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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穷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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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桶就接在下面呢。”男人左手捧着一个茶盏接在碧海的菊穴正下方,右手的鞭子却仍然不依不饶抽打得格外殷勤,“不过,这净桶不够大,如果小海子排出太多的话,可要弄脏朕的手了!”
绝顶羞耻、绝顶刺激、却也绝顶变态的丑恶画面在眼前飘过,碧海突然下体一松,腥浊的秽物喷涌而出,果然被男人悉数接进茶盏里……
眼前金星乱冒,碧海粗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睛,就见男人正将那盏‘茶’放在鼻端细细嗅闻着,暗黑的眼眸里满含笑意,直令碧海后悔不迭!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变态,就该真拉出点东西给他闻……
“你刚才想大解,只是一种错觉,对不对?其实,你想发泄的地方还是在前面……”男人故意看一眼茶盏,伸手进去挑出一根白丝,在碧海怒火滔天的注视下,含进嘴里,吧嗒两声,转身将茶盏放在一边地上,回头低笑道,“小海子,朕已经让你爽够了,这就开始净身吧。”
……
呵呵,下章继续这两只的激烈床戏,喜欢的大人们别忘捧场哦!
偶盼着阿朵大人驾临,记得朵大说过最喜欢鞭子情节的,虽然这只是根短短的小鞭子……
眼前金星乱冒,碧海粗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睛,就见男人正将那盏‘茶’放在鼻端细细嗅闻着,暗黑的眼眸里满含笑意,直令碧海后悔不迭!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变态,就该真拉出点东西给他闻……
“你刚才想大解,只是一种错觉,对不对?其实,你想发泄的地方还是在前面……”男人故意看一眼茶盏,伸手进去挑出一根白丝,在碧海怒火滔天的注视下,含进嘴里,吧嗒两声,转身将茶盏放在一边地上,回头低笑道,“小海子,朕已经让你爽够了,这就开始净身吧。”
看出碧海眼中的紧张与期待,男人低笑两声,将腰间绣着‘丹桂飘香’的荷包解下来,慢慢打开,取出一把精巧的银制弯刀,它形似镰刀,却尺寸很小,锐利的刀锋在烛光映照下格外刺眼……
男人看一眼碧海,薄唇弯出戏虐的笑,俯身端起烛台,将刀刃放在火焰上烘烤,低低说道,“别怕,朕在给刀子消毒。”
寒光凛冽的弯刀、忽明忽暗的烛火赋予男人的脸非常强烈的立体感,浓黑的眉、深邃的眼,挺直的鼻,薄削的唇,有着天使指痕的坚毅下巴,英气十足的笑容……碧海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算得上古往今来最英俊最有魅力的皇帝。
忽觉下体一阵热烫,碧海的思绪从皇帝选美中飘回,“皇上给奴才涂了什么?”
“辣椒水,给你这里消消毒。”晃了晃手中的瓷瓶,男人邪气的笑容让向来害怕吃辣椒的碧海勃然大怒!
“蒋梓瀚,我那里要是长了青春痘,我非给你满脸抹辣椒不可!”碧海大吼着警告‘皇上’,但他的阴茎却因为自己此刻的孱弱处境而兴奋不已,坚硬的顶端已经开始渗漏欲液……
“啧啧,急不可待了?”男人轻轻抚弄一下碧海流泪的阴茎,随即抽出腰间缂丝嵌玉的吉服带,用它蒙住了碧海的双眼,薄唇凑在他耳边低语,“小海子,把自己交给朕,交给感觉……”
涂了辣椒水后变得愈加火烫敏感的阴茎被男人握在手中,温柔地抚弄着,那把冰冷的弯刀极轻极慢地划过他的肚脐、小腹、阴毛,一点点靠近他的阴茎……
突然,男人的大手从根部整个握住了他的性器,阴茎和囊球被狠狠箍紧,那把徘徊在腹股沟的弯刀加大力道,猛然向下一锉,锐利的刀锋刺进了他的男性器官!
血,在流……
一滴一滴,从他的阴茎和睾丸中渗出来,沿着他的后臀向下滑落,滴在地板上,聚成暗褐色的一大滩……
“不——不——不——血!血!”碧海声嘶力竭地狂吼着,惨叫着,吊在半空中的他发疯般扭动着被绑缚的身体,却没发现男人早已揭去他眼前的遮蔽,坚实的双臂正紧紧搂着他颤抖的身体轻轻摇晃,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
“小海,小海,小海……碧海!”男人的声音逐渐严厉,铁钳般的手紧掐着碧海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碧海,看着我!看着我!”当碧海游移空茫的眼神飘到他脸上,男人突然举起弯刀在自己的舌头上狠狠划下一刀,“碧海,你看清楚,我的舌头上没有血!明白了吗?这把刀根本没有刀刃!你绝对不会流血!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流血!”
男人的话充满帝王的权威,让碧海莫名觉得安心。静静看着男人的暗黑眼眸、看着那里的许诺与威严,碧海逐渐远离了恐惧,慢慢闭上双眼,呼吸平稳,仿佛睡着了……
“小海子,朕这把弯刀是特制的。刀身由纯银打造,刀刃部位镶着铂金。所以,你刚才误以为刀刃很锋利……现在,朕让你用脸来感觉一下它,你会发现它是世界上最钝的一把刀,不可能对你造成任何伤害……”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冰冷的弯刀轻轻贴在碧海的脸颊上……
“皇上,奴才想继续……”碧海语气卑微地祈求着,转过脸来,用自己丰厚的嘴唇轻吻着弯刀,热辣眼波喷射出侵蚀人心的欲望。
男人低笑一声,抬手撩起龙袍下摆,从白色丝裤中掏出自己那坚硬、粗壮、华美的‘龙根’,握在掌中炫耀似的上下抖动着,满意地看到碧海的眼神愈来愈幽暗,几乎就要扑过来张口吞掉这个伟大的家伙……
“对,小海子,仔细看看它!朕要用它贯穿你,占有你,折磨你,也疼爱你……”男人从怀里掏出一管润滑剂,不紧不慢地挤进碧海的后庭,那里的肌肉由于极度兴奋已经开始颤动……
男人从背后搂住碧海的腰身,将自己的阴茎缓慢推入,直到全部深埋在温暖的紧窒里,“这张嘴吃的真紧!”男人发出消魂的叹息,龙根开始深猛的律动,同时,他将薄唇贴在碧海耳边亲密低语,“你这个淫荡、风骚、下贱、没被阉割的小太监,朕的心肝……”
男人侮辱性的词语,碧海全部笑纳。他像一只人肉粽子似的被吊在半空,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是对他男性尊严的彻底践踏!但他完全陶醉在这种蹂躏般的性爱中,他的身体不断被男人撞向前方,眩晕般的快感荡漾全身,他的阴茎已经坚硬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但主宰他身体的男人还没爆发,他必须等……他想和他一起,高潮……
汗水浸湿了皮肤,被男人用阳物不断刺激着前列腺的碧海,已接近射精的极限,而耳边越来越浊重的呼吸预示着男人也即将攀上顶峰……
“皇上,快……再快一点……再往里捅……狠狠操奴才……求皇上操死奴才吧!”徘徊在爆发边缘的碧海,失控般不断催促着男人,俊脸上的神情迷醉而狂野,他拼命夹紧后穴,不服气地挑衅着男人最后的坚持,只因这个男人是唯一一个只用肛交就能把他送上高潮的人……
紧要关头,使坏的手突然降临在碧海的阴茎,精准的力道既不至于让他的阴茎萎顿,却也让他无法射出……
“皇上,放开……放开……”
“叫朕的名字。”男人命令道,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静。
“皇上……”
“叫朕梓瀚。” 男人第一万次地趁着碧海神志不清的时候哄诱他,尽管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他失望……
“皇上……奴才……爱你……”碧海断断续续念叨着,下体难受得几乎要崩溃,额角滴落的汗水渗入他的眼底,黑眸水雾氤氲,此刻的他看起来格外脆弱……但,他和男人都知道,这场叫名字的例行角力他从不会输,输家永远都是那个威严的男人……
“小坏蛋……朕也爱你……”男人认输了,苦笑着松开施虐的大手,转而激烈地抚弄碧海的阴茎,同时将自己雄伟的阳物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终于爆发在碧海的身体最深处,与他一起攀上销魂蚀骨的高潮……
……
“小海,还好吗?”蒋梓瀚将碧海从刑架上解下来,按揉着他被绑得发红的手腕,声音低沉而温存,“闭上眼歇着,我抱你去卧室。”
来到二楼卧室,蒋梓瀚把怀里瘫软如稀泥的人放在床上,走去浴室放好洗澡水,再将碧海抱进温热的浴缸,留下他自己泡澡,便转身离开。
再回来时,碧海已经洗过澡,靠在床头打瞌睡。
蒋梓瀚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上,端起牛奶杯,塞进碧海手里,语气很强硬,“吃点东西!”
“我吃过晚饭了……”碧海根本没有胃口……
“两杯酒也算晚饭?”蒋梓瀚看着碧海,声音转冷。
你倒是调查得清楚!
碧海应付着喝了一口牛奶,又拿起一片新鲜出炉的橙汁蛋糕扔进嘴里……
蛋糕吃起来有一种暖暖的、甜甜的味道,正如男人做回蒋梓瀚时温存对他的态度。
但,他不喜欢,更不需要!他觉得腻味!
一只大手在他的头发上耙来耙去,碧海非常厌恶这种逗弄小宠物般的抚摸。
在性爱以外,任何亲密接触他都无法忍受!
但蒋梓瀚偏偏最爱这样摸他。
碧海敢打赌他是故意的,这个人一向知道怎样把他惹毛!
此刻,碧海心里很乱,他懒得计较那只讨厌的手,索性来个非暴力不合作,只是默默吃着蛋糕……
果然,男人挑衅没成功,自讨没趣地离开房间,但转眼间又回来,站在床边,紧盯着碧海,暗黑的眼眸中有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男人头戴一顶高高的镶满蓝色宝石的王冠,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手持黄金权杖,权杖前端雕成眼镜蛇头的形状,声音低沉而威严,“我是伟大的拉神之子、阿蒙神所爱之人、上下埃及之王——拉美西斯二世!而你,是我远征小亚细亚的战利品!”男人伸出手,用权杖挑起碧海的下颌,直视着他不驯的黑眼睛,“你,曾经是赫梯王国尊贵的王子殿下……但现在,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隶,我可以肆意玩弄你、侮辱你、折磨你、鞭挞你、占有你,让你拜伏在我脚下,满足我所有的欲望……”
碧海的下体再次坚硬如铁,他抬头看着男人,几乎不能自控,他疯狂地想拜倒在威严的古埃及法老脚下,像一名古代战俘那样诚惶诚恐地匍匐在黄金权杖之下,发出惨烈的呻吟和粗喘,卑贱而无奈……
但,他猛然转开头,看不到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他便能轻易脱离男人的控制,冰冷的嘲弄脱口而出,“你当皇帝上瘾啊,还没玩够?”
令人窒息的沉默……
碧海能清晰地感觉到流动在沉默空气中的骇人怒火……
转过头看向男人,碧海很意外地发现他并没有生气,暗黑的眼眸中有着他很熟悉的情绪——那是一种深深的疲惫……
蒋梓瀚慢慢摘下头上的王冠,将它和黄金权杖扔在地上,随即在一张木躺椅上坐下,从衣袋里掏出眼镜带上,开始翻阅一本财经杂志……
卧室之外,蒋梓瀚总是带着眼镜。碧海曾经在男人夜半熟睡时,偷偷戴过他的眼镜。不出所料,那眼镜没有度数,根本是个摆设。
戴上眼镜的蒋梓瀚显得更加老练世故,更像一个商人,一个成功的、精明的、追名逐利、冷酷甚至冷血的商人。他透过那层薄薄的镜片看人的样子,很……恐怖,甚至让碧海有一种被眼镜蛇盯上的感觉,背心寒气直冒!
不知不觉中,碧海已经喝光了牛奶,吃完了蛋糕,他吧嗒吧嗒嘴,挑衅地看向蒋梓瀚,“最后的晚餐,味道不错。”
蒋梓瀚从杂志中抬起头,神情严厉地看着碧海,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警告,“小海,我不喜欢你拿我们的关系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碧海的淡色双唇弯起笑意,他双臂向后撑在床上,大方地袒露出整片光滑似缎的蜜色胸膛,毫不介意男人欲望深沉的黑眸流连其上, “我遇到一个北大老同学,男的,很帅。”
“秦方睿。”蒋梓瀚淡淡说出这个名字,随即转过头看他的杂志去了。男人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屑,似乎觉得碧海不该拉出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情敌跟他叫板。
“你的狗仔消息好快,就是他。我被他迷住了。” 碧海仍然笑得猖狂。
“嚄,他的吻有没有让你爽到?”蒋梓瀚懒洋洋问一句,继续浏览他的杂志,漫不经心的态度如同应付一个跟校长顶嘴的学生!
“当然,我爽毙了!”
“呵,那他的床上功夫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调查一下?”蒋梓瀚随口取笑着,突然快速翻过一页杂志,似乎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男人傲慢的态度把碧海的怒火直煽到脑门,“秦方睿比你年轻整整八岁!到底谁的功夫高,还不是明摆着吗?”
蒋梓瀚的视线终于从杂志上转到了碧海脸上,暗黑色的眼睛透过镜片凝视着碧海,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深沉的目光里没有怒火和威胁,只有如同猎人一般的研究与揣测……
又是那种眼镜蛇似的目光,阴冷叵测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罪犯或者精神病人!
他碧海好歹也是个律师!而且是小有名气的刑辩律师!各种罪犯他见多了,说起研究罪犯心理、辨别供词真伪,谁能跟他比?谁敢?
蒋梓瀚,你他妈别班门弄斧让我笑掉大牙!
在肚子里把男人肆意嘲笑了一番,碧海继续说起分手的事:“房子和保时捷我都还给你。还有,你在‘锐钝八零’的股权,我愿意买过来……”
“买?你用什么买?”蒋梓瀚突然打断碧海,唇角牵起一丝嘲弄,“用我给你的钱?还是……用你自己的身体?”男人上下打量着碧海,冷笑道,“我比较喜欢第二种交易方式。”
碧海紧握住拳头,极力让自己镇定,但他确信自己眼里流露出了受伤的情绪;他也确信那个男人看到了他的伤痕……
蒋梓瀚很少对他说刻薄的话,他一直很顾及他那一文不值的自尊……
此刻,他这么说无非是要报复自己刚才骂他老……
哼,原来这个所向披靡的男人也有说不得的痛处……
但,三十五岁,老吗?
看看时下众多死缠烂打要嫁给六十老翁的小姑娘们,他碧海真的很幸运。
他有幸被一个如日中天、英俊潇洒、财势过人、性功能亢奋的男人包养起来,锦衣玉食地做了这么些年的‘二爷’。不,是‘大爷’。蒋梓瀚没有老婆,没有情妇,也没有情夫……
除了他,他没有别人。
……
沉默良久,蒋梓瀚慢慢走到床前,伸手摸一把碧海乱蓬蓬的头发,叹道,“算了。别为钱伤感情。”
谁跟你有感情!
碧海忍不住就想把这话砸在蒋梓瀚脸上!但,男人这么说,分明是在向他表示歉意。所以,他也懒得再计较,听凭男人说下去……
“你名下的财产,仍然是你的。改天,你找个律师……”蒋梓瀚突然停下,古怪一笑,“我看那个秦方睿就行……我愿意把‘锐钝八零’的股权无偿转让给你。”
第一次觉得在他头发上乱耙的大手如此温暖、如此令他安心。碧海抬头看向蒋梓瀚,而那对暗黑的眸子也正回望着他,恍惚的瞬间,他以为男人就要俯下身、给他最后一吻……
没有吻。
只有比吻更让他安心的承诺:“很晚了,快睡吧。我明早搬出去。”
……
分手之夜,碧海睡得还算香甜。
但他知道隔壁卧室的蒋梓瀚一夜没睡。
几次醒来,他都能听到男人说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在打电话……
蒋梓瀚是康斯坦茨大学的经济学博士,估计在跟他过去的导师聊天吧。要不,就是在跟他的德国客户谈生意。
冷血商人!
……
……
呵呵,故事由分手开始,喜欢的大人们接着捧场啊!
预告:下章仍有床戏,是小碧海跟XXX,他真的好辛苦。不过更辛苦的素偶啊!偶已经更了1万二千字,却搞不清楚到底有没有人在看,掩面泪奔……如果喜欢这文的亲亲们能冒个泡泡就好了……
他碧海当然不能自降身份主动约人,于是便在‘浪人’酒吧蹲点,等待跟秦方睿‘邂逅’的机会。因此,他最近吃的最多的‘食物’是酒。跟蒋梓瀚分手后,他唯一的收获就是迅速减重五六斤。再也没有人一天三次在他耳朵边唠叨吃饭的事,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便什么时候吃,手边有什么便吃什么。
哪知一周过去,秦方睿没有‘碰巧’出现,碧海反倒把他的前男友蒋梓瀚给等到了。以那人的派头,一进酒吧立刻成为焦点。
嗬,你来我走!
碧海若无其事地向门口走去,却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听到蒋梓瀚满含嘲弄的挑衅,“这么快就失恋了?”
碧海怒吼一声,抬手就要揪住男人的衣领,却被四个身强体壮的保镖围拢,将他和蒋梓瀚隔开安全距离……
“没关系。他喝醉了。”蒋梓瀚淡淡说一句,保镖们立刻散开;他转身看向碧海,薄薄的镜片挡不住那对暗黑眼眸的锐利,“别在这儿傻等!我早跟你说过,让秦方睿做你的律师,办理股权转让的事。”
猛然忆起那个分手之夜,蒋梓瀚提起让秦方睿做他的律师时脸上浮现的古怪笑容!嚯,这家伙临到分手还要替他考虑怎么约会新男友的事!还真他妈的无微不至!
“蒋梓瀚,别阴魂不散跟着我!” 碧海冷冷骂了一句,便踉跄着脚步离开酒吧。
……
接下来的一周,碧海将喝酒的地点改在自己家里。
不必去‘浪人’吧,他也能猜到,蒋梓瀚和他那群绣花枕头似的保镖一定在那里等着看他的笑话;即便没有笑话看,蒋梓瀚也自会出来搅局,把他和秦方睿的 ‘邂逅’搞成笑话。
喝干家里最后一瓶酒,碧海终于拿起手机:“秦方睿吗?我是碧海。嗯,最近有空吗?一起出来聚聚……”
挂断电话,碧海躺倒在沙发上,酒后失神的眼睛盯着客厅高大的天花板发呆。
搞定约会,其实只需一分钟……
过去两周的酒,他到底为谁而喝?
……
碧海把约会地点定在城外海边。
眼前是碧波万顷、浩淼无际的南海,脚下是柔软细滑的白沙滩,蜿蜒的海岸边点缀着高大的椰子树和棕榈树,阔大的树叶和粗粗的树干形成一个个巨大的伞盖,天边飘浮着朵朵橘色的云,瑰丽奇幻胜过绚烂夕阳……
海滨迷人的天堂恍若迷离的梦境。据本城人不完全统计,情人在这里约会,首次便能‘得逞’的几率达到80%以上……
……
吹着海风,喝着啤酒,碧海躺在一片乱石滩上,身下硬邦邦的石头硌得他腰疼背疼。他没把秦方睿约在那片得逞几率80%以上的美丽银滩,那个地方现在人满为患,除非是疯子或者迫切想出名的人,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苟且的事。更别提他们这种游离在社会边缘的同性恋,估计连接吻都做不成……
几分钟后,秦方睿来了,他非常周到地带来一条厚厚的毛毯和一些外卖海鲜。
两人都沉默着,一起躺在毛毯上,边喝啤酒,边吃海鲜。不远处,海浪不断冲撞上巨大高耸的礁石,迸发出隆隆声响;夕阳隐没在云层中,大海如暗蓝浮动的幕布,而天空泛着暗淡的红,海天绝非一色……
碧海看着惊涛拍岸的雄奇景象,心绪比汹涌的海潮更加波澜壮阔。他高兴地发现秦方睿显然跟他一样,很欣赏这片乱石滩的另类景致,并不喜欢那种浪漫柔软的沙滩……
“最近在忙什么?”碧海打破沉默,低声问着。
“刚接下一个巨额贷款纠纷案,挺烦人的。”秦方睿不想透露委托人的细节,而碧海也很有职业原则地不去追问,两个人又沉默下来。
“你这些年一直在做律师?”碧海喝了口啤酒,又问。本来,这些叙旧的话早在他上次跟秦方睿去酒吧时就该聊到,但那次,他 ‘喝醉’了。
“考过资格以后,我去澳洲读了一年半MBA,然后回国开始做律师,主要办理非诉讼的CASE,大部分涉及企业破产、资产重组、改制、公司并购、股权转让之类,挺枯燥的。”秦方睿简要说了自己的履历,抬头看着碧海,黑眼睛里浮起一抹好奇和探究,“我在澳洲的时候,看过关于你的长篇介绍,啧啧,年仅二十三岁的著名刑辩大律师!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竟然改行经商,实在可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碧海很快打断秦方睿的惋惜之辞,黑眸隐隐透着不悦,“人总要有不同的经历,我对自己很满意,也很满足。其实,我当初做刑辩律师,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圆一个侦探梦。既然实现了,也就成为过去。”
听出碧海不太高兴,秦方睿赶忙将话题转到比较安全的学术讨论上,“我也考虑过做刑辩律师,但总觉得刑事业务风险大,而且刑案侦查阶段的介入真的很难,动不动就被警告‘再谈案情就终止你的会见’,案子根本没法查下去,更别提辩护了。这感觉就像打一场必输的仗,甚至我的存在也只是形式主义的一部分。说实在的,碧海,我佩服你!给我点拨点拨,你有什么诀窍?”
碧海脸上的阴云逐渐散开,垂着眼眸想了想,慢慢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诀窍。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在心中有杆秤,时时谨记“守法”二字,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充分行使、甚至可以说‘充分利用’诉讼权利。当然啦,也不能把诉讼权和辩护权混为一谈,随便干扰司法侦查活动、跑去胡乱搜集证据、跟那些戴大檐帽的抢时间……这样做,肯定没好果子吃。而且,我可懒得跑去跟大檐帽同志积极申辩什么法律赋予的权力,那纯粹是瞎扯!我一般都尽量绕过他们,抓住被他们忽略掉的关节去调查取证。他们有权利,我有头脑。有些时候……头脑是可以战胜权利的。”
秦方睿认真听着,暗暗在心底喝彩:这家伙一点没变,耍起混来跟个流氓似的,但谈起专业、谈起案子,那种耀眼的锋芒总能让人不知不觉地陷下去,被他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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