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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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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林静跟了辛琪,陈雪被我气了走,陶洛洛也被我拒绝了,而我只剩下赖嫂了……
这般也不知坐了多长时间,所有的记忆渐渐变得明晰、也渐渐变得锋锐起来。随着记忆一起明晰起来锐利起来的是胸中的那种种痛。我禁不住蜷起了身子,仿佛怕冷一样畏缩在沙发上。四下里一片静寂,犹如一间囚笼。赖嫂那婆娘去了哪里呢?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忍不住一遍遍的想,就像是一个睡醒后找不着妈妈的胆小孩童。
救赎 再没瓜葛
v赖嫂却直到傍晚时分方才回家。我傻坐在沙发上早已盼她盼得颈子都长了,因一见她开门便即弹簧一样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赖嫂被我骇了一跳,她连退了好几步,待瞧清了是我后,方才定了定神,骂道:死小白,你怎么回事?想故意吓我是不?
你上哪儿去了?我脱口道:怎么才回来?
二人这般各问各的,谁也没来得及回答对方的问题。接下来是一阵极短暂的沉默,然后两人同时反应了过来,我道:你走的时候怎的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在客厅里等了你一下午,到现在都没吃饭!
你傻啊!赖嫂没好气道:不会打我电话么?冰箱里有饭有菜,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你居然像个白痴一样连饭都不晓得吃?一面说,这波娘一面带上了门。我见她穿了身紫『色』套裙,活脱一副ol的装扮,不由怔了怔,因又道:你上哪儿去了?该不会去公司了罢?
赖嫂点了点头,走过来俯身将手中的包包放在了茶几上,然后一屁屁坐在了沙发里,道:我已跟南云签好了股权转让协议,从今天起我跟你们公司就再没任何瓜葛啦。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自嘲的味道,听来很让人惆怅。我闻言黯然道:什么‘你们公司’?我可是比你更早离开公司的!赖嫂却似不想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破颜笑了一笑,道:我今天还办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有点惊疑不定的望着她,心里很害怕她会想以往那样又搞出什么勾当来算计我。哪知赖嫂却道:什么事?小白,你望了你这次来找我的目的么?我已经联系好了xx文艺出版社的副社长,你的那两卷漫画很快就会出版啦?
真的?我道。心中却惭愧的要命,nnd,老子还真忘了漫画的事!赖嫂拿眼白狠狠的瞪了我一下,道:你张姐什么时候骗过你?那个漫画我也看了,画得很不错嘛!对白写得也挺精彩——是陆菲的妹妹画的?
我乍听到她提到陆菲的名字,心下一痛,脸上却是一阵发烧。看样子赖嫂已猜出那漫画描绘的是我和陆菲间的情爱纠葛,她也自能根据情节推测出漫画的执笔人就是陆菲的妹妹。当此时刻,我忽然有些后悔了,我这般为陶洛洛出版漫画,岂非会将我和大咪咪的『奸』‘情公告天下?有心想让赖嫂收回漫画不再出版,但那样做反而更加欲盖弥彰。因索『性』没答赖嫂。赖嫂又道:记得那次我去你家过夜,第二天早上好像碰到了陆菲和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儿就是陆菲的妹妹?我依旧没说话,赖嫂哼了一声,道:好哇小白,你还真是个风流种子!说到这里她站了起来,伸手狠狠拧住了我的耳朵,啐道:我发觉跟你好的女孩几乎都是美女!林静、陆菲,还有我那个叫陈雪的助理,以及陆菲的这个妹妹,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哼哼,你该不会是贾宝玉投胎的罢?
我静静地听她揶揄着,心里也不知是上什么感觉,正没做理会处,赖嫂忽地叹了口气。接着这女人松开了我,说道:今儿好像是十五,晚上我们在阳台上吃饭罢!对月小酌,把酒联诗,如何?
救赎 不如归去
汗,联诗?赖嫂这婆娘还真tm有雅兴!可是老子根本就是个草包,哪里真会联什么屁诗?有心想说个不字,但偶家张姐却压根就没给偶拒绝的机会。丫说完这句话后不待我回答,便即兴冲冲下厨忙活了起来。这女人手脚巨快,不多时便已烧好了数样小菜,接着她弄了一张小桌,连菜带酒的摆放在了阳台当央。
赖嫂家的阳台属于那种典型的观景阳台,呈弧形,视野极其开阔。再加上她家住的楼层很不低,四下基本没有建筑物能遮挡住视线,因此算是个赏月的好所在。
一切搞掂之后外面天已然变黑了,一轮冰盘也似的月亮早早的升了起来,悬挂在东边的天空上。月光铺泻下来,很有点诗意的感觉。小白。赖嫂给偶俩一人满了一杯酒,笑着道:你还记得去年你跟我同学在一起吃饭的事情么?当时你把那起子文化精英们耍得团团『乱』转,可真是让张姐眼前一亮啊。我闻言想起自己借一阙前人旧词咏诵她咪咪的往事,不禁恍有隔世之感。赖嫂又道:今晚我们联什么诗?要不就作柏梁台体罢。
拜托!我心道:你tnnd那么精明,难道瞧不出老子啥都不会么?柏梁台体?你tm还梁山泊与祝英台哟?转念又想:只怕赖嫂在这一刻把我当成了林无敌的替身也说不定!貌似她以前曾说过偶蛮像林无敌的。想着,不由凝目往赖嫂面上瞧了去,却见那女人一脸的怔忡,很有些难以捉『摸』。当下叹了口气,道:说实话,我又哪里会联什么诗了。不过是看得野书多,随口胡谄罢了。赖嫂道:小白啊,可别太谦虚啦,你有料没料难道张姐会看不出来?你若是嫌柏梁台体无趣,那么我们就像上次那样如何?不论诗词,皆可拿来侑酒。我道:用前人的诗词行么?
随你啦!赖嫂道:不过得立个规矩,所引诗词必须要应眼下这个景儿。说着举起了杯,笑道:怎样?白大才子?
我与她碰了个杯,心里忽想起上次她作的那首《行香子》了,因道:记得上次吃饭时你曾作了一首《行香子》来咏昭君。《行香子》这个词牌始见于《东坡词》,偶便用苏东坡的那首《述怀》来开场罢——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末利,休苦劳神。似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满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取天真。不如归去,做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呵呵。赖嫂听我念罢,不无苦意的笑道:不如归去,做个闲人。小白,你这词『吟』得可真是应景儿。我一呆,却听赖嫂又道:我明天就要走了。说着这婆娘自斟了杯酒,端起来在手中把玩着:你别那样望着我!我不是早就说过要走么?现在我的股票都已经卖光了,对这里实是再无可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那我怎么办?我听她这般说,忍不住冲口问道。你?赖嫂双目在我脸上溜了一圈,似笑非笑的道:你跟张姐一起走怎么样?去张姐的老家,就是那个海滨小城,每天在汽笛声和海鸟的叫声中起床,怎么样?
救赎 一语成谶
我说那句“我怎么办”纯粹是条件反『射』,根本没经过大脑。因话一出口便即意识到了不妥。此刻听着赖嫂似揶揄非揶揄的调戏,一时哪里答得出话来?
行啦,小白。赖嫂道:其实你心里早就有去处了,不是么?
去处?我道。心说老子若真有去处的话能跟你在一块鬼混这么多天?
那个画漫画的女孩。赖嫂道:她不是在丽江等着你么?难道你不想去找她?
靠!赖嫂说得是陶洛洛?nnd,是了,这婆娘也看过漫画,漫画的最后一幕不正是我去丽江找陶洛洛吗?只不过她并不晓得现在陶洛洛还没回国罢了。
正想着,却听赖嫂又道:小白,你就别跟张姐装了。你如果不想去找那女孩,又为何巴巴的要让我帮你出版她的漫画?难道你不是带着出版好的漫画去讨她的欢心?我听赖嫂这般说,心里不由一怔,暗想:难道我真是像赖嫂说得那样,想要拿出版好的漫画去哄陶洛洛?不,不可能,我已经决心不再见她了啊。(切,你丫的,要是你真不想见人家,出版她的漫画又是何意?她又如何能知道自己的漫画被出版了?还有,版税啥的你总要给人家罢,不见面怎么给?)
你是不是惹那女孩子不开心了。赖嫂却似永远能窥透我的真心:说实话,我一开始还真是懒得帮你!但我看了漫画之后觉得……小白,你难道没仔细看过那两卷漫画?那个……那个桃子可真是对你情深义重啊!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你既然跟陆菲林静再无可能,那么也应该好好为自己的将来好好打算一下了,你该不会想就这样混一辈子罢?你听张姐一句劝,那个画漫画的女孩真的很适合你……
我头一次发觉赖嫂还有如此8婆的一面,有心想告诉她我早已拒绝了陶洛洛,但却又不知该如何措辞。又想,也许赖嫂真的是在关心我罢。对啦!正想着,忽听赖嫂道:你那两卷漫画打算用什么笔名出版?
就用桃子罢。我微一迟疑,说道。赖嫂道:你运气比我好,还有这么一个真心爱你的桃子在等你。哪像我?说到这里,她的话声陡一下苍凉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和林也这般月下小酌过,那时他也『吟』了这首《行香子•;述怀》,你说巧不巧?她将手中把玩了许久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续道:当时我用李清照的那阙《行香子》和他,呵呵,黄昏院落,凄凄惶惶,酒醒时、往事愁肠。那堪永夜,明月空床。闻砧声捣,蛩声细,漏声长。她曼声『吟』着,到最后已是带出了哭腔:你说说,这算不算一语成谶?我这孤苦寂寥的生活是不是早就已经注定好了?你说呀,你说呀!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说呀,你说呀!
但我哪里能答出话?老子早tm惊得槑了!在此之前,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赖嫂这样的女人会有眼泪。可眼下那婆娘真个哭啦!
张姐。我望着这个似乎比陆菲还要柔弱的女人,轻声道:你不是还有我么?我陪你……陪你回你家乡,好不?
救赎 一时冲动
赖嫂闻言身子一震,将一双泪眼唰一下凝注在了我的脸上,久久的一动不动。我在她的『逼』视下生出了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嚅嗫着道:我……反正我也……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小白啊。赖嫂用手拭了拭泪:你竟真的如此『迷』茫么?我呆呆的望着她,不知她话中究竟是何意。却听赖嫂续道:你刚才说那句话到底经没经过大脑?我摇了摇头,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那么伤心,话说我以前还从没见你流过眼泪。就连那次林无……去世,你好像也没有这般难过。赖嫂道:你还真够奇葩的,像你这种软弱多情的人不去当小受简直是一种浪费。
靠!我万没料到自己的一番好心居然换来了赖嫂这么一句评价,差点没气晕过去。赖嫂此时的脸上已再寻不到任何悲伤的表情,她嘴角微微翘着,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样儿,眼神中也尽是一种嘲弄之『色』。我怒道:你丫的,老子一片好心,你tmd居然……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赖嫂见我动怒,吃的一笑,浪声道:矮油,还生气啦?怎么?张姐不能咬你么?一面说,一面将手『摸』向我偶的两‘腿间。我霍得一下站了起来,后退数步道:我就没见过你这路不识好歹的人!刚刚你是说要我跟你一起走的,还……还在那里哭着装可怜,否则的话我会说跟你一起走?说罢拔脚便欲离去。赖嫂也跟着起了身,眼望着我语笑晏晏的道:小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弄清楚我俩是什么关系不?我们只不过是因为孤单而偎在一起取暖的两个可怜虫罢了!你居然就真想跟我回老家厮守?且不说你的那些个女朋友们会作何反应,单论你家里人,他们会同意你跟我这么一个女人过一辈子么?
我原已扭转了身形,此刻听她这般说,不由自主的顿住了脚步。赖嫂走上两步从背后抱住了我,又道:小白,说实话我是觉得你挺可爱的,但是呢,我怎么也不能跟你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小屁孩过一辈子罢?你应该很清楚,我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说到这里她轻轻一笑:像你这么笨,就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我被她紧紧的抱着,后背强烈的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肉肉的挤压,一时也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8舒服。但听她说的在理,胸中的那股怨气却渐渐消了。同时暗想:nnd,老子刚才说那句话确实只是一时激动,我又哪里是真想跟赖嫂这婆娘长相厮守了?别的不说,老子可没赖b那身绿‘帽神功。想着,心念忽地一动:赖嫂适才说我像小受什么的只怕是故意在气我!她可比我理『性』得多,自是知道我说愿意陪她回老家只不过是刹那间的冲动,因此她才会那样气我,好使我冷静下来。这般一想,对赖嫂的愤怒已消散得干干净净,反而对她还隐隐有了些许感激之意。
我在这头想七想八,赖嫂那婆娘却不知何时已将手伸进了偶了裤裤里。小白。她冰凉的手指刺激着偶家二少爷:你现在好像越来越厉害了呢!她边说边褪掉了我的裤子,跟着转过来跪在了我的身前,然后将头深深的俯在了我的双‘腿间。
救赎 应该长大
记得在陆菲出国前一晚,大咪咪曾跪在我的面前说要帮我**,但当时我拒绝了她。没想到今天赖嫂却将大咪咪没有完成的事业给进行到了底。我**的时候我一度觉得自己回到了陆菲出国之前,回到了湖边别墅,而在我脚下跪着的也不再是赖嫂,而是我深爱的陆菲。在爆发的那一瞬我差点没喊出陆菲的名字。事毕之后赖嫂从地上站了起来,从餐桌上拿过几张纸巾,先是擦干净了自己的脸和嘴,然后又帮我揩了揩下身。一切搞掂之后,她伸手扯着我的耳朵笑道:怎么样?这下爽了罢!
我却兀自没能回过神来,我实在是想不通赖嫂为啥会以这种女奴的方式来讨好我,nnd,以往在床上偶总是被她骑啊~~~
小白。赖嫂此时却又已坐回了桌旁,她拾起箸,扭头冲我道:快来吃饭哈,吃过饭你就回家去罢!
什么?我惊道。nnd,我万没到赖嫂竟会赶我走,尤其是在她跪在我脚边刚帮我**完之后。
怎么?赖嫂道:还想留在这里让张姐继续调‘教你啊?呵呵,你已经毕业啦!现在……她将左手的食中两指竖了起来:现在你已经有张姐两根指头的功力啦。说罢捂嘴又是一阵浪笑。我愣愣的,也顾不上自己的裤子还在脚脖子上挂着,蹒跚着向前走了两步。赖嫂皱眉道:你先把裤子穿上好不好,也不怕丑!我老脸一红,一面提裤子一面道:你不是明天才走么?赖嫂夹了口菜吃了,道:怎么?这几天我们最少做了二十次爱了,你还不嫌累?拜托,男人的那个东西是有定量的,你现在没个节制,小心以后生不了孩子!
我不……不是想那个……我吞吞吐吐的道:我……我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也……也是好的……
小白啊。赖嫂叹了口气:你也应该长大了,不要总像个小孩子似的遇到了什么事都想要人陪着你。你应该学会自己去面对那些人生中的挫折。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就没有好好反思过?你过去是不是总这样?被一个女人伤害,就去找另一个女人帮你疗伤?我一阵默然,心道:老子还真tm如赖嫂所说。当初被陆菲甩了,偶就去pc找小雪安慰我,还跟寡『妇』发生了关系。后来被林静伤了之后又与陶洛洛耍了一阵暧昧,再后来又缠上了陈雪,像个蚂蝗一样一次次吮吸着她对我的爱……小雪之所以会死,陈雪和陶洛洛之所以会遍体鳞伤,不正是因为我没有独自面对痛苦的勇气么?现在我又粘上了赖嫂,妄想用她的肉‘体来弥补我心灵间的创伤。
想着,赖嫂道:小白,我是不可能帮你治好伤的,事实上任何人都不能!只有你自己真正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才能走出阴影。你的路还长,不应该这么颓丧下去。你别忘了,在丽江还有一个女孩子等着你呢!不过张姐劝你还是在把过去全放下之后再去找那个桃子,可别又把人家当成救生圈。张姐看人一向很准的,那个姑娘最适合你啦。
救赎 有所交待
从赖嫂家出来后我的脑中依旧在盘旋着她的话。在听到赖嫂说这番话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她会待我如此的真诚。也许是我说愿意陪她回老家打动了她,让她觉得她并不是真的只剩自己一个人。又或许她害了我那么多次,骗了我那么多钱,现在想要做些救赎也说不定。想来她之所以会跪在我脚前帮我口*也是基于此。在送我出门之前她还说以后我若是实在难受时可以给她打电话,她还说会尽快督促漫画的出版,然后在第一时间把漫画的原稿、样书以及版税都寄给我。
经过赖嫂的这么一番“调‘教”,我仿佛真的一下子长大了。回到家后,我便开使收拾行装。我打算回到云南老家独个儿想清楚我到底该怎样将我的人生走下去。在捡行李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陆菲的那条nk,陈雪落‘红的床单,还有林静留给我的种种东东。我一件件的将它们打包收装好,加上我的其他衣物,已是很大很大的一堆。除此之外,还有这套房子以及林静的那辆宝马不好处理。房子还好说点,因为毕竟已经转到了陈雪的名下。虽说那妮子现在不知去向,但房产证上是她的名字,我最多算是个租客,我走了只不过是房子暂时无人照料而已,陈雪尽早会找人来接收。但林静送我的那辆汽车却是个大麻烦!我如果开去还给林家的管家,那厮定然不会收,倘若传到了静格格的耳朵里,只怕又惹她伤心。但要我就这么开回老家,我又厚不起那个脸。妈的,我和林静离都离了,偶怎么能要她这么值钱的东西?汗,好像还有一样更值钱的东西我忘了,小静还给了我一张1314万美刀的银行卡啊,那笔钱我更加不能收!妈的,我该怎么解决这钱和车的问题呢?有了!我把钱和车还给小静的外公不就得了?老人家是除我以外唯一一个真心对林静好的人了,而且他又是林静仅存的直系血亲,我不把东东还给他还能还给谁?再说了,林静外公对我那么看重,当初我和静格格订婚便是他主持的,现在我和林静弄成这样,我怎么也该去给他一个交待吧?只是他曾说过要去云南疗养,也不知现在走没走?想着,便欲打电话到林静外公家去探问个究竟。可将手机掏出来后又忍住了,现在时间已晚,老人家睡得早,我可不能搅了他的梦。
当下将行李收拾好后便即上床睡觉,第二天一大早便即爬了起来。洗漱完后去楼下胡『乱』吃了点东东,然后拨通了老头子别墅的座机。那头接电话的却居然是老人家本尊,听到是我,他显得很是诧异。我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和林静离婚的事情,然后问他有没有空,说要上门跟他解释。外公却似是已从林静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但他却仍对我很和蔼,说我随时都可以过去跟他谈。挂断电话后我一刻也没有耽误,将林静遗我的那张卡揣了好,然后驾着那辆bmw,一路往老干部疗养院驶去。
救赎 替我掩护
我将车开得巨快,是以路程虽远,但抵达目的地时却仍只不过八点来钟。今天依旧是个晴天,日头很大,悬在东边空中,刺眼的阳光洒的满世界都是。我在停车场泊好车,下车沿着院内的林荫路往林静外公家的小楼行去。斑斑点点的日光从树的枝叶间漏下来,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落在我的身上脸上,我在这样的光影间穿行着,胸中满是回忆。记得以前我每次和林静来都会在这条小径上走过,记得我正是在这个大院里向林静求婚成功,记得那时的林静总是笑得那样的欢畅笑得那样的甜……我愈是回首往昔,愈是感到当下的凄凉。这般行了十来分钟,已隐隐看到林静外公家院墙上绿森森的爬山虎了。
由于疗养所内的治安很好,因此林静外公家小院的门向来是不上锁的。我行到门外,伸手将门轻轻推了开,一眼瞧见那钟阿姨正在忙着在院中晒被子。她听到门响,扭头望了过来,见到是我,怔了怔,随即笑着道:你来了啊,外公正在楼上等你呢,你直接进去就成。
我万料不到时至今日她居然仍对我这般客气,而且听她语气,似乎仍将我当作林家的女婿,不由大感讶异。因冲她道了声早,然后满腹狐疑的进了小院。钟阿姨又冲我一笑,跟着用手指了指楼上书房的位置,示意林静的外公正在书房。我点了点,迈步入了屋,拾级上了二楼,却见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却不闻半分声息。我深吸口气,走到书房门外,轻轻叩了两下门,道:外……外公……
是小白啊。林静外公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进来罢。我咬咬牙,推门走了进去。屋内林静外公正握着一管笔在书桌前写字,他听我进来,却也没抬头,只是道:你过来,看看外公这几个字写得怎么样?
我听他依旧自称是我的外公,心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当下紧走两步到了书桌旁。往桌上瞧时,却见书桌上铺着一张白纸,纸上墨汁淋漓的写着八个大字: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我微微一呆,正自在心中咀嚼这八字的真意,林静外公却已放下了『毛』笔,道:小白,你知道这两句诗的出处么?我道:好像是诗经中的句子。意思是说这世上的许多事情都是善始容易,善终却难。
林静外公点了点头,道:这是《诗经•;大雅•;『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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