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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毛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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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晋芸一听立刻面露惧色,说真的,她宁可一辈子不要接近那种危险动物。
  “你看你,才一提到马就怕成那副德行,真是丢人。”陆静安大摇其头。
  “大嫂不想学就算了。”陆芙琳说道。
  “这怎么行?当陆家的媳妇一定要会骑马,不然以后咱们出去,她要用什么代步?”
  “我可以和大嫂同骑。”陆芙琳说。
  “你总会嫁人。”她反驳。
  “我可以坐马车。”杜晋芸建议,
  “大伙儿都骑马,就你坐车,能看吗?丢不丢人啊?”陆静安斥责。
  “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杜晋芸莫可奈何的说。
  “多练习几次,熟能生巧。”陆静安道。
  陆芙琳摇头,“太危险了,姑姑,您忘了上次的教训,嫂嫂差点就被马踩扁了。”
  陆静安皱眉,想起前两次杜晋芸的笨样子。
  “这样好了,叫震宇教你,上次你和他坐在马上不是挺安全的。”陆静安道。
  杜晋芸搪塞道:“相公很忙的,他最近都很忙碌,可能没空。”
  “你没问怎么知道,还没问就在找借口。”陆静安斥责。
  杜晋芸无奈地叹口气。“好吧!我问就是了,如果相公没空,姑姑就不能再逼我。”
  陆静安随便答应道:“好吧!”她才不可能这样就放弃,假若震宇没法教她,她会另想办法,这时代哪有人不会骑马的。
  “大哥最近在忙什么?”陆芙琳问。
  “我不知道,他不告诉我。”杜晋芸不满的说。“对了,这玉佩除了是陆家的传家之宝外,还有什么秘密吗?”她拉出藏在衣里内的玉佩。
  “没有。”陆芙琳摇头,“怎么会有秘密?”
  “是啊!你想到哪儿去了?”陆静安不以为然的说。
  “可是为什么相公不许我放在衣服外?”她又道,“是不是有人要偷玉佩?”
  “怎么会?谁敢动咱们陆家的东西。”陆静安反问。
  “那为什么……”杜晋芸蹙眉,相公到现在还是不准她将玉佩暴露在外,她为此还和他吵了一架,因为她生气他还有事瞒她,可是他就是不说,她也没办法。
  “或许大哥只是小心翼翼了点,他可能担心玉佩又会遗失。”陆芙琳说道。
  杜晋芸不以为然,她就是认定他有事瞒她,她不喜欢这样,每次只要想到他是为了玉佩娶她就会有些感伤,而如今他仍不肯将玉佩其他的秘密告诉她,让她有被排拒在外的感觉。
  “震宇呢?你现在就去问他。”陆静安道,她可是个急性子的人。
  “他在书房。”杜晋芸说道,好像又是和几个朋友见面,他也没对她说明,而且似乎无意引荐他们认识,这让她有些生气,为什么他都不让她见他的朋友?就会用“没必要”这三个字推辞。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杜晋芸心想给相公来个惊喜好了,既然他不介绍朗友给她认识,她就自己去。
  三人遂起身往书房走去,她们走在石子小径上,看着打赤膊的工人忙碌着,晋芸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不习惯看人这样不着衣裳。即使是相公,她也会觉得羞赦,她轻叹口气,相公说她是个小害羞,总是红着脸蛋,不过她已经渐渐在适应了,说不定不久后,她也能在相公面前坦然自若。
  当她们三人沿着小径行走时,工人们不时会向她们打招呼,杜晋芸微笑回礼,一走上廊道,她才觉得自在,她吁口气,伸手将玉佩放回衣内。
  “大嫂,你为何又把玉佩放回?”陆芙琳问。
  “等会儿相公见了又不高兴。”她可不想在众人面前和他争执。
  三人绕过中庭,往前堂走去,曲曲折折的廊道有时也满令人讨厌的,走的头都晕了。
  陆静安一面走还一面叨念着,倏地,她嘎然而止,就在这时一批黑衣人从天而降,杜晋芸吓了一跳,陆静安喝道:“什么人?”
  回应她的是,一把利剑。
  第八章
  陆静安放声尖叫。
  杜晋芸下意识地推开姑姑,她觉得自己也要尖叫了,因为利剑转而刺向她,千钧一发之际,她闪开并跌在地上,就在这时从屋顶上飞身而下几十名蓝衣人,阻挠黑衣人。
  她们三个女人就被围在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前后两伙人开始厮杀,她们顿时变成被遗忘的一群,不过看样子蓝衣人是站在她们这边的。
  “这到底在搞什么?”陆静安骂道。
  “我们快离开。”杜晋芸害怕的张望,刀光剑影地令人心生胆战。
  “可是该往哪儿走?”陆芙琳叫道,前后左右全是蒙面客,她们怎么走?
  “跟在我后面。”陆静安说道。
  杜晋芸将陆芙琳推向前,让姑姑和她夹着陆芙琳,免得被砍中可就不妙了。
  就在她们要远离那片混乱时,突然一个黑衣人奔向她们,杜晋芸听见声响,一回头一把利剑已刺向她——
  陆芙琳尖叫,陆静安也尖叫,可是杜晋芸根本无暇大叫,她闪身躲过利剑,叫嚷,“快跑。”
  这时内院的长工也全跑了出来,杜晋芸和陆芙琳陆静安飞也似的拔足狂奔。
  一名黑衣人抛出暗器射向杜晋芸的背,杜晋芸尖叫一声,跌倒在地,黑衣人纵身一掠,就要刺穿她的身子——
  突然一声怒吼,一抹人影飞出,双掌击飞黑衣人,空中顿时喷出一道鲜血,长剑落地。
  陆震宇紧张地抱起杜晋芸,但在瞧见她肩头的血时,他勃然大怒,一脚踢起地上的长刃,射穿黑衣人的胸口。
  “晋芸。”他着急地抱紧她,奔向房中。
  “大哥——”陆芙琳着急的喊,大嫂好像受伤了。
  “躲进书房,别出来。”他吹声口哨,长工立刻飞身上来,保护陆芙琳和陆静安。
  “可是大嫂——”
  “我会照顾她。”他脚上不曾停歇,飞身入房,让她俯卧在床。
  “相公。”杜晋芸虚弱的喊。
  “别说话。”他撕开她肩上的衣服,豆大的汗珠自他额上落下,方才在书房中听到打斗声他就知道出事了,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她的肩上尽是一片黑血,暗器上竟然有毒,而且陷得很深,他运掌按上她的肩,杜晋芸闷哼一声,暗器由她肩头飞出,陆震宇抽出靴里的刀刃,划开她的伤口,俯身吸出毒血。
  “相公,我……”她的声音愈来愈虚弱。
  “别说话。”汗水不断滑下他的脸颊,不行,这样太慢了,毒气会渗入她体内,时间拖得愈久愈不利,于是他当机立断取下她身上的玉佩,咬一下食指,血立刻渗出,他将之按在龙珠上,玉佩立刻呈现一片火红,然后将玉佩按在她肩上。
  杜晋芸觉得左手整个麻痹了,她是不是快死了?“相公……”
  “我在这儿。”陆震宇看见玉佩迅速吸出毒血,紧绷的身躯这才松懈下来,他突然觉得全身无力。
  他瘫坐在床沿;平复自己的心情,她把他吓坏了,他差点就失去她。
  杜晋芸讶异于她的左手又能动了,“我好多了。”
  一见玉佩已吸出毒血,他立刻放下玉佩,将她揽在怀中,紧紧抱住,说不出话来。
  他在她颈边深吸口气。“你确定你没事?”他粗嘎道,双手箍紧她。
  “我很好。”她叹口气,搂着丈夫的背,在他怀中好舒服,根本已忘了自己差点丧命。
  陆震宇松口气,但仍没放开她,他抬头俯身亲她的嘴,右手抚着她的背。
  “从现在开始,你得待在我身边。”
  “我是在你身边。”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要寸步不离,听见没?我去哪你都得跟在身边。”他又亲一下她,差点失去她的念头把他吓坏了。
  杜晋芸讶异道:“为什么?是因为那些黑衣人吗?他们是谁?怎么突然冒出来?”
  “别问这么多。”
  杜晋芸皱眉地看他一眼,立刻在床上搜寻玉佩,她记得方才他把玉佩按在她肩头。
  “玉佩怎么变红了?”杜晋芸惊叫,她拿起玉佩放在掌心,它呈现透明般的血红,而且玉佩中央呈现奇怪的图案,苍龙已然消失。
  “别再戴着它。”他相信那批人已经知道玉佩在杜晋芸身上,所以才会下此毒手,一想到这儿,他又冒起…把无名火。
  “这是……地图?”杜晋芸惊愕起抬头望着他。“是吗?”
  他点头,拿走她手中的玉佩,杜晋芸不依,“为什么会这样?”她要他说明。
  “你不用知道这些事。”他将玉佩放回腰带中。
  “我要知道。”杜晋芸固执道,“那是什么图?”
  “别问这么多。”他俯身吻她,“躺好,我要替你上药。”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杜晋芸抓着他胸前的衣裳,“我要知道。”
  “晋芸——”
  “我要知道。”她喊,“我不要再被蒙在鼓里,我被射了一镖,肩膀疼得要死,可是你还是不告诉我,哪一天如果我被杀死——”
  “不会。”他吼道,“不许胡说。”
  杜晋芸见他脸色泛白,急忙圈着他的颈项,安抚他,“有你在我身边,当然不会。”
  他果真是在乎她的,她的眼中浮上雾气。为此,她可以原谅他先前的欺骗,她在他颈边磨蹭,轻叹口气,“我不喜欢你有事瞒我。”
  陆震宇没有回答,他不想让她知道那些血腥的事,她就像一张白纸,害羞又单纯,而且孩子气,他不喜欢她听那些过去的风风雨雨。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查。”她咕哝道。
  他轻笑,“怎么查?”
  杜晋芸动动脑袋,“我去问姑姑,还有管家,不然就去问黑衣人,他们总该清楚吧?”
  “别胡闹。”他翻翻白眼。
  “那就告诉我。”她仰头望着他,“你不告诉我,让我觉得沮丧,甚至比我嫁给你的时候还要沮丧,也比你在新婚之夜捂住我的嘴巴时还要有挫折感,当然,那还不包括你对我的粗鲁言行,还有——”
  “晋芸——”他警告道,他的头都疼了。
  她继续数落他的不是。“而且你还强迫我骑马,这简直就是对我的虐待——”
  '他捂住她的嘴巴。“别再说了。”
  杜晋芸咿咿哑哑地想拉下他的手,他摇头,“反正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她的眼眶迅速盈满泪水,开始呜咽。
  “老天!你在哭什么?”他不可思议道,放下捂着她的手。
  杜晋芸放声大哭。“我……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她抽噎,“甚至不肯告诉我任何事,我……对你根本……就毫无分量。”
  “老天!你别哭行不行。”他拍拍她,将她压回胸前,他叹口气,“你怎么动不动就哭?”他无奈道。
  杜晋芸只是哭着不理他。
  陆震宇的声音也不觉愈来愈大,“别哭了。”
  杜晋芸深吸口气,咬住下唇,她推开他下床,陆震宇把她抓回来。
  “你去哪?”
  “我去问黑衣人。”她下定决心道。
  他翻了翻白眼。“你别胡闹。”
  “我是认真的,放开我。”她打他。
  他揉揉太阳穴。“如果我告诉你,你得答应我不许插手这件事。”
  他实在拿她没办法。
  杜晋芸急切地点头,心中在微笑,她就知道这方法一定有效,娘说的对,有些事是得靠智慧解决。
  “这玉佩是咱们家祖传的,上头的图是藏宝图。”他简短的回答,其实玉佩有两只,必须两个在一起才能合成…幅完整的藏宝图,但这件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就连当年抢夺苍龙玉佩的人也不知道。
  如果他们晓得另一只应龙玉佩在百龙堂堂主手上,谅他们有一百个胆也不敢来陆府行抢。
  因为“百龙堂”是当今江湖上最骇人听闻,且残忍的杀人组织,分布遍及大江南北,但仍以杭州为组织中心,底下开的钱庄、赌场、客栈、茶楼、酒馆皆是赚钱行业,特别的是“百龙堂”属杀人组织,只要一接下案子,猎物必得见尸,即使要半途收回命令也不行,因此只要被百龙堂的人犯上,难逃一死。
  而陆家和百龙堂也有段渊源,因为陆震宇的祖父是百龙堂创始入之一,只是后来陆家从商,便脱离了百龙堂。
  这些事都是父亲告诉他的,而他也因为家变,遂在八年前回到百龙堂当杀手,而后升至堂主,只是如今他退了下来,不再过问百龙堂之事。
  因为他不想再过着杀人为生的日子,当初他会到百龙堂是因为他需要一大笔的钱重振陆府,毕竟杀人的赏金是非常优渥的。
  杜晋芸看看丈夫深思的脸又看看玉佩,原来这玉佩里有藏宝图,难怪夫君不许她戴着玉佩到处乱跑。但是,她有个疑问。
  “可是那图好小,怎么看得清……楚……”她立刻恍然大悟,“烛火是吗?反射在墙上。”
  他颔首道:“因此引来一些人的觊觎,十年前有一批人借着安禄山叛乱之际来洗劫陆府。”
  他的双眸变得冷硬,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
  杜晋芸没料到会是这样,她睁大眼抱紧他,“你逃出来了。”
  “是我爹的性命换来的。”他咬牙道,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
  杜晋芸又开始泪眼朦眬,“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的。”她偎紧他。
  他亲她的额头,“这一切都快过去了。”只要等他将那批人全送上黄泉,这一切就都过去了。
  十年前黑衣人血洗陆府,他绝不原谅,漫天的火幕和不绝于耳的尖叫声,他永生不会忘记。
  父亲为了将他和陆芙琳托给管家带走,一个人独自对抗敌人,当他眼睁睁见着父亲倒在血泊之中时,他发誓他会讨回来。
  陆芙琳受此刺激,一年说不出话,每晚从醒梦中尖叫着醒来,哭喊着要见父亲,这一切的一切,唯有他们死。他才会放下,他要他们全部不得好死。
  “你还好吗?”杜晋芸忧心道,他的眼神好可怕。
  “我没事。”他松开紧绷的身子。
  “这十年你一定过得很苦。”她无法想像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如何在战乱中生存,而且他还带着年幼的陆芙琳。
  他没有说话,只是抚着她的背,搂着她能让他心情平静。
  杜晋芸也不再说话,只是搂着他,她知道若说些安慰或同情的话,丈夫会生气,他是个自负又骄傲的人,他不要别人的同情,尤其是他亲近的人,从他轻描淡写地说这些事,就可以知道他不想让她了解太多,但没关系,她可以等,等他愿意告诉她细节,分担他的痛苦。
  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必急于现在,而且他是个感情内敛的人,不善于表达他的情感,但只要知道他在乎她就够了。
  两人静拥片刻后,他起身拿药替她抹上。
  杜晋芸调侃道:“好像嫁给你之后,你总是在帮我敷药。”
  他皱眉道:“以后不许离开我半步。”他在她白嫩的肩膀涂上创伤药。
  “嗯。”她点头,她喜欢跟着他,而且这样一来,姑姑就不会再叫她去三加什么王公贵族的社交活动了。
  “姑姑要我问你,你能不能教我骑马。”她躺在床上,微笑地望着丈夫。“我知道你很忙,所以不用勉强。”
  “我会教你。”他颔首道,如果她要学骑马,他一定要在身边,有了上次的经验,谁晓得她又会出什么差错?她从马上摔下的景象让他心中一凛。
  “反正骑马也不是什么重要……什么?”她怀疑她听错了。
  “我会教你。”他重复。
  杜晋芸立刻坐起,“你不是很忙吗?真的不用勉强——”
  “不会勉强。”瞧她的脸色,就知道她一定以为他没空教她,现在可自掴巴掌了,陆震宇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可是我以为……”她接不下去了,她根本不想骑马,她只是随口问问,可是她没想到他竟然会有空教她。
  “我们明天就开始。”他若无其事的说。
  “不用这么快,而且我想这个主意不是很好。”她开始打退堂鼓。
  “明天开始。”他又说一次,他起身拿件新的衣棠给她,“换上,得出去了。”
  杜晋芸示意他转过身子,他摇头,“快点,不然我要帮你换。”他的妻子还是这么害羞。
  杜晋芸满脸通红。迅速换上衣裳,一边还道:“你的朋友走了吗?”
  他疑惑地挑眉。
  “本来我是想去见你的朋友的,你老是不介绍你的朋友让我认识。”她抱怨。
  “你不用认识,这个人不是朋友。”他帮她系上腰带,拉拉她的衣裳。
  穿着一身粉绿的她,看起来很可爱,脸颊红通通的像颗桃子,他现在才发觉他的妻子长得很漂亮,他温柔的摸摸她的脸,红肿已然消褪,又恢复原来柔嫩似水的肌肤。
  “你要吃胖点,不然对身体不好。”他低声道。
  “可是我吃不胖,不过我身体很好。”她强调地点点头。
  上次虽然有大夫作证她身体健康,但她固执的丈夫仍然认定她不堪一击,怎么说他也不信。
  陆震宇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杜晋芸叹口气,算了,她高兴地搂着丈夫的手臂和他一起走出去,早把黑衣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但陆震宇却是铭记在心,他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  *  *
  “全解决了,少爷。”管家站在一旁。
  陆震宇颔首道:“动用力量全面封锁他们的货品,我要他们倾家荡产。”
  原本他是打算设下陷阱慢慢将他们困死,但现在他们既然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就要他们全部瓦解。
  “是,少爷!”管家难得严肃地道。
  陆震宇吹声口哨,葛地,他的周围出现十几名蓝衣人,“你们可以回去了。”
  “可是老大要我们待在这儿。”其中一名高壮男子沉声道。
  陆震宇摇头。“不用了,今天你们已经帮上忙,剩下的我会处理。”
  “是。”他们应声后,下一秒即消失在他跟前。
  陆震宇又对管家道:“联络烈焰,要他尽快把事办好。马上回来。”
  “是。”管家回道,“夫人没事吧?”他听说她被暗器打中。
  “没事。”他回答,…想到妻子受伤他又一肚子火。
  “那就好。”管家摸模圆滚的肚子,松口气。“夫人一定吓坏了。”
  事实上根本没有,陆震宇忖道,她方才还硬要跟着他来找管家,直嚷着他自己说叫她紧跟他的,话是没错,但他怎能让她听这些是非恩怨。
  “去办事吧!”陆震宇说道。
  “小的这就去。”管家领命离去,这可是关乎着报仇一事,当然要立刻处理。
  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  *  *
  “大嫂,你没事吧?”陆芙琳忧心忡忡道。
  “我很好。”杜晋芸微笑,“相公用玉帮我治好的。”
  “玉?什么玉?”陆静安纳闷道。
  “就是那块传家玉,依们不知道那能疗伤吗?”杜晋芸讶异道。
  “真的吗?可是我不知道,大哥没说过。”陆芙琳也在纳闷。
  “这我也不晓得,为什么这等大事我们全不晓得?”陆静安蹙眉,“还有,那群黑衣人是谁?”
  杜晋芸更讶异了,怎么她们连黑衣人来做什么也不晓得?难道陆震宇完全没有告诉她们。
  “芙琳,你记得小时候发生过什么事吗?”杜晋芸试探性的问,当时陆芙琳才六岁,她没把握她记得当年的惨案。
  “什么意思?”陆芙琳不解。
  杜晋芸也不知道该不该再问下去,于是含糊道:“没有啦!只是相公路我提起十年前的事。”
  “十年前?”陆静安恍然大悟,随即感伤道。:“那场大火是吗?没想到大哥会葬身火窟。”她叹口气。
  '大火?“杜晋芸不解。
  “是的!安禄山进城烧杀掳掠,整个京城乱成一团,当时我在夫家接到大哥被烧死的消息,差点没昏过去。”陆静安想起当年的事仍不免摇头。
  “我没什么印象。”陆芙琳摇头,“只记得好大的火,而且死了好多人。”
  看来姑姑到现在仍不知陆府是被人算计的,不过这也难怪,姑姑当时在夫家,如何得知。
  陆芙琳又道:“我记得那阵子过得好苦,大哥和我还有管家为避战祸,整天东躲西藏。”
  “想到这儿我就有气,震宇竟然不来找我这做姑姑的,我还以为他们也全都被火埋了。”陆静安骂道。“震宇这孩子就是好胜。”
  大哥很辛苦的。“陆芙琳说道,”他常常到外头张罗吃的,有时还会受伤回来。“
  杜晋芸觉得一阵悸动,相公当年一定吃了很多苦,说不定还差点被打死,想到这儿她的眼眶又覆上…层湿气。
  “后来,等我再大一点,大哥就从军去了。”陆芙琳想起以前的日子也不禁叹口气,三餐不继是常有的事,可是大哥却从来不曾让她饿着,总是以让她吃饱穿暖为首要目的。
  陆静安叨念道:“这战争真是害死人。”像她的丈夫也是战死在沙场,所以她才回到娘家,她痛恨死战争了。
  杜晋芸附和地点点头,每次只要一动干戈,受苦最深的一定都是老百姓。
  “你还没说那群该死的黑衣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陆静安追问。
  “我不清楚。”杜晋芸搪塞道,既然相公不想让她们知道,她也该保守秘密才是。
  “你没问震宇?”陆静安不相信。
  “相公说他也不清楚。”杜晋芸急忙又扯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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