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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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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意之极。”一直在一边看报纸的瞳雪终于抬起头来,微微一笑。
  比外观,瞳雪完胜。
  在陈灵惊诧复杂的目光下,瞳雪接过档案盒,熟练地对齐了4层32位的密码。盒子弹开,里面有一沓一尺见方的山水画和一张支票。丑门海看到那沓画作,神色微变,一把抢了过来翻看起来,手臂扫起的风把支票扬起,飘飘摇摇落在地上。
  审视了那山水图片刻,丑门海把画搁在桌上,轻声说:“钱我们收了,但是这活我们不接,你回去吧。”
  “告诉你亲爱的廖总,让他亲自过来,不要牵连无辜。”她正色道,模样神情是陈灵前所未有的陌生。
  陈灵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
  廖千秋确实嘱咐过自己,不管青山公司接不接,都要把钱留下。
  只是他没料到,丑门海真的会拒绝。
  是为了这个男人吗?一看就是个花瓶的愚蠢男人?觉得自己找到靠山了?
  她凭什么这样对自己说话!
  “看你们寒酸的模样,”陈灵怒极反笑:“想留下这笔钱就留下吧,我们公司从不缺这笔小钱,摆什么假惺惺的大道理?”
  说话间,刚才的茶盏被陈灵的手肘带倒,从桌案上掉到一把空椅座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丑门海几乎要哭出来了。
  高长恭亲手烧的白釉瓷!
  茶碗裂了吗?裂了之后的开片感觉会不会像哥窑的瓷器了?太掉价了……
  还是说……碎了吗?碎了的话会不会扎到脚?一会儿谁来打扫?谁倒垃圾?
  一牵扯到干家务,丑门海越想越心乱,只感觉心里一揪一揪地难受,文件失手落在地上也不去拾,眼巴巴地瞧着那只茶碗掉下去的方向,觉得开口送给别人的东西总不能自己再去翻看,只能默默希望陈灵不要糟蹋东西,自己也不要负责扫地。
  “没事,碎了让他扫地,扫帚在门后面。”瞳雪一猜就知道她在惦记什么,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低头把文件拾起来。他一俯身,头发从耳后滑落,伴着无可挑剔的线条与身姿风度,那气度任何人看到都会感到一丝嫉妒或羡慕。
  陈灵没有。他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支票上的数字,不知道够不够买一个茶碗。
  面对陈灵刹那间空白的神色,瞳雪给出了更加公式化的笑意:“丑门海从没给过你破烂。她只给最好的,只是你不识货。”
  陈灵扫过支票,心里一惊,不明白公司到底欲意何为。丑门海的那只茶盏也被他手一抖翻倒在桌上,湿了自己几万美金一件的外套。
  茶盏底部的朱砂款晃来晃去,红得晃眼:长乐郡公孝瓘。
  “她也是最好的,”瞳雪悠悠道:“你不识货。”
  “你们的意思我会悉数转达,告辞了。”陈灵气得站起身来。
  “你告诉廖千秋自己不识货?”瞳雪噙着笑容问道。
  “不不,”丑门海赶紧和稀泥:“廖先生不用赔杯子的……真的,我们还有。”
  “我很忙,再见。”陈灵形象尽失,拂袖而去。
  门“哐当”一声被摔了,丑门海缩了缩脖子,庆幸不是旧居,这里摔门不会被传送至什么稀奇的所在。
  她后知后觉地开始难过,拉过一个板凳坐下,沮丧地说:“瞳雪,我的形象全毁了……青山公司的形象全完了……”
  “挂张山水或者美人多好,你非要挂朱耷的画!他刚才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咸鱼!是咸鱼!”
  “还有马扎为什么不藏好?绊倒人没关系,可万一被他踢坏了我到哪去找配套的小榫子?”
  “扫帚不是让你收起来吗?放门后面让人笑话死了!难道青山公司就该这么寒酸吗?我们应该放一个有碎纸功能、复印功能、顺便能做传真机的垃圾箱撑门面!”
  “那种垃圾箱咬不碎你的蛋糕盒。”袖子里的大灰煞风景地搭腔。
  ……
  丑门海碎碎地说了半天后,她发现瞳雪根本没有在听,而是坐在一个马扎聚精会神地上看电视,一只不知如何形容的卡通形象正声嘶力竭地在屏幕里跳来跳去。
  “……这恐怖的东西是什么?”她有些害怕地问。
  瞳雪看得精疲力尽,却还在逼着自己注视着屏幕。闻言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叫什么猫淘气三千问。”
  瞳雪的考量是这样的:他既然和丑门海好好在一起了,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看这种诡异的艺术形式是一种绝佳的磨砺途径。
  ……丑门海也勉强自己盯着屏幕磨练意志力:“……这猫要逆天了。”
  瞳雪点头,二人的意见达成一致。
  在声嘶力竭的蓝□科动物的“爱科学”片尾曲中,瞳雪把昏昏欲睡的丑门海抱到榻上。
  “我很难过,瞳雪。”丑门海揪着瞳雪的前襟,突然小声说。
  “嗯。”瞳雪发出一个呢喃的鼻音。
  “别难过了,这个男人五年之内就开始谢顶了。他是被公司送来给你出气的,你刚才完全可以挥起板凳打他。”男人一边说,一边温柔地亲吻她。
  “不是为了这个,”丑门海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大壮的表哥还没有来,会不会出事了……”
  “只是不守时罢了。”瞳雪安慰道。
  丑门海摇头:“别这么说,我记得努努很诚信。”
  “说到诚信的问题,”瞳雪扯出一个假笑:“给我们打家具的工匠说过,这些家具怎么晃也不会坏。”
  “不如我们验证一下吧?”话音刚落,瞳雪的尾梢卷住了榻尾的华美边缘,爪子也握住了结实的扶手。
  无需征求意见,瞳雪已经替对方做好了决定。
  “不是因为陈灵的事准备吃醋?”丑门海防备地盯着他,时间的维度在周身凝聚成薄薄的一层涡流,随时准备逃跑。
  “不是因为陈灵的事。”瞳雪低笑,把她圈在怀里,用亲昵的肢体语言安抚对方。
  “好吧,你进步了,那部动画很有效,以后继续看,反正三千多集呢。”丑门海低低叹息,顺从了男人的动作。
  瞳雪温柔的亲吻和熨帖让她放下心来。
  “啊!混蛋瞳雪!!”被占据的时候,丑门海凄惨地哭了起来。
  ……是为了陈灵和荒泯两个家伙的事而吃醋。瞳雪随着激烈的动作,在心里暗自补充道。作者有话要说:小白给大家鞠躬致歉,最近真的是太忙了,工作的地方在B1B2层,信号不好,无线网卡连不上,只能举着手机上F1看留言,不是小白懒散,确实没法子仔细回复大家……对不起对不起……愿各位大人各种快乐,各种幸福,一身灰扑扑的小白给个群MUA,一人用爪子蘸一朵黑乎乎的开运小梅花印子。
  懒懒(上)
  第六章
  “寒酸……可恶!不过是一个小公司;有什么好嚣张的……”
  从青山公司出来后;陈灵愤愤驱车回酒店,他在这个连立体停车场都没有的地方简直呆不下去了。秋季天色黑得早,不过五点半钟;城市里已是万家灯火。
  不得不承认,这所城市是比自己离开的时候发展了很多,可是又怎么赶得上自己在廖家的待遇?他似乎忘了,任何国家都有贫穷的存在。
  虽然陈灵一路上咬牙切齿;走到房门前;他的动作却轻得像个春心萌动的少年。他先是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才拿出房卡扫描开门。
  屋内的灯亮着;会客室里有轻微的响动。
  陈灵露出几分靡醉的笑容。
  早在出行前,廖氏公司已替他把顶层的套房定下。当然,也包括某些“日程”与款待。
  这份款待不错,腰部细嫩有力,一双长腿几乎要勾了魂去。
  也只有面对这种尤物,他才有耐心款款细语。
  他低笑了一声,把外套胡乱扔在地上,向声音的源头走去:“怎么不为我开门?昨夜累到你了还是弄疼你了?嗯,你真爱闹脾气……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
  陈灵轻佻的声音嘎然而止,悠然坐在陈灵客室的沙发上啜饮红酒的,不是他近期圈养的金丝雀,而是戴着金丝水晶眼镜的廖千秋。
  “廖总,您怎么……”
  “都说了,叫我廖大哥就好。”男人放下酒杯,好整以暇地看着陈灵的惊愕。
  陈灵有点紧张,手指攥在一起,应了声大哥。
  廖千秋微微一笑:“怎么?廖大哥来的不是时候?还是说你没了温香软玉作陪,觉得很失望?”
  “廖大哥您说笑了,不过是庸脂俗粉。”陈灵在下垂手的位置坐下:“我诧异的是,您会亲自来一趟。这根本……根本……”说到最后,他也不知该用怎样的词语来形容今日的耻辱。
  廖千秋似乎早有预料,笑着接口:“他们拒绝了,是不是?”
  陈灵变颜变色,给廖千秋续上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有失风度地一口喝掉大半。
  “真有意思……果然,她已经不再是追在你后面跑的人了。”廖千秋亲自给陈灵倒酒,戏谑道。
  陈灵倾身,双手接过酒杯,顺带嘟囔着表示自己的不平:“那男人什么眼光,竟然会……”
  “不要妄言,也许不是人也说不定……”廖千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对不起,我又说些不知所谓的话了。给大哥说说今天都发生了什么吧。”
  “廖大哥,他们欺人太甚。”陈灵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有意忽略掉自己的失态,又放大了对方的狂妄,最后道:“丑门海因为一些私事对我不客气也就罢了!问题是……她看似是对我不客气,其实是欺负到您头上了,我真看不过去了!”
  “无妨。”廖千秋的水晶镜片流射着清澈的光芒,衬得人更加温儒得体:“先礼,为的是后兵。”
  “您的意思是……?”陈灵感到一阵快意。廖千秋的狠辣他最清楚,这也是为什么在四个家族里,他选择以廖家为暂时的依托——对上廖氏,那就是尸骨无存!
  他曾经说自己绝不会对任何人摧眉折腰、曲意逢迎,倒不是事关骨气,而是觉得自己会是世上至高的人,没有人能受得起自己的屈尊!而现在,暂时追随廖千秋不过是其中的一环,到他踏着弱者的尸骨走上王位那日,没有人会记得!
  种种残虐与野心糅杂在一起,把陈灵的神情衬得幽森狰狞。
  面对陈灵阴暗的期待,廖千秋却适时止住了这个话题,只是神秘抿唇一笑,把一切留在不言中。他站起身来:“行了行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你那金丝雀我让人给你送回来,免得你睡不安稳。”
  “廖大哥,这城市又脏又破,您怎么住……?”陈灵有点惶恐,据他所知,这座城市最好的房间就是自己现在住的这一套了。自己住在这里,廖千秋去哪里住?
  “我自有落脚的地方。”男人不以为意,挥挥手要离开。
  临出门,廖千秋忽然想起什么,顿住脚步。他偏过身子看向落地窗外,斜对着站在身后送自己离开的年轻人,不经意地问:“陈灵啊,你相信未知的力量吗?”
  “我不信。”陈灵昂然答:“我只相信自己的力量。”
  “陈灵,你太骄傲,太自负,这世上还有很多你所不知道的事情,你却敢于一口咬定,这是何等狂妄!”廖千秋板着脸,声音有些严厉。
  “陈灵,你还是个年轻人。”他有些语重心长的模样,把气氛一瞬间带得沉重压抑了。
  “廖总,您愿意相信那是您的事,但是您不能改变我。”陈灵神色微变,说了句软着陆的话。
  拍了拍陈灵的肩膀,把这个年轻人瞬间的焦虑收在眼底,他忽而笑赞:“但是年轻人,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骄傲,这种自负。”
  陈灵嘴角恢复了自信的笑意:“廖总谬赞了。”
  ……
  此时,天上暮霭黯沉,一颗崭新的星斗上升,发出它第一缕光芒。那是何等美丽又璀璨的新星啊!
  在人类所无法看到听到的领域里,沙发凳子茶几五斗橱等等……全都沸腾了!它们敬畏地仰视着这颗美丽的星星!
  “原来……原来那不只是一个传说!家具的星辰大海真的存在着!”一个大理石洗手盆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
  是的,在家具的世界里,有这样一个传说。
  相传,每一个善良的家具,在死后都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永远守护着它曾经的主人,保佑他或者她一生平安幸福。
  成为天上的星辰,是所有家具最高的梦想……正因为如此,没有哪个家具会畏惧死亡……他们永远会笑对死亡……
  但是,也有传说,只有天界家具城出品的家具才能变化为星星,甚至不是天界,而是更高、更广、更不可知的世界层面里的家具才有机会化为星辰——这也是为什么传说只局限为传说的原因。
  可是今夜,传说变成了现实。
  而且,天上的新星似乎特别地多……
  一颗又一颗的新星闪烁,鳞次栉比地出现在悠远的天空上,直到旭日东升。
  这是所有家具难忘的一夜。它们齐齐用人类听不见的声音大合唱“难忘今宵”,作为这不朽传说的精彩落幕。
  “哼唧哼唧哼唧……”
  丑门海趴在崭新的床榻上唉声叹气,以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空槽体力值迎接崭新的一天。肌肤一碰就火烧火燎地痛,她都不敢穿衣服了,只能放任自己裸_露。她微微蜷缩着俯卧,不管是前胸还是后背,都布满了暗红色的啃咬痕迹,就连腿上也都是层层叠叠的、暧昧可疑的齿印。
  要不是能看到手臂上的吻痕,她真怀疑瞳雪吃掉了自己一层皮……
  “大灰,我已经不对孙大壮的表哥抱任何希望了。”她郁闷地说,顺便把腰抬高,方便大灰把裤腰撸上去。
  大灰点点头,在一旁任劳任怨地忙活着给丑门海穿秋裤,还得仔细着别碰疼了她。
  瞳雪斜卧在一旁,看着丑门海配合大灰的模样,又看了看屋内的陈设,最终克制住了自己翻腾的邪恶想法。
  大壮的表哥还是没来。丑门海为此付出了过度的准备,过度的紧张,可是等来的两拨都不是她要等的人。
  而且她还为这早已成为往事的两种“单恋”,付出了损毁了数个家具的代价。
  她环视一周,三人椅子是崭新的,单人椅是崭新的,桌案也是崭新的……唯有马扎是旧的——有些高难度的事情,就算是瞳雪也做不来。
  寰宇第一的绝望主妇趴着悟了:真正的家庭暴力,不是摔桌子砸椅子,而是亲力亲为,活活晃碎了它们……
  这种家庭暴力非常消耗体力,就连瞳雪都暴力累了,侧卧在崭新的榻上餍足地补眠,间或半睁开眼看看丑门海在做什么。
  “有什么东西在外面。”大灰忽然说。
  “秋裤会给你力量的,去开门吧。”它鼓励道。
  “这次又是谁……我受够了……”
  丑门海勉强披上对襟的长衫,打开门,门外没有人。
  难道是恶作剧?这么想着,丑门海低头,看到一个又像盆又像罐子的容器摆在门口。
  丑门海用脚尖踢了踢,然后小心翼翼地蹲□观察。“……猫?”
  盆里放着……不,确切地说,是很自觉地蹲着一只美丽的大肥猫。一看就是自觉自愿的,因为那猫咪摆着一个防卫姿势,用大爪子捂着脸,不想让别人把它从盆子里搬出来。
  非常肥的大肥猫,白色的波斯猫——这就是丑门海观察到的结论。
  在蹲坐的状态下,这只猫的很多部位都看不到了,比如脖子后腿和肩膀之类,只有一个圆球,上面有一个头,一条尾巴,还有两条前腿。
  猫咪的毛很软,体积太大,把整个盆塞得满满的,倒像是物流常用的缓冲材料。丑门海想伸手摸一摸,又怕猫咪会因为触碰而爆炸,只能把猫连着盆子一起抱进屋里。
  唔,非常沉重。
  “这次是什么东西?”瞳雪已经不对孙大壮的表哥能来抱有希望了。
  丑门海远远地给他看了看盆子,她有点好奇,瞳雪不会认为这是一坛子咸鸡蛋。
  “……骨灰?”瞳雪皱眉。因为半路上殒身了,所以执着地把骨灰邮寄来了吗?嗯,倒是个守诺的人。
  “别闹。”丑门海连着盆带着猫一起捧给他看。
  “挺好,摆一边吧。”瞳雪点头,来的不是表哥也不是“情敌”,他有点消极。如果再来一个所谓的“情敌”,他又可以换新家具了。
  丑门海怎么会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再加上还记恨着前一天男人的出尔反尔(不是吃醋……嗯哼嗯哼……),摆出一张臭脸给他,放下坛子、抱着大灰一边玩去了。
  丑门海和大灰玩起了互相撸秋裤的游戏,快乐地扭作一团。羡慕得瞳雪牙都痒痒了。
  瞳雪迟钝地发现,自己好像把丑门海惹不高兴了。
  ……怎么办呢?
  在这种消极的气氛下,瞳雪给丑门海端出了午饭,想要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
  “我自己做的。”瞳雪到底对自己的所为有些愧疚,他用一点期待外加讨好的眼神看着丑门海。
  “露馅了。”丑门海抱臂说。
  “没漏,馅子都在里面。”瞳雪假装听不懂。
  “我是说你骗人。”丑门海撇撇嘴。
  “怎么会……没有标签啊。”瞳雪把包子拿起来端详。
  “确实没有,”丑门海有气无力地回道:“不过咱家没面粉了,而且今天小区停水。”
  “唔,这样啊。”瞳雪皱着眉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有些心虚地去书房了。
  他有必要继续研究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特别在引发出对方的感情之后的维护保养,寻找长期和谐的相处方式。他似乎只看到“和谐”了,没看到“长期”,很有必要继续努力。
  也许应该创立一个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4S店?
  好吧,就筹划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人的、集合心理刺激(Stimulation)、信息采集(Survey)、解决方案(Solution)、情感维护(Sentiment)的4S店吧!
  瞳教授调整好心态,踌躇满志地去书房了……
  丑门海看着他消沉的背影忽然振作起来,若有所思地拿起包子咬了一口。
  “呸呸……瞳雪你个大坏蛋!”她把瞳雪藏进包子馅里的标签吐掉。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鞠躬,明日是懒懒的重头戏,希望大家喜欢懒懒……小白本人坚守着大灰阵地不放松……
  懒懒(下)
  第七章
  都说人能感觉到视线的热度;或如沐春风、或芒刺在背;都属于心理和生理上能感知的范围,这话一点也不假。
  丑门海正在拿着豆腐馅的大包子胡吃海塞,忽然觉得背后热辣辣的。她转过身去;发现那猫咪正从盆子里冒出个脑袋尖尖儿,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看自己。
  那是一种“我虽然胖但我也会饿”的,如泣如诉的目光,混杂上“你不开口;我绝不会开口求你”的猫科动物的骄傲。
  她想起一直晾着这猫没管;有点惭愧;又见那猫胖是胖些,浑身毛茸茸、暖呼呼可爱非常;赶紧把手里拿着的大包子递给它。
  “不好意思,刚才忘记你了,我请你吃包子吧?”她含着包子唔噜唔噜地问。
  大肥猫没有否认,似乎是默认了。
  “里面可能有标签,很锋利,”丑门海递过一个包子,不忘提醒:“吃的时候小心一点。”
  大包子热腾腾的,宣乎乎的,散发着美好的香气,大肥猫把大脸向包子凑近了些,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很受用。
  “包子什么馅的?”猫终于开口说话了,不得不说是两者沟通的一个良好开端。
  “豆腐馅的。”丑门海把自己咬过的拿给它看,里面是白生生的煨煎过的老豆腐,还有一点白菜和小葱,一点油星都没有,虽然清淡却很馨香可口。
  大肥猫听罢缓缓摇头,很有礼貌地拒绝道:“对不起,我是一颗菜,不需要吃东西,只要光合作用就行了。”
  “啊啊啊!原来是植物猫!”丑门海大喜,把猫连着盆子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端详。她挠了挠猫咪的下巴问:“可爱的植物,在你面前吃素的实在太冒昧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唔……你还算懂礼貌,”得到尊重后,那猫似乎满意地哼唧了一声:“人们叫我懒懒,说我是只猫,不过我觉得我应该是一颗猫形菜。你叫什么?”
  “我叫丑门海,”丑门海赶紧自我介绍:“虽然我不是植物,不过我经常变成植物人。”她把某些画面打到懒懒的意识里,以表示自己话语的准确性。
  丑门海和懒懒对视,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惺惺相惜的意味。
  ……
  片刻之后,植物猫又开腔了。
  “喂,我需要一条鱼来进行光合作用。”懒懒抬起可能是下巴、也可能是脖子的部位说道。
  联想到呆呆当年的要求,丑门海犹豫了。她特意追问了一句:“你……是不是需要特别哪个高山的哪种泉水冲刷过多少时间的哪种鱼的哪个部位?”
  懒懒露出一种土包子的表情,它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种问题。
  “有菜单吗?”懒懒问。
  “没有。”丑门海干脆地摇头。
  “好吧……随便什么鱼都行,我有那么挑吗?我只是植物而已。”懒懒慢吞吞斜睨。
  丑门海得令,欢天喜地去准备了,来了个好伺候的!不愧是植物!
  半小时后,她把一盆水煮小鲜鱼端到懒懒面前,又夹起其中一条鱼恭恭敬敬地放在懒懒摊开的爪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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