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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_湮冥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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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任律封其实不太高兴,有一种之前认识的村长和现在的村长不是一个人一样,变得这么精明了。“没事儿,我们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这杜康是什么人啊,您这么不喜欢他。”
  许颢坐在一旁,注视着村长和任律封的对话。
  村长皱眉说,“这孩子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混混,在镇上也认识一些二流子。有人说他在镇上偷过东西,还进了派出所呢。反正村里的人都堤防着他呢。”
  “他就没人管吗?”
  村长说:“哪有什么人管他啊,他爸妈即是酒鬼又是赌鬼,身上有两个钱就赌了。爷爷倒是菩萨心肠,会给他点钱当学费和生活费,如果这钱被经常被他爸妈翻出来拿去用了,有时候交不起学费就赖在学校里,其实书没认真念。就是混日子。”村长从门后面拿出一张小凳子,自顾自的坐下,“其实村里的人之前看着他可怜,也帮他送些吃的,但是他就是个混小子,不记好,回头就把别人家的孩子打了,后来也就没人管他了。”
  杜康就蹲在门外,屋里的话是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任律封看着杜康完全就跟没听见似的,玩游戏玩得极为认真。
  “他多大的时候就开始混了?”
  “哎呀,这哪记得清楚啊,反正这几年是混出名了,镇上的混混时不时跑下来找他麻烦,我们也是被他们闹得心烦,有人还在说要不要将他们家的赶出村呢。”村长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不过我们也知道这是不合法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是惹事是见义勇为

  许颢皱眉,他很不喜欢这个人,面上是一个忠厚朴实的村民,待人接物也很热情,但是在对待不利于自己的事的时候就像是对……瘟神,对,就是像对瘟神一样。门口玩游戏的孩子也就十二三岁,他们怎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如果有人真心想要矫正他,怎么可能会矫正不了呢。而且从这半天和杜康的相处中也并没有觉得他是一个坏孩子啊,许颢的成长环境很好,但是叛逆的人也见过不少,只要有心,什么都不会是问题啊。
  许颢打断了村长还想吐槽的话,“村长,带我们去广播站吧,那里应该有人在等着了吧。”
  村长这才败兴而止,起身说:“是是是,该走了。”
  在踏出门的时候,村长又看了一眼还蹲在门口的杜康,眼里是厌恶,但是在抬眼看许颢他俩儿的时候又是一脸慈祥。
  任律封锁了门,对杜康说:“我们要去广播站了,手机要带走,热点没了。你要跟我们去吗?”
  杜康手机上的小人儿还在拼命的向前跑着,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处悬崖,操控的人一时失误,小人儿直接冲向了悬崖。屏幕显示:GAME OVER。这时杜康才站起来,先是看了一眼村长,从他的眼神里好像透着笑意。转而又看向任律封,说:“不用了,我还有事儿。”又对许颢说:“谢了,以后有事找我,我会有求必应的,当然也必须是我力所能及。”
  杜康转身离开的背影不像是一个十二三岁孩子该有的样子,给人一种沧桑感,这种和他年龄和身材违和的感觉让人觉得不舒服,但是任律封却有点喜欢这个小孩儿。
  许颢有种他家太后和班主任商量好的把他送出来的感觉,这里根本不需要什么高级人才嘛,随便派两个懂点电脑的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嘛,要在一个半月的时间将他们教成高级人才是不可能的,能让他们懂点基本操作就不错了,而且硬件设施这么差,数量也不够,每次上课都是三四个人一台电脑,有的时候为了争夺操控权还要吵半天,唯一想得通的就是有人故意要害他,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安排。
  唯一让许颢心里舒服一点的就是任律封的厨艺是真的好,虽然说这里的条件不行,不过厨师本身怀有绝技,什么样的环境都无法影响他发挥。两人也没有过多的摩擦,平时没事儿的时候都各自做各自的,没有许颢在来之前想的那些险象环生的场面,十分的安静祥和。
  杜康喜欢跑过来蹭饭,借口是家里没人会生火,他就委屈一点当一个烧火工,作为酬劳就是供饭。家里也因为有了杜康热闹了一些,任律封喜欢和杜康两人玩那个弱智的酷跑游戏,没事儿还比赛一局,虽然说平时看着任律封人高马大的,玩手机的时间也比杜康长,不过杜康的技术是一日千丈,每每比试,赢得总是杜康。
  杜康的话其实并不多,和许颢一块儿待着就感觉很和谐,和任律封待着就让觉得违和。
  在七月的最后一天,杜康没有如往常一样过来蹭饭,好在任律封自己已经掌握了生火的技巧,已经能够自食其力了。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门口经过三个中年妇女,见两人在吃饭,问候了一下。顺嘴就说到了杜康爸妈回来的事儿,说是这时候杜康的爸妈正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杜康藏起来的钱呢。听到这话,两人眼神交流,直接放下碗筷就往杜康家去,其实他们并没有去过杜康家,都走了几步才又折回来问还没走远的几个女人。
  那三个中年妇女劝他们不要去管那事,管多了会惹一身骚的,到时候赖上了摘都摘不掉。不过两人都很坚持,他们也就帮两人指了路。
  杜康家的门前有一个池塘,里面种了藕,水面上铺满了荷叶,荷叶簇拥着为数不多的几朵荷花,靠岸的地方有几枝光着的杆儿,像是有人将荷花或者荷叶摘了,只剩下了光杆儿。
  面前的平房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还夹杂着骂人的话语,从小接受着良好教育的许颢听着这些粗俗的话皱眉,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很是厌恶这些话。
  任律封进了屋,与坐在屋里发呆的杜康视线相撞,看得出对于任律封的突然出现让杜康愣住了,但是仅仅那一刻,杜康逃避了,好像是让人看到了他最不堪的一面。
  任律封还没来及说话,屋里骂骂咧咧的走出了一个男人,在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视线的人,投出了不友好的目光。用疑问的语气说:“你是什么人,来我家干嘛?”
  杜康站起来,挡在任律封的身前,说:“他是村长请来的大学生。”
  男人将挡住他视线的杜康一把掀开,正好撞到了刚进来的许颢身上。许颢将他扶着站好,看着此刻争锋相对的两人。
  男人还在打量着任律封,在看到他手腕上的手表的时候,忽然眼睛一亮,“挺有钱的嘛,把你的表也借我戴戴?”
  任律封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笑了,说:“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哦~条件?”男人笑了,说:“什么条件?”
  任律封已经将表从手上摘了下来,拿在手上把玩,“主动去派出所自首,说自己虐待儿童。”
  听见外面动静的女人也出来了,“你谁啊?瞎管什么闲事儿。自己家的饭吃得不够香还要来我们家蹭蹭?”女人将自己已经凌乱的头发随便的往耳后撩了燎,“那是我儿子,我们教育教育他,关你什么事。”
  女人想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心领神会,直接上手去夺任律封手里的表,任律封没想到他会直接上手,条件反射的伸出了脚去阻挡突然的袭击,男人被踢倒在地。脸色变得阴郁,吐了一口口水,说:“妈的,敢动手打老子。”
  女人给男人递了一根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棍子,男人抬手就像任律封砸了下去,这突然的变故让人始料不及,任律封还没反应过来,棍子就已经下来了,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砸到的时候,痛感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来临。这时他才看见挡在他面前的人,许颢用背挡住了那迎头的一击,他任律封还来不及感慨,男人的第二棒就又要来了。任律封这一次直接推开了许颢,心说:妈的,你还真当你封爷是吃素的啊。

  ☆、解决问题

  任律封夺过了男人手里的棍子,和他纠缠。女人担心自己的丈夫吃亏,又操起手边的凳子向任律封打去,这次任律封用余光注意到了女人的动作,成功躲过了。这让在一旁担忧的许颢和杜康的内心跌荡起伏,害怕出点什么意外。
  三人扭打到了院子里,许颢其实很想上前帮忙,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擅长这种体力劳动,要是帮了倒忙那还真是不好了。其实许颢有注意过杜康的行为表现,他的担忧溢于言表,只是不知道他担心的是哪一方,担心的是是什么,虽然许颢知道杜康出面可能不会停止此刻缠斗,但是不作为这种行为让人猜不透。
  就在许颢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的时候,突然听见‘扑通’一声,抬眼一看,发现男人和任律封跌落进了门前的池塘,男人挣脱了任律封的桎梏,爬上了岸。便上岸便骂着什么。而任律封还在水里扑腾,嘴里说着什么,许颢仔细听才听清他在说:我不会游泳。
  许颢反应过来后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跳进了池塘,费了了老大劲才将一直扑腾个不停的任老大拖上来。看任老大的反应就只是呛了两口水,一下就放心了。许颢心里嘀咕:不是挺牛逼吗?这么一点水就难住你了,活该一天逞英雄。
  看见任律封没事了其他几人提着的心才放下,万一在这出了人命,那他们就都逃不掉了。男人拉着女人进屋拿了包就跑了,丢下三人大眼瞪小眼。
  换了衣服后,任律封看着站在屋里一直没有说过话的杜康,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坐在他面前。
  自顾自的开口说:“我从记事儿开始,我爸妈天天就在家里吵架,因为各种事,只要不顺心两人就吵,吵得厉害的时候就砸东西,我就站在我房间的门口看着,开始的时候很害怕,后来就习惯了,只是我还是会站在门口看着。”
  许颢没想到任律封的童年会是这样的,从他的言行举止感觉他不是有这样经历的人。他没有打扰任律封的描述,坐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安静的聆听你着。
  杜康自然是被任律封的经历吸引了,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他。
  任律封说:“其实我不喜欢那个家,我懂事的时候想过以后长大了一定会离开那里。我不喜欢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出来,所以我学会了伪装,渐渐的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我才是真的我,而我也已经习惯了。”任律封从兜里摸出了一盒平时只是带着但不怎么吸的烟,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再缓缓的将烟吐出来。“习惯的确是个可怕的东西。”这是一个感叹句,许颢从他的发声中判断出了。
  “只是没有到我有能力离开那个家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出车祸死了,警察说监控中拍到他们两个在高架桥上发生了争执,吵得很厉害的那种,以至于没有看路,最后撞上了边上的围栏,当场死亡。接到他们的死亡通知的时候我和你差不多大,不过我心里并不悲伤,我可以自己生活,他们给我留下了丰厚的财产,够我富庶的生活一辈子。我唯一感谢他们的只有两件事,一个是他们生了我,另一个就是给我留下了钱。不过这对你来说听悲伤的,因为你没有我那么好的命,什么事都要靠自己。”他又抽了两口烟,笑着说:“你现在想要脱离他们的控制吗?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他家也很有钱,到时候可以资助你完成学业。”
  被突然点名的许颢愣了两秒,想到自家那博爱的妈妈本来就喜欢做这样的事,就对杜康点了点头。
  任律封说:“我说我的事只是想要告诉你很多时候不要将自己局限于一个环境里,如果你所处的位置让你自己不舒服,那就要跳脱出来。你不是一直有反抗精神吗,敢去惹那些混混说明你是一个不怕死且有胆量的人,我不相信你会怕那两个仅仅只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
  杜康低下头沉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也不催促他,他们在等他的决定。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康抬起头,眼里闪着光说:“我不是不爱学习,我喜欢老师讲的东西,而且我记得住。只是很小的时候他们就说我是一个和我爸妈一样的烂人,所以不配拥有好的,我就不喜欢接受老师的安排了,总喜欢反正干,即使会的东西也不会告诉他们。我不想掩藏自己的,我想要做我自己,我不想当坏小孩儿。你们要怎么帮我脱离他们?”
  任律封很满意他的回答,说:“我可以直接想办法帮你换身份,但是这样你还是不能做你自己,所以我还是帮你剥夺他们的抚养权吧。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有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会在我们走之前做好的。”
  任律封感觉到了身后探究的目光,解释道:“是律师朋友。”
  许颢了然,也没有说什么。
  杜康走后,任律封才来处理自己身上的伤,这是才想起许颢之前为他挡的那一棍子,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都成了一个傻子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一股暖流经过,这些年来,除了向柯时不时的关心问候一句外,还没有人会这样对他,任律封摇了摇头,感叹着:不怕自己久居黑暗,只怕突然透进来的那一束光。

  ☆、没想到是个王者啊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还没有出门村长就敲门了,那急切的敲门声就像是索命的声音一般,许颢翻身起来开了门。
  揉了揉稀松的睡眼,这才看清楚满脸急切的村长,说:“村长,你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村长像是打量了一眼许颢似的,待看了一遍之后才说:“小许啊,你们是不是管杜家的事儿了?”
  还没等许颢回答,村长已经进屋了,自顾自的说:“这事儿你们还是别管了吧,我知道你和杜康那小子玩得挺好的,但是他们家就是一个坑啊,谁去谁倒霉。这些年也不是没人管过,可就是个无底洞啊,连杜家爷爷都和他们划清界限了,您们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呢。”
  许颢给村长倒了杯水,然后会房间穿了件外套,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说:“村长,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到时候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都这样说了,你们怎么还不听呢。”村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还想说什么,许颢就岔开了话题。
  “村长,你有没有和上面沟通过关于网络建设的事?”
  村长这才不情不愿的放下了,说:“这件事做起来可能还是有点麻烦,毕竟镇上要将手续办齐还是需要点时间。”
  许颢点点头,心里想:这件事情反正到后来也没有他们什么事了,说:“那好吧,我们走之前会再将一些简单的网络常识告诉他们,这样在运用的时候也就要少一些麻烦了。”
  这些村长在这里磨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才离开,等将村长送走之后,任律封才慢摇慢摆的从屋里出来,两人的眼神交汇,大概的意思就是:走了?
  许颢点点头,将手中刚倒好水的杯子递给任律封,自己又回房间了。任律封接过杯子的时候有些惊讶,这样熟练的动作就像是商量好的,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杜康的事解决起来很快,任律封的律师朋友很专业,三天的时间就让杜康父母放弃了抚养权,将其以个体的方式分离了出来,之后也用了雷霆手段直接将杜康送走了,在离开之前杜康来和两人道了别,其实这也并不算什么分离,毕竟以后他们生活在一个城市,虽然交集不会太多,但是还是会有机会见面的。
  杜康说过自己会改一个名字,用自己的方式过自己的日子,也不会辜负他们对他所做的一切。
  杜康走后让两人的单独相处一度变得有点尴尬,毕竟除了去广播站给村民讲些东西外好像大多时间两人都待在那个小房子里,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本来想着这日子就这样过着就过去了,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杜康离开后的第三天,两人刚离开广播站就遇到了杜康的父亲。
  当时两人面面相觑,有些想不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任律封下意识的将许颢挡在了身后,眼睛盯着对面凶神恶煞的男人。
  许颢没想到任律封会有这样的动作,心里难免触动,毕竟两人平时相处起来只能勉强用和谐来形容,自己竟然会被他挡在身后。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可能在任律封面前表现得太弱了,才会让他有了要保护的念头。一想到这里,许颢就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袖子挽了起来,证明自己是有战斗力的。
  但是站在前面的任律封是注意不到身后的人的举动的,他看着男人,没有说话,但是对抗的动作已经准备好了。
  男人恨恨的说:“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人,老子就这么一个儿子都让你们给送走了,老子死了以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了。老子要跟你们拼命。”
  话与动作是一起的,待话说完人已经冲过来了,许颢看见了他从背后拿出来的菜刀,但是任律封明显没有注意到,只是用一般打架的招式应对他,许颢紧张的冲上去将快要被袭击到的任律封拉开了,两个人都摔到了地上。
  面对这突然的变化,任律封气到说:“草,你丫到底是哪边的?”然后翻身起来。
  许颢也同时起来,但是他胳膊转到了石头上,被尖锐的石头划出了伤口,不过他没注意到,在起来后,说:“他有刀,是来拼命的。”
  这是任律封才注意到男人手上的菜刀正向两人袭来,来不及思考就拉着许颢闪过。“草,来真的啊。”然后吐了口口水,“老子也不是吃素的长大的。你给我站远点,别溅你一身血啊。”
  许颢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但是此刻丝毫不敢懈怠,对方是完全属于那种逼急了的那种,只管拿着刀乱砍,哪里有什么章法。
  这要是出了事可就麻烦了,任律封在与男人厮打的过程中被刀砍伤了,只是对方完全魔怔了,哪里还管这些,许颢瞧见了干净将任律封的伤口捂住,说:“你受伤了。”
  “不将他拿下,估计就不是受伤那么简单了。”任律封又将许颢推开,好像已经认定了许颢是需要保护的对象了。只是这一次许颢没有在站开,而是将任律封拦在身后,说:“你受伤了,还是我来吧。”
  “就你这文弱书生,不要以为每天跑跑步就有战斗力——”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许颢冲了上去,从招式上看有点像是跆拳道,但是又不像,感觉就像是野路子一般,但是也不像是打野架的招式一样杂乱无章。这让任律封惊讶了,看着平时只知道学习的理工学霸,怎么打架还这么厉害了,连最后的优势都失去了,此刻的任律封心里难免有点自卑了。
  许颢将人放倒的时候正好有人听到动静过来了,然后帮他们将人制住了。许颢看着这些迟到的人,心里怀疑他们一直是站在一旁看戏,待戏该收场了才来露个脸。

  ☆、结束下乡,回归

  村民们将两人送到了药店,说是药店,也就是当地村民开的一个小医馆,看着里面药品的摆设,任律封严重怀疑里面的药品已经过期了,但是由于此刻他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他是绝对不会用这里的药的,也不会让那个村医碰他的。
  他被砍伤的地方在腰上,当伤口清理好后,村医拿出那积灰已久的消炎药的时候,内心是很抗拒的,在给自己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建树后才没有制止村医上药的动作。
  忍着疼痛的任律封抬起头,不去看村医上药的动作,正好看见许颢将自己的袖子挽到最高,自己清洗着自己手臂上的擦伤,眼神很是专注,牙齿摇着嘴唇,额头上有一些细密的汗珠,任律封看得出他很难受。只是想到他那奇特的打法有点好奇。
  “你那招式是哪里学的?我看不出路子。”
  许颢停了一会儿右手的动作,过了几秒钟,又将消毒水洒了上去,不用想也知道很疼,但是这一次许颢没有再咬嘴唇,反而看出他有些轻松。
  任律封以为他不会说,又说:“你就直接洒上去?不包扎一下吗?小心感染。”
  许颢将消炎药放下,说:“待会儿再包扎。”
  村医这时也已经给任律封包扎好了,要去给许颢包扎,许颢本想拒绝的,但是想了一下这山村里细菌什么的东西很多酒没有拒绝。
  待村医包扎好了后,两人这才走出了药店,一面撞上火急火燎的村长,村长一见到他俩儿,先是转着圈圈看了一圈,又询问了身后的村医,得知两人没什么大事后才放下心来。说:“我就怕你们两个出点什么事,这要是有什么事儿我们村可真的就完了。算了,我看他们学的也差不多了,等你们将伤养好后就回家吧。”然后又在一旁小声嘀咕:“都说了让你们不要管他们家的闲事,你们不听,现在这出的是什么事儿嘛。”
  许颢和任律封听了这话对视了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
  在回去的路上,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快到家的时候,许颢突然开口:“我其实在国外打过一段时间的野拳。”
  听到这话的任律封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看向许颢,上下打量了一圈,总觉得这幅身躯不是能做这种事的人。
  许颢并没有在意他的打量,自顾自的说:“我们家算是书香世家,但是我并不是能沉得住性子的人,虽然表面上是这样的人。在我十岁那年我为了逃离我妈的魔掌就提出了出国,经过我和我妈不懈的沟通后我终于获得了自由。刚到国外的那几年其实还好,有人时不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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