可南私下其实懒散,说白了邋遢,有时叫他收个衣服,都能拖八百天。最后,他忍不过收了,青年还会指着他鼻子哈哈笑:「你看,我就说了,谁忍不住谁做,我赢了!」
    偏偏自己就看上这头牛,非得人鞭一鞭,才肯走两步……但细想,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是谁决定?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可曾有当事人知悉他伤病特来探望,请吃一碗猪脚面线?
    可他还是希望,乔可南脱离这里,来他身边。
    他不否认有私心,可另一方面,他始终确信,乔可南是可塑之材。
    陆洐之:「我走了。」
    乔可南:「好。」
    两人都忍住了按惯例吻别的冲动,可眼神缠腻,滴得出蜜,许商骞不忍看,默默转身进办公室。倒是林哲笙孤家寡人,没经历过,格外迟钝,陆洐之走后,凑过来问:「操,陆大状送你来上班?你们什么关系啊?远方表亲?」
    乔可南再度秀左手,林哲笙赶忙挡眼。「干,又闪我了是不是?去死去死!」
    乔可南吁口气。「他左手上戴着另一只。」
    林哲笙:「蛤??」
    乔可南笑:「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林哲笙:「……」
    乔可南走回座位,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出柜,意外感觉良好、很自然。许商骞手持两杯咖啡,经过石化的林哲笙走过来:「没事,给他点时间消化。」
    乔可南接杯:「谢了……兄弟。」
    许商骞笑。
    转身回座位前,他道:「对了,有位小姐打来找你,说是之前当事人,电话我留在那儿了,你自己打给她。」
    「好。」乔可南撕下隔板上的便利贴,上头号码很熟悉,他查了一下,是春娇。
    春娇要求会面,乔可南想了想,便同意。
    她打扮还是一如往常,简洁干练,倒是乔可南留意到,她抛弃跟鞋,穿起了平底鞋。
    乔可南请她到面议室坐下。
    春娇:「很抱歉给你造成麻烦……」
    乔可南:「既然你们都离婚,孩子也……就没关系了。这是属于他的个人行为,你根本不必为他抱歉,他会承担他必须要承担的。」
    春娇沉默,过很久她语出惊人:「我没堕胎。」
    乔可南:「啊?」
    「我妹妹跟她老公谈过,想我把这孩子给他们,但我不想再被纠缠,就骗他说我拿了孩子……」
    阴错阳差,导致志明心生怨恨,跑来找公亲算帐;乔可南无辜躺枪,本该埋怨春娇,可他却大松口气:「太好了……」
    春娇莫名。
    乔可南嘿嘿笑:「没啦,这是最好的结局。」
    他不反对、更没立场劝阻春娇堕胎,一个单亲妈妈在社会上有多辛苦,他看过太多。但事关生命,多少有点卡卡的,如今孩子有机会诞生,又有父母阿姨一并照料,没什么比这更美满的了。
    尽管,还是有些遗憾。「若我能让你们多谈谈就好了……」
    春娇:「……您真是我遇过最奇特的律师。」
    乔可南搔头,「有吗?」
    春娇没语,仅是露出了笑容,这是乔可南接她案子以来,第一次见她笑。
    他懂志明当年为何会对她钟情。
    可惜现实无情。
    春娇:「我不恨了,他给过我一段很美好的时光,又给了我这个孩子,让我妹妹的婚姻幸福,这样就够了。」
    春娇走了,乔可南脑里响起五月天的:「我跟你最好就到这,你对我已经没感觉。到这冻止,你也免爱我……」,同样是BE,但这次最少留下了一个新生命。
    ——还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尾声'

    回归办公没几天,乔律师专线再度接到一通电话。
    乔可南:「安安,需要帮助吗?」
    「……」对方佁住。
    乔可南赶紧把口吻从卡通台切回来:「您好,哲笙律师事务所,我是乔律师。」
    不是打错电话,对方松口气,乔可南心骂自己无聊,可写诉状写到累不爱,难免耍了一下白。
    电话里的男性开口:「不知你记不记得……我是先前打来问你想离婚的那个。」
    乔可南:「……」每天打来跟他说想离婚的没成千也有上百,这辨识性好比对警察说「我要找的人有一双眼睛一对耳朵两手两脚」。他放缓语气:「不好意思,方不方便再把你的情况描述一遍呢?」
    他说了,亏乔可南记性好,原来是「你为什么背着我爱别人~」那位。
    乔可南:「所以情况如何了?你跟你太太好好谈了吗?」
    对方口气转为激动:「谈了、谈了!这事要谢谢律师,原来是她被同学笑,嫁了个穷老公……她用自己攒下来的钱给我挣面子,我还怀疑她外遇,我……我他妈不是人……」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哇哩咧。乔可南心唱……不对,这首点过了,老梗。
    他安慰:「没关系,有谈好就好,夫妻之间沟通很重要。」春娇殷鉴不远,何况还有春娇妹妹的好结果摆着。
    「嗯,我现在懂了,谢谢律师,谢谢你。」
    「不会……」乔可南在男人连声谢意中挂了电话。他咬着笔,很多时候他会挺遗憾,为何当事人之间不能好好相谈……说白了,大概是无心吧。
    沟通链。他脑中突然浮现这词汇,人与人之间其实是靠许多看不见的链子牵系住的,直到争执、漠视;断裂、生锈……再无可救。你无心、我绝情,对簿公堂刚刚好而已。
    他叹息,抽出本子,在志明与春娇那篇上,再度加上这个花絮,他不是写小说,仅仅是零散的只字片语。他做这些记录,或许是希望哪天给陆洐之看看,让他承认自己对社会其实也有贡献。
    毕竟他也是男人……不,是个人,就想证明自己,不分男女。
    沟通、坦承、信任、恒等式。写完这句,乔可南收回笔记本,心想:总有一天吧。
    嗯,总有一天。

    #只有一点点

    乔可南出柜第一天,林哲笙满脸焦躁地在办公间踱来踱去,其他两位男士均懒得理他。
    他见不受关照,终于跳脚:「干!你喜欢男的,许商骞知道,我为什么不知道?!」
    他脑洞大开:「莫非你们……」
    许商骞拿卷宗敲他头。「我结婚了。」
    林哲笙:「幌子……」
    许商骞这回不拿卷宗了,他额冒青筋,直接凹手指。「我怕我功夫生疏,咱们下楼切磋切磋?」他早年混过,后来是现在的妻子把他拉回正道,他爱她爱极,不容质疑。
    林哲笙果真悚了。「我就讲讲……Joke,你跟陆律师,真的是那个啊?」
    许商骞:「什么那个,请说人家是男……」男男朋友?谁夫谁妻?他也有点卡壳,最后选了一个中性字眼:「伴侣。」
    乔可南见他们这副样子,心里松口气之余,又有点好笑。「对,我们在交往,也算是结婚了吧。」
    林哲笙:「那你们谁上谁下?真的用屁眼?呜哇,那会不会很痛,长痔疮啊?奇怪,你看不出来是同志啊,一点都不娘。」
    乔可南翻白眼,「你只差一点,就能把同志最不想被问的问题凑齐了。」
    林哲笙:「什么?」
    乔可南:「『你会不会爱上我?』」
    林哲笙闻言跳起,「对耶!你会不会爱上我?不行啊,我喜欢大波妹,我不想你伤心啊……」
    乔可南和许商骞:「……」
    许商骞:「先不说别的,你认为你跟陆律师,Joke会选谁?」
    林哲笙:「操,老子他妈也有车有房,长相……差了一点,只有一点点喔!身材也不坏吧?」他掀开衬衫,露出结实肌肉,统共六块。「你看。」
    乔可南凉凉道:「他有八块,外加人鱼线,十八公分UP,总资产大概……」他敲了敲计算机,秀给林哲笙看。「这样,存款簿印章提款卡加黑卡统统放我这。」
    林哲笙蔫了,他妈在陆洐之面前,哪个男人都是屁啊!
    过三秒,他想开了。「Joke,我要谢谢你。」
    「什么?」
    林哲笙:「你收服了天下所有直男的公敌!加上你的条件……你们是天作之合!百年好合!祝你们一辈子幸福快乐不分手,哇哈哈哈~」
    态度转真快……乔可南和许商骞一脸黑线,再度点点点。

    一日,林哲笙忘了东西,回事务所发现灯还亮,原来是乔可南坐在位置上没走。
    他们事务所空间小,没有个人隔间,最多只有一间会议室给和当事人面谈用,乔可南在讲电话,八成又是乔律师专线……这家伙,平素散漫,可不该马虎的地方,绝不马虎。
    他很欣赏乔可南……当然,是男人对男人友情的欣赏,很单纯。
    乔可南搁下电话,搔搔头,开始咬笔。
    这是乔可南的习惯,他见过很多次。他像是吸吮,又用牙轻蹭,舌尖推抵彼端,略长的刘海垂下,半遮他一双潋眸,纤长睫毛在特别明亮的办公灯下,制造出一片迷蒙阴翳……
    他「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
    林哲笙,男,三十X岁,万年单身征婚中,期望对象是个软糯小巧有D罩杯的可爱妹子,但在这一刻,他忽然对自己的「直」,有那么一点……动摇了。
    那么一点。
    真的只有一点点喔!

    #04 劫日

    陆洐之是个很重视节日的人。
    他一般不表现出来,但心思其实比针还细,逢年过节从来不忘打点,若遇旁人生日,定然给礼附带一声问候。他这人平日看来冷冷的,不好亲近,难得做出温情举动,格外能让人惊喜。
    多数和他往来的人都很满意他这点,除了……
    「唉,烦死了。」
    「……」陆洐之从厨房倒咖啡回来,进房前隔着门板,便听见乔可南一声苦恼叹息。
    他持着杯,在房门口觑见乔可南站在月历前,手指戳了戳那被标注起来的……某个情人节庆,又说了一次:「烦。」
    陆洐之当下有点儿不愉了。
    他没进房,转身往客厅,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咖啡一边发闷,情人哪点都好,唯独对节庆之事配合度低。前两年还肯安抚一下,后几年光是睇着月历就叹气,说:「咱们难道不能活得轻松一点吗?」
    陆洐之明白恋人性子偏懒,工作还肯打起劲来对付,生活就完全是应付了──能多简单就多简单。陆洐之偶尔埋怨,早些年还会为此闹脾气,翻来覆去折腾人家,如今倒是很能迅速地看开。
    有多快?大约一杯咖啡的时间。
    他喝完咖啡,搁下杯子,杯缘印了点咖啡液,他用手揩去,令杯子外头看来无痕。
    分明等会就要洗的。
    他习惯了,习惯撑着面子,维持光鲜,逢年过节送最好的礼,追求毫无意义的表面细节。
    成长在被爱环境里的人,心理才会足够强大,不过度被外界的意志指引、屈服,不在乎自己的脸貌模样,因为相信有人爱他。如此这般,陆洐之心甘情愿,愿意永远养护着青年,让他永远恣意、永远散懒、永远感受被爱。
    他走往厨房,将杯子洗净,状若无事,回到房间。

    七夕当天,陆洐之早早放了助理下班。
    助理走前难得出言道:「陆律师,您也早点回去吧,或许有人在等您。」
    陆洐之淡笑一声,没应,可终归没坐住,八点多就决意离开。他没跟青年约,也没闹气,两人过得平和,当作没节日存在。
    不过月历上画了圈,电视网路都在讲,不至于真不晓得,就好好吃顿饭吧。
    「叮」一声,电梯下达楼面,陆洐之才刚走出,准备掏出手机联系,不料竟见另一半正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椅上,身旁搁了一大束鲜红色玫瑰花。
    陆洐之瞬间有些怔,青年发现他,站起身来,笑得阳光一般灿烂:「你总算肯下班了。」
    玫瑰色泽艳丽,朵数不少,青年一身墨蓝西装,姿态挺拔,与花却毫无违和。
    人俊花美,陆洐之望着,心里头却很刺,他面若寒霜,明显不甚愉快。「谁给你的?」
    乔可南:「蛤?」
    胆敢拿到他眼前晃……欠收拾了?「丢掉。」
    陆洐之口吻冷酷,青年一听,黑亮的眸子瞪大,连嘴都张大,在呆若木鸡好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拾起花束一把朝男人怀里塞。「白痴,买给你的。」
    「……」
    乔可南哭笑不得地瞪他。「你不要我就扔了。」
    陆洐之接了花束,他模样古怪地盯着那花,想从里头觉察出什么来。
    过很久,他才不甚确定地问:「新品种?能吃的?」
    乔可南简直想哭了,他从没如这刻感受自己如此地对不起世界。看他怎把冰雪聪明冷艳高贵的陆大律师活生生弄成二愣子,而且自己在他眼底究竟是什么形象,买束花都会被质疑。
    还真不怪陆洐之,乔可南此生跟浪漫二字搭不上边,他或许会请陆洐之吃大餐,却绝对不可能买鲜花──不实际。何况两个男人不管谁拿花,都能酸掉一路人的牙,乔可南想自己在楼下两小时,根本如坐针毡。
    何况陆洐之事务所就在两人从前工作处楼下,他们现今关系算公开,期间他遭受不少瞩目及打趣,丁丁一见花更是笑得厉害:「陆魔头不愧陆魔头,居然能把你调教得还懂送花,神了。」
    乔可南一口气提不上来。「未必是我要送他的……」
    丁丁才不信。「你吃了十头豹子胆啊?陆律师谁?醋神啊。收了别人的花敢大剌剌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晃,明天别上班了吧?怕你被醋腌得全身发酸,上庭腿打颤。」
    「……」太有道理了,乔可南认输。「你赢了,求求你走好。」
    果然,陆洐之一出来立刻就认定花是别人送的……乔可南欲哭无泪:我耐住羞耻等你两小时你就这么对我?!「你拿着花,今天我们搭捷运回去。」
    陆洐之总算笑了。他一手拿好花,一手揽过乔可南的腰,恨不能无视旁人地亲昵。「别回家了,我们去路上晃两圈。」
    乔可南无语。他错了,自家男人无尺度没下限,他怎出门没带脑,忘了呢?
    「拜托,我已经羞耻Play两小时了……」
    陆洐之疑惑:「怎不叫我一声?」
    乔可南看天望地,支吾好一会儿才讷讷道:「我偶尔也想给你惊喜……」
    未料到答案,陆洐之看了看花,又瞧了瞧情人面皮泛红的窘样,想起助理走前难得提醒那一句,心腔一炙……确实,有人等他。
    乔可南嘴里嚷烦,心里没忘,他分明对这种旁外之事无兴致得不得了,却懂他喜欢,甚至掌握了自己好面子的脾性,选在大厅公开给他送花。
    张扬高调从来不是青年作风,他却愿意为他至此。
    陆洐之内心豁然,一片熨贴舒适,彷若穿上一件刚洗好烫好的衬衫,浑身精神。
    自己想宠他护他爱他,可何尝不是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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