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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毛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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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他见过面?”陆震宇蹙眉。
  “一次。有什么不对吗?”
  “不许再接近他。”他命令道。
  杜晋芸没有答话,她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从方才他们三人出现,他就一脸不悦,浑身僵直,难道他们有过节吗?
  “听到没?”他托起她的下巴。
  “就依你。”杜晋芸不在这时和他争辩。这儿太多人了,回府后她再细问他。
  “对了,夫人。”韦文智突然道:“我已经和朋友谈过了,他欢迎你去参观他的藏书。”
  杜晋芸兴奋道:“真的,什么时候?”一提及书,她的兴致就会非常高昂。
  “任何时候都行,只要事先告知他一声就行了。”韦文智道。
  “你要去哪儿看藏书?”陆震宇问。
  “就在东门附近,是我的一个朋友。”韦文智回答。
  “我们明天去行吗?”杜晋芸兴致高昂的说,其实她今天下午就想去,可又觉得不好意思,似乎太急切了。
  韦文智回道:“当然可以。”
  “藏书有什么好看的?”陆静安不以为然。
  “我想看看他收藏了哪些书,我希望有…天也能有个书库。”这可是她的心愿。
  “你就是一天到晚净抱着你那些书,才会连骑马都不会。”陆静安嗤之以鼻。
  “可是相公说我已经有点进步了。”杜晋芸说道。
  陆震宇挑眉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杜晋芸回头瞪他一跟。“你就非要在众人面前拆穿吗?”
  其他人一听皆笑开,杜晋芸不好意思地羞红脸,她小声对丈夫道:“昨天你明明说至少我上马后敢睁眼了,这也是个进步。”
  陆震宇翻翻白眼。“如果你敢单独上马,我才会认为那是个进步。”
  昨天他教她骑马时,她仍是死命抓着他,丝毫不敢放松。
  “我从没看过有人学骑马,学这么久的。”陆静安大摇其头。
  杜晋芸拿杯酒,啜了…口,反正…提到马,她就没脸说话,所以她还是少开口为妙。
  陆震宇取走她的酒杯,沉声道:“会醉的。”她的脸愈来愈红了。
  杜晋芸靠在他胸前,觉得有些无力,“没关系,反正有你在。”她慵懒地笑着,靠着他好舒服。
  他无奈的摇摇头,但心里却有种暖暖的感觉。他抱她坐好,因为她已有些坐不稳,酒力恐怕是发作了。
  杜晋芸歪头看着陆芙琳和韦文智在谈话,不由得露出满意的微笑,她心想相公应该是不会反对的,因为他没摆出一张臭脸,这是个好现象。
  她仰着脸注视丈夫,不由得轻叹口气,觉得好满足,阳光在他头上闪耀着光芒,感觉好温暖。
  “怎么叹气?”陆震宇不自觉轻声道,她的眼神像在作梦一般。
  “你的头上亮晶晶的。”她甜笑着,“我喜欢现在这样。”
  她灿烂的笑颜让他屏住呼吸,他沙哑道:“你喜欢我的头发亮晶晶的?”
  杜晋芸咯笑,他在调侃她。“我是喜欢我们现在这样,好悠闲,而且心里会暖暖的。”
  他微笑,她可爱的让他想一亲芳泽。
  这时嘈杂的音乐声响起,舞妓们又开始跳舞,打破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宁静。
  杜晋芸蹙眉地看向舞妓们,只见那名紫纱女子又缓缓接近他们,她不高兴地皱着眉头。这讨厌的女人怎么又来了?
  陆震宇将她的脸转向他,“你又在看什么?”
  她的双手圈上丈夫的颈项,他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她的大胆行径让陆震宇挑高眉毛,她不是一向都很害羞的吗?
  杜晋芸打个酒嗝。“低头。”她说。
  “什么?”
  “你要低头。”杜晋芸又道。
  陆震宇低下头,说道:“你真的醉了。”他见她眼神迷蒙。
  杜晋芸摇头笑着,突然仰头吻上他的唇,心里好高兴,他是她的了。
  陆震宇惊愕地注视着妻子,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但立刻,他化被动为主动,与她缠绵。
  杜晋芸觉得全身暖烘烘的,渐渐地她软软的瘫向他,陆震宇立即明白她醉了,他克制着离开她诱人的唇,杜晋芸的脸蛋迅速滑至他颈肩。
  “你是我的。”杜晋芸呢喃。“我爱你。”她磨挲他的颈项睡着了。
  陆震宇一抬头,却发现宾客全讶异地张大嘴,他皱下眉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所有人立即左顾右盼,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抱紧杜晋芸,嘴角挂着笑容,她真是让他惊讶,他爱怜地抚着她的背,想着她最后说的话。他觉得心满意足。
  *  *  *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杜晋芸坐在床沿,想着她怎么会睡在这儿,她不是在王爷府上吗?
  就在这一幕一幕地追溯下,她惊觉她好像……似乎……吻了震宇……
  不可能,杜晋芸立即否认,她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厚颜无耻的事,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一定是在作梦。”杜晋芸为这幕景象找到适当的理由。
  可是,她心中却隐隐觉得那是发生过的事,她干笑几声,立即压下这种想法。
  杜晋芸看着烛火,不由睁大眼、这才意识到已经夜晚了,她迅速起身,却觉得头晕晕的。
  于是又坐下,她竟加此不胜洒力。
  她缓缓起身,穿好衣裳,揉揉双眼,她肚子饿了,不晓得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走出内室,在椅上坐下,喝口茶,清醒一下脑袋,顺手拿起桌上的葡萄填肚子。
  然后,她发现某件事不对劲,她的书架不见了,她惊呼一声,立刻站起。
  “书呢?”杜晋芸叫道。她的书呢?
  杜晋芸跑进内室,环顾一眼,没有,奇怪?书怎么不见了。
  她惊慌的夺门而出,瞥见对面书房透出的烛火,她立刻奔向前。
  她急切地推门闯入。“夫君——”
  蓦地,她楞在原地,书房不只陆震宇一人,还有另一名男子,而他们正目不转晴地盯着她瞧,讶异于她的闯入。
  杜晋芸困窘地涨红脸,她听见陆震宇一声叹息。
  “什么事?”陆震宇认命的说。
  “我的书不见了。”杜晋芸惊慌道,她跑到他身前,抓着他的手臂,眼眶已泛出泪水。
  “我叫人全搬进书房了。”陆震宇眉头纠结,对于妻子因书本不见而着急,显得不高兴,那些书就像她的宝贝似的,她就只会想到那堆该死的书吗?
  陆震宇以眼神示意在场的另一名男子先离开,随即抬起她的下巴,拭去她滑下的泪水。
  杜晋芸松口气。“在哪儿?”她四处张望,只见她的书架全摆在墙边,她露出笑容,就要奔过去。
  陆震宇扣住她的手臂,杜晋芸不解道:“你怎么抓着我?我要去看我的书。”
  “别管那些书了。”他不悦道。
  “我只是想去看一下——”
  “我说别管了。”他不自觉有些大声。
  “可是顺序说不定搞混了——”
  “我说别管了。”他怒道。
  杜晋芸睁大眼。“你为什么又对我吼叫?”她蹙眉道,不懂他到底在气什么?
  陆震宇托起她的下巴。“别老开口闭口都是你的书。”他意识到他的妻子老爱说“我的”、“你的”,什么“我的书”、“我的玉佩”、“那是我的,那是你的”,他觉得这些字句很刺耳。
  “可是那本来就是我的书。”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突然露出一抹笑容。“我是你的?”他促狭道。
  杜晋芸“啊?”一声,困惑地偏着头。
  陆震宇不疾不徐道:“你说我是你的。”
  红晕迅速染红她的脸蛋。“没有,我没有。”她拼命摇头,不记得说过这句话。
  陆震宇很乐意提醒她。“你忘了?今天晌午,你吻了我之后。”
  她的脸简直快烧起来了,她真的做了那种事?她无法置信。
  “我……”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你不记得了?”他问。
  “我喝……醉了。”她支吾道。“我……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我不打扰你。”她转身要离开,才发现丈夫的客人不见了。
  陆震宇拉她回怀中,杜晋芸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低头不敢看他。
  “看着我。”他命令道,对于她的回答他感到不满,她喝醉了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说的话全是醉话。
  “我要走了,我……”
  “看着我。”他厉声道。
  杜晋芸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到,她抬头注视丈夫,“你一定要这样大吼吗?”
  “你忘了你说过什么话?”他道。
  杜晋芸努力回想,却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她摇头。
  “我说了令你生气的话?”她问。
  “不是。”他怒道。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生气?”她无法理解他的行为。
  他不是生气她忘了她说过的话,而是……该死,他不自觉地抓紧她的肩。
  杜晋芸哀叫一声。“好痛。”
  他立刻放手。“你没事吧?”他心急道,他竟忘了她肩上的伤。
  杜晋芸摇头。“你到底怎么了?”
  陆震宇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要确定一件事。
  “你说你爱我。”他凝视她。
  杜晋芸再次睁大眼,她真的说了这句话?
  “是真的吗?”他又问。
  她突然觉得不知所措,她眨一下双眼,低下头,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只知道她在乎他,想和他好好相处,然后……白首到老,这是每个女子所冀求的,不是吗?
  “回答我。”他的身体紧绷。
  “我不知道。”她怯怯地说,双手抓紧他胸前的衣裳。“我没想过。”
  他不喜欢这个答案。
  杜晋芸感觉他圈紧她的腰,而且全身绷紧。
  陆震宇皱下眉头,现在他觉得不对劲,不该是这样子的,一股烦躁由心底窜升,他要她爱他,她必须如此,毕竟他是她丈夫,那是她的责任。
  “那你呢?”杜晋芸望着他。“你爱我吗?”
  他讶异地挑高眉毛,她不用猜也知道他的答案是什么。他也没想过这种事。
  “你是我的妻子。”他回答。
  这是什么答案?她当然是他妻子。“这我知道。”她微蹙眉宇。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然后?”杜晋芸追问。
  “什么然后?”他心不在焉的说,他正在思考如何告诉她她的责任。
  杜晋芸不悦地问他。“我问你话,你为什么心不在焉?”她可恶的丈夫一定又在想什么“重要”的事了。
  “别吵。”他将她的小脑袋压回胸前,思忖着他到底该怎么说?
  杜晋芸挣扎。“放开我。”她生气道,既然他不告诉她他的想法,她也不要告诉他她喜欢他。
  虽然她不确定是否爱他,但她是很喜欢而且很在乎他的。
  “别动来动去。”他说道,她一直扭来扭去叫他怎么好好想事情。
  “既然你有更重要的事要想,那我就不打扰了。”她咬牙切齿地说。
  经她这么一提,他才想起烈焰还没向他报告完毕,结果他竟然在这儿搂着妻子,想那些儿女情长的事,他的脑筋全打结了吗?
  他放开她。“等会儿我有事情跟你说,你先回房。”
  杜晋芸气愤地踢他一脚。“你最讨厌了。”她叫道,随即气鼓鼓地走出去。
  陆震宇无奈地叹口气,有个妻子还真麻烦。
  杜晋芸离开后,就见烈焰走了进来,他是个高瘦的男子,五官俊美,双眼犀利,嘴唇根成一条线,是个不多话的男子。
  陆震宇半靠在桌面,颔首道:“然后?”
  “全灭了。”烈焰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他已将刀煞门的分堂堂口全灭了,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刀煞门的素质差百龙堂太多了。
  “有人看见你们的脸孔吗?”
  “没有。”
  陆震宇点头。“还是小心点,明眼人一清二楚。”烈焰杀了刀煞门一半以上的手下,一定会有人查出来的。
  陆震宇随即冷笑一声,查出来又能怎样?刀煞门当初帮着高万德来灭陆府,他没杀光刀煞门的人已经够仁慈了。
  烈焰微牵嘴角。“我知道。”
  “下去吧?”陆震宇道。
  烈焰点头。“我有事得离开一阵子。”
  陆震宇讶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道:“你不会又要回去百龙堂吧?”
  虽然他已把烈焰带出百龙堂,但百龙堂却一直希望烈焰能回去,毕竞烈焰是堂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烈焰点点头。
  “为什么?”
  “他们查到我妹妹的消息。”烈焰平静的说,但从他脸上可看出一丝激动。
  陆震宇闪过一丝讶异。“那你回去吧?”他紧接又说:“我的事我会解决。”反正现在只剩最后阶段。
  烈焰点头。
  “有麻烦来找我。”陆震宇说道。
  烈焰点头。“我先走一步。”
  陆震宇颔首后,烈焰立刻退出书房,不见踪影。
  陆震宇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想起过去的那段日子,眉头不觉皱了下来。
  当初他为了查出谁灭了陆府,于是加入百龙堂当杀手,当然堂主是非常高兴的,毕竟他和百龙堂有很深的渊源,只是杀人并不是什么风光之事,于是两年前当他有能力重建陆府时便退出组织,堂主也网开一面准许他带着一批手下离开,不予追究。
  若是其他人想擅自脱离组织,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突然,一阵脚步声打断他的思绪。
  “什么人?”他冷声道,只见他的妻子又跑进来。
  杜晋芸下巴扬的高高的。“我忘了拿书。”她尽可能尊贵地走过他面前。
  他扣住她的手腕拉她到身前。“你拿书干嘛?”他不悦道,她就只惦记着书。
  “当然是看。”她没好气的说。“谁晓得你的要事会谈什么时候才结束?”
  “已经结束了。”他说。
  杜晋芸睁大眼,“啊”一声,怎么这么快?她才走出去没多久又折回来,他们就谈完了?
  “你的客人呢?”她左顾右盼。
  “走了。”他摸一下妻子粉红的脸蛋,想到以前晦暗的日子,再看看他的妻子,他觉得那些都过去了。
  “你是不是引我为耻?”她抱怨道。
  “什么?”他扬起眉毛。
  “为什么每次我要见你的朋友,他们全不见了?你不想让我认识他们吗?”她戳他的胸膛。
  陆震宇翻翻白眼。“以后有的是机会。”
  杜晋芸对他皱鼻子,瞥见他手上的令牌。“这是什么?”
  “没用的东西。”他随手扔到桌上,准备来谈谈她身为妻子的责任。
  杜晋芸却不肯合作。“牌子上为什么也有苍龙?”
  她伸手拿起令牌。“也有龙珠。”她讶异道。
  “别管那些,方才我们谈到——”
  “和玉佩的一模一样。”她惊奇道:“玉佩呢?”
  他拿走她手上的令牌,“这不重要。”令牌上会有苍龙是理所当然的事,毕竟祖父是百龙堂创始人之一,所以苍龙自然也成为百龙堂的符号之一,想当然,令的另一面就是应龙。
  “为什么不重要?这令牌也是祖传的吗?”她直觉道。
  “不是,这和你没有关系,别问了。”他拢眉道,那些血腥之事不适合告诉她。
  “你为什么总是不告诉我有关你的事?”她不平道。
  “我告诉你玉佩的事了,不是吗?而且我自己哪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我想知道。”她大声道。
  “以后再告诉你。”他搪塞道。
  “什么时候?”她问。
  他入土的时候,陆震宇在心中忖道。“过些日子。”他敷衍道,他死也不可能告诉她。
  杜晋芸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他什么时候这么爽快?一定在骗她。
  “为什么现在不行?”她问。
  陆震宇已经快失去耐性了。“不行就是不行。”他火道。“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不许你再打岔,听见没?”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了。”她也喊道。
  他把住她的下颚。“我是你丈夫,你就要听我的。”他吼道。
  “我是你妻子,那为什么你的事都瞒我?”她也叫道。
  真是有理说不清,他火大了,“既然你是我的妻子,一切都得听我的,你只要尽好责任就行了。”
  杜晋芸原本想反驳他的话,但他的最后一句话引起她的好奇心,于是问道:“什么责任?”
  陆震宇很高兴他们终于回到了他一直想说的主题。
  他清清喉咙,无意识地揽近她。“原本我是希望你能服从我,不过我想那是不可能的。”
  只要一想到她大呼小叫,然后泪眼纵横,他的头就开始痛了。“只有一点要注意,就是你如果能少哭点,我会高兴一点,当然,对你的心脏也很有益。”
  他好像在演讲似的,杜晋芸不由得想笑。
  “我在说正经事的时候不要笑。”他说道,轻捏她的腰侧。
  杜晋芸忍笑着点头。“你是说我只要努力管好我的眼泪就行了。”
  “这只是其中一项,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们好好相处吗?”待她点头后,他才继续,“其实这非常容易,除了刚才说的眼泪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要做到你说的话。”
  “我做了什么言而无信的事?”她不解。
  “你说你爱我。”他大声道。
  杜晋芸恍然大悟,随即觉得腼腆。“你希望我爱你?”她害羞地将脸埋在他胸前,原来他一直念念不忘她说过的话。
  “这不是希不希望的问题,这是责任的问题。”他辩解。
  杜晋芸在他胸前闷笑。
  陆震宇见她在颤动,不由得吼道:“你在笑什么?”
  “没有。”杜晋芸强忍着,他根本就是死鸭子嘴硬。
  “那你呢?”
  “我什么?”
  “你会尽你的责任吗?”她仰头道。
  他皱眉。“我还没想到这个问题。”
  “只有我尽责任不公平。”她抗议。
  “男人的责任和女人不同。”他说。
  “有什么不同?”她不满。
  “男人的责任是养好一个家。”
  “所以娶任何人对你都没差别?”
  她打断他的话。
  “我没娶任何人,我娶的是你。”
  他提醒她。
  “如果我们分开了——”
  “我说过不许再说这种话。”
  他大怒,箍紧她。
  杜晋芸望着他怒中带着一丝紧张的表情,不由得绽出一抹微笑,她靠着他,逸出一声叹息,双手环着他的背。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他在乎她,但总想要他亲口说出,对他而言这并不容易,他是个内敛的人,无法将内心的感情溢于言语,她该给他时间的,而且她可以等,她微笑着揉着他的胸膛。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他说。
  杜晋芸仰头。“我一向都很尽责。”她柔声道。
  陆震宇这才如释重负的抱紧她,“很好。”
  “你只有这句话可说吗?”她轻捏他坚实的背。
  “你要我说什么?”他低头亲一下她的耳垂,轻轻磨蹭她的颈项。
  “你高兴吗?”她问。
  “高兴。”他粗嘎道,搂着她纤细的身子,觉得满足与温暖。
  杜晋芸轻笑着,惬意地偎着他。
  至少他现在进步多了,问他话,他还会直接回答,而且他很高兴。
  杜晋芸搂紧丈夫,嘴角的笑容持续了好久好久。
  第十章
  杜晋芸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第二天,即使姑姑对她在宴会上的大胆行径颇多批评,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情绪。
  “真是丢人现眼,你是想表演给谁看?”  陆静安责骂道。
  杜晋芸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一边还偷瞄桌上的书本,姑姑已念了她一上午,她都被数落得没感觉了。
  “以后还有何颜面出去见人?”陆静安继续道。
  “那我们就别出去了。”杜晋芸马上附和道。
  “这怎么行,闷死人了。”陆静安斥责。
  “姑姑,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大嫂喝醉了嘛?”陆芙琳已听得快不耐烦了,连她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快招架不住。
  “喝醉就变得这样放浪形骸,要克制点。”陆静安训示道。
  “以后我不喝酒了。”杜晋芸保证道,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对了,大嫂,韦公子待会儿会来接我们。”陆芙琳决定换个话题。
  杜晋芸高兴的点头,一想到可以去参观藏书她就兴奋莫名。
  “还有,谢谢大嫂帮我。”陆芙琳羞涩地低下头。
  “帮什么?”杜晋芸不解,她拿起桌上的杯子啜口茶。
  “韦公子的事。”陆芙琳小声道。“昨天大哥同我说了一些话,他说只要我幸福就好。”
  “真的?”杜晋芸讶异,随即欣喜道:“那真是太好了。”她握着小姑的手。
  她就晓得丈夫是非常爱护家人的,只是他不会挂在嘴边,从他退掉芙琳的婚事,就可以知道他很疼芙琳,他希望帮她找个好人家。
  “那不是我的功劳,你大哥也希望你过得好。”杜晋芸道。“我根本没说什么。”
  “我知道大哥疼我。”陆芙琳点头。“他是个好哥哥。”昨天她感激得搂住大哥时,他还有些憋扭呢?她已经好几年没这么做了,自从大哥从军、乃至后来经商,东奔西跑,他们兄妹俩就显得有些生疏,但她一直知道大哥对她很好。
  杜晋芸脸上挂着笑容,事情能如此顺利发展,真是令人高兴。
  “你为什么还是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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