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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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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死我了!你这个混蛋!你想撕了我吗!你敢把翅膀也放出来我就自杀!我要自杀!”
  “我不理你了!我再也不理你了!你这个臭流氓!你才该叫荒泯!”
  “……”
  “呜呜……我不认识什么荒泯,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永远……永远不理你了……”
  “瞳雪臭流氓……”
  荒泯的离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成功了。
  好不容易搬在一处的两人开始分居。
  ……
  ====
  马尔代夫。青珍珠岛。
  对于天界来说,这里是人间。
  对于人间来说,这里是天上。
  碧海银沙被晚霞镀上眩目却静谧的色彩。海浪细碎的声音混合着温柔清新的晚风,如同爱人间的低语,撩动着亚麻色的纱帘掀起一重又一重的波澜。
  少年慵懒地蜷卧在床上,抬头承接男人比海浪更体贴的吻。
  唇瓣相交良久才缓缓分离,浓情在肢体绞缠间变得更加炽热。
  男人停了下来,压抑着想要把人揉成自己的一部分的火热情愫,征询道。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如此失神?男人后面的话掩在笑中,没有说出口:是在想我们即将迷乱缠绵的夜晚,还是方才让你失神的吻?
  我在想丑门海。少年幽幽回答。
  这答案让……男人瞬间硬了。脖子。
  少年仿佛听到男人自尊碎裂的声音。苦笑不得地说:我在想,丑门海总是被人捏来捏去的,那男人只会对着她耍威风,看在心里真生气!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男人松了口气。软了。全部。
  当然心也软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蜜月看来要掺水了。
  ……水水的,比仿造水货而造的水货还要水,比往太平洋里加一滴蜜还要水还要水还要水。
  ……
  一处的黄昏,是另一处的黎明。
  最后一缕光芒消失在云层之下。
  天色暗了下来。清澈的潮水如同巨大的镜子,澄澈海天相接的清晰线条,又模糊了天地间的距离。
  “别哭了……”
  小雪莲把精致的脸庞贴在穆单的胸口,泪水沾湿了对方的衣裳。
  穆单低喟一声:“莫再自责了,要说错,都是我那时没问清楚,让你们伤了和气这么多年。”
  小雪莲哽咽得更加厉害:“是我的错……她把我养大,恩情怎能被我那么罔顾作践……我竟然……”
  说到悲切,已是泣不成声。
  今日一见到丑门海,他心里同时觉得折磨与悲摧。
  一方面,这些年他懂得了爱情与亲情的区别,再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定然是极让人伤情的,对丑门海觉得有些愧疚,受到良心的折磨;另一方面,他那犹如高山上圣洁的雪莲花一般清高的性子让他别扭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道歉。
  就在两人自怨自艾的当下,传来了敲门声。
  小雪莲勉强打起精神,草草擦了下眼泪去开门。
  “你好。请问你是薛涟吗?”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站在门口,后面跟着好几个人,没记错的话都是丑门海的朋友:“我们有事情想跟你说,如果你不介意被打扰的话。”
  “呃……请进吧。”和气的小雪莲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况且这些人……也许能帮自己和丑门海斡旋一番,解开心结呢。想到这里,还湿润着的双眼明亮起来。
  在沿袭青山公司会议传统,简短却真诚地感谢过G家之后,孙大壮和高长恭一唱一和,外加大花在旁边添油加醋,把陈灵的事情用那种知音狗血体演绎了一遍。
  从“少女为拯救流浪谛听,独身进入复杂社会;青年凭一己之私,反复践踏单纯心灵”(后来丑门海评价道:对仗尚可,喜庆不足,且不好配横批,过年无法当作春联。),到“无恨意成全对方一世伟业,到头来反被小人背义相欺,少女啊,为何你忍辱负重不作声?”(后来瞳雪评价道:标题太长,最好分为主标题与副标题两部分。)中间的血泪纵横,简直就是一部社会败类猛捏软柿子的辛酸史。
  之后大花又朗读了一遍它未被篡改之前的原作《四肢冰凉的女孩你伤害不起》。
  孙大壮满眼萧索,凄声问了句:“你知道她再也没养过动物吗?”
  ……作为压轴必杀。此句话在小雪莲和大牡丹心中脑中连斩一千七百五十次,把他们本来就泛滥的柔软良心劈成了丑门海和瞳雪常喝的那种血腥色混合口味果汁,洒了一地。
  当当当!
  K。O。!
  Winner:海老板众多狗血学徒!
  半小时后,蜜月套房里哭声一片。
  为了适应气氛,不显得太突兀,宋东祁和萧晨拿出因为这几年金融海啸而步履维艰的旗下几种行业的业绩表反复浏览,直到把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傅秋肃在一旁低头喝茶,反倒是一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模样。
  在一众一边嚎啕捶墙一边一头抢地的人里面,只有大牡丹和小雪莲是在默默流泪,在心中暗想:原来世间还有这等不平之事,还有如此负义之人。
  他们哽咽着给彼此拭去泪水,倚靠在一起。
  众人:……原来是一对弱攻弱受啊。新品种。
  牡丹花攻科莫多龙,算不算食物链反扑了?
  “所以,我们想团结起来,联合起来,暂时成为丑门海后宫中的一员,硌应死、寒碜死那个男的。”
  这个丢人的提议最后被大花提出来。
  “这……好吧,我答应你们。”薛涟接过对方一张示好的面巾纸,擦了擦眼泪,达成口头协议。
  听说了丑门海这些年的悲惨遭遇之后,小雪莲觉得这次旅行不啻于一个与丑门海恢复朋友关系的时机。
  虽然有点被害妄想症,有些情感是岁月冲不淡的。小雪莲听说丑门海被人欺负被人看不起,还是很生气。
  大家也明白,越是这样的人越容易相助,因为“仗义多为圣母受,负心全是帝王攻!”
  他坚毅地甩掉泪水,投入一场战斗。
  经过秘密的商定,“团结瞳雪,联合荒泯,抵制陈灵,维护丑门海”的特殊行动小组在一片丧气的哭声中诞生了。
  不知何种考虑,竟然连荒泯也答应了,还把度假村给包场清空了,方便施展。
  ……真是古怪的立场啊。他觉得自己真的能通过打压陈灵变成常青男二号吗?
  ……番外的作用就是:对正文毫无作用啊喂。
  就这样,在马尔代夫青珍珠岛上,数位呼风唤雨的商业巨子,文化精英,传奇人物,各种美少年美青年美中年会聚一堂……出于“转正”、“和好”、“友情”、“护短”、“既然其他人这么做了我也不能落后”等五花八门的动机,总之,诸位男性开始建立史上最彪悍最不团结最耽美却最有向心力的后宫组织。
  经过和平讨论、舞文弄墨、才艺展示、投票选举、言语攻击与大打出手,他们的最后定位如下:
  小雪莲属于楚楚可怜型的,即便得到冷遇也不懂得为自己争取幸福,只会在一旁默默流泪吟诗。
  穆单属于世外高人型的,逍遥在尘世之外,情愫绵长却不激烈,与小雪莲是朋友。
  孙大壮属于妖媚祸主型的,虽然比较得宠但地位不稳固,对待其他人欺软怕硬,惟独收到萧晨的怜惜。
  高长恭属于在外功高,倾国倾城但是和丑门海有利益矛盾型的,和其他男人很不合群,但是地位超群,曾经得到过丑门海的定情信物,传承版江诗丹顿表一块。
  瞳雪看起来就是东宫娘娘型的,一眼扫过去所有人都得噤声,地位最稳固,但是自持身份不可能做些争宠的行为。(这是这群人私自设定的)
  荒泯看起来就是典型的西宫娘娘,挑拨离间,欺凌弱小,动手动脚。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的“儿子”!因为能当陈灵的岳父,这一点是除了瞳雪以外所有人都甘拜下风的。
  大花就是忠心护主的侍卫,一脸阳光勇往直前的模样,对自己的地位不是很在乎,能默默守护一辈子那就很满足了,丑门海有了危难一定会第一个挺身而出,以便制造新的危难(这一点不需要很多努力就能做到)。
  萧晨和宋东祁……应该是那种宰相或者高官,在某些状况下(比如□、毒镖、雪山上取暖等等)有了露水情缘型的,举手投足有一定的情愫在里面,但是清楚这种关系被淡忘掉更好。(其实就是不愿意很参与进来,也许是觉得掉价?……那你们当初怎么就默许了呢?)
  傅秋肃估计是……有智慧外貌一般但是最交心的知己型的,看起来好象随时都在,又好象一点也不掺和。(这白麒麟是黑芝麻馅的吧?)
  如此这般,后宫华丽丽出现了,下一步就是互相合作,打压陈灵了。
  事情真会那么如愿吗?
  有人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后宫。
  有后宫的地方,就有宫斗。
  没有宫斗,就没有后宫。
  宫斗不是万能的,没有宫斗那是万万不能的。
  宫斗难。
  现代宫斗更难。
  现代男版宫斗难上加难。
  如果是一群超自然的家伙硬要以人类的姿态参与现代男版宫斗……那么,难度不亚于让丑门海穿衬衫短裤踩着海浪在沙滩上跑。
  最后。
  不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陈灵、廖姗姗、丑门海、瞳雪四人。
  只要不是蛤蟆,不是甲鱼,不是密闭空间恐惧者,被蒙在鼓里都是一种幸福。
  情人节:撞衫的蜜月,海老板的后宫
  (3)转。易老红颜易无价
  为了这场宫斗;所有的蜜月、事物、破坏、屠杀一并延期。对于这场混乱的斗争;有后人评价说道:这场宫斗拖延了荒泯实施阴谋的计划,为之后的正邪斗争取得了关键性的准备时间。这样的活动要多搞、要搞好,还要搞_得上档次。脱离低级、脱离庸俗;做到实实在在的德艺双馨。
  廖姗姗人不坏,却没有主见,陈灵也还得依仗凤千久这棵大树在商界站稳脚跟,所以这对小儿女只能留下。虽然陈灵觉得自己的每一秒都是为了更好地统治世界而存在的;但是……反正有美景欣赏;有美人陪在身边,有凤千久成全未来;还可以夜夜良宵,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一个月的耐性还是有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丑门海还有那一群朋友。
  把这个缺点扩大成了心头恨的催化剂,就是自己的岳父竟然在追求她!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在订婚时,他宁肯相信凤千久和自己的未婚妻有些不干净,也不愿相信那个一脸过分温柔的凤千久是在对丑门海和气温柔,低声下气追在后面跑。
  丑门海,你是在故意恶心我对吗?
  每想到这里,他就很不愉快,种种美景良辰也变成一口恶气堵在胸口。
  尽管陈灵想对这群人视而不见,每天还是要碰面。
  既然这么多人都挤到一个岛上,那么肯定会有些混乱的集体活动。何况还要用餐,凤千久的作息很规律,他必须与之同步。
  比如,吃早餐的陈灵正好碰上丑门海的后宫斗美。
  他惊讶地发现,今天岛上的所有人的衣着都特别光鲜正式。而且……反季节。
  肤色偏黑的少年穿着金色的长袍马褂;戴眼镜的,似乎是宋家家主的男人穿上了意大利手工设计的西装,还若有若无地亮出价值千万的名表;那个浑身裹着纯白貂裘的高挑男子正霸着大功率空调的出风口;同时凑在出风口等冷风的,还有一个穿着灰色编织毛衣的清秀少年。
  凤千久一脸淡然走过来,疏离却有威严地轻点头算是示意,坐在自己和廖姗姗的对面开始用餐。
  “别管他们,做好自己的事。”凤千久沉声告诫。
  但是,你这一整身镶嵌水晶的还是早上刚空运过来的礼服外套是怎么回事岳父!
  此时的丑门海,还在和瞳雪冷战,没出门。
  =
  又如,去吃午餐陈灵正好碰上这些人斗心机。
  “贱人!”一个男人满脸泪痕地推搡着另一个。
  “不要脸!”被推回去。
  “忘恩负义的男人!”第三个人加入,支持第一个。
  “你只是把小海当成踏脚石吧!”第一个反过来抽了第三人一个耳光。
  “哼,看你这张脸,真想划画了它……”
  “我宁肯等待岁月来把它变成一张枯朽的皮。”
  “那时你又如何!”
  “你又如何!”
  陈灵心中更堵,这群人一副含沙射影的模样,全是那女人找来给自己不痛快的吧?
  凤千久正好下楼。
  陈灵连忙站正:“……父亲。”
  凤千久深深吸了口气,负着手说:“浑身冰凉的女孩你伤害不起。”
  说罢走过去和那群人踹了起来:“叫你们在西宫门口耍威风!”
  “叫娘娘!”
  “贱奴们,叫娘娘!”
  “你们都算是什么东西!吃我的、用我的、还抢我女人的注意力!”
  岳父,最后一句到底是在说谁啊岳父!
  此时的丑门海依然在和瞳雪冷战,没出门。
  =========
  再比如,吃晚餐的陈灵正好碰上这群人斗厨艺。
  这天,陈灵终于吃了次安稳饭,只不过,所有菜上都有一个讨厌的名字。
  因为所有人都是把菜拼成了丑门海的形状,雕工调味无所不用其极,可谓奢华无双的盛宴。
  陈灵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心说若是见到丑门海,必要她快点走人。
  只是如何瞒过凤千久,是个问题。
  几种计划,都只能一一否定。
  终于,一道粥端上来,里面没有丑门海的名字。
  陈灵看着这粥,怎么看怎么顺眼,端起来就喝掉了。
  清爽滑润,口齿流香,也不知确实是这群人的手艺,还是高价雇了大厨。
  一阵骚动传过来,陈灵看到凤千久正抱臂看着那些人以头抢地,心中暗自庆幸道连凤千久也看不下她如此胡闹,终于生气,这比自己出头终结这事、得罪他人更好。
  “输了!”其中一个人恨声。
  “竟然输给凤千久!”另一个狠狠捶地。
  “可是!确实输了!他竟然在每一粒米上都刻了丑门海的名字!”
  “你们还嫩!”凤千久扬起下巴,以胜利者的姿态冷笑离开。
  虽然你的姿势很不错不过那所谓的米粒是这碗粥吗岳父!
  陈灵自觉成了小丑,恨得咬牙切齿,把碗狠狠抡在地上。
  丑门海!你给我难堪,我要你不得善终!
  此时的丑门海一如既往和瞳雪冷战中,没有出门。
  其实,她才是最无辜的吧?
  ……
  ==========
  其实,陈灵也就是在心里发一下狠,他不敢得罪这些人。
  他对自己说,我不和那女人计较。
  过去她整天在眼前乱晃,自己一没打她二没骂她,自己又有什么过错?
  然后就心安理得了。
  问题是,荒泯还真摆出了岳丈大人的谱,经常叫陈灵一起活动。
  比起厚脸皮,他比荒泯差远了。
  陈灵确实受不了了,他就不明白自己早该甩掉的人怎么又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了,而且还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丈母娘,最人受不了的是还有那么一大群男人围着她——这不是在讽刺自己没眼光吗?未婚妻比较听父亲的话,自己也不能和凤家或者廖家撕破脸,当真是骑虎难下。他又不能总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只要荒泯牌凤千久没吩咐,每天都和廖姗姗出海,两个人很快就被晒伤了,脸红彤彤的。
  ==========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薛涟一脸忧伤地说着,伸出纤纤素手,用日出升旗一般的架势把餐厅的窗帘拉开了。
  今日是丑门海终于从房间出来的日子。
  作为后宫们,表现的机会到了。
  美人们,奋斗吧!
  早餐时,摆在丑门海面前的是满桌子刻满她名字的菜。据说是大家亲自洗手作羹汤,特意准备的。
  估计自己没出门所以大家都过得很愉快很滋润,想要庆祝一下,丑门海想想也就释然了。
  早餐的节目是诗朗诵,舞剑,孔雀舞……
  她感慨,原来大家每天都相处得这么愉快啊。要是能在度假村大堂盖个传送带就更好了。
  不过,为什么和我坐在一桌的大壮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瞟其他坐在自己左右桌的人呢?为什么那些人用更奇怪的眼神看着大壮呢?
  自己不过是说了句“大壮,过来坐”啊……
  半小时后。
  这世界依旧天青水碧鸟语花香。
  “你们别推了,这是摩托艇,不需要推的……”
  不敢下海只能玩小船的丑门海哭笑不得地看着几位好友一哄而上,有的推着船舷,有的扶着船侧,全都在“嗨呦嗨呦”或者“吭哧吭哧”地使劲,争着给这小快艇做人力马达。由于方向不一致,本该齐心协力的动作变成了一场角力,在重压之下船身似乎已经开始变形。
  “你们……”丑门海一个人在船上,面对超常的好意,劝也不是,不劝更不像话。
  “你们输了!没说不让用武功的!”
  趁着别人都在用蛮力较劲,大壮先声夺人,使出一招神农开山,一掌打在施力侧,一下子撞翻了其他人,推着小船在浅海处沿着海岸线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不快?快不快?我要推着你沿岛跑一圈!”活泼开朗大壮笑着,推着小船奔跑着,那架势比推着一个冲浪板还简单,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分外耀眼,背后似乎闪亮着无数的粉色小花。
  大壮一边跑,一边解下了自己花花绿绿的海岛衫,特意露出上身的肌肤,撩上海水,让自己看起来非常强健阳光。
  一边跑,一边唱“让我们变成双桨,小船儿推开海浪……”
  那么,丑门海感动了吗?
  ……她感动嘛了?
  ……
  看着大壮细瘦细瘦的小胳膊小腿,看着他用这幅小身板推着自己和1。5吨的快艇在浅海湾“咵哒咵哒”地踩水花,看着他那假装不累其实已经布满胸口的细密汗水……丑门海忧心忡忡地想,这孩子最近跟着自己跑东跑西受了很多苦,现在还要出这种牛马力,自己下次再去湘西时,要如何跟总是哭鼻子的大壮爸交待呢?
  还有那个动不动就拆桌子拆房的大壮妈,我该怎么对她解释?要是让她不高兴了,一抬手把好好的房子变成荒墟,自己不得内疚死?
  虽然木匠们和泥瓦匠们会很感激我……
  想了想,她终于下定决心。
  “我们……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
  她痛苦地说着,手一抬发动器,拉开马达,快艇一个喷气把还在粉色小花背景下笑着的大壮吹出很远,很远……
  嗯,她刚才稍微加了一点力量在里面,为了让大壮知难而退。
  看着被崩飞的孙大壮消失在视线里,丑门海用袖口擦拭着眼角泌出的泪水。心事难言,有口难开,她这么做只是身不由己,谁又能体会其中的辛酸与无奈?
  “大壮!我是为了你好!”她冲着大壮飘飞的方向大喊,声音久久回荡……
  此时少许的痛苦,能让你避免被伤害更多!更能保护你爸爸!还有你家的房子!还有可能被带起虚假繁荣表象的区域经济!希望你能理解我,大壮!
  丑门海落寞地笑了。
  ……
  “你输了!”弹指之间,兔起鹘落,大壮远远栽倒在沙地上,被冲力又推出十几米才停住的那一霎那,高长恭已经用登萍渡水的轻巧身法追了上来并瞬息间超越了他。只见最美的武神手里握着一把只有高尔夫球场上才用得到的超大号阳伞,长达三米五,那阳伞,明晃晃夺人耳目,冷森森让人胆寒!
  此伞有赞为证:
  看这把伞,上下是银装,外边有布裹,内里是夹钢。
  扎出去梅花千朵,撤回来冷气飞扬。
  伞尖一扎光闪闪,五把钢钩内里藏。
  扎前心专吃人血,扎软肋破肚开腔。
  趴凉铺,睡凉床,撇妻子,躲爹娘。
  有人遇上这把伞,十有□命必亡。
  这把伞是设定为“面冷心热”的高长恭连夜给丑门海打造的,可以替她遮挡苦辣的阳光,如果她不接受,还能拆了改成武器或者自行车,回收利用,节能环保。
  “大壮啊大壮,你就是那种莽撞的炮灰,唯一的作用就是彰显我这颗宝珠的耀目之处!”高长恭脚尖点水,执伞傲然说道,完成一个完美亮相。
  “日头毒辣,你必须用阳伞,别晒伤了自己,因为——只有我可以伤害你!”高长恭运起真气,用一种冷漠霸道的口气跟丑门海远远对话。因为怕她不接受,高长恭不待她回应,离快艇还有十丈时,手臂用力扬起,拿出百步穿杨的精准把阳伞掷了过去!
  “砰”的一声,阳伞把汽艇硬生生钉在浅滩。由于马达还开着,汽艇开始高速原地打转。
  丑门海不敢跳海,即便只有一米多深。恐水,是她的软肋。
  “……你确实伤害到我了。”她被晃得晕头转向,扶着太阳穴说。
  既然都这么热情,谁给她一盒清凉油或者一瓶风油精啊。
  “我来了!”就在这时,有一个救星出现了。
  “别是它……”丑门海痛苦地□了一声。
  此抱怨没有被受理。
  大花一个纵跃,跳上高速旋转的快艇,散出谛听威势,一指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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