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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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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宋大花,安分地保持原形飞啊飞,四爪着地可以减轻成为早点后的某些压迫感,让它不至于在“菊花好痒”还是“仙人掌好养”的问题上太过研究。
  幸好老虎的屁_股摸不得,而像大花这么威风凛凛的动物也不可能被人掀起尾巴看……否则宋家的名声就要彻底毁在宋东祁手上了……
  那时节,新闻媒体和街头巷尾必然出现无处惊悚劲爆的言论,各种具有新意的划时代新闻标题也会层出不穷,例如什么什么“一狮足成千古恨”,还有“衣冠禽兽对禽兽的禽兽行为”,又如“眼泪成狮”,再比如“石室宋氏嗜狮”……
  那是连瞳雪都要另眼相看的景象吧?
  ……
  好了,没机会成为热点的两人直接出现在办公室,大花小奥拓果然是自由灵活。
  也正因为节省时间,节能减排,宋老板每天早上都可以花很多时间吃早餐。
  =
  早晨9:05…早晨9:10
  在宋老板奢华无比的办公室里,大花傻呼呼蹲坐在地毯上,嚼着口香糖看宋东祁,看对方如何用粘去衣服毛团的高级滚轴往下粘谛听毛。
  这就是大花小奥拓唯一的不足……当然,大花把错误归结于由于外界作用如摩擦或以各种能量如动能、位能、热能、化学能等等的形式使自己毛发上原子的正负电不平,从而被不可抗的吸力粘在宋东祁的裤子上。
  ……其实就是静电这种东西。
  虽然大花自己考虑过让宋东祁用个鞍子什么的,不过被否决了。
  大花还考虑过让宋老板只穿着裤衩坐在他身上,到了办公室再穿上西裤。
  也被宋东祁否决。
  宋老板对待自己心爱之人的理念是:要么衣冠楚楚,要么衣冠禽兽,要么坦诚相见,只穿内衣这种不雅观的事情他不会做。
  ……
  其实真正在认真贯彻那种脱离了生活元素的耽美剧的人是你吧,宋老板?
  ===
  早晨9:10…11:30
  大花的原则是:自己不能被包养。既然是同吃同睡同劳动了,那么在宋东祁工作的时候它也该做些什么,为其分忧。
  于是。
  当宋东祁审阅上个月财务报表的时候,大花在办公室里认真地闻闻咬咬,看有没有什么不安全的存在。最后,它战胜了所有家具。
  当宋东祁和其他公司连线,进行简短得电话会议的时候,大花毅然决然地忍住了插嘴的寂寞,即便他心痒难耐到满地乱拱,把地上的土耳其绒毯供起来,再拱平了,再拱起来,再拱平了……如果喜欢兵法武术的高长恭在此的话,一定会想起这么一句话:“尺蠖之屈,为其之伸。”
  当宋东祁和手下的几位高管开会时,大花在一旁摆出各种造型,把只适合健康人参加的会议变成聋哑人也听得懂!
  大花的曼妙身姿,看得一个来见宋东祁的董事眼皮直跳。
  这哪是狮子啊,这是虱子吧!
  宋东祁沉下脸来,他的所有物不允许别人觊觎!(喂)
  于是,有这么个大花在一旁,这群人开会仍然开得眼观鼻、鼻观心。
  “杂念,玩蛋去!”CFO在心里吼道。
  会议依旧成功。
  =======
  中午11:30
  送走了所有开会的人,宋东祁靠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大花刚想给他捶捶背,忽然接到哥哥的电话,哥哥要来看自己。
  电话那边杂音很多,隐约还能听到“戴上吧,你就戴上吧”的温和劝导声。
  “烦死了!给我一边去,你想承受宿命的怒火,尝到做神的绝望和孤寂吗!”大大花的怒吼。
  “戴吧,戴吧,免得你舔伤口……”那声音温温吞吞,继续充当背景音乐。
  “戴吧,戴吧,戴吧,戴吧,戴吧,戴吧,戴吧,戴吧,戴吧,戴吧,戴吧,戴吧,……”
  大花抱着电话的手一沉,忽然觉得很困。
  “我在你们楼下等你!”大大花狂躁地说完,把电话挂了。
  于是,大花变成人形,拿着宋东祁的磁片下楼接哥哥去了。
  ==========
  中午11:45
  大花在楼下等到了因为后爪受伤拒绝戴伊丽莎白圈而出走的大大花。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昨夜开始发烧……到现在体温还在正常以上……这几天可能更新的量会少一点,但是会保证日更……明天揭晓答案,希望少年们还能踊跃参加(1500左右的游客在TOB上,怎么不得弄几个有正脸参与情节的吧?)
  苦情宗师丑门海
  第十章
  “哥哥创业的时候很辛苦;一边做小本经营;一边给人打工,我还记得他为了供我的医药费和私人教师的费用,每一个月卖一次全血;每两个星期卖一次血蛋白……我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他却在夜晚的工地上扒盒饭,西红柿里几乎没有鸡蛋,土豆丝不给放盐;后来我才知道那包工头多么可恶;竟然批发了二十箱没有调料包的方便面给他们吃……”
  “我刚开始读书的时候很淘气,也不用功;后来哥哥知道很伤心,却舍不得说我,他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张纸飘落在地上,竟然是卖血的证明……我挽起他的袖子,手臂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哥哥竟然在卖血后直接去工地上工……”
  “每当我懒惰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哥哥那段人生,他是我最大的鞭策,是我指路的明灯,他永远活在我心里……不,他同时活在这个世界上以及我心里……等我长大,我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送到他面前,因为他就是那样对我,在他几乎一无所有的时刻,还想给我最好的生活,把他的生命也恨不得分给我……”
  丑门海的小小会客室里,有关瞳雪悲情苦难情深坚毅人生的励志故事还在继续。一个边说边哭,一个边听边哭。
  从沉浸在故事中不能自拔的两人的房间,出门向左拐,相隔两个卧室之外的套间休息室里,孙大壮已经把浴缸放满温水,把皱成一团的小脸埋在里面,以免别人看出自己在哭。
  “你看不到我哭,因为我在水里。”
  他承认故事俗套而且很狗血……但是言语间煽情的力度让自己难以抗拒……呜呜呜,丑门海,你好厉害……
  他决定,以后所有的狗血戏份,唯丑门海马首是瞻!自己再也不偷懒少背台词了!自己再也不随便添改戏份了!自己要听海导演的话,尽最大努力,把每秒二十四格的眼角眉梢,动情演绎,化为银幕上不朽的传说!
  激动得又想哭了,怎么办……
  连在一旁研究资料的萧晨都用镇定的口吻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不愧是丑门海。”
  “你风轻云淡个P啊!”大壮怒:“资料拿反了,谢谢!”
  ……
  喔喔喔,出现了,苦情宗师丑门海!得天独厚的身体优势(?)、雄厚的财力背景以及一群超级配合的朋友让她对这个称号当之无愧!
  瞳雪倚在驾驶舱外,收起手中的心理学教材,没有表情的嘴角勾起笑容。他最清楚,丑门海的故事没有任何提前准备,完全是脱口而出——却能分成四部,还起了那么对仗的标题,一种类似于自豪的温柔情绪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至于高长恭,他一个人呆在丑门海右手边的屋子里,攥着个小帕子,一边听一边默默流泪,。瞳雪,原来你的人生是这么凄惨坚韧的……虽然不太像真的,不过我佩服你……
  不可能是真的……可是好感动……
  二十箱没有调味包的方便面……老天,你为什么这么不开眼……包工头,你好狠的心……
  他想,每个人心底都有一扇用苦情可以敲开的柔软心扉啊。
  “要是把名字换成你的,你们估计就复合了,穷鬼。”
  唯一不受影响的傅秋肃推着餐车给每个屋子送点心。他刚推开高长恭的门,对方就凉凉地来了这么一句。
  高长恭似乎还不尽兴,又接着说:“千里送女人出墙,你太有出息了。”
  傅秋肃不置可否地笑,问:“晚餐还要等两个小时,现在想吃点什么?”
  “你看着留下几样吧,没胃口。”高长恭懒懒地敷衍。
  看到餐车,他想起了李魅,那个身世同样坎坷的女人。那么美丽优雅的女子,明明可以得到更好的人生,造化弄人,只能在一场超越凡人能力的阴谋局中无助沉浮,感怀之下心情更糟。
  傅秋肃想了想,蹲□从下层挑了几样摆在桌子上,把一盘带着淡淡珠光色的酒酿糕放在高长恭左手最近的位置说:“先吃一块这个,胃口能好一点。”
  待傅秋肃离开,高长恭将信将疑地拿起来咬了一口。
  他是左撇子,握剑用右手,但是吃饭习惯左手。早上一起吃饭时那家伙注意到了?
  “……切,软弱可欺的酸书生。”他自言自语嗤了一声,把手里剩下的大半块点心一口吞了下去。
  入口酸甜生津,软软糯糯,又有一丝清凉在里面,果然让他有了些食欲。
  于是他一边吃,一边听,一边继续哭。
  待翟云两眼通红,辞别丑门海回到自己房间后,青山公司所有演职人员都聚在丑门海房间里。
  丑门海费尽千辛万苦撵走大花之后,青山公司规模最大的一次会议召开了。
  在后来的记载中,这次会议是青山公司的一次紧急会议,在公司的历史上被认为是具有历史性转折意义的会议,“它在青山公司面对未知敌人的危急关头,结束了瞳雪个人绝杀主义在公司的统治,总结了过去放出血兽的经验教训,制定了公司的新的策略路线,扭转了公司内的混乱及人员匮乏状况,整顿了公司和正义探险队伍,对丑门海领导各种超自然力量、坚持以最接近凡人的力量跟坏人周旋、与恶势力做斗争起了重大作用。”
  “瞳雪,”丑门海轻唤男人的名字,目光流转:“把我们的时间停下来。”
  两人目光交汇,瞳雪不动声色,已在瞬间布下一个独立的领域,方便众人说话。这种领域处在时间的夹缝中,即便翟云回头来找丑门海,也只会看到丑门海一人独坐在屋中,那是几人已经离开的时间点。
  “好了,”他说。
  “那么,会议开始。会议第一项,一起感谢G家。”丑门海说。公司的临时董事长助理萧晨皱眉,不情愿地把董事长的话记录下来。
  “……这就好了?什么特效也没有?”高长恭不敢置信地失声道。正如丑门海用的法术大部分都有可视效果,像是在告诉围观群众“我在用法术了,快来看啊”,他也是个崇尚华丽派的,他认为,要停下时间总得有点光电效果吧?
  “打开门看看就知道了。”丑门海说。
  孙大壮将信将疑,试着去打开房间的门——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彻底的空白。
  纯粹的虚无苍白,白到了与黑暗没有区别的恐怖程度。
  然而这种虚无,带给几人一种汹涌湍急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时间吗?
  “厉害啊!”孙大壮看得瞠目结舌,不由赞道。不知道时间摸上去是什么感觉的?他不由得伸手……
  “别出去,会被时间的乱流挤碎,每一部分都被带到不同的时空去。”瞳雪不冷不热地说。
  “别担心,我会尝试修补你的。”丑门海安慰道。
  大壮赶紧把门关上了。
  “别看到什么都乱摸。”萧晨吓出一身冷汗,把大壮拽到身边,看他老实了才放下心来。
  “乱摸算什么,有人还乱吃呢。”瞳雪似笑非笑地看了丑门海一眼,在所有人好奇目光的拷问下,她有点架不住了。
  “……你们别试了,确实是没有味道的。”
  其实,丑门海有着非常辉煌的过去。那时候的她,经常站在这种乱流里,张开嘴试着接住流淌的时间,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的。
  灼灼的目光变成了崇拜。
  “啊啊啊,好导演都是大神!”大壮欢呼。
  这能力,未免也太过强横了,他们到底是……傅秋肃在心底就事论事地猜测起瞳雪和丑门海的身份来。他曾经在天界生活,从没有见过有人能达到这样的力量,心中疑惑更深;看别人都一脸平静,以为是什么大神仙大妖怪都有的本事,便没有说出口。
  于是青山公司董事长终于得到了她应有的尊重……因为某些学不来的理由。
  会议继续进行。
  丑门海或许是方才说得累了,此时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任其他人交谈。
  “翟云和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吧?她为什么要对翟云说这么逼真?”佩服归佩服,高长恭还是很迷惑。
  “我估计她只是想让我们早点熟悉剧情。”萧晨端着茶,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他分析道:“还有什么比为妹妹求医问药不惜一切代价的瞳雪更能成为目标?那些想长生的人都是懦弱的,恐怕不如为了丑门海的身体原意做任何事情的瞳雪更有价值、更有吸引力。”
  “……为了丑门海的身体”为什么这话听着很别扭呢。众人默。
  “……还有心。”一直不作声的瞳雪忽然插话,然后继续沉默。
  众人背脊一阵发凉,充满同情地看着依然在养神的丑门海。
  “咳,”萧晨打破尴尬,继续说:“比起虽然奇迹般康复但仍然有隐患的器官,瞳雪一定更希望妹妹拥有最新鲜最有活力的……”
  后面的话,不说众人也明白了。
  那个组织一定会和瞳雪接头,给丑门海做手术,改造她,把她变成潜藏在瞳雪身边的定时炸弹。
  然后,还可以用丑门海健康甚至性命为筹码,让瞳雪为他们效力,寻找更多实验体和货源。
  “打了一手好算盘啊。”萧晨喟叹:“这么说,宋东祁也有可能是他们的目标了。”
  “只可惜天网恢恢,肥而不腻。”丑门海轻笑:“报应总是会来的。”
  ……她吃过!
  ……她吃过!
  ……一定吃过!
  众人在心里呐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超级难受,吃了激素和退烧药,正好是还没烧起来的时候,害冷恶心,浑身关节疼痛,缩在我们被子们里面,硬等着烧起来……最后是发烧温暖的我的被子们,迷迷糊糊终于睡过去,半夜似睡非睡,反复醒来,又醒不彻底。可怜的小白终于烧成了小红……今天上午一直躺在床上,用勺子挖蜜瓜吃……下午还要开会,不能不去……叹气。明天,又是一场暴雪啊……
  滋味
  第十一章
  “还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就散会吧。”瞳雪说。
  “啊;我的问题是;”孙大壮像个乖学生一般举手发言:“万一有认识我们的人在那组织里怎么办?”
  孙大壮和傅秋肃极少露面,丑门海却在国外生活过一年,还有些生意圈子;至于萧晨,那就更好认了——三年前的商业杂志上每期都有他的新闻。
  况且,万一这些人和荒泯的势力有牵扯,欢天喜地的卧底会不会变成一场自投罗网?
  毕竟;五个人的照片在马楠岛可是贴遍了。
  “这……”正在进行会议记录的萧晨也顿住笔;看向丑门海。
  “……秋肃。你可以解释一下吗?”丑门海露出少有的为难神色,把目光投向斜对面的男人。
  傅秋肃沉默半晌;决定替丑门海把状况说清:“那天我们和荒泯打赌时,为了确保公平,丑门海一剑斩断了除了少数人在内,所有人对我们的记忆联系。”
  “都忘记我们了?”孙大壮失声。
  “不是忘记……而是关联不上。”傅秋肃勉强笑笑:“不管他们见过真人还是见过照片,就算把我们的材料拿在手上和我们说话,都不会联想到我们是同一个人。”
  “现在能把我们和记忆中对得上号的,只有那些和此事绝无牵扯的人,还有自己人。”
  孙大壮苦恼地算着;“我爸我妈估计是记得我的,祖宗们也该记得的。”
  “啊,”他问:“你……翟云怎么办?”
  “把翟云送到目的地后,丑门海也会对她做同样的事,她会记得我,却不认识我。”
  其他人都沉默了。连一直幸灾乐祸的高长恭也觉得这未免太过苦涩。
  傅秋肃却有种解脱的感觉。
  自己随时会死,在新的白麒麟诞生那一刻;爱人他不敢奢望,也不想辜负,有朋友就够了。
  有能够看淡生死轮回的朋友,有不会比自己率先老去死去的朋友,有能在任何时候给他帮助、报以祝福的朋友,是件何其幸福的事。
  他还记得荒泯大笑着离去时嗜血的扭曲表情,还有丑门海被激起回忆时的痛苦,对她那时的状态,任何形容恐惧与痛苦的语言都过显苍白。
  那时她的凄惨样子,连素来无争的自己都忍不住想开口问,究竟是怎么了。
  究竟要怎样的境遇,才能把她伤成这样。
  也许这也是他为什么能任丑门海胡闹的原因,甚至拿翟云练戏,他也没有阻止。何况,欺骗她总比让她知道真相更安全。
  他不知曾经发生过什么,但他知道……只要,不再重演……
  “原来你手上的剑这么厉害。”高长恭叹服,把注意力转到兵刃上去。
  “那是很好的媒介。”瞳雪开口说。
  “那么……”萧晨也露出困惑沉思的表情,转向丑门海:“为什么,你不能斩断凤千久的罪念呢,让他老老实实的就是了?”
  丑门海无可奈何地回到:“……因为他无罪。”
  “他还无罪!那我们都是圣人了!我妈就是圣_母了!”大壮激动地踩到沙发上:“你看他干的那些事!”
  丑门海知道他会反应过激,却也束手无策:“人在天地间活着,从最宽广的角度讲,每个人都为其他人做出了贡献,社会中的服务,衣食住行的制造,情感的维系,甚至是生命消逝后回归循环的养分……”
  “一个人特意伤害无辜人,以满足自己更大的欲望,是不知感恩的自私偏激,然而这万物的养分本就来自荒泯的身躯,说白了都在仰仗他而存在……”
  她的目光似是穿透了关上的门,看着外面混乱到可以撕裂一切的时间,轻声说:“……还不是时候。”
  傅秋肃忽然开口道:“茫茫宇宙之外也不知有多少世界,相比于更高的秩序与更高的混乱,他这也不算什么了,只要哪一天他不再满足,有了更大的野心,或许就会从主宰者沦为低等的食物……这才是他的报应。”
  丑门海目光猛然转向傅秋肃,脸上表情变得很古怪,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怎么了?”傅秋肃问。
  “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到,”她尴尬地说:“幸好他被盘古撕裂了……要是荒泯□,估计造出来的所有形象都是带羽毛的吧?那个自恋的家伙。”
  大壮脑中忽然出现了一群青色的小凤凰翅膀拉着翅膀,带着写有“请让行”字样的黄色帽子过马路的模样。
  于是大家都沉默了。
  一定要粉碎他的阴谋!众人莫名其妙地既热血沸腾又苦大仇深地想。
  散会之后,丑门海不可避免地又要直面好心来接她的大花。
  于是,夜里大花又开始唠叨。
  “开会也不让我加入,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处……”
  “说到公司的发展,我最近看了很多材料,里面实际内容太少,却有大段大段的空话,有一段空话是这么说的……”
  “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个翟云,竟然是去费城天普大学的,天普,Temple,这不是断情绝欲么,你问问傅秋肃,他还过不过日子了……还有,你们从费城去纽约之前,一定要去看看大瀑布,叫什么叽里呱啦大瀑布的,要是看不成这个,就得去加拿大看了……那些湖都是连在一起的,和台阶一样错层,站在瀑布地下享受湿气的呵护,皮肤会特别好……”
  “说起皮肤,你看这暖气开得,你也不买个加湿器,我跟你说啊,我刚去美国的时候,不会说加湿器,跑到超市去比划了半天,人家给我了台电风扇……”
  “我哥说,命运的电风扇又开始旋转了……他那天后腿受伤了,地藏王要给他戴伊丽莎白圈,我哥说那是绝育的动物才戴的,被地藏堵在我们楼下餐厅,拿着伊丽莎白圈当喇叭喊着让他出来……”
  “地藏王让我处处听你的,不过我觉得吧,你也得稍微听点我的想法……”
  “啊啊啊,实在受不了了!你先去宋东祁那里吧!”丑门海戴着市面买不到的、“咬一口真脆大苹果”公司刚刚研发的消音耳机仍然不能消停,大花的嘴一张一合看得她眼晕。
  至此,她有了一种想晕机的感觉。
  在嘱咐了几百条空中安全须知后,大花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丑门海刚松了一口气,有身份识别功能的门又被人打开了。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
  “大哥。”看到瞳雪进来,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让大哥好好疼疼你,让我们开始悖德的感情吧。”冷漠瞳雪消失,有点入戏的他开始人格分裂般邪肆坏笑,手指拉长变黑,布满鳞片,撑在墙上看着丑门海:“太多的爱,倾注在一个人身上,就会带来毁灭……”
  “嘶……”
  丑门海无语地瞳雪撑了个趔趄。墙壁被他原身的气息灼穿了。
  “你已经带来毁灭了。……你很爱那面墙吗?”
  幸好那边是自己的小型浴室……
  “你忘了豁免这些东西了。”她叹气,到底是什么事让瞳雪高兴成这样啊。
  无法想象只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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