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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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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在众人的拥护下向她走来。
红颜木然站在那里，多年没见，突然让红颜跟他交谈，红颜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她是男子身份，应该跟他说明先，好吧，就这么定了！
红颜紧张地看着卓圣走近自己……
“我……”红颜还没来得及出口，卓圣就如同她从不相识一般，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就和她擦肩而过！
“卓、卓圣！”红颜返过身去叫住他。
卓圣站定，回过头来。
“你是？”
“我、我是颜儿！”红颜担心卓圣认不出，还特意把发带解下。
众人哗然，原来竟是个如此动人的女子！妓女们立刻俺面而走，试问在如此女子面前，她们又如何好意思出来献丑？
“哼……颜儿，颜儿是谁？”卓圣冷哼一声，毫不在意的说。
怎么可能？红颜怔在了原地。
“来人啊，快把此人赶出去，本大爷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大吼大叫的！”
赶出去？红颜没想到，她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竟是为了让他赶出去的！
红颜无力地被小厮们拖了出去，她站在门外，抬头看着卓圣左拥右抱地进入包厢内……
这是怎么一回事？
异象·遇
宫中。
漆黑的寝室里，有一被撕破的床纱轻轻的在飘动……
“滚开！你们通通给本宫出去！”红颜怒斥着宫女们，不断地推倒桌上的东西。贵重的饰物全都破碎在地上。
“是！”宫女们惊恐地退出红颜的寝室。
红颜趴在桌上，伤心地哭泣，怎么会这样子……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谎言！！
宫女们在门外窃窃私语。
“斗胆丫头，你们在这胡说什么？！”卓圣冷不防地出现在宫女们的背后。
宫女们惶恐地哆嗦了一阵，立刻闭嘴不说。
“还站在这发愣做什么？快快退下！”
宫女互相对视了一下，立刻感激地说，“是！”，于是快速退下。
卓戈叹了口气，怎么回事？还以为她会和他一起回来，没想到是她孤零零的回来了，而且还哭成这个样子……
卓戈刚迈进红颜的寝室，一个巨大的花瓶向卓戈砸来，卓戈灵敏地避开。“砰！”的一声，一个花瓶碎在卓戈的脚旁。
“出去！！”红颜一手指着门口，另一只手拿着另一个花瓶，像要砸过来的势头。
卓戈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散乱，随便披上外衣的红颜，心一下子就揪紧了。
“颜儿，发生了什么事？！”卓戈拨开纱帘，走到红颜面前。
“出去！”红颜双手举起花瓶，眼看就要砸下去的时候，卓戈抓住了她的手。
红颜震怒！用红着眼眶瞪他！那眼底充满怨恨！
卓戈抢过她手中的花瓶，把它放在地上。紧紧地搂住她。
红颜挣扎，但挣扎不开来，她用力地捶卓戈的胸口！“放开我！！”
卓戈就像没知觉一般，也不放开手，就这样任她捶着。
“欢迎回来……”卓戈低声的说。
红颜的手停在了半空，之后垂下来。
“回来就好，已经没事了……”卓戈把她收进怀里。
红颜把头埋进他怀里，双手抓着他的衣服，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般，不断从红颜心底涌出来！她放声大哭。
第二天。
女皇把面纱取下的消息立刻传到了全国各个地方。
“听说女皇终于把面纱取下了！”
“那女皇不就很快要成亲了？！”
“国外好像来了十几位使者，好像都是派来来联姻的罢……”
……
卓圣帮青儿赎了身后，收拾了包袱准备和她一起回红花城，当他经过市集的时候便听到了传言，暗自苦笑，摇摇头，落寞的离开……
红花城。
“咳咳咳……”
“谁呀？！”元媛正在搓麻将，忙着一家吃三家。
她不耐烦地提起长裙跑去开门。
“是我。”
元媛打开门，看到勉强地笑着的卓圣。
看来是被抛弃了……元媛望天……
“你好。”青儿从卓圣身后走出，向元媛鞠躬问好。
“又来了一个……”元媛无奈，都第几个了？这人怎么那么喜欢去青楼帮人赎身之后带回这里？
“进来吧……”
……
宫中。
红颜对着之前卓戈留下的棋局，思量着怎么下下一步棋。
“你怎么突然把面纱取下了？”卉十守在红颜身后问。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想嫁了罢……”红颜捏着棋子，眼一直盯着棋局，像是在说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看这棋局，将军旁，左无援，右无助，即使将军在厉害也不过一个人，太累了，是该找个人从旁分担一下了……”红颜说完，干咳了几声。
卉十立即为红颜披上红色的斗篷。红颜侧眼看着身上的红斗篷，渐渐垂下了眼帘，黑色的眼眸里藏着深深的悲痛。
那些回忆，她再也不想想起了……她轻轻用手把斗篷从肩上拿下。
“卉十，你去拿另一件蓝色的斗篷来罢。”
“是。”卉十拿着红色斗篷，刚要转身，红颜便叫住了她。
“慢着，这件红色的斗篷不用带回去了，直接命人把它扔了罢。”红颜摆摆手说。
“扔了？”卉十难以置信的说。
这件斗篷可是红颜最宝贝的斗篷，平日只要是不小心弄脏了，沾上一下小斑点污渍，红颜都会伤心万分，几天没了食欲。没想到，她居然让她把斗篷给扔了！
红颜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继续低下头思量怎么走下一步棋。
“是。”卉十退下。
又一次，红颜的身上被披上斗篷。红颜撇了一眼斗篷，回过头去，随即又快速回过头来。
“我说了不要红色！”红颜有点恼怒，此时红色在她眼里是多么的刺眼！“听不懂吗？！你……”红颜定了定神。“是你？”
卓戈走到红颜对面。“还没想到怎么下么？”
“嗯……想不到了，你布的棋局左右都有埋伏，怎么下都会中埋伏。”红颜摇摇头，把斗篷收下来，放在石凳上。
“别那么快放弃，其实我这步还有漏洞。我试着走你上次的棋，你接着我的走，如何？”
“你未免太自信了罢，既然你这么说了，好，我就看你怎么走。”
红颜把“马”调上。
卓戈推上“车”把“兵”消灭。
“有道理，可如果是这样呢？”红颜推上“车”，反将卓戈一军。“将军。”
“希望尚在。”卓戈用后面埋伏的“炮”把“车”消灭。
“呵呵……”红颜轻笑，放下棋子，托着腮问。“你愿意当我的那个希望吗？”
“我……？！”卓戈低下头，沉默。
即使红颜不和卓圣在一起，可是她身为君主，嫁也是嫁给他国君主。他为臣，不可妄想，怎么也不能越位，不能高攀。
“记得过了多久了，我今年也老大不小了……三百三十岁了，我从两百一十岁开始等他，等了六年了，没想到竟只是在空等……”
“他……”卓戈刚想开口，就被红颜一个犀利的眼神阻止了。
“你还记得六年前，我们的赌约吧？”
“记得……”卓戈眼神黯然失色，他就是因为那个赌约把自己爱的人，拱手让给了自己的哥哥。
“当时他把晶石交给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我开心得快疯了……可是，这一切，原来都只是你让他这么说的……你们都是骗子……”
“啪！”一声！卓戈拍案而起！“卓圣他到底和你胡说了些什么？！”
“你让他接受我，不是吗？”
“是，可是……”红颜低下头，强忍着泪水，把他按下来，阻止他说下去。
原来是真的……卓圣说的时候，她还一直欺骗自己别去相信，可是现在……连卓戈也这么说了，她也只好认了。
“你这是同情我么，为什么让他接受我？如果当时他不接受我，或许我早就死了这条心，也不至于这般让人玩弄感情。”
“我……”
“我不是怨你，我不会对过往的事后悔，只是在单纯的诉苦罢了。”
红颜低下头，推上一只棋子——兵。
“我最恨这只棋子，它只能向前，不能后退，和时间一样。一切都无法挽回。”
卓戈沉默，他本来就不擅言辞，更不知如何去安慰受伤的女人。他只能沉默着陪她下下棋而已。
他把“车”推到她的“象”旁。
她垂下长长的睫毛，迷离地看着停在“楚河界”旁的“象”。
“我和这‘象’还真是相似，无论多么想过楚河，可都无发逾越，无论我怎么挣扎，终究为宫界所困，以此终老。”红颜抬起头来，看着卓戈。
卓戈被她看得心慌，想低下头接着下棋，谁知就听到红颜的轻笑声。
“卓戈，你愿意与我长留宫中，一直终老么？”
卓戈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她。
红颜明白，身边这人，一直都爱着她，只是之前她有爱的人，所以才一直逃避这感情。可如今，她只需要有个人爱她，便足够了。
“如果你累了，我愿意当你的归宿。”
……
莲塘城的客栈。
漫长的冬季终于走到了尽头，不时吹来暖暖的春风。
道迹和由希在若旗离开后，也总算等到了雪融化的日子。继续之前的计划前往水川镇。
渡了几天船后，总算到达了水川镇。
水川镇与其他城镇不同是全国唯一一个建立在海岸上的小镇，也是唯一一个不懂法术的城镇，尽管这里的人不懂法术，但还是受到了术士们的尊重，这就要归功于他们发达的炼金业。
这里的人世代都是从事炼金行业的，全国百分之九十的武器都是这里出口，话说先帝就是用这个镇的武器才能坐拥江山的。
当他们到达水川镇的时候，已经天已经暗了下来。
道迹和由希走在街上，街上的门都紧闭着，街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整个镇就像死镇般。
道迹立刻产生疑惑了，水川镇虽然只是个小城镇，可自从先帝凭此制造的武器夺得江山，且这乃先后的家乡，已经繁荣了许多，怎么会死寂成这个样子？
入夜了，早春，白天还下过点雨，此时晚风吹来，带来有点寒意。由希觉得觉得凉飕飕的，便抓紧了道迹的衣袖。
“没事，我们找家客栈落脚罢。”
由希点点头。
道迹放眼看去，整条街都没有一家像样的酒家。他低头看着由希抓着他胳膊哆嗦的样子。
不能再磨蹭下去了，还是先找一家人家过了今晚再说罢。
道迹见到前面有房屋里发出灯光，于是便领着由希上前敲门。
“咯！咯！咯！……”道迹叩门。“有人在么？”
屋内一听见有人敲门，便立刻把灯火给灭了，屋内又一片漆黑。
“里面肯定有人！”由希亲眼看着他们把火给灭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子做呢？”
“或许人家不想有人妨碍他们罢。”道迹摸摸由希的头。“别生气……”
由希撇撇嘴点头。
“看来今晚是找不到房子住下的了，我们今晚只能在这外面露宿了。”道迹看着岸边的空舟。
由希有点害怕，她至今为止还没有在外面露宿过。
“走吧。”道迹牵起由希的手，低下头来微笑地说。
由希看着道迹，心里顿时觉得踏实了许多。
“嗯，好。”
夜深人静的时候，道迹和由希已经睡下。突然道迹听到可怕的女人叫声，于是立刻冲出船舫，可什么都没看到，他只好回去休息。
就这样过了一夜。
当道迹和由希醒来的时候，被周围的景象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由希瞪大了眼睛看，还不时揉揉自己的眼睛，看自己是不是眼花。
“我也想知道……”道迹也十分吃惊眼前的这般景象，这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天的水川镇就如传闻一般繁华，人们络绎不绝地在河岸上来往。岸边的货船上的人正忙着卸货，岸上的人忙着接货，周围景象一片升平。
道迹和由希上了岸，沿着岸边走，道迹小心地观察着周围，可除了岸边不时开过载着货物在销售的小型流动商船不时热情地吆喝外，实在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道迹心不在焉地领着由希在岸边走着，突然撞上了一个刚买完水果的老人。老人的水果一下子滚到了地上，接着掉进水里。
“啊……！”老人看着滚入水中的苹果，可惜的叫了一声。
道迹和由希赶忙蹲下来帮老人捡起地上剩下的水果，并一直道歉。“真的很抱歉，那水果多少钱，我愿意赔给你。”道迹和由希鞠下躬说。
“啊，算了，那也不用犯不着多少钱……”老人苦笑着说，笨拙地接过道迹捡回给他的水果，可由于身高问题，老人的头刚好碰上了道迹的冰灵刀。
“啊……”老人摸摸头。
道迹见状，只好又低下头道歉。
老人挠着脑袋抬起头来，看着道迹的冰灵刀。
“这是……”
“哦。”道迹看着老人一直盯着冰灵刀。“只是一把半开光的剑，也可以说是刀罢。”
“哦……”老人若有所思，顿时正经起来，他捏捏小胡子，思量了一下后，终于【恍【然【网】大悟。 “原来如此！”
道迹和由希看得一头雾水。
怎么了？
老人鬼祟地把道迹拉到一个角落。“你这刀是不是一位叫‘中译’的人交给你的？”
道迹想了一下，路中译就是左翼将军的本名，眼前这老伯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是的。未请教？”道迹抱拳。
“请教什么，我只是个普通的铸剑炼金师，这把剑是我铸造了送给那个将军打江山的罢。”老人笑呵呵地说，显然为铸造了这把剑感到十分骄傲。
“原来你就是叶老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请见谅。”
老人笑得更欢了。突然他看见官府张贴出来的皇榜。他低下头去沉吟了一声。
“小兄弟，请到寒舍一坐。”
应战·冰
听老人这么说了，道迹便带上由希被老人领到了他的屋内。
老人的屋子异常简陋，只有几件简单的家俬和一个炼金必要的火炉。老人为道迹和由希送上热茶。
“请问小兄弟，你们是今早才来到水川镇的罢。”
“不，昨晚就到了。”
“哦……”叶老人低下头去饮茶，“想必你们也见到昨晚，水川镇如死镇一般的景象了罢。”
道迹和由希对视了一下后，点点头。
“哎……”老人长叹了一声。“这里原来都一直很太平，可自从半年前，镇上突然来了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她法力高强，可以用法术使百米深的水成冰。
不仅如此，她还在冰上修建了豪华的建筑！每晚都会出来猎杀镇上的居民后，大家都吓得不敢出门了。刚才官府的人又来贴皇榜了，想必昨晚又有无辜的人给杀了罢。”
原来昨晚听到的声音是……道迹背脊一凉。
“原来如此……难怪昨晚去敲门的时候，屋内的人都吓得立即把灯给息了。”由希心有点惊慌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道迹宁愿一直在外漂泊也不愿意回宫，为什么要到这么恐怖的城镇来。
道迹手指捏着下巴，计算了一下，半年前，刚好是由希把荆棘从画中放出来的日子。难道就和他预料的一样，荆棘真的回到了她的故乡这里？
“死者身上都有什么伤？”
“身上有无数个像针孔大小的小洞，死后尸体呈暗紫色。”
和十二年前一样，是荆棘惯用的手法，以刺藤缠绕在人的身上，吸取人身上的血液作为增强法力的能量。
“要尽快阻止她才行。”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想拜托小兄弟你，帮帮我们把那妖孽给杀了！”
由希点点头，满腔热情地看着道迹。
道迹听叶老人这么说，为难的低下头来，如果是半年之前的话，他也未必有自信可以打败荆棘，更何况是现在？现在他的法力已经快消耗殆尽，再也没能力可以打败荆棘了。
“恕晚辈不能从命了……”道迹抱拳道歉，由希惊讶地看着道迹。“晚辈只怕辜负老前辈的厚望罢。”
“唉……”老人叹了口气。“那我只好赔上这条老命去和女魔头拼了！”老人说着激动，颤抖地拍着桌子。
“道迹……”由希轻轻拽着道迹的衣角，用哀求似的眼神看着他。
道迹叹了口气，如果他不答应老人的话，只怕由希以为他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恨他一辈子罢。
“好吧……我去就是了……”
老人和由希立刻双眼发光的看着道迹。
“哈哈……”老人拍着道迹的肩膀。“我就知道中译不会选错人，他不可能会把冰灵剑交给一个鼠辈。”
道迹尴尬地笑笑，鼠辈？
“请问前辈为何一直称‘冰灵刀’为‘冰灵剑’？”
“你有见过如此细长的刀么？”老人拿起冰灵刀，慢慢地擦拭着。
由希摇摇头，“我一直觉得是剑。”
“连个丫头都分辨的出的东西，你怎么会不懂呢？”
“在下愚昧，望前辈指教。”
“这把剑，是我用极地天边落下的陨石制造而成，此剑如拥有冰的灵魂般，刺人寒入骨，削铁软如泥，威力无比。只可惜，中译却如何也控制不了它，我为了不让此剑在找到可以控制它的主人前误伤他人，所以便抹去它一半的剑锋，成了如今的‘冰灵刀’。”
道迹想不到，他手中点风，风即破，触地，地即裂的冰灵刀，竟只发挥了此剑的一半威力而已！
老人拿着剑走到炼金炉旁。
“如今我就要让它的灵魂苏醒，再现当日的风采！”
……
老人花了七天时间，终于把剑铸造好。冰灵刀经他一打造，摇身一变，变成了眼前的冰灵剑！
冰灵剑虽刚从炼金炉拿出来，可全剑身都冒着寒气，这就归功于那个水川镇人世代炼剑的炼金炉，炼金炉较炼铁炉优胜的是，炼金炉可以铸造不同剑身的剑，而炼铁炉只可在高温下炼就铁质的剑。
道迹从老人手中接过晶莹透亮的冰灵剑，道迹把剑握在手里，发觉剑除了双剑锋都被磨砺了之外，更重要的是，剑身轻了许多，用起来更有手感和得心应手！
道迹和老人，由希一起来到了屋外，道迹站在岸边，对着水面，随手一挥剑。
原本平静的水面随着剑风所到之处，接连破开，激起了千重浪，涌向天边！
道迹欣喜，兴奋地回过头来。竟看到由希和老人看得愣在那里。
剑虽为老人铸造，可老人并不用剑，当年中译也发挥不出此剑的威力，今日一见，连铸剑的本人都被剑的威力怔住了。
“道、道迹，你实在是太厉害了！！！”由希拍手，尖叫。
老人激动地过去握着道迹的手。他双眼泛着泪光，看着道迹，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此时的情绪。
“我明天就去找那魔头，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道迹肯定的拍着老人的肩膀说。
老人用颤抖的手搭在道迹的手上，泪眼汪汪的看着道迹。
夜晚。
道迹带着由希来到老人口中的女魔头的所在地。
地上由水结成的冰，就像灌了毒药一般呈深紫色，在夜晚中显得异常阴森，由此看去，便可以看到跟地上同一个色调深紫色墙身的建筑物。
道迹感受到地上的寒气，马上意识过来，他生性属水，冰封水，故冰尅水之。看来荆棘是冲道迹而来，对他早有防备，还特意为他设下的冰穴阵！
道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回头看看由希，由希环抱着双臂，已经冷到嘴唇发紫，全身直哆嗦。
“由希，你不必跟着来，回去罢。”道迹并不想由希留下来，因为等会，他可能连自己都应付不来，不可能有时间顾及到由希。
带由希来，本是为了招唤幽出来帮忙，没想到竟是这种完全没胜算的场地！
由希一听道迹这么说，立刻把环抱着的手松开，被在身后。硬逞强说：“不冷……”
“我只是进去视察一下状况，你留在这等我。”
“不要！！！！”由希使劲地摇头。
道迹没办法，只能哄她离开了。还好他早已想好方法应付她，道迹从身后解下用布包好的冰灵剑，递给由希。
“给你，抱好。”
“嗯……”由希全不知情地接过剑。
“我把剑留在这，此剑代表我，剑在，人在。剑在这，我就无法去和女魔头决斗，我绝不会弃你而去。
现在让你在这里等是分配个重要的任务给你，你在这里等我三个时辰，如果三个时辰后我还没出来，你就带着剑回去找叶老前辈，找他帮忙来救我罢。”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三个时辰。”
“你看着那边。”道迹指着天边。“待太阳升起的时候，便是三个时辰之后。”
“好，我知道了，你一定要回来……”由希心底突然非常不安，她上前抱住道迹。
“我一定回来。”道迹抱住由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他垂下眼帘，淡蓝色的瞳里透漏出淡淡的哀伤。
道迹拨开由希前额的留海，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走了。”道迹走着，回头微微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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