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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叫爱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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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已经挂断,孙远愤怒地狠捶了几下桌子。
  警方示意孙远稍安勿躁,然后让人快速通知王子安,他可能马上会接到绑匪的电话。
  王子安熬出了青胡茬,乌青的眼袋十分颓废。他接到警方的通知后,一直瞪着自己的手机和座机,然而并没有接到绑匪讨要赎金的电话,他心急如焚的咬破了腮肉。
  孙远那边儿意外的收到了绑匪昨天上午绑走孙栖和钱壹后录制的一段视频。视频里,孙栖疼的一直在哭,钱壹晕死在座椅上。
  视频只有十五秒。
  孙远再次暴起,想拿五千万买儿子。
  但警方一再劝他再等绑匪第二次来电,一般这种绑架案,绑匪都会在发完或人质视频或人质录音后再次申明要赎金,并且限定赎金汇款时间。
  王子安一路飙车到孙远家,看了视频后狂躁又痛心,他和孙远是唯二在协助警方的家属,也是唯二还算理智的家属。
  果不其然,不到二十分钟,绑匪第二个电话,再次打来,孙远按照警方指示一再拖延时间,最终成功定位到绑匪的位置,绑匪的位置一直在移动,并且移动方向显示在南下。
  王子安和孙远执意要跟着出警的队伍,王唯德的秘书打点了市局的关系,出警的直升机上最终多了王子安和孙远。
  五名没有了老大的绑匪,逃跑时很慌乱,行踪暴露被抓的毫无悬疑。
  但让警方以及人质家属吃惊的是,绑匪里并没有人质。
  绑匪最后如实交代了关押人质的地点,警方搜查了土坯房子,一无所获,一时间人心惶惶,人质和绑匪头儿大齐都消失了。
  就连绑匪同伙都不知道是人质是和他们老大分别逃跑的,还是老大带着人质一齐跑的?
  “……偷听老大,哦,大齐和雇主讲话,知道我们绑的人是万佳董事长的孙子,当时老大说反正是一条大鱼,绑回境外,干一票大的,好回家养老,后来,也就是半夜两点多,人质逃了,老大也不见了,我当时以为老大想独吞大鱼,想自己干一票大的不带我们,毕竟雇主给我们五千万,还没拿到手,我们知道万佳和另一个人质那儿肯定能要来比五千万还要多,当时慌了,想试试老大是不是已经要过赎金了,就打了万佳的电话……后来你们要看人质要视频,我们就猜到,老大还没下手,高兴过头了……”
  王子安和孙远看过审讯,心灰意冷到浑身冰凉,怎么会?匪头儿大齐一个人带走了钱壹和孙栖?
  王子安突然冒出了,去黑市悬赏,黑吃黑的想法。大齐这种悍匪之上还有赏金猎人,只要有猎人肯接,他和孙远出得起更高的价格,只要赏金猎人能将钱壹和孙栖从大齐手中救出来。
  这个想法一经成型,王子安立刻进入癫狂状态,更恐怖的是孙远成了同谋。
  他们都不能忍受最爱的人,再次横生意外。
  王唯德的秘书听过王子安的想法,吓了一跳,表示一定要问一下董事长也就是王唯德的想法。毕竟世家大族不管里外都白的很,平时生意场上再黑,也不是真的黑。王子安如今的想法,绝不是商场上的阴谋诡计,只要有这种想法,这个人一只脚眼见要迈进黑暗中了。
  如今,没人能阻止王子安冒这个险,他和孙远等不及的已经开始联络关系,找赏金猎人。
  大齐是越境重案犯,很有可能如今已经在境外了。王子安和孙远通过层层关系找到了国际赏金猎人组织,就在要放出钱壹和孙栖信息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打到了王子安的手机上。
  王子安和孙远站在车旁,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本地陌生号码有些愣怔。警方监听员匆匆从临近车辆里伸出头,示意他可以接听了。
  电话接通,王子安喉结滚动一下,沙哑着嗓音,语气有些凶狠道:“喂!”
  电话那头呼吸声很凌乱,而且好一会儿过去只闻呼吸声,不闻话音。
  王子安靠在车上的身体豁然站直,颤声问:“钱壹?是不是你?”
  “是我,过来接我……”
  王子安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孙远见状赶紧靠近,监听员很快报出方位,是距离土坯房一百一十公里外的一个小镇。
  “哼哼,等我,等我……你有没有受伤?说话哼哼……”
  孙远拽着王子安上车,车子嗡鸣着追上先行一步的警车,土路上一行车开过扬尘四起,淹没了车子和路旁一人高的农作物。
  钱壹平稳了好一会儿凌乱的喘息,才道:“我逃出来了,孙栖和我在一起,我们在……”
  王子安闭着眼,眼泪一直从紧闭的上下眼皮的缝隙里往外挤,争先恐后的泪水挤得他眼眶胀痛,他打断钱壹道:“我知道你在哪里,在那儿等我……等我……你受伤了吗?怎么会在那儿……”
  孙远也哭了,喜极而泣道:“问问我儿子,我儿子怎么样?”
  钱壹听见了孙远的喊声,道:“孙栖和我在一起,伤口处理过,已经不烧了。”
  王子安紧握着手机不知道说什么,反而是另一头的钱壹一直在讲自己和孙栖很好,一直在安慰王子安。
  通话进行了二十几分钟,忽然断了,王子安立刻坐立难安起来,孙远拿出手机拨通监听员电话,得知定位并未改变,两人依旧不放心,那个陌生号码已经打不通了,是关机状态。
  一百一十公里,汽车上了高速,又开了将近四十分钟,几辆车下了高速,开进了一个小镇,按照定位找到了小镇郊外一家自行车修理铺。
  天已经大亮,晨光万丈洒向大地,照的世间一切都暖融融的。
  自行车修理铺又老又旧,门外摆着几辆或没轮子或没座椅的自行车架。一个老头正坐在门口的板凳上补胎。见一辆辆警车停在铺子前,老头儿紧张不安地站起来,在皮质围裙上擦了擦满是油污的脏手,嗫喏道:“是,是不是,找找找,那俩,俩小子?”
  孙远急吼吼跳下车,一听老人家是个磕巴,顿时喊不出来了,忙点头客气道:“大爷,见没见过一小一大俩人,都是男的。”他也因为紧张,话说的不利索起来。
  老头儿慌张的指指屋里:“睡睡睡,睡着,着了。”
  王子安又急又怕落空,百感交集到说不出话,冲着老头儿鞠了一躬。
  老头儿吓的也对着王子安鞠了一躬,他补胎一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车,这么体面的人。
  警员下车后开始给老头儿做笔录,有人跟着王子安和孙远进屋找人。
  修理铺里有一张干净却简陋的单人床,床上钱壹侧身搂着孙栖,睡的不省人事。
  王子安见到人,几乎是一个踉跄,差点单膝跪到床边,他勉强将手按在床上稳住身体,另一手将落未落地停在钱壹的侧脸上。眼前的一幕让他心如刀绞,恨不得泣血!
  钱壹两颊上布满了被什么划伤的血道子,不深不浅,却交织成了一张血蜘蛛网,不止脸上,胳膊上,手上,脚踝上,到处可见累累伤痕。
  这是他的哼哼……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o⊙)…
是不是想骂淫?(… へ … ╬)
是不是敲愤怒?(╯‵□′)╯︵┻━┻
是不是不想再爱了?(灬°ω°灬)
没关系,偶依然森森地碍着泥门……一直一直……forever!
前几天立的flag又倒了,大家看见了么?也没人给扶一下,所以……嘻嘻,渣作者9月1号前没写到完结章。
╮(╯▽╰)╭
那么重点来了——好了,可以辱骂我了,请开始……

  ☆、哼哼和大王子

  孙远一见儿子秒泪奔,孙栖受伤的胳膊被熟睡的钱壹托着,因为怕孙栖睡着后乱动压倒伤口。不足十厘米长的伤口,缝合的疤很丑,触目惊心。
  钱壹身上交织的划痕,让王子安神经性地颤栗起来,抬手时才发现手指抖的厉害。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钱壹手背的划痕,嘴里不自觉地呢喃道:“哼哼,对不起,哼哼……”
  是他,将弱点毫不遮掩的暴露了出去,才导致现在这种结果。钱壹失踪了多久,他就自责了多久,甚至对某些人生出了杀意。
  孙远抱起孙栖,牵动了钱壹的胳膊。
  钱壹睁开眼就见王子安被泪水朦胧的眼底半是心疼,半是深深的自责,就那么定定地瞅着自己。他背着孙栖又跑又走几个小时,身体上产生的剧烈疼痛,几乎瞬间消失,能看见这张脸让他惊喜,但王子安的自责看在他眼里同样也是心疼。他勾起唇角,嘴角一对儿小钩子和那对儿澄澈的深蓝瞳仁一如既往的好看、迷人。
  王子安再坚强,此时也奔溃了,弯腰抱紧钱壹,泪潸然落下。
  几个小时不眠不休的运动下来,又滴水未进,钱壹喉咙干裂地难受,发音非常困难,被蓦地抱紧,二十几个小时绷紧的神经立刻成瘫痪状态,终于安全了!
  他能感觉到王子安比自己还要恐惧、痛苦,一时间百感交集到不知道说什么,就着别扭的姿势两人相拥许久。
  钱壹身上绑匪给他套上的那件劣质T恤被泪打湿了,后肩的位置尤其明显,他试探着转移王子安的注意力,问道:“家里的蔷薇是不是开花了?”
  好一会儿,王子安才“嗯”了一声。
  钱壹手指插|进王子安蓬乱的头发里,安抚似的拿指腹抓了抓他的头皮,声带稍稍一动,喉咙干裂的他眉心一皱,他觉得这样干哑的声音难听死了,强忍着又问:“是什么颜色?好看吗?”
  王子安松开揉进怀里的人,搬正钱壹的脸,目光逡巡过他每一寸皮肤,两个拇指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脸颊上道道的划伤,眼底神色痛苦难忍,却微笑道:“香槟色,好看。”
  钱壹闭上眼,依赖地拿额头轻抵在王子安鼻梁上,喃喃道:“我们回家吧。”
  王子安打横抱起人往外走,孙远抱着孙栖已经上了120。
  钱壹和孙栖分别躺在两张床上。钱壹将孙栖之前缝合和包扎以及多次用药的过程向120的大夫讲明,为防万一,又将药品名称写了下来供大夫查阅。
  孙远想不到将自己儿子从鬼门关拽回来的人是钱壹,先前他因为林栖蝶和王子安的事,也替自己媳妇对钱壹愧疚过,毕竟误会丛生的后果导致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儿飘摇了许多年。
  现在看来,他竟不知道是该感谢钱壹飘摇的那些年有了如此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还是愧疚更甚,毕竟是那段往事造成了钱壹和王子安分别了七八年之久。
  透支体力“逃跑”的过程是钱壹精神最紧张、压力最大的几个小时。当时,他总感觉那伙儿劫匪反应过来会追上来,所以背着孙栖出了土坯房子后,一直处于万分紧张狂奔的状态,直到跑不动后改成快走,走不动后改成拖着脚步缓行,天蒙蒙亮时他才从一望无际的玉米田里走出来,沿着一个浇灌河道又走了不知道多久才看见小镇边缘的自行车修理铺……
  王子安始终攥着钱壹的手,时不时像是确认似的去触碰他的额头、摩挲他的侧脸,听钱壹向警员复述了整个过程后,所有情绪迸发似的聚集到眼底,神情复杂到难以言喻,心疼到表情扭曲,他道:“闭眼,睡一会儿。”
  钱壹上下眼皮刚阖上,就睡着了。
  那边儿的孙栖却醒了,他发烧时一直是昏睡的状态,钱壹背着他跑的时候颠簸的太厉害他才醒了,之后的一小段时间内一直没睡,他虽然年纪小,但也感觉到了恐惧,钱壹奔跑时急促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一直向后飘,飘进他鼻腔里。
  那时他隐约知道,他和这个蓝眼睛叔叔有危险,蓝眼睛叔叔没抛弃他,他们在躲坏人……
  孙远一见孙栖醒来,差点又哭了,红着眼叫孙栖:“儿子,我是爸爸,儿子,看看爸爸……”
  孙栖睁眼看了一大圈,开口却问:“蓝眼睛叔叔呢?爸爸那个叔叔被坏人抓走了吗?”
  王子安转身看孙栖,孙远表情有些受伤,但想想这二十几个小时,钱壹对孙栖不离不弃,两个人早已经有了过命的交情。他扒拉一下不肯让开的王子安,道:“蓝眼睛叔叔睡着了,他一直背着你很累……”
  孙栖扭头从孙远和王子安两人中间的缝隙里看见了钱壹的侧脸,先是被触目惊心的划痕吓到了,嗫喏着小嘴,眼泪一对儿一对儿地往下掉,看的是钱壹,开口叫的却是“爸爸……”
  孙远心碎了,抱起孙栖坐在钱壹床边,让他离进了看。
  孙栖哭着哭着没声了,再看已经窝在孙远怀里睡着了。
  上午十点,120到了海城医院,距离昨天孙栖和钱壹被绑走,刚好过去二十四小时。
  王子理陪着孟夏和朱令晗,以及林栖蝶和林昌等人等在医院外面。远远望去医院门前乌泱泱站着一群人,媒体被揽在外围没放进来,呼啦啦将医院堵的水泄不通。
  待两个人一番检查下来已经过了中午。孙栖伤口进行了二次处理,庆幸并未恶化。钱壹被棒球棍砸到的腿,因为受伤后一直处于不停走或者狂跑的状态,情况不算好,最后在膝盖处打了固定。
  身上和脸上的伤,小部分是打斗过程中造成的,最严重的部位也只是软组织挫伤,更多的划痕是背着孙栖逃跑的途中,或被玉米叶带倒刺的边缘划伤的或被不明植物的枝干刮伤的,只是因为划伤纵横交错,过分密布,所以看起来像被恶意毁容造成的。
  见到钱壹这张脸的人,多数都控制不住惊呼出声,孟夏和朱令晗甚至控制不住当场抱住钱壹痛哭起来。
  孙栖转院去了万佳名下的私人医院,钱壹的伤需要养,隔天便出院回家。
  在腿不能动,脸没法见人的情况下,钱壹猝不及防的见家长了。
  车子开进龙城时,他以为王子安想让他住自己的公寓。因为龙城公寓距离王子安上班的华盛总部近,这样王子安方便照顾他。但车子并没开进公寓的地下停车场,而是径直开去了龙城别墅区。
  钱壹:“!!!”
  王子安:“哼哼,理解一下我,我现在把你放到哪儿都不放心,如果不是怕你不开心,我想天天带你去上班,走哪里带到哪里……腿好之前,暂时住在家里好吗?”
  龙城别墅区住着海城商政两界不少名人,守卫极其严格。王子安正是看上这一点,才迫不得已让钱壹住进王唯德那里,除了龙城别墅区,他想不到更安全的地方了。
  钱壹深吸一口气,道:“你的公寓也很安全,而且……”
  王子安语气恳求地叫了声“哼哼”。
  钱壹心软的一闭眼,然后妥协道:“好吧。”想了想一脸为难的指指自己的腿和脸,“我现在这样,你让我去你家?”
  王子安两手捧住钱壹的脸,表情瞬间温柔迷恋起来:“我们哼哼的眼睛是我见过最好看、最美的眼睛,”他说着一只手向下移,拿食指勾了一下钱壹的唇角,“还有这对儿小钩子,最迷人,”勾过唇角的手继续下移,然后点在钱壹心脏部位,轻声道:“还有这里,”装着一颗有趣的灵魂,“哼哼,我对你没有抵抗力,在我看来,其他人也一样。”
  钱壹没出息地勾起嘴角的小钩子,再次成功地迷惑了他的大王子。
  车子停在别墅门前,赵暮雨和一位中年阿姨站在别墅门前的台阶上,见车子停稳,一起走下台阶。
  王子安打开车门叫了声“雨姨。”又弯腰揽住钱壹的肩将人搀出来,介绍道:“这是钱壹,”转头对钱壹道:“哼哼,叫雨姨。”
  钱壹拿出平时的淡定,但还是有些羞涩,所以表情竟然看上去有一两分腼腆,他微笑着打招呼:“雨姨,打扰您了。”
  赵暮雨给人的感觉很像杨雯,并不似富贵人家雍容华贵的女主人,气质更倾向于杨雯身上干练爽朗的气质,样貌很美,打扮精致却偏素简。
  她主动上前牵起钱壹的手,目光慈爱,笑容温婉道:“没怎么变……你就当来陪我打发时间好了,正好这段时间我清闲,子安说你很会养蔷薇花,上午搬过来的蔷薇花,养的很好,待他们都去上班了,我们有话聊了。”
  上午,丁旭按照王子安的安排,将钱壹公寓里许多用的顺手的家居日用品搬了过来,主要是阳台上的蔷薇花。
  赵暮雨招呼两人进屋,她待王子安与王子心和王子理从来都是一样。王子安的母亲李瑾说过,赵暮雨是女人中聪慧的代表。王家的男人虽然不改风流的一面,但也有着一双睿智的双眼,再挑终身伴侣这点上,从来不出差错。
  这两点,王子安信了。
  中饭只有三个人吃,赵暮雨厨艺了得,西餐竟然也很拿手。别墅里也只有那位中年阿姨打理,清净的氛围让钱壹感觉轻松许多。
  钱壹住的是王子安的卧室,门推开后一股属于王子安的气息迎面扑来,钱壹身形舒爽地笑了笑。
  王子安站他身后,一手插兜,一手扣着他的肩,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挑眉道:“哼哼,你不是来参观的……你是来送入狼口的……”
  钱壹回头瞪了王子安一眼,配上他一脸的划伤,看上去非常凶狠,瞪的王子安一怔。
  随后凶狠的哼哼被霸道的大王子收拾了。
  王子安反应过来,弯腰抱起人,大步迈进屋,回脚踹上门,仗着钱壹一条腿不敢乱动,按倒床上好一顿上下其手。
  睡午觉前,钱壹被抹了一脸美容医生建议涂抹的除疤痕的药膏,然后是胳膊上、手上、脚踝上。
  钱壹痒的总想乱动,征求道:“脚踝就不用了吧。”
  王子安已经听了十几分钟“这里不用了吧”“那里不用了吧”“可以了”“好痒算了吧”他还没不耐烦,钱壹已经烦的想暴走了。
  王子安不紧不慢道:“我的哼哼我说了算,这里,”他握着钱壹的脚踝递到嘴边亲了一下,“必须擦,”然后翻转小腿在小腿肚上又亲了一下,“这里也必须擦。”
  钱壹痒死了,忍笑忍地捶了两下床,结果手上的药膏沾到了床单上。王子安不厌其烦的又擦了一次,等全部擦完,钱壹已经睡着了。
  王子安见钱壹睡着了,不再遮掩自己的心疼。昨天在修理铺,钱壹见他心疼,忍着喉咙痛也要安抚他,他当时就收敛了那股心疼到无以复加的情绪。这两天,也只有在钱壹看不见的时候,或者钱壹睡着的时候,他才敢这么死死盯着钱壹释放自己心里成千上万吨的疼。
  他到底怎么搞的,把好好一个人弄成这样。
  他甚至想,钱壹如果没遇见他,不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受到威胁。
  这一次的灾难,是他带给钱壹的。
  或许,再过七年,十四年后或者十五年后,他们已经忘了彼此,也找到了合心意的另一半共度余生,那么现在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叫做横生枝节。
  王子安伸食指按了按钱壹抿紧绷直的唇。钱壹并不知道他这两天只要睡着了,就会说梦话,眉头会深锁,嘴唇会狠狠抿紧或唇角下压,睡着后的表情会恐惧狰狞、会疲惫不堪。这些只有一直陪在钱壹身边的他知道。
  他们都怕对方过分伤心难过,又怕自己掩饰的不好,几乎同时选择了背对着彼此,释放积压的情绪。
  深爱是幸福的,也是磨人的。
  岁月将年少相爱时特有的冲动和放肆磨光了。以至于后来再深爱,对于时隔七年之久的他们,也要调整好姿势、调整好表情去回应对方,抖生怕一个不完满,他们再一次被岁月冲散。
  不幸的是,他们丢了年少时相爱的冲动和放肆。
  庆幸的是,不论离合,他们只有彼此。
  它是那样坚忍顽强!挺过七个严冬,在春天花开生长,在夏天结果繁荣。他发现那东西叫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mua! (*╯3╰)
它是那样坚忍顽强!挺过严冬,在春天花开生长,在夏天结果繁荣。我发现那东西叫爱情。——纪伯伦

  ☆、大王子是大灰狼
钱壹出院的当天下午,一位曾遭遇雪藏的三线艺人突然在微博上爆了个猛料——“当冰妹那些年陪过的大佬。”
  
  所谓“冰妹”,是指那些陪客人吸|食|毒|品的小姐。由于吸|食|冰|毒的人早期大多性|欲旺盛,需要通过性|行为“散冰”,冰妹便因此产生。
  
  帖子标题太过劲爆,一个是三线雪藏艺人,一个是艺人口中的大佬,不论哪一方都是普罗大众接触不到的圈子。帖子一顶再顶,在没来不及控制的时候,被顶上了头条。紧接着,不少平时为了博眼球而存在的大V纷纷转载。
  
  待事情传到方腾那时,网上已经起了轩然大波。
  
  详细的文字复述出自专业的攥稿人之手,给雪藏女艺人操了一个苦情迷途小白莲人设,又拼命往“大佬”身上带节奏。照片一共九张,其中涉及的人——从商的有,黑灰两道的有,娱乐圈老人有,将要过气的流量小生也有。拍摄方腾的照片就占了四张,方腾和雪藏的女艺人在其中尤为辣眼。
  
  爆料人抱着“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心态,仿佛要将照片上所有人都拉下水。其实不是,被拉下水的人只有方腾,其余几位“大佬”基本都有前科,大有上来陪玩的意思。
  
  让人瞠目结舌的是,方腾是海城商业圈近两年的新锐,又是方氏的董事长,财经杂志上年轻有为的实业家。
  
  更甚的是,照片上显示的时间和三线女艺人百科上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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