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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捡只狼来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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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行雨一早便得知了乔振彪失踪的消息,吃惊之余,就想着要怎么瞒过江夏元。
江夏元一向把乔老大看的很重要,如果让他知道乔老大失踪了,生死未卜,他一定会奋不顾身的跑去帮他报仇。
可他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报得了仇吗?无非是去送命罢了。
他丁行雨花光心思要瞒着,你这小弟倒好,一下就给捅出来了。
男孩倒在地上,捧着肚子龇牙咧嘴的喘气。
丁行雨望向江夏元,果然,自己预料之中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江夏元的脸色从初见齐晖时的喜悦转为吃惊,最后到绝望与愤怒,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迈开腿要下来。
齐晖吃惊。
“夏元你要干嘛,快躺下。”
“齐晖你让开。”江夏元一手把针头拔了,一下子站起来,他身上的伤口都在作痛。
齐晖生气了,他吼道:“江夏元,你给我躺下!”
“齐晖,你让开,我有些事要做。”
“麻痹的,你想用这副破身子做什么?”
“我这副破身子,也能找到老大。”
“白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想一个人去找你们老大,别傻了,你给我清醒点。”
“齐晖,我很清醒,你快让开。”
江夏元对乔振彪的感情,齐晖不可能会懂。
被乔振彪捡到,养大,让他学习,甚至一度想让他当自己的女婿。不难想象,乔振彪有多么看重江夏元。
可江夏元为了齐晖辜负了自己老大的期望,这一点江夏元也从来不后悔。
他后悔的只是,为什么自己要躺在床上几天,为什么自己不能保护老大,甚至,还让他为了自己如此震怒。
乔振彪是他江夏元这辈子最敬重的人,这一点从来也没有改变过。
他为了齐晖违背乔老大的意愿,本来就怀着深深的歉意。
可如今,有人告诉他乔老大失踪了,死活不知江夏元对着丁行雨,握紧拳头,好半天才克制下来,强忍着冲动问:“什么时候的事?”
丁行雨见纸包不住火,只能如实回答:“今天早上才发现,不出意料,应该是凌晨的时候。”
江夏元努力抑制自己的愤怒。
“可以想到是谁吗?”
丁行雨说。
“有人说曾在昨晚见到陈五。”
江夏元眼神暗了。
“陈五”老大带你不薄,你为何恩将仇报。
丁行雨看着江夏元平静的可怕,于是开口试探。
“江公子,我觉得你可以先养好身子,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以后”
“陈五在哪?”
“江公子。”
“陈五在哪。”
丁行雨无奈,只得说:“他在阳城。”
江夏元站起身来,齐晖一下子拦住他。
“夏元,别去。”
“齐晖,让开。”
“你为什么不能听我的话?”
“就这一次,我不能听你的话,你要体谅我。”
“体谅你,你让我拿什么体谅你?”齐晖也怒了,开始暴走。
丁行雨看着齐晖,朝地上躺着的男孩踹了一脚,小声说到:“跟我出去。”
男孩这才艰难地站起来,跟着丁行雨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两人,江夏元越冷静,齐晖越火大。
这白痴江夏元,一直寻思着要去给他的老大报仇,可你这破身子,能有实力给他报仇吗!
江夏元静默了很久,才缓缓说道:“齐晖,你不会懂的,老大就跟我父亲一样,现在,我的父亲不见了,我要去找他,所以你让我出去。”
齐晖怒道:“我是不懂,我懂个屁,我只知道你这副要死不死的身体一出门去就要给人捅成马蜂窝!”
“你不相信我?”
“我倒是想,可是实际情况摆在眼前,我更相信我的判断。”
江夏元一直在强忍怒火,他现在恨不得陈五就在自己跟前,这样他就能拿了刀子,把陈五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把他凌迟而死,这样才能消自己心头之恨。
“齐晖,你怎么可能知道呢,重要的人消失的感觉有多难过”
齐晖看着江夏元,正色道:“我当然知道,我前几天就以为你不见了,你知道吗,你那个带血的手机被我捡到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惶恐,我不敢想象如果你没有了,那我该怎么办。”
江夏元一瞬间觉得心里暖暖的。
“我现在好好的,我只是想帮老大出口气而已。”
齐晖无情地打击他。
“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死了?江夏元听这话齐晖从嘴里说出来,怒气又不断加深了几分。
“你闭嘴!”江夏元吼出口。
齐晖愣住了。
江夏元很少吼他。
除非他们两个吵架吵得凶,否则江夏元一向很迁就他。
可是这一次,江夏元是为了一个“老大”,吼了自己“你他妈敢吼我!”齐晖彻底暴走了。
“齐晖,你不要无理取闹!”江夏元也火了。
“麻痹的你说我无理取闹,我特么就无理取闹给你看,我就是不让你去,你想拿我怎么着!”
“你拦不住我的。”
“拦不住也要拦,操,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别想离开我!”齐晖一下子抓着江夏元的胳膊,也顾不上他伤口会不会痛。
“我不是要离开你,齐晖你冷静点!”江夏元把齐晖的手甩开。
“谁知道,谁麻痹知道,我操,要是你,要是我——混账,你说了爱我的,你说爱我,结果却不听我的话要跑去送死吗!”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就算你因此”
“我不准!”
江夏元垂下眼帘。
“齐晖,跟你交流,太累”
齐晖仿佛跟没听清似的,他苦笑一声。
“太累?”
“哈哈,太累?”
“哈哈,你说跟我说话太累?”
齐晖往后退了几步,眼睛往上瞪着天花板,他的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他恨这样的自己,太没骨气。
全心全意地为江夏元着想,却换来他一句“太累”
多可笑,多可悲。
早在半年前,我还是个在女人堆里过得无比自在的主儿,是你不由分说地出现,硬是打破了我的生活。
我的脾气本来就不好,这你不是知道吗?知道了你还喜欢能怪我吗?
好,你又不由分说把我给上了我是男人啊,男人要自尊的你知道吗,那时候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就因为你爱我所以你就可以胡来
这算什么狗屁逻辑!你爱我,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好不容易,我麻痹这个蠢货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想要对你好,麻痹的你那些老大老二老三老四与我何干,我只是想要你一个而已!
齐晖只觉得心口疼,他觉得自己的疼痛一定不会比江夏元那伤口轻。
他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张开嘴用力地呼吸,直到硬生生把眼泪挤回去,这才重新看着江夏元,长吁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
“”
“我先走了。”
反正你觉得跟我说话太累,我也没必要待着了。
齐晖,你也有这么糊涂的时候。
一腔热血的,以为你怎么想别人就该照着你的意思来吗?
齐晖从没喜欢过人,可一旦喜欢上了,一定会把整颗心也交出去了。
江夏元的态度给他的打击很大。
齐晖不管什么乔振彪,不管什么陈五。他只想着他和江夏元。
谁说在爱情的世界里先喜欢上的就输了我不也是输的一败涂地吗
他捂着鼻子走下楼的时候,撞见正走上来的丁行雨。
丁行雨意外地看着匆匆离去的齐晖,他赶紧上楼,看见江夏元正在穿外衣。
“江公子你想去找陈五?”
“是,丁先生请帮我准备几把枪。”
“齐先生他——”
“不用管他。”江夏元状似绝情地说道。
他的心开始疯狂地抽痛,他的齐晖,有可能会因为他的选择而再次离开他了两人分分合合了很多次,只有这一次,是自己亲手将齐晖推开,可是,他别无选择。
齐晖回到公寓里,在阳台抽了十几根烟,思来想去,他给方超打了个电话,从方超那里得知了警方正在调查不夜城凶杀案。
方超叫齐晖赶紧回老家待着,别留在光陈,最近警方加大搜捕力度,无论是光陈组还是庆六帮,只要有一点点证据,就会动手抓人。
任何人都是抓捕对象。
尽管光陈作为一个黑道组织,但也已经从事多年正经生意,警方对其并没有多加注意,可是在最近爆发的几起事件当中,死伤众多,已经由不得警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齐晖把烟抽尽,他耳朵旁还回想着刚才方超跟他说过的话。
方超说江夏元的档案上记录的职业是商人。
这些,齐晖一概不知。
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其实也不过是只爱他是“齐晖”——那时候齐晖设想,江夏元是不是因为小的时候被少年齐晖留下了太多的创伤,所以想要在“齐晖”这个人身上得到补偿?
也就是说其实那也不算爱,不过是可怕的占有欲和侵夺的快感造成的假象这其实也是另一种层次的复仇
得到仇人的爱,再狠狠甩掉他
齐晖越想越恐怖,他越往坏处想,自己就越彷徨。
可现在明显不是彷徨的时候了,再不做什么,他的江夏元就要没了。
74所谓世事无绝对
【七十四】
齐晖去局里找方文广,这段时间他根本没有江夏元的下落。
方文广起初觉得齐晖只是好奇,于是便由他跟着,可是后来齐晖越来越不对劲,开始旁敲侧击地问一些事儿。
齐晖问方文广,“黑帮内斗杀人了要怎么判刑?”
这么简单的问题谁不知道。
他齐晖也知道,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方文广笑笑,豪爽地说:“这就是一个枪子儿把他崩死在刑场上的事儿!”
齐晖惊出一身冷汗。
乔振彪当时并没有死,因为街上有很多警察在巡逻,陈五和他双方都不好用枪。
几个小的嚎叫着就抄着西瓜刀冲上来,乔振彪手起刀落,陈五一个小弟便哀嚎着,他的手臂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滚落在地上。
陈五现在的手下多半是庆六那边的人。
当初跟着他的光陈兄弟,自陈五叛变那天以来,有些悄悄走了,有些转到丁行雨门下,还有一些敢公然叫嚣的,都被处理了。
还有一些像王腾这样的,受了陈五的恩惠,只能以死报答。
这场架打得很利索,乔振彪虽然身体不适,但仍然还是卸下了一个对手的双脚,对方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陈五一看,脸色阴鹫,他拿出枪就朝着乔振彪放了一枪。
乔振彪的手下过来挡住,枪子儿一下子射进他的心脏,没有丝毫误差。
乔振彪脸色通红,那是难忍的愤怒,他看着自己手下倒在地上,那人嘴里含糊地说着:“老大快跑”
乔振彪跑了!
他人不够陈五和刘櫆多,在逃窜期间,腰上中了一枪,他忍着疼痛,带着几个受了不同程度伤的手下,一直跑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街上停着出租车,乔振彪跑过去敲车窗。
出租车司机一摇下车窗,脖子上便挨了一记手刀,晕了过去,乔振彪招呼着几个兄弟上车。另外几个人也抢了几辆车,慌忙往马路上冲。
乔振彪知道,陈五想致他于死地,刘櫆也想让他死。
但陈五是为了光陈老大的位置,刘櫆是为了亲弟弟刘竞。
回乔宅的路被刘櫆派人堵上了,他只能带着几个弟兄开离光陈,当务之急是找个避难场所。
穆安丽等到坐上飞机才发现穆何不见了!
她手上有伤,知道警方也在机场做排查,她努力保持镇定,脸上始终保持笑容。
那时候她自己在房间里挑子弹,痛的嚎叫。
穆何从外间奔进里间的时候,看见穆安丽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她身边时一颗带血的子弹。
穆何当下惊慌地跑过去给穆安丽止血,再把浑身无力的她抱上床铺。
穆安丽第一次看见儿子为了自己一脸担心的模样,一瞬间竟然觉得这伤受的很值。
本来她干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自己和儿子。
只是自己小看了陈五这个人。
穆安丽一直以为陈五属于有雄心没壮胆之人,敢想不敢做,但是花花肠子很多,这种人虽然能在老大面前受宠一时,但并不能长久。
穆安丽当下就直觉,乔振彪不会再重用陈五,她想找一个同盟,只能是江夏元那种被乔老大所器重的。
于是她给了江夏元一枚戒指,上面有自己的标志。
眼看着江夏元和大小姐完婚,自己的地位就能稳固了,可没想到他陈五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庆六的刘竞。
在道上混的,都要讲点义气,叛徒都是为大家所不齿的。
可是刘竞和陈五是一路货色,很快就勾结上了。
穆安丽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当日江夏元与乔秀彬的婚礼会取消,当时她当真以为江夏元去出任务了,直到她在乔振彪的会客厅里看见齐晖——
原来一切都是这家伙引起的。
穆安丽简直恨不得把齐晖杀了,是他毁了自己和儿子美好的将来。
穆何上了飞机又下去了,他没有理由离开,在光陈他有许多朋友,下属,他过得很愉快,他从来不过问穆安丽在干些什么,因为他没资格吃的用的都是穆安丽给的,如果在站在道德的角度谴责自己的母亲,那多可笑穆何讨厌穆安丽,从来只是因为一个理由。
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让儿子没有了父亲。
穆何不想离开光陈,他等到飞机快起飞,才从飞机上急忙下来,冲出机场。
回到黑都的时候,店里还在营业,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老板刚才差点卷款潜逃了。
“哥,你怎么才来?”莙秀从吧台那里跑过来,挽起他的手臂。
“莙秀,我头有点晕,我进去休息一会儿,没事别让人进来。”
莙秀听话的点头。
“知道了,你快进去。”
穆何进了办公室,走进里间,倒在床上就睡。
他这段时间很累,好不容易跟穆安丽搞好了关系,可她他并没有伤人,也不是黑道组织的,没理由因为自己母亲是道上的,自己就要被牵连。
他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吵醒,穆何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床边。
房间里很暗,他并不能看清那是谁。
但是他能感觉到对方伸出手来摸自己的额头。
手指冰凉。
穆何觉得当时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他一下子就抓住那人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体温很低,躺在他身上就像一只孱弱的小动物。
“穆——”
他想开口,但穆何制止了他。
“别说话,我头痛,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那人就不挣扎了,乖乖的躺在他怀里。
奇怪,都是男人,怎么这家伙竟然这么轻,穆何一点也不觉得吃力,他双手环在男人胸前,可以感觉到对方心跳异常,体温逐渐上升。
穆何睡晕了。
他闻了一下男人的秀发,用低沉的嗓音说:“没味道我喜欢香一点的头发,下次记得换洗发露。”
男人呼吸急促不敢说话。
“你抖得好厉害,怕我吗?”
“怎么不说话?哼声给我听听。”
对方果然“哼”了一声,穆何心情突然好转,他把男人压到自己身下。
慢悠悠地说:“好一句‘哼’,我爱听,多哼几声来听听。”
男人知道幸亏房里很暗,不然自己比番茄还要红的脸就要让穆何看见了,到时候肯定比现在还要令人难堪。
穆何很久没跟男人做了,因为穆安丽不喜欢,也对,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自己的孩子跟同性搞在一起。
穆何也喜欢女人,但只是喜欢,还不足以达到让他迷恋的地步。
他禁欲太久,一碰到鲜活的肉体就忍不住蠢蠢欲动,此时的他血脉喷张。
他小声的念着:“来做吧”手上却没有征求对方的同意,开始帮男人解衣服。
男人小声的呜咽,真的是呜咽,穆何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他笑了,“你明知道孤身一人跑进单身汉房里有多危险,却还敢进来的,这不是证明其实你也有想法吗?”
这理由有点可笑,谁会犹豫着要不要进同性的房间呢?
穆何手脚麻利,很快就把身子底下的男人脱光了,他双手在他身上摸着,一边说:“好瘦,瘦极了,男人还是有点肌肉比较好看。”
一说到这话,他就想到了齐晖。
穆何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齐晖。
不过那时候齐晖还不喜欢男人,是他自己放弃了追求。
穆何身子底下的男人小声地喘息,就像怕被人知道他很兴奋一样,他那么隐忍,反而勾起了穆何的性趣。穆何也不脱衣服,只是拉下拉链,拿出家伙,擦了点润滑油就挤了进去。
男人痛苦地扭曲。
太痛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痛感,以前他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偶尔也会有这样的需求,一直想去找个人试试,可是一直没有胆量,可是现在太痛了,就像肚子要被捅破一样,相接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或许是流血了。
穆何平时看起来非常温柔绅士,男人以为他的第一次也能得到温柔的对待。
穆何实在是睡晕了,他疯狂地摇晃起来,不管身子底下的人如何求饶,最后他低吼一声,把所有一切都射进了男人体内。
男人呜咽地哭,穆何也没离开他体内,直接趴着睡着了。
他突然想到齐晖,于是叫了两声齐晖,然后陷入了深眠。
“穆何!你给我起来!”
愤怒地叫喊声把穆何从熟睡中拉回来,穆何揉着眼,看见满脸怒容的穆安丽站在床边。
“妈?”穆何瞬间就清醒了,他很快爬起来。
“看看你的睡相,把拉链给我拉上!”穆安丽恨不得给儿子一巴掌。
穆何低头一看,果然,裤链子没拉好,他晕晕乎乎的,原来刚才是做了一个梦,还是个春梦只是这感觉过于真实,他现在觉得自己清爽不少。
“穆何,立刻给我下床!”穆安丽看见儿子还在那里浅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打一处来。
穆何起身,套上鞋子跟着穆安丽走到外间。
他一走到外面,穆安丽就给了他一巴掌。
很用力,穆安丽自己的手都在发麻。
“你为什么要下飞机?谁允许你下来了?”
穆安丽气得发抖,不停地质问。
穆何只觉得脸上发麻,他冷笑。
“你自己出国便是,为什么要拉上我。”
穆安丽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可理喻。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以为陈五找不到我,会饶过你吗?我怎么可能会把你抛在光陈不理。”
穆何反问:“谁知道你有穆何这么一个儿子?你周围那些人有几个知道我是你儿子!你真当我是你儿子,为什么从来不理我!为什么跟别人讲起我都觉得羞耻!”、穆安丽气极,又抬起手扇出去,手被穆何拉住。
“穆安丽,你要你的生活,我要我的日子,我跟我爸从来没有反对你追求自己的生活,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两个?”
“我是为了你好!你以为你锦衣玉食的生活是怎么来的?你以为有人天生下来是尊贵的,有人天生下来是贫贱的,贫贱者就该永远贫贱吗?如果有能力为什么不去夺取!”
“我不要锦衣玉食,你把我爸还给我!”
“荒谬,是他自己自杀的,与我何干!”
“要不是你在爸大病的时候带着我离开,拿走了他的一切,让他一无所有,他也不会自杀!”
穆何大吼。
“如果我当时不带你走,你就会跟着他一起饿死,或者,你会被你的好爸爸亲手卖了,你把他想得太好了,他是全世界最道貌岸然的人!”
穆安丽不甘示弱。
穆何痛苦地抱着头。“不要,我不要你的锦衣玉食,我只要”
“好,好一次慷慨激昂,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成全你!现在,收拾你的东西,滚出黑都,这整座房子,都是我的财产,你没资格呆在这里!”
穆安丽下了最后通牒。
可是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本来不想这么说,可是穆何实在让她太生气。
这段时间她们处的很好,穆安丽一度以为,她们的母子情谊越来越深了穆何果然摔门而去,连车钥匙也没拿——那车子原本也不是他的。
穆安丽无力地坐在沙发里,她太累了。
年轻的时候出国留学,爱上了大学的音乐老师,不顾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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