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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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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去。我急忙也跟了过去。待进了餐厅,赖嫂将炖鸡放在了餐桌上,接着她回转了身,冲我一笑,道:你在这里乖乖坐着,张姐还给你炒了其他四样小菜,这就给你端去。我见她胸前煞有介事的还系了个围裙,俨然一副五好老婆的模样,不由呆在了当场。
救赎 借酒浇愁
你看什么看啊?赖嫂见愣愣的望着她一动不动,不由白了我一眼,嗔道。我被她这么一骂,方才清醒过来,老脸一红,讷讷道:菲……张姐,我……我觉得你跟以往不一样了。因见她适才那形态实在是像大咪咪,老子差点没说溜嘴喊出“菲姐”二字来。好在赖嫂并没留意我那个“菲”字,她笑得一朵花也似,走过来屈指在我脑门上狠狠来了个爆栗,道:我现在和过去怎的不一样啦?
我觉得额上一阵疼痛,心中却甜甜的很是受用,一霎时似乎已抛却了最近的那些愁绪,当下道:你现在……现在像个好女人……赖嫂闻言骂道:死小白,难道我过去是个坏女人?
不……我忙道:不是坏女人,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赖嫂望着我,两只黑漆漆的眸中闪烁着幽幽的光,那感觉说不出的诱‘『惑』。我的心一颤,立时脱口道:只不过很有一些『骚』!
『骚』你个头!赖嫂怒道,跟着戟指在我胸口一戳:亏张姐对你这么好,原来在你心里你一直把我当成了个『骚』‘货啊?我不知她这句话到底是真生气还是故意在装腔作势,当下急辨道:我可没说你是那什么『骚』……『骚』‘货,我只是说你……说你有点……有点风‘『骚』……那……那又不是什么贬义词,《红楼梦》里不是写凤姐儿‘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么?
你还‘唐宗宋祖,稍逊风『骚』’哟!赖嫂被我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逗得一乐,十分不屑的说。我接口道:江……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数百年……
好啦!知道你会『吟』‘风‘『骚』’!赖嫂不再理我,转身出了餐厅,不一会儿,便见她端了两盘菜进来,我赶紧抢着接了过,放在了餐桌上。赖嫂却又自去厨房另端来了两盘菜。这四盘菜分别是凉拌苦瓜、榨菜香干肉丝、鱼香茄子以及海米冬瓜,俱都是十分道地的家常菜。
将菜摆好后,赖嫂又去拿来了两副碗筷,接着又从酒橱里取了一瓶水井坊风雅颂,并两只酒杯。我微微一怔,道:还有酒?
当然!赖嫂将酒瓶开了,先替我斟了杯酒,然后给自己也满了一杯,随后笑盈盈的举起杯,道:来,小白,跟张姐干一个!(在这里所有把“干”读成第四声的『骚』年们全都回家面b思过去~~~~~~~~~~)
我嗯了一声,也端起了酒杯。二人酒杯一碰,发出了叮了一响。赖嫂道:祝我俩……祝我俩今后都能过得快乐罢!说着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听她话中颇有些愁意,因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未来,胸中顿时升起一股子惆怅,当下也将自己那杯酒喝了个底朝天。
我酒量原不甚豪,这般跟赖嫂对饮了五七杯酒后,早已醺醺然起来。小白!正自头晕脑胀,忽听赖嫂道:你知道么?老赖出事了!
老赖?我『迷』『迷』糊糊的应了句,话甫出口,心头猛地一震,暗忖:难道赖嫂是在说赖b?nnd,那贱种又出了啥鸟事?
救赎 夫妻情笃
嗯,老赖!赖嫂喝了口酒,不胜感慨的说:你还记得你以前为了对付我曾经找人查过老赖的帐么?我想起自己确曾让老谢专程赴青岛暗访过赖b的经济问题,因不由点了点头。赖嫂道:现在又有人同样用那一招来对付我啦。
南云?我脱口道。赖嫂道:除了她还能有谁?但她可比你狠多啦,直接报了案,现在老赖已经进了看‘守所。
是么?我道,说实在的,对于南云将赖b送进监狱,老子绝对是拍手称快的。赖嫂叹了口气,放下箸,用手支着脸呆呆的出起神来。我见状竟有点莫名其妙的吃起赖b的飞醋来,因道:赖b……老赖以前不是南云的跟班么?怎么南云会下手这么黑?赖嫂瞥了我一眼,道:那女人一向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又怎样?我心中的醋劲愈发盛了,语带揶揄的道:反正老赖早已跟你离了婚,他是死是活关你p事?
话是那么说,可是……赖嫂道:他毕竟是我的前^……前夫,而且他妈对我有恩,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靠!我心下暗骂:你丫当初可是跟我说你一点都不在乎赖b的死活的!没想到?这还真应了那句话,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还深。又想:赖b的那套黑材料好端端的在我的保险柜里锁着啊,怎么会落进了南云了手里?是了,八成南云又调查了一遍赖b…又或许是老谢那鸟人捣的鬼也说不定!丫为了讨新主子欢心,自然会把以前调查的结果告知南云……
正自在心里瞎嘀咕,赖嫂忽问我道:小白,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讶道。赖嫂道:我先前不是说要买掉手上2%的公司股份么?我已经和胡继盛谈妥了条件,可是南云却用老赖这事来要挟我,『逼』我把我所有的股份全部买给她,说只要我把股份全转让给她,她就会撤销对老赖的控诉。
她出价多少?我问,心里道:卖给谁不是卖?只要南云出的价钱合适,卖就卖呗!
七千万。
神吗?我道:才七千万?你上次不说你的股票能值一亿么?
是一亿零六百万。赖嫂道:我今天刚找会计师核算过了。
那……我道:那你打算拒绝南云?赖嫂不答,隔了许久许久,方说:我准备答应她。
太阳!我险些没骂出声来:那可是三千六百万的差价啊!没想到赖嫂对赖b还真tm情深意重。赖嫂却又哪里知晓老子心里已打翻了醋坛子?她给自己斟了杯酒,又替我将酒也添了满,然后举怀冲我道:小白,来,碰一个!
我满心不情愿了端起了酒杯,靠,我这哪里端的是酒?分明是端了一杯醋酸!喝下去时竟一点没品出酒香,有的只是酸,酸,酸!
小白!赖嫂终于发现了我的异样: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你……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吃醋倒是没有!我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说道:你骗我的钱,却又去贴补赖……赖b,让人心里真tm不爽!因心中气氛,老子忍不住爆了几句粗口。赖嫂闻言道:我倒不是全为了他,其实……唉,其实我是看开了……
救赎 无心即乐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一种意兴阑珊的味道,我不由自主便是一怔。却听她续道:小白,你还记得我那天在x江边跟你说过的话么?有心皆苦,无心即乐!呵呵,我一直都很不甘心,不甘心林选了陆菲而抛弃了我,所以我立誓要在他的公司里有一席之地,要和陆菲一样能承继到他的财产。可是当我做到那些事的时候,我发现我却更加的不快乐了。上回我去医院探视你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萌生了退意,但那时我却仍固执的要留下公司1%的股份作为象征,象征着我才是林真正的女人……
虽然我知道赖嫂前次之所以要退出公司主要原因是因为她被辛琪拿住了把柄,但此时听赖嫂喃喃而言,偶不由自主的还是选择相信了她。
这次老赖的事情算是让我完全想通啦。赖嫂接着说道,声音苦涩的像是浸过了黄莲水:林生前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我只不过是他的……是他的……呵呵,我是永远也比不上陆菲了……既如此,我又何必要苦守着那1%的股份呢?你觉得我卖七千万亏了,但是七千万我这辈子也是花不完的,我这些年对老赖很不好,他却始终把我像神一样供着,这一次就算是我把以往欠他的统统都还给他了。说罢,她又自给自己倒了杯酒,缓缓喝了尽。那一下一下的动作显得那样的孤单。
我在旁边一直没有『插』嘴,我想我终于明白了赖嫂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这么好,妈的,这女人实在是太寂寞了。这么大的一套房子,却只有她一个人空守着,所以她才会硬要邀我来这里,她是想极力摆脱掉这种孤单啊。张姐。想着,我伸手过去轻轻握了下她的手,道: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地方么?
什么地方?赖嫂道,说话时眼光在我脸上溜了一转,似是在道:小流‘氓,你喜欢我哪里我还能不知道?我脸上一红,急忙辨白道:不是你想的那里!赖嫂吃的一笑,说:我想的是哪里?我没答她,顿了一忽儿,道:我觉得你是一个内心很孤单的人,很寂寞。我……其实我真正喜欢的就是你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寂寞……
你也跟我一样!赖嫂无声的叹息了下,说:你也是那种内心很孤单很孤单的人,不是么?我望着她满是孤寂的眼睛,蓦地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寂寞。真正的寂寞就是你清清楚楚的知道你永永远远无法和你挚爱的人在一起!至此,我才反应过来赖嫂刚刚为什么要祝我俩以后都快乐。她是想做到“无心即乐“啊!她决定卖出所有的股份,与其说是受了南云的胁迫,倒不如说是她自己想寻求解脱!但显而易见,她是根本忘记不了林无敌的。就像我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林静,忘不了陆菲。我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潮』了,当下敢紧夹了一大口菜,大声咀嚼着,以此来掩饰心中的悲哀。赖嫂却不再说话,她也没再动箸,她只是那样坐在我身边,安静的犹如一具蜡铸的人像。
救赎 寂寞气质
如是好容易才把这顿饭吃完。饭罢我原想去洗碗,但赖嫂那婆娘却执意不肯,丫也不知是不是嗑了啥过期x『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温柔的味道,简直比大咪咪还大咪咪。
因拗不过她,洒家只好二番回到客厅做大爷,继续去欣赏偶家莫姐的风姿。看了几分钟,渐渐酒意上涌,当下索『性』踢掉鞋子歪身躺在了沙发上。赖嫂家的沙发很大,也很柔软,比顶级的席梦思还要舒服。老子倒在上面,竟渐渐睡了过去。这般『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地一阵**的声音传进了耳中。饶是偶睡意巨浓,但闻到这等刺激人的响动还是以最快的速度醒转了过来。睁眼望时,却原来是电视中正好放到了《西西里岛美丽传说》中的一段精彩镜头——就是一『逼』人拿了一点点食物就把莫姐给x了的那场戏。以往我每次看到这段,总会像剧中的那个小男孩一样闷郁,今天也不例外,因霎时间酒醒了大半。正自看得出神,冷不防赖嫂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小白,看什么看得这么带劲?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声骇了一大跳,当即一挺身坐了起来。却见赖嫂不知何时已进了客厅,正似笑非笑的盯着我。偶小脸一红,吞吞吐吐的道:这是《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是……是艺术片……
妖!赖嫂笑道:原来你还懂艺术啊!一面说,一面走过来坐在了沙发上,接着道:人家都是以艺术的眼光看待『色』‘情,只怕你是用『色』‘情的眼光在看待艺术罢?
靠!老子心里那个气,有心想反驳几句,但想想自己以往不正是把这部片子当2+1 级片在看么?哥可没少对着莫姐的身体yy~~~~
你觉得这个女主角漂亮不?赖嫂揶揄了偶两句后,语气又自变得温柔起来。我瞅了瞅电视中的莫妮卡,又瞧了瞧赖嫂,冲口说道:我觉得她和你挺像的!
她?和我像?赖嫂道:人家可是出了名的意大利美女呢!
我知道!我哂道:不就是莫妮卡•;贝鲁奇么?她的片子我都看过,我还专门剪辑过她的精彩片段呢!这话甫说出口,便觉大是不妥。赖嫂又哪里会不明白我说的“精彩片段”是神马意思?她用手狠劲拍了一下我,道:死小白,你啥时候能把这份聪明劲用到正经地方去——你真的觉得我和她很像?显然,赖嫂十分欢喜我把她和莫姐相提并论。我嗯了一声,道:你们的身材都那么好,还有,你们的气质也很像。
什么气质?
就是……就是那种寂寞到骨头里的气质……我说着,心里又一次想起自己和赖嫂在x江边的两次谈心了。赖嫂最吸引我的其实并不是她的妖冶和『性』感,而始终是她的那份寂寞。赖嫂听我这般说,轻轻叹息了下。她的这声叹息从我的耳膜直传至我的心里,我忽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当下忍不住道:张姐,你……
我什么?
你……能让我枕着你的腿么?
赖嫂一怔,不由扭头望向了我。我只与她对视了一眼便即躲开了目光,心跳也禁不住快了起来。赖嫂却没即刻答我,隔了许久许久,她才低声道了句:嗯……
救赎 逃避孤单
我见赖嫂答应,心下却又有些犹豫了。这时电视中《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已放到了另一处精彩场面。剧中那个小男孩正在行成‘人礼破‘处,在xx时,他把与他行礼的那个女支女幻想成了莫妮卡。我忽然觉得自己异常像那个小男孩,赖嫂便是那个与我行礼的x女,而我却把她幻想成了陆菲。想着,我轻轻倒下了身子,将头枕在了赖嫂的大‘腿之上。一阵极好闻的香味立时便将我裹了住。我心中大感适意,因侧转了身子去看电视。前面讲过,赖嫂今天穿了一条裙摆极短的裙子,偶这般一侧头,左颊立时便和她大‘腿上的肌肤赤果果的贴在了一起。那股子女人香愈发的浓烈了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如丝般柔滑的细腻以及一种超级无敌的弹力,那种触感便是倾尽这世上所有的形容词也描绘不出。我微觉有些害羞,想坐将起来,但浑身懒洋洋的简直提不起半分力道。因装模作样的的盯着电视,眼中却是神马也没看进去。脑中正一片混『乱』间,忽听赖嫂道:小白,你别老是把气喷在我腿上啊,怪痒的。我心说偶哪儿喷你了?此念甫生,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十分的急促,汗,而且貌似鼻息每一下都喷洒在赖嫂的大腿上。顿时一阵脸红耳热。赖嫂又道:你脸怎么突然间变得那么烫?我不答,只觉赖嫂的大腿冰凉冰凉的,想是偶的脸真的巨烫巨烫罢。当下赶紧又将身子平躺了过去,脸孔向天,只是一个劲儿的心跳。赖嫂哧的一笑,伸手轻轻抚上了我的脸颊。小白。她一面说一面用另一只手摩挲着我的头发:你还真像个小孩子。
『操』,赖嫂这丫非但连样子愈来愈似陆菲,现下连台词居然也愈来愈大咪咪化了。想着,偶的脑中不可遏制的闪出了自己和陆菲在澳洲决别时的那一幕场景:七夕的夜、海边、漫天的星斗、转动着的风能路灯的扇叶、在风中摇晃着的棕榈树、两个相隔越来越远的人……正惆怅得难以自已,赖嫂忽又道:小白,你还记得那晚我在x江边问你的那个问题吗?一个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早已忘了她曾问过我这个问题,此时听她说起,忍不住在心里道: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品味一次次的别离?和林静两心曾隔得那么近,但最终却又离得那么远;和陈雪连续四次别离,一次比一次让人神伤;和小雪的人鬼殊途,同洛洛无奈无言的结局,跟大咪咪明明相爱却渐行渐远……妈的,人活着肯定就是为了离别离别离别!跟相爱的人离别,跟自己在乎的人离别,跟在乎自己的人离别!到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人孤单的面对一切。我几乎要哭出声来,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孤独竟是如斯的可怕可怖。我在这头自怜自伤,赖嫂也幽幽叹了口气,道:其实人类是一种天生害怕孤独的动物,人们活着也许只是想要逃避孤单罢了。她一面说,一面俯下了身子,伸嘴往我的唇上吻了过来。我没有抵挡,也没有躲闪。我深深触着赖嫂寂寞的嘴唇,也深深触着她寂寞的心。
救赎 唯一源泉
我又和赖嫂**了,就在她家的沙发上。一切发生得是那样自然。妈的,似乎老子每次和赖嫂单独见面总会出现这种场面。也许这就是赖嫂的独特魅力吧,抑或是她那种入骨的寂寞再次打动了我,也可能我只是想在与她的交‘媾中逃避现实……总之,我又和她做‘爱了。
她的肉体仿佛真是我心灵创伤的弥合剂,在我与她口舌纠缠的时候,在我与她肌肤相亲的相候,在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在我猛烈冲刺的时候,我终于能够停止我对陆菲对林静的思念,我终于能什么都不再去想。电视中《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早已放完,屏幕上出现了一片蓝『色』背景。赖嫂的身体在蓝光的映衬下显得异常娇艳。我粗鲁的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攥着她的『乳』,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赖嫂仰面朝天的倒在沙发上,两只腿便如同训练有素的舞蹈演员般直直的绷着,所成的角度几乎能有一百八十度。她的双手牢牢搂着我,长长的指甲在我的背上肆意的蹂躏着,在那上面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但我却始终没觉到痛,直到我**的那一刻为止,我的大脑都只能感觉到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快感。
事毕之后,我从赖嫂的身上下了来,十分『迷』茫的依靠在了沙发上。陆菲和林静的影子又自开始交替的在我脑中出现,间或也会有陈雪和陶洛洛的脸孔。这四个女人无论哪个和我都比赖嫂要亲密,可如今我偏偏和赖嫂混在了一起。我涌起了一种强烈的自暴自弃的想法:妈的,像我这样的人渣或许就只配和赖嫂这个『荡』‘『妇』在一起鬼混!
赖嫂却又哪知我的心事?她先是用纸巾拭了拭下身,然后习惯『性』的拿起茶几上放置着的烟。小白。她燃了支烟,含在嘴里吸了一口,一面喷着烟一面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想起自己的未来,心中愈发闷郁,nnd,除了孤独终老,老子还能有什么打算?这般愁思一起,大脑立时像针刺一样疼。当下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赖嫂被我这下动作吓了一跳,她将烟在烟灰缸中熄了,抑脸望着我道:小白,你怎么啦?
靠!又是这种温柔的腔调。在这一刹那我居然有了一丝想和赖嫂长相厮守的念头。因为毕竟在我最最最最最最最最落魄的时候,只有她在我身边而且还给了我温暖。张姐!我回想起刚才和她**时那种没有烦恼只有快感的状态,忍不住道:我们再来一次罢!
还来?赖嫂道:你以为你是铁人啊。
怎么?我道:我还不够厉害?
就你?赖嫂嘁了一声,将葱白一样的中指竖了起来,说:你还不如我的这根手指呢!我闻言不由太是气结,恼道:你的手指能『射』*吗?一面说,一面俯身将赖嫂横抱了起来,一步步往她的卧室走去。你来真的啊?赖嫂被我抱起后竟破天荒胀红了脸。我心道:当然是真的!现在你的肉‘体可是我清洗忧伤的唯一源泉。
救赎 病态满足
一连五天,我都是在赖嫂家度过的。说句心里话,现下在这个城市里,恐怕也只有赖嫂的这座巢肯接纳我这个无林之鸟了。在这五天里,我俩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他的时间几乎都在ml。每天偶都会折腾得筋疲力尽,但也正因如此,我难得的连睡了五晚的好觉。赖嫂家的所有地方,像神马客厅、卧室、书房、浴室、厨房,甚至阳台上飘窗上都留下了偶和她战斗过的痕迹。在她的指引下,我二人差不多玩尽了所有的xx花式。有时候那娘们儿还会拿出她所珍藏的x片,用投影机播放出来和我一起观摩,然后我们便学着片中男女的姿式交‘媾。在这期间,我终于如愿的品尝到了赖嫂嘴巴的滋味,她的技术实在是太棒太棒了,比陈雪那丫头要强一千倍都不止。她第一次给我口*的时候,我居然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便**了。
在这种混『乱』肮脏的日子里我似乎得到了一种病态的满足,我觉得自己这长久以来郁闷在心间的种种怨气全都随着自己的一次次**而倾泄了出去。我想这几天我最少*出了几十亿蝌蚪虫。赖嫂那婆娘则仿佛能吸收偶那些生命中的精华,变得越来越有光采越来越年轻起来。
第五日的夜里我们又连做了三次,以至于第六天偶直睡到过午方才醒转。睁开眼后却不见赖嫂。因张嘴叫了两声:张姐,张姐!但却没人应声。我下了床,趿着鞋行到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嘘了一泡很长很长的嘘嘘,正打算四处找寻一下赖嫂,猛然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循声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手机,拿起一看,却居然是偶家里打来的。
打电话的是偶妈,老人家还在眼巴巴的等着我带她的儿媳『妇』回去见她呢!一面迭声的问我何时回去,一面骂我不懂事老早的说要回家可到现在也没人影儿。我不忍心跟她说我和林静已然离婚,因只含糊的敷衍了她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通罢电话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发沙发上,连日来被『性』所麻木的心似乎回复了一点点知觉。过往的林林总总,那些或美好或伤感的片断在我的脑中唰唰的闪回着,间或杂夹着几幅我和赖嫂**时的画面。我使劲拍了拍头,想让那些片断不再那般支离破碎。但由于过度的『操』劳,老子的脑回沟早已被米青虫给填了平,以至于偶始终无法将所有的事情连贯起来。我只是隐约明白陆菲跟了教父,林静跟了辛琪,陈雪被我气了走,陶洛洛也被我拒绝了,而我只剩下赖嫂了……
这般也不知坐了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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