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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穷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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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梓瀚接过来,直接瓶口朝下,把那些黄土全部撒回地里,神色淡然地说:“除了记忆,什么也别带走;除了脚印,什么都别留下。”
“我还以为你是来寻根的,早上特意跟咱妈要了这个小瓶子。”碧海被黄土呛得鼻涕眼泪直往外流,不停咳嗽。
“我的根不在这里。”蒋梓瀚笑看着碧海,等他接后半句。
“在股市里,是不是?”碧海挖苦着。
“在这里……”蒋梓瀚出手如电,一阳指直接捅在碧海的两半屁股中间。碧海如被踩了尾巴的老虎,怒吼一声,立刻反击……
于是,两个大男人在田垄间抱作一团,毫不避讳地在对方下身抓着摸着,动作很不雅观……
不远处,蒋老汉直起酸痛的腰,眼睁睁看着儿子和另一个男人亲热,混浊的眼底满是凄凉和无奈……
……
学校建在一座山顶上,望着山累死马,看似很近,却至少要走好几里山路。
“石碑?”碧海停下脚步,发现路边一块古色古香的石碑,实在不敢相信会有文人墨客跑到这穷乡僻壤题字。
凑近细看,原来是一块仿古碑,上面记载着捐资为刘家庄乡的农田修筑灌溉工程的人——陶敏贵。
那位导游站在路边,沉默着,丝毫没有解说的意思。碧海叹口气,很遗憾捐资的人不是蒋梓瀚,仔细看了两眼便继续赶路。
走了半里地,又看到一块类似的仿古石碑,上面记载着捐资为全乡每一户人家修建水窑的人——刘萍,石碑后面刻着乡亲们的感激之情。
碧海叹口气,再次遗憾捐资的人不是蒋梓瀚。
石碑一座接一座,捐资开办图书室的、捐献两百台电脑的、捐资建立科学育苗基地的等等,却没有一件是蒋梓瀚干的好事。
带着一次又一次的遗憾,碧海终于到达刘家庄乡小学。
看着漂亮的教学楼、现代化的足球场和体育设施,碧海由衷感谢修建这座小学的人。
毫无例外地,学校门口屹立着一座石碑,上面记载着捐资人的名字——林翔。
心念电闪,碧海直接摸进蒋梓瀚的裤兜,抢过他的手机,输入林翔这个名字。果然,有。
努力回忆着一路上看到的各个捐资人的名字,碧海一一输入。果然,全都有。
真相大白,蒋梓瀚慷慨地捐赠了大量公用设施,却都是以别人的名义。
先前的遗憾消失了,碧海看着身边兀自沉默的男人,笑道,“我一直以为你的人生目标就是受万民景仰。真没想到你做好事不留名。”
“我这么做纯粹出于私心。”蒋梓瀚不看碧海,转而盯着学校上空飘扬的国旗,“爸妈年纪大了,不愿意背井离乡。我希望他们有一个比较舒适的生活环境,却又不能让外人知道是我做的,否则我父母会跟村里人产生隔阂……”
“就因为这个?”碧海直觉蒋梓瀚隐瞒了什么,“那样的话,你只捐钱给你们西沟村就行了,干嘛要改善整个刘家庄乡……”
“从来就没有什么刘家庄乡。”暗黑的眼闪过锋芒,蒋梓瀚冷笑,“一百年前,这里的土地都是我们蒋家的,所有外姓都是我们家的佃户。土改,我爷爷被斗倒,土地被瓜分,我们家变成了全乡的阶级敌人。我爸找不到老婆,因为临近村子里根本没人愿意嫁给地主的狗崽子。我妈原是锁阳县人,娘家也被当作地主斗倒。后来,我妈被生产队长……欺负了,没法在那里呆下去,靠着乞讨活下来,跑到我们村,嫁给了我爸。那个年代,全乡人都排挤他们,把他们的婚姻说成是阶级敌人的联合。直到改革开放以后,政治环境宽松下来,我爸妈才算是熬出了头。”
碧海静静听着,终于想明白为什么生长在乡下的蒋梓瀚和蒋澜芯名字起得如此雅致,恐怕是家谱上早就排好了的。原来这男人骨子里的愤世嫉俗是从打倒土豪劣绅的年代一路积累下来的。
“你不了解农民,他们是世界上最纯朴的人,却也是最狭隘自私的人。守住一亩三分地,一辈子抱着老婆孩子就是他们毕生的追求。改革开放以后,他们变得更狭隘自私,尊老敬老的传统基本看不到了。这些人在父母生前不尽孝,死后大操大办葬礼,收份子钱。人性扭曲得可以。”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碧海眼底的不赞成,蒋梓瀚接着说,“那年高考,我是甘肃省理科状元,全乡唯一考上大学的人。可我们村没有一家愿意借钱给我读大学。现在,村里人在电视上看到我,便风言风语地说我如何如何有钱,在外面养着几十个女人,却不给自己家乡一点好处。我做了善事不留名,就是要让这些有着所谓信仰的村里人刻碑立传、膜拜感激着根本没有捐助过他们的人,而继续鄙视谩骂实际上帮助了他们的我。这样的话,如果真有他们所信奉的地狱,这以怨报德的罪孽,不知道该几世轮回做畜牲来赎罪……”
“好啦……”碧海看男人越说越偏激,忍不住打断他,笑道,“瞧你把自己说的那么邪恶……你又不相信鬼神,你也知道村里的人享受了现世福惠,死后一把灰,便宜占了就是占了,哪有什么报应。”
走过去搂住男人的宽肩,碧海亲了亲他的下巴,同时把手伸进他的袖子里,摸到他左臂上的几行刻字。蒋梓瀚极敏感地想抽回手,但碧海掐得很紧,不舍地摩挲着那些见证了无私与爱的印迹,说出的话好似绕口令:“你这家伙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你是一个怪人。对了,我昨晚说的那些东西你都准备好了没?”
蒋梓瀚别拗地点了点头,突然将碧海搂进怀里,毫不顾忌地咬住他总也吻不够的厚唇,折磨,舔弄,嘶咬,吸吮。深藏在心里几十年的话又被迫释放了一次,这让他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惧,只有跟碧海实实在在的吻,才能让他获得一些安全感……
……
……
是夜。
黄花梨木书案上,摆着捉对的钧窑产青瓷油灯,形为两童子脚踩一对鼓形托,手托元宝形灯芯,通体淡青。灯芯燃在油里,火苗仅有豆瓣大小,昏黄光晕照得屋内一派朦胧……
案边太师椅上端坐一俊美男子,头戴四方平定巾,身着蓝色织锦缎圆领长衫,上绘“五蝠捧寿”纹样,宽袖皂缘,前襟腰际悬挂玉佩,足着皂色布履。
男子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扇骨以湘妃竹皮包镶,扇面均为设色人物画,一面画柳阴赏花,画中仆人手捧插花牡丹正向主人走来;另一面画松下读书,也是一主一仆,主人横卧于松下,仆人跪在一旁侍奉……
俊美男子忽然敛下眼,把折扇翻来倒去,细看着扇面上的人物。半晌,他才抬起眼来,向屋内站立的另一男子问道:“蒋二,去年腊月收租,你央求说缓一缓。如今缓到了春末,你拖欠的十五担玉米,怎地见不到影呢?”
蒋二立在地下,身形魁梧,穿着青布衫裤,肩搭青布长手巾,足着草制的靸鞋。见东家问话,蒋二立时答道,“去年逢大旱,收获无几。开春又将仅有的豆粒做了种子,这租子实在缴不上来。小的求碧员外再缓半年,待秋后有了收成……”
啪地一声,碧员外将折扇收了,站起身,挪步至蒋二身侧,以扇骨轻击他肩头,说道:“缴不上租子可以打个商量。”
见蒋二半信半疑,碧员外忽地冷笑道,“绑你那水灵灵的妹子来抵债,如何?”
蒋二闻言脸色一沉,愤愤地瞪视着碧员外,眼神阴鹜。
碧员外倒是不与他急,折扇轻点蒋二露在短衫外的锁骨,转而又向里稍探,似是触到他的胸乳,惊得蒋二倒退两步……
碧员外不由得低笑,凑到蒋二耳边,言辞间颇有轻侮之意,“爷的嗜好有些特殊,不喜女色。就拿你自个儿来顶租,如何?”
形势比人强。可叹蒋二这昂藏七尺的汉子竟为了那十五担玉米被逼得点了头。
碧员外见他服软,便坐回太师椅,折扇一甩,吩咐道:“我尚缺一个拉磨的长工,你先做着吧。”说罢,抬手指了指房间角落的石磨。
蒋二看一眼那笨重的石磨,点点头,就要走过去推磨。
“慢着。”碧员外仍坐在椅上,眉宇间英气逼人,却隐含诡诈。他从案上拿过一把剪刀,随意开合两下,命令道:“你过来。”
蒋二听话地走过去,在碧员外身前站定。
碧员外在蒋二的裆部比划着,忽地咔嚓一声,剪了下去!
蒋二身形一颤,定睛去看自个儿下身,不由得臊红了脸。破旧的衫裤被剪开一个不大不小的洞,他的龟头立时探出来,吊在洞外。那碧员外正看得目不转睛,邪笑着伸手进去,微凉的手指握住他那话儿,往外猛拽,将他的男根和囊袋从裤头里掏出来,挂在破洞外;那洞偏生有些狭窄,刚够他那话儿露出来,却不留辗转的余地,紧紧箍着,将他下面那两颗卵蛋勒得忒煞清晰了……
“这里长什么样……爷也想知道。”碧员外轻笑,明晃晃的剪刀抵在蒋二左胸,隔着布衫轻轻揉捻。少顷,蒋二喘息粗嘎,那枚红豆顶着薄薄的布料挺立起来,喜得碧员外用手揪扯两下,便一剪下去,在蒋二左胸开了一个小洞,恰将他的乳头及周边肌肤露了出来;碧员外继续施为,将男子的右乳也晾出来……
这蒋二的胸膛肌肉盘结,虽不似女子般细皮嫩肉,却光滑闪亮。原本那乳尖的色泽极浅淡,却因刚刚的调弄而挺立溜圆,再被案上的昏黄光线染上几分红晕,忒惹人怜爱……
歇下手,碧员外吩咐蒋二去屋角拉磨,邪魅的眼紧盯住那羞处露尽的汉子,心头痒痒地盘算着那人拉磨又是怎生模样。不料,却见蒋二立在石磨边,一动不动。
“这磨是空的。不知碧员外要小的磨啥?”一直沉默的蒋二忽然口齿伶俐起来,冷声道,“天晚了,不如小的明儿个再来推磨。碧员外此时开磨,正应了俺们种田人的俗话:白天坐,晚上磨,半夜起来蒸窝窝……”
听了蒋二的乡野俚语,碧员外轻摇折扇走过来,冷笑道,“夜里尚可挑灯看剑,怎就推不得磨?”说罢他欠下腰,在石磨边的磁瓮里抓了一把玉米豆,撒在磨盘边上,骂道:“废话少说,老老实实给爷把棒子面磨出来。”
蒋二不敢顶嘴,却仍不动弹,黑眸盯着那些玉米豆,眼底似有憋不住的笑意……
瞟一眼玉米豆,碧员外也颇觉不妥,委实不知谷物该放在磨盘何处才能研磨。见那蒋二非但不张口提醒,反露出轻蔑之意,碧员外十分恼怒,绕着石磨踱步,细细探查填装玉米豆的机关。所幸他心窍玲珑,很快便寻出门道,甩开锦衣下摆,利落地蹬着石磨边沿,将一把玉米豆注入磨盘最上方的圆形孔洞中……
蒋二终于安分下来,开始慢慢推磨……
悄悄在心底为自个儿的机敏喝一声彩,碧员外悠闲地立到一边,细看蒋二一步一推,绕着石磨转圈。
忽地想起了什么,碧员外脸上浮起一抹邪气,从袖中掏出一块长手巾,勒令蒋二停下来,将他双眼蒙住,又趁势咬一下他的耳垂,低语,“懒驴上套,看不见了方肯静下心来干活。爷就在边儿上守着,保不齐什么时候疼你……”
其实,蒙眼布是一块青色手巾,那边油灯一照,蒋二便能透过布子将周曹看个一清二楚。但他强迫自个儿闭上双眼,总要那位爷尽兴了才好……
料想蒋二看不到,碧员外拿过一根煮熟的玉米棒子,蹲在地上,不顾斯文地大口大口啃着,顷刻便啃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样物来。
下身忽地一凉,他的布裤被扒了下来。蒋二顺从地抬腿,将堆在脚踝处的裤子踢开。
“岔开腿,张大些……”一把折扇硬生生挤进他双腿之间,冰冷的扇骨左右拍击着他的大腿,碧员外不耐烦地斥骂:“蒋二,爷要玩你下面这张嘴儿,给爷再张大些……”
蒋二双手撑在磨杆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已经分劈至极限,一丛黑亮的耻毛生得蓬蓬勃勃,粗长男根和囊袋垂吊在双腿之间,后庭的隐秘仍未张开,只成一条细细的窄缝……
“伸出舌头,舔湿它。”
蒋二仍闭着双眼,听闻那俊美男子的命令,心下大喜,迫不及待地伸长舌头,气势凶猛地舔了上去……
岂料,他吃到嘴的东西并非那人的阳具,而是一根被啃得光秃秃的玉米棒!
颇不情愿地舔湿了那家伙,蒋二打点起精神,暗自思量着今日恐怕少不了被折磨……
即刻,他的后庭被撑开,凉飕飕的风令他羞耻难耐,那根假阳具插了进来,直进到很深的地方左右撞了两下才停住不动,尚留了一截玉米棒在他双股之间翘着……
“接着磨!”随着这声命令,蒋二的屁股上挨了狠狠一巴掌,疼痛他不介怀,但那羞人的声响,几乎让他崩溃……
蒋二艰难地推磨。每走一步,后庭里插着的家伙便厮磨他的肠道,激得他胯下那杆长枪昂起头来,直挺挺立着,无遮无掩地暴露在那俊美男子眼前……
半晌,微凉的手掌覆上他胀痛的男根,蒋二按捺不住地前后摆动腰腹,迎合那人的施为。恰在他欲念焚心,欲罢不能之际,手掌离开,转而掐住他的乳头,起劲地揪扯玩弄着,同时另一只手掌不断拍击他的屁股,催他快些推磨,不准歇下来……
蒋二被羞耻和邪肆的欲念团团围拢,他不自知地向后弓起身子,借以缓解不得释放的折磨,他的气息愈发粗重,低哑的吟唔飘在唇边,却仍硬气地不肯出声示弱……
碧员外立在一旁,眸光越来越深谙,正待扑上去把这勾人的长工狠狠疼爱一番,他怀中的物事却忽地强震不止……
碧员外掏出手机,飞快看了下屏幕——林总。
俊脸上浮现邪气的笑,碧员外一把扯掉蒋二的蒙眼布,将他按倒在石磨上,随后当着他的面按下接通键,凑过去悄声说,“乖乖地别出声,你弄出羞人的声响可怪不得爷……”
暗黑的眼腾起怒火,蒋梓瀚伸手去抢手机,却被碧海放在了磨盘顶上。紧接着,碧海将他双腿扯开,飞快抽出那根玉米棒,代之以自己的昂扬,奋勇厮杀起来!
碧海跨骑在男人强健的小腹上,那坚硬的铁杵来回地在他下处捣碾,或给予摩擦,或前后抽动,淫靡地翻搅着那人最羞耻的甬道……
蒋梓瀚紧紧咬着下唇,似乎生怕发出声响。碧海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令他疯狂,却也带来无休止的痛苦与羞辱,暴怒的他怎堪戏弄,黑沉沉的视线控诉着碧海很过分的恶作剧……
看着被绑缚被征服被惩罚的普罗米修斯,碧海胸口莫名地掠过一道闷痛,他低下头,衔住男人一只乳头,不断吞吐吸吮着,直到上面布满了他的唾液和被他咬出的瘀痕才不舍地放过……
烈火燎原,越烧越旺,两人已徘徊在最后爆发的边缘……
“小海……”
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碧海浑身一震,有心关掉那个手机,阴茎却被那人死死绞住挣脱不得,他只能用眼神和更加凶狠的插入来阻止那人乱说话……
蒋梓瀚看着碧海,忽然笑了,他似乎忘记了那个已经接通的手机,一味顺从地承受着碧海的掠夺,眸光变得温存深浓,“我的家乡贫瘠缺水,而你是海,我根本没有抵抗力……不管过去怎样,将来怎样,我现在想告诉你:蒋梓瀚很爱碧海……”
第一次亲耳听到那人说爱,碧海激动得一塌糊涂,竟然无言以对,只记得将自己硬胀的阳物缓缓插进去,在爱人体内埋得更深。渐渐地,一丝笑容掩上他的嘴角,碧海伸出舌头轮番舔弄那人难得温存的黑眸,骂道:“蒋梓瀚你这个混蛋!你心术不正,诡计多端!我可以爱你,可以恨你,却永远不能相信你……但不论你是好的坏的真的假的美的丑的善的恶的,我碧海这辈子注定跟你绑在一起……”
吻,炙烈狂热,带着海风咸涩的味道,紧紧纠缠住彼此的呼吸和灵魂,牵绊一世……
……
……
“小睿,怎么不睡了?”段铭半夜醒来,发现枕边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发呆……
秦方睿紧攥着手机,听着那头嘟嘟的忙音,胸中溢满苦涩和嫉妒!
昨天下午,他意外地接到蒋梓瀚的电话,请他务必于今晚X点打他手机,据说碧海想跟他说句话。
为了听到碧海这句话,他一整天心神不宁。
然而,当他准时拨通手机,那端却传来碧海做爱时的剧烈喘息,那是他永远记得的声音!刻骨铭心的爱与痛让他不愿挂断电话,一径痴傻地听着,并竭力从满耳淫靡杂乱中,自动忽略掉那个男人的声音,甄别出属于碧海的独一无二。然后,他终于等到了碧海说话,他说他这辈子要跟蒋梓瀚绑在一起……
……
“小睿……”段铭低声唤着,从背后搂住秦方睿,趁势瞟一眼他刚才在跟谁通话。看到屏幕上‘蒋梓瀚’三个字,段铭不由得咬牙切齿,琢磨着准是老蒋那家伙为了巩固战果又在耍弄阴谋,弄得他家睿睿失魂落魄……
这样也好,睿早该忘掉碧海了……
“干我……现在!干死我!”秦方睿突然甩开段铭,赤裸地趴在地板上,泪水劈里啪拉落下来,聚成一大滩水渍……
“地板上凉,我们上床做……”段铭俯身抱起秦方睿,很体贴地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去,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脸,心疼地低语,“过去的事,何必再计较。睿……睿……我……”
段铭正说着,却被秦方睿一个巴掌扇得耳朵嗡嗡作响,那人在对他咆哮:“告诉过你多少次,不准叫我睿!”
秦方睿这个禁律段铭总也记不住,他实在搞不明白‘睿’和‘小睿’有何区别……
“碧海曾跟我说,我叫他‘海’,他叫我‘睿’,把所有多余的字省去,我们能更亲密……”秦方睿泪水横流,断断续续念叨着那晚在海边碧海对他委婉的欺骗……
“小睿,别瞎想了……”段铭终于明白了这个睿和小睿的区别,这辈子再没喊过一声‘睿’……
……
(全文完)
用这个番外给peipei大兑奖啦,哈哈……
昨天写到好晚,我真是想赶在新年钟声敲响前给大家完结了……还好,达到目标了……
我由衷地感谢所有给我支持的大人们,太感谢你们了,没有你们我绝对写不完瀚海!亲……
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天天开心,越来越美丽!
我可算负责任地给完结了,希望我们的责任心可以对等,看文的亲亲如果追到此章,最好表示一下吧,就当送我一份新年礼物,毕竟我花费200多个小时来写这个文,累得够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都来抱一抱,别叫我寒心啊……

【完】【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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