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与你同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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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雄坐在沙发上等了战越一夜，心思百转千回，想打想骂，最终都忍了，只是看着战越问道“你没有事要跟我说吗？”
　　　　战越心里很慌，面上却装傻问道“什么事啊爸？”
　　　　战国雄将照片放到战越面前，战越只看了一眼心就凉了，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真来的时候还是不知所措。
　　　　战国雄看战越不说话，摸出一张卡放到战越面前，起身到战越房间将昨晚打包的战越的衣服一起拖到战越面前，战越看着战国雄的举动心里慌得不行，知道战国雄连谈判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直接让自己选择了。
　　　　战国雄看着战越说道“卡里是我这么多年的全部积蓄，都是给你攒的，衣服我也帮你收拾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有事要出差一趟，可能晚上回来，要是你要走，钥匙留下，以后遇见了你也别叫我爸”
　　　　战越看着战国雄的背影喊道“爸！”
　　　　战国雄直接开门走了出去，战越站起来惊慌失措的喊道“爸！爸！爸……”
　　　　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儿子，战国雄还是了解战越的，他知道战越做事有自己的分寸，若是他决定了的事很难改变，他也清楚战越绝不是图一时新鲜才跟秦书在一起的，战越一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了之后才决定和秦书在一起的，战国雄更能体会不由自主的感情有多么的坚决，有多么的不顾一切。战国雄想了一整晚才决定这么做，他不能给战越任何的机会，他给战越一个最极端的选择，要么选择生他养他的父亲，要么选择那个和他在一起的秦书。战国雄要赌一把，他赌战越会选择自己这个老父亲，若是战越选择了秦书……战国雄没想过，不敢想。
　　　　战越坐在沙发上，不知该怎么办？战越不停的问自己，若是离开秦书自己会怎么样？若是离开战国雄，战国雄会怎么样？两个都是自己最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同时拥有？他不能背弃秦书，可是也不能丢下父亲，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战越在家里一圈一圈的转着，摸摸墙壁，在床上躺一会，又到阳台看看花，去厕所照照镜子，然后不停的喝水，然后开始刷牙，放水泡澡，换了衣服，倒在地板上，一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战越就像一个得了绝症的人一样的绝望，不论哪一种选择，都会让自己痛苦不堪，生不如死，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为什么不能和秦书在一起？为什么？
　　　　
　　　　第53章　第　53　章
　　　　
　　　　秦书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天都暗了，看着手机，没有战越的任何消息，秦书将战越留在家里的东西整理了一遍，放到一个地方，然后发了很久的呆，拨通了战越的电话。
　　　　战越倒在地板上，直到电话响了很久也没去接，这个时候不论是谁的电话战越都不想接，是秦书的就更不能接。
　　　　秦书看着电话自己挂断，然后发消息给战越说道‘战越，分手吧’
　　　　战越看着秦书发的短信泣不成声，最后战越拿着钥匙出了门。
　　　　战国雄回到家里，家里黑漆漆的，战国雄心一凉，颤抖着手打开灯，看见桌子上的卡和桌子旁边的行李松了一口气，开始洗手做饭。
　　　　战越拿着钥匙打开门，看见秦书系着围裙在厨房煮东西，战越走过去问道“你在煮什么？”
　　　　秦书回头看见战越笑道“煮面，你要吃吗？”
　　　　战越点点头说道“要”
　　　　秦书又放了些面在锅里，等到煮好了，秦书将调料放好，将面捞到碗里拌好，端到战越面前说道“我汤放得少，快吃，要不然一会糊了”
　　　　战越接过筷子吃起来，吃着吃着说道“咸了”
　　　　秦书吃了一口说道“没啊”
　　　　战越转头看着秦书，一脸的眼泪，秦书笑道“眼泪是咸的”
　　　　战越放下筷子，将秦书拉过来头抵着头颤着声音说道“秦书，我可能……可能要和你分开一段时间，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或许……几十年……秦书……秦书啊！”战越搂住秦书痛哭出声。
　　　　秦书始终笑着，不停的拍着战越的背说道“没事的，没事的……”
　　　　战越紧紧的抱住秦书，冷静下来之后，放开秦书，轻轻的摸着秦书的鼻子，眼睛，嘴唇，然后轻轻的吻了秦书一下说道“我永远爱你！”
　　　　秦书笑着点点头说道“我相信”
　　　　战越将秦书家的钥匙放在秦书的手里说道“我希望这把钥匙再也没有主人，可是我不能这么自私，秦书，我只要你过得好，只要你……开心，你可别再瘦了……”
　　　　秦书将钥匙握在手里说道“好”
　　　　战越将碗筷收拾到厨房，开始洗碗，秦书就在旁边看着，等到洗完了，战越看着秦书终于笑道“我走了”
　　　　秦书点点头，战越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到楼下的时候抬头看着秦书住的窗户，隐约看见秦书的轮廓站在那里，战越的眼泪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流进胸口，烫得心一阵阵的疼。
　　　　秦书看着战越仰头看着自己，将手里的钥匙攥得紧紧的，不停的跟自己说不能哭，会好的，会过去的！
　　　　战越回到家，战国雄已经将衣服重新挂了回去，饭菜已经上了桌，战越在餐桌上坐下笑道“爸，您怎么做这么多好吃的？有客人？”
　　　　战国雄笑道“没有客人，就咱们爷俩，所以更得吃好咯”
　　　　战越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问道“以后您会经常做饭吗？”
　　　　战国雄回道“没事我就回来做饭给你吃，你也别老在外边吃，家里的菜营养好，又卫生”
　　　　战越点点头，给战国雄也夹了只虾说道“爸您也吃”
　　　　两人吃完饭，战越起身收拾碗筷，把碗洗好擦干然后放到消毒柜里，来到客厅坐到战国雄旁边一起看新闻，两人只字不提白天的事，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战越躺在床上，表面看起来没事，心里却很煎熬，一直都想着秦书，不知道秦书怎么样了？吃饭了吗？伤心吗？睡得好吗？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自己承诺过要一直陪着他不会让他一个人的，可是却没有做到，战越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的失败，甚至痛恨自己为什么可以若无其事的活着。
　　　　秦书坐在浴室里，将脖子上的叶子拿到手吻了吻，攥在手里闭上眼睛靠在墙上，墙壁的冰冷让秦书浑身都冰凉起来，秦书悄声的说道“战越，抱抱我吧，我好冷……”可是秦书知道战越再也不会抱他了，他们已经分手了，永远都不会在一起了，他再冷也不能让战越知道了。
　　　　战越睁开眼睛看到天已经大亮了，打开手机才七点不到，战越打电话给秦书，等到秦书接了，战越说道“秦书，今天你什么班？我们晚上去吃烤豆腐好不好？”
　　　　秦书听着战越的声音，用手捂住胸口冷淡的说道“战越，我们已经分开了，你醒了吧”
　　　　战越愣了下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是和秦书分开了，听着被秦书挂断的电话，躺在床上楞楞出神，过了一会，战越起身去浴室，对着镜子仔细的端详自己，直到眼眶发红，眼泪掉下来，战越用手将镜子擦了又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我醒着的，我一直醒着的”
　　　　战国雄准备出门上班，见战越在浴室还不出来，心里顿时有种慌乱的感觉，明明知道战越是个男人，不会像小姑娘一样的分个手就要死要活，可是战国雄还是担心战越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战国雄走到浴室门口推门，门被锁着，战国雄更加慌乱，立马拍打着浴室门喊道“战越！战越！战越！”
　　　　战越一直不开门，战国雄转了转，抬起脚准备踢门，门就被战越拉开了，战越看着战国雄抬起的脚问道“爸，您干嘛呢？”
　　　　战国雄看着战越满头的泡沫问道“你呆那么久做什么？”
　　　　战越抓着头说道“洗头啊”
　　　　战国雄黑着脸推开战越往浴室走，说道“我要上厕所！你想把你爸憋坏啊”
　　　　战越奇怪的问道“您房间不是有厕所吗？”
　　　　战国雄关上门的瞬间吼道“我又想上了不行吗！？”
　　　　战越大声笑道“爸，您要不要去检查检查肾啊？”
　　　　见战国雄没回自己，战越接着喊道“爸您快点，我这还在洗头呢！”
　　　　等到战国雄出了门，战越蹲在浴室抱着满是泡沫的头失声痛哭，失去秦书战越会痛苦一辈子，失去战国雄战越会悔恨一辈子，为什么要让他在生命中最看重的两人之间选择，一个给了他生命，一个让他生命璀璨绚烂，失去生命就失去一切，可是失去生命的颜色就会让人生陷入黑暗，无论失去哪一种，战越都会痛不欲生！
　　　　秦书申请外出进修让谢坤很惊讶，以前有这样的机会秦书都会让给别人，可是现在秦书竟然主动争取，谢坤不想秦书去进修，一去就是一年，秦书走了谢坤就相当于少了最重要的一员猛将，可是却又不能不许，这是人家的前途，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将人前途断了，最后还是签了字，就等上边下文件通知了。
　　　　战越在离开学还有半个月的时候返了校，走的前一天，战越偷偷跑到医院看秦书，见秦书神色如常，精神不错，也没有瘦，跟人也有说有笑，战越又难过又欣慰，躲在门后红着眼睛看了半天，转身回家收拾返校的东西。
　　　　战越到学校的时候人很少，离开学还早，战越闲来无事，天天泡在网吧，后来又觉得无聊，跑去工地搬砖玩去了。
　　　　等到开学的那天，陈辽和张涣涞见了战越，立即露出一脸惊悚的表情，张涣涞问道“你这是干嘛去了啊？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陈辽实在看不下去战越那张又黑又苍老的脸，捂住眼睛说道“阿弥陀佛，眼不见为净”
　　　　战越踢了陈辽一脚，问道“姨妈呢？”
　　　　陈辽听见战越问肖一马，立马气愤的说道“别提这个见色忘义的东西！”
　　　　战越“……”
　　　　张涣涞古怪的看着战越问道“你没事吧？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才把自己弄成这样的？Ｃｏｓｐｌａｙ张飞啊？”
　　　　陈辽反驳道“明明是包拯”
　　　　战越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叫勤工俭学，我去搬砖赚学费了”
　　　　张涣涞和陈辽听了差点没笑死，张涣涞捂住肚子问道“你脑子是不是被砖砸坏了？搬砖？你没骗我吧？”
　　　　陈辽直接将手里的可乐瓶子凑到战越嘴巴前面采访道“这位同学，请问你搬砖有没有搬出什么人生感悟啊？跟大家分享分享”
　　　　战越竟然认真的对着可乐瓶子说道“我觉得人生的路就是由自己的血和泪筑起来的长城，流的血和泪越多，筑的长城就越坚固，等到了无血无泪的时候，就什么都摧毁不了长城了”
　　　　陈辽“……”
　　　　张涣涞看了战越一会，将手臂搭在战越肩上说道“既然战爷有了工资，请哥几个喝一杯呗”
　　　　战越豪迈的一甩头说道“没问题，走着！”
　　　　陈辽跟在后面一个劲的看战越，总觉得这战越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走着走着，战越突然回头对陈辽说道“我靠，我忘记化妆了”
　　　　陈辽表示不解，战越接道“我上镜不是应该化妆吗？”
　　　　陈辽：还是原来的战越！
　　　　三人来到一家慢摇吧，时候早，人比较少，三人寻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叫来酒保上了酒，慢慢品着。
　　　　张涣涞看着战越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问完之后又指着战越说道“别扯谎”
　　　　战越转着酒杯愣神，待陈辽和张涣涞耐心快要用完的时候，才慢慢的说道“我和秦书分开了”
　　　　张涣涞听了什么也没有说，拿起酒杯碰了下战越的酒杯，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陈辽听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是你劈腿还是秦书甩你？你俩不是一直都很恩爱和谐吗？怎么……怎么就分了？”
　　　　战越苦笑道“因为我俩都是男的”
　　　　陈辽愣了下，靠了一声也将手里的酒干了。
　　　　三人就那么坐着，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喝酒，你祝我生日快乐，我祝你早生贵子，乱扯一通，意在喝醉。
　　　　
　　　　第54章　第　54　章
　　　　
　　　　人渐渐多了起来，三人坐在角落里被淹没在人群中，自顾自的买醉。
　　　　战越口齿不清的说道“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啊？我是男的，他是男的，男的和男的怎么就不能相爱了？”
　　　　陈辽醉眼朦胧的摆着手说道“男的不能传宗接代，这是咱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张涣涞哼笑道“为了传宗接代就要牺牲自己的爱情和幸福，值得吗？”
　　　　战越盯着酒杯说道“为什么要让我选？我爱秦书，也爱我爸，为什么要让我选？”
　　　　张涣涞眼神楞楞的说道“为什么爱那个字那么容易说出口却不负责任？”
　　　　陈辽看着两人说道“你们醉了，都醉了，我他妈哪儿不帅了？我就是黑点！”
　　　　张涣涞听了大笑起来，指着陈辽说道“去换皮，换一张白种人的皮”
　　　　陈辽摸着自己的脸说道“我他妈没钱！”
　　　　战越将手伸进自己的牛仔裤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一把零钱丢到陈辽前面豪气说道“拿去，爷有钱，赏你！”
　　　　陈辽拿着零钱看了看说道“你他妈看不起人，几十块钱就想把我打发了？这点钱我换猪皮都不够！”
　　　　战越拍拍陈辽的脸说道“猪皮不要钱，让你妈给你养一头”
　　　　三人正在讨论陈辽应该换什么样的皮，葛新领着一个小帅哥进了门，直接朝战越他们这边走来，其实葛新压根没看见战越，只是因为这边还有一张空着的桌子，葛新走近了才看见战越三人，这时的三人已经意识恍惚了。
　　　　葛新走到战越旁边问道“你们这是干嘛呢？坐这儿勾引谁啊？”
　　　　战越抬头看见葛新说道“你他妈少管”
　　　　葛新哟了一声，坐到战越旁边将手搭在战越的肩上问道“战爷这样莫不是失恋了？被秦书踢了？”
　　　　战越打开葛新的手说道“你他妈才被踢呢！我家秦书多爱我啊，他怎么舍得……我他妈就怎么舍得……我他妈怎么就……”
　　　　葛新见战越哭了，盯着看起来稍微清醒点的张涣涞问道“怎么了？真掰了？”
　　　　张涣涞回道“掰了你也没戏”
　　　　葛新眉头一皱说道“这是什么话，我和战越是朋友，朋友之间关心关心怎么就被你说成像我有什么企图似的”
　　　　张涣涞看着葛新问道“你没有吗？”
　　　　葛新立马严肃的回道“现在绝对没有啊，你别以己度人”
　　　　张涣涞眼一瞪说道“谁他妈以己度人？我和战越是哥们，你他妈别乱扯！”
　　　　葛新好笑的望着张涣涞说道“哟，看来被段楠□□得不错嘛”
　　　　张涣涞将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别他妈提他！”
　　　　陈辽这时清醒过来看着葛新说道“两人都失恋了，你有经验你安慰安慰”
　　　　葛新“我怎么就有经验了？我又没有失恋过，倒是你，被人拒绝跟失恋是差不多的心情，你应该更能体会啊”
　　　　陈辽“我至少没被人追着打过”
　　　　葛新“……旧事重提非好汉，说说，怎么回事？”
　　　　陈辽摇摇头，又一下倒在桌子上让脸和桌子来个亲密接触。
　　　　葛新看看战越又看看张涣涞，心想秋天是失恋的季节吗？
　　　　葛新看战越三人的确是醉了，索性自己也不喝酒了，得把这三位大爷送回去才是要紧的，谁让自己受过人家恩呢。
　　　　葛新和小帅哥将战越三人扶着出了酒吧，酒吧就在学校后街，但是要将三个喝醉的人扶回寝室，任葛新再有力气，也自认没那个能力，就近找了间旅店将三人安置好，战越在路上就吐了，到了房间冲到厕所又继续吐起来，葛新不停的给他拍着背，又是递纸又是递水的，等到战越不吐了，葛新将战越扶回床上，小帅哥始终在一旁脸色不善的看着战越。
　　　　战越吐了之后清醒了些，看见小帅哥的脸色，问葛新道“这谁啊？介绍介绍”
　　　　葛新将小帅哥搂在臂弯里说道“霍扬，我的小师弟”
　　　　战越听了忍不住笑起来问道“你到底有几个小师弟？”
　　　　葛新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可是跟我一个系的，大一的国防生，货真价实的小师弟”
　　　　战越看着霍扬笑道“哦～你是见人长得帅就起色心了吧？”
　　　　葛新看着霍扬回战越道“这可不是我起色心，我是被勾引的”
　　　　霍扬听了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还有一颗小虎牙，战越看着两人问道“所以你俩是要故意刺激我了？”
　　　　霍扬笑道“不敢，师哥的名声我可是听阿新提过的”
　　　　战越一挑眉头重复道“阿新？”
　　　　葛新拍了下霍扬的屁股说道“叫教官”
　　　　战越“教官？”
　　　　葛新得意的说道“由于你葛爷我太过于优秀，被挑选为这届大一新生的教官之一”
　　　　战越叹道“幸亏霍扬出现及时，不然不知道多少少男少女要被祸害”
　　　　霍扬一扬眉问道“师哥给我说说他都是怎样祸害别人的？”
　　　　战越看着葛新笑道“你还不老实交代，一会上不了床了啊”
　　　　葛新笑着摇摇头说道“损友，说说吧，你和秦书怎么了？”
　　　　战越听了眼睛有些泛红，笑道“别揭我疤了，特疼”
　　　　葛新叹了口气说道“你跟秦书真挺好的，别意气用事”
　　　　战越收了笑容说道“你说两人男人怎么就不可以在一起呢，我们是真的爱着对方，我们又没有破坏别人感情，我们也没有拆人家庭，我们安分守己，我们只是相爱了，我们只是想要在一起了，碍着谁了？啊？怎么就……怎么就不行呢？”
　　　　葛新看着战越泛红的眼眶，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霍扬不知道秦书是谁，但是现在也大体猜到发生了什么，斟酌着说道“我觉得只要两人真心相爱，没什么可以阻挡，只要坚持到底，未来终究会来的”
　　　　战越听了看着霍扬说道“可是我放弃了，我先放弃的”
　　　　霍扬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两人沉默着陪了战越一会，葛新说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战越点点，葛新和霍扬走到门口，葛新又回头说道“陈辽和张涣涞就在你隔壁，明天记得叫他们”
　　　　战越笑了下说道“谢了！”
　　　　葛新摆摆手，和霍扬出了房间将门给战越带上，两人并着肩回学校去了。
　　　　战越头很痛，眼睛很痛，心很痛，所以睡不着，一直不停的在想秦书，一直到窗外天色泛白，战越都没有睡着。
　　　　张涣涞回到寝室，看见段楠坐在他的床上发呆，张涣涞愣了下，寝室里的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些人也是放心留陌生人在寝室，张涣涞觉得有必要开个寝室会议，强调一下安全的重要性。
　　　　段楠看了张涣涞半晌问道“你去哪里了？”
　　　　张涣涞本来想说管你什么事，但是看见段楠眼睛很红，黑眼圈也重，料想段楠可能是没休息好，没休息好人就容易发脾气，张涣涞还是识趣的不惹他的好。
　　　　张涣涞喝了杯水才回道“陪战越喝酒”
　　　　段楠哦了声，继续看着张涣涞不说话了，张涣涞顿了顿又补充道“他和秦书分手了，心里不痛快，就想找个同道中人喝个酒，我是不二人选”
　　　　段楠揉揉眼睛，起身走到张涣涞身边搂住张涣涞说道“涣涞，原谅我好不好？我们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张涣涞推开段楠说道“其实早分开更好，反正迟早也是要分开的”
　　　　“不会的，相信我，再相信我一次，真的，我不会和你分开的”
　　　　“可是我会和你分开，因为在父母和你之间我会选择我的父母，战越多爱秦书，可是最后还不是选择他老爸”
　　　　“我去跟你爸妈说，我去求他们”
　　　　张涣涞苦涩的笑道“起先我怪你，其实现在想来我哪有什么资格怪你，以后我们的事被家里知道了，我也是会弃你的”
　　　　段楠想拥张涣涞在怀里，张涣涞错开了，段楠看着张涣涞轻声说道“我会一直等你”
　　　　等到段楠走了，张涣涞将头靠在床沿上无声的流泪。
　　　　自从正式上课之后，战越整个人变得特别勤奋积极，在高校篮球比赛中，战越带领校篮球队赢得了比赛的冠军，而战越也充分显示了超凡的领导才能和卓越的组织能力，被推选为这一届的学生会主席，学业更是受到了导师的一致认可，甚至有导师已经将研究生名额给他准备好了，要知道战越才大二而已，一时之间，战越声名鹊起，陈辽还调侃道“要请战爷吃饭得提前预约，人家档期很满的”
　　　　陈辽费了老劲排除万难千辛万苦（据陈辽说）终于将战爷请到了，好久不聚的县城Ｆ４再次聚齐，用肖一马的话来说就是“这比解散了的Ｆ４聚齐还难”，几人准备到外边大吃大喝一顿，费用嘛当然是正当红的战越出了。
　　　　几人走到校门口，看见眼镜带着墨镜匆匆出了学校，往一辆看样子等了好久的车走去，肖一马撞了陈辽一下问道“诶？那不是追你的眼镜吗？这大阴天的怎么戴个墨镜啊？”
　　　　陈辽也奇怪，摇摇头说道“国庆回来我就没见过她。”
　　　　战越看着陈辽说道“记得这么清楚，莫不是你一直在关注她？”
　　　　张涣涞看着眼镜上了车，问道“跟不跟？”
　　　　陈辽“跟什么啊？你以为演电影啊？”
　　　　张涣涞“你这没吃过爱情的苦的人我心里不服，怎么着也要让你吃回苦让我找找平衡吧”
　　　　陈辽眼一瞪说道“你这人心眼真是坏，你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