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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非无情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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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管家!”见他踌躇了好久,花芸无奈地深吸口气,“好,你不说也行,那我自己去找好了。”
  丢下这句话,她便猛地回身,林管家见状,立刻拔声喊道:“等等啊!花芸姑娘,我告诉你好了。”
  “那你快告诉我。”花芸这才微微一笑。
  “你从后门出去,往右一拐,就会看见一处花园,后苑就是那儿了。”林管家伸手比了比。
  “谢谢你,林管家。”她对他颔了首,快步朝后苑走去。
  一到了那儿,她这才发现这儿的花园真是漂亮,可见他在这里的建筑与设计上耗费不少心力了。
  唉——光他这奢华的个性,又跟她心目中的季哥哥差异甚远呀!
  往里头再继续走,竟发现迎面来了个娇艳的女人。那女人一瞧见花芸,便凝起了眉头,“你是谁?怎么可以私闯我的地方?”
  见到她,花芸的心坎也随之一沉,心底已有了了然,她……她就是宛儿口里的春雪儿?
  “很抱歉,我是来找连凯的。”双手抵着心窝,她尽量让自己说起话来能够平稳一些。
  “哦……找凯呀!”春雪儿勾勒着嘴角,眯眼看着她,“你是谁?找他做什么?没重要的事别来打扰。”
  “他女儿发病了,那算不算重要的事?”花芸着实对她的态度极为不满。
  “他女儿?”春雪儿嗤鼻道:“哼!成天有人伺候着,会有什么事?你少多事,快滚——”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宛儿的病发作了,差点儿出事,这怎么能说没事呢?”她真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怀着什么心态?“宛儿不是别人,而是连凯的女儿呀!”
  “宛儿是宛儿,关我什么事,你别啰嗦,再不走,小心我赶你出去。”春雪儿仿似泼妇骂街。
  “你……”
  “什么事,不过睡个午觉,那么吵!”说着,连凯已出现在她们两人身旁,倚在花栏旁,慵懒地说。
  “宛儿她——”
  花芸想说什么,却被春雪儿给插了话,“这女人无理取闹,这是我的地方,她硬是赖着不走。”
  “我才不想来你这里,只是我找不到他!”被逼急了,花芸居然流出了泪。
  “别哭了。”他眉头一扬,勾唇肆笑着,“是不是宛儿又告我状了?唉……小女孩的话,就别放心上了。”
  “不是宛儿说了什么,而是她病情发作,我赶来这儿是希望你去看看她,关心她一下。”望着春雪儿的红唇一撇、含着冷笑的模样,花芸心头更痛了,“我言尽于此,去不去就随你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跨进这里一步!”说完,她便将头一转,毫不迟疑地离开了。
  “喂——”
  连凯伸手想喊住她,却被春雪儿给拦了下来,“那女人就会说话吓唬你,想想宛儿已多久没发病了,你可别上当。”
  “别这么说,我还是得去看看。”他拨开她的手。
  “不要嘛!你答应过人家,睡醒后还要再给人家一回的……”春雪儿抓住他的胳臂,徐徐往下滑,经过他的腰际,而后往他胯下一抓。
  “别急,下回来再补你嘛!”拍拍她的脸颊,连凯也跟着离开了这儿。
  “凯……”
  春雪儿气得一跺脚,咬了咬下唇,心忖,如果这个女人还要这么缠着连凯,她定要豁出去,与她力争到底!
  当连凯跟着花芸来到宛儿房里,就见宛儿又抓着胸口,不停地在床上翻滚着。
  “糟了!”花芸脸色瞬变,赶忙对连凯说道:“快,你将我的医袋拿来!”
  “医袋?”连凯愣了下。
  “就在我床边。”她用下颚点了点床边那只灰色袋子,“快点!”
  “哦!”他立刻将医袋拿了过来。
  花芸从袋子里拿出一块棉布,打开后里头插着各种大大小小的细针。看着她抽出其中几支针,对准穴位插进宛儿的皮肤,接着又为她把了脉,并唤来林管家,拿着她所写的药方抓药去。
  直到宛儿沉沉睡去,花芸才伸手抹了抹额上的汗水,长吁了口气。
  “没想到你居然会医术。”他眯起眸,再看看宛儿那张沉睡的小脸,“看来,我留你下来是留对了。”
  “我不需要你来奉承。”瞪了他一眼,她为宛儿盖上被子,“我们出去吧!别吵她睡觉。”
  “可是宛儿她……”连凯仍不放心地蹙起眉。
  “她没事了,药抓回来后记得让她按时吃药,这样病再次发作的机率会大大降低。”她回头对上他的眼,“我不是你在玩女人的时候替你照顾宛儿的代替品,她真正需要的关心该是你给的。”
  “你又要说教了。”他轻轻摇头。
  “算了,不说了。”
  花芸迅速转身走出屋外,连凯也快步跟了出来。
  “刚刚那个女人是……”他支吾了一会儿,却没了下文。
  “不用跟我解释。”
  说她不在意是骗人的,可她现在心情异常的沉重,心中的苦涩紧紧地绑缚着自己,让她好难受。
  连凯走到她面前,掬起她的脸蛋,“先不谈别的,关于宛儿的病,我真的要对你道声谢了。”
  见他的态度转为正经,她也不好再执著于自己生气的理由上,“不用客气。”
  “还生我的气吗?”他吁叹了口气,眼神转为迷惘,“我妻子过世七年,而我又是一个需要女人的正常男人,娶妻容易,可真要找一个对宛儿好的可不简单。”
  “你不用替自己找理由。”抓住他的手指,她实在很不喜欢他动不动就碰她的轻浮举动。
  “真是个小器鬼。”
  花芸就是讨厌他老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明明是他做错事,弄到最后却变成是她吹毛求疵。
  他可知道,当她目睹他与其他女人关系甚密时,她心底有多痛苦?多沉痛?
  等待那么久,无奈等到的居然只是他的“无情”而已。
  “等一下宛儿就会醒来了,希望你能多陪陪她。”说了这句话后,她便打算转身离开。
  “你要去哪儿?”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其实她并不是累,只是不知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他。
  “你的房间被宛儿睡了去,我看,你就在另一间房休息吧!”连凯大胆地握住她的手,状似恳切地说。
  看着他握着自己的大手,她的心渐渐热了起来,想当初季哥哥也是这么握着她在草原中奔跑,追逐着纸鸢、布球……
  “瞧你又想哭了,我可不想让你来我这儿老是被我弄哭。来,去睡一觉,心情就会好了。”
  连凯这般温柔的言语仿似蛊毒般的一寸寸融化花芸的心,让她有种回到过去的恍惚,于是她倚着他的肩,缓缓跟着他到另一间屋子。
  直到进了屋,他扶着她的肩压她坐上床榻时,她才蓦然惊醒。
  “呃……你可以出去了。”他就坐在她身侧,用一种魔魅的眼神望着自己,让她的心没来由的一撞。
  “别这样嘛!”连凯如火般的瞳心直瞅着她的容颜,一步步地靠近她。
  “你要做什么?”在他恶意的欺近下,花芸浑身燃起了一丝丝的炽热感。
  “我知道你喜欢我,终有一天,我会战胜‘季哥哥’在你心底的地位。”他带着笑缓缓说道。
  “你别这样,我想……”
  “嘘……好久没喝点儿小酒了,陪我喝一些。”说着,他竟然走到屋外击了两下掌,一个丫鬟走了过来,恭敬地对他屈膝行礼。
  “来壶玫瑰酿。”他说道。
  “是。”
  丫鬟一离开,花芸立即上前拉住他,“谁要陪你喝酒了?我现在想休息,再说,宛儿她……”
  “宛儿有林管家照顾,煎了药他会喂她喝,我想不会有事的。”连凯一点也不在意她正在发怒。
  “你不可以这么说!”她觉得好害怕,为何他是这种不负责任的父亲?难怪宛儿小小年纪就郁郁寡欢的。
  “别这样,要不……我答应你,待会儿喝了酒就去陪她,嗯?”他眼底闪烁不诡的星芒。
  这时丫鬟送来玫瑰酿,连凯接过手,便示意丫鬟离开,然后将装着酒壶的玉盘置于圆几上。
  “你做什么?我可不喝。”花芸转过头,对他有着满怀的不谅解。
  “小酌一些,没问题的。”他从玉盘上取来酒壶与两只杯子,徐徐将它们斟满。
  “我看你还是自己喝吧!我不奉陪了。”她想出房,却被他的一只壮臂给挡了下来。
  “做什么?”她挣扎地想抽回手。
  “不想喝没关系,陪陪我嘛!”说着,他便用力握住她的玉腕,执著酒杯将她带上床。
  “你别碰我!”她气闷地对着他吼道。
  “别这么爱生气,这样的女人没人疼喔!”他狂肆地一笑,随即将杯中的酒液豪气地往喉头一倒。
  他五官深沉,刻划着某种霸气与狂热。在花芸恍神地往着他之际,他竟然俯头贴上她的檀口中,将酒液缓缓灌进她口中。
  天,这是什么?怎么那么难喝!甚至比仇瑚哥给她喝的还要烈上百倍!
  “唔……”花芸痛苦地皱起眉头。
  “怎么?好喝吧?”邪恶的连凯终于离开她的唇,意犹未尽地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咳……你这是什么酒?好……好难喝……”她边咳边顺着自己的胸口,没想到他那一口的量还真多!
  “这可是道地的玫瑰酿,香醇怡人,哪会难喝呢?”他的黑眸闪亮如黑曜石,直放射出魅惑的颜色。
  “我所知道的玫瑰酿应该非常爽口才是,为何会这么烈……”
  糟了,她已觉得脑子发眩,连视线也变得模糊了。
  “你所说的只是普通的玫瑰酿,而我手上的玫瑰酿,可是放在地窖近二十年的烈酿呀!”
  这些年来他靠着这东西不知迷醉了多少女人,它可是他的宝贝呢!
  “难怪……”她根本不会喝酒,这东西简直要她的命!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却一直没机会,”连凯看着她醺红的俏脸,“你身上为何总会有股迷人的花香呢?”
  她身上特有的气息混合着酒味,还真是令他心生向往,而且,她这味道不同于一般女人身上的人造香味。
  “我……”花芸抚着额头,力持镇定,她不能睡,绝不能睡呀!
  “芸芸、芸芸……”见她就快不行了,连凯的嘴角不禁浮上一层邪气的笑痕。
  “别碰我,我要去看宛儿。”双掌触上他的胸膛,她拼命地想起身,可他却乘机抓住她的小手,将她的身子拉贴近他。
  “呃——你这个混帐,走开!”她直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忘了吗?我是你的季哥哥呀!”他放柔声调,有意无意地诱惑着她,大手揽上她的身子,不诡地揉弄着。
  “不……不可以,我的季哥哥不会这么对我,不会的……”她突地使出所有力量推开他,而后摇摇晃晃地往屋外走。
  连凯并未阻止,只是眯着眼,看着她那颠簸的步伐。
  她告诉自己,她得离开,一定得离开!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可当她走着走着,脑子却愈来愈沉,鼻间尽是让她受不了的酒味,直到了门际,手才扶上门闩,她却一个支撑不住,身子蓦然往下滑——
  第五章
  花芸身子一滑,竟然就倒进连凯的怀里。
  “唉……何必那么固执呢?”长臂撑住她的身子,大掌扣住她的柳腰,绽放在他唇边的笑容足以用诡魅来形容。
  “头好疼。”她强力想撑起自己,可却脱离不了他。
  “来,那我们到床上躺躺,你就会舒服点儿。”连凯将脑袋昏沉的花芸送上了床。
  “呃……”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脑子的疼痛才稍稍减缓了些,“好舒服……我好像睡……”
  “好,我们睡吧!”连凯缚住她的身子,低头亲吻她细腻的芳颊,天……她还真香,那香味真不是普通的好闻。
  “好热……”一个转身,她想推开他沉重的身躯。
  “来,那我为你解开衣襟。”接着,他便动手褪下她的丝质外衫。
  当衣衫褪落,他发现里头贴身的亵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显现得更美了。
  “好美的身段,”他喟叹道。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用力一扯,她那间单薄的亵衣瞬间从中裂开,胸前的凉意让神志模糊的花芸不安地动了下,剧烈的头疼让她忍不住紧蹙起眉宇,主动趋进他怀里,想借由他宽广的胸膛取得一些暖意。
  “没想到你也会诱拐我。”连凯冷嗤了声。火样的目光直望着不停地在他怀里钻动的娇小身影。
  “呃……”细碎的吟哦带着深深的醺意,吐纳中除了她那自然的茉莉香气外,还有着玫瑰香露的味道。
  连凯简直就要醉了,连忙将她娇小的胴体紧贴着自己,大手轻柔地抚上她滑腻的肌肤。
  当他的手搂上她的腰际,往下触及她的亵裤绳带时,他的心跳也不禁加速,体内也缓缓地被烘热了。
  这时,花芸皱起眉头,勉强将眼睛打开了一个缝,隐隐约约的,她仿若看见一个男人的黑影徐徐地往她的身子靠近,最后压在她身上。
  “谁……”
  她直觉地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可她根本拿他硬实的身躯没办法,为何她的脑子会这么沉……又为什么她会使不出力来?
  “乖,看着我,我是连凯……”暗影中的男人徐徐开口。
  当花芸一听见“连凯”这两个字,身子潜意识地发出了颤抖!
  她拼命地张开眼,可她却连撑起身子的力量也没有,只能张着一双朦胧的眼。
  这时,她听见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吹拂热力,“记得我吗?就是你最爱的季哥哥。”
  “季哥哥……”花芸身子一紧,泪水蓦地淌下,震慑住了连凯的心。
  “你就这么爱他?”他赫然对她低吼,“他当真对你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语气中显露出些许的醋意。
  “季哥哥——季哥哥——”
  看见这情形,连凯惊疑的脸孔马上覆上了一层暗影。
  “该死的!难道他对你当真就这么重要?”
  连凯嘲弄的嗓音低哑地响起,嘴角更是狂妄地勾起了一个不屑的弧度,脸部表情更带着几许愤慨。连带的,他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粗暴,不再温柔。
  花芸睁大了眼,这股疼痛已让她彻底清醒了。她直瞪着眼前恶魔般的脸孔,心口不断地泛着疼,“为什么……既然你已有了女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她悲伧地问。
  连凯的嘴角霎时勾勒起一抹笑痕,“因为我要征服你,征服你那自以为是的态度。”
  花芸眼眶里的泪水随着他狂妄的动作而洒落,可那因磨弄而产生的快慰却又不是她抵挡得住的。在他熟稔的技巧下,她禁不住脱离了现实,直奔向情欲的巅峰……
  花芸六神无主地走在庭院里,为自己方才淫荡的模样感到羞愧不已。
  现在就连去见宛儿她也觉得提不起劲,如果最信任她的宛儿知道她也爬上他她爹的床,该会如何想呢?
  最好笑的是,她居然不恨他,或许她早把他当成心目中温文尔雅的季哥哥了吧?
  问题是,他并不珍惜她的好,除了她之外,他还有其他无数个女人……
  要到何时,他才会恢复成以前善良体贴的季哥哥呢?
  “花芸姑娘,小小姐醒了之后,直喊着要找你呢!”正在她思绪纷飞之际,林管家朝她快步走了过来。
  “哦!她的情况如何?”花芸关心地问道。
  “一切都很稳定,刚刚还说肚子饿呢!我正要命人去弄点儿粥来。”
  “好,那我马上过去。”摇摇头,她刻意甩掉纠结于心的不安,快步朝前迈进。
  一进房里,宛儿看见她,立刻开心地喊道:“芸阿姨!”
  花芸带笑地走了过去,揉揉她的小脑袋,“看样子,小宛儿好像已经好很多了。”
  “嗯!谢谢芸阿姨,我愈来愈喜欢你,也更加崇拜你了。”爬到花芸身上,她可爱的小头颅直在她胸前钻。
  “为什么要崇拜我?”
  “因为你是个女大夫,好棒喔!”她直拍着手,笑得甜甜的脸上已找不到发病时的脆弱。
  果真是孩子,生病与康复的模样还真是差了好多。
  “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喔!”花芸揉揉她可爱的脸颊。
  “真的?好好好,我要学。”
  玩儿开心得直叫着,可一抬头,突然看见花芸颈间的斑斑吻痕,于是好奇地问:“你这里怎么了?”
  “什么?”花芸不自觉地摸了摸颈间。
  “红红的,好像被虫虫咬的。”宛儿甜甜地说。
  突然,花芸想起连凯刚刚老是在她身上乱吸乱吮,那红印肯定是被他给弄的!
  她不禁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道:“没错,是只非常大的虫子咬的。”
  “那一定是只臭虫,下次让我看到,我一定要把‘它’打死。”宛儿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重哼。
  “什么?你不可以这么说!”
  天哪!这话要是让连凯知道,肯定会骂她乱教小孩。
  “我才没乱说,爹爹曾说,要是看见臭虫一定要告诉他,他会把它给杀掉!”宛儿又问:“那虫虫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爹抓耶。”
  “不用了,早跑掉了。”花芸已被她问得招架不住。
  “哦!真没意思。”宛儿噘起粉嫩的小嘴,又问:“芸姨,你知道我爹在哪儿吗?他是不是又在春雪儿那里?”她的声音有些哀伤,“他一定不知道我病了。”
  “错了,你爹爹有来看你,之前你发病时,他就陪在你身边喔!”
  尽管花芸也不赞同连凯的做法,可她更不希望他在宛儿小小的心灵中种下不可磨灭的坏印象。
  “真的?”宛儿的眼睛突然发亮。
  “当然,你爹很紧张,直到你睡了才离开的。”花芸轻揉地抚弄她那头晶亮的发丝。
  “嗯!我好高兴,爹果然是爱我的。”宛儿的希望不大,要的只是份亲情罢了。
  “当然,有谁不爱自己的孩子呢?”花芸浅浅地笑着,那温柔的脸庞缓缓熏热了宛儿的心。
  “可他更爱春雪儿。”在宛儿心里,她永远忘不了她父亲的花心。
  见她这般,花芸也不免伤心。想想自己刚刚在床上的模样,不就是另一个春雪儿吗?
  “不会的,我保证他爱的是你,千万别乱吃醋。”花芸做着保证。
  “如果我爹爹爱的是你,我一定不会吃醋。”
  宛儿的话着实让花芸下了一跳,更染红了她一对粉嫩双腮。
  “宛儿,这话可别乱说。”她羞赧得转过脸蛋。
  “我才不是乱说呢!我真的好希望你能当我的娘喔!”小孩子就是这么直接。
  “什么啊!别再说了好吗?”这下花芸更不知所措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做我的娘好不好嘛?”宛儿圆胖的小手握住花芸的,闪亮的大眼写满了憧憬。
  “不行,这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花芸摇摇头。
  “是不是还要我爹答应?那我这就去找爹……”想着,她便急着跳下床,这动作却把花芸给吓坏了。
  “别去!”花芸赶紧拉住她,找借口想转移这小丫头的注意力,“你想不想听故事呢?”
  “好啊!我最爱听故事了。”果真,花芸成功地转移了宛儿想去找连凯的念头。
  “好,那阿姨讲个青梅竹马的故事好不好?”花芸脑子转了转,突然想起她与季哥哥的“故事”。
  “嗯,这个好,我没听过耶!我要听、我要听!”宛儿兴奋不已地坐直了身子,已准备洗耳恭听了。
  花芸笑着搂住她,思绪仿若回到了从前,悠扬如琴的嗓音缓缓道着:“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她娓娓诉说着这段过往,说到喜悦处她会微笑,说到伤心处她会流泪。
  这一幕却让正要进门看宛儿的连凯所瞧见,他赶紧闪身往外,贴在墙边听着她所说的那段故事……
  好不容易哄宛儿睡着,花芸正欲回房休息,却在半路上遇上了连凯。
  “你……”见着他,她不由得心生紧张。脑海里无可避免地又闪过两人白日在房内缠绵的一切,心底顿时起了尴尬,却也恨他脸上那抹事不关己的笑容。
  莫非……他当真连一丝丝过往的记忆都没有?
  “怎么了?那么怕我?”他挂着浅笑走近她。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凭什么那么对我?”花芸噘着嘴,心底更有着几丝诉不出埋怨。
  “因为我喜欢你,而你也喜欢我。”他扯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哼!你就是这么自大。”她的眼睛微热,“既然喜欢我,又为何要与春雪儿在一块儿?你的做法让我很难过。”
  “何必这样呢?那人拥有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一定让你为正室。”连凯对于自己的风流可一点儿也不在意。
  “我要的是惟一的爱。”
  “什么?惟一?”突地,他放声大笑,那肆无忌惮的笑容就好像尖刀般狠狠地刺入她的心,让她疼痛不已。
  为何他是这样的男人?只顾及自己的需求,却一点儿也不了解她等待已久的心。
  “不是惟一,我不要。”闪过他,她准备离开。
  “等等,还记得你说给宛儿听的故事吗?”连凯拉住她的小手。
  花芸微愕了下,定住了身子。
  “芸芸与季哥哥的故事。”他扯着笑绕到她眼前,眯起眸子望着她那对震惊的眼。
  “你在外面偷听?”她气恼地鼓起腮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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