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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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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尊瞬簧佟N铱醋潘飧比莨饣婪⒌哪Q挥傻闷淮蛞淮础nd,我和林静与她是同一天注册的,此刻她正品尝着新婚燕尔的甜蜜,而偶的小静却僵尸一样的躺在病床上,甚至……甚至连大小便都已经失禁了。这tmd全是拜她的八卦所赐!!想到此处,心中对她的那一点恻隐之心立时飘飞到了九宵云外。
你来了呀!我望着电脑,语气中的阴冷味道不用心听根本感觉不出来:坐,坐!
徐佩佩犹豫了一下,方才拿捏着坐在了我对面。你来公司有多久了?我一面读着发贴人杜撰的我暗害林静的细节,一面问道。两年多了。徐佩佩道。
一直都在人事部么?
是。
有没想过要换个部门?
这话丢出去后徐佩佩一时没有回答,估计是在心中考虑该怎么回我。
是这样的。我叉掉了这张贴子,又点开了另一张,然后视若无物的闪了一眼她,道:我这边刚好还缺一个助理,你愿不愿意上来帮我?你可以有自己的办公室,月薪嘛,税后十万,怎么样?我信口胡扯着,一面偷眼看徐佩佩的表情。徐佩佩估计做梦也想不到我要给她升职加薪,妈的,而且是职升n级,薪加n档。她将两只杏核眼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满口不能置信的语气道:白总,您是在说笑吧?
怎么会是说笑?我道。心里却说:nnd,哥就是在玩你!
徐佩佩却仍是不肯相信,我不耐烦的道:你到底愿不愿意?
愿意!徐佩佩激动的道。看她那表情,如果不是在我的办公室里,她可能都已经叫出来了。
你要是乐意的话,还得有一个面试。
什么面试?徐佩佩问道。
那里面有间休息室,休息室里面有间浴室。我连眼尾也没扫她,平静的说:你先到浴室去洗个澡,然后在休息室的床上等我。
救赎 去而复返
大家千万不要误会,我是绝对没有要那啥徐佩佩的心。我只是想尽量的挖苦折辱一番这个八婆,然后按照原定计划把她发配到郊区看库房。
徐佩佩听到我最后那句话时整个傻掉了,她丫上一刻想来还在做美梦,但这一刻却被偶一脚踢进了深渊。好半天好半天,这女人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你赶紧呀!我目视着电脑,用一种倨傲冷漠的语调说:我十点半还有一个会要开。徐佩佩终于忍无可忍,她张大了嘴,似乎是想骂我一句“神经病!”。但却终于没敢骂出来。我用眼角余光欣赏着她尴尬的表情,心里那个畅快。妈拉巴子的,这就是你丫8卦的下场!
直到此刻,我才算是稍稍发泄了一点自己胸中的郁结。虽然面对的是徐佩佩这只软柿子,未免有点胜之不武的味道。但若是没有她的多事,我此刻肯定是和林静在浪漫的旅途上。哪儿会这如今这般,婚礼没开险些先开葬礼?她也算是罪有应得。
徐佩佩动了数次嘴,那句骂人的话始终没有吐出来。又隔了片刻,她从椅子上愤然的站了起来。然后转身气冲冲的出了我的办公室。
徐佩佩走后,我放松了身子靠在椅背上,脑中回想着刚才那一幕,心里突然有点酸酸的。看样子复仇的快感过后,剩下的更多是一种失落和不知所措。在椅子上呆愣了许久,想起还要将徐佩佩发配边疆,当下复又坐直了身子,拿起桌上电话,让秘书帮忙接通了人事部。
接电话的是人事部部长郝梦。我道:喂,郝梦吗?我是白文豹。郝梦可算是我一手提拨起来的亲信,听到是我的电话,立刻恭谨的道:是白总啊,有什么指示?
我道:你们部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徐……说到这里蓦的顿住了。我心软了。我虽然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要变得无情和腹黑,但我却终究不是童杰那路疯狗。徐佩佩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我刚刚折辱了她一番已经出了气,又何必对她赶尽杀绝呢?于是改口道:最近公司正是多事之秋,你要帮我多留意下内部的动向。郝梦道:您放心,我一直在帮您留意着呢!
我没再多说别的,将听筒放在了电话座上。坐在椅中又发了几分钟呆,想起还要开股东大会否决林静转让股份的决定,当下便欲起身往去南云那里和她通个气协调一下股东大会的事情。
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还没向外走,桌上电话又响了。拿起接听,却是秘书的,说是刚才来过的徐佩佩又来了,要见我。
我听了就是一愣,暗道:莫非那娘们儿气恼不过,想要来找我干仗?靠!老子刚已经饶了她一命,她要是真不知死活的送上门来找捋,那可别怪哥手黑!想着,对秘书道:让她进来!说完放下电话,大剌剌的往椅中一坐,只等着徐佩佩进门。
救赎 没有想到
刚摆好老板的pose,便见门开,秘书领着徐佩佩一齐走了进来。我冲秘书摆了摆手,示意她回避。秘书颔首低眉的退了出去,将门带了上。我这才将视线转向徐佩佩,也不说话,只那样用目光审视着她。
徐佩佩的脸『色』或多或少有点苍白,眼光左顾右盼,始终不敢与我对视。我原以为徐佩佩二番回来是要跟老子撒泼使狠,哪料想她竟会是这般举动?当下不由得一呆。正自纳闷,徐佩佩道了句:白总……她的话声很细,不留神根本就听不到:那个……那个……您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不知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一时有点晕,下意识点了下头。徐佩佩徐佩佩用嘴咬着下唇,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过了许久,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红着脸望了我一下,想说什么却终没说出口。接着,这女人居然一步一步往休息室走了去。
汗,这下可轮到老子害怕了,娘耶,难道这臭娘们儿真的想要让我给她“面试”?正想间,那女人已然扭开了休息室的门,闪身进了进去。我只觉的脑袋立时大了三圈,有心想出声阻止,但一来已不赶趟儿,二来如果阻止了,老子的所谓复仇行动岂不是成了一个笑料?nnd,这女人平时看起来挺清高正经的呀,当初哥想追她,她对偶那是一点辞『色』也不假呀,要不然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没想到丫,万万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也长得一颗富贵心两只势利眼,见到老子如今位高权重,且为了每月十万块钱,居然肯接受偶赤果果的“面试”!草,每月10万,日薪也不过才三千多点,随便找家五星级酒店去tmd当“公关”也不只这个价丫?难道这就是新时代的女『性』,高素质的白骨精?她丫可刚登记的呀?就这么……背叛了爱情和婚姻?
我坐在椅上胡思『乱』想,真不知道目下的局面该如何了场。想要冲进休息室阻止那女人,又害怕她已经脱了。那……难道真的让她“通过面试”?靠,你以为我还是原来的我啊?偶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复仇!女1『色』1神马的在哥的眼中不过是浮云耳~~~i不过话说回来,狠狠捅她一顿然后告诉她她面试没过关也不失为一种报复的手段啊~~去去,人可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在心中斗争来去,总拿不定主意。我不由暗骂自己:白文豹呀白文豹,亏你还想为小静报仇,就你这般优柔寡断,连这种小p事都做不出决断,还tm想和童家及赖嫂斗?俗话说的好,男人没主意要饭,女人没主意养汉,你若改不了这『毛』病,一辈子都甭想报得了仇。
想到这里,偶立刻做出了决定。现在进去未免尴尬,那我就等她洗完澡再进去要她穿衣服滚蛋!拿定主意后,偶平静了下来,重又开始看起了论坛。
救赎 送上门来
等了约『摸』半个多小时,料想里面的徐佩佩已经完事,当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准备往休息室去,桌上电话却又响了。我在心里暗靠了下,姥姥的,这电话怎么这么多?因一把抓起放在了耳边。听筒里响起了秘书的声音:白总,张秘书在外面说要见你!
什么?我闻言几乎叫了出来,赖嫂来了?辣块妈妈的,偶正满世界寻她不着拿她不到,这贱人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哈哈,这就叫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丫自来投!心情激动之下,张口便道:让她进来!说完兴奋的挂断了电话。一时胸中涌起滔天的怒意,只等赖嫂进来后好把她给海扁一通。蓦地里心头一跳,想起里面休息室内还有个徐佩佩,日,这若让二女碰了面,岂非有得瞧?转念又一想,徐佩佩正在休息室里等着我去“面试”她,一时半会儿想必不会出来。而当初林无敌出于某种大家都懂的原因,将休息室的隔音效果整得贼拉牛b,里面就算是放炮外面也听不到,同理,外面就算鸡飞蛋打里面也没感觉。如是一想,心下稍稍镇定了些。忆起自己适才是怎样戏耍的徐佩佩,当下依样葫芦,眼睛望着屏幕,只等着赖嫂进门。
没一会 ,开门声响了起来,接着是一阵高跟鞋叩地的声音。只听这脚步声我就知道来人必人赖嫂无疑,我的脑海里甚至条件反『射』一般浮起了她扭动着『臀』部的风1『骚』样儿。但我却没抬头去望,仍是盯着电脑屏幕装b。脚步声渐渐临近,似是到了桌前,然后我感到有人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霎时间,那股子赖嫂特有的刺激『性』气味一下子飘入了我的鼻管。我心中微微一『荡』,但很快便又镇定了下来,依旧不言声的玩着电脑。
哟,白总,那么专心看什么呢?隔了片刻,赖嫂忍不住道。我没理她。赖嫂又道:怎么?不高兴?在和谁置气呢?
我这才懒洋洋的说了句:你不是辞职了吗?赖嫂奇道:谁说我辞职了?我这几天可是都有来公司上班啊,只不过白总您不在,所以没见着我罢了。我听她这样说,心中一怔:难道赖嫂并没如我想的那般跑路?想着,终于忍不住抬眼向她看了去。
我发誓,我是以一种异常冷狠的目光望向赖嫂的,可tnnd,等视线『射』到赖嫂身上后,那点子冷狠立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惊艳。
今天的赖嫂穿了一件黑『色』真丝绣花无袖中长款旗袍,头上挽了一个民国电影中那些名伶常挽的发髻,那感觉看上去直如阮玲玉复生,周璇再世,说不出的名艳动人。更加让人遭不住的是她的那对咪1咪。有点经验的同1志们都应该清楚,旗袍那玩意儿最tm显胸。再加上赖嫂那俩球球出了号的大,是以那种视觉上的冲1击,那种几欲裂1衣1而1出的感觉,一下子就把偶给震住了。
救赎 赖嫂的提议
偶愣瞌瞌的瞧望着赖嫂的胸,连眼睫『毛』都没抖一下,一时间脑中空空的,几乎连林静的深仇大恨也要忘了。赖嫂见我一副呆状,得意了笑了一声。我听到她这声笑,才算是猛醒过来。想起林静的悲惨遭遇,不由在心中暗骂自己无耻。赖嫂那婆娘却是得理不饶人,从椅上站了起来,意态妖1媚的说:白总,这是我在ne。tiger新订做的旗袍,怎么样,好看么?
随着她的起身,她胸前那两个半球立时微微『荡』漾了起来。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眼前似乎出现了两只小白兔在那里跳呀跳的。我努力去想林静在病床上的模样,以此来对抗这种极1乐1诱1『惑』,费了老鼻子劲儿,总算淡定了下来。当下撇过了头不望赖嫂,冷冷说道:你不是童家派来卧底的吗?现在既然林静已经把公司转让了,你也应该收工走人了吧,还回来做什么?
哟,瞧你说的。赖嫂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屁屁倚着桌子,双手在后面撑着身体道:张姐可是始终站在你这边的。
屁!我哼了一声,一面拿眼角瞟了下她,但见她那对珠穆朗玛峰在胸前日出老远来,颇有一种黑云压城的气势。我感受着她那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一颗心禁不住突突突的跳了起来。
小白!正自着力控制着情绪,赖嫂忽然唤了我一声。她没喊我白总,而是用了这个让人倍感亲近的称呼。我闻了这声唤,心头就是一忽悠。赖嫂却又口打唉声道:说实话,我是收了童家的好处想游说你将公司卖给他们。我闷哼道:你还有脸说?赖嫂柔声说:你听我把话说完撒!那天我说要介绍一个公司给你,说那公司愿意接手林静的股份,其实那都是圈套,那家公司是由童玉书那老狐狸控股的。我心道:nnd,哥早料到那是个圈套啦!赖嫂又道:我本打算那晚就带你去跟那头的人见面,哪晓得下午时分收到童家的消息,说股份的事情已经搞掂了,我就没再邀你。第二天我去找童家那老狐狸,要他兑现之前答应给我的好处费。因见我诧异的望向她,这娘们儿解释道:一开始他只给了我一成定金,说余下的事成之后再付。可哪曾想我去找他时,他却不认帐,说合同谈成与我无关,定金就算便宜我了,叫我别指望能拿到余下的。我听了那个气,跟他理论,他却说我想要拿到剩下的钱也行,但必须得陪他玩上一个月。我『插』口道:那你就陪他玩一个月呗!拿肉1体换利益可是您的拿手好戏啊!
去你的!赖嫂道:你以为你张姐随便就跟人睡?再说童家那老狐狸是个出了名的bt,老娘可不想陪他玩他那些s|m的游戏,何况还是一个月?到那时老娘恐怕都被他给玩|残了!说到这里,她将身体移近了些,神神秘秘地道:小白,你愿不愿意和我联手斗垮童家?
救赎 不及阻拦
我先前听赖嫂说她吃了童家的瘪,正自大呼解气,此刻蓦然闻到赖嫂这句话,不由得一惊,失声道:什么?赖嫂道:童家那老狐狸赖了我九百万,我可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小白,虽说林静和他们签了协议,但眼下林静成了植物人,公司里的一切可都是由你在做主,你先撤销合同终止转让股权,然后再伺机反击,倒打他们一钯,怎样?
我万没想到赖嫂此来居然是这等目的,耳听着她给我支的这个招,nnd,这招跟老子的打算简直如出一辙!因不能置信的望向了她。但只一转瞬,偶便在心中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赖嫂原本受了童家的收买,价码是一千万。但事情搞掂之后她统共只收到了一百万定金,以这娘们儿的『性』格,她吃了这么个横亏,哪有不报复之理?可单凭她自己,她显然奈何不了童家,所以她才又巴巴的过来拉我入伙。另一方面,如今林静病危,而我极有可能继承她的财产成为一个超级大富豪,赖嫂这婆娘嗅到好处,自然又贴了过来。说白了,她无论是当国|军还是当伪|军,都只是为了实现自己 的利益最大化。
因想清楚的这一点,心里已然有了底,当下不咸不淡的道:童家那老狐狸连张姐都能耍得团团转,我又哪里能对付得了?赖嫂将身子离开办公桌,又如上次勾|引我般双手撑在了我的椅背上,凑过来吐气如兰 的说:老的难对付就从小的下手呗!童家那小狗我见过几次,一副十足的二世祖模样,我们从他那里入手如何?
我不安的往后使劲靠了靠,尽量克制着体内的冲动,冷笑道:你累次三番的骗我,我又如何能相信你?搞不好你又是过来玩无间的呢?赖嫂笑道:你别急嘛,我很快就能证明我的诚意。
怎么证明?我问。赖嫂不答,忽然将嘴移到我的耳边,双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道:我的这件旗袍可是成套的。我不解她话中的意思,讶道:什么成套?赖嫂道:里面还有一件肚|兜,你想不想看看?话说间气息直喷进我耳中,立时一股痒意从耳膜直痒到偶心里。我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在迅速充血中,当此时刻,真想不顾一切的将赖嫂给推了。急切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勉强压住了绮念。
我在这头玩儿命装淡定,赖嫂那婆娘却不肯罢休,她轻轻啮了下我的耳垂,柔|媚无限的说:我到里面床|上等你,让你好好见识一下复古的风|情。说罢站直了身躯,一步步往休息室走了去。
我坐在椅上一个劲儿的发傻,满心满脑都是肚|兜旗袍,直到赖嫂走到休息室门口,我才猝然一惊,想起徐佩佩此刻正在休息室的床|上,当下纵身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拔足便冲过去拦赖嫂。
但一切已经晚了,赖嫂已经打开了房门。
救赎 如此了结
等我抢到门前的时候赖嫂那婆娘已然进了屋,我也赶紧跟了进去。甫进屋中,一眼瞅见了坐在床上的徐佩佩,顿时,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定了住。徐佩佩显是刚洗罢澡,围着个浴巾,正坐在那里呆呆出神。她听到有人进来,也自扭头往门口望,待得见到进来的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另一个女人,她的眼睛立时瞪的老大。一时间休息室里静极了,三个人你望着我我望着她,都僵在了当场。
最后还是赖嫂那婆娘首先打破了沉寂,她撇头望了下我,微带嘲弄的道:白总,你好雅兴啊!居然在 这休息室里还藏着一个香喷喷的浴|巾|女。我大觉尴尬。床|上的徐佩佩又怎知赖嫂是哪路神仙?听她出言调侃,更是连脖子都红透了。瞧她那样,估计她恨不能一头钻地里去。想想也是,她刚洗罢澡,围着浴巾,『乳』|沟微『露』,坐在床边,浑身散发着浴后的清香,原拟是等偶宠|幸,哪知门开处却居然一下进来俩,而且那女的还连讽带刺,她又如何能不羞不臊?
我看着徐佩佩的窘态,心中微感过意不去。可转念间又想:她二番回来完全是自愿的,我可没『逼』她!再说了,我根本就没想要和她那啥。她这叫活该!正想着,赖嫂忽然向床那边走了两步,然后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徐佩佩,似乎在欣赏一件玩物。白总。许久,她扭头冲我道:你的品味倒是始终没变呀!永远都喜欢这种整体苗条局部丰满的货『色』。我听她话头似乎是想往陆菲身上扯,不由赶紧打断她道:你瞎说些什么啊,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那是哪回事?赖嫂道:你千万别告诉我她是来借浴室的。对!我硬着头皮道:她就是来借浴室的。说着转头冲徐佩佩道:你洗完澡了该穿衣服走人啊,坐在这里干什么?徐佩佩面红耳赤的答不出话。赖嫂则放肆的笑了起来。我听着赖嫂的笑声,忽觉这贱人颇给我出了口鸟气,也帮我摆脱了困局。原本这床|上的徐佩佩对偶来说是块烫手山芋,实在是不怎么好处理。可赖嫂这一来,不仅羞臊了一通徐佩佩,而且让徐佩佩期待的“面试”不可能再继续下去。真是一石二鸟。
另一方面,徐佩佩在休息室里又刚好使赖嫂勾引我的计划流|产。说句实在的,如果不是有徐佩佩在,我可能真的会再次被赖嫂所引诱而做出什么坏事来。可正是由于徐佩佩在,偶就不可能再堕入赖嫂的术中了。我原先还怕二女见面会是火星撞地球的场面,但现在看来这tm是好事,一天的乌云满散了。而且关于这件丑事,徐佩佩自然不会跟别人『乱』讲,因为她如果要8我和赖嫂有染就必须要先解释清楚自己为何会赤果果的出现在偶的床上。而赖嫂虽然不在乎名声啥的,但她现在有求于我,料来也不会『乱』喷。
救赎 无耻者无惧
我看着眼前这场景,忽然有了一种无所畏惧的感觉。以前总听人说无知者无畏,照我看,应该是无耻者无畏才对。而我如果想在复仇的道路上坚持到最后,就一定要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耻者。否则,就无法跟童杰、赖嫂这样的正牌无耻者周旋。其实有时候想想,一个人,不管他是谁,在某一特定时刻,他都会表现的很无耻。譬如二番进到我办公室时的徐佩佩,又譬如此刻的我。
想着,我淡定的对徐佩佩道:你穿好衣服赶紧走吧!说罢也不理会屋中这两个女人,转身径直出了休息室。赖嫂估计没想到我会这般漫不在乎,在里面犹豫片刻,也跟了出来。我走到办公桌前,坐回了椅中。赖嫂坐在我对面。我不言声的盯着她,脸『色』严肃的像一个哲学家在思考问题。赖嫂诧讶的望着我,仿佛我变成了另一个人。如是过了几分钟,里面的徐佩佩穿好衣服出了来。她没好意思跟我俩招呼,就那般灰溜溜的走了。我蓦的想:如果当初做为一个小职员的我千幸万苦死皮赖脸连跪带求的追上了她,然后欢天喜地的跟她注了册,而她却在注册后没几天就为了10万块钱/每月的工资自愿往老总床|上爬,那我岂非是相当苦|『逼』?
直到徐佩佩出了办公室,偶还沉浸着这种无聊且漫无边际的联想当中。赖嫂却又怎知我在想什么?见我久不说话,这婆娘终于忍不住道:怎么?还在想刚才那小媳『妇』?
汗,我的联想还真和徐佩佩有关。当下没睬赖嫂。赖嫂冷笑了下,道:小白,我一直以为你对林静有多在乎呢?她现在人躺在医院里,你却转头便在公司『乱』搞男女关系,你还真是有够无情的。我懒洋洋的望了眼她,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赖嫂一怔,隔了几秒钟,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盒香烟,正准备往嘴巴里送,我打断她道:我这个办公室不许抽烟,你若是烟瘾犯了,就去外面吸。
这下赖嫂挂不住脸了,她站起身来,冲我道:小白,你现在还真跩起来了呵,你就不怕我把你在公司『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给抖出去?
你抖啊!我怒道:还有tmd你和我的那点b事,那些艳|照,你tm都抖出来呀!我一面说,一面将桌上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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