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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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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洛洛无意间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脸上颇有些挂不住,因携了行李,转身逃也似的奔向了安检区。我则因为震撼未过,竟然忘了阻她。直到陶洛洛通过了安检偶才反应过来。追过去时,却哪里还来得及。
陶洛洛虽身在安检那边,眼睛却一直望着这头。见我上前,她远远道:大白,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客栈靠着湖,夜里很凉,你可别逞强,要盖那床厚被子,知道么?还有,别再老吃方便面啦,那东东吃多了对肠胃不好……
她喋喋的,仿佛我妈般说个不停,偶听着听着,眼眶忍不住便红了。在这一瞬间,我猛地明白了陶洛洛为什么非要我留在家过年。那是因为她不放心我啊!她怕我会想起陆菲结婚的事情不开心,所以才会特意关照偶留在家中,如此一来就算是我难过心碎,起码还有我妈还有家里人陪着我。而倘若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泸沽湖,弄不好会出什么事。
想到此处,我由衷的感到陶洛洛对我的一片真情。nnd,这妞对我的用心简直到了体贴入微的地步了。在这一刹那,偶他妈的真想伸手抱紧她,然后在她耳边大声说一句艾拉物油。只是现下偶俩隔着安检,根本就无法相拥。我寻思了下,伸手从怀里掏出手机,飞速的拨通了她的号码。陶洛洛一直注视着我,此刻见我掏出电话,不由大『惑』不解。待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响,她才像是明白了过来。于是她也取出了电话,放在耳边接了听,轻轻道:喂!口中说话,眼睛却仍是直直的盯着我。
洛洛。我对着手机沉声说:你到了那边后代我向你姐问声好,如果方便的话,你帮我买一件新婚礼物送给她吧。
什么?陶洛洛惊道,她显是万没料到我竟会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岂止是她,就连偶自己在这一刻前也想不到自己会这般说。只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必须用这种方式来告诉陶洛洛我已经从她姐姐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当下偶接着道:还有,洛洛,你把我俩的事情也都告诉你姐吧,她老早就想撮合偶俩,现在既然我们已经修成了正果,自然也不能再瞒着她。
救赎 定终生
这句话比刚才那句更有杀伤力,陶洛洛简直都有些傻了,她喃喃道:大白,你这是怎么啦?我道:我怎么了难道你还不清楚么?洛洛,说句实话,在此之前我的心里的确有些摇摆不定,但是当我眼看着你通过安检区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到了今天,我可以没有你姐,却绝对不能没有你!洛洛,我对你的感觉或许并不像跟你姐那样一见钟情,也不像林……也跟其他人的有所不同,但你要知道,我绝不是在可怜你,我是真心的喜欢上了你。你的手腕是不是仍系着那枚红绳么?也许这世上的姻缘真的全都被命运的红线牵着,而我和你,早在我的没见面之前就注定会在一起!所以,洛洛,请你一定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心。所以,洛洛,你一定要回来给我做老婆,否则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又来啦!陶洛洛早已感动得一塌糊涂喜极而泣,此时听我开了这句玩笑,满是泪水的脸上绽出了笑,骂道:你就不能正正经经的把话说完么?
嗯,嗯。我道:我下面的这句话最最最最正经了,你可要听好哦。说到这里,我微一迟疑,然后放下电话,冲着陶洛洛的方向大声道:洛洛我爱你,我会一直等着你!一句话出口,立时引起了所有人的围观。我却毫不理会这些看客,二番举起电话,轻声道:洛洛,你听清楚我刚才那句话了么?我本可以在电话中悄悄跟你说的,可是我还是选择大声说出来,我要让这里所有的人都来做见证,见证我对你的真心。
如果幸福也可以死人的话,陶洛洛此刻只怕已经死了千百次了。她的神情又是害羞又是欢喜,握着电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想是内心十分的激动。她的声音也毫无掩饰的表达着她此刻的情感:大白,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她伸手抹了抹泪:我陶洛洛在这里可以发誓,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无论你需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会给你,绝不会迟疑一秒钟……
直到出了机场,我的耳边似乎仍萦绕着陶洛洛的声音。看来今天偶又一次用一刹那赢得了一个女孩子一生的爱。便如同当初我替陈雪挨的那一刀,便如同我为林静准备的“两个人的梦”,便如同我说我会借给小雪二十万医疗费。也许我这一次又是被自己一时的情绪给左右了,可是人类的爱情不是历来如此么?最起码,我让陶洛洛感到了幸福。当然,接下来我会努力让她永久的幸福下去。因为她的确是一个值得用一辈子去珍爱的女生。
我听从了陶洛洛的安排没回客栈,而是在我家跟我爸妈一起过了个新年。在这期间我自然会想起会想起林静以及陆菲。但为了向自己证明自己确实已爱上了陶洛洛,我一次也没有上阁楼。我甚至没有给外公去电话祝他老人家新年快乐,我怕自己过多的接触跟林静有关的事物会再次让自己的心失控。
这般在家里直待到大年初八,终于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店里那俩伙计,于是再次开着那辆微面驶向了泸沽湖。一路上走走停停,待回到客栈时已是初十的晚上了。
救赎 情人节
泸沽湖的冬天向来都是旅游的淡季。春节时还多少有些游客,但长假一过,人立时便少了起来。再加上我回来的当夜下起了大雪,因此整座里格半岛冷清的就像是火星上的世界一般。转过天来是正月十二,在公历却是情人节。外面的雪依旧在下,湖岸边、码头上、树枝间到处都积满了皑皑的白雪。客栈里一个客人也没,便只有我与那两个伙计相依为伴。寂寥之下,无论是说话声还是其他什么声音都显得出奇的响亮。
中午三人一起吃了饭,我便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看着窗外静寂无声的泸沽湖和飘飘落下的雪花,惟觉百无聊赖。有心想二番下楼跟那两家伙斗地主,但懒懒的又有些提不起兴趣。心念动处,忽想起了陶洛洛给我画的画以及漫画的第三卷。她去澳洲前曾叮嘱过我要等到她走后才能看。现在拿出来翻阅可谓是正当其时。因从陶洛洛的床头柜中寻出了那卷漫画,但她给我作的画却始终没找到。在床边坐了下,低头往漫画上瞧去,却见与前两卷类似,漫画的封面上依旧是一个三字的标题——《何是梦》。我忆起自己给客栈改名那晚曾自言自语的问过自己的梦到底是什么。想来那时陶洛洛听见了我的话,所以才会在漫画中有此一问。当下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这卷漫画却完全没有沿着前一卷的情节,而是直接将时间跳到了十年后,然后以倒叙的手法穿『插』闪回着桃子和白菜这十年来的经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漫画中的桃子和白菜最终还是没能在一起。而且那一幕幕故事忧伤的直让人落泪。难怪那妮子那天硬是不肯让我看这漫画,估计当时她真的是想一去不返了,因此害怕我看到这漫画后会阻拦她。漫画的最后一而却是一整幅人物画,内容是一个『骚』年坐在一间房间的地板上,背靠着床沿,眼望着落地窗外的一片大湖。
靠,那『骚』年不是老子还能是谁?原来陶洛洛竟把画绘在了漫画的最后,难怪老子怎么找也找不到呢?那画也延续了本卷漫画的苦『逼』风格,上面的老子简直比《暮光之城》的男主角还有忧郁气质。我盯着那画足足看了半个钟头,心道也许在那段时日我在陶洛洛眼中就是那样的吧。想着,交漫画放在了床上。一时心中闷闷的,因起身出了屋,想要去楼外踏踏雪透透气。哪知刚走到楼梯口处,忽然听见下面人声响动,竟似乎是有人要住店。我不由得暗暗称奇,nnd,这大雪纷飞的,居然还会有客来投?心中一动,蹑手蹑脚的走了下去,躲在楼梯拐角处想要瞧瞧这雪中投店的客人到底是怎生模样。待得瞧清楚时,偶整个人都傻掉了。
此刻站在前台办手续的是两个女人。虽然外面风雪正紧,但这二女衣服却都是衣衫单薄。其中一人穿一身蓝,头发金黄,容颜绝美,正是有着“喜马拉雅蓝罂粟”之称的混血女辛琪。而另一人身量高高,头发短短,却不是、却不是半年没见的静格格又能是谁???
救赎 思如潮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再次见到林静,惊喜交集之下险些儿脱口大叫小静。总算是及时用手摁住了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一时间心脏怦怦怦怦怦怦的只是狂跳。妈的,岂止是心脏?老子从头到脚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狂跳!
但仅仅数秒钟之后,这种又惊又喜的感觉便从偶的脑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惧意。我想起了陶洛洛,我已向那个温柔灿烂似水如花的女孩子许下了诺言了啊,我说我会爱她会一直等着她。此番林静前来寻我,我……我……我难道要背弃洛洛?靠!你个白痴,你丫又在想啥啊?你没看人家林静是跟辛琪一块儿来的么?她肯定不是来找你的,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弄不好林静跟辛琪都tm在德国成亲了,没准儿她俩是在度蜜月呢!你忘了那些照片么?忘了林静脸上的那一朵朵笑靥了么?想到这里,先前的那些惊啊喜啊怕啊统统都化作了凄凉。
我将背脊靠在楼梯旁的墙壁上,努力调节着自己的呼吸。这时二女似乎已办妥了入主手续,正等着开房间。我怕跟她们撞个正着,当下咬一咬牙,转身复往楼上行去。尽管我走得很轻很轻,但每一下落足声都仿佛战斧般重重的劈在我的心头。
待得回到自己房间,我的肉‘体与精神已双双临近崩溃点了。
关上门,又神经质般『插』好门栓,然后一屁屁坐倒在了床上。林静究竟入住了哪间房呢?是在我隔壁,还是在我楼下?我痴痴的想着:还有,她,她到底是不是来找我的呢?这家客栈的名字可是‘梦’啊!她知道这店是我开的么?她肯定是知道的罢,要不下这么大的雪,她怎么会跑来沪沽湖?又怎么会单单投宿在我这儿?不,不,她应该不知道!她曾经说过永远不见我的,她说过只要见到我就会想起过去的阴影就会不开心。倘若她真知道我在这里,她是断然不会来的。至于她为什么会下大雪跑来里格却也并不稀奇,因为她和辛琪都是那种特立独行的人,在旁人身上不会发生的事情偏偏就会发生在她俩身上!
我曾经自以为在经历了这么多次爱恨离别之后,就算是真的再次面对林静,我也能够镇定如恒。但哪曾想我这才刚跟她见了半面(偶刚才其实只瞧见了林静的半张脸孔),思『潮』便已起伏得如南非好望角的巨涛了。看样子偶对林静的感情非但没因这些日子的疏离有半分减少,反而变得更加的深了。想着,我下意识到『摸』了『摸』胸前的那条“海样深情”。手指甫触到挂坠,心里忽忆起林静曾在最后留给我的那封信中写过这么一段话:在这里我可以告诉你,其实……其实在我的心底里我有一个幻想,幻想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我们会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重逢,而在那个时候,你会拿着那把琴用着那枚拨片,弹着我们之间的歌……
这一个个字从我的脑海里跳出来,每一个字都幻作了林静的一下声音,那感觉仿佛就像是林静亲口在我耳边呢喃一样。我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冲动,起身将林静送我的那把琴寻了出来,又掏出那枚贴身携带弹片,手按和弦,铿铿锵锵的弹起琴来。
救赎 胆小鬼
以往我自个儿弹琴时我从没用过林静送我的那枚弹片,因为我怕把它给弄坏了。但我却一直随身带着它,似乎在我的潜意识里我知道自己和林静终会有再相逢的这一天。此刻我用着林静曾用过的拨片,弹着林静曾弹过的琴,唱着曾经属于我和她的歌。第一首便是《丁香》,就是林静『自杀』那晚为我唱的第一支歌。这歌在我心中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是以我想也没想的便弹了出来。第二首是《晚风中的自由》,接着是《野罂粟》、《我们》、《来不及》、《三月里的小雨》……
这半年来我无事可做,几乎每天都在疯狂练琴,因此琴技进步的非常快。这时弹奏起来,无论是扫弦还是拨弦,无论是切音还是闷音,俱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甚至连唱功也比以前牛『逼』了n多。起初的时候我还不敢放声,待弹了五六支歌后,胸中的血『液』便似要沸腾了一般,当下再无任何顾忌,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吼唱了起来。歌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每一句唱词,每一下琴音都仿佛是从我的心底声直接冲出来的一般。先是翻唱着别人的歌,然后便开始唱林静那张专辑中的歌曲:《地下通道里弹吉他的女孩儿》,《千分之一的人》、《两个人的梦》、《阁楼夜话》……
唱到最后我的嗓子破了,我的手木了,我的泪流了。我放慢了琴速,开始反反复复地唱我跟林静分手那晚偶为她所唱的那支歌,曲子是林静所谱,歌词却是那晚我即兴所填:也许明天我们就要远走,今后的你一定要幸福。到了今天我们都已长大。爱情不再是心儿跳的舞。心爱的姑娘,你还是离开啦……
此时我的声音早已哑到不行,我的手指也有些不停使唤了,我甚至还忘了好几句词。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挡我为林静歌唱。呵呵,我的小静能听见这些歌声么?她一定能的!今天客栈这么安静,一点点响动便能传出老远,何况我这般狂嚎?那,她能猜出是我么?她一定能!因为这些歌是属于我俩的,只有我俩才能明白这些唱词这些曲调中的情义……也只有我俩才清楚这些歌曲背后的故事……渐渐,我的声息愈来愈小,我手上的动作也愈来愈慢。我的脑中却飞快的闪回着和林静间一幕一幕的过往:地下通道,仓库旁的小河边,湖边的绿荫下,两个人的梦中……林静飞扬的长发,她亮晶晶的眸子,她调皮的声音,她绝代的风姿,还有……她的眼泪,她的怅惘,她的凄凉她的哀怨……她遗书中娟秀的笔迹,她给我留下的那一样一样的东东……还有,她已经剪短的头发……老天,我真是个十足的胆小鬼!我刚才竟没敢多瞧一眼她短发后的模样!……她好像比以前更瘦了……
我木然痴坐着,苍白的脸上微微有一些发烫。我终于停止了弹唱,低下头,眼眶中的泪水雨点般砸在了吉他上发出一阵嘀嘀嗒嗒地声响。便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紧接着咚咚、咚咚、咚咚,有人敲响了我的门。
救赎 悲或喜
在门响的那一刹那我险些儿没跳将起来,因睁大了满是泪水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门口处,心里只是在叫:是小静,是小静,一定是小静!一定是她听到了我的琴声跑过来见我了。但我没有去开门,我实在是害怕极了,也后悔极了。我害怕跟林静面对面的相见,更后悔自己刚才那么冲动的弹琴。我已经有了洛洛了啊,我为什么还要去撩惹林静呢?当下我只是傻傻坐在床上,用模糊的视线凝视着门,用模糊的思维在脑海中幻化林静的样子。敲门声停了下来,隔了数秒钟,又笃笃的响了起来。我微微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讲,如果是林静的话,她此刻肯定也是无b激动,断不会敲门敲得这么悠闲。还有,刚才那过来的脚步声也显得异常从容,根本就不像有巨大的情绪波动。难道,敲门的不是林静?这个念头在我心中闪过去,很快便将我的思考能力带了回来:林静说过不会再见我的,她就算听到了我的琴声,以她的『性』格她也不会主动前来找我的!我的心在感到轻松的同时却更加感到了失落。略一犹豫,将琴放在了床上,然后起身行到门边,撕哑着嗓子低低问了句:谁?
我!门外传进一把冷漠的女声:辛琪。
靠!原来是那个拉拉?不过听她语气她已知道了屋里的人是我。莫非是林静叫她来找我的?我的心跳又快了起来。辛琪道:快开门,我有话跟你说!话声中颇有一股威严的味道。我见行藏已『露』,又见不是林静亲来,咬一咬牙,终于打开了门。辛琪闪身进了屋,跟着反手带上了门。
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凝目向她瞧去。却见这女人依旧是那副牢不可破的冷淡表情,因见我望她,她也将目光投向了我。想是见到我脸上尽是泪痕,她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鄙薄,道:林静知道是你。
是么?我道,有心想接着问一句是不是林静叫她过来的,但却终没能问出,因只是道:小静这些日子还好吧?
你说呢?辛琪道。我却哪里砌得出辞来回答?隔了好久好久,才苦笑道:她应该过得很开心吧?一面说,脑中一面又浮起了林静的那些笑。辛琪不置可否的一笑,往屋内走了几步,拿眼在床上的那把吉他的扫了一扫,忽道:其实这次是我把林静骗到这里来的。
什么?我一呆。辛琪又道:她本是回来陪她外公过年的,但她外公却提起了你。然后她就开始闷闷不乐,春节刚过,她便硬拉着我陪她出来散心。我静静地听着她的话,心里也不知该喜还是悲,暗忖:小静果然还没能从以前的阴影中完全走出,只是听外公提到我的名字便那般不开心,现下……现下她知道了我在这里,又该会……该会怎样的难……难受啊……想着怒冲冲的对辛琪道:你们在欧洲呆着多好?回国做甚么?小静在那边的时候,每天都是笑着的,你……回国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把她带到这里来?
救赎 未离婚
辛琪道:你怎知她在欧洲很开心?我道:我看过你们的照片啦!你跟她不是在漫游欧陆么?她脸上的阴霾一天比一天少,笑容一天比一天多……话还没说完,辛琪突然嗤的一声冷笑打断了我。我不由停住了嘴,疑『惑』不解的望向了她,道:难道我说得不对?说着便想掏出手机调出照片让辛琪好好看看那上面林静如花的笑。辛琪不答反问道:你跟她去年是不是一起来过这里?
我不知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事,因愣愣的点了下头,却没言声。辛琪又道:你道她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风雪来这儿?她又为什么非要在你俩游云南一周年的时候重游故地?
她的语声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味道,那样子颇有些像国际大专辨论赛上的反方辩手。我以前还从未见到过这个女人有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顿时失语起来。辛琪却也没再继续往下说,二人也都没有望对方,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尴尬之极。隔了良久,辛琪忽然叹了口气,说:我花了五个月时光,陪她走遍了整个欧洲,可是在她心里,只怕还比不上你陪她半天让她快活。
她这句话不啻一声惊雷,在偶耳边直爆了开去。到了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这个一贯冷漠的婆娘为什么会突然一反常态,不仅废话连篇而且七情上面。nnd,原来丫是在忌妒偶牙!照这么看,小静她并没变拉拉?她……还爱着我?我猛一下想起了林静在她的那封遗书中写过的话:小小白,就算是再从来一万次,每一次我都还是会选择爱上你!
靠!偶真想狂抽自己一顿耳刮子!老子还真天下最蠢最贱最无情的货!只凭几张照片便断定了林静移情别恋,偶……偶……林静对我可是海一样的深情啊!以她的执拗,她又怎么可能在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便改变?一时心中又是懊丧,又是激动。
辛琪却毫不理会我的心情,继续道:你觉得把林静推给了我你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先是去澳洲找那个姓陆的女人,被拒后又在这里开了家店,还养了一个聪明漂亮的老板娘!
你怎么知道的?我万没想到她竟会对我如此的了如指掌,不由颤声道。辛琪道:我自然知道!我想起她的通天手段,喃喃说:没错,你当然知道。心里却道:你既那么牛b,又怎会不知道我跟陶洛洛之间根本就是清清白白的?此念方生,猛地忆起自己对陶洛洛的承诺和告白,一颗心立时沉了下去:唉,我和陶洛洛除了在肉‘体上是纯洁的之外,在其他方面都已经是夫妻啦!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就算是林静心里还装着我,我俩也已经不可能啦。再说了,林静离开我的原因并不是她不爱我,而是她无法面对过去。因冲辛琪道:当初你可是答应我会好好照顾小静的!你明知我已经……已经有了爱人,又为什么偏偏把她骗到这里?你这不是故意想惹她伤心吗?
爱人?辛琪嘿嘿一阵冷笑:你跟林静还没办离婚手续呢!这么快就称其他女人为‘爱人’了?
救赎 解心锁
我闻言一怔,旋即想起自己虽和林静签了离婚协议,但偶俩一没接受法院判决,二没去民政部门登记,是以在法律关系上,偶跟林静依旧是夫妻。偶现下这般“明目张胆”的养了一个“老板娘”,在辛琪这种学法律的人眼中,完全可以算上是重婚罪了。his grandmother’s,尤其偶刚刚为了提醒自己不能辜负洛洛,有意在辛琪面前把洛洛称为偶的“爱人”,汗,这下可真是跳进尼罗河都洗不清了。
好了!辛琪瞅了一眼我,道:你也别怕!毕竟你跟那个女人只是在一起同‘居而已,想来你就算是想跟她领结婚证郭嚞也不会发给你!而且,我这次来也没有拆穿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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