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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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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她把一盆水煮小鲜鱼端到懒懒面前,又夹起其中一条鱼恭恭敬敬地放在懒懒摊开的爪子上,懒懒拎着鱼送到嘴边——后面发生的事情,就连丑门海也觉得目瞪口呆!她目睹了一场非常激烈的光合作用!
  ……
  让光(反应)引领希望,让暗(反应)葬送灵魂,
  当光(反应)与暗(反应)这两个极端结合在一起,
  混沌之光(合作用)带来众神的黄昏,将吞噬一切!
  ……
  她终于明白,为何在光合作用的公式里,所谓中间环节是无法描述的!
  【丑门海很高兴,植物的光反应、暗反应什么的——时隔多年,自己竟然还能记得。】
  看着懒懒吃饱喝足,丑门海还站在原地,她傻乎乎地等着懒懒生成氧气。
  懒懒没有,它只是萎靡地打了个嗝,而且闻起来似乎不是氧气。
  懒懒顿了顿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就是这样的植物。”
  “别忘了。光合作用分为产氧光合,还有不产氧光合。”前一段时间小秋带自己参观实验室的时候似乎提醒过自己:“科学就是力量,不许没有常识。”
  丑门海彻底释然了。植物猫懒懒就是科学的完美诠释啊!
  融洽的光合作用之后,看起来更大的懒懒梗着脖子在盆里打盹。
  “吃饱了吗?我替你擦擦嘴。”丑门海殷勤地照顾着因为饱食而抬不动爪子的猫咪。
  “我长得真快,”懒懒满意抖了抖胡须:“很快就能换个更大的盆子了。”
  “既然是植物……”丑门海想了想,忽然道:“我也有些特别的植物,你们一定能好好交流。”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顶着眼球的芦苇。那是丑门海圣雁医院的旅游纪念品。
  眼球芦苇随着丑门海的动作小幅度震颤。
  在一阵轻轻的摇晃中,懒懒下意识地探出爪子站起身去够芦苇,半个身子冒出了花盆——花盆倒了。
  “对不起……嘿!”丑门海吃力地帮助懒懒回到花盆里,那种苦力不啻于给饮水机换水桶。
  把懒懒恢复原位之后,她疲劳地趴在花盆旁的沙发上看着懒懒。
  “……”懒懒没有发表任何感激的言论,也不再说话了——倒不是生气了,只是刚才动了两下,实在太累了。
  看着看着,丑门海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一个毛茸茸的大爪子推了推自己,只得揉揉眼睛爬起来,看植物懒懒有什么新吩咐。
  “植物懒懒想上厕所了。”懒懒骄傲地吩咐道。
  丑门海从善如流地寻找各种物件,准备给懒懒布置华丽的洗手间。
  在搜寻材料时,她惊喜地发现,当年给大花用的玉雕猫砂盘还在。那是她当年找天界的能工巧匠做给大花用的,后来大花长得太大了,就只能闲置了。她先把猫砂铺好,再把懒懒从盆子里抱出来——说实话,她差点闪了腰。
  “挺漂亮。”懒懒稳稳着陆在大盘子里,它满意地摸了摸猫砂盘上的高山流水,然后慢吞吞抬起尾巴,开始努力。
  ……
  ……
  ……
  懒懒努力成功了。
  ……
  “亲爱的植物懒懒,这又是什么?”丑门海指着砂盘上小山似的、刚才还不存在现在却多出来的物体,她弱弱地问:“……有机物和氧气吗?”
  懒懒不说话。它上厕所用了太多的力气,连开口都没劲了。
  “帮我回到盆里行吗?”大肥猫的眼神似乎在这么说着。
  丑门海只得再度付出巨大劳力。
  忙活完一切,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踉跄倒在榻上了。
  丑门海皱着眉头揉腰,果然肌肉拉伤了。懒懒一脸爱莫能助地看着她。
  “大灰……”她唤着大灰的名字,堪堪扭头寻觅着好朋友的踪迹。
  “别叫它了,我给你揉揉。”瞳雪及时地出现在丑门海身边,说着就腻了上来,把人压在长椅上亲亲蹭蹭,扣住她的手,一边揩油一边替她放松腰侧的肌肉。
  瞳雪忙了半晌,丑门海才觉得略感轻缓。
  “这种事情以后叫我做就行了。”瞳雪温声道。
  丑门海不知怎么地,脱口而出:“……你为我做的太多了。”
  瞳雪沉默了。
  凝视着丑门海,他笑笑说:“两个人在一起,总需要有些分工。”
  男人缓缓抚摸着丑门海的头发,低喃道:
  “我负责给你买饭,
  “揉肚子,
  “陪你演戏,陪你逃命,
  “做你的同事,守着这个两个人的公司,
  “在你下海的时候变成小号原身驮着你,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永远会在你身边,
  “在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永远等待你下一次需要我……”
  “太多了……”丑门海刚刚开口,已经被瞳雪的食指按住双唇。
  瞳雪俯身,把唇贴在她的耳边,说出只属于两人的低语:
  “你所需要做的,只有一条。”
  “回应我的感情。”
  一道泪水从丑门海眼角滑下。
  “别哭。”瞳雪轻声安抚,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
  “真的只有这一条?”丑门海仰视着男人,眼中带了几分触动,几分炽热。
  “真的,不骗你。”瞳雪用手指描绘着丑门海的嘴唇,轻轻覆了上去。
  “太好了,”一吻结束,丑门海哽咽着说:“原来和你(哗)这种事情不在我的义务里面。”
  ……
  瞳雪的翅膀瞬间把天花板扫塌了。
  “喂,瞳雪……唔。”所有的抗议都被纳入唇中,丑门海呜呜了半天,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扯离,她已接近赤_裸,只得顺服,以免造成对瞳雪更多的刺激。
  然而瞳雪却保持着极端的亢奋。
  瞳雪大口喘气,似乎是因为动情太过激烈的原因,连手指都痉挛起来。
  男人的原身渐渐消失了,皮肤上崩裂出数道裂痕,血珠顺着毛孔往外冒。
  丑门海觉出不对劲了,压在身上的瞳雪开始剧烈地喘息,继而抽搐,从俯视着丑门海的姿势跌滚到地上。
  男人落地,发出重重的撞击声,却连闷哼都没有,想必痛到了极致,昏过去了。
  “瞳雪!”丑门海慌乱地扯过衣物,想要查看对方的状况。
  她在下地的一刻,又退缩回塌的里侧,防备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廖千秋双手抄在裤袋里,悠然踱进室内。
  “这天巫御蛊阵,就连万蛊之皇也抵抗不了吧?”廖千秋扶扶眼镜,用脚尖把丑门海尚未穿戴的衣物踩在脚下。
  像是印证这句话般,瞳雪在地上痛苦得双肩不断抖动。
  ……顺便调整了一下自己趴着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懒懒的主人……懒懒很传神……
  屈辱
  第八章
  “丑门海。”甫进门的男子唇角带笑;目光灼灼;把她的无措尽收眼底。
  因为失去了堕神的时间片段,又被新的因果填补,廖千秋在记忆中没有正面见过丑门海;丑门海却是见过他的。
  看似善意的笑容让丑门海又后退了几步。
  “廖……廖千秋!”
  她慌乱地看了一眼瞳雪,地上的男人痛苦地蜷做一团,再无往日的镇定淡然。
  她惊恐不定的目光又转向廖千秋。
  男人穿着整齐的中古黑色外套,头发一丝不乱;手上还带着白色的手套;神情儒雅得像一个绅士。
  相比之下,丑门海衣衫不整的景象太过难堪——□在外的肌肤上;瞳雪留下的暗色痕迹尚未消褪,新覆上的一层更加刺眼。
  廖千秋每走一步都踩着丑门海散落在地的衣物上,不消上前几步,他的手工皮鞋已经踩在榻沿上,轻而易举把丑门海堵在床榻内侧。
  “青山,没想到我们是这样见面的。”他扯住她的手腕,恶意地嘲讽:“我真没想到,你在业界的种种威望,不过是依仗雌伏于万古之皇……倒也不错,各种问题和鬼怪都可以迎刃而解,是不是?”
  说话间男人手腕残虐地施力,把衣着单薄的女孩从榻上拖拽下来,强势地一提一带,已是轻松反制着她被错骨的手臂,自己则大开大合地坐在榻上,一脚踩在扶手上——那模样像极了披着儒商外衣的军_阀。
  是了,那就是廖千秋的过往,霸占着武力与政治地位,再攫取经济命脉——这也是为什么,连当年真正的凤千久也畏惧他三分了。
  “你放开她!”
  “你怎么知道瞳雪是万蛊之皇!”
  两种声音同时从瞳雪和丑门海口中发出。
  廖千秋发出一阵绝不可能是善意的笑容,回答了丑门海的问题:“能不受同心蛊所控制的,不是万蛊之皇又是什么?”
  他一字一字咬出:“比同心蛊还厉害的,唯有蛊皇!”
  廖千秋手劲不断收紧,指下的皮肉红紫一片,痛得丑门海大口喘气。
  “小海,你不必管我,快跑……快跑……”瞳雪被克制得也是剧痛万分,几乎要脱力,只能微弱地催促着。
  丑门海摇头,眼泪顺着面颊滚滚滑落。
  她断断续续哭诉着、哀声恳求说:“我不能走……瞳雪,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要自爆……在与你定契的之前,我便知道,万蛊之皇都会以自爆作为最后的绝路……我不能走,不能……”
  “……啊。”
  瞳雪的表情空白了两秒。
  皮肤出血可以轻易仿造,在时间停顿的瞬间涂点人造血浆就可以了;炸得七零八落似乎有点……难度吧?
  ……
  那边厢,丑门海蒙着一层咸涩的泪,对瞳雪的回应望眼欲穿了。
  瞳雪决定挑战极限,勇攀苦情新高峰!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自爆!”瞳雪咬牙承认了自己的计划,几番挣扎着想要暴起,顿时房间内煞气翻腾,相应的,阵法压制更盛,把男人皮肤上划出支离破碎的红痕。
  指甲因痛苦深深陷入地面,把坚硬的地面刨得纵横交错。
  “你难道没发现吗?我的血已经变成红色的了!你肯定这意味着什么,对不对?”瞳雪又道。
  “……啊。”
  丑门海的表情空白了两秒。
  瞳雪,你真小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宁肯自己不知道啊!为什么是红色的,哈哈!瞳雪!你的血竟然红了……竟然红了!”丑门海说得断断续续,声嘶力竭,表情似哭似笑,用一种痛苦的情态把这个话题遮过去了。
  两人目光交汇,带着凄婉决绝的死别之感。
  “你可不能逃走,带我去找不老方,我就放他一条活路。”廖千秋邪笑道:“再有个一时三刻,你可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你给我走!离开这里!!”瞳雪狂怒地大声吼叫,往昔的冷静全无。
  丑门海犹豫起来,矛盾挣扎的神色正好落在瞳雪眼里。
  “你不走,难道还要妥协吗?”男人勉强抬着头,恨声催促:“你再不走,我真的连你也一起毁掉!”
  “哼,没想到一个连畜生都不是的存在也能动真情。”廖千秋不为所动,反而饶有兴味地欣赏两人的痛苦。
  “瞳雪有你们没有的长情和专情,仅仅这一点也比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强多了!”丑门海喑哑道。
  “专情?只是契约的效力罢了。”廖千秋嗤笑指出:“他会忠诚于任何与其定契的人,与这人究竟是谁无关。”
  “你又没有经历过世间情爱,怎会区分契约和情意?廖千秋,你才是个残忍冷血的怪物。”丑门海扬起下巴,带着认命的味道开始和廖千秋呛声——反正已经被逼到绝路,再怎样也无妨了,至多与瞳雪共死。
  廖千秋把人转过头来拘着,以便他欣赏那份哀恸凄然的痛苦,然而他没看到。
  丑门海扬起嘴角,原本清澈淡然的眼神被黯色蒙成一片灰芒。
  她似乎透过廖千秋的镜片的反射望向瞳雪,又好像哪里也没有看,只是怔怔地睁着双眼。
  绝望,是那么痛苦的感觉;而这种死路般的境地里,还有隐约的解脱……
  瞳雪,你别再挪窝了,再挪就看出来了……
  “也许你说的没错,人类,少有那长情的……”廖千秋拿出一个联络器吩咐道:“可以进来了。”
  陈灵推门而入,径直跨过瞳雪,负手站在廖千秋身旁,得意洋洋地看着面前的生死离别。
  “他中毒了,这就是蔑视廖家的代价。”廖千秋用下巴示意瞳雪的方向,问陈灵:“如何?比使用雇佣军方便多了吧?”
  “还是廖总棋高一着。”陈灵笑着恭维。
  丑门海扯出一个悲伤的笑容。她低下头,不去看陈灵的嘴脸。
  陈灵与廖千秋衣冠楚楚,好端端站着,睥睨傲然;而自己和瞳雪一个衣不蔽体,另一个浑身血污。
  孰高孰下,一目了然。
  躺在污泥里,站在九天之上,褪掉一切形容,一切描绘,一切标签,也只是同一个存在。
  她被万物肆意凌驾,却又压制了瞳雪。
  只是,绕过一个轮回,谁又俯视了谁?
  “故友重逢,不聊点什么吗?”廖千秋钳制着丑门海看向陈灵,而她又把头低下去。
  “陈灵,你会有你的报应——还是趁早离开吧。”她半垂着头,低徊地说。
  陈灵不以为意,冷笑一声嘲弄道:“丑门海,凤千久也不要你了,这人也护不得你了,看你还狂妄到何时?”
  “到何时?”丑门海的嗓音已经沙哑得变了声,连笑意也模糊不清。
  “不管经历了多少事,我仍是丑门海,你却早已不是陈灵。”
  “你当你是谁?不过是死缠着凤千久的贱货!”陈灵的口气隐隐带了怒意,当年订婚宴的羞辱他还历历在目。
  瞳雪双眼变成一片虚无,用冷质的神色扫向这口出狂言的男人。
  “是了,我弟弟也喜欢过她……”廖千秋的神情莫测,伸手要去碰女孩的脸。
  男人惑人心神地低语:“丑门海,你到底有什么好的?让我瞧瞧……”
  廖千秋扯掉一只手套,露出许久不见阳光的手,用苍白得不似人类的手指去触碰自己钳制着的人。
  “你敢!!”瞳雪挣扎着阻拦,只能挪动分毫,并带来更大的痛苦——丑门海的距离,远若天涯。
  由于太接近外域世界,瞳雪的禁制效果略薄弱。
  失去了手套的阻隔,廖千秋的手指直接触碰到了丑门海的脸。
  柔软,顺服,脆弱……可以被肆意伤害。
  就像……所有生命链条的最底层,能够成为任何存在的食物,被猎获,被攫取,被吞噬……
  “……嗬。”廖千秋的喉咙里发出暧昧不明的喘气声。
  他屏住了呼吸。不,是彻底忘记了呼吸。手指下拂过的容貌平凡,一双眼睛却犹如无尽的“终结”,把所有魂魄与存在引向归处。
  不管时间轴如何,廖千秋曾经触摸过涿鹿铃,被九黎族长延命,又为堕神效过力,作为这样一个违背了命数规律的存在,他很容易被终结吸引。
  并非是丑门海在吸引廖千秋,而是——
  终结在吸引所有无序的错乱。
  “……你”
  就这样,廖千秋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
  “是……”
  与其用瞳雪胁迫她帮助自己,不如彻底占据这个人。
  “我……”
  这个神奇的逻辑虽然有些突兀,却广泛地存在于各种虐身虐心的小说里。
  “的……”
  他对面前的人,产生了连自己都惧怕的渴望。
  “……了。”
  男人呓语。
  这个发展也不知道是否在丑门海的预料之中,反正其他人都懵了。
  包括准备好一系列苦情的生死离别戏码的丑门海。
  她被这个一百四十岁的男人用一种很霸道的姿势抬着下巴,被迫接受男人充满占有欲的目光,让那种冰冷的恶意舔舐过每一寸肌肤。
  由于陈灵在场,廖千秋后面的话说得极为含混:“跟着这种随时可能会背叛你的家伙,还不若配合我找到我要的东西……”
  陈灵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廖总,看起来我似乎不方便呆在这里。”陈灵沉着脸,在廖千秋背后不轻不重插嘴,提醒老板此行的目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青山公司有一样宝藏。
  “你出去吧,你在这里的确碍事。”廖千秋全部注意力都在丑门海身上,冷冷接道。
  陈灵的神色变了几变,终究转身出去了,还不得不轻轻把门带上。廖千秋的决定,他无权过问。
  瞳雪趴在地上,心情复杂地感到痛快。
  狗血又苦逼的剧情,似乎有点重演了。
  就这样,陈灵成了一个先后结婚两次,而他那类似“丈母娘”地位的存在却始终如一的男人。
  门被带上的一刻,廖千秋得意洋洋地把丑门海带入怀中,当着瞳雪的面就覆上身去。另一只手套也被胡乱扔在地上,他需要接触更多,得到更多……
  怀里的人剧烈地挣扎反抗起来,却被卸了关节。
  “你若是难堪,就闭上眼睛感受我……”手指在丑门海身上流连着,廖千秋这样调笑道。
  丑门海像风中的残烛一样颤抖起来。
  “放了他,我会让你称心。”她可怜兮兮地恳求。
  瞳雪愤怒地嘶吼,无法突破重重无形的阵法压制。
  他的眼睛通红,连发丝都被染得冶艳,他沙哑地嘶叫:“丑门海,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与这畜生苟且,我会亲手杀了你!!”
  “瞳雪,你怎么这样想我……”丑门海感到从心底升起的悲哀,却无力解释。
  “没问题。”廖千秋残忍地笑了:“你来主动讨好我,等我的欲_望纾解了,我就放了他,如何?”
  反正这个威胁只能再活片刻了。
  “你太卑鄙!”丑门海怎会料到这样的答复,只能拼命摇头,但她的反抗无济于事。
  男人的嘴唇已经贴上来,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
  “廖千秋,你是个大流氓!”她只能用善可乏陈的词汇表示自己的愤怒。
  “……啧。无数女子甘愿投怀送抱,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这新鲜有趣的形容让廖千秋眼眸一沉,抬着她下巴的手陡然施力,食指用力探入对方柔软的嘴唇中,傲慢地玩弄着她的舌尖。
  透过水晶镜片,廖千秋的眼睛像毒牙一样锐利,死死盯着被自己肆意摆弄的苍白嘴唇——并不美丽,甚至有几道干裂的伤痕,却能挑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一阵带着情_色意味的翻搅之后,男人抽出的指尖上沾染了斑斑血迹。
  “你的舌头这么嫩?”廖千秋佯作吃惊地问道:“我弄痛你了?”
  丑门海不言语,眼角因为疼痛有些潮湿。
  “告诉我,我的滋味如何?”男人恶意地催问。
  “恶心。”丑门海喘息道。
  “还有让你更恶心的。”廖千秋笑了,抓住对方的手放在嘴边,伸出滑腻的舌,细细啃咬舔舐着手指和指缝,又吮吸着因此而颤抖不已的指尖。
  那手指……不行!
  丑门海的瞳孔几乎要放大了。
  “真是腥咸暧昧的滋味,真不知道这诱人堕落的味道从何而来……”男人吸吮得啧啧有声,像个恶魔似的吐出下流的字眼,试图撕毁对方的尊严。
  在瞳雪面前彻底占据她,并且让她顺服在□之中,才能让那两个人关系彻底决裂。
  男人低沉恶欲的字眼敲击着丑门海的意志,她的脸颊泛起病态的红,在廖千秋的钳制下难堪地偏过头去。
  女孩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似乎羞耻与屈辱让她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对丑门海而言,这确实是无比尴尬的时刻。再多的言语也于事无补。
  她刚才……
  给
  懒
  懒
  换
  猫
  砂
  没
  找
  到
  铲
  子
  ……
  青山公司郑重敬告各位冷峻邪魅的男人:虐身有风险,舔手需谨慎。
  毕竟,并不是所有悲情女主家里都有换猫砂的铲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懒懒的主人修改了一下,图片看起来更可爱了……不管怎样,瞳教授的头发还是长些比较符合文字的……小白感激地鞠躬,谢谢各位新近关注我的大人,谢谢各位一直支持小白的大人。炎炎夏日,各位大人注意身体:D
  表哥
  第九章
  “放开;求你了……”丑门海几番施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被对方攥得更紧,指下力道极重;纤细的手腕被握得快要碎掉。
  廖千秋的双手养护得很好,指甲边缘坚韧锋利,在指腹扫过她手腕内侧时,甚至把动脉附近的皮肤划出深浅不一的伤口。
  血液大滴大滴地溅落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流向瞳雪。
  丑门海恳求过了;挣扎过了,只能任廖千秋把细弱的十指一一品尝。廖千秋垂下眼帘;像一个温存体贴的爱人。他轻柔的吻刺激著丑门海敏感的皮肤,让她颤抖而呼吸急促。
  瞳雪死死盯着两人的动作,身体剧烈地抽搐,喉咙里发出似笑非笑的癫狂声音,脸色也蒙上了一层晦暗的青灰,看起来是马上要不行了。
  “求求你,放了他……”丑门海带着哭腔,细细恳求,把廖千秋的欲_望撩拨得更炽。
  他好整以暇,把人固定在自己随时可以侵占的位置,不忘调侃道:“究竟要我放开什么?你的手,还是瞳雪?”
  丑门海脸上泪痕纵横,嗫喏得说不出话。
  廖千秋心中感到剧烈的震动。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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