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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好兄弟盯上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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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聊什么。”
“聊聊你怕黑的事儿。”
常胜嘴角微微上勾,动作轻柔的调整着搭在自己胸膛上侯文清伤脚的姿势,边说:“我什么时候怕过黑了。”
“不怕黑你干嘛非要跟我挤一起,自己家不睡,给你准备的房间不睡,偏要来我这挤,冬天也就算了,你知道夏天有多热吗?”侯文清像是打开了抱怨的话匣子,立刻说起了某年夏天他被热醒,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的事。
“我的小少爷——你忘了你醒后非让我起来陪你大半夜去钓鱼的事了?”
常胜说话不急不缓,字正腔圆,声音浑厚,听在耳里十分舒服,唯一的听众侯文清却瞬间炸毛,他猛地坐起身,恼怒道:“那还不是你贴着我睡热的我睡不着。”
“是是是,我的错,赶紧躺下。”常胜被他忽然的动作吓得不轻,连忙伸手抱住他的伤脚检查了一番,看着躺好还在得意的侯文清,挑眉低语,“等你伤好了再收拾你。”
“你说什么?”
“快睡,不然大哥过来看你还在得意,就不是三天禁足了。”说完常胜也躺下了。
侯文清身体一僵,脸上得意神色褪|去,拽过被子蒙住半张脸轻哼了声。
不跟常胜斗嘴后,睡意很快来袭,侯文清没撑多久便睡着了,他睡觉不安分,老是想动弹,本来躺下的常胜只好坐起身,将他的脚固定在自己怀里,片刻后,又凑过去轻手轻脚给侯文清脱去了外衣,就坐在床上看着他,时不时伸手给拉一拉被子,半个晚上就这般过去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一个晚上……
这就要从我们半夜忽然惊醒的候二少爷说起了。
侯文清本来睡到半夜觉得口渴,一醒来就看到床尾坐着的常胜,被惊了下,瞌睡全飞了,无论常胜怎么劝说威胁都不肯再睡,还非要起来喝酒,将无理取闹表现到了极致。
常胜额角猛跳,“大半夜喝什么酒,你现在还受着伤,更不能喝。”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侯文清兴奋劲儿上来了谁也拦不住,他挣扎着要下床,常胜想拦又不敢,怕弄伤他,最后只能憋屈的给扶着下床,内心谴责自己心肠不够硬。
可对着这小祖宗,我心肠能硬的起来麽,换别的地方还差不多……
下了床,侯文清立刻一蹦一跳地往门口跑去,“走,去把院子里得酒挖出来,那还是你大前年离家的时候埋下的,现在味道应该还不错,既然你不打算走了,正好挖出来喝掉给你接风洗尘。”
忍无可忍打算把人抱回去的常胜愣住,立刻从上辈子的记忆中翻出了这件事,只是那时候的猴子没受伤,而自己却始终压抑着心思,怕醉了再来一回酒后吐真言,于是那次两人其实喝的并不是很尽兴。
这次——常胜看着已经跳到门前的侯文清,无奈摇头。
这一次更加不可能尽兴了。
外间的软塌上,路子侧着身抱着被子,睡了一枕头哈喇子。侯文清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往外蹦,只是这次还没蹦跶几步,就被赶上的常胜拦腰抱起,不等怀里的人挣扎出声,便压低声音快速说:“吵醒路子,大哥可就跟着醒了。”
侯文清身体僵硬在一个挣扎的扭曲姿势中,他有心要维持下自己的面子,硬是撑着这个扭曲姿势没动弹,可惜我们候二少爷还没撑到一分钟,就自己放弃了那张面皮,挣挣扎扎地把手搭在常胜肩膀上,嘴硬道:“我调整姿势只是为了给你省些力气,毕竟你的手受了重伤。”
嗯,破皮般的重伤。
常胜好心没拆台,只是说:“肩膀上衣服自己穿上。”
侯文清哼哼唧唧嫌弃,“我又不是大姑娘,吹下风生不了病。”
这话刚说完,常胜抱着他已经走出了室内,迎面吹来的冷风让侯文清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忙揪下常胜肩膀挂着得衣服穿上了,还挺暖和。
“坐好别瞎动弹。”常胜把侯文清放在凳子上,又跑出去找了把铲子回来,站在院子里回忆了片刻后,在侯文清疑惑眼神中,总算走到埋着酒的大树前,他边挖土余光还注意着凳子上极不安分的侯文清,只要他一有异动,立刻便丢下铲子跑过去制止。
挖个酒竟挖的满头大汗的常胜,无奈的看着翘着二郎腿恨不得将脚甩出去的侯文清,他抱着酒坛子走过去,“脚放好。”
“没大碍——快打开让我闻闻。”
常胜用干净的手肘轻轻推开把脸挤过来的侯文清,“脚放好,我现在去洗手拿杯子,回来你还没规矩坐好,这坛酒你一滴都别想喝上。”
“这是我埋得!”侯文清不敢置信的瞪着常胜。
常胜纠正道:“我们一起埋得。”
侯文清和常胜大眼瞪小眼了片刻,确认他的确说到做到,这才郁闷的将脚放下,在手的帮助下搭在另一个凳子上,“就两年多没见,你现在越来越像大哥了。”
常胜满意的看了眼他的脚,没接这个茬,未免某人不顾脚伤偷喝,便直接抱着酒坛子进了屋,先清洗了酒坛子又洗了手,把自己整理干净的常胜也没有立刻抱着酒和杯子出去,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将侯文清平时午睡的榻搬了出来,“先躺下,我再去给你拿两个枕头。”
之后常胜又进屋了两趟,把侯文清伺候舒舒服服了,这才打开酒塞,扑鼻的香味立刻溢出,两人眼底都浮上了一丝沉醉神色。
半躺在榻上的侯文清连胜催促,“先倒一杯尝尝味道。”
常胜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便重新将酒塞塞上,看模样是只打算喝完这一杯就不打算喝了,可惜我们沉浸在酒香中的候二少爷便没有发现。
眯着眼看着仰着头露出脖颈的侯文清,常胜端起杯子就着眼前的美色抿了一口,幽幽的说:“味道不错。”
“确实。”侯文清抿了抿唇,又意犹未尽地探出舌尖扫了扫唇上残留的酒液,“听说我爹给小妹埋了整整二十瓶女儿红陪嫁,不知道小妹什么时候嫁出去。”
显然这是看上那埋了数年的女儿红了。
常胜迫人的目光落在侯文清唇上,片刻后,他微微垂了下头,沉声说:“或许不用等到小妹出嫁。”
侯文清顿时从方才的想象中清醒过来,瞪圆了眼睛看着常胜,“你打算去偷来喝?”常胜顿时一脸无语,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就见侯文清懊恼的说:“别想了,爹不知道将那些酒埋在了哪里,这么多年我不知道偷偷寻了多少次,哪次不是空手而归。”
常胜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你还真的去寻过。”
侯文清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把秘密暴露了,立刻做贼般的左看看右看看,压低声音说:“我就是好奇,你知道就知道了,不许往外说,更不许让爹和大哥知道。”
“……不说。”
侯文清满意了,端着酒杯又喝了一口,又想起方才常胜大放厥词说不用等到小妹出嫁便能喝到酒的言词,干咳了声,“你有办法弄到酒?”
常胜也没吊他胃口,很干脆地点头。
“什么办法!”
没有立刻回答,常胜小幅度装着手里的酒杯,抬头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侯文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低笑了声:“日后你就知道了。”
“……”被吊起胃口的侯文清忽然很想把常胜叉出去暴打一顿。
常胜看清了侯文清的脸色,知道自己把他惹毛了,忙转移话题,“大哥既然说要禁足你,明日必然会派下人来盯着,你若是还想出去,今日酒不能饮太多,不然被大哥发现你喝了酒,他怕是要亲自来盯你了。”
侯文清幽幽道:“呵呵,说的你不用禁足似得。”
常胜:“……”嗯,小祖宗真的炸毛了。
第9章 第9章
侯文清轻哼了声,捏着酒杯又重新半躺回去。今晚天气极好,天空悬挂着无数璀璨星辰,原本吹着风还有些冷,可喝了酒后身体也热了,倒是觉得这风吹得很是惬意。
无人说话,常胜摸了摸鼻子,主动挑起话题,“我这两年跟着剿匪团去了很多地方。”
侯文清没给反应,常胜便自顾继续说了下去,“好些地方都不是很太平,特别是这两年,各地的土匪都像是没了牵制,四处作乱,无数百姓受到牵连。”皱眉狠狠回忆了下,才道:“半年前我们接到土匪屠村的消息,连忙赶了去,可没想还是晚了一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般惨烈尸横遍野的场景。”
侯文清又惊又怒,“还有王法吗!”
在常胜的记忆中那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绪并不大波动,他看着怒气冲冲的侯文清,声音低沉:“旺兴县城三面环山,三面山上都被土匪占据,如今他们还没做出害命的勾当,可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侯文清皱眉,“早该将他们全部关进警局,省的留在山上让人整日提心吊胆。”
当然这话也只是说说罢了,若是能将这些土匪抓起来以绝后患,警局早就派人去做了,而且这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别看那群土匪平日斗得死去活来,只要有警察上山围剿,他们便能立刻联合在一起。
“你想找土匪的麻烦,我陪你去,但前提是你必须把自己的伤养好,并且不能单独行动。”常胜想到至少两个月后队长才会行动,现在还有时间陪着猴子找那群土匪好好出气。
“我又不傻。”被常胜这般转移注意力,之前的怒气也消了大半,只是再没饮酒的心思,“回去睡觉。”
两人进屋时,路子翻了个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收获了自家少爷一枚嫌弃的眼神。
半个小时后,常胜小心翼翼帮睡成大字型的侯文清调整了睡姿,抱着他的腿也不敢睡,怕他把自己伤到,于是就这么看着守到了天亮。
咚咚咚——
早上九点,路子敲了敲门,直到屋内传出唤他进去的声音,这才推开门,又弯腰端起了放在地上的热水,进屋后看到包着腿躺在床上的少爷,顿感自责,“都是我没用,如果我当时不离开,少爷也不会被土匪掳走,现在也不至于受伤。”
侯文清刚醒没一会儿,脑子还很混沌,半晌没应,让本就自责的路子只恨不得流下悔恨的眼泪,在内心将自己千刀万剐后,终于听见了自家少爷的声音,“常胜呢?”
“今天一早林小姐和苏少爷就来了,只是那时少爷还没醒,常胜少爷不让我叫你,他们现在正在外院里闲聊。”
“他们倒是起得早。”说完总算后知后觉想起方才路子那一通自责的话,侯文清坐起身,揉了揉仍有些发涩的眼睛,道:“你就算当时不离开,他们也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这事儿你别往自己身上揽,跟你没半点关系。”
路子还是不太看得开,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见侯文清要下床,赶紧凑上去小心翼翼将人扶着,又忍不住唠叨,“少爷,你今日就别出门了。”
侯文清一听,路子这是还不知道自己被大哥禁足了,桃花眼当即一眯,装模作样的说:“自然,我都伤成这样了,哪还有力气出门,你下午送些礼去周府,就将实话告诉他,下次有空再聚。”
路子一听少爷这是要把约也给推掉,当即便笑成了一朵菊花,“诶!”
洗漱完,侯文清就被路子扶着,慢吞吞一步一步出了自己的院子,又往外院蹦跶,其实他看到了房间内撑手用的拐杖,只是那玩意实在太丑,爱美的候二少爷一嫌弃,便宁愿自己蹦着走,也不肯用那拐杖。
外院里,常胜惦记着这会儿侯文清该醒了,便站起身,“我去看看猴子。”
苏斌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好几年没见了,你也不陪我们多聊几句,猴子和你天天住在一起,哪天见不得。”
旁边捂着嘴偷笑的林嘉芊柔柔的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抚到耳后,“他两从小就爱黏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
常胜笑了笑,“你们自己先待会儿。”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自然也没有什么怠慢不怠慢的,不过常胜这厢刚转身准备走,就看到走廊上自己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正吭哧吭哧一步步蹦过来,又好气又好笑的小跑过去,把人打横抱起,无奈道:“又不是兔子,就不能安分点。”
三番两次被这般抱,侯文清竟觉得习惯了,这会儿自顾的在常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搭在他肩膀上,自然的发布命令,“走。”
“奴才遵命。”
因常胜意料之外的公主抱而愣神的苏斌成和林嘉芊立刻哈哈大笑,特别是林嘉芊,刚刚还柔柔弱弱一姑娘,在看到常胜抱着侯文清走近后,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侯文清看着林嘉芊一脸无语,“笑的人都丑了。”
结果林嘉芊笑的更加厉害。
知道她笑点极低,侯文清很快就把注意力挪开,等常胜将他放在椅子上,才对苏斌成抬了抬下巴:“吃过没?”
“这都什么点了,当然吃了。”苏斌成止住笑,还不知道侯文清昨天的光辉战绩,看着他被抱起来的腿,惊讶的问:“你腿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崴了。”
好不容易止住笑意的林嘉芊一听侯文清连自己脚怎么伤的都不知道,再次笑了起来,惹得在场四个男人频频注目。虽说早知道她笑点极低,还是感到一阵无奈。
“严重吗?”
“不怎么严重——路子,给我整点清淡些的。”
路子高兴的应了声,少爷受了伤肯定不能再吃辛辣的菜,可少爷又重辣,为此路子愁了一早上该怎么劝他吃些清菜小粥,这会儿听到侯文清主动要吃,自然是喜不胜收。
路子一走,侯文清便道:“晚上带你们出去见见世面。”
“你还在禁足。”
“什么,你被禁足了?”苏斌成一脸吃惊,“你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竟然让你大哥直接把你禁足。”
侯文清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做了什么。”将自己昨天闯进土匪窝的事激动的全说了,到最后看着两个好友震惊的表情,忍不住得意,“他们既然敢绑我,就要付出代价。”
能成为好友自然都是有着差不多的兴趣爱好,苏斌成双眼放光,正想询问什么时候再动手,就看到常胜冷着眼看着自己,他说:“猴子要养伤,这些天都不会出门。”
对哦……
苏斌成对自己忽略了好友受伤一事感到愧疚,连忙表态,“你先好好养伤,去找土匪麻烦的事不急。”
“我伤不重,可以——”话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了一瓣甜橙,侯文清用眼神瞪着罪魁祸首,嘴却很诚实地嚼起了甜橙,咽下去正准备说话,嘴又被堵了,他只好闭嘴,结果来来回回吃了两个橙子后,侯文清早把刚才想说的话给忘了。
等路子带着下人端来食物时,话题早已经聊到天南海北,侯文清和常胜要吃饭,苏斌成跟林嘉芊待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走了,倒是之后侯文涛也来走了一趟,见自家小弟和常胜都乖乖待在院子里没捣乱,这才颇为欣慰的出门办事去了。
候老爷子去年就将府中要务都交给大儿子,自己离家游山玩水去了,如今整个侯府上下都是侯文涛在照看,他自然事情多,不可能真的在家盯着两个弟弟。
院子外有侯文涛安排的下人看着,侯文清琢磨了下如今的实力悬殊,又想到常胜都不站在自己这边,只好暂时歇了偷偷溜出府去找土匪算账的心思。
就这般在家中养了小半个月,侯文清忍无可忍的对看他比看贼还紧的常胜发怒,“我跟你说了我脚早好了,大哥都许我出门了,你还拦着我。”
“没拦着你。”
“没拦着我你不让我出门!”侯文清更怒。
常胜掀开眼皮看着侯文清,似笑非笑的与他对视了几秒后,道:“如果这些天你安安生生的,我也不至于这般看着你。”
侯文清想到自己这些天做的事,不免有些心虚,怒火熄了几分,分贝也降下来了,“你不看着我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常胜简直快被他气笑了,不过他的脚也的确是好了,再憋在家里也实在说不过去,没拆穿侯文清的心虚,一脸无奈地站起身,“走吧。”
安分消停了足有半月,侯文清早就按耐不住要去找土匪算账,现在常胜也不拦了,侯文清立刻像脱缰的野马冲出院门,“让路子去叫上芊芊和斌成,城门口集合。”
看着飞速消失在院子转角的一抹衣角,常胜摇头低笑。
十五分钟后,苏斌成和林嘉芊以及路子率先到达城门口,两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还特地换了一身黑衣,甚至还蒙了脸……可现在是白天,他们这番打扮顿时引起了不少关注。
“怎么还不来。”
“莫不是被侯家大哥发现又给逮回去了?”苏斌成忍不住猜测。
路子在旁为自家少爷辩解了一句,“少爷已经解禁了。”
“那怎么还不来?”
在苏斌成和林嘉芊问了第三十遍怎么还不来时,侯文清和常胜以及兴奋的侯文静终于到了。
看清了苏斌成和林嘉芊的打扮,侯文静懊恼的嗷嗷叫,“我怎么没想到弄这么一身衣服!二哥我现在还能回去换衣服吗!”
第10章 第10章
“不可以。”无情又残忍的拒绝了妹妹的请求,侯文清看了看自己的小伙伴,满意的昂着下巴在前头带路往城外走去。
身后常胜无奈的扫过打扮怪异的林嘉芊和苏斌成,又看了看满脸兴奋的小妹和一无所知的路子,只感觉到自己这次责任重大。
这仿佛要去郊游般的队伍。
“我们这次虽说是要去找土匪麻烦,但也只是挑落单的下手,不能太过高调,不然被他们发现有所防备可就不好下手了。”走到半路,侯文清才想起要叮嘱自己的好友和妹妹,“所以等会儿上去后,你们都尽量别发出声音。”
“懂的懂的。”
“二哥,土匪寨里的土匪多吗?是不是真的都住着土匪。”
“哈哈哈,土匪寨里当然都住着土匪,不然为什么要叫土匪寨。”苏斌成嫌热扯下了蒙着脸的面巾,拿在手里吊儿郎当地甩来甩去,他模样虽然不如侯文清,却也还不错,这番姿态竟还透着几分潇洒之意。
侯文静闹了个大红脸,决定偷偷去问常胜,“常胜哥,你再跟我说说土匪寨里的情况嘛,不如一会儿什么都不知道就上去了多危险啊。”
常胜无奈点头。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往上山的方向走去,身后路子因为震惊落后了半截,眼看着主子们就要越走越远,惊慌之下赶紧追了上去,路子欲哭无泪地凑到侯文清身边,“少爷,我们真的是要去土匪寨?”
侯文清回头给了他一个‘不然呢’的眼神。
路子简直快哭了,打死他都没想到少爷打的是这个主意。
看到路子的表情,苏斌成忽然有些同情他,感慨地伸手拍拍他的背,“要坚强!”
路子更想哭了。
因为前两日下过一场大雨,上山的路并不好走,没一会儿,除了常胜在外所有人都因为地上太滑被摔了好几次,其中最惨的就是苏斌成,摔得全身都是泥,其次是路子和两个女孩,侯文清就最开始摔了一跤,后来就一直被常胜牢牢护着,身上虽然也沾了一些泥,但和其他几人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不走了不走了,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总算找到山泉,苏斌成最先忍不住,也不顾形象了,扑上去接了一些甘甜的山泉水喝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我们这算什么,出师未捷身先死?这还没到土匪寨呢,就这么惨了。”
两个女孩也是深有同感,他们倒没像苏斌成不管不顾直接往地上一坐,女孩子还是比较爱美的,这会儿已经蹲在山泉旁舀水洗脸洗手洗裙子了。
穿着裙子就想去土匪寨里浪……所以说,这个队伍其实真的是出来游玩的。
“没多远了,再坚持坚持很快就到。”话虽如此,常胜也并不觉得能顺利上去,恐怕没过多久兴奋劲儿一过,就要吵着下山了。
两个女孩把自己打理的差不多了,这才回来和他们围坐在一起,都忍不住弯腰捏自己酸痛的小腿,侯文静看着干干净净的哥哥们,便觉得委屈,“二哥你身上怎么这么干净。”
侯文清得意的一笑,“谁让我这么厉害。”
“你快别吹了,如果不是常胜护着你,你指不定还是我们中间摔跤摔得最多的呢。”
看着毫不犹豫拆自己台的苏斌成,侯文清顿时恼怒,“那怎么了,我兄弟愿意护着我,你有本事让常胜去护着你算我输。”
苏斌成这就不服气了,毕竟他和常胜也是从小的交情,立刻道:“常胜,我们是不是兄弟?你不能厚此薄彼吧,而且你看猴子这欠抽样不觉得手痒吗?”
常胜看着侯文清有些乱糟糟的头发,勾唇道:“嗯,是有点手痒。”
苏斌成一喜,正欲说话,就听常胜说:“手感比想象中要好。”他嘴角抽抽的看着猴子打开常胜放在他脑袋上的手。
这兄弟没法做了!
苏斌成一脸郁闷的样子取悦了两个女孩,两人顿时笑的前仰后翻,结果这一休息竟不小心休息到了傍晚,几人的兴奋劲儿也过了,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都连忙站起身,“都这么晚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再晚些就不安全了。”
可侯文清却还惦记着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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