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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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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先生现在自然是没空跟他解释,只是焦急的说道:“帮什么忙?别瞎说话,你现在能找到张是非不?”
电话那边的李兰英下意识道:“应该能吧,他现在应该在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崔先生对李兰英大声说道:“那你就快去看看我们估计错误,那个卵妖很有可能找的是他”
他的声音很大,李兰英自然是听得明白,听完崔先生此话后,他的语气顿时也变得有些害怕了起来,只听他说道:“什么??啊,好,我这就去”
胖子虽然平时办事儿不着四六,但是一听张是非有危险,顿时就进入了认真状态,他的废话瞬间消失,也没跟崔先生再说什么,就把电话挂断了。
崔先生放下了手机,然后心事重重的望着刘雨迪,只见刘雨迪此时正闭着眼睛,两只手的拇指在食指和中指小指上快速的按动着,额头上已经渗出了香汗点点,崔先生心里明白,她这是要以卜算秘术算出那张是非此时的行踪。
五分钟过后,只见那刘雨迪睁开了眼睛,很奇怪的是,虽然她已经是香汗淋漓,但是嘴唇却是干燥异常,崔先生心里明白,这是为了洞彻天机而付出的代价,毕竟天道岂是人力所能为也,越准确的卜算所付出的代价就越大,从今天早上开始,刘雨迪已经连续使用了最少十多个个大型的卜算仪式,这些卜算方式极其消耗心神,想必她现在的身体已经要超出负荷了吧。
于是,崔先生慌忙取过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由茯苓白术外加大枣泡好的一杯水,递了过去,刘雨迪虚弱的接过,此时的她似乎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端着那一大搪瓷缸子的水,咕咚咚的喝了个底朝天,崔先生这是才满眼怜惜的问道:“丫头,能行么,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刘雨迪强打笑容,摇了摇头,然后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不碍事,只是很奇怪,我的‘庚罗定星’竟然也找不到张是非,似乎有什么磁场之类的骚扰一般。”
崔先生眉头紧皱着,他心中的那阵不安越发的强烈,于是他便说道:“既然你的卜算之术都算不出来,那老易的奇门之法估计也够呛,这可怎么办呢?”
刘雨迪有手背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微笑着说:“别着急,我可能是有些累了,等我再算算。”
说罢,她便又将拇指按在食指之上,可是两个手指刚碰触在一起时,只见她的脸色就变的越发苍白,竟浑身一抖,然后身体不自觉的前倾,崔先生眼疾手快,慌忙上前将她搀扶住,然后焦急的说道:“别千万不要,再继续的话你会有危险的。”
刘雨迪似乎真的累坏了,但是她还是强打精神微笑着说:“没事,只要能帮到你……”
“别说了”那崔先生忽然大喊道:“你到底还听不听我的?”
那刘雨迪见崔先生发火了,她明白,这是崔先生关心她,不想让她铤而走险,于是她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崔先生此时的表情已经恢复了镇定,由不得那刘雨迪多说什么,已经一把拖着她的腰将她抱起,然后抱着她走到了里屋的卧室,那张是非和李兰英的肉身已经被他移到了墙角,就是之前他俩放兽体的地方,空出了床位,他将刘雨迪慢慢的放在了床上,然后他苦笑着说:“丫头,似乎又胖了。”
刘雨迪心里这个无语,虽然崔先生的目地她知道,这是为了让她缓解下压力,但是这冷笑话也开的太不合时宜了吧,刘雨迪现在似乎处于快要虚脱的状态,也多说不了什么,便对着那崔先生说道:“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算了,你有什么打算。”
崔先生半边脸笑了笑,然后耸了耸肩,说道:“就不用你管了,我去找老易去,应该没什么事儿。”
说罢,他便转头对着那正在沙发上发呆的黄衣女鬼说道:“大姐,求你个事儿,帮我照顾照顾她,好么?”
黄衣女鬼点了点头,边飘了过来边对他说道:“至于这么客气么,行了,你快去吧。”
崔先生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虚弱的刘雨迪,对他说道:“等我,我会买宵夜回来。”
说完后,他便转身向那店门口走去,躺在床上的刘雨迪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道:“小心点啊。”
崔先生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推开门,没有回头,只是向旁边竖起了大拇指,做完这个动作后,他便快速的冲出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了一人两鬼,那黄衣女鬼飘到了床边坐下了,见刘雨迪似乎满脸的哀愁,便轻轻一笑,然后说道:“男人啊,似乎都很爱做一些卖力不讨好的事情。”
刘雨迪苦笑了一下,望着那黄衣女鬼,叹道:“可不是么,有什么都爱自己一个人扛着,真是太傻了。”
黄衣女鬼坐在床上,床下的两只小脚不住的摇晃着,它笑着说:“可是,这似乎也是他们的可爱之处吧。”
刘雨迪笑了笑,没说话,权当默认了,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她明白,自己如果不快一点恢复体力的话,是帮不上自己那傻男人的。
福泽堂瞬间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那黄衣女鬼偶尔因为无聊而蹦出的几句轻柔的歌声。
地点是,哈尔滨道里区,某街道旁。
“打死他”“赔钱”“别让他跑了”
也不知道那些围观的群众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物件,饮料瓶儿,烟盒儿,路边的碎石块儿,甚至口水,也不知道这张是非和付雪涵怎么就这么惹他们恨,在他们的眼里,俨然两人就是万恶的源泉,而他们自己则是正义的化身。
就像是那些黑白老电影中的国民党反动派,或者是文革时候的黑五类,他们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要被那些善良朴实的老百姓们痛殴杀头么?这不就是正义么?这不就是民心所指么?这不就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么?
至于为什么要打?也许他们都不曾知道,在他们眼里,只要有开头儿的就行,打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一个人的谎言是可耻谎言,一千个人的谎言是可靠传言,一万个人的谎言是内心的真理,十万个人的谎言,那就是无上的教义,宗教不就是这样形成的么?
真是可笑,原来我们一直生活在谎言之中,却要在谎言里寻求真实。
这也许就是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吧,只是不了解这些连搀扶起一个受伤老头的勇气都没有的人,却会有拿石头砸小伙儿的力量,那个浑身肮脏的老头子趴在地上不住的叫唤,而那些自命正义的路人却不停的将除了贵重物品之外的一切砸在两个‘杂碎’身上。
一切以正义之名,这个社会是充满了爱的,自绝与人民是不可取的,注定死路一条,报纸上如是说道。
张是非真的疼了,并不是因为这些杂物垃圾砸在身上的疼痛,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疼痛,难道,这就是崔先生对他说要保护的社会么?难道,这就是充满了道德和智慧的‘人类’么?
付雪涵哭的好伤心,那些被人们丢来的垃圾并没有因为她只是个女孩子就绕着飞,噼里啪啦的砸在她的身上,有的矿泉水瓶里面还塞着烟头砸在她的头上,身上,混合着泪水,俏脸已经被污垢弄脏,张是非下意识的将他抱在怀里,用身体替她遮挡着这些正义之士向社会败类投来的刀枪剑戟,他真的慌了,脑袋里的嗡嗡声也越来越响,只见他边抱着付雪涵边声嘶力竭的喊道:“别打了要打打我你们都是瞎子么?难道没有一个人看到刚才发生的事么??”
也许有人看见,但是在杀红了眼的正义面前,真理往往都是懦弱不堪的,勇气在此刻已经散到了九天云外,回答张是非的,依然是众人的恶言相向以及狠命的投抛垃圾。
我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就在路人发疯似的发泄着对邪恶的怒火之时,那些路过此地的行人都会问上一句:“哎,怎么了这是?”
“两个神经病,闲的没事儿欺负老头儿,你看,都把那老头腰打骨折了,这不,引起公愤了,正挨打呢。”
“唉,你说现在这年轻人都怎么了,该,也该打。”
此人说完后,也将自己手中那吃完了不知道该扔哪儿的可比克盒子做高空抛物状丢了过去,于是,围观的人就好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人群中,张是非声嘶力竭的叫喊没人理会,已经几近崩溃的他,望着怀中瑟瑟发抖不停哭泣的付雪涵,心中当真是万念俱焚,他不知道那些人为何如此激动,只知道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疼,疼到已经听不清那些人的辱骂之声,疼到已经感觉不到那些垃圾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他只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脑袋就要炸掉了。
想到这里,他登时心中一酸,然后大喊道:“别扔了我……我给钱还不行么”
说完后,他从兜里掏出了之前他父母给的钱,也顾不上多少,直接扔到了那老头的身上。
“你看他竟然拿钱砸那老头的脸”“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么?”“什么态度一看就是败家子儿”
很显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张是非拿不拿钱已经是次要的了,重要的是大家似乎还没有打够,众人继续捡着各种杂物垃圾向他俩砸来,根本没有因为他这‘赔款’而停止。
崩溃,这是张是非第一次崩溃,说起来真的是挺讽刺,他的崩溃原因,不是因为妖魔鬼怪,不是因为四舍二劫,而是因为这些活生生有血有肉,终日生活在明媚灿烂阳光下的‘人’。
渐渐的,张是非竟然脑子里变的一片空白,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感觉触觉都不复存在,此时他脑中尚且残存的,只是那无边无际的懊恼,以及质疑。
这就是我们一直在保护着的社会么?这就是我们一直保护着的人么?这就是做好事的后果么?这就是做好人的报应么???
张是非的眼睛里竟慢慢的充起血来,一条条毛细血管在眼白中突起,使他的双眼变的通红通红,仿佛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事物都变成了红色,包括那些人愤怒与冷嘲热讽交织的脸,以及坐在旁边那个满脸‘委屈’正一张张数钱的老头儿。
怀中的付雪涵还在哭泣着发抖,而张是非,则笑了起来,随着他发出‘呵呵’的轻笑,他周身上下的仙骨也跟着运作起来。
可笑,哈哈哈,这是何其的可笑啊
张是非抬起头,瞪着通红的双眼,然后起身指着那些无知的人们,原来,在这个社会上,本就没有正义可言,有的,只有人性。
原来,他这么多年,所看到的东西都只是假象,不管多么明媚温暖的阳光,都无法彻底照耀到每个角落,阳光的背后,反而隐藏着那些冰冷的黑暗。
这种黑暗,不属于黑夜,但是要比黑夜的黑暗更加刺骨,因为,起码黑夜还有月光,而阳光下的黑暗则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阴暗潮湿,那是人心底的畸形,照不到阳光,只能慢慢的腐朽,发霉,长满丑陋的蛆虫
张是非心中无比的悲痛,一时间,仿佛世界观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想想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想着这片阳光下的土地是何其的温暖,但是短短的几个小时,残酷而冷漠的事实就给了他一击无情的耳光,可笑,这难道不可笑么?可笑,这简直是太可笑了
张是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指着周围的那些人,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嘶吼道:“你们,不要再逼我。”
当然,他这句话当然是无足轻重的,当然是会被可畏的人言所淹没的,只见话音刚落,也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了一块儿巴掌大的石头,狠狠的砸在了张是非的额头之上,磅的一声,那哭泣的付雪涵登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血,流了下来,张是非只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啪’的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断了线一样,于此同时,身体中好似有一头凶猛的野兽嚎叫声传来,那声音越来越响,似乎要把他的身体涨破一样,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窒息了,一股力量不吐不开,于是他便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两手握成了爪状,随着身体微弓,然后将头上翘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长大了嘴,嘴巴张得似乎嘴角都要裂开一般,嘴里的牙齿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锋利起来,四颗犬齿越发的突出,由于喘不出气,张是非只能拼命的张嘴,过来大概两秒钟,顿时再也忍耐不住,好似野兽一般拼了命的仰天嚎叫:
“你们都要死”
这是什么声音,简直根本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刺耳而尖锐,听在耳中,震得人脑子里嗡嗡作响,而张是非吼出了此句话以后,登时终于透过了气来,只不过他的思维瞬间被一种可怕的情绪所覆盖。
那些围观群众们听见这种几近疯狂的叫声后,不由得都是全身一震,停了下来,然后都愣住了,只见那张是非浑身上下竟然散发着蓝幽幽的气,就好像烟雾一般的将他笼罩,腿上,身上,脸上,几乎将他包裹了起来,但是,唯一没有包裹住的,是他那充满血丝还流着泪水的眼睛。
人群中,最靠前的一个中年人吓坏了,就是这个人刚才骂的最凶,砸的最狠,举着手里的矿泉水瓶,正不知道该不该砸下去的时候,忽然全身充满了凉意,原来是张是非正在望着他,眼睛中充满了杀意。
这太诡异了
正当那人想要跑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他只感觉自己脖子一凉,然后庞当一声,自己的脑袋就掉落在了地上。张是非双手满是血迹,眼睛里满是愤怒。
“杀人了啊”一瞬间,随着那个人的鲜血如同喷泉一样的从脖子里往外涌的时候,人群中便炸了窝,众人此时哪还有什么帮打落水狗的勇气?与其有勇气,还不如落跑来的实际一些
一时间,‘杀人了’、‘妖怪啊’之类的呼救声不绝于耳,恐惧同样容易使人崩溃,众人本来是挤在一起的,这一逃跑,不自主的会推倒些人,然后后面的就踩着倒下去的人身体继续逃跑。
付雪涵见到这一幕场景,那张是非竟变得如同人间修罗一般,她的心中顿时也充满了恐惧。
这是噩梦么?付雪涵毕竟是小女生,在她脑子里出现完这四个字以后,恐惧与刚才积攒的羞辱和委屈夹在在一起,顿时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张是非一脚踏在了那个中年人的头颅上,此时他的脑袋里什么都不复存在,有的只是无尽的憎恨,憎恨
他四下张望着,却没有再见到那个碰瓷的老头,可能他是趁乱跑了吧,但是这都无所谓了,张是非想到,他望着那些逃跑的人群,然后龇着锋利的獠牙,舔着手上那殷红的血浆,仇恨和委屈蒙蔽了他的双眼,嘴中温热而腥臭的滋味使他疯狂。
只见他又长大了嘴,歇斯底里的对着那些正四下逃散的人狂吼道:“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今日继续两更并一个,请大家见谅,为了回报大家,特以六千字的字数,五千字的价格发布这一章,PS:差两百字六千,但是却和六千字是一样的,不凑字数,此为福利。)
(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今天打赏的哥们儿们:胡律师,XY,白若羽,宝宝住八楼,黄〓狮虎,感谢__夏沫、秋至以及小蒲妹子的588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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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杀戮血途
第一百六十七章杀戮血途
杀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想法。
血
只有鲜红的颜色,才能让他安心。
张是非这次是真的杀红眼了,他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他物,只能依稀的听见那些围观群众四下逃散而呼救叫喊的声音。
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张是非只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一时间不由得将嘴巴张到了一个诡异的长度,连两边的嘴角都裂将开来,大概有一厘米的长度,霎时间血崩了出来,沿着他的下巴淌到了胸前,出奇的渗人
但此时的张是非却也发觉不出疼痛了,只见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旁的鲜血,这滋味似乎更加的刺激他那已经崩溃了的神经,仙骨之气膨胀之下,鼓动起他那头略长的碎发,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接一根的浮现,长长的獠牙挂着口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脑袋里空空如也,只剩下了杀人的念头,只见他又大吼了一声,然后猛然的像那些逃跑的众人扑了去过
哈尔滨道外区,福泽堂对面,易福馆。
今天的易福馆中还如同往日一般,要说这易福馆跟崔先生的福泽堂一样,干的都是半年不开张,开张管半年的买卖,福泽堂现在没事做,易福馆自然也跟着消停了起来。
那林叔在坐在一张安乐椅上,旁边的桌子上早已沏了一壶茶,还放着几盘干果糕饼之类的小吃,守着一台三十二寸的电视,正看的过瘾。
确实,这老头子要比崔先生会享受生活多了,另外人家也真就是不缺钱,相比起崔先生,这老头可是正宗的‘阴阳先生’,又称白派先生,自小跟师父游历天涯,长大后开了这家名为‘易福馆’的算命馆,风风雨雨大半生,由于经营有道,也积攒下了十份殷实的家产,由于他无儿无女,只有易欣星这一个徒弟,爷俩也都花不了什么钱,可以这么说,即使易福馆关门不做,那些钱除了够林叔花到入土之外,还够老易一个人挥霍十几年的。
所以这老头并不因为没生意发愁,完全就是为了爱好,享受生活嘛,确实,他现在挺享受的,坐在安乐椅上,摇摇晃晃的,左手里反握一把紫砂小茶壶儿,不时的‘滋喽’一口,右手则是从小盘儿里拿出瓜子儿,一边嗑一边看,外人看来,这老头还真是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这小生活儿过的,太安逸了。
不过他安逸了,一旁的易欣星却悲剧了,他在这易福馆中完全就没有地位,林叔曾经跟他讲过,当年百晓生排行榜,在易福馆,排名是分先后的,林叔老大,易欣星老2,前几天,林叔没意思琢磨着再养一条狗,那时候林叔老大,狗老2,易欣星老三。
这不,林叔正在嗑瓜子儿(五香的)喝茶水儿,老易只能站在一旁好似孝子贤孙般的伺候着,揉肩捶腿忙的是不亦乐乎,不过,常言说的好,别人坐在他站着,别人吃着他看着,这总有些折磨人,虽然林叔吃的只是瓜子儿,但看他咔吧咔吧的磕的这个嗨,老易还是十分没出息的馋了。
只见他给林叔揉肩时,边咽着吐沫边可怜巴巴的对林叔说:“给我一个吃。”
林叔白了他一眼,然后不耐烦的抓了一个瓜子儿,边向后一丢边说道:“赏你的,用点儿力。”
易欣星果然好身手,瓜子儿飞来,他就像是一只敏捷的猴子一般的窜了老高,张嘴伸出了舌头一下将瓜子儿舔在了嘴里,丝毫没有任何的羞耻感。
今天的电视节目,是林叔选的,这老孙子早上刚买的电视报,知道这台演这个,看着电视里那些大娘们儿跳着芭蕾舞,这是一出经典的红色芭蕾桥段,讲的是当年剿匪时一名红军小战士不慎受伤,最后饥渴难耐晕倒在路上,被一名当地的大姐用乳汁所救的故事。
林叔和老易早上看完介绍以后,当时就乐了,没想到还有这种限制级的节目,如不报以艺术的角度观赏一番的话,那岂不是一大恨事?于是他俩便老早就守在了电视前,先看了半个多小时的广告,才等来了这出节目。
可是刚看一眼,他俩就后悔了,心想着这什么破玩意儿啊,怎么里面的人穿的比他俩还多呢?除了脸和手,浑身没有露出一丝多余的肉林叔有点不耐烦,想要换台,但是易欣星阻止了他,老易语重心长的对林叔讲到:“别急,这不是乳汁救伤员么?她要用乳汁救,不脱衣服怎么行?”
林叔望着老易,点了点头,有些赞赏的说道:“想不到你小子也有不傻的时候啊。”
老易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于是两人继续看着这不知道演的是啥的芭蕾舞,一帮热场的小娘们儿下去后,红军小战士登场了,这红军小战士一上场就跟中了邪似的啪嚓一下倒在了地上,然后起身,单腿平伸,转了几个圈儿,又啪嚓一下倒在了地上,脸上红扑扑的,确是一副便秘的表情。
望着这好像是跳大神儿似的小战士,林叔和老易哭笑不得,心想着怎么这欢实呢?也不像是受伤了的样子啊?好在,大概十多分钟以后,那小子终于趴在地上不动弹了,这时,一个大娘们儿从假山布景后走了出来,照例又是做了几个托马斯还是什么玩意儿的,反正就是转,嗖嗖的,易欣星笑了一下,心想着这位大姐上山也够欢实的了,跟刚才那小子还真配。
看见女人出来了,这易欣星和那为老不尊的林叔眼睛顿时睁大了,林叔也顾及不上喝茶水儿了,直勾勾的看着电视,不得不说,这娘们的盘儿还真亮,那两条大长腿,虽然套着棉裤,但还是钩的老易心里直痒痒。
望着这娘们儿跟那趴在地上的小战士之间的距离不到五米,却在那儿转了五分钟的圈儿,然后又插播了一段广告,这广告够长的,大概得有十多分钟,林叔便不耐烦了,这老头儿刚要骂街时,终于画面又切了回来,那娘们儿似乎终于看到了眼前那悲催的红军小战士,只见这娘们儿走上了前,在这红军小战士身上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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